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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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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像一个魔窟,张着巨大嘴巴,等待着吞噬她。林夕焰颓然靠在路边的树干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罗兰是怎么死的?   

  如果罗兰是丈夫的情妇,那她的死和丈夫有关吗?或者与自己有关?   

  家中那些奇怪现象是不是罗兰搞的鬼?   

  不,是不是罗兰这个鬼搞的?   

  她想怎么样?   

  是觊觎解甲妻子的位置,还是生前对自己的仇恨到死后来发泄了?   

  也或者,她压根就只是想看看她的亲生女儿?   

  对,解罗裳,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是解甲和罗兰的亲生女儿。   

  罗裳的身上没有流淌任何一点她林夕焰的血液,不然,怎么母女整整五年,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却一点儿也看不出相似来?连这个小女孩自己都说自己比较像罗兰。是的,罗裳是罗兰的女儿,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夕焰忽然觉得很受伤,对解甲、对罗兰都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来。   

  凭什么,自己将他们的亲生女儿辛苦养育并疼爱了五年,而他们一点儿也不承情,尤其是罗兰,竟然还威胁到家里去,不遗余力地用那点鬼怪的技巧作弄她?   

  林夕焰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气势汹汹地对司机说:〃紫荆大道12号,悠客小区。〃   

  回家,立即回家!她要看看那个假仁假义的丈夫还有那个抵死纠缠的女人要对她做些什么。一种从母亲那里继承的勇敢品格,此刻在她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这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无畏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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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第五章 恐怖童谣(1)         

  当然,无畏的最终结果可能是:死亡。   

  那么这无畏的过程就可能概括成:送死。   

  亲人的背叛,情敌的纠缠,在林夕焰身上交织出悲壮。   

  在出租车上正襟危坐,这个女人貌似平静,实则思绪翻腾。   

  体温滚烫,心脏冰凉。   

  第五章 恐怖童谣   

  1。商助理   

  解甲对林夕焰的追问,不动声色,只是冷冷地看她,最后总结性地蹦出一句:〃你疯了。〃林夕焰再问,他就扮作无奈的样子说:〃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别闹了好不好。〃   

  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林夕焰真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因为自己的心理隐疾而跟他无理取闹一般,这对林夕焰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你敢说你和罗兰没有关系吗,你敢说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夕焰深呼吸一下,平复自己的激动情绪,接下来她的问话语气冰冷,丝毫不包含任何感情,现在的她还是理智的。一切都不过是刚刚开始,还不到她歇斯底里的时候。   

  解甲站起身,泡了一杯茶,自顾轻呷,对她的问题置之不理。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其实就代表两人是有关系的,林夕焰明白这一点。   

  〃你原来的助理是姓商吧?〃她知道他可能不会回答,反正她不需要他回答,只要看他对问题的反应,她基本就能得出答案。   

  可是,他却回答了,而且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林夕焰一下,目光慌乱,马上又低下头去,看着杯子里浮起的茶叶,轻描淡写地问:〃怎么,你见到他了?〃   

  原来,解甲担心的是自己见到商助理。看来这两个人通了气,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林夕焰没有见过商助理,情知这时不宜做任何回答,便没吱声。   

  〃不可能,我都找不到他。〃解甲像是对林夕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林夕焰淡淡地提醒他:〃我们做电视的,有时候会遇到想都想不到的人呢。〃   

  什么人路子广?一个是从事媒体工作的人,一个是警察,找一个人对从事这两种工作的人来说,那是没有什么困难的。   

  所以,对于林夕焰是否真的遇到了商助理,他并不敢打包票。但是对于商助理会不会告诉林夕焰什么情况,他却是有绝对的把握,小商绝对不可能背叛他。以解甲的敏锐,他认为自己完全了解的商助理根本就没有那个胆量。   

  但是林夕焰却说:〃你把我的女儿掉包了!〃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冷到零下三十多度,而表情也同样是要冻死人的样子。   

  解甲听到这句话时整个身体下意识地一震,难道预测错误,商助理真的背叛了自己?他绝对不相信,虽然小商辞职后和他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他了解小商,这个年轻人答应过别人的事绝不会轻易反悔,而且相信小商也没有反悔的胆量。   

  那么,林夕焰这话是从何而起?   

  解甲摸索不清林夕焰到底了解多少,所以以静制动,沉默着没有说话。   

  至此,林夕焰已经明白那个不为自己所知的阴谋,应该和自己预料的并无大的差别,自己的女儿一定是被他们掉包了,自己抚养疼爱了五年的罗裳不是自己的孩子,在孤儿院像一株小草一样顽强生长的林小焰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林小焰,那个瘦弱的有着亮晶晶眼睛的女孩子,又一次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林夕焰心里一痛,全身一软,忽然有种要垮掉的感觉。   

  〃是你让那个姓商的把小焰送到孤儿院的?〃林夕焰无力地问,但语气中依然充满愤恨。   

  解甲注意到妻子的每一个用词,每一个句子。这句话是疑问的语气,明明白白地表明妻子并不真的确定。于是解甲佯装不知:〃什么小焰?不懂你的意思。〃   

  他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而且他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将任何风波压制住,但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还是他处理事情的原则。作为市委的秘书长,他不希望惹上任何麻烦,何况对方是自己的妻子,更何况妻子是媒体人物。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岳父岳母,现在虽然不同于几年前,需要仰岳父鼻息说话,但毕竟林家,他得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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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第五章 恐怖童谣(2)         

  〃就是孤儿院的林小焰,剧组去那里拍摄,正好发现她。是你给她取的名字吧?〃看解甲还故作不知,林夕焰情绪有些失控,嘲弄地问他。她以为话讲得这么清楚明白,解甲总不会再抵赖了吧,但是她低估了这个男人脸皮的厚度。   

  〃林小焰,孤儿院,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几乎没做任何考虑就做出了回答。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的回答看则没有经过思考,实则不然。这是一种锻炼出来的习惯,如果对方拿出的证据并不能威胁到自己,那当然是要在第一时间就否定了的。   

  林夕焰的身体开始颤抖,说出的话也带着哆嗦:〃可是,院长亲口对我说,当初送林小焰去的,就是一个姓商的年轻人。〃   

  她这句话又使自己陷于劣势,她说是姓商的年轻人而不是说商助理,本来就容易授人话柄。何况她说的还是〃一位姓商的〃,而不是〃那位姓商的〃,一位是泛指,这更加深了她语气中的不肯定。   

  遇到解甲这样的狠角色,这些语句中的用词,他自然分析得清清楚楚。于是在林夕焰自以为可以威胁到他的话后,他表现得镇定而且从容:〃一位姓商的年轻人?天下姓商的人多了,年轻人当然更不止商助理一人。而且人家小女孩取名小焰又怎么了,别什么事都和自己扯上关系,我看你真的是需要看精神科的医生了。〃   

  林夕焰愣了一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自己觉得找到了很多有力的证据了,怎么现在一下子又全都成了无稽之谈呢?   

  她看了丈夫一眼,愈加觉得此人的凶险,甚至无赖。   

  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林夕焰心中愤恨,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敢做DNA检验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女人,往往失之感性,情绪一激动她会讲出不可思议的话来,根本就不考虑后果。就像现在的林夕焰,在薄义给她出这个主意时,她还头脑清醒,因为那女孩完全有一半的可能是自己亲生的,这样薄义就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是父亲,如果结果出来是那样,她会连形象都输掉。   

  解甲显然对妻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始料未及,愣了一会儿说:〃我不会跟着你发疯。〃   

  本来林夕焰对自己刚才提出的要求有些后悔,心里打鼓、忐忑不安呢,现在听解甲这样回答,反而更有把握了。   

  罗裳绝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林夕焰心下恨恨,暗下决心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现在她有两个线索可以查,一是夏晓榆,看这个女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像是知道更多的隐情;再就是蝴蝶女子医院那个当年做过接生助手的医生。   

  她暗暗在心里做着计划,是的,行动一定要快,慢一点儿可能都会让丈夫抢先,到时候自己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解甲则在心里过滤哪些人会泄露消息,哪些消息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哪些消息对他至关重要。想到最后,对他威胁最大的只有商助理,他悄悄盘算着怎么样能封住这张最主要的嘴巴。   

  两个人的思路没在一条线上,应该说解甲考虑得比妻子更长远。最了解事情经过的只有商助理一个人,解决掉最关键的人证,其他的都无所谓了。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解甲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以为凭借自己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以自己多年来为官的手段和像榕树须根一样广的人脉,找到这么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并不存在任何困难。但是事后证明他错了,尽管他发动了所有的朋友,以礼贤下士、重视人才为幌子,以待遇优厚、清闲重要的职位为诱饵,却最终也没有寻到商助理。   

  世界很大,有时候找一个人并不容易。   

  当然,解甲不同于一般人,他找普通人并不困难,可是如果他找的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呢?   

  难道这个年轻的商助理也有过人之处?   

  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我们知道的是,林夕焰打电话找夏晓榆的时候,才知道她出差了。这让她多少有些沮丧,但幸好蝴蝶女子医院的助理医师还在。而她带给林夕焰的消息,对林夕焰帮助很大。   

  林夕焰刚走进妇产科,在楼道里就正好遇到了她,这个年轻的鬈发姑娘马上一脸热情,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我上次跟你说话,你好像在想什么,没听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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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第五章 恐怖童谣(3)         

  〃哦,你想说的是什么?〃林夕焰眼睛一亮。幸亏多跑了一趟,不然可能就错过重要信息了。原来这一趟也不一定白跑呢。   

  〃你是说,记起那个姓商的年轻人了?〃林夕焰忍不住问得有些急切。   

  〃是的。但事过五年了,我不是很确定。〃助手要回答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   

  〃没事,就你知道的说一下就成。〃林夕焰怕自己郑重的表情吓到了她,马上和颜悦色,做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并不是很重视的样子。   

  〃当时,林小姐你生产,你老公解先生来照看,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人,好像是他的助理。人高高瘦瘦的,不太说话。〃   

  〃你说商助理?〃林夕焰淡淡地问。   

  〃是,就是他,好像姓商。因为当时商助理模样出落得不错,工作又好,当时刘医生还开我的玩笑来着,说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当然这些他都是不知道的。这些插曲就使我加深了对他的印象。〃助手谈起商助理依然是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女性就是这样,即使她们把心仪之人的名字、身高、性格全忘掉,她还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个最打动她的镜头。   

  〃哦,那他有没有往医院外面送小孩呢?〃这不是林夕焰最关心的问题。她最关心的是罗兰和罗裳,但现在来查这件事的借口就是调查林小焰的身世,所以她不得不把话题往这方面靠一点儿,以便把戏做得更逼真一些,也好堵上那些热衷八卦的人永不停歇的嘴。   

  助手说:〃没有,他待的时间不长,等您的小孩和罗兰的小孩生出来后,他去看了看,很喜欢的样子。〃   

  〃他还看了罗兰的孩子?什么道理?〃林夕焰问。   

  〃据他说和罗兰是很要好的朋友,早就认识的。而且这话所言非虚,因为当时罗兰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拉着他不停地哭。他们护士都猜测他们是夫妻呢,谁知道不是。〃助手医生认认真真地回答。   

  〃谢谢。我想问一下罗兰的孩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罗兰出院的时候,将婴儿带走了吧。我们妇产科医生一般不过问以后的事。〃   

  〃那谢谢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罗兰的女儿根本就是她和商助理的结晶呢?〃林夕焰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丈夫抱一线希望。   

  〃不会,感觉不像,一点儿也没有夫妻的样子。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哪对人是夫妻,我的眼光可是稳、准、狠的啊,毕竟在医院当了好几年医生了。〃   

  〃好的,再见!有空再联系,打扰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客气间,林夕焰就告别了助理医师,因为从她嘴里,林夕焰明白,已经问不出更有价值的线索了。一个医生,最多也只能看到这些。至于其中的私情、阴谋没有人会当着外人的面做出来,所以想知道更多,只能从别的人身上下手。   

  结果出来了,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看解甲还拿什么抵赖。   

  林夕焰冷冷地想着,心里却没有一丝判断正确的喜悦。毕竟,现实要残酷得多,爱了八年的丈夫背叛了自己,在外边采野花,养情妇,连小孩都生出来了。最可恨的是这个小东西却让自己受苦受累,养了她整整五年。而那个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小女孩,却在孤儿院。   

  走出医院的大门,林夕焰整个人都有些呆滞,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平日里叱咤风云的劲头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完全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失魂落魄。   

  林夕焰忽然想哭,这个时间本是她打起精神做抗战计划的时候,但一想起女儿,一想起丈夫,她就完全没了力气。是的,她是罗裳的妈妈,当了五年,怎么可能一挥手就全当不存在了?她是解甲的妻子,当了八年,怎么可能就此简简单单地形同陌路、视若仇敌了呢?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淌下来。   

  2。相册事件   

  还不到下班的时间,人行道上鲜有行人,视野里唯余穿梭而过的各种车辆,进一步加深了林夕焰的孤独感。   

  现在,她要走向哪里?   

  办公室?   

  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再赶回电视台的话怕是办公室的门早上了锁。而且在这种情形下她的气色会泄露她的状况,她不想让任何熟人对自己有任何不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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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五章 恐怖童谣(4)         

  家?   

  家已不是家,貌合神离与彻底决裂其实只有一步之遥,甚至还不足一步,在上嘴唇与下嘴唇一个碰触之间,有可能就让一个组建八年的家庭,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婚姻其实比爱情更脆弱。   

  那么,去薄义那里?   

  不行,她根本没有去那里的心情,确切说是没有去那里的勇气。想起这个几乎可以证实的推论,自己有可能与那个男子共同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又被人掉了包,在孤儿院生活了五年。她的思绪就一片纷乱,如荒草丛生的颓败宅院,却又点缀着杂乱的花朵,每一朵花的色彩都凄艳到病态。连自己都说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有悔,有恨,有难过,有恐惧,有伤心,有苦闷,也有悲哀。这种种情绪让她没有办法面对薄义,没有办法面对林小焰,甚至没有办法面对自己那位所谓的丈夫。   

  林夕焰在路边茫然地看着一辆又一辆出租车从视线中滑过,抬了一下手又放下来,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上车后,应该让师傅开到哪儿去。   

  世界很大,她却悲哀地发现,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容身之处。   

  现在,她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着歇息;需要一个温柔的拥抱,可以让她在拥抱里嘤嘤哭泣。   

  可是,到哪里寻找这样的肩膀,这样的拥抱呢?   

  闭上眼,两个男人的脸颊在眼前迭现,解甲的脸上是敷衍,薄义的脸上是情欲。   

  不能再犹豫不定,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愿面对,它就不存在了。对于一个唯物主义者,她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更不会一相情愿地欺骗自己。   

  林夕焰伸手招了辆的士,司机问:〃哪里?〃   

  〃解放路,日报社家属区。〃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她流利地报出地址,语句中间不见丝毫停顿。   

  解放路,日报社家属区11号,那是她生长了二十多年的家,现在她称之为爸妈的家。   

  无论何时,父母都是孩子潜意识里的港湾,这是真理,或者说这是规律,是自然的规律,少有异常。   

  当林夕焰意识到自己是在回爸妈家的途中时,她不可扼制地想念两位老人,尤其是妈妈,她好想看到她那笃定的神情、那坚定的眼神,还有妈妈那永远举重若轻、临危不乱的气势。看到妈妈,她就会有依靠感,有支柱感了吧?   

  可是,自己能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吗?以妈妈的性子是不是有可能闹大,弄得尽人皆知?她不敢确定,但有一半的可能,她就要避免,因为那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况且,如果解甲外遇、孩子掉包的事情外泄,那她和薄义的苟且之事是不是也会随之显现天下?   

  林夕焰在车上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要跟妈妈讲,只需要在爸妈身边安静一下就好。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掩饰能力,刚一进门就被妈妈识破了。   

  妈妈探询地问:〃你有心事?〃   

  五十多岁的眼睛丝毫不见这个年龄应有的浑浊,清澈而敏锐,爸爸说过这样的眼睛适合去做警察,不用审问,直接瞪一眼就成,犯罪分子在这样的目光下肯定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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