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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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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从小没有兄弟;是独苗。被他父母娇惯着;什么都不会做。对了;我岳父甚至于连姑表兄弟都没有;我和絮月结婚快十年了;从来都没有听说她说过自己还有什么叔叔……” 
我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

 
【8】塔罗牌恋人

罪与罚的镇魂歌 
——题记 
1.在阴冷的冬日黄昏 

小北站在11楼的窗户前,外面下着雪。圣诞节刚刚过去,这座城市依然残余着快乐的气氛。不过他倒是快乐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遇到了什么麻烦,准确说他是被吓的。
 周六放假的时候轮到小北去图书室打扫卫生。本来是四个学生的任务,除了小北,剩下的三个不是有别的事情就是偷懒死活不愿意干。只有小北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冤大头似的做着四个人的工作量。最可气的是该死的同桌小夕,临走的时候还虚情假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真的不好意思,我的卷子还没copy over。所以就不陪你了,来!奖励你一个本姑娘最招牌的特大号smile!于是就灿烂地一塌糊涂地笑一下,露出洁白的小虎牙。一转身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北方冬天的黄昏短暂地如同夏天时在玻璃上呵出的一口水汽,转身就消失了。他看了看手表,六点多了,天差不多完全黑透了。 
学校的图书室在西楼的地下室,小北不清楚为什么会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许是由于现在的高中生在课间绝少有兴致钻到图书馆里吧。学校把所有的资料书籍堆在这里,说仓库应该更贴切一些。长长的暗的走廊连接着出口,没有暖气,阴森森的似乎空气一被呼出就冻结成块了,随着小北的脚步声洒在阴暗寂静的走廊上。
 图书室的门是锁着的,小北握着拖把从楼梯口一直打扫到图书室门前,推了门,吱吱呀呀地响了一声,就卡住了。门框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小北又推了一下,确定门后面有一条铁链锁不客气地把着门,转身就打算回去。
 走了没几步,走廊北面的通风窗口已经透不进来一点光了。四下里格外安静,小北听见一声很清楚的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似乎是长长的铁链子掉在地板上,小北回过头,光线严重不足的走廊的尽头的图书室就好像一个隐秘的洞穴,黑黢黢的入口藏匿了一切。
 小北被这些结结实实地吓了一顿。但很快好奇心和一点贪念占了上风,他给自己上了一节唯物主义无神论,壮壮胆子想进去寻摸寻摸有没有自己喜欢看的书。就算是顺手牵羊也总比扔在这里浪费资源要好,他这样想。
 图书室里为了防耗子已经把高处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了。里面漆黑一片,眼睛是失效的。小北掏出手机借着这一点光让眼睛开始工作。 
整个图书室很大却空,书架稀疏的立着,显得十分错乱。而书本更少,不是书脊朝外码放着,而是平铺的摆放。看来学校安置这个图书室纯属是应付上面的检查的。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嘛!小北想着,走到最后几排,竟然是一排排的档案袋,编了号,整齐地码着。小北随便抽出一袋,把里面的文本取出来,是这所学校的学籍档案,叫朱磊,刚巧自己还认识,是隔壁班的,不过不熟悉。小北粗略地看了看,档案写得含含糊糊的。按说应该保存在档案室呐,怎么跑到这里了?看着上面积的灰,日子也一定不短了。
 档案排得太紧,小北就随手放在了书架上。那袋档案从他手里滑了一下,掉在地上。 
最后,他倒是真的有些收获,在那几排房档案的书架里发现的。唯一一件不是牛皮纸袋子的物件,是一幅画,尺寸不大,用硬纸板画框表的。手机的光线不足,应该是一座塔,暗红色的天空像是燃烧殆尽的炭火,中世纪教堂风格的高塔耸立在画中间,上端盘旋着一群黑色的鸟,应该是油画,却无端的让人看得心里面莫名的不安。谁把风景画塞到这里了?小北想着自己一直嫌寝室的墙上白得太空洞了,刚好可以用这幅画点缀一下。于是他把这画塞进书包里,从图书室出来,掩上门,拉着拖把就往外走。
 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的门和地面摩擦着发出呻吟,然后关死了,又听见铁链的声音,是图书室的门被锁上了?他警觉地回头看,黑黢黢的一片,和来时一样,那黑色却似乎比先前更浓稠厚重了,又微微地透出点暗红。
 小北顿时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沿着脊梁直冲到脑门,他两腿发软,冲出西楼,看见楼道里的灯光,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2.黑色的未名飞鸟,灵魂陷落

今天元旦,放假。打开电视,刚好是本市的频道。小北记得市中心的那座高层建筑应该竣工了吧。上次路过的时候脚手架已经撤去了。 
新建的电信大楼有45层,笔直笔直的耸入云霄,顶端是一个座钟表,视力不怎么好的人也能仰头看见时间。当然不是因为楼低,而是这座钟够大。仿古的设计结构,如同中世纪的钟楼。
 小北也觉得兴奋,大电视6音量调大,是新闻栏目,一口气看完,关于这座大楼的新闻有两条,一条2006年1月1日起这座大楼正式交付使用,这是要闻。等到后面的民生报道,小北却听见一些不和谐音。
 昨夜凌晨的时候,一名男子纵身从大楼的顶层跳下,当场毙命。该男子名叫朱磊,市一中的学生。据朱磊的家人介绍,31日晚,朱磊突然一声不吭地离开家,一夜没有回来。可是这一段时间内他的学习生活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目前此事还在调查中。
 小北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呀,我们学校的学生?而且我还认识。他努力搜索关于朱磊的记忆,自己也觉得很蹊跷。 
问题没有想明白,老妈推门进来问他晚上打算去哪里吃饭。随便啦,还去上次的那家火锅店吧。 
路途不远,小北看着满世界白的耀眼的积雪,安静的听见脚步踏在雪地上的声音。路过那座大楼,上午剪彩遗留的迹象还历历在目,只在大楼西侧的花池边上,暗红色的一滩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迹,在白色的没有踩踏的雪中格外醒目,那个叫朱磊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小北在犯嘀咕。
 他是怎么上去的呢?没人管吗?小北抬起头向上看,从这么高的楼上跳下来……暗红色的天空像是燃烧殆尽的炭火,照明系统还没有使用,大楼颇有些类似于中世纪教堂风格的高塔,一群叫不上名字说不清从哪里来的黑色的鸟呼啦啦地从楼顶掠过去,凭空消失了。
 小北打了一个寒颤,这画面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等等,就是自己从图书室偷来的那幅画! 
元旦的聚餐小北如同嚼蜡,爸妈不停地在一旁唠叨,小北满脑子都是那幅画,自己把它放在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暗红色的天空好像血淋淋的伤口,高耸的塔如同审判的剑,一群黑色的鸟骤然无声飞过,转瞬间消失了,仿佛被诅咒的灵魂。
 回到家里,小北关上卧室的门,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去找那幅让他不安的画。 
他盯着硬纸板画框直直地跌坐在床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幅画不见了。 

3.塔罗的密语 

朱磊的坠楼事件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座城市的现代化建设,很快电信大楼的照明系统完全启动,从自家的阳台看过去,似乎是熊熊的燃烧着。电视台也是成篇累赘的溢美之辞,晚上的《请您欣赏》就是老音乐加大楼的夜景。看来上下的形势一片大好。 
 小北稍稍平静的情绪又一次被惊扰的时候,是朱磊坠楼之后的第16天。 
死者在午夜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大楼,避开保安和监控系统。登上顶层钟楼,在大钟沉闷低回的12下报时后纵身跳下。 
同样是市一中的学生,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迹象,死亡的气氛被隐藏得如此之好,找不到任何言之成理的原因。 
警方在他的身上找到的一张塔罗牌是唯一的线索。大阿尔克那的第16张,塔。 
小北在学校里听到同学们的纷纷议论。悲观的说是诅咒,有神论的说是原罪劫,乐观的人竟然说是行为艺术。 
话题的内容围绕着大阿尔克那的第16张,塔。 
塔罗牌曾一度在学生之间十分流行,很多学生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塔罗牌,罗马的,希腊的,吉普赛的,意大利的,课间很多人三五成群地围成一堆,讨论交流心得体会。 
小北自己也有一副,埃及版的,很偶然地在一家小书店里见到,是旧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原浆纸,金色的边框,正面是埃及的神灵,背面是原始的天体运行图。价钱却低的让买家不好意思。小北买下它,擦一擦上面落的灰,后来觉得使用的程序过于复杂,完全没有足球让人觉得爽快。就一直收藏在那里。
 随后有人发现了端倪,市一中里几乎所有拥有塔罗牌的人,大阿尔那克的第16张统统变成了空白,小北的也不例外,金色的边框里白色的苍茫一片,好像下了一场大雪掩盖了一切真相,静谧空无的如同死后的世界。

小北握着消失的塔罗牌跌坐在椅子上,一种莫名恐惧的预感朝他袭身而上。 
回到学校大家都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凭空消失的塔罗牌如同一封预言书,寂静的告知灾难的来临。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内情。 
学校里有几个称得上高手的人偏对这强加性的结果不服。纷纷使出自己的最高造诣试图解答这一现象。大家聚在一起,约定回去以后就做准备,在下一个月的朔月,满月的午夜列塔罗牌阵,一定要得到结果。
 小北却始终觉得那幅失踪的图画才是问题的关键,但是他不愿意让大家知道那是自己从图书室里偷来的,所以忍了几忍,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况且,那幅画现在不见了踪影,又有多少人会相信他呢?都已经是神经紧张,如同惊弓之鸟了。
 4.罪与罚,谜语未央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惶惶不安中,隔壁班的可可一进班就趴在桌子上不说话。她的好朋友一问她怎么了,她就禁不住哭得一塌糊涂。她说,她很早就在每个周四的晚上听见楼下有人敲击地板的咚咚声,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她楼下其实一直都没有人住,原先的那户鳏居的老头突发心肌梗塞去世了,之后那房子就一直空着。但是自从老人在那个周四去世之后她就能听见楼下的咚咚声音。
 大家都觉得蹊跷。于是一再追问,可可才把真相说出来。因为楼下的那个老头很凶,自己因为一些邻里的小事被他骂了好几次。那天中午可可放学回家路过老头的房子,门是半开着的,她看见人家躺在地板上,正在艰难地往矮桌上的电话移动。
 可可马上意识到一定是老人家的痼疾犯了,她的第一念头是赶快去帮老头打电话,然后叫大人来。可是就在她伸手去推门的那一瞬间她停住了。平日里对他的厌恶和反感在内心充斥蔓延。可可想,他要是真死了该有多好呢?我就清静了。于是在这正邪的一念之间,自私冷酷的劣根性被完全暴露,可可若无其事地回到家里,吃饭午休。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就听到楼下的骚乱,但是她知道,已经晚了。
 而楼下莫名的钝重的敲击声却在此后的每个周四响起。只有可可才能听见,像极了老人抬起无力的手臂伸向电话的时候,一阵巨大的疼痛痉挛使他身体僵直,脑袋在生命消散之后笨重的砸向地面。
 大家听了可可的叙述,都觉得可可做得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冷血呢?一个男生大声说,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讨厌人家可是他也没有什么错啊?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那天中午之后你真的还能吃的下饭吗?
 可可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真的错了,真的,她说,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啊?我害怕听到那声音,我也好后悔,我对不起那个老爷爷,我该怎么办啊?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包括小北。 
在朔月的晚上,那几个塔罗牌的高手开始进行第一次占卜。没有月亮的天空下,揭开覆盖在塔罗牌上的黑巾,那张空白的纸片同余下的77张塔罗牌混在一起,在占卜者手中整理轮换。洗牌切牌,每个人都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怎么可以不认真呢?如果不解开隐藏在塔罗牌里的谜底,说不定下一个生命离开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小北同样睡不着,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让大家都陷入恐惧与不安里了?他看看窗外,昏暗的混沌,一片暗红色的天空,能够看见那座大楼,就像是消失的塔重新伫立在那里。好像还是那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黑色的鸟,小北清醒的似乎能够听见它们呼啦啦飞掠而过的声音,不知道是在穿越黑暗还是向更深处进发。
 扭亮台灯,小北也拿出自己的塔罗牌照着使用手册上的流程尝试占卜。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很小心谨慎地列出克而特十字,再一张张地翻开,照着解释去和现实的种种联系在一起。然而随着最后一张的翻开,小北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诧异,手里的手册和纸牌纷纷掉下来。
 还是那一张消失了的大阿尔克那第16张,塔…… 
上午到了学校,同学们急于知道占卜的结果,但是每个占卜者都是一副懊丧的表情。七芒星,失芬克斯的告知,圣灵成长……一系列的高等阵法企图寻求事件的答案。 
Yoyo,小夕,微微,韶年这几个在学校里很有人气的塔罗牌占卜者将自己得到的结果归整在一起,12倒吊人正位,15恶魔正位,16塔正位,17星星正位。

事态仍处在发展期,真正的结果还是扑朔迷离的。牺牲,沉堕,毁灭,迷乱。似乎一直在阻碍我们的意识。这是微微的解答。也许还需要时间。但我有预感,灾难才刚刚开始。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结局吗?也许是吧,但是没有人可以揭示出真正的答案。 

5.殉难的罪罚 
第二个16天到来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轻松,死亡的种子如同游离在空气中的微粒,无人可以确定它究竟会选择在何处落脚。 
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课,连老师也觉得奇怪,你们怎么了?一连几个班的学生都跟霜打了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都坐起来!坐起来!别趴着,我们继续上课! 
直到夜幕降临,一天的生活如同一场哑剧缓缓的落了幕。似乎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意外。于是小北和同学们都稍稍舒了口气,也许已经结束了吧?也许,真希望会是这样。是这样的想法。
 然而并非如此,第二天上午女生尖叫着从洗手间里冲出来的时候,整个学校都混乱了,人心惶惶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慑。 
果然,第三位被死神召唤的人就是可可。早早到学校的女生去洗手间涮拖把,就听见洗手间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于是那个女生关上水管把拖把放在一边,走到最后一间洗手间门前。她喊了一声有人吗?等了一会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随即是一声尖叫划破清冷的空气,让大清早的校园彻底醒过来。 
可可坐在马桶上,自己用手指在脖子上抓出一条条殷红的沟壑。一根银白色的金属管从左太阳穴犀利地刺入,再从右太阳穴赫然钻出。而她的身体钟摆一样向左偏移,金属管子撞击在隔板上,咚的一下又弹回来,再倒向右边的隔板上,反复不停,发出让人听了心里发怵的声音。
 警车呼啸着冲到学校里,警察把众人疏散开维持秩序。小北也被搅得更加的心身不宁。坐在座位上双手抱了头说不出一句话。微微走过来问小北又没有带塔罗牌。 
我就是害怕真的在学校里出事,所以就一直随身带着。可是却一点预感都没。小北一边在抽屉里找一边抱怨。 
嗯,微微点点头,韶年的塔罗牌又有一张变成了空白。我们来看看你的牌没有没有变化。 
小北仔细地核对了一下,害怕不妥当就又数了一遍。没有,他告诉微微,除了塔变成了空白,其他的倒还一切正常。怎么了?韶年怎么了? 
微微吸了一口气说,我想,审判已经开始了。 
审判已经开始了。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听见这句话的每个人心坎上。 
小北觉得一股腥热的血液直冲上额头,他站立不稳,头脑开始眩晕。就在他左手支住桌子右手扶住额角的瞬间。眼前模模糊糊朦胧一片,他似乎又看见那一群黑色的鸟惊慌的飞过。其中有一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无声地坠落了。
 
6.他说,罪恶在左 

韶年说,我的塔罗牌开始变化。我所有的预测统统失去它原有的意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不好的现象。 
小夕问他,闭上眼睛,你能够看到什么? 
黑暗,韶年回答,黑暗的深处,红色的光,如同深渊。它在呼唤,呼唤我们每一个人。然后韶年睁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我们都有过错误的思想,错误的行为,或者仅仅在某个瞬间,我们被潜藏的恶魔蛊惑了。
 韶年摊开紧握的手心,他的塔罗牌撒了一地,所以的人都吃了一惊,所有纸牌的图案全部空白。 

而这一天,是满月的前一天。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下一个被选择人,是韶年。这个时常沉默寡言但是从未给大家添过麻烦的男生。 
第二天夜晚,小北的家里没人。韶年,微微,小夕,yoyo都聚在一起。没有什么交谈,客厅的老式自鸣钟咔哒咔哒的走着。所有的灯都开了。灯火通明的状态下小北还买了一捆蜡烛,橙黄的火苗跳跃在目光里和目光之外。似乎是没有温度的。
 五个人围坐在沙发上,沉默似乎是坚不可摧的一道墙壁。Yoyo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直到自鸣钟和窗外大楼的大钟一同响起,当当当当的一口气敲了11下,在还没有来得及逝去的余音中,小夕开口说,好了韶年,我们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但是我想,你应该把你的那一部分往事告诉我们了。

于是大家一起看向韶年,手心里渗出细汗,手里的塔罗牌被粘连在手上。 
在我9岁的时候,我妈妈去世了。韶年挺起身子,慢慢的说,不可否认,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火柴在磷纸上划过。 
是工伤,我爸妈都是市郊冶炼厂的普通工人。那一天,我记得是阴天,腊月。因为年终要赶进度,妈妈回来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去加班了。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来。她出了事故。机床的转轴出了故障,运转得不太流畅。妈妈觉得是机油不够了。于是掂过铁桶爬上机器打算把机油从上端灌下去。也许是因为做了很多年了,觉得没有问题,而且不想耽误生产。她没有把机器关上,结果转轴上的铁钩挂住了妈妈露在外面的长围巾。她就是这样被机器带倒,活活给绞死的。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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