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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档案(全本终结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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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乎都在心里相信了邓琨的话。但增打趣他说:“你不会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神之说的,怎么现在害怕了。”邓琨痛苦地说:“我一个下午见到他两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我眼花或是产生了幻觉,但第二次绝对真实,离我是那样的近,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张阴郁的脸,和脸上诡异的笑。”邓琨停顿了一下:“对了,他的额头还有一块疤,那是当时我子弹穿过的位置。”
        我看了看但增,他微闭着眼睛,像在思考着什么,我问邓琨:“我记得你是七六年的吧,几月几日?”邓琨回答道:“阴历七月十三。”但增睁开眼睛说:“七月十三?你可真会挑时候。”邓琨苦着脸说:“哪由得我啊,二位,你们得帮帮我。”
        我在心里默默掐算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向但增,但增马上给我一个白眼:“知道你小子能干,能掐会算。”他转向邓琨:“虽然我之前说你没灵性,没慧根,但你有佛缘,这样吧,我吃亏一点,收你做徒弟,跟我学佛吧。”邓琨不解地问:“能解决问题吗?”我说:“当然,你小子的命本来就是出家的命,小活佛愿意收你做弟子是天大的好事,学些佛理对你有好处。”邓琨说:“我可不想出家。”但增看着他说:“瞧你那点出息,又不是让你真的出家,你和小子一样,做个居士,不影响你的生活的。我先教你一句咒语,没事的时候经常念念,可以静心辟邪。听好了,我可只念一遍的。”邓琨用力的点头,但增慢慢地念道:“嗡啊吽,班杂咕噜贝玛悉地吽”。邓琨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大致的发音是没什么问题了,但他不解其意,便问道:“这是什么咒语?”但增没有理他,继续喝着他的啤酒,我告诉他说:“这是藏传佛教密宗的莲师心咒,据说是莲花生大师所创,这个咒语包含了显教经律论三藏及密续的四续等、九乘法门的精髓心要、三世诸佛所有心咒佛号。”但增笑着说:“看来你还没忘记嘛,还以为你回来这么多年整天忙于俗务,把这些都忘干净了呢。”我说:“哪会呢,我一直都在加强修为的,只是不象你,经常能够有机会拿出来显摆。”他摇了摇头:“哪能说是显摆,以佛心度世度人,是佛家本性。”邓琨好象并不在意我和但增的谈话,闭着眼睛反复的背诵着莲师心咒,我们会意的相视而笑。
        饭后大家又坐下聊了一会,邓琨说念了心咒以后心绪要平静很多,只是心里还是有恐惧,他望着我们,欲言又止,我们对他说有什么就说出来,别搞得象个大姑娘一样的。他终于说道:“你们能陪我回去吗?我一个人住,想到那张笑脸怪吓人的。”我们笑了,其实刚才我和但增也悄悄交换过看法,我们觉得事情很不简单,而且再有十几天就是“七月半”,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是应该重视的。但增开口道:“我和你去吧,反正我住哪都一样。”邓琨高兴的说:“那谢了师父。”抢起但增的包扛在了肩上,拖着但增就往外走。我把他们送下楼去,直到看着邓琨的警车驶出小区我才上楼。





    免费章节 卷一 隐形人 第十六章 凌晨发生的事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1…10…4 2:10:04 本章字数:3178

        回到家里,老婆已经收拾好了。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坐了下来,她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兴致很高的问我:“邓琨真的遇见鬼了?”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这件事很奇怪,但增陪着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她有点担忧地说:“希望邓琨真的不会有什么事才好,张丽的事已经让他很难受了,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我怕他承受不了压力,会倒下。”我相信但增,如果真如邓琨所说的那样,再的是遇见了鬼,那但增无疑就是降魔驱鬼的行家,邓琨和他在一起应该很安全。我对老婆说:“没事的,有但增在,就算真的见鬼了但增也能搞定,你不用太担心。”老婆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是,刚才我挺想听他说在成都的事的,谁知道你因为那个什么经轮让他把话题岔开了。”我问她:“你是说那个孪生兄弟的事?哥哥死了阴魂附在弟弟身上的那个?”她说是的,她接着还埋怨我,和我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我讪笑地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也不想你被吓着。”她不满地说:“我才不怕呢。”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哪天你把那活佛再叫到家里来,我一定要好好听听那个孪生兄弟的事他是怎么解决的。”我应诺着,孪生兄弟的事我自然能够想到但增是怎么解决的,估计他是用了锁魂铃把哥哥的魂魄给收了,但增在这方面从不心慈手软,对鬼怪总是毫不留情的。
        孪生兄弟?我脑中闪出一个念头。我忙对老婆说:“我想我还是过去一趟吧,不然我也放心不下。”老婆倒也爽快,对我说,去吧,注意安全。我说知道了,就匆匆忙忙离开家,向邓琨家赶去。
        打车到了邓琨家楼下,看了看表,十点差五分。我的到来让两人又高兴又诧异,我没理会他们的表情,我问邓琨:“你打死的那个男人有没有孪生兄弟?”他想了想说:“应该没有吧,当时局里面对他的背景进行过调查,他除了有一个瞎了眼的外婆以外,不再有什么亲人,怎么了?你怀疑他有孪生兄弟?你认为我遇见的不是鬼,是人?有人故意要报复我?”我揉了揉眉头,对他说:”我倒希望你遇见的是鬼,至少无论是但增还是我都还能够应付,如果是人那就严重了,他对你的算计我们将防不胜防。“但增听了我的话也不禁点了点头,他说:”其实我也一直在怀疑,就算是厉鬼也应该不敢在如此人潮拥挤白天出现,还那样的嚣张。“我想了想说道:“我怀疑也许真不是鬼,而是有人别有用心。”我问邓琨是否还记得那个被解救的女孩是谁,住在哪,他想了想回答说:”我记得她好象叫任婉萍,就住在观水路的阳光小区。至于几单元几楼我忘记了。“我看了看表,十点十三分,我拉起邓琨和但增说:”走,希望我们还赶得及。“他们顿时明白我说的意思,我们很快地上了邓琨的车,向观水路的阳光小区驶去。
        由于邓琨有着特殊的身份,很快我们就打听到了任婉萍家的具体位置,我们找到了她的家,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四十五六的样子,他看到我们三人有一点惊讶,他看着邓琨,热情地说:”邓警官,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我们进了屋,他招呼我们坐下就忙着去沏茶。我连忙拦住,急切地问他:”你是任婉萍的父亲吧?“他点点头。我又问:”你女儿在家吗?“他说她和同学出去玩了,可能要晚一点才回来。可具体去了哪他不清楚。我让他给任婉萍打个电话,他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还是照做了,我们听到了电话铃声,虽然是从家里的房间里传出来的,男人径直向那个发出电话铃声白房间走去,不一会拿着一只手机出来了:”真不凑巧,她没带电话。“这时,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怕她会出事。男人也许察觉到我脸色的变化,他问我:”警官,我们婉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有任小姐同学的电话吗?“他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开始担心起来,如果这些事真是人为,那我想这个人最想要报复的人应该就是任婉萍。那次的劫持事件就是因为那男人对任婉萍求爱不成而想同归于尽。任婉萍的爸爸打了几个电话,回答都是没和婉萍在一起。我向邓琨他们使了个眼色,就和婉萍爸爸告辞了,我交代他,如果婉萍回来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我们想找她调查点事。她爸爸紧张地问:“不会是婉萍出了什么事吧?”我说不是的,只是找她了解些情况。
        下了楼我们上了车,邓琨问现在该怎么办?我说先把车开出小区吧。在离小区几百米的拐弯处我让他把车停下,这是任婉萍回家的必经之路,我说我们就在这等会吧。但增坐在后排,已经睡着了。
        我摸出两支烟,递了一支给邓琨,自己点上一支。邓琨深深的吸了一口,转过头来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他会来找任婉萍?”我点点头,他有点紧张地说:“要不我打电话叫几个同事过来吧。”我说:“在他没伤害任何人之前,你有什么理由抓他?就因为他长得象那个人吗?”邓琨没有说话,大口的吸烟。我接着说:“这只是我的猜测,他不一定真会来。我倒希望他来,至少可以说明他并不是鬼。我知道你心里有些害怕,其实你不是怕他来找你报复,你怕他不是人,是鬼,对吧?”邓琨苦笑了一下,他说:“其实我原来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我说:“不一定,世界上很多事物是我们未知的,一切皆有可能。至少我和但增都曾经遇到过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而且不只一次。”邓琨回头看了看睡着了的但增说:“早知道不是鬼怪作祟我才不做小活佛的徒弟呢。”我笑着说:“能做他徒弟是便宜你了。你以为小活佛会轻易收弟子啊?”
        邓琨咧着嘴说:“我才不稀罕呢。”我们身后突然付出一个声音:“才拜师得几个小时就开始不尊师重道了?”原来但增并没有睡着,说得邓琨一脸的尴尬。
        大概接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女孩从我们车前经过,由于街灯很亮,我们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女孩的样子。我看了邓琨一眼,他点了点头,我知道回来的下载是任婉萍。邓琨准备下车跟上去,我拉住了他,让他再等等。果然,在女孩过去后没几分钟,一个男人也经过了我们车前,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一条黑色的长裤,更诡异的是戴着一副黑色后墨镜,在凌晨两点,这样的行头充满了怪异。邓琨给我和但增示意,男子正是那个让他受够惊吓的人。我们三人也悄悄下了车,慢慢跟在男子的后面。男子走得并不快,他不想让前面的任婉萍发现,直到看到任婉萍上了楼,他在楼下的花坛边蹲了下来,一小会时间,四楼的一间屋子亮起了灯。我们离男子有点远,偶尔听到他在念叨着,却听不真切是说的什么。男子没有上楼,也没有离开,只是原先蹲着姿式变成了坐着,他掏出支烟,从他打火的样子看来他很紧张,打火机在手里抖了好几下才打燃并把烟点上。
        我们仍然静静的躲在隔壁单元的楼道里,如果这时候正好有人上下楼,一定会被我们吓着。我偷偷地笑问道:“你们猜他在等什么?”邓琨说:“肯定是在等待机会,等任婉萍关灯。”但增却说:“他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这样做。”我点了点头,我也赞成但增的说法,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善良的一面,我希望这个男子不要因为仇恨而蒙住了眼睛,而背弃可贵的善良。
        四楼的灯关上了。
        男子用力的扔掉手上的烟头,再用脚狠劲地踩了几下,最后他选择了离开。当他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等等,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他很惊恐的看着我们,发现了邓琨,他有些狂暴,他说:“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没做。”我露出了微笑,对他说:“是的,正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我才会要和你谈谈,如果你真的做了错事,现在我们就不是这样相见了。”但增走上前来和善地对他说:“你别怕,我们只是想和你说两句话,说完就让你离开。”男子还是不太相信我们,他望了一眼邓琨,邓琨点了点头:“放心吧,只是聊聊。”
        男子终于平静了许多,跟着我们离开了小区。





    免费章节 卷一 隐形人 第十七章 遥感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1…10…4 2:10:04 本章字数:3151

        我们去了合群路的宵夜摊,我知道在这里他会觉得安全,同时也不会再那么抵触与防备。
        我们四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问男子想吃什么,他情绪低落地说:“无所谓。”但增主动承担了点餐的任务,照旧是叫了一打啤酒,又喊了四碗肠旺面,几个小吃。我示意邓琨别急着说话,我很随意地对男子说:“听你的口音不象是贵州的。”男子没有回答,只是“嗯”了一声。我又问道:“你平时一定经常锻炼吧?特别喜欢攀岩和徒步?”他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邓琨很着急,他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想要弄明白。他望着男子说:“你和张五洋是孪生兄弟吗?”男子闻言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说:“他不叫张五洋,他叫肖明,肖明!”我微笑着说:“是的,他叫肖明,是你哥哥对吧?”男子点了点头,我说:“坐下吧,肖亮,不要激动,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我们没有恶意。”男子坐了下来,又一次惊讶地望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叫肖亮?”我没有故弄玄虚,很老实地回答道:“猜的。”肖亮有些无法相信:“之前说我喜欢运动也是猜的?”我摇摇头说:“哪能什么都靠猜?说你喜欢运动,喜欢攀岩与徒步不过是从你手上的老茧和肌肉判断的,当然,还有你刚才在任婉萍家楼下,你内心在挣扎要不要报复,而你要报复就得攀爬到四楼去,因为一楼有单元防盗门。当然,也许我的推断不一定正确,但我留意过,你当时在楼下的时候一直向上看,一是想看清她住几楼,二是在寻找便于攀爬的位置。所以我才说你是个攀岩爱好者。”肖亮这才点了点头:“你的判断没错,我是徒手攀岩爱好者,平时很喜欢徒步旅行。”我微笑的看着他说:“你不介意和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吧?”他沉默了一会,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象是下了决心似的,缓缓说道:“我家在四川资中,肖明和我是孪生兄弟,在我们六岁那年父母在一场车祸中死了,那时候亲戚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就商量了把我和肖明送人。”但增给他满上了酒,他喝了一口继续道:“没过多久肖明就被一个女人带走了,我不知道他会被带到哪里去,但分手的那种痛苦却那样的深刻,直到现在我都还能够感受到。肖明走后的一个星期,我也被人接走了,从资中去了成都。”肖亮说到这里,问道:“能给我支烟吗?”我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支,并为他点上:“我以为你不抽烟的,经常做运动的人很少有抽烟的。”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我是三年前开始抽烟的,从肖明死的那天开始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用眼睛瞟了一下邓琨,邓琨直视着他:“虽然说是我杀死了肖明,但当时我是逼不得已。他当时劫持着人质,精神已经崩溃,要同归于尽,而且根本不和我们谈话,我是在他准备动手杀掉人质的时候开的枪。”肖亮没有说话,喝着闷酒。我问他:“你们分开之后一直保持着联系吗?”他摇摇头说:“这二十年来我们一直没有联系,甚至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哪。”邓琨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肖明的事情的?”肖亮抬起头来说:“你开枪射进他额头的那一瞬间,那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没了。”听到他的回答,我和邓琨有些吃惊,就连一直在喝酒吃菜的但增也望向了肖亮。我问他:“那时候你感觉到的是他有危险,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当时的场景?”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你们相信不相信,子弹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所有感觉我想我应该全部都感受到了。包括他看到的场景,他心里的绝望与恐惧,和他身体的疼痛。所以说那时候我们已经第一次见面了,邓警官。”
        听到他的话,我感觉后背有一丝冰冷,我看了看邓琨,他的脸色很难看,只有但增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增说:“其实亲人之间,特别是孪生兄弟或孪生姐妹之间有时候会出现心灵感应,一些生命科学家也称其为遥感。当然,因为个体情况的不同,感应的深度也不同的。”说完他又继续喝他的酒,不再搭理我们。我接着问肖亮:“你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吗?就是体验到肖明的感受。”他摇头说:“其实只有三次。”他好象在回忆着:“第一次大概是我们十五六岁的时候吧,有天晚上我正在做功课,突然身体有被殴打的感觉,很疼也很真实,那种殴打很残忍,象是很多人打对我拳打脚踢,我疼得闭上了双眼,叫喊了出来。这时候我面前出现一个画面,画面里,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男孩正被一群社会上的烂仔围攻。昏暗的街灯下,他的脸上沾满了血,身体的衣服也破了,隐隐看见许多伤痕。”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把回忆连接上:“我的叫声惊醒了我的养父母,他们跑过来看到我时吓了一大跳,我的脸上沾着血迹,身上是累累的伤。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一直觉得奇怪,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一会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后来因为不知道原因,这事他们也不再追问了。其实我自己知道,在肖明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感觉到,并承受或是分担他的痛与苦。”他说的这些,在我们听起来是不可思议的,我指了指他额头上的伤疤说:“照你这样说,你头上的伤也是真的了?”他苦笑着摸摸额头,“就在子弹穿过肖明额头的时候,我的额头就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痛,痛过后就留下了这个伤疤。”我点了点头:“第二次呢?”他又想了想:“应该是八年前吧,那天是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些资料,突然感觉头一阵疼痛,像是要裂开一样,那种疼痛是锥心的,感觉大脑里的血管象是要爆了一般。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画面,还是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男人,双手抱着头在床上翻滚。我知道是肖明,我那个孪生的哥哥。”
        邓琨问他:“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要找到他?”肖亮说他想过,但从六岁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他曾经在一些报纸和杂志上登过《寻人启示》,但没有得到哪怕一点消息。我说:“那这次你怎么会找到贵阳来的?”他告诉我们,他三年前哥哥出事的第二天他拼命的在网上查找关于击毙劫持人质的罪犯的新闻,才知道肖明原来是在贵阳出的事。他决心要为哥哥报仇,但那时养父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离不了他的照顾,他把这件事一直藏在心里,直到上个月养父去世以后,他才来到贵阳。
        邓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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