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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机器探案集之寒鸦女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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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命案(7)
年轻人跌坐在沙发椅上,好长一段时间里,他只将头埋在手里。过了一会儿,哈奇看到眼泪从年轻人的指间流下,肩头也抽动起来。思考机器把头靠回椅背,斜眼往上看,十指指尖相触。
  “先谈谈你跟布尔道克先生的问题吧?”最后科学家建议道。
  “你不会明白他对我的恨意有多深,”达罗突然开口,“他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很有影响力。鉴于目前这种对我不利的情况,如果我不幸落入警方手中,他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打击我,将我送入坟墓。我不知道他会采用什么手段,但无疑肯定会去做的。我怕他怕得要命,因此来找你,不敢去找警察。除非能证明我的无辜,否则我绝不会向警方投案。”
  思考机器点点头。
  “我们之间的敌意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不过这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达罗继续说,“我知道他的影响力,终我一生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下。有五六次他已将我逼到濒临饿死的关头。如果我真的要犯谋杀案,谋杀的对象一定是他。我告诉你这些事是因为……”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思考机器唐突地打断他的话,“是谁在玫瑰花上下了毒?”
  “我不知道。”达罗颓丧地说。
  “你一定有些想法。”思考机器坚持地说。
  “我是有个想法,”对方回答,“今天早上,我冒着被抓的危险去找一个人,一个我以为很可能就是谋杀了埃德娜?布尔道克的人。可当我到那里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房门关着。公寓管理员说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思考机器很快地从椅子上转过身来,探询地看着达罗。
  “她叫什么名字?”他严肃地问。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牵涉进这件事的,”达罗说,“一想到她会跟这件事有关,我就很难受。可是……”他暂停了一下,“你需要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见她。”
  “哈奇先生,”思考机器指示说,“请到隔壁房间去打电话叫一辆出
  租车。”他再转身面对达罗。“我想她威胁过你或者布尔道克小姐吧。”“没错。”达罗不情愿地说。“现在,最后一个问题了,”科学家说,“你跟布尔道克小姐之间是什么关系?”“她是我的妻子,”达罗低声说,“四个月前我们秘密结婚了。”“嗯,”科学家若有所思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马洛里侦探在他的办公室中不停地前后走动,胡思乱想着。电话铃响了。是思考机器打来的。“带着法医立刻到克拉德公寓来。”科学家那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又一起谋杀?”侦探惊讶地说。“不,是自杀。”科学家说,“再见。”
  马洛里侦探和法医弗朗西斯来到一幢小公寓四层的起居室。思考机器、哈奇和保罗?达罗三人已经在里面等着。睡椅上有具尸体四肢伸展地躺着,上面盖着床单。
  “马洛里先生,这位是达罗先生,”科学家介绍说。“而这个,”他指着睡椅,“就是杀死布尔道克小姐的人。布尔道克小姐已经是达罗太太了。这个女人叫玛丽亚?皮库妮,这是她亲笔写的自白书。”他将一个信封递给侦探。“还有这些撕破的纸,就是她用来练习模仿达罗先生的签名的。在送给达罗太太的玫瑰花盒子上的签名都是她写的。皮库妮小姐是因为吸入氰酸剂而死的,达罗太太的死因也是一样。皮库妮小姐将氢氰酸滴在玫瑰花瓣上送出去,达罗太太闻到之后就死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红玫瑰命案(8)
很长一段时间马洛里侦探呆呆地站着不动,好像很难接受这个消息似的。末了,他打开那封自白书,里面有十多行字,他从头至尾读了一遍。那是一个可怜、混乱、无条理、扭曲的心灵的自白。她也深爱着达罗,当他决定离开她时,她的爱都变成了恨。她亲手将达罗太太毒死,再伪造达罗的签名,将罪行嫁祸给他。可是她对达罗的爱又突然复活,痛悔之下,终于以自杀谢罪。
  “达罗太太之死其实并无神秘可言,”稍后,思考机器对马洛里侦探和哈奇说。“女孩和狗同样死法,表明这是一起毒杀案;我们也知道解剖时狗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由简单逻辑推理就可知道毒素是由吸入方式进入身体的。众所周知,最强有力的吸入性毒素就是氰酸剂,几乎可立刻致死,因此这是我首先考虑到的毒素。这种毒素实在太强了,很少会有纯的氰酸剂出售。在店中能买到的大多是百分之二的溶液。这种溶液,只要在花瓣上滴上一滴就能杀死布尔道克小姐,而狗如果闻了,也会遭受同一种命运。
  “因此,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布尔道克小姐是怎么死的。我们也知道氢氰酸溶液非常容易挥发,因为女孩死时房间的窗户开着,我们看到这枝花时,花上的毒素已经消失在空气中了。可是我仍然捕捉到一丝残留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是压碎后的桃仁。
  “这些事弄清楚之后,我就到花店去调查,”他继续说,“花店收到十二枝玫瑰花的订单,事先付过钱,而且全都送到布尔道克小姐家去了,可是杀死女孩的却是第十三枝玫瑰。从花店的收据簿上可以看出来,在四周中,每逢星期一、星期三、星期六就送出一枝玫瑰花,所以一共送了十二枝。但布尔道克小姐被杀那天是四周后的星期一,因此是第十三枝。这枝玫瑰由某个人送到,花店的收据簿上没有送出的记录,所以并非从花店送出,而是从别的地方送出的。
  “此外,送花时的特别安排,每次只送一枝,上面也没有送花人的卡片,显示出这是布尔道克小姐跟送花人之间的秘密协议。换句话说,她很可能知道花是谁送的,但是送花人的身份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因此,这些花其实是一种联络方式,抑或是一种爱情的象征,在她家中不会像书信那样引人注目。
  “因此,布尔道克小姐跟这个不知名的送花人之间必定有某种关系。可想而知,这个不知名的人不能跟女孩公开来往,必定是女孩家中有人反对之故。谁呢?她的父亲!你们看出来没有?我只是随随便便地问了一句,他立刻勃然大怒,一个人的名字浮出水面,达罗先生。这样,整个事件就指向达罗先生了。再加上原先寄到花店的信件也是从华盛顿来的,这更加深了他的嫌疑。
  “在警察局,我看到了那枝杀死布尔道克小姐的玫瑰花。我小心地闻了一下,闻到一股淡淡的碎桃仁的味道。接着我检查装花的盒子,发现上面的笔迹像是男人写的。我已经看过花店的收据簿,知道这不是花店工作人员写的。会不会是达罗先生呢?唐尼侦探为我找来了达罗先生的笔迹,两相加以比较,看起来很相似。这一点跟其他已知的事凑在一起,事情就很明显了。你们看出来了吗?秘密联络,毒剂,都指向同一个人,达罗!因此,我告诉过你,马洛里侦探,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可是,就从装花盒子上有他的笔迹这件事,使我想到这件谋杀案可能不是他干的。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笨到亲笔在装花的盒子上写字。
  “此时,布尔道克先生接受了他女儿被谋杀这件事实,提供赏金以求缉拿凶手,而达罗先生前来找我。一旦他走入我的房门,告诉我他的故事,我就知道他是无辜的了。他说布尔道克先生憎恨他(两人之间到底有何矛盾跟此事并无关联),他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躲起来,为什么他不敢去找警察,为什么要来找我等等。他对我说他去找皮库妮小姐,可是她不在。所以我们就一起过来。门锁着,公寓管理员打开了门,看到你我看到的那幅景象。”他停下来,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总之,”过了一会儿,他补充说,“这个自杀的女孩知道达罗在按时送玫瑰给布尔道克小姐,为了报复达罗的移情别恋,她也去买了一枝玫瑰花,在花瓣滴上一滴氢氰酸毒液,亲自把花送了过去。包玫瑰花的蜡纸能暂时避免毒剂挥发,等蜡纸一打开,毒气就弥漫出来,结果你们都知道了。”
  好长一段时间,马洛里侦探和哈奇都说不出话来。最后记者想到一个问题。
  “你要我送压碎的桃仁去给女仆古德温……”他开口说。
  “呵,对了,”思考机器打断他的话。“那只是个小小的心理试验,为什么会有那种结果我无法解释。这也是科学上许多怪现象之一,哈奇先生,就如你看过的蛙腿肌肉试验。比方说。戊烷基硝酸盐是种强烈的心脏刺激药物,闻起来有香蕉油的味道。如果某个人用过这种药物,然后让他在不知情之下闻到香蕉油的味道,那个人就会有如服用戊烷基硝酸盐的感觉。氢氰酸闻起来有桃仁的味道。我要你送桃仁去给古德温闻,目的是要找出在这件谋杀案中有没有用到氢氰酸,而她是否在不自觉中闻过这种毒素。结果证实了我的逻辑推理。
  ”
  (游健治译)
  

死神何在(1)
1
  起初只是一片静寂,接下来是一阵令人战栗、窒息的哀号,然后是身体倒下的声音,接着又是静寂。一段时间之后,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道门砰地撞开,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蹒跚地走出,抿成一线的嘴唇颤抖着。他在无人的街道上摇晃地走着,转过街角,颤抖的双手随意地挥舞。
  再过了一会儿,在南波士顿一幢六层的廉价公寓里,暗夜中有几道灯光从第二层楼的窗户中射出,接着是一些穿袜子的脚走过长廊的声音。六七个因恐惧而吓坏了的男女聚集在先前发出哀号的门前,无助地彼此对望着。他们等着,等着,静听着。
  终于,他们听到房内发出一种微弱的低语声,微弱得几乎像是微风吹过落叶,或者像丝绸擦过衣裳的沙沙声,甚至像是临死前的叹息。门外的人们细心地聆听,一直到声音完全消失。
  最后,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来,轻敲了房门一下。没有反应,一丝声响都没有。他稍微用力再敲一下,接着用拳头撞击房门,并且大声喊着。房内仍然恐怖得毫无声响。门外的人无声地互相望着。“把门撞开。”有个人胆怯地细声说。“叫警察来。”另外一个人说。
  警察来了。腐朽的房门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两位警察走入黑暗的房间,其中一位打开自己带来的手电筒,聚在门外的人群听到一声惊叫。“他死了!”
  走廊上那些面色苍白的人挤在门口,看到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躺在地板上。两张椅子被打翻了,床上的被单凌乱不堪。一位警察正弯下腰在检查尸体。
  “被绳子勒死的,”那位警察站直了身子,对另一个警察说,“绳子不见了。我们该找法医和侦探来。”“他叫什么名字?”警察问走廊上的一个人。“弗莱德?博伊德。”那人回答。“有同住的室友吗?”“没有。”
  另一位警察用手电筒摸索地检查桌子上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手中抓着一个东西。“看这个。”他说。那是一枚结婚戒指,在手电光下闪烁着发出金色的光芒。
  一小时之后,有个人从街角转入公寓大楼前的大街,他就是当二楼传出哀号时从公寓前门离开的那个人。当时他神情紧张、面孔扭曲,现在却是一脸平静,甚至还有点儿忧郁悲伤。
  尽管夜间的寒气很重,公寓大楼门前的街上仍然聚集了几十个披着睡袍的好事者,从挡在门口的警察宽阔的肩膀间,伸着脖子往门内看着。
  公寓本身也有二十多个窗口开着,一些房客探出头来,望着街上的人群,轻声谈论着。陌生人在人群里停下,跟其他人一样好奇地探头向门内望去。他什么都看不见,就转头问旁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里面有人被杀了。”被问的人简短地说。“被杀了?”陌生人惊讶地问,“死者是谁?”“一个叫弗莱德?博伊德的家伙。”
  陌生人脸上闪过一阵恐惧,手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胸口。然后他努力镇定下来。“他是……是怎么死的?”他问。“被勒死的。”另一个人说。“不久之前,有人听到他在喊救命,当
  警察赶来破门而入时,发现他已经死了。当时尸体还是温热的。”现在陌生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有如死尸一般,嘴唇不断地抖着。
  他的双手藏在衣袋里,拳头用力握紧。“什么时候出事的?”他问。“警察说大约是十点四十五分,”另一个人回答,“博伊德的房间就在二楼,一个住在二楼的房客在博伊德呼救时看了看时钟,所以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一阵无法控制的恐惧闪过陌生人的眼睛,可是没人注意到。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到门内的走廊上。“巴力法医和马洛里侦探已经到门口了,”一位旁观者说,“尸体应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死神何在(2)
该快搬出来了。”接着四周响起一阵惊叹的低语声,“出来了。”陌生人也跟其他人一起盯着看。
  “他们知道是谁干的吗?”他问。他的声音紧张,尽力压抑住颤抖。“不知道,”一位旁观者说,“不过,我听说今晚有个男人到博伊德的房间里,隔壁的房客听到他们在大声说话,好像在玩扑克牌。”“那个男人离开了吗?”陌生人问。“如果离开了,也没有人看到,”先前的旁观者说,“我猜警察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现在正在找他。不管怎样,马洛里侦探一定能捉到那个家伙。”“老天爷!”陌生人痛苦地喊出来。
  旁观者转过头来,好奇地望着他。“怎么了?”一个人问。“没什么,没什么。”陌生人慌忙地说,“看,尸体过来了。真可怕,就是这样,可怕,真可怕。”
  站在门前、个子高大的警察往旁边一让,抬着担架的人走出来,担架上是一具盖着白布、令人生畏的尸体,想来就是死者了。走在一旁的是巴力法医和马洛里侦探。当死者经过时,门外拥挤的人群一下子静默下来。
  陌生人跟其他人一样被这可怕的情景吓呆了,看着担架被搬入警察救护车内,听到法医说了什么话,马洛里侦探回身走到公寓内。救护车开走了。
  陌生人转身大步走开,很快地转过第一个街角,走入黑暗之中。过了一会儿,从远处传来一个人奔跑的脚步声。
  2
  哈钦森?哈奇和其他记者一起听了马洛里侦探对犯案现场的简报。死者的房间在二楼的一角。室内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梳洗台和几张椅子。地板上没有地毯,裂缝触目惊心;两扇窗户上也没有窗帘,光秃秃的。
  许多地方都显示出这是幢老旧的建筑物。有些飞檐已经变形或破损,部分墙壁发霉,天花板上到处都是被烟熏黑的污迹,墙角的暖气管被老鼠咬出一个巴掌大的洞,上面全是污秽物。
  哈钦森?哈奇跟在马洛里侦探后面一起检查这个房间。两扇窗户,一扇在后面,一扇在侧面的墙壁上,都被窗闩固定在下缘的窗框上。窗户上的玻璃也没有破裂,所以也不可能有人从窗户爬出去后再从外面伸手进来固定窗闩。
  马洛里侦探接着检查壁橱,里面只有死者的一些东西:几件衣服、一顶旧帽子和一个旧皮箱。除了被警察打破的门之外,房间并无其他出口,墙壁没有破洞。这个房间也没有通气窗。
  马洛里侦探和哈奇仔细研究房门上的铁锁。这种插销有两个底座,门闩要从房门上的底座横越到门槛上的底座上才能将门插上。当警察来时,房门上的插销仍然插得牢牢的,插销底座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经过初步检查,哈钦森?哈奇看出问题出在哪里了。如果两扇窗户从里面锁上了,凶手就不能从窗口逃出去;如果房门也从里面用门闩插上了,那么他也无法从房门逃出去。凶手怎会不见了呢?
  哈奇想起一位科学家兼逻辑学家奥古斯都?凡杜森教授,也就是有名的“思考机器”。哈奇以前看过这位教授解决一些看起来几乎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想这个案子一定会让他为难吧。”他对自己说,不禁微笑起来。接下来他听马洛里侦探询问公寓中其他的房客。综合那些问答,列出下列事实:
  有个男人,马洛里侦探已经记下那人的外貌特征,今天傍晚八点半,前来拜访博伊德。这个人以前来过多次。有四位房客看到他在博伊德的房间里。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有人看到博伊德和他在玩纸牌。

死神何在(3)
十点过后不久,公寓中大多数房客已经上床睡觉了,住在博伊德隔壁的一对夫妇听到博伊德跟他的访客突然互相大声喊叫,好像在争吵似的。持续了约五分钟,然后就静下来了。这种事在公寓中并非少见,隔壁的夫妇也没特别注意,又回去睡觉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约有数分钟,他们就被一阵恐怖的、令人颤抖的尖叫声惊醒了。正在他们和其他醒过来的房客匆促地披上睡袍要走出房门时,忽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走过长廊,然后朝向大街的公寓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每位房客都同意从听到尖叫声到他们站在博伊德房门外,这段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照理说,如果有任何人在尖叫声之后离开博伊德的房间,他们也应该会听到什么声响。可是他们站在二楼走廊时,却没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声响。只有一些声响从博伊德房内传出来。是什么样的声响呢?
  “那是种很特别的声音,”一个男房客说,“我原本以为是丝质衣服摩擦的声音。可是并没有女人在博伊德房内,所以我觉得是博伊德临死前的喘气声。”
  “丝质衣服!女人!女人!结婚戒指!”哈奇脑中飞快地转着。是谁?如果是女人,有没有可能从这个房间中逃出去?
  询问完毕,马洛里侦探礼貌地转身面对等得不耐烦的记者。现在夜已过半,离出版早报的时间已经很近了,记者都焦急地等待马洛里侦探的评论。
  马洛里侦探正要开口说话时,一位哈奇的同事跑了进来,把哈奇叫到一旁,很快地对他说了一些话。哈奇点点头,手中下意识地把玩着从桌上取到的纸牌。
  “很好,”他说,“回办公室去把故事写出来。我会打电话告诉你马洛里侦探的声明。我在此地还有些事要做,不过在两点半之前,我会回到办公室的。”
  哈奇的同事匆忙地跑了出去。
  “我想你们大概想知道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吧?”马洛里侦探开始发表声明。他点了一根雪茄,将两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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