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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注意到,米兰对于文新在电视上的夸夸其谈有些不以为然。当节目快要完的时候,米兰不咸不淡地说道:“就这种小儿科的话题还拿到电视上去卖弄,真没意思。”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米兰,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此时米兰已经站起来,回到房间去了。
我一看米兰走了,就问道:“你还吃不吃啦?”
“我吃好了,不吃了!”米兰边走边说。
“不吃我可就收拾啦!”我看着她的后脊梁说。
米兰没有吱声,走进屋去了。
我把那些吃得杯盘狼藉的东西用报纸包了包,然后塞进米兰拎来的那个大塑料袋里,就放到楼道门口去了。得明天下楼时顺便拿出去扔垃圾箱里。
我把吃剩下的垃圾收拾完毕,《文化新视点》基本上也完了。这时,已经是接近子夜的时候了。我把电视关上,走进房间,见米兰一个人坐在床头正呆呆地想着什么。我朝她笑了一下。她木呆呆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
“今晚上你不能走了吧?”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米兰脸色阴沉地说:“都这时候,还咋走了?只能在你这将就一宿了。你不会强行赶我走吧?”
“米兰,你把话说哪儿去了!我怎么会赶你走呢!”我看着她说,“不过,我这条件你也看见了,在这儿住,就得克服点儿了!”
“没事,我能克服的。”
“那好,你住在床上,我在客厅的地上眯一宿吧!我这人哪儿都能睡觉,躺下就着。”我故作轻松地说。
米兰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门外的客厅,说:“怎么能让你在地上睡呢!这样吧,咱俩都在床上挤吧,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专门占女孩儿便宜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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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迷情(3)
听米兰这么一说,我就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说:“你也别把我看成是什么好东西!”
米兰浅笑了一下,说:“反正我这一百来斤今晚上就交给你了,你就照量办吧!”
说着,米兰就动手收拾床铺,她把我的那条被子横在中间,就像一道军事分界线似的,然后看着我,指着那床横在中间的被子说:“这就是今天晚上的三八线,谁要是越轨,谁就负法律责任!”
说完,她就脱鞋到床的里面去了。我一看她这种毫不顾忌的态度,也横下一条心,俗话说,只要心眼正,不怕腚挨腚!只要我对她不起歪心,就是在一个床上睡又能怎么样呢?于是我说:
“那好,天不早了,那咱就睡吧!我关灯了。”
说着,我就把灯关上了。瞬间,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说实话,我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不是不喜欢女人,更何况像米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呢!自从我跟几个女友先后分手后,我几乎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跟女人亲近了。现在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美艳夺人的女孩儿就躺在我的身边,说我心如死水、不想入非非那肯定是瞎话!除非我生理有毛病!但是,虽然我心里刺挠地总想抚摸她一下,甚至想到能够跟她有肌肤之亲,享受一下男欢女爱的美好滋味,那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啊!可是,一想到我刚刚到他们的这个刊物来,跟她才刚刚认识不长时间,虽然她们(包括文新)对我有好感,但是不是就想跟我有这种关系,实在很难说。如果人家女孩儿没那个意思,今天就是出于一个同志情感想过来看看我,因为遇雨回不去了,我就乘机占人家的便宜,那我不就禽兽不如了么!将来我还怎么在这里混?更何况,那个文新也对我很有好感,如果我今天晚上跟米兰有了那种关系,将来还怎么面对文新?那我不成了色中恶鬼、流氓恶棍了吗?因此,无论如何,今晚我都必须得控制住自己,不能让自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来。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想着,很快就迷糊过去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也可能是刚刚入睡,也可能睡了好半天了,反正我稀里糊涂正在一个极为荒诞的梦境里畅游的时候,忽然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女人嚎叫声给惊醒了!那女人的嚎叫声非常惨烈,就好像被人用刀子给扎了心窝子似的。与此同时,米兰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一下子被这叫声给惊醒(我不知她是否睡着了)了,她一下子就把横在我们中间的被子扌周 开,猛然扑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地说:“原野,我怕!我害怕!你听,你快听,这是什么声音啊!”
我紧紧地搂着她说:“米兰,不要怕!我估计是那个胖女人在哭,可能今晚上的那个命案跟她有关系吧!你不要害怕!有我呢!”
我搂抱着米兰,轻声哄着她让她不要害怕!米兰在我的怀抱里,终于安静下来了。那个嚎叫的女人声也减弱下去了。米兰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太可怕了!在这种地方住,真是太可怕了!”
说心里话,此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外面所谓的鬼魅的传说此时对我已经形不成压力了。你想,一个如此漂亮女孩的温软肉体此刻就在我的怀抱里怎能不让我心起波澜呢?我是一个身体健康生理健全的大男人,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说实话,我身下的那个东西此时勃起得已经不行了,我几乎拼尽全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我终于还是失败了。我的手好像不听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就抚摸在了米兰的手上,接着,我又轻轻地抚摸在了她的乳上。开始,我是隔着衣服小心翼翼地摸,后来,我看她没有反对,胆子就愈加大了起来,我轻轻把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她的乳罩,这时候,我感觉到她开始阻挡我的手进攻了。但是此时我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我使劲把她的乳罩扒下来,我听见从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不甚清楚的呻吟。我一下子就把嘴贴上去,吻在了她那温热潮湿的唇上。开始,她的唇好像躲避着不让我吻,随着我的粗暴进攻,我们的两片唇终于贴在了一起。她呻吟的声音愈来愈大,我知道她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更加快了进攻的力度,我把手从她的乳房上拿出来,然后朝她的下边滑去,她忽然“啊呀”地惊叫了一声,就像从一个可怕的梦境里醒过来一样,一下子把我那只进攻的手给抓住了,低声惊恐地叫道:“原野!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你要是爱我喜欢我,就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呀!”说到这里,她忽然呜咽了。黑暗中,我发觉她的脸上已经被泪水给浸湿了。
米兰的低声抽泣,猛然把我从一个可怕的深渊的口上给阻止住了。那低声的哀求,使得我一下子就从狂烈的性欲迷幻中清醒过来。确实,我是不可以这样对她的。我这是在犯罪!想到这里,我的所有欲望一下子都消失殆尽了。我狠狠地搂了搂她,把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米兰,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睡吧!睡吧!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说完,我就放开了她,把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我转过身子,不再言声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更不知道米兰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已经是早晨了。
米兰的感觉(1)
我醒过来之后,睁眼一看,发现米兰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晚上我给她盖的那床被子现在盖在了我的身上,她的人已经不见了。我有些犯嘀咕,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对她的非礼,她生气了,起床后就不辞而别了?
想到这里,我忽地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忙走出房间,这时我看见,米兰坐在电视机前,正在静静地看《早间新闻》呢。我这才嘘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故意不看她的眼睛问道。
“起来有一会儿了。”她羞赧地笑了一下。
“昨晚上睡得好吗?”
“哎呀!在这种地方怎么能睡好觉呢!这浑身酸疼酸疼的!”
“米兰,谢谢你能来看我。”我感激地说。
“有什么好谢的,同志之间,来看看你,不太正常了么?但我没想到,第一次上你这儿来,就遇见了死人的事,真倒霉!”
“是有点丧气。”我敷衍着说。
“哎,原野,昨晚上那个女人的哭声是怎么回事啊?”
“我估计可能是三楼的那个女的!”
“你怎么能估计是她呢?”
于是,我就把傍晚回来时在门口碰到她跟张东泰的事简单跟米兰说了一下,“那个保安的死,肯定跟这个胖女人有关系!”
“可是,这胖女人有什么理由要害死那个保安呢?再说了,害死之后,也不能把尸体明晃晃地放在楼道里呀?”米兰皱着眉头,用分析的口吻说,“要我看呐,那个保安的死,大概有点什么说道。”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跟她讨论下去了,于是,就打断她说:“咱们别跟着瞎操心了,公安局肯定能搞清楚的。”
“搞清楚?哼!”米兰不屑地说,“陈主编的弟弟都死了两三年了,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说法呢!就我们市公安局的那帮警察,还能破案?”
在我跟米兰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提昨晚上发生在我跟她之间的那种事情,我们都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我不知米兰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就把这件事当成我做的一个梦了。我将永远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将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
看完了《早间新闻》,我问米兰:“早饭怎么吃呢?咱们出去到临东街吃也行,在我这吃也行,反正我这儿没什么好吃的,昨晚上剩的那些东西,都让我扔了。我这就有方便面。你看,怎么吃好?”
米兰沉吟了一下说:“咱还是出去吃吧,好吗?你这儿连个吃饭的饭桌都没有,咋吃啊?”
“那也好,吃完饭咱就直接上班了。”
说着,我就到卫生间洗脸,刷牙。由于我这儿没有多余的牙具,所以米兰只能洗了把脸,梳梳头,就算是洗漱了。然后我们便走了出去。
走到三楼跟二楼的缓台时,米兰有些恐惧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她不想在昨天张东泰的尸体躺过的那个地方走,就胆怯地绕开那个地方。看着她的那个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呢?”我看着她问道。
“不是胆小,死人躺过的地方犯邪!”米兰一本正经地说,“原野,听我话,还是搬出来到别的地方去住吧!”
我笑了笑,对她的这个好心的提议,没有表态。
我们走出楼门,来到了外边。一夜的秋雨使得天气变得更加凉爽起来了,空气也更觉清新了。在雨水的滋润下,月光花园周遭的野地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潮湿的地气味儿。高大的白杨树叶子大多都已经泛黄了,秋草也被秋雨打得没有了生机,整个田野呈现出一种衰败的景象。
我跟米兰走到小区售楼处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海成公司的老总黄久成跟他的那个公关部部长王思佳从车上下来。我注意到,那个王思佳瞅着米兰看了好半天,似乎在琢磨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个黄久成瞥了我一眼,问道:
“昨晚怎么回事啊?”
我知道他这是问张东泰暴死的事情。但我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着他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啊?”
“张东泰怎么死在你们楼道里啦?”
“我哪儿知道啊!都快要把我吓死了!”我故意夸张地说。
“他不是跟孙秀英那个胖女人姘上了吗?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个胖女人叫孙秀英。于是,我说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不是你报的案吗?”他看着我问道。
“哎,黄总,你怎么知道是我报的案?”
“昨晚警察也找我了!”黄久成说,“真他妈倒霉,我正跟台湾的一个开发商谈合作的事呢,这小区老他妈这么出人命案,谁还敢来跟我合作了?这房子不更不好卖了吗!”
我敷衍着说:“那可不。”
“你那房子住着还行吧?”他扭转了话题问道。
“嗯,还行。”
我又跟他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在我跟黄久成说话的时候,米兰跟王思佳这两个女人一直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谁都没有插话。我估计王思佳可能在琢磨米兰跟我的关系,在我住进月光花园的那天傍晚,老陈曾以编辑部的名义宴请过黄久成和王思佳,当时米兰也在座,应该说彼此都曾有过一面之缘。但黄久成始终没有跟米兰说话,王思佳也没有跟米兰说话,不知道他们是把米兰忘了呢,还是故意不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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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的感觉(2)
从月光花园往临东街走的时候,米兰说:“这一对狗男女,不像好人!”
“怎么能看得出来?”
“感觉。”
“感觉?”
“那天晚上陈主编请他们吃饭,我就感觉出他们不像好人了!”
听米兰这么一说,我就笑了:“你这是瞎感觉!”
米兰说:“怎么是瞎感觉呢?我的感觉一向都是很准的。我就想不明白,陈主编的弟弟那么鬼精鬼灵的一个人,怎么选择了这么一个人来做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就别瞎琢磨了!”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了临东街。这时候,差不多快接近八点了。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粥铺,每人要了一碗粥,又要了几个酥饼。吃完饭,就上班去了。
在等车的时候,米兰忽然红着脸小声对我说道:“原野,不要把我在你这儿过夜的事情跟任何人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文新!听见没有?”
我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但我注意到,在跟我说完这番话之后,米兰的脸更加红了。
出差突变(1)
我们走到出版大厦附近的时候,米兰忽然说她得先去一个朋友那儿办点事儿,得稍晚一些上班,然后就离开我走了。我用眼睛的余光跟踪她,后来我发现,她走进一条胡同之后,又绕了出来,然后钻进附近的一家书店里去了。这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是怕别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因此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跟她一起上班,才故意躲开我的。这真是小女人的小伎俩。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偷偷地笑了。
我到编辑部的时候,人还都没来呢。我打开门,走进屋一看,办公室里显得挺凌乱的,于是就拿起笤帚开始打扫卫生。我把编辑部的地扫了一遍,就在我干得正起劲儿的时候,江枫来了。他一看我在打扫卫生,就有些过意不去地说:
“哎,原野,怎么能让你打扫卫生呢?咱编辑部不是雇清扫员了吗?”
我们编辑部跟出版大厦的几个编辑室共同雇用了两个保洁员,但那两个保洁员得负责我们这两层楼二十几间办公室的卫生呢。所以,根本就忙不过来,如果每个办公室都打扫一遍的话,起码得两三天才能轮上一次。如果单靠她们来打扫,我们就得忍受编辑部的脏乱了。等江枫说完之后,我笑了笑说:
“没关系的,这点活随手就干了。算不了什么的。”
江枫看我没有停歇的意思,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拿起一块抹布跟我忙乎起来。隔了一会儿,老陈也来了,一看我们干活,就笑了,说:“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们怎么想起干活了呢?”
江枫就瞅了我一眼,说:“咱这办公室太脏了,我跟原野先来了一会儿,紧紧手就拾掇出来了。”
老陈不知道是我先来我先干的,还以为是江枫先来领着我干的呢,因此就夸奖道:
“江枫,你这编辑部主任当的么,还像那么回事儿!我得表扬你!”
江枫美个滋儿地瞥了我一眼。就当仁不让地把这表扬接受过去了。我当然不能跟老陈说,这活儿主要是我干的,这种表扬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意思。但从这个小事儿来看,江枫这个人绝对不是君子,是小人!这人不但得罪不得,而且,在平时工作中更应得防着他点儿。否则,他会暗中下绊,背后整人的。
经过我们这一番收拾,编辑部有点窗明几净的意思了。我们刚干完,米兰就背着个包进来了。她不甚明显地瞥了我一眼,脸色有些潮红,但故作惊讶地说道:“哎,你们谁把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呀?”
江枫说:“还能有谁?往后,你这女同志手脚得勤快点,别老让我们男同志干这种活儿!”
“哎哟,这么说,这活儿是你干的了?”
“还有原野呢!”
我赶忙话中有话地谦虚道:“主要是江主任干的。”
江枫可能听出了我话中讥讽的味道,就红着脸说:“什么主要不主要的,咱俩干的就是咱俩干的,哪有什么主要次要啊!”
由于米兰不明就里,就用半是讽刺半是认真的口吻对江枫说道:“你放心吧江主任,在你的带动下,往后我们一定会勤快起来的。”
这时候,老陈突然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声叫道:“原野,你过来一下。”
我一听主编叫我,就急忙走了过去。
“主编,有什么指示?”
“哪有什么指示!你小子可别跟我滑头啊,我可是一直拿你当朋友看待的。”老陈戴着一副黑边的老花镜,一边在翻看一份什么材料,一边漫不经心地跟我说道。
我朝老陈嬉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老陈对我的这片情谊,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表述的。所以,老陈这么说,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听说,昨晚上你们的那个小区又出人命案子啦?”老陈从文件上抬起眼睛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这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老陈说:“今天市内的几家报纸都登了消息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个案子还是我报的案呢!”我瞅着老陈说道。
这下老陈可有些惊讶了:“什么,你报的案?”
“是啊,昨晚上傍天黑那会儿,我打算下楼去买点吃的,”我故意隐去了下楼接米兰的这个情节,“哪想到,刚走到三楼跟二楼的缓台上,就发现了一具死尸!这个死者我认识,是我们月光花园的一个保安,叫张东泰。于是,我就敲开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因为我知道三楼的那个女邻居跟这个死者有关系,她出来之后,我就急忙打110报了警。”
老陈听完我的讲述,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谋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原野,那个小区确实有点问题,如果你不想在那儿住,就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