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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灵异故事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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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卡……奇……
它发出了这四个音节。

天啊!简直太神奇了!
我看到报道时还不相信,
现在亲眼见到了,真是惊讶啊!
客厅里几个妇人大呼小叫了起来。

我脸上假装出笑容:
其实猫能发出的声音超过一百种,
所以稍加训练的猫大多都能模仿一下人的语言,
可是卡奇的特殊之处在于它不仅仅是模仿,
而是可以比较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对于动物来说简直是奇迹。

客厅的妇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地发着感叹。
真受不了我的这些邻居,
卡奇可以发出简单人类语言的消息一上报纸她们就蜂拥而至,
打搅了我的午觉。

卡奇是什么时候开始讲话的呢?
其中一个妇人问道。

我说:
大概是从我父亲去世后一个星期开始,
它便爱上了听广播和看电视,
还不时叫上几声,
逐渐的,我发现它的叫声有了规律,
开始组成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
其实我父亲生前曾教过卡奇简单的发音,
而后因为训练效果不理想而中止了……

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讲话:
呵呵呵!卡奇一定是怀念原来的主人了,
所以才会这么努力的练习,
来完成主人的心愿……

她还没说完,卡奇就从地板跃起跳上桌案,
背部毛发高耸着,发出骇人的叫声,
眼睛直直盯着那位妇人,
吓得她从座位上掉了下来。

卡奇!
我冲它喊到。
滚出去!这里都是客人!

卡奇转过头看着我,
我从它的眼眸里看出了一丝愤怒。
它跳下桌案,慢慢走出了客厅。

真是不好意思,
卡奇自从我父亲去世后脾气就变得有些奇怪。
我边说边把那位妇人扶了起来,
她的手放在心口,大口喘着气,
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幕超出了她心脏的承受能力。

之后的气氛有了些尴尬。
妇人们稍微聊了几句其它的事情便都告辞了。
看着她们这些肥胖的身躯拥挤出我的家门,
我的心里轻松了许多。

我又想起了卡奇,
于是屋里寻找起它来。
最后在屋外的院子里看到了它。
它又徘徊在那颗树下面,不时刨几下,
又不时试图去推动那树。

我皱了下眉头。
我知道卡奇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要从我父亲去世前说起。

我的父亲是一名马戏团的驯兽师。
他比较拿手的是驯化狗猫鸽子之类的小动物。
卡奇就是其中一只。
父亲把卡奇训练地可以模仿简单的人类语言。
比如父亲指向一个写着阿拉伯数字“3”的牌子,
卡奇就会发出类似“3”的叫声。
经过父亲的训练,卡奇可以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多了,
但这些都仅局限于两个到三个音节。
父亲也尝试过要教卡奇发更多的音节,
可是这似乎是动物的一个无法突破的障碍。

后来,卡奇莫名其妙地怀孕了,
并产下了一窝小猫。
父亲有失眠症,他受不了夜里小猫的叫声,
就把那窝猫埋在了院子后的树下。
没料到卡奇像发了疯似的,成天围着那棵树转,
还用爪子去刨土。
父亲为了防止它刨土而在树下加了块石板,
卡奇刨到前肢流血乃至感染到几乎要截肢,
每次我想起当时的场景都会为它感到怜惜。
再后来,父亲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卡奇在父亲去世后更加频繁地在那棵树下徘徊,
时而发出凄怨的叫声。
一天,它咬住了我的裤管,把我拉到了那树下,
它在石板的位置上跳动着,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卡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撒谎道。

卡奇垂下了头颅,自己失望地走掉了。
之后,它便开始每天蹲在收音机和电视旁。
一开始我还没有发现异常,
直到它学着节目中的简单对话发音的时候,
我才猛然发觉:难道……它是想学会讲话来跟人沟通吗?

卡奇能发的音节越来越多,而且有时能组合成一句简短的话了。
更令人惊奇的是,它似乎还能用简单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卡奇拥有这样的能力之后我的知名度也随之上升了。
我虽然只从父亲那学来了驯兽术的皮毛,但也有马戏团来招聘我了。
可似乎卡奇仍然不满足自己的能力,它依然每天坚持学习模仿语言。

喵——
卡奇叫了一声。
我回过了神来。

现在它又站在树下,用前脚点着泥土:
这……里……这……里……

它的这两个字的发音始终不是太标准,
可我仍能勉强听懂。

我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假装出疑惑的表情:
卡奇,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真的不明白啊!

卡奇继续不依不挠地叫着:
这……里……这……里……有……
……
……

后面的几个字我实在没有听清楚。
我低下头摸了一下它的头:
卡奇啊,我们回去吧,该吃晚饭了。

它突然伸出前爪抓向我的手臂。
一阵疼痛袭来,让我向后退了几步。

卡奇!你!

只见它目射凶光,露出了利齿。
我就这样跟他对峙着。
过了一会,它渐渐平静下来,
灰溜溜地走开了。

这是卡奇第一次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我看了看伤口。
还不是太深,这是因为卡奇的前脚受过伤的缘故。

从此之后,卡奇见了我只是绕开行走。
也从来不当着我的面吃食物。
只有在它看电视或者听广播的时候才不会管我在不在周围。
这个时候的它无比认真,抑或说是……贪婪?

两个月后。

我在厨房里做着晚餐,
感觉裤管被什么东西拉了下。
我低头看去,原来是卡奇。
这是这两个月来卡奇第一次主动理我,
这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它用力拽动着我的裤管,把我向门外拉去。
我知道它又要把我拉到按棵树下了。

卡奇!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去多少次不都一样吗,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看着这个小东西说。

卡奇松开了口,它抬起脸看着我,
说了这两个月里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撒谎!

它发出的那两字无比清晰!
这让我的后背冒出了阵阵冷汗。

卡奇……你……
我声音颤抖着说。

它用它深绿色的瞳孔看着我,
突然从地上跃起向我扑来。
我没站稳一下子倒在地上。

它把脸靠近我的眼睛。
一字一字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
你……父……亲……把……我……孩……子……们……
埋……在……树……下……了……吗……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我的头顶,
四周的环境仿佛在旋转。

它看着我充满恐惧的眼睛,继续说:
把……它……们……挖……出……来……

我感到了它的呼吸吞吐在我脸上,夹杂着一股热气。
我明白了,原来它这么努力的模仿人类语言,
就是为了表达出这个意思……

卡奇把前爪放在我的脸颊上:
不……然……
杀……了……你……
……
……

接着它艰难地发出了几个很奇怪的音,
显然这是它还没有掌握熟练的。

它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
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我隐约听了出来。
它说的是:
像……你……父……亲……一……样
四十、夺面人

有人跟踪我。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放慢了脚步,他也放慢了。
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快点跟上来而已。
这里已经足够黑暗了,他为什么还不行动?

又经过了一盏路灯。
我裹紧了大衣,耳朵仔细听着后面那个人的脚步声。
自从事件发生后的这一个月中,夜里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也给了我们更多的机会。

他开始加速了。
而我正如他想的那样走进了拐角。

黑夜,拐角,独身……
这是这一个月来发生在这座城市的连环凶杀案的关键词。
而我们pol。ice的要务,便是把这些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引出真凶。

我在拐角处又放慢了脚步,我听到他跟了上来。
敏锐的听力让我察觉到了脑后钝器的袭来,
我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后面那个人由于太过用力而向前倾倒了。
我冲上去制服了他。
对于搏击术一向拿手的我来说,
对付他绰绰有余。

这个人穿风衣带帽子的人应该就是我们要抓的凶手了。
他是个变态杀手,这一个月里作案6起,
而且杀都是男人,手法都是相同的:
用钝器反复击打被害者后脑,
待对方死亡后用小刀剥下死者的脸。
我想起那些死者的照片都会不由地发悚。

总算抓到你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帽子摘下。

突然,我一下惊呆了。
他的脸……像是一层贴上去的发皱的膜……
正当我走神的一霎那,他猛地挣脱开我,
反过来把我按在地下。
我惊叹于他的蛮力。
他制服我的过程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有的只是巨大的力量。

他拿起旁边的锤头,向我砸来。

等等!我是警 察!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犯罪心理学课上讲过,当一对一面对罪犯的时候,
如果pol。ice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生存几率会降至最低。
但是这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想起来什么便说什么。

庆幸的是,他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锤子慢慢放了下来。

警 察……警 察……
我……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
他显然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我断定他是精神方面有很大障碍。

听着,我明白你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只是停不下来而已。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你只是心理上有点……解不开的……烦恼!
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调查,你是不会判刑的。

我又仔细看了下他的面孔。
他的脸皮充满了褶皱,四周用胶带粘着。

他开始沉默,但是按住我的力量始终没有减小。

告诉我你的烦恼好吗,我可以帮你的。
我脑中努力回忆起犯罪心理课上教的谈判方法,
该死的是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他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开口讲话了,声音给人一种冰冷和绝望的感觉,

我并不是故意的……我……
我不知道你是警 察……
我只是……想……

放轻松些。
我说。
慢慢来,你可以尝试着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他迟疑了一下,说:
朋友……我……还没有过朋友……

很好,他在跟着我的思路走。
我想。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我可以听你的倾述的。

他的力气稍微放小了一点,但是我仍然不能挣脱。

是的……我需要倾述……我……需要朋友……

他深吸了几口气,开始了讲述。
他的语速很快,仿佛急于向别人述说: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发生了火灾,
我的父母都在大火中丧生了。
我虽然被邻居救了出来,可是全身大面积烧伤。
从小我就受到同龄人的歧视,这种情况一直充斥着我的人生。
我仿佛被排挤在了社会的边缘。
我就算对着一个小孩子微笑对方也会放声大哭,
我就算友善地帮助他人也没人愿意靠近我……
我知道我的脸很KB……我照过镜子……而且痛恨镜子……
那里面的人简直是个魔鬼……
所以……我想要一张脸啊……
真的……真的很想要一张脸……
于是我开始杀人,然后把他们的脸割下,
粘在自己脸上。
我开始在镜子里欣赏我虽然不自然但起码还有五官的脸……
并且沉溺于此。
可是,渐渐地,过不了几天我割下的脸就会干瘪掉,
它们会渐渐变得丑陋和干燥……
所以我继续地去寻找着新鲜的面孔。

他讲到这里,身体开始颤抖,
我感觉到他的力气在积蓄。

我……可以理解你……
我心里开始恐惧起来。

突然,他从腰后抽出了一把刀,紧贴在我的脸上。

他一下子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下来,
我在月光下看到了他扭曲丑陋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其实……我真的只是想要张脸而已……
四十、破箱人

终于!这是最后一个密码箱了!
如果没有猜错,他的密码就是2658。
我从进入这座别墅开始就注意到了,
他每层的洗手间的门牌号都是残缺不全的。
我把这些笔画残缺的字迹拼凑起来后,
2658这4个数字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愧是亚当斯……也就他可以想出这样的谜题……

我在一周前接到了亚当斯基金会的通知,
他们告知我得到了进入亚当斯别墅的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感觉如同做梦一般。
亚当斯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保险业大亨,
去世后留下了数十亿元的遗产。
而关于这些遗产,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把他的那幢无比豪华的别墅改造成了一个谜题汇聚之地,
如果有哪个人可以成功破解开他的35个保险箱的话,
他的遗产将全部划归这个人账下。

他生前成立过一个基金会,
根据他的遗嘱,
这个基金会每年在世界范围内选出一个最有可能破解他所有谜题的人,
这个人会得到进入亚当斯别墅破解谜题的机会。
亚当斯去世已经13年了,
也就是说之前已经有12个人进入过这幢别墅,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破解开他的谜题……

当然,我是个例外。
我进入这房子的时候,已经有5个保险箱被打开了。
想想看,12位精英只打开了5个箱子。
亚当斯的谜题的难度可想而知。
作为门萨协会的会长,有幸受到了邀请,
我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对自己的智商从来都是相当自信的,
也许正是这种自信让我如有神助。
亚当斯把35个保险箱和破解保险箱所需要的密码分散到到这幢别墅的50多个房间里,
他设计了300多个步骤,你必须运用自己的智慧把它们逐一解开。
天文学,地理学,数学,文学,语言学,历史学,宗教学……
他设计的谜题几乎涵盖了所有领域……

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成功的破解了所有密码组合,打开了所有的保险箱!

当我在最后一个保险箱上输入2658后,伴随着内心的狂喜,
箱子打开了。
这个保险箱的外部是透明的,
也就是说我在打开前已经看到了里面的那张遗产继承书。
我拿起来那张签着亚当斯名字的纸,心里却突然没有了刚才的欣喜。
其实……对我有吸引力的只是亚当斯设计的谜题,而对于这笔遗产,
老实说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又翻看了一下箱子里其他的东西。
全是信。
怀着好奇的心情我打开了他们。

这些信都是亚当斯的亲戚们写来的。
亚当斯是个怪人,他终身未娶,也没有子嗣。
有可能继承他财产的外甥侄女等纷纷对他阿谀奉承。
在这些信里可以轻易地看出,他们写给亚当斯的所有的信都可以总结成一个字:钱。

突然,我发现了一封内容大相径庭的信:
“叔叔:
或许我对锁和密码的爱好源自你吧,
我不知道这是该谢谢你还是该恨你。
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战争爆发后的夏季。
当时才12岁的我来到你在魁北克的房子,
面对满屋的样式新奇形状各异的锁,
我充满了好奇。
最初,我对这些锁入迷了,
你也教给了我好多东西,那时我感受到的只是单纯的快乐。
可是,这一切从我们玩了那个密室逃脱游戏后就全变了。

当时你把我锁在了地下室,
说要让我玩个游戏,
给我3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个地下室里搜集可以解开门锁的密码,
如果3小时后我没有走出地下室的话你就会来开门放我出去。

可是,我整整被困在了地下室里12个小时……
当你一脸懊悔的打开地下室的门时,
面对的是一个把自己头发几乎都撕扯下来的男孩……
你一直都在埋怨自己的健忘,
但是你不会明白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从此我有了强烈的幽闭恐惧症,
虽然接受心理治疗后恢复了许多……
并且,我有了种偏执心理,
只要看到了锁就想要把它打开,
为此我研究透了世界上最难解开的锁……
当然,还有一点: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明白吗?任何人!

叔叔,是你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
一个狭小,禁锢的世界。
一个充满孤独的世界……”

下面的内容就仿佛是歇斯底里的发泄,
语气里充斥着对“叔叔”的不满与仇恨。
在这个署名“艾伦”的人的头脑中,亚当斯不是什么亿万富翁,
而是一个小时候给他心里造成无法愈合伤痕的恶人。

我拿着遗产继承书,盘算着一个想法……
这继承书上写得很清楚,我有权利决定遗产的归属。
既然这笔遗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那么……
我不如把这遗产留给“艾伦”……
如果能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恨,不也是美事一桩?

第二天,我成功破解“亚当斯别墅谜题”的新闻把总统竞选的信息挤下了各大报纸首页。
正当我怀着悠闲的心情午觉的时候,
法院打来了电话。
他们告诉了我一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亚当斯根本没有一个叫艾伦的侄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整个下午之后,
我决定再去一趟亚当斯的别墅,
亲口询问下亚当斯生前的老管家——
他是与这位亿万富翁最亲近的人。

一个小时之后

老管家的脸上纵横着深深的皱纹,
他很仔细地开始回忆艾伦这个名字。
但很快便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大概我已经上了年纪了,
我不记得亚当斯老爷有个叫艾伦的亲戚……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
连他都不认识……那么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座谜题之城虽然已经被我解开,
可是艺术化的装潢和房屋构造也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

我可以在这别墅中看看么?
我问。

当然可以,
根据遗嘱,这座房子也正在待你决定归属。
管家答道。

我点下头,然后踱步在这幢别墅中。
我来到了“记忆回廊”——亚当斯别墅的一块区域,
这里的墙上挂着他从小到大筛选出的照片。
我记得他曾经把一个保险箱的密码就隐藏在其中几幅照片中,
当时破解这密码可是费了不少时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这些照片,
想在里面找出蛛丝马迹。
亚当斯是法裔,在魁北克也确实有房子。
根据信里面的提示,他的那个侄子是在战争爆发后去的魁北克,
按照推算,战争应该就是指的越战,

可惜的是,里面没有一点线索。
在走廊的末尾,我又看到了那个镶在墙上的保险箱。
这个高度占了半个墙壁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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