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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妖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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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出生的时候,几个鬼也算尽心尽力拦住妖怪一阵,我出生以后,没有意识,他们才发现鬼体慢慢的变淡,漫天的鬼气四溢,眼看已经不能收住了,几乎要被阴司拘走,不得已才亡命而去。乌桥走得慢了,找不到几个同伴,只得随便找了个栖身之所,才发现如果不进补的话,就要魂飞魄散,而且鬼气弥漫落在阴司手里也没有个好。

    急切间,正好她躲得地方有一个原阳未泻的童男,吸了九成的鲜血,才想起我的训诫来,给他留了半条命。童男的鲜血果然有用,进食之后就能控制鬼气,不用再担心被阴司和高人发现。吃了一个人后,如果她老老实实得不再出来害人,也不会被神婆发现,可是过了那么多年再次尝过了童男精血的戾魂,就像是瘾君子吸毒上瘾,不能克制住想要进食的欲望。沉寂了几天,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就被神婆给盯上了

    神婆厉害无比,牢牢地盯死了她,天上摄来风雷镇住,地上招呼了阴司皂隶,一起下手,上天入地都不能逃脱,没奈何想到了旧主人,只能逃来找我,希望我能看在以往的情分救她一救。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吸了精血的女鬼,脸色红润,不知道的人不会想到是个老鬼。

    我讥笑道:“人血好喝嘛?得了,我如今还是个小孩,没有本事管你们,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再被人追也不要来寻我。啧啧……看看你……乌桥,脸蛋儿红扑扑的,维持现在的样子,需要的人血应该不少吧,做鬼那么多年了,你为了这幅样子喝了多少人血……”

    乌乔大眼睛忽闪忽闪,泪珠儿似乎要掉下来,我笑道:“乌桥,几十年的老鬼,你总是使用这一招,对我可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你有什么喜好我管不着,想吃人给我走远些,要是连累了我,不要怪我坏了咱们几十年的交情。”

    我骂的凶,乌乔却松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七宝他们的消息你有吗?”我随口问道

    我本和七宝一起,当时阴司追得很急,急切间走散了,我不敢走远,就在主人身边找了个地方蹲蹲,想等主人恢复的时候呼唤我,马上就能到你身边,而且七宝对我一直不怀好意,没有主人的照顾,我也不敢和他们一起,所以才和他们分开的。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先呆着吧,过了这个风头你在出去。”

    乌乔说神婆举手雷霆,张口烈火,身形轻盈能融入风里,手上的大烟袋更是让她闻风丧胆,能逃脱是因为她警惕的很,才有风吹草动,立刻远遁,这才捡了一条老命,说起神婆来,话里仍然满是恐惧。

    神婆有这么厉害?我沉吟着能不能请她来家里坐镇,乌乔听说我要请神婆来,吓得连连反对。这种事哪有她说话的份。搜思索着找什么由头请她来呢。

    如今我没有一点力量,有了这个女鬼,也可以帮我探听些消息,不如就要这个鬼帮我做点事好了。

    “乌乔,我有个大麻烦,需要你帮忙,你不能拒绝,”我现在路都走不了,只有靠你了,你去帮我盯着李财主,有什么消息早点告诉我。”

    乌乔听完吓了一跳道:“道长,我这样子出去要是被神婆发现了,还不是去送死?”乌乔讪讪的说道,脸上一抹赭色。

    我淡淡说道:“我怎么能让你去送死,既然要你去,就有办法给你掩藏行迹,不让人发现。你也不用害羞,任谁碰到了生死,都会像你这样。”

    不动生色的念了一段口诀,乌乔专注的听,只两遍就记下了,五鬼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我不也不敢传授太高深的东西,这篇藏星决入门的隐匿之法传给了她,没有后面的口诀,她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做了几十年的鬼,乌乔对自己身体的了解,那是通透了的,一个时辰后,一个绰约的美人站在了我的身边,以我现在的境界,即使知道她是乌乔,也感应不到这是刚才活吃了三个人的恶鬼。

    我捏了捏她地胳膊,幻化出来地血肉,居然也像真人一样有弹性,“你才猜凝练了身体,还不够纯熟,今天你不要出去,好好的体会藏星诀,熟练了即使神婆站在你旁边也发现不了是你是鬼的。

    乌乔好奇的伸了伸手臂,踢了踢腿,说道:“道长,这个功法简直就是为鬼设计的,太神奇了,我才试着走了一圈,血肉就像是长出来的一样,有了这副身体,我以后就不用每天躲躲闪闪害怕被人发现了。”

    止住兴奋的乌乔,我问道:“那天我整修祖坟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知道你那天一直在旁边隐藏着的。”

    女鬼惊疑的看了我几眼,小心翼翼的答道:“我一直躲在梨花河边上,用你教的方法藏匿着身形,神婆几次扫到了我,估计以为我是附近的家鬼,没有理睬我,你让人挖开了祖坟下面的死人以后,我只感觉到巨大的力量从地下呼啸而去,我比不过他们的速度,只能循着气息追过去,一直到了城南的一处大宅子正中,然后铺天盖地的咂了下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更加害怕了。

    我好奇地说道:“怎么,青州府这样的地方除了神婆还有什么能让你害怕的?”

    “那股能量足以砸毁一座四十万人的城市,可是聚集在了一点,接连的往下砸,居然被接住了。”

    我惊得像要跳起来:“什么人干的?你看清楚了吗?”

    不是人,而是那大宅子里涌出了数不胜数的乌鸦,乌云一样的遮天蔽日,竟然挡住了那股能量,也不知道乌鸦从哪来的,太可怕了。”

    “那最后怎么样?”

    “那股能量的最后一击乌鸦没有挡住,不过仍然顶得斜飞了出去,砸死了门外的三个人。”

    “就砸死三个人?”地下温养了几近五十年的地龙反噬,居然只砸死三个人,我觉得不可思议。

    “那家的宅子找高人布置过,乌鸦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凶悍的不顾生死,三个倒霉鬼还是被砸死在门外的。”

    李财主家果然看来早就算到了今天,准备好了后手,我也没想靠着那条地龙成什么事。

    有了这个女鬼,我就能派她去做点事,不至于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

    神婆盯上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她一直很照顾我,在女鬼吃人这件事上我也不敢大意,有心和神婆坦白,再怎么说这个女鬼也算得上是救过她的命,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化解。想了一回没有完全之策,我决定把女鬼藏起来,有我管着,以后不让她去吃人、少招惹神婆就是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梨花村表面很平静,貌似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可是有大侠曾经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果然精辟的很,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子也是一个恩怨纠缠的世界。

    村子里大门大户共有三家,张三儿的爹张老大一辈还有一个兄弟,如今四十多岁,生性懦弱,怕老婆怕的要死,当初张三儿孤儿寡母无所依靠,想去求求叔叔,不成想叔叔脸色铁青,丢下刘氏娘俩,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自此以后再没有来往。张三儿发迹之后,叔叔畏畏缩缩的上门,被刘氏骂出了门。

    村东头住的是老八成一家,彪悍凶猛为是子里的一霸。至于老八成这个绰号的来历是因为,这个老头年轻时是个人物,没理也能狡出八成理,出了名的难惹,开枝散叶之后,有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儿子又各自生了一堆,女儿又嫁了邻村的泼皮无赖,自觉全家兵强马壮,为人不免更加张扬。

    、

    村中间住的是‘吃不完’兄弟五个,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外号,另有一番故事,不在本故事里面。这兄弟五人和张三儿的爹张老大一辈,小马哥就是他们家的老大‘黑骨头’的儿子。这家人为人奇妙的很,和外人相处,是个人都会竖起大拇哥说一声:“好人”。唯独他们自己整天闹得是不可开交,打得头破血泪。一见面号斯仇人般势同水火,不能相容。

    村西头住的是三老爷一家,穷困潦倒,见人矮三分,老八成每见之就会抽他一鞭子,大骂一句窝囊废。

    其余就是些小门小户了,大都老实本分;安分守己。

    张三儿发家之后,如今已经是上千家佃户的大地主,梨花村民都租着他家的地种,超脱了梨花村人;待遇得到了提升,即使是叔伯辈的,见了张三儿也是点头哈腰、笑容满面。人再强也是没有用的,没有钱只能低人一等。

    ’吃不完’六十多岁,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孬人,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年轻时是个贼,偷羊的时候,被猛追了十里路,俗话说只能见贼吃不能见贼打;追到之后吊起来打断了一条腿,再也做不成小偷;就在家生孩子玩,如今老了没事就猫在柴草垛前晒太阳聊天。

    我难得出门,‘吃不完’见了我生了兴趣,先是拿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的手拧了我的脸一把,粗糙的大手捏的脸生疼,随即更要扒开裤子去摸牛牛。我无力反抗,面带鄙视的问道:“三老爷,要摸摸你自己的去,我的还那么小有什么好摸得。”

    '吃不完'极其畏缩的摸了几把,手拿出来又顺势梆地弹了我的脑袋,发出响亮的声音,我被弹的眼前金星直冒。

    还没有来得及发作,奶奶破口大骂:“吃不完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孙子还那么小,下那么黑得手,老东西,你想做什么,我孙子要有什么不好,老娘就打断你的另外一条腿。”嘴里骂骂咧咧半天,低头着急得问,小丑儿;乖孙子,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吃不完不讪讪笑了几声,说道:“老大家的,你看看你大惊小怪的,咱村的哪个小子没被弹过,就你孙子娇贵。”

    冬天的太阳照着暖洋洋得很舒服,奶奶找别人聊天,我白无聊赖的听着,他们所聊的不过是些今年的年景如何,你种了几亩小麦,你种了多少油菜,王财主家今年又买了多少地,青州府的大白菜多少钱一斤,提不起我的兴趣。

    转眼就到了中午,吃不完的小女儿丫头来叫他回去吃饭,看到我在,从奶奶手里抢过来,逗起我来。我眯着眼睛看着丫头,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丫头一脸晦暗,身后一丝阴风环绕,分明是将要有事。一个小丫头会有什么事,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奶奶说道:“丫头,你大姐最近怎么样?我很就没有看到她来了?”

    丫头说道:“婶子,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大姐,正在寻摸着去看看她,我娘刚才还说大姐很久没有来给她买吃的了。”

    “你娘那个老女人,就知道吃,见了你大姐跟她说,要她早点来家看看,这么长时候没见了,怪想她的。”

    丫头抱了我,我能近距离的观察她,印堂晦暗青幽幽的,这是中邪的前兆。我不知道该怎么化解;便藏起了这件事。

    张三儿也走过来,恭敬的叫了一声娘,接了我过来,转身对丫头说道:“丫头,你要去大姐那吗,我正好也要去那看看,等吃了饭,捎你一起去吧,丫头高兴得说道:“好啊,三哥,我早点回家吃了饭就去你家等你吧。”

    丫头的大姐住在三里外的一个村子,去那里必然要经过一个乱葬岗子,丫头胆子虽然不小,每次经过也都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和她的三哥一起,坐了马车,倒是没有觉得害怕,正午时分,村民都在吃饭。到了乱葬岗子,张三儿忽然有了尿意,丫头还在车上,张三儿只能走到了乱葬岗深处解决。

    因为是平原,地势平坦,只有那个高坟头才能遮住,张三儿走到坟边,解了裤子很快放完了水。张三儿走后,坟头上忽然冒出一股黑烟。

    晚上还要回家,丫头早早的吃了晚饭,等着和张三儿一起回家。

    丫头虽然比我爹小着好几岁,可性格爽朗,俩人很聊得来,张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丫头,给你说个事好不”。

    丫头不知是圈套说道:”说吧,三哥,啥事?”

    张三儿坏笑道:“我怎么看你最近和玉帝庙的小胖眉来眼去的,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要是看上了,我去说说,叫他找个媒人上门提亲。”

    丫头羞红了脸,不依不饶的来挠三哥。不觉间走到了乱葬岗。

    今晚月黑风高,才到了乱葬岗子,两人都觉得一股寒气迎面而来,赶车的那匹马踌躇不往前走,稀溜溜一声长嘶想往回跑,张三儿连抽了二鞭子,那马更加暴虐,马车东扭西扭,眼看着缰绳就要脱落。

    张三儿自从被妖怪吓了几次,疑神疑鬼,马儿在这里出了状况,他暗自怪自己为什么要在佃户家里吃了酒才回来。

    “三哥,你快看看马,缰绳快要开了,你快下去弄好吧。”

    张三儿嘴里应了一声,战战兢兢的跳下了马车,一提缰绳,马倒是老实了,只是仍旧瑟瑟发抖,好像前面有什么东西让它害怕。

    得赶快离开这里,张三儿走上马车一带缰绳就要走的时候,

    忽然深夜里走过来一个人来,高声叫道:“丫头,小三儿,你们从哪里来?”

    乱葬岗子里有人叫自己,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恐惧,想要抬脚就跑,脚好似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动,只吓得两人魂飞魄散。

    眼睁睁看着那人走到了跟前,却原来是一个面目和善的小脚老婆婆,还是个熟人,这是丫头的奶奶。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老婆婆拉了两人,说是要两人去家坐坐,走了不几步,就看见了一座高堂大屋。把马车赶到了院子里,张三儿随后走了进去。

    丫头正和老婆婆说话,见张三儿走进来,老婆婆说道:“看我老糊涂了,你们走了很长时间的夜路,也该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说完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捧了一堆吃食出来。

    丫头高兴的说道:“奶,你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好吃的,是不是姑姑来过了?”

    老婆婆眼角闪过一抹异色,说道:“也只有你姑姑他们还想着可怜的老婆子了。”

    这些吃的很一般,张三儿得胃被沈小花惯出了毛病,见这些吃食粗糙,只是拿起来随便吃了两口就不动了。老婆婆见状问道:“三儿,你为啥不吃呢?”

    张三儿笑道:“奶,这些很好吃,我才喝了酒,不怎么吃的下了。”

    两人却都忘了,丫头的奶奶,死了已经十几年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奶,我怎么觉得这里不是咱家?”丫头边东西,随口问道。

    “死丫头,快吃,这里不是咱家还能是哪里呢?”老太婆眼睛绿光一闪,转眼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老太婆瞥见张三儿不吃,小脚颤颤走得却不慢,拿了几块,死活要往他的嘴里硬塞。

    北方人都有这种奇怪的好客习惯,张三儿也不以为意,只是偷偷的藏了几块在身上,暗想这总算是能交代过去了。

    从里屋又走出一个精瘦的男人,两人一看认识,是丫头的四叔。

    四叔见是张三儿不由一怔,低声在老太婆耳边嘀咕几句,老太婆有些骇然的看了张三儿两眼。朝四叔点了点头。

    四叔更加彪悍,使劲往张三儿的嘴里塞了许多糕点,张三儿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翻了白眼……

    张三儿半夜还不回来,家里乱了套了,一二十号人打着灯笼火把去找,终于在乱葬岗的一堆狗屎前发现了二人。都是满嘴的泥巴,嘴里不停吐着白沫,不省人事。

    按照以往的经验,沈小花先帮着他清理了嗓子里的泥巴,避免被卡死;再找了艾叶点了,拿烟往鼻子里熏。又让人搜集了一碗鸡屎,加水搅成一盆,捏着鼻子灌了进去,不一会儿张三儿肚子弓起,张口吐了个昏天黑地,刘氏长出了一口道:”好了,让他躺着吧”。

    至于丫头中邪更深,平日里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昨晚放开了肚皮。她娘手伸进嘴里,足足掏出一碗泥巴,搜集了张三儿几倍的鸡屎化开,灌到了她的肚子里。

    张三儿的身上还装着好几块土坷垃,

    丫头的娘跑去乱葬岗子骂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她奶奶可不是埋在那里的。乱葬岗子邪乎成这样,自此以后更加成了禁地,再没有单身的人敢经过的。

    ……娘的卧房里买了块大镜子,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青州府都不多见,奢侈的物件被放在了爹娘的卧房里,开始以为不过一件稀罕的物事,比当时的铜镜照人清楚罢了,到了晚上我就觉得不好。

    我不是住在爹娘的房间,不过娘心悬着我,经常让我去他们那睡,张三儿一直当我懵懂,虽然我生来就能说话。

    我装睡的时候听见他在低声地嘀咕纠缠,内容是少儿不宜的。沈小花被缠得无奈,小心的来看了我,见我熟睡,放心的去了,两口子又去行那造人大事。

    耳中全是淫靡的声响,我苦笑哪里还有半点睡意,哎……这两人完全不知道避讳。

    拿手塞了耳朵,呻吟依然传来,翻个身转向墙壁,眼角忽然就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从两人撕扯衣服开始,镜子里就出现了一双绿森森的眼睛,看着赤条条的两人目不转睛。充满着探究、急迫、眼神极其。沈小花不知道是觉察到了还是怎么,俯身盖了被子,那绿眼睛失望的收了回来,不过转眼间我又看见了镜面上贴了一只巨大的耳朵。

    这是妖怪阿啊,我只吓得魂飞魄散,尴尬的时候又作不得声,绿眼睛东张西望,分明知道我在看它,鬼森森的瞟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不得作声的严厉警告,我的嘴巴张了几张,却发不出声来。身体一阵颤抖。

    “它怎么会在镜子里了,不是该在玉帝庙里吗?难道是老和尚没看住它要它跑出来了?”

    咦,不对,要是妖怪自己出来的话,看到我毫无还手之力,还不马上杀了我,怎么会老实呆在镜子里?

    无知是福,爹娘二人快乐的完了事,张三儿慵懒的躺着,任沈小花帮他擦试,想不到他还是懂得享受的人。

    “三哥,最近你感觉到妖怪没有”?房<!-->事之后,一般是要聊回天的。

    “妖怪被观山老和尚收去,禁锢在玉帝庙里出不来了,我没有感觉到它。”

    娘翻了个身,头倚在张三儿的胸前:“三哥,最近忙得没顾得上问,该给它的东西都没有少吧。”

    张三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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