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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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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轻远掀开枕头,看见下面有一个小玻璃樽,瓶内壁上沾着一些污垢,让原本清晰的玻璃变得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分辨出瓶里装着一个小人偶。  
  就在那时,一股凉风穿过窗户,射过房间,室内温度骤然间下降了三、四度。  
  古轻远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柄白色的小木刀,用刀刃去剔开玻璃樽的瓶塞。  
  “咿哇……”一个尖锐刺耳的童声在瓶塞飞开的一刹那从瓶子里钻了出来。站在门边的庄士朝顿时瞳孔放大,整个人贴在了门上,任凭那凌厉的童声在耳边尖叫:“爸爸!爸爸!爸爸!” 
   “古……古……古先……”他尝试着说一些话,但脖子逐渐出现的青红印记让他每发一个音都异常困难。  
  古轻远冲他做了一个手势:“别说话。”  
  然后古轻远将瓶子举高,做出往墙上摔的动作。  
  “爸爸!爸爸!不要害我!”这凌厉童声回荡在房间,让庄士朝全身寒毛起立。  
  “古……先生!”他感到脖子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一下,于是马上喊出自己早就想说的话,“快把他弄死!”  
  古轻远回头,嘴角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笑:“庄先生,他原本就是个死人。”  
  话音刚落,他用力将手里的瓶子砸向墙,玻璃瓶碎了,里面的柳木小人儿掉了出来。那画上去的眉眼口鼻,隐约是个俊美的小孩。  
  一股阴冷的寒气转而冲向古轻远,但在离他二十公分处停了下来,徘徊着不敢靠近。  
  童声叫道:“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古轻远捡起小人偶,对着房间里只有他才看得见的小孩一笑:“不好意思,我刚好饿了。”说完,他将小人偶朝嘴里一送,一口,一口,慢慢将它吃了个精光。  
  庄士朝的眼睛瞪圆了。  
  在最后一小截人偶被吃下古轻远的肚子里时,房间恢复了平静。  
  温暖一点一点地回到这里,白色丝绸窗帘柔顺地下垂,不再飞扬。  
  庄士朝也重获自由,他奔了过来:“你……你就这样搞定了?”  
  古轻远打了个饱嗝:“呃!太好了,晚饭钱省了!”  
  庄士朝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拳打在古轻远的胳膊上:“呵呵!呵呵!兄弟!你……以后就是我庄士朝的兄弟了!”  
  在回去的途中,庄士朝想把自己集团新开发的一处房产最顶层的豪华公寓送给古轻远,但被他拒绝。  
  “事情还没有办完。”  
  “怎么?”  
  “那小孩没死,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  
  古轻远没说话,庄先生也没追问,他知道这种技术问题很难解释。  
  “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会去找你女儿。”  
  庄士朝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颤,车拐了个弯,在路边刹住:“你说什么?”  
  “刚才说了,事情还没办完。既然没办法弄死他,他就还会再出来。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是,把你的女儿送到别处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他不能……一直呆在你肚子里吗?”  
  看着庄士朝的小眼睛,古轻远点燃一支雪茄:“吃了东西还要打屁呢,你以为我的肚子是玉皇大帝的天牢么!”  
  “那就送到……”庄先生脑中很快掠过几位亲朋好友的名单,最后选定了其中一位关系最好的:“夏威夷,我表哥在那里。”  
  “庄老板!别小看了小鬼的能力,我说过,越远越好。”  
  “那……你说哪里合适?”庄先生不解了,美国还不远吗?  
  古轻远深吸一口那正宗的哈瓦那雪茄,轻松地说:“明朝如何?”

出了罗湖关口,经过新界与九龙,庄士朝的白色奔驰停在香港赞育医院门口。  
  在一间顶级病房里,庄士朝献上了一束妻子最喜欢的百合。  
  “感觉怎么样?”  
  妻子没有回答,反而用疑问的眼光看着他。  
  “别怕,一切都好了!”庄先生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额头,虽然因为怀孕而让那张美丽的脸有些浮肿,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年轻的孕妇终于露出了三个月来头一次笑容:“亲爱的……”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对了,我爸今天打了电话,说已经给宝宝取好名字了。”  
  她将纸递过去,古轻远瞟了一眼,上面写着:庄碎月。  
  “我爸还说,生完之后,他和妈就过来帮我们带孩子。虽然有佣人,但是他们不放心……”孕妇喋喋不休地讲着,慢慢地,她发现庄士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不高兴?”  
  “柔,你听我说。”他捧起妻子的下巴,“生下宝宝之后,就要交给这位古先生。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在合适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把她接回来。”  
  “不!”孕妇一把将百合花打翻在地,“凭什么?!那是我的孩子!”  
  “柔!都是因为那个死小鬼……”  
  “你付了他多少钱?怎么还没有搞定?再多出一点不行吗?”孕妇愤怒地转向沉默了许久的古轻远,“一百万,两百万,你开口就是,我们都接受。但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古轻远一副颇有涵养的样子,但眼中却透出痞子的神采:“我早就说过,价钱是最容易接受的东西,真正的代价,比这叫人为难多了。”  
  庄士朝用力抱住激动的妻子,脸色死灰。现在他终于理解到这句话的分量了。  

  

伍  

  不消半个月的时间,村里的小孩一个接一个死去。  
  李菊花是头一个掉河里的。  
  紧接着是刘二丰。  
  再往后,大家都把自己的孩子锁起来,不让他们路过河边。  
  但小孩仍然以一天一个的速度死去。  
  发高烧、痢疾、天花、水痘……什么样的毛病都有。  
  村里流传着这样的谣言:龙碎月是河妖选中的侍女,负责把小孩骗到河里去做祭祀品。现在骗不到小孩了,河妖发怒,让孩子们全都病死。  
  龙师傅和龙邱氏也把碎月关在了家里。全村只有她一个小孩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走出去恐怕会被吐沫星子淹死,或者被人打死。  
  打铁铺隔壁米铺老板的女儿桂妹这两天打摆子,浑身忽冷忽热,嘴里叨念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桂妹算得上碎月的朋友,因此听父母谈起后,她很想为桂妹做点啥。  
  夜里,她悄悄起来,偷来父亲的钥匙将门打开,背上自己的小竹篓,想上后山为桂妹采点草药。  
  刚走到村门口,便被打更的蒲老发现。老头敲锣打鼓地引来村民们,大家将碎月推倒在地,围上去你一脚我一脚地踩着。  
  “你这个妖女!”  
  “混蛋!”  
  “还我的孩儿来……”  
  碎月紧紧抓住小竹篓,一声不吭。她怕惊醒父母。  
  这个夜晚的雾气也如同往常般浓郁。忽然,轱辘轱辘……轱辘轱辘……一阵模糊但又清晰的车轮声穿过夜空,钻入他们的耳朵。  
  村民们愣住了,胆大的往浓雾中张望,便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一辆四轮牛车摇曳着从远处走来,可是并没有拉车的牛,四个又高又圆的木轱辘自己转动着,车厢吱嘎作响。仔细看,那车轱辘其实并没有着地,整个车其实是飘过来的。 
   村民们想转身逃跑,无奈脚下像生根般动弹不得。  
  牛车来到了他们面前,啪!车厢上的木板突然破了,里面流出许多水,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有个小孩站在车厢里,浑身湿淋淋的,对躺在地上的龙碎月伸出小小的手。

“妹妹,别怕,我来救你了。”  
  那是一种怪异刺耳,叫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童声。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孩子?”  
  “哼,他们的父母对你不好,我就要让他们的孩子来还债!”  
  “阿满……”碎月的眼眶湿润了。  
  “妹妹,现在我来救你了,来吧,跟我走。”阿满再度伸出小小的手。  
  在村民们惊恐无奈的注视下,龙碎月被那湿淋淋的小孩牵着,一拐一拐地走向摘星桥。  
  小孩拉着碎月的手:“妹妹,跳吧。”  
  “我不想死。”  
  “我们都会死的,不用怕。”小孩坚持叫这个比自己高出几十公分的女孩为妹妹,“眼睛一闭,很快就过去了。”  
  “呵呵!”  
  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笑声。  
  小孩警觉地回头一看,发现古轻远就站在桥上,肩上趴着一只猫般的不知名生物,脸上挂着一种令人讨厌的微笑。  
  小孩一皱眉头:“你又来做什么?”  
  “来看你乖不乖。”  
  “我要把妹妹带到我那里去。”  
  “你要怎么做,我不会管。”  
  “那你就别多嘴。”  
  “还记得第一次带你来时的情景吗?”古轻远突然这样问。  
  小孩顿时有些僵硬了。  
  ……  
  他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大约是九年前吧。  
  将庄士朝刚出生的女儿送给龙师傅家之后,古轻远便来到这座桥上。  
  他张开嘴,将一根手指伸进喉咙,引起反胃,让自己呕吐。  
  “啪啦!啪啦啪啦!”一堆小东西从他的嘴里纷纷落出,掉入水中。  
  是他吃进去的那个小人偶的碎片。  
  古轻远将一张符抛下去,水面立刻腾起一片金光。柳木碎片在金光中重新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小人偶。  
  小人偶浮在金光点点的水里,发出小孩子的声音:“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和爸爸,妈妈,妹妹一起。”  
  “回哪里去?你只不过是被‘爸爸’利用的工具罢了,又不是他真正的孩子。”  
  “……”小人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呜呜哭了起来,“呜呜……呜呜……爸爸……妈妈……妹妹……”他的声音就像把一只鸭子活生生地被拔了毛,趁还没咽气之前又拿热油往皮上浇那样撕心裂肺,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告诉我你的名字。”  
  “阿满。很早很早以前,有人这么叫过我。”他慢慢止住了泣声。  
  “嗯,阿满,就在这里生活吧,做个好孩子。我让阎罗王把你从名簿上勾掉,他就不会派人来抓你了。”  
  “这是什么地方?”  
  “明朝。”  
  小孩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我一个人了。”  
  “我把碎月带来陪你了。”  
  “那是谁?”  
  “你的妹妹。”  
  ……  
  回忆结束,小孩一把将龙碎月推进了河,他自己也跳了进去,惊起一片涟漪。  
  “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说完,名叫阿满的小鬼便朝着水深处,碎月下沉的方向游去。  
  古轻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就像在欣赏一个奇石、一处美景、一幅名画。  
  猫般的不知名生物张了张嘴,打了一个呵欠。  
  雾气不知何时变得稀薄起来,渐渐地,可以看见天上的星宿了。  

陆  

  深圳最高的大楼通体墨绿色,高高的两个塔尖直入云霄。  
  在大楼接近顶层的一间豪华会议室,古轻远在等一个人。  
  门开了,走进一位中年妇女,她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精致的镜框架在经过细心保养但仍显松弛的鼻梁上。  
  “王太太,你好。”古轻远手端一杯乌龙,笑着对来人打招呼。  
  “办得很好,这是追加的奖金。”女人递过一张支票。  
  500万。  
  将支票叠好,收入怀里,古轻远问:“还有什么需要替你打点的吗?”  
  “一命偿一命,你能够替我先生报仇,我很开心。”王太太语调平静,停顿一会儿,又说,“但我不仅要他失去女儿,还要看着他失去老婆、家人、健康,最后我要他一手创办的集团垮台,我想老王如果上天有灵,一定会更加欣慰的。” 
   “你想怎么做?”  
  “既然他是用小鬼把我先生害死的,那我要用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也要养一个,而且要用‘偷龙转凤’的方法。”  
  “你连‘偷龙转凤’都知道。”  
  “当然。这种方法养出的小鬼凶猛无比,因为是直接以孕妇怀里的孩子为目标,在婴儿出生的一刹那,将其魂魄偷龙转凤,移到附魂的物件上。我还知道,由于太阴毒,所以道行浅的法师若施展了这法术,后果往往很悲惨。所以一定要请你帮我!” 
   “你可知道,夺人性命比打扰往生者更加罪大恶极。”  
  “古先生,你只管去办,多少钱,我都出。”  
  “王太太,我想让你明白一点。”古轻远靠近中年妇女,用几乎是吹气般的声音说,“钱从来就不是什么难题,真正的代价,比钱叫人为难多了。”  
  “不管什么代价,我都不会后悔。”  
  古轻远呵呵笑起来,掏出一支雪茄点燃。  
  这些人啊,总是眼都不眨一下,便冒出一个有损阴德的念头来,谁又能料到正是这邪恶便是将来害死自己的祸根呢。  
  ……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高挑的身影寂寞地行走。携带着巨额的支票,以及某些人的要求。  
  任何关于鬼魂的事情,他都可以替你解决。  
  他从不说教,从不劝导。  
  如果你支付得起昂贵的费用,你可以去找他。  
  但请小心,或许你今天提出的要求,明天就应验到自己身上。



【19】沉香木盒

沉香木盒 
金色流苏  


翠璘目  

“上马人扶残醉;晓风吹未醒。映水曲、翠瓦朱檐垂杨里、乍见津亭。当时曾题败壁;蛛丝罩、淡墨苔晕青。念去来、岁月如流;徘徊久、叹息愁思盈……”  
我总喜欢一个人坐在静静的地方自言自语地吟些凄愁的诗词。虽然不是很懂这些句子的意思;但它们仿佛有生命般可以从口中自己倾泻出来。我没有朋友;除了父母;大家都躲着我。因为在别人眼中;我是个不祥的人;因为;我的眼睛。 
 我的双目不同于常人;它们是绿色的;像两块翠莹莹的宝石;幽幽地透射出琥珀般的光泽;美的就像我的名字一样;阮思盈。  
从小到大;无论到哪儿;见到我的人都会说三道四;我像是个精怪一般令人闪躲。“从小就漂亮;不像个凡间人;又长了这么双勾魂的绿眼睛;不是妖也是个祸害。”我就是在这样的评价中长大的;所以我早已习惯了用绿宝石般的目光去躲闪世俗的不怀好意的眼神。 
 父母是惟一愿意接近我的人。然而;虽然他们对我很好;却不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孩子。我一直觉得他们很陌生;尤其是母亲。大概是因为;每当我望着她的双眼时;总找不到同样如宝石般的光彩。所以;有时我不免在心里暗暗地认为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 
 我父母也是一对怪人;平日很少与人言语;却经常带着我迁居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他们有件东西总不离身;是一个黑色的、看上去年代很久远的箱子。我一直无法得知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我有时会问他们为什么总要迁居;他们说等我十九岁以后会找个地方定居;不再迁移了。生活对于我是慵懒的;只有在吟颂古词时;我才能感觉到时间的行走。我喜欢那些词;它们就像幽绕在耳边的曲子;粼澈的流水般迷人;就像我眸子下宝石般的绿晕。母亲说我很喜欢念那首《绮寮怨》;每次念起来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默然;心里只觉得这首词像是一直都跟着我一样。 
 
沉香盒  

这一年我十九岁。  
我们不知经过多少条路;划过多少条河;才来到了这座古旧的庄园前。这里显然已经多年没有人住过了;到处都落满了厚厚的尘土。门廊上因年久褪了色的红漆与那些铁锈铜绿相映成一幅时间的旧画卷;随处可见断壁残垣。尽管这样;仍然可以看出;这儿曾经是个富丽堂皇的大庄园。 
 “妈;你们怎么会找到这样一个地方?”  
“盈儿;这原本就是你……我们家的庄园。”  
“那为什么现在才住进来?”  
“因为;没到回来的时候……你别到处乱跑;我和你爸去收拾一下。”母亲似乎隐瞒了些什么;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这园子造的如迷宫一样;明明见母亲进了这扇门;可等我走进去时;却不见了她的影子。我想去寻她;于是顺着一道又一道的长廊走了过去。 
 绕过一座假山;我发现了一个荷花池。幽幽凉凉的风里还依稀飘着荷香;可那些荷梗却早已枯死;干黑的杆儿横七竖八的散在已近乎干涸的水面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盯着这片荒景;却隐约能感觉到它隐藏着的一丝微弱生机;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我看见倒影中的身后冒出一张干老枯槁的脸;蓬乱的白发在风中乱舞;仿佛冥界的鬼婆。我吓得尖叫一声;赶忙回过头看。那个老女人正用同样惊愕的眼神望着我。原本就可怕的脸;再加上惊恐的表情;一双死死盯着我的布满了血纹的眼睛;颤抖的仿佛要说些什么的双唇……我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脸;吓得扭头就跑;却听她在背后疯了般的言语:“回来了;彩衣姑娘回来了。” 
 我尖叫着没命地跑;一不留神撞上了妈妈;爸爸也来了。“怎么了?”  
“鬼……鬼……”我喘着气;指指身后。  
“云婆婆;原来你在这儿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住在这儿。”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是熟人。我小心地回过头去;那女人见了我的父母似乎平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狰狞了。她缓了口气;蹒跚地走过来;对父母点了点头;既而转过脸望了望我;望着我的眼睛——望得我心中一阵阵寒意——然后她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冤孽啊!”既而摇了摇头;蹒跚着走开了。望着她颤抖的背影;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这个庄园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园子并不是废弃已久;而是一直住着很多人。太久无人的地方;风都是阴凉的;仿佛直接是从冥界吹来一般。我不再乱跑;偎依在廊上的柱子旁;由着淡淡的风吹乱我的头发。父母简单收拾了园子;弄了弄干净;我们便住了下来。 
 住下的第一夜我就失眠了。我总是听到后院的几个空屋子里有女人的笑声;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那些尖利的笑声仿佛黑夜的幽灵般拨弄着我的耳膜;好像要把我的灵魂撕扯成碎片似的。翌日清晨;我无聊地踱着步子;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昨天的假山旁边。吹着清晨淡淡的微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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