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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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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心悦蒋红艳同时转头一看,却是陆飞从楼道里大步走过来。他表情阴郁,眼睛里隐隐含着怒气,上前来一把扯住蒋红艳的胳膊,拉着就往外走。
  蒋红艳气得用力甩开陆飞的拉扯,站在原地嚷起来:“陆飞,你发神经啊?”
  陆飞也提高了声音:“我早跟你说了,少跟人家胡说八道!”
   。。

《似是而非》七(2)
几间办公室里都有人探出身子来张望,显然是听到了走廊里的争吵。蒋红艳又气又恨,转身离开原地,快步下了楼梯。陆飞和柯心悦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下了楼。到了楼外,看到蒋红艳已经等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了。
  陆飞停下脚步,心情压抑地对柯心悦说:“心悦,我知道你姐的事儿让你非常伤心。我……我也是一样的。不过这件事情,你再追查也没用了,人死不能复生,何况,她的死是自己做的决定……”
  柯心悦打断陆飞,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飞的眼睛:“陆飞,你是不是很怕我查下去?是不是很怕我把姐姐的死亡真相弄清楚?”
  陆飞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怎么说好呢?”
  柯心悦逼问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对我姐姐做了什么,你就没有勇气说出实话吗?”
  陆飞一跺脚,气恼地问:“算了,跟你说不清。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他转脸瞟了不远处正死死盯住他们俩的蒋红艳一眼,说,“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反正我都无所谓了。”
  说完,陆飞转身走开了。
  柯心悦看着陆飞的背影,这个几乎成为她姐夫的人,现在正惶惶地离开,像是要尽快逃避什么危险。柯心悦鼻子一酸,转回身,低头走到蒋红艳面前。片刻之后,抬起脸看着蒋红艳,红着眼圈,用诚恳的态度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来跟你吵架。你可能不了解我姐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们很小就失去父母,后来又失去了爷爷奶奶,只剩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姐姐像母亲一样照顾我,为了我,她牺牲了自己的前途和青春。现在我们条件好起来了,我正以为她就要得到一个美满的婚姻,从此过上她失去了很久的幸福生活时,她却突然……突然就这样死了……”
  柯心悦的眼泪流了下来。蒋红艳怔怔地看着她,脸上不由地流露出一丝同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本来没什么敌意的。只是,只是自从她出事儿以后,陆飞的情绪整个就不对头了,好像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我是真心爱陆飞的,而且我跟陆飞开始的时候,你姐已经不怎么跟陆飞来往了……”
  柯心悦用纸巾擦了擦眼泪,研究地看着蒋红艳的表情,问:“可我姐从来没交过其他什么男朋友,她肚子里的孩子……”
  蒋红艳打断柯心悦,坚决地说:“我可以替陆飞向你保证,那个孩子绝不是陆飞的!陆飞、陆飞他……跟你直说了吧,也不怕你笑话,我正在陪陆飞看病,如果治不好,他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生育。”
  柯心悦呆呆地看着蒋红艳,对方的脸涨红了,回避着柯心悦的目光。柯心悦茫然地说:“你说的是真的?那……那我姐姐的……”
  蒋红艳忽然抬起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直视着柯心悦说:“这件事儿,我连陆飞都没告诉,今天跟你说了吧。我知道陆飞虽然跟我在一起了,但他心里老是装着你姐。我也知道陆飞身上有你姐家里的钥匙,为这事儿,我曾经跟他闹得不可开交,但他却始终不肯跟你姐彻底断绝关系,也不肯把钥匙还给你姐。我骂他没出息,他说你姐这人很要强,但心地坦荡,有时候很单纯,他有点儿不放心不下,钥匙虽然留着,只是为了帮你姐保存,以防万一,但他保证绝不会再跟你姐发生什么。他虽然这么保证,你说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心?我知道自己傻,可一点儿也没办法,只好随着自己做些傻事儿。我……我跟踪过陆飞几次,他说要跟人家谈事情,我就悄悄跟着他,看他是不是去跟你姐约会了。有一次,他真的是去你姐家,我一直跟着,看他到了你姐家门口,在外面犹豫了半天,后来还是掏出钥匙开门……当时我真气得够呛,可我硬是忍住了,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履行诺言的。可奇怪的是,陆飞用钥匙开了半天的门,门却打不开,好像是反锁上了。他不甘心,居然把脸贴在门缝儿上偷听……我想他肯定是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了,变得很生气,在门口转了一会儿,就从楼梯间跑下楼了。要知道,那可是二十层楼啊。本来那天我就应该走了,可我心里却很不服气,虽然我希望独占陆飞的感情,但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搅昏了柯心怡的头脑,让她放弃陆飞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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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七(3)
说到这儿,蒋红艳瞟了柯心悦一眼,说:“说实话,你姐可没你这么漂亮,而且她也不年轻了。”
  柯心悦眉头紧蹙,不接蒋红艳的话,问:“后来呢?”
  蒋红艳接着说:“所以,我就没跟着陆飞离开,而是一直在你姐家门外等着。我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你姐家的门开了,有一个男人走出来,你姐跟在身后。他们在门口还接了一会儿吻呢……因为当时楼道里没开灯,只有你姐家透出一点儿灯光,所以,我没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不过,我听见他跟你姐说再见,他的声音很好听,让人觉得挺有教养。他让你姐回去,自己就往电梯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身跟你姐招手,让她关门。你姐便把门关上了,可那个男人就要进电梯的时候,你姐又打开门,轻轻叫了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然后跟他挥挥手,才把门关上。”
  柯心悦心一跳,忙问:“你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了?”
  蒋红艳点点头:“听见了,你姐叫他沈阳,或者是沈洋?我不知道是哪个字,反正就是这个音儿。”
  柯心悦喃喃地念着:“沈阳,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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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八(1)
晚餐桌上,米朵看见普克吃的心不在焉,筷子在盘子里无意识地夹着菜,却半天没夹起来一点儿。米朵有些好笑,用筷子敲了敲普克的筷子,普克吃了一惊,这才回过神儿来。
  米朵笑着问:“发什么呆哪?”
  普克也笑了,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地说:“我在想柯心悦呢。”
  米朵半真半假地开玩笑:“嗬,你也会心猿意马?”
  普克伸手拍拍米朵的手臂,笑着说:“喂,你不是真的吧?”
  米朵板起脸:“为什么不会?难道就不允许我吃醋?你承不承认柯心悦是个大美人?”
  普克有些懵了,放下筷子,问:“米朵,你真以为我是这样的男人?”
  米朵装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逗你玩呢。知道你肯定在想柯心悦请你帮忙调查的事情。”
  普克松了口气:“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难以捉摸,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知道你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米朵不以为然地说:“这不奇怪,你以为男人的心思就很好猜吗?就说你吧,跟你在一起好几年了,咱们俩算得上互相比较了解的。可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真正知道的也只有你自己。你说是不是?”
  普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实话。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别人其实是永远没办法真正掌握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小说,主人公因为一个偶然的机遇,获得了一种特异功能,就是当他跟别人面对面说话时,能够看穿对方内心真正的想法。”
  米朵挺有兴趣地说:“是吗?那他岂不是永远不会上别人的当了?”
  “你觉得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普克反问米朵。
  米朵想了想,托着腮说:“嗯,这可难说了。要我说,这其实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普克微笑地点头:“是啊。你想想,可能从此以后,他和每一个人说话,都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欺骗。这样的真相,会不会使他丧失生存的乐趣?”
  米朵叹了口气:“唉,普克,你说人活在世界上,到底应不应该说谎?”
  普克想了想,说:“我想,这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从小到大,很难保证自己一生中从未说过一句谎话。即使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也难免会有种种需要欺骗或者掩饰的时候。”
  米朵含笑问:“那你呢?”
  普克坦白地回答:“当然,我得承认我说过很多谎。”
  米朵追问:“是什么性质的?”
  普克想了一下,说:“有些是不会对别人造成任何伤害的,属于自我保护性质的。也有一些……应该说也有过为了获取或者保护自己的利益,有意欺骗别人的。”
  米朵笑着挖苦普克:“亲爱的,以前我还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天下最诚实的男人呢。”
  普克苦笑道:“对不起,我辜负你的期望了。”
  米朵笑了:“哈哈,你别难过,咱们是彼此彼此,你不是最诚实的男人,我也不是从未说谎的女人,我们扯平了。”
  普克也笑了:“好吧,现在轮到你老实交代,你都说过什么样的谎?”
  米朵笑着说:“那可不能告诉你,以免下次在你面前失效。”
  话虽然是开玩笑,但笑过之后,米朵不禁暗想,即使她和普克真心相爱,两人是关系如此亲密的夫妻,但对她来说,要将内心所有的真实想法都坦然相告,不留下任何一丝的秘密,似乎也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自己是如此,那么普克呢?其他关系亲近、相互信赖的人呢?自己能够保证在任何事情上,都以最真实的想法示人吗?
  米朵自言自语:“大概不行。”
  普克笑着问:“这会儿可是你走神儿了。想什么呢?”
  米朵眼睛一转,说:“我在想,你还打不打算继续管心悦的事儿了。”
  话一说完,米朵心里不由叫起来:瞧,又是一个谎言!
  

《似是而非》八(2)
好在这样的谎言,只要自己不说,永远不会有被人揭穿的危险。
  自然,对面的普克并不知道此时米朵心里的想法。一说到柯心悦的事情,他的表情认真起来:“其实刚才,我就是在想这件事儿。米朵,前几天单位实在太忙,抽不出身。但我心里总是恍恍惚惚地想起柯心怡的死,我打算再去S市一趟。”
  米朵好奇地问:“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普克摇摇头:“现在还没有什么确切的发现。只是,我思来想去,觉得柯心悦的怀疑确实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我们这一行,经常会碰到各式各样的案子。有些是一看现象就能推断内因,也能找到充足证据的,这一类比较容易查出来;有些是从表面现象能够推断出内因,但先天证据不足,最终也无法侦破的;也有一些是表面现象歪曲或掩盖了事实真相,需要进行去伪存真的辨析才能侦破的……但无论是哪种形式的案件,有一个原理是不变的,那就是不管以何种形式表现,总有一个正确的因果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不是以前你说的,世上没有无因的果?”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普克思索着说下去,“就像柯心怡死亡这件事儿,从目前掌握的表现情况看来,一切都证明她就是自杀死亡。看起来,柯心悦对姐姐死亡真相的怀疑,是没有什么根据的。但你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其实她所质疑的,正是我们所说的这个案件的‘因’。”
  米朵认真听着,点了点头:“嗯,柯心怡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理由要自杀呢。”
  普克继续说:“柯心怡到底有没有理由要自杀,现在我们还不能定论。但对我们做刑侦工作的人来说,其实这就是一个没有画满的圆。也许柯心怡真的是自杀,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她自杀的真实原因,那我们就有责任去找到这个真实原因。也许柯心怡并不是自杀,那样一来,她的死就成为一个刑案,我就更没理由放弃了。”
  米朵沉思片刻,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有了稍微具体一些的想法?”
  普克微笑地看着米朵:“你真了解我。对,虽然我总是说现在还没有确切的发现,不过老实说,我的确是有了一些比较模糊的怀疑。米朵,你想想看,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从小到大都非常独立,不仅要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惟一的妹妹,甚至在自己结婚前,还想着要给妹妹分期付款买一套房子。这种个性的女人,如果她真的要自杀,那么,在自杀前,她会做些什么准备工作呢?”
  米朵凝神思考了一会儿,试探着说:“我只是设想一种可能性啊,也不一定对不对——我想,她应该会把身后的事情尽可能地安排好。就算一了百了,也不会留下一个没法儿收拾的乱摊子……”
  普克情不自禁一拍米朵的肩膀,赞叹道:“米朵,你的头脑真清楚!没错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人的个性,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也不会一下子突然就消失。否则也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话了。更何况,我十分相信‘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柯心怡的性格坚强独立,极富责任感。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即使遭受了什么天崩地裂的重创,我相信,她也不会在瞬间就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就算要自杀,她也会把自己死后可能出现的问题做一个安排,尽量让事情像她生前一样有条理,甚至不受她死亡的任何影响。”
  米朵插了一句:“是啊,早些年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也想过死。可想想死后会给亲人带来那么多的麻烦,而我又没法儿提前把那些麻烦解决好,所以,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咬咬牙就忍下去了。”
  普克微笑地安慰米朵:“你也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所以,你能分析出柯心怡的心态和思路。好在你最痛苦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想想这点,真为你高兴。”接着,普克的话头一转,又回到柯心怡身上,“上次柯心悦来找我们,带了几张柯心怡死亡现场的照片,当时你也看了吧,场面真是很惨。”
  

《似是而非》八(3)
米朵点点头,说:“嗯,这和我们在手术台上看到的可不太一样。”
  普克接着说:“对。我不知道你看了照片以后,除了感觉很凄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觉?”
  米朵听了,努力回忆那些照片的画面,可除了满眼的鲜红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看来我还不够敏感,没发现什么。”
  普克说:“你仔细想想,照片里柯心怡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米朵皱起眉头,回忆了一会儿,说:“好像是件浅色的睡裙吧。”
  普克微微一笑,提示米朵:“还有,她当时躺在什么地方?”
  米朵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记得她是上半身在浴缸里,两条腿挂在外面。”
  说完,米朵茫然地摇头,说:“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普克却问:“假如是你决定自杀,你会选择穿什么样的衣服?把死亡地点安排在什么地方?”
  米朵并不介意普克如此奇怪的问题,认真考虑了片刻,说:“我想,我会穿得比较齐整,不会穿睡裙。”
  普克追问:“为什么?”
  米朵难为情地笑了:“因为我想到,如果我死了,势必会有人要来处理我的尸体。而如果穿着睡裙的话,身体不是很容易暴露吗?那多难为情。”
  普克却没笑,又问:“你会选择死在什么地方呢?如果平时你的家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而且你还想把它留给一个自己很爱的人的话。”
  米朵想了想,说:“一个可能,我会选择在床上。但那必须做好非常充足的准备,保证有措施不把床和地板弄脏,而这一点实现起来可能相对困难。那么就有另一个可能,就是干脆整个人都躺在浴缸里,到时候冲洗起来比较简单。”说完,又问普克,“你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可笑吧?”
  普克严肃地说:“这一点儿也不可笑。其实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往往最能反映出这个人真实的个性。所以,你这种想法,我觉得相当客观。从照片以及后来我去S市了解的情况看,柯心怡被发现时,上半身倒在浴缸里,两条腿挂在浴缸边沿。这种体位基本能够说明,她在死前是坐在浴缸边沿的。后来上半身倒在浴缸里,应该不是最初的位置。一种可能是因失血过多或者一氧化碳中毒,导致身体无力,上半身后仰滑入浴缸。另外的可能,现在就很难预料了。总之,根据我们刚才的分析,无论哪种可能性,似乎都和柯心怡自杀这个假设的前提不相符。”
  米朵听了,沉默良久,凝视着普克:“你的意思是,柯心怡的死,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普克没有说话,而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似是而非》九(1)
房间里拉着窗帘,晨曦从窗帘缝儿里透进来,在沉暗的空气中形成一束光柱。细细的灰尘在光束里无序地游动,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光束的一部分落在被衾散乱的床上,随着人体的呼吸一起一伏,看上去似乎另有含义。
  吴梅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但她一直没敢挪动身体,因为身边乔远峰的一条胳膊,正搭在她的胸脯上。吴梅轻轻侧过脸,看见乔远峰还在睡梦中。眉头微微蹙着,嘴唇闭得很紧,眼球不时急促地滚动,像在经历一个焦灼的梦境。
  吴梅不由微笑起来,抬起手,用手指轻轻触摸乔远峰轮廓清晰的嘴唇,喃喃低语:“懒猪……”声音里充满着爱怜。
  这个轻柔的触摸仍是惊动了乔远峰,他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眼皮经过一秒钟的挣扎,猛地睁开来,愣愣地盯着正俯身看他的吴梅。最初的一刻,他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茫然,看着吴梅,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然而很快地,他的眉峰就舒展开了,紧闭的嘴唇也微微翘起来,露出一个吴梅已经开始熟悉的微笑。
  “早上好,宝贝。”乔远峰说着,凑到吴梅嘴唇上亲了一下,问:“什么时候醒的?”
  吴梅温柔地说:“刚醒。你睡的好么?”
  乔远峰松开吴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好极了。有你在旁边,睡的当然好。”
  他一翻身,又把吴梅搂在怀里,手伸进吴梅的睡裙里摸索。
  吴梅脸一红:“哎,该起床了,我还得上班呢。”
  乔远峰像是没听见,一翻身把吴梅压到身下,在她脸上不住地吻着,含糊地说:“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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