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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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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夕焰甚至伸出手来想狠狠揍她,全然忘了女儿才五岁,而自己是一个理智的知性女子。   

  〃我又做噩梦了!我梦见有两个妈妈,你们在争我,拉着我的腿,我快被拉断了。〃罗裳怯怯地低下头去,不知是委屈还是被林夕焰的样子吓坏了,她甚至小声地哽咽起来,〃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   

  解甲拍了拍女儿的头,好像在掩饰什么般,起身抱起她出了卧室,边走边哄她:〃别怕,爸爸看着你睡。〃   

  林夕焰看着丈夫和女儿走出房间,颓然地躺下,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因为这个晚上的事,解甲第二天就交代保姆娜娜先将罗裳送到外婆家住几天,说是林夕焰工作压力大,精神紧张,怕被这孩子的什么古怪举动再吓着了。   

  而事实上,那晚过后,林夕焰对睁开眼突然看到罗裳的情景,并没有很在意,毕竟那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儿,她不可能惧怕罗裳。   

  但是,她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当晚的梦境。那个对着卧室门的窗子,那些青白的光线,那简洁的房间、白的墙、红的梳妆台、红的高背椅,梳妆台上错落有致地摆着几瓶式样简单的化妆品。   

  这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她眼前,每一次都清晰无比,好像自己对这个地方非常非常熟悉,但是她又确实没有去过那样一间屋子。   

  直到有一天,她悄悄地在网上查舞蹈演员罗兰的资料,看到了很多她的照片,在其中一张照片前,她愣住了。   

  照片的光线很暗淡,有种梦幻的味道,照片上的罗兰是一副疲倦的慵懒模样。黑的眼、红的唇、苍白的面皮、嶙峋的身段,有一种惹人心疼却拒绝别人怜悯的坚强风范。   

  这张照片拍摄得很好,把罗兰本身的味道很恰当地表现出来,这是个单纯与复杂交织在一起的矛盾女人。而且作为一张遗照,那双微眯的眼睛更带给人一种诡异的神秘感。   

  而此刻,这种神秘感就像不经意的一阵香气会牵动嗅觉般,将林夕焰的目光牢牢地牵引了。当然,当她仔细去分辨罗兰身后的照片背景时,整颗心不由自主地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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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第四章 十面埋伏(9)         

  罗兰身后,分明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场景,白的墙、红的梳妆台、红的高背椅,甚至连梳妆台上那几瓶化妆品摆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见鬼!   

  林夕焰低低地诅咒一句,随即被自己不经意的这句话吓倒了。   

  难道真的是见鬼?   

  如果梦中的场景和罗兰家相同,还可以说成是巧合的话,那接下来遇到的蹊跷就更让人费解了。   

  有一天早上,丈夫解甲去上班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书房的CD播放机忽然自动响了起来,而且那歌儿唱的竟然是:   

  天黑了,天黑了,人们都睡了,小眼睛,尖嘴巴,吱吱吱吱,老鼠出来了。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叫妈妈,妈不在,叽里咕噜滚下来。老猫一见扑上去,一口咬下圪脑来。大老鼠哭,小老鼠叫,一群蛤蟆来吊孝。   

  声音凄凄惨惨,绵软而震颤。她没有买过这张歌碟,丈夫更不会买,他整天忙得晕头转向,根本就没时间听那些。但是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她的CD夹里。   

  林夕焰颤抖着将它取出来从窗口丢出去,那是一张空白CD,上边没有任何曲名和标签。第二天早上,它又兀自出现在CD播放机里,而且唱得更大声更凄惨。如此,几次三番,那张歌碟坚持唱完,而且示威般固执。   

  到解甲回来时,她强作镇定地向他讲起,解甲一脸的不相信,并且拉了她去书房,将那盘空白CD重新装入播放机,碟片转动,一直无声无息。   

  林夕焰惊恐地听到最后,都没听到有任何一点的异声。她愣了一会儿抬起头试图解释,解甲却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理解。林夕焰明白,他又把她当成精神病了。   

  林夕焰简直就要绝望了,对自己一切正常的坚持已似强弩之末。   

  她颓然地看着解甲打开窗子,将那张空白碟片取出来,从窗口扔了出去。   

  她知道,在明天早晨这张碟片会毫无例外地再次出现在CD播放机里,但是她不想再多说任何话。多说无益,只会让丈夫更加坚定她精神有病的想法。   

  要唱就让它唱去。所以当天晚上,她就又听到这支儿歌,在窗外的草坪上,在楼下的客厅里,在隔壁女儿的房间里,在书房里,在露台上,在车库里,在贮藏室里,在楼梯上,甚至在她和丈夫的卧室里。   

  林夕焰看了看旁边熟睡的丈夫,这一次她没有叫醒他,只是睁着眼睛瞪视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幻听,是幻听罢了。   

  但是,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   

  第二天晚上,因为有杂志做她的专访需要漂亮一些的照片,林夕焰就找出相册翻找。   

  当时是晚上九点多,丈夫解甲又有饭局,暂时回不来,家里只剩她一个人。于是她开了所有的灯,反锁了卧室的房门,抱着相册躺到床上去。   

  夜晚很安静,终于没有听到那首怪异的儿歌,或者是自己今晚精神正常?林夕焰自我安慰着轻轻翻开相册。   

  对相册里这些照片也会出现问题,她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所以当她随随便便地翻开相册,侧身在旁边的桌上取过一杯酸奶抿了一口,再回头看向照片时,她诧异得几乎疯掉了。   

  这是她的个人写真集,她清清楚楚记得,放在首页的是她的一张黑白艺术照,仿古的,光线很柔和,显得她清纯而年轻。   

  可是现在,首页换成了一个红衣的女子匍匐在地的照片,她昂首盯着前方,凤眼中满含哀怨之气。   

  这是罗兰。   

  林夕焰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难道是幻视?惊魂未定,她努力控制住全身的颤抖,揉了一下眼睛,确认视力没有问题后,再低头细看,依然是那个女人,没错,照片的尺寸和她原来那张黑白仿古照完全一样,但照片上却换了另一个人。   

  不甘心地往后翻,一页再一页。   

  恐惧迅速地侵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这个相册里,所有的照片,无一例外地全部换成了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哀怨凤眼,气质神秘的舞蹈演员…罗兰。   

  林夕焰抱着相册缩在床头,一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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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第四章 十面埋伏(10)         

  一股恶寒从尾椎升起,然后遍布整个背部、整个身体。   

  屋子里静得可怕。   

  安静会突出某些响动。   

  楼下客厅忽然有些异样的声音,像是拖鞋在快速地擦过地板,一下又一下。   

  然后那声音一点点出现在楼梯上,再慢慢靠近卧室。   

  慢慢地,靠近了。   

  林夕焰下意识地抱紧相册,如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全身抖个不停。   

  声音越来越靠近,在卧室门口停了下来。   

  林夕焰的额角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期而然地垂下头去,目光自然地接触到了相册上的女人,那女人冷冷地盯着她,嘴角有丝嘲弄的笑。   

  那诡异的笑容渐渐变得狰狞恐怖,五官在林夕焰的眼里疯狂扭曲。   

  她猛地恢复思维,发现自己竟然抱着相册,当即唯恐避之不及地甩了出去。   

  相册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书房的CD播放机宛若听到指挥般,声嘶力竭地开始唱。林夕焰从来没听到过那支儿歌唱成这样大声过,她被猛然的变化惊吓得有点傻。   

  这时,她发现楼下客厅的电视竟然也打开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抱起电话,快速地拨打解甲的手机。他还在开会,他听了林夕焰的话说,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镇定镇定,他马上就回来。   

  这时,卧室门口的〃嚓嚓〃声又响了起来,林夕焰忽然想到小时候听老人讲故事,说鬼魂走路都是拖着长长的脚镣,每挪动一步都会发出〃嚓嚓〃的声响。   

  难道这屋子闹鬼?   

  林夕焰拉起被子,裹紧自己,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就要窒息了。    

  那声音并不放过她。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三声一下,它竟然敲起卧室的房门来。   

  林夕焰在那个声音的折磨下渐渐支持不住,她的意识慢慢模糊,全身一轻,身体的组织变轻变软,柳絮般在床上铺展。   

  5。体温滚烫,心脏冰凉   

  林夕焰不相信有鬼。   

  她悄悄地去看了心理医生。   

  思路清晰,反应迅速,医生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个知性女子,几乎就要作结论说她心理完全健康了。但如果就此下结论,那她说的那些情况未免过于诡异,如果精神一切正常,会有幻听和幻视吗?   

  〃小时候,有没有受到过什么刺激?〃医生问,他得从各个方面找原因。   

  〃没有!〃林夕焰回答得很迅速。   

  〃真的没有?〃医生盯着她的眼睛再次证实,〃你知道,你现在是看病,对医生隐瞒任何情况都对自身的心理健康极为不利。〃   

  林夕焰再次坚持,并且起身站了起来,就这么中途向医生道别,逃避似地离开了。   

  她在逃避什么?医生的催眠?是的,她心底有埋得很深的秘密,而这秘密关乎她最爱的人,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再也不去看心理医生了,林夕焰刚逃出心理诊室,就告诉自己。   

  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她精致的脸颊一扫多日的阴霾,变得容光焕发起来。因为从医生的表情上,她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那就是自己是健康的,从来没有什么精神病。   

  至于,为什么出现幻听、幻视,她会一步步搞明白。而且事实上,现在谁能证明,一定是自己幻听、幻视呢?有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或者,这世上本就是有鬼魂之类的灵物,是别的人感受不到罢了,而自己是个通灵的人。   

  林夕焰坐在出租车上时,忍不住悄悄地这样揣测,但马上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纵然胆小,也不能轻易就改变信仰。   

  也或者,从头至尾那些可怕的东西,可能不过是别人故意布的谜局罢了。对,很多电影都是这样。   

  可是,这谜局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要害她。   

  那么布下谜局的人会是谁呢?   

  林夕焰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因为每次出现的诡异场景都与自己最亲近的人有关。   

  薄义?   

  解甲?   

  甚至,女儿解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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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第四章 十面埋伏(11)         

  这个发现让她一下子周身冰凉,比每一次听到〃小老鼠,上灯台〃的歌声还要恐怖。   

  宁愿活在诡异的惊恐里,也不愿活在亲人交织的巨大阴谋中,林夕焰额角和鼻头又一次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忽然失去了回家的勇气,因为,家里有丈夫解甲,还会有女儿罗裳。   

  当然,也不敢去见薄义。   

  她摆摆手对司机说:〃好,师傅,就这儿啦。〃   

  下车的地方是哪里都无所谓,她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安静地走走,思考一些问题,最好这条街上没有人认识她,不然繁复杂乱的心境怕是依旧无法平复。   

  从大道拐入旁边的安静小街,果然,这里没有人认出她。林夕焰暗暗庆幸,以为可以摆脱一切,给大脑和身体放个假。事实上,这些日子的遭遇,劳累的决不仅仅是脑子和心脏,她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曾跟着高度紧张。   

  但是,解脱真的是一种高难度动作,林夕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解脱出来,或者这就是很多人为求解脱不得不放弃性命的原因吧。   

  较之政府城市形象工程重点规划的那些大道,这条小街宛若小家碧玉,瘦瘦的,静静的。两旁是丛生的灌木,绿色簇拥中是蓝紫色的花朵,呈倒穗状密集。林夕焰看得下意识皱起眉头来,当然,纵使没有这些花朵,她也是皱起眉头的,自从那首有关小老鼠的儿歌如影随形跟着她以后,她的眉头就再没有舒展过。   

  茫然前行,林夕焰脑子中一片混乱,有薄义惊惶的眼睛,有解甲阴森的表情,有女儿罗裳诡异的舞蹈,也有罗兰红色舞衣疯狂晃动的身影。   

  她高估了自己,以目前的状况看,纵使把她放进真空,这些杂乱的思绪怕也很难理清。   

  大脑一片混沌。她就在这一片混沌里无意识地前行,身旁的车辆、行人飞速地闪过,如胶片快进时晃过的一个个光影。   

  十字路口,林夕焰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红灯,和眼前通往三个方向的街道,心神为之迷失,经纬相交的异路,必须前行,却又不知该往哪里行走,这是一种毫无先兆的抉择。   

  绿灯亮了,林夕焰决定继续前行,她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人思绪杂乱时,是不习惯拐弯的吧。当然也或者有别的原因在内,这在林夕焰遇到夏晓榆以后方才发觉。   

  依然茫然前行,对周围的所有的事物都视而不见。   

  夏晓榆骑了辆轻骑摩托,从对面过来,停到她的跟前,应该是叫了她两声,但林夕焰没有发觉,于是动手拍拍她。通常情况下,两个不是太熟的人是不会冒失做这种举动的。   

  林夕焰在夏晓榆的一拍下清醒过来,当即觉察到自己刚才的失魂落魄,马上很礼貌地道歉,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   

  〃您,这是去哪里?看望小焰吗?〃夏晓榆说话的时候总是专注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这让她显得乖巧而且单纯,事实上这是个复杂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认为?〃林夕焰不明白。   

  〃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是孤儿院呀。〃夏晓榆诧异地盯着林夕焰,目光过于专注而稍稍地让人有些不舒服,〃不是去孤儿院呀,我还以为是去看小焰呢。怎么出门也不打个车呀。〃   

  〃想下来走走,车里不舒服。〃林夕焰敷衍着回答。   

  〃噢,也是。〃夏晓榆表示赞同。之后两人基本没有话讲,沉默了一会儿,林夕焰以为夏晓榆会道别,可是没有,她没有离开是因为还有话要说。   

  当然,这话好像不太容易启齿,夏晓榆沉吟了一会儿才讲:〃我听院长说,你想查出小焰的身世?〃   

  〃是的,但线索断了。〃林夕焰淡淡地回答,语气中是对别人突然打扰她清静的些许不耐。   

  〃我听院长说了,是找一位姓商的年轻人吧。〃夏晓榆的话说得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不便言明。   

  林夕焰心里暗暗抱怨院长的多事,脸上却不动声色,客气地说:〃是的,城市这么大,找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只是希望能帮小焰找到她的生身父母,其实后来想想,找不找都没有关系,说不定找到了结果还不一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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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四章 十面埋伏(12)         

  〃是。就是这样。小焰那孩子,有您疼她就行了。〃夏晓榆客气地附和。   

  林夕焰看话题告一段落,就礼貌地告别:〃甜甜那小姑娘有你供着,才是幸运呢。那行,就这么着,改天到我们家去做客?〃   

  〃好的,再见!路上车多,你小心点儿。〃夏晓榆边说边发动车子。   

  林夕焰冲她微笑,然后向前走去,两人相遇而过,向不同的方向前进。相遇过后是相背而行,距离是越来越远。   

  林夕焰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夏晓榆的叫声,她回过头。   

  夏晓榆有些犹豫,垂下了眼帘,但马上又抬眼看她,高声说:〃我不知道对你讲合不合适,也不知道中间有没有关系,但思虑再三,觉得还是讲了比较安心。〃她看了看林夕焰征询的目光,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似地说,〃我是说,我好像记得一个姓商的年轻人,但是,他是解秘书长的助理。〃   

  林夕焰一愣,马上想到那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五年前,在解甲还没进市政府的时候,他是解甲的助理。而且林夕焰依稀可以回忆到,在蝴蝶女子医院待产时,确实看到过商助理。   

  难道会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所有的一切都不言自明,一定与丈夫解甲有关!如果解甲与罗兰有隐情,而自己与罗兰同一天生产,那解罗裳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呢,会是被商助理送进孤儿院的林小焰吗?   

  林小焰亮晶晶的眼睛、瘦瘦弱弱的身影一闯入林夕焰的脑海,那个酷似薄义的轮廓一下子刺激得她颤抖。   

  她一直都不敢确定,自己的女儿是解甲的血脉还是薄义的骨肉,就现在看来,似乎不言自明,林小焰是她和薄义的女儿,被解甲悄悄掉包了,换成他和自己情妇的孩子。而自己,为别人的孩子,白白付出了五年的辛苦与爱心。   

  林夕焰想否认这种想法,但是却无力拒绝,因为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   

  夏晓榆坐在摩托车上,远远地观察林夕焰脸色的变化,及至看到这个女人脸色变得苍白才终于舒出一口气,关切地喊:〃夕焰,那我先回去了。我也只是记起来就那么一说,不一定就真的是同一个人,天下姓商的人多了。〃   

  林夕焰冲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夏晓榆的摩托车就腾腾地启动了,在车上她还回头说了句什么,因为路上车声有些吵,林夕焰没有听清。隐隐约约好像是:〃别吃太多维生素!〃   

  别吃太多维生素,不好。这句话不是夏晓榆第一次说了,第一次的时候林夕焰全然没有在意,这一次却一下放到心里了,她隐隐觉得丈夫解甲一再关照她吃维生素片,其目的并不是看重她的身体健康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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