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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机器探案集之寒鸦女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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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那支左轮手枪在她的身侧晃荡着。
  最后,大概走了一英里甚至更远,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道路的不远处有一座房子。
  “那座房子,进去!”女人下达了命令。
  他走进大门。五分钟后,他站在了一座装潢舒适的小房子里。昏黄的油灯幽幽地闪着光亮,那个女人把灯挑亮了。接着她似乎是挑衅一般摘掉了面纱和帽子,站在记者先生的面前。哈奇惊讶得倒吸了一口气。她很美——那是一种野性的美——朝气蓬勃、婀娜多姿,年轻女人应有的一切优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我猜你是不是认识我”她惊奇地问。
  “哦,对的,我当然认识你。”哈奇肯定地回答。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不过他清楚得很,自己根本就没见过她。
  “我想你一定很讨厌我一直让你像刚才那样举着双手,不过那是因为我被吓坏了,”女人继续说着,唇边似乎露出了笑容,“还好,现在没什么事儿了。”
  “那是很有必要的。”哈奇附和着说道。
  “现在我要你写信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接着说,“还有,你要告诉他,那件东西一定要立刻安排妥当。我会看着你把信寄出去的。坐这儿!”
  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手枪,然后放了一把椅子。哈奇走到桌前坐下来,面前就摆着笔和墨水。他知道自己目前只是人家的俘虏。他不能给自己刚刚还大谈特谈的“他”写信,也写不出关于那个虚无缥缈的“它”的任何事情,他默默地坐在桌前,眼睛盯着白纸。
  “怎么啦?”她的疑心病又犯了。“我……我不能写。”他的话脱口而出。她冷冷地瞪着他好长时间,似乎她早就看穿了这位记者先生的把戏似的;他又“饶有兴趣”地盯着那把左轮手枪了,它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啊。他感到紧张了,而且还摆脱不掉这种紧张情绪的纠缠。
  “你是个冒牌货!”她终于开口了,“你是侦探吗?”
  哈奇不置可否。女人慢慢地退到门边,用力按了几下门边的振铃,眼睛还紧紧地盯着哈奇。铃声大作。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了,进来两个人,他们明显是两个小喽。
  “带这位先生到楼上后侧的房间,锁起来。”女人命令道,看都没看两个小喽一眼,“你们要死死地看住他,不能让他逃掉!就这样,动手吧。”
  这是大仲马的另外一个冒险故事了。记者先生刚想开口解释,却看到女人眼睛里射出一道冷酷的目光,准确地说是透着邪恶的目光;既来之,则安之吧,他胆怯了。于是,我们的记者先生被带到楼上关了起来,一个小喽留在房间里监视着他。 。。

一条绳索(5)
黎明时分,哈奇睡着了。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太阳都老高了。看守的家伙却还坐在门边,眼睛瞪得溜圆,一副警惕的模样。记者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儿,努力地回忆发生的事情。然后,满脸笑容地说道:
  “早上好。”
  看守的小喽只是瞪了他一眼。
  “我可以问问你的名字吗?”记者问。
  看守不理他。
  “那个女士叫什么名字啊?”
  人家还是不理会他。
  “或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被关在这里吗?”
  还是无人理睬。
  “如果我要逃跑的话,”哈奇随口说,“你会怎么做?”
  看守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枪。记者先生满意了,“原来他不是聋子,嗯,肯定不是。”他自言自语道。
  他一边哈欠连天,一边胡思乱想,一会儿琢磨思考机器到底在搞什么鬼,一会儿想象着他的编辑发现他没有出现在报社后很可能会神经质地杜撰出一个“记者遭人绑架”的故事。就这样,他打发掉了上午的时间。终于,他耸耸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在脑后,坐下来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他听到隔壁的房间里有人在哈哈大笑。先是一个女人的笑声,而后又听到一个小孩子在咯咯地笑着,声音很大。他终于听到了几句话。
  “你胳肢我!”孩子大声喊道,然后又是大笑。
  我们的记者知道那个引起小孩子大笑的“胳肢”是什么意思,那是“你挠我痒痒”的另外一种简略的说法。过了一会儿,笑声没有了,只听到那个孩子在执拗地要求着什么。
  “你是人质。”
  “不,我不是。”
  女人耐心地纠正道。
  “不,你就是人质。”
  “不行
  ;让莫里斯当人质吧。”
  “不!就让你作人质。”
  就是这些。很明显,某人要当“人质”了,因为那个小孩子实在太难缠了。最后声音消失了。哈奇在小喽兢兢业业看守之下,哈欠连连,过了大约一个钟头,他又开始焦虑不安了。他要强行打开看守的话匣子了。
  “你们到底要拿我怎么样?”他问。
  看守不说话。
  “你的嘴巴难道没有长在你自己身上吗!”哈奇又脱口抛出了这句话,显得非常不耐烦。他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对自己若干个小时之前的冒险行为懊恼不已。他听到门边有动静,就抬起头看了看。小喽也听到了,拿着手枪走到门前,小心地打开了房门。快速耳语了几句,然后离开了房间。哈奇思索了一会儿,就向窗户冲去,这时,那个女人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手枪。她的脸色苍白,紧紧地握着武器。她没有锁门,只是把门关上了,不过她的身体和手中的左轮手枪却挡住了记者夺门逃跑的道路。
  “你要干吗”哈奇无精打采地问。
  “不许说话,也不许叫嚷,哪怕是出一丁点儿声音都不行,”她紧张地说,“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我就杀了你。明白了吗
  哈奇点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了。他也在揣摩着突然更换看守的原因和警告的意思——某人将要或者已经进入了这座房子。远处传来的一阵拍门声一定程度上证实了他的猜测。
  “现在不许出声!”女人压低声音说道。楼下传来一阵仆人赶去开门时走路的声音。不一会儿,记者听到两个人在嘀咕着什么事情。突然,一个人提高了自己的声调说道。“什么,伍斯特不可能那么远!”那个声音在暴躁地反驳。
  哈奇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思考机器。哈奇注意到女人在听到这句话后有所行动了,她拉动枪栓将子弹上膛。我们的记者先生看到了这位女士的决心,不敢出声了,不然那就是找死。尽管他或许能够引来别人的注意,比如说把钥匙扔在地上,思考机器就可能听到声响,明白其中的玄机了。他把一只手伸进口袋,慢慢地拿出一把钥匙。他可能就要冒险一搏了……

一条绳索(6)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那是小孩子轻快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满头乱发的男孩跑了进来。
  “妈妈,妈妈!”他高声喊着。他跑向那个女人,抓住她衣襟。
  “哦,我的小宝贝,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她可怜巴巴地说,“我们完了,全完了。”
  “我害怕。”小男孩说。
  房门敞开着,那可能就是哈奇逃跑的路线,不过哈奇并没有扔下手里的钥匙,而是盯着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小男孩。楼下又传来思考机器的声音。
  “那么电车站有多远?”
  仆人回答了几句话,然后传来脚步的声音,接着是大门关闭的声响。哈奇知道思考机器来过,又走了。他出人意料的冷静,可是女人放在手枪扳机上的手指头却在颤抖不已。
  小男孩从妈妈的衣裙后边害羞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哈奇。记者先生仔细端详着他,看了又看。他终于确定了,这个小孩就是沃尔特?弗朗西斯,那个被绑架的男孩。他的照片被刊登在十几个城市的每一种报纸上。这又是个新闻,一个特大新闻。
  “弗朗西斯太太,你能不能把枪放下,”哈奇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你看上去太紧张了。”
  “你认识我?”她问。
  “我只是认得这个孩子,沃尔特,而且他叫你妈妈。”
  弗朗西斯夫人很熟练地拉了一下枪栓,唬得哈奇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这时,女人却哭了,梨花带雨,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产生怜香惜玉的情怀,更不用说我们的记者先生了。终于,女人扔掉了手枪,把小男孩搂在怀里,露出了温柔的神情。小男孩心满意足地让妈妈抱着。那时,哈奇本可以夺路而逃,不过他却坐了下来。他开始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他们不能把你带走!”妈妈呜咽着。
  “现在没事了,”记者安慰她说,“那个来带走沃尔特的家伙已经走了。另外,如果你愿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或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弗朗西斯夫人惊讶地看着哈奇,“你帮我?”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能会派上用场的。”哈奇又说。
  哈奇在努力回忆一件事情,当他记起来的时候,他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想起那件事。他想起了###个月前发生的一桩不幸婚姻,而不幸婚姻的主角就是斯坦利和他当时的妻子。如今,那个神秘、漂亮的年轻女子就站在他身边。
  准确地讲,是她抛弃了斯坦利。当时发生了家庭暴力,然后她就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她年幼的儿子。不久后,她去了欧洲。传言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至少是分居,不过这只是传言而已,没有任何的依据。在呜咽和哭泣中,弗朗西斯夫人断断续续地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哈奇。
  “他打我,他打我!”女人说道,她的情感很复杂,愤怒和羞愧交织在一起。“然后把我惹急了,我跟他拼命。不久,我去了欧洲。我知道应该通过法律处理这件事情,不过我舍不得我的孩子,所以我决定回来把孩子要回来,即使用绑架的手段也在所不惜。我做到了,不管是谁想把我和我的孩子分开,我宁可杀了他。”
  哈奇看到了伟大的母性,那是不顾一切的舐犊情怀。
  “我策划了这起绑架案,威胁我丈夫说要五万美金。”弗朗西斯夫人继续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把事情做的像个职业的……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噢,绑匪,像职业绑匪干的那样,不过一直到周详地策划好行动方案、确定能够得到我的孩子之后,我才把恐吓信寄出去。我不能让我丈夫想到这事儿是我干的,至少在我们安全到达欧洲之前不能露出破绽,因为我知道通过法律处理婚姻问题要经过很长时间。

一条绳索(7)
“我把孩子偷出来了,而我丈夫已经发现是我做的。我要我的儿子,决不能被他爸爸通过司法途径从我手里把他带走。后来我给弗朗西斯写了封信,告诉他我要沃尔特,恳请他可怜可怜我,给法院提供个什么文件,然后把孩子判给我。在那封信里,我跟他约好暗号,告诉他该怎样表示他自愿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地址。我在那棵树的树洞里放了根绳子,就是你看见的那一根,上面打了两个结。这是我在少女时代跟他约好的傻气、浪漫的通信暗号,已经过了好几年了,那会儿我们都住在这附近。如果他同意由我来抚养孩子,那他昨晚就要亲自或者派人来解开其中一个结。”
  到了这会儿,哈奇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很清楚,弗朗西斯没有带着第二封信去警察局,而是找到了思考机器。思考机器就派了他这个大记者跑过来解开一个结,表示弗朗西斯先生同意了夫人的要求,然后弗朗西斯夫人就会写信告诉他们她的地址,这样他们也就找到了查找孩子踪迹的线索。现在这一切都很明朗了。
  “你在信里清清楚楚地提到绳子的事情了吗?”他问。
  “没有,我只是在信里说我期待着他在那个树洞里留下回话,就是用他多年前的法子在那个地方留下‘同意’还是‘不同意’的信号。绳子的方法是我小时候的小把戏,两个结表示‘不同意’,一个结儿表示‘同意’。这样,即使绳子被其他人发现了,别人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思考机器一开始并没有告诉他将会发现一根绳子,而只是让他解开其中的一个结。那位科学家考虑到他们可能会用另外一种他们年轻时惯用的充满浪漫色彩的暗号。
  “我在那里碰到你的时候,”弗朗西斯夫人继续说,“我就觉得你是个冒牌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过我就是相信这个念头。但你的回话又没有什么漏洞。你看起来像个侦探,为了以防万一,我就把你带到这里关了起来,直到我把孩子接出来。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记者拾起地上的手枪,在手指上打着转儿。这个动作似乎并没有
  影响弗朗西斯夫人。“那你为什么在接到孩子之后还待在这里呢?”哈奇问。“我认为这里比在城市里要安全多了,”她坦白地说道,“我计划带着我的孩子搭乘的那艘去欧洲的汽船明天就要起航了,我本来打算今晚去纽约赶那艘船的。”记者低头看了看孩子。小男孩已经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小手紧紧地抓住妈妈不放。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啊。哈奇有主意了。“那你现在就收拾行李去纽约,我跟你一起去,”他说,“我会尽我所能来帮你。”
  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已经在前往纽约的火车上了,哈奇转过头来面向弗朗西斯夫人,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枪里为什么没装子弹?”他问。“我怕别人被它伤着。”她笑吟吟地回答。
  她很高兴,脸上洋溢着温柔和幸福,愿上帝赐福于这位苦难的母亲吧。她不时地看看火车过道另一边的卧铺,那里睡着她的孩子。看到这一切,哈奇很有成就感,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法律上会怎样定性,不过,去他的法律吧。
  哈钦森?哈奇写了弗朗西斯夫人和她的儿子逃往欧洲的独家报道,报道写得相当精彩,可文章里的内容并非全部都是真实的。大约过了一周,他把事情的经过详尽地告诉了思考机器。
  “我知道,”这位科学家在听了故事之后说道,“弗朗西斯来找过我,我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其实我从弗朗西斯说的话中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当时你被囚禁在那个房子里,而且你还听到了我说话,我去那里只是为了求证一下那位妈妈是不是已经接到自己的孩子了。我听到小孩在叫妈妈,便满意地走开了。当时我也知道你在那栋房子里,因为你没有按照我说的打来第二通电话;而且直觉告诉我,一旦你了解了弗朗西斯夫人母子的事情真相,你会帮助他们离开的。我离开那里是为了给你们的逃脱制造机会,弗朗西斯是个自负的混蛋。我当着他的面也是这么说的。”
  故事就是这样。
  (张文广译)
  

红玫瑰命案(1)
夏日慵懒的微风吹入一间舒适的小起居室的窗口,拂动了趴在书桌上的女孩的秀发。女孩的头搁在自己白皙的右臂上,看不见她的脸。她纤细、优雅的身体静静地趴着,左手臂垂在身侧,手里握着一枝盛开的绯红的玫瑰花。长着棘刺的梗茎碰到地板上,梗上的叶子随着微风摆动着。碧绿的梗上有个斑点,是一滴血,好像是女孩娇嫩的皮肤被棘剌弄伤了似的。书桌上原有的轻巧书写用具被推到书桌后半部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已经打开了的盒子,包盒子用的蜡纸丢在一旁。显然这就是装着红玫瑰的盒子。
  壁炉架上的座钟响了五下,可是女孩似乎完全没听到,毫不动弹。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仆开门进来。她看到女孩时,停了一下,好像想说什么似的,想了一下,还是悄悄地退出房间,只是让房门半开着。她对这种不受理会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有十几次了,年轻的女主人收到这种里面只放了一枝红玫瑰的盒子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女仆轻叹一声,走开了。
  钟面上的指针缓慢地向前移动,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这时走廊上传来一阵软脚掌在地板上蹦蹦跳跳的声音,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从门边探头进来望了一下,然后摇摇摆摆地跑进屋里,将两只前爪放在女孩的膝上,等着女孩像往常一样地抚摸它。可是女孩仍然动也不动。小狗后退一步,用沉思的目光望着她。她大概是在玩什么新把戏吧。小狗趴在地板上,撒娇地叫了几声,女孩并没抬头望它。
  这显然不是它期待的反应。小狗在室内前前后后跑了两次,然后回到女孩身边,两只前爪再次放在女孩膝上。女孩不看它。它吠叫起来,发出哀鸣,跳开,在屋里像风一般跑了一圈。这一次它停在女孩的左侧,就是手臂下垂、握着玫瑰花的那一边。它湿软的舌头舔着女孩紧握的手,使劲地嗅着。突然它感到一阵头昏,摇晃了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在头上重击一下似的。它有如呼吸困难般地呜咽了几声,喉中发出咯咯声,然后疯狂地旋转身子,直到倒在地板上为止。不一会儿,它四肢朝上躺着不动了,目光呆呆地瞪着房间。女孩仍是毫不动弹。
  座钟上的指针继续向前迈进,五点五十五分,女仆再次在门口露脸,等了一下,大胆地进来。“晚餐时你要穿什么衣服,小姐?”她问。
  女孩不回答。
  “快六点了,小姐。”女仆再说。
  仍然得不到回答。
  女仆走到年轻的女主人身边,轻触女孩的肩膀。“你会迟到……”她说。
  突然女孩毫无反应的躯体吓坏了她。她使劲摇晃女孩,叫着女孩的名字。最后,她鼓起勇气抬起女孩的头。女孩脸上的模样使得她不由得大声尖叫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转身摇摇晃晃地向房门走去,张大的眼睛中露出非言语所能形容的恐惧。她抓住门框想要支撑住自己,再次尖叫一声,然后向前倒下,昏过去了。家中其他仆人看到的情形就是这样:埃德娜?布尔道克小姐死了,面容扭曲,好像临死前受到某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似的,手中仍然紧握着一枝红玫瑰,梗上的刺扎破手掌;她的小白狗塔特尔死在她身边;女仆古德温昏倒在门边。两个仆人在古德温身边叫她、摇她,可是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是大声尖叫,口中模糊不清地说些什么。埃德娜?布尔道克小姐身上除了左手掌上被玫瑰刺扎破之外,什么伤痕也没有,看不出致死原因;小狗的死因也无法解释。

红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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