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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机器探案集之寒鸦女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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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听到别的声音吗?”
  “有,可是我不明白,只有一点点……几个字。”
  “说了什么?”
  “我听到‘酸’这个字讲了三遍,接着我听到一个长长的呻吟声,然后听到……听到‘八号帽子’,我听到两次。”“八号帽子?”典狱长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八号帽子?”“这个家伙发疯了。”一个狱警断言。“说得没错,”典狱长说,“这个家伙一定是疯了。他可能听到什么,把他吓坏了。八号帽子!什么鬼东西──”
  思考机器入狱第五天,典狱长已经疲惫不堪了,他希望这场试验能早日结束。他知道这位“知名”的犯人正在跟他开玩笑,而且思考机器一点也没失去他的幽默感。他刚刚又丢下一块碎布给窗外的警卫,上面写着“只剩两天”。另外还抛下一张面额五毛的纸钞。
  典狱长知道──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住在十三号牢房的家伙并没有五毛纸钞,他不可能有五毛纸钞。同样的,他也不可能有笔、墨水、碎布,但是他的确拥有这些东西。这都是事实,而不止是纸上的理论。这也是使典狱长精疲力竭的原因。
  还有那恐怖又奇怪的“酸”和“八号帽子”,同样始终缠绕在他心头。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含义,只不过是个发疯的囚犯在胡言乱语而已。可是自思考机器入狱以来,已经有好多“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含义”的事发生了。

逃出十三号牢房(11)
第六天,典狱长收到一封由兰塞姆博士和费尔丁博士署名的信,说他们在后天也就是星期四晚上,会到奇泽姆监狱来。如果那时凡杜森教授还未从监狱逃出去,希望能就地与他会面。
  “如果他还未逃出!”典狱长冷冷地笑了。逃出监狱!休想!
  这一天,思考机器也着实让典狱长忙了好一阵子。他一共送出三个信息,和往常一样写在碎布上,信息跟星期四晚上的约会有关。那个时间是他入狱时自己定下来的。
  第七天下午,典狱长在巡房时走过十三号牢房,往里面瞅了一眼。他看到思考机器正躺在铁床上睡觉。牢房中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典狱长发誓不可能有任何人会在此时──现在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半之间离开牢房。
  后来在巡房结束时,又走过十三号牢房,典狱长听到正常人睡觉时的呼吸声。
  他又靠近牢门观察了一下。平时他当然不会这样做,但是这个思考机器可不是普通犯人。
  小窗口射入一缕阳光,正落在熟睡者的脸上。典狱长首次看到他的囚犯,其实是个憔悴而疲倦的人,他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怜悯,有些内疚地走开了。
  晚六点多,他找来狱警。
  “十三号牢房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没问题,典狱长,”狱警回答,“不过他没怎么吃东西。”
  晚上七点,典狱长在接待兰塞姆博士和费尔丁博士时,心中有种不负所托的踏实感觉。他很想将他收集到的那些碎布,逐一对两人详加解释,值得一谈的事多得很。正要开始说明时,驻守靠河边空地那一区的警卫走入办公室。
  “我负责看守的那一区的弧光灯不亮了。”警卫告诉典狱长。
  “该死,那家伙是个不祥之人,”典狱长怒喝道,“自从他入狱之后,什么怪事都有。
  ”警卫回到自己负责看守的那块黑暗空地。典狱长给电力公司打了电话。“这里是奇泽姆监狱,”他对电话说,“马上派人来修理弧光灯。”
  对方答应立刻派人来,典狱长挂上电话,走到牢房外的空地去巡查。兰塞姆博士和费尔丁博士坐在办公室内等候。这时,大门的警卫送来一封专人递送的信,放在典狱长办公桌上就走了出去。兰塞姆博士碰巧看到信上的寄信人地址,等警卫走出去后,他把信封拿起来细看。“凡杜森送来的。”他说。
  “怎么回事?”费尔丁博士问。兰塞姆博士一声不响地把信封给对方看。“巧合,”费尔丁博士说,“一定是巧合。”快八点时,典狱长回到办公室。电力公司的人乘着一辆四轮马车过来,准备开始进行修理工作。典狱长按下接往外墙警卫的通话按钮。
  “一共有几个电力公司的人进来?”他问警卫,“四位?三个穿工作服的技师和一位领班?穿着大衣戴丝质帽子?很好,要确定出去时也只有四个人。没别的事了。”
  他转身面对两位访客。“我们这里不得不多加小心,尤其是现在,”他的语调中有些讽刺的味道,“有个大科学家正在此‘服刑’。”典狱长不经意地拿起那封特别递送的信,把它拆开。“看完这封信,我会跟两位解释──啊,老天!”他突然停住,目瞪口呆地坐下,动弹不得。“怎么了?”费尔丁博士问。
  “是十三号牢房送来的信,”典狱长结结巴巴地说,“晚餐的请帖。”“什么?”两位访客齐声站起。典狱长茫然地坐着,瞪着信封好一阵子,然后大声呼叫走廊上的警卫。“快到十三号牢房去,看那个囚犯是否还在。”警卫领令跑去,兰塞姆博士跟费尔丁博士一起查看信封。

逃出十三号牢房(12)
“是凡杜森的笔迹没错,”兰塞姆博士说,“我见过好多次了。
  ”这时,接往大门警卫的通话铃响了,典狱长在恍惚中拿起话筒。“喂?有两位记者?让他们进来。”他转身面对两位来客。“他不可能跑出去,他一定还在牢房中。”
  正在这个时候,派去的警卫回来了。“他还在牢房里,典狱长,”警卫说,“我看到他躺在床上。”“瞧,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典狱长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是怎么把信寄过来的?”从办公室通往牢房外空地的钢门传来一阵敲击声。“是那些记者,让他们进来吧。”典狱长对警卫说,再转身吩咐两位来客:“请不要在他们面前谈论这件事,他们老是问个不停。”钢门打开,两位男士走进来。“晚安,先生们。”其中一位说。他是典狱长熟识的记者哈钦森?哈奇。
  “喂,”另外一位不快地说,“我在这里。”他就是思考机器。他眯着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典狱长。典狱长好一阵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兰塞姆博士跟费尔丁博士也都表现出惊奇的样子,不过他们并没经历过典狱长的遭遇,所以只是“惊奇”而已。记者哈钦森?哈奇也站着不动,目光贪婪地打量四周。
  “你……你……怎么办到的?”最后,典狱长喘着气问。“回牢房去,”思考机器用不耐烦的口气回答。他那两位科学界的同行对这种口气早就习以为常了。仍处于迷糊状态的典狱长带头往牢房走去。“把灯点亮。”思考机器说。
  典狱长燃起灯火。十三号牢房看来并无异常。思考机器仍然躺在铁床上。真是怪事!那一头黄发!典狱长再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
  他双手颤抖着打开牢门,思考机器率先走了进去。“看这里。”他说。他踢了一下牢门下端的钢条,有三根弯了出去,第四根断了,滚到走廊上。“还有这里。”这位“前囚犯”说。他站到铁床上,手伸到小窗口一扫,每根钢条都倒了下来。“床上是什么东西?”逐渐恢复神智的典狱长问。“一顶假发,”思考机器回答说,“把被子拿开。”
  典狱长搬开被子,底下是一大堆粗绳,约有三十英尺长,一把短剑,三把锉刀,十英尺长的电线,一把钢钳,一把粗头铁锤,以及一把德林加手枪。
  “你怎么办到的?”典狱长问。“各位跟我约好今晚九点半共进晚餐,”思考机器说,“动身吧,不
  然就要迟到了。”“但你是怎么样办到的?”典狱长坚持再问。“对于懂得动脑的人,你别想把他关住,”思考机器说,“动身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参加凡杜森教授家晚餐的人似乎都没什么耐心,话也谈得很少。宾客有兰塞姆博士、费尔丁博士、典狱长以及记者哈钦森?哈奇。晚餐根据凡杜森教授一个星期前的指示,准时上菜。朝鲜蓟正合兰塞姆博士的胃口。最后,晚餐告一段落,思考机器正对着兰塞姆博士,眯缝着眼睛盯着他。
  “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思考机器问。
  “我相信了。”兰塞姆博士说。
  “你承认这是场公正的试验吗?”
  “我承认。”
  在场的其他人,尤其是典狱长,正焦急地等待他揭开谜底。“你能否告诉我们──”费尔丁博士开腔了。“对,赶快告诉我们。”典狱长说。
  思考机器调整一下自己的眼镜,对他的宾客们扫视了几遍,然后开始讲他的越狱始末。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逃出十三号牢房(13)
“当时我同意,”他说,“只带一些必备衣物入狱,在一个星期内逃离。之前,我从未见过奇泽姆监狱。入狱前,我要求带一盒刷牙粉,两张十元、一张五元的钞票,并要求将我的皮鞋擦亮。如果你们拒绝我这些要求,其实也没太大关系,不过你们都同意了。
  “我知道,牢房里当然不会为我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因此,当典狱长把我关进牢房时,我好像是孤立无援了──除非我能把三样看似无用的东西派上用场。这些东西即使是死囚也会被允许带进来,对吗,典狱长?”
  “刷牙粉跟擦亮的鞋,可以,但钞票不准。”典狱长回答。
  “在有心人手中,任何东西都有危险性。”思考机器继续说,“第一天晚上,除了睡觉及捉老鼠之外,我什么事都没做。”他看着典狱长。“当天晚上我一直等着,等第二天再开始工作。你们都以为我只是呆呆坐着等外面的人帮我脱逃,其实不然。我早知道我随时都能跟任何人联系。”
  典狱长瞪了他一眼,好像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表情严肃地继续吸烟。
  “第二天早上六点,狱警送早餐来,”科学家继续说,“他告诉我午餐时间是十二点,晚餐六点,其他就是我可以自行运用的个人时间。因此,在早餐之后,我开始从小窗口观察牢房外面的情况。我一看就知道,即使能从窗口逃走,也休想从围墙爬出去。所以,我就把这个计划放弃了。
  “不过,从这次观察中,我发现河道在围墙外面,两者之间是个儿童游乐场。后来跟警卫的谈话中也证实了我的推测。我由此观察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任何人都能从那个方向靠近监狱围墙,而不致引起注意。
  “同时,又有一件事吸引了我的目光,就是连接弧光灯的电线离我的窗口只有三四英尺,必要时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切断那些电线。”
  “哦,今晚你就是用这种方法切断电源的。然后呢?”典狱长问。
  “从窗口观察够了之后,”思考机器继续说,不理会有人插嘴,“我开始考虑是否能从监狱内部逃出去。我回想是怎样进入牢房的,当然也只能沿原路出去。从我的牢房到外面,一共要经过七道门,因此我暂时不考虑这一路径。当然,我也无法挖开坚硬的花岗岩墙壁出去。”
  思考机器停顿了一下,兰塞姆博士点起一根雪茄。几分钟内没人出声。破牢而出的科学家再次开口:
  “当我在思考时,有一只老鼠从我脚背上跑过。这又给了我一个新主意。牢房中至少有半打老鼠,在黑暗中可看到那些如绿豆般的小眼珠。可是,我发现它们并不是从牢门下进来的。我故意惊吓它们,老鼠也没从牢门下逃出去,但是都不见了。显然牢房内另有通道。
  “我搜查了一下,找到了它们的逃脱口。那是条废弃的旧下水道排放管,里面满是灰尘和泥沙,老鼠还是能从这条管子进出,可见管子一定是通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什么地方呢?下水道排放管一般都通到监狱外面,既然围墙外就是河,管子很可能通到河道或靠河的地方。老鼠大概也是从那个地方来。下水道排放管通常是用铁或铅制的,中间不太可能有破洞,所以我认为最有可能让老鼠进出的位置是管子的出口部位。
  “当狱警带午餐来时,他还告诉我两件重要的事。第一,新的下水道系统七年前才安装好;其次,河道离监狱只有三百英尺。所以,我知道这条管子属于旧下水道系统,而且大致往河道的方向去。接下来,要知道管子的开口处是在河中还是陆地上。为了确定这一问题,我捉了几只老鼠检查,狱警看到我在捉老鼠。我捉到的老鼠身上都是干燥的。要知道,这些老鼠都是从管子进入牢房的,而且是田鼠,不是家鼠。所以我可以确定管子的开口是在围墙外的陆地上。情况看来不错。

逃出十三号牢房(14)
“当然,我知道如果要继续往这个方向进行,我必须将典狱长的注意力转到别处去。典狱长已经知道我入狱的原因就是为了要脱逃,他一定会特别小心,我的行动势必更加困难。所以我必须运用一些诡计。”
  典狱长的神情有点羞愧。
  “首先,我给他一个印象,我要跟你──兰塞姆博士──通信。所以我从上衣撕下一块布条,写上一些字,绑在一张五元的钞票上,再写上你的名字,然后丢到窗外。我知道警卫一定会把它交给典狱长,但是我原本希望典狱长会转交给你。典狱长,你还有我送出的第一块碎布吗?”
  典狱长把那块碎布拿出来。“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问。“把句子倒着念,不要管字的间隔就成了。”思考机器说。
  典狱长依言试读。“T…h…i…s,this,”他试了几次,然后露齿而笑,将全句读出:
  “This isn?t the way Iintendt?escape(我不用这种方式脱逃)。”“哈,我真没想到。”典狱长仍露齿笑着。“我知道这招一定会吸引你的注意,”思考机器说,“如果你真能解读成功,对我而言是一种挑战。”“你是用什么工具写的呢?”兰塞姆博士检查一下碎布,交给费尔丁博士。
  “用这个,”那位“前囚犯”伸出他的脚。脚上是他在监狱中穿的鞋,不过鞋上的鞋油已经全被刮掉了。“鞋上的鞋油用水浸润一下,就是我的墨水;鞋带顶端的金属片用来写字也挺好用的。”典狱长半是钦佩,半是宽慰地放声大笑。
  “你真是不可思议,请继续吧。”
  “这张字条促使典狱长来搜查我的牢房。正如我所希望的,”思考机器说,“我就是要典狱长养成经常搜查我牢房的习惯,可是每次都搜不到东西,最后他就会厌烦直到放弃这项工作。他也真的如此做了。”
  典狱长脸红了。
  “他还拿走了我的白衬衫,让我穿上普通囚衣。他在我的衬衫上找到两处撕破的地方,刚好凑上我送出的两块碎布,他得意极了。但他没想到我早就把另一块九平方英寸大的布片,卷成一团藏在口中。”
  “九平方英寸大的布片?”典狱长问,“你从哪里拿到的?”
  “衬衫胸口浆硬的部分都是用三层厚的布料,”思考机器解释,“我把最里面的一层撕下来,只剩下两层布料让你检查。我猜你看不出来,果然不错。”
  又是一阵沉默,典狱长羞怯地咧嘴笑着望向大家。
  “应付了典狱长的好奇心之后,我开始准备脱逃的计划。”凡杜森教授说,“我已经相当确信,旧下水道排放管是通向围墙外的游乐场,我知道那边有许多男孩在玩耍,也知道老鼠是从游乐场那一头进入我的牢房。我能不能利用这些条件跟外界联系呢?
  “首先,我需要一条可靠、牢固的长线。所以,看这里,”他掀起裤脚,把两只袜子露给大家看。袜子上端坚韧的棉线都不见了。“我把这些棉线拆开,开始时费点劲,之后就顺多了。因此我有了约四分之一英里长的坚韧棉线。
  “接着,我在布上写了一些字──相信我,我写得相当辛苦──向这位先生解释我为什么会入狱,”他指着哈钦森
  ?哈奇,“我知道他会帮助我,他也会因此得到独家新闻。我将这块布跟一张十元钞票绑在一起,并且在布上写着:“将这样东西送给《美洲日报》记者哈钦森?哈奇,会另外得到十元报酬。”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逃出十三号牢房(15)
“下一步就是将这封信送到围墙外的游乐场去,希望能被某个男孩看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捉了一只老鼠──我现在已经是个捉鼠专家了──将布片和钱紧紧绑在老鼠的一条后腿上,将棉线绑在另一条后腿上,再将老鼠在旧水管内放开。根据自然法则,我猜惊慌的老鼠会一直跑到水管外,到空地才停下来将布片和钞票啃咬掉。
  “我握住棉线的一端,当老鼠跑进水管不见时,我开始着急了。我其实冒了很大的风险:老鼠可能会把棉线咬断,其他的老鼠也可能会去咬断棉线,布片和钞票可能掉在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可能出错的状况太多了。我紧张地等了好几个小时。老鼠在我手中的棉线还剩下数英尺时停了下来,我想它应该刚跑出水管的尽头。我在布片上详细指示哈钦森?哈奇该怎么做,问题是,他会看到布片上的字吗?
  “当时我只能等。如果这一招失败了,我再想别的办法。我曾公开表示要贿赂狱警,因此知道他只有七道门中其中两道门锁的钥匙。接着,我再搞些让典狱长着急的把戏。我把鞋跟上支撑用的钢片抽出来,假装要锯窗口上的钢条。典狱长对这件事相当恼火。他也养成了摇晃我牢房里的钢栅栏,看看牢不牢固的习惯。当然,当时一点问题都没有。
  ”
  典狱长已经不再感到惊奇,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计划已经执行,我只能坐等结果。”科学家继续说,“我不知道那张字条是否会被发现,更不用提是否能送到目的地,字条也可能被老鼠吃掉了。我更不敢将棉线往回拉,那是我跟外界联系的生命线。
  “当天晚上我上床时,不敢睡着,生怕收到信息的哈奇先生拉动棉线时我没注意到。等到凌晨三点半,我终于感觉到棉线动了。对一个被宣判死刑的囚犯来说,没有比这更叫人欣喜若狂的了。”思考机器停下来,转身面向记者。
  “我想,接下来的该由你来解释了。”他说。
  “有个在那个游乐场上玩棒球的小男孩,捡到那块布片带来给我。”哈钦森?哈奇说,“我一眼就看出这件事很有新闻价值,于是给了小男孩十元,小男孩交给我几卷线,以及一团用细线绑住的布片。凡杜森教授指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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