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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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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们都只是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地坐着。
  中午的时候,刘老师拿出自己的便当,走到任嘉嘉桌前,柔声道:“一起吃吧。”
  任嘉嘉一愣:“不用!我不饿。”
  刘老师笑笑:“别客气。我看你每天都来用功读书,却从不吃饭。”
  任嘉嘉羞红了脸:“我真的不饿。”
  刘老师叹口气:“你是我见过的最爱惜书、最用功最懂事的孩子。今天是我在这里工作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一个人吃。”
  任嘉嘉这才勉强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书挪到一边,怯怯地拿起一小块面包,说道:“谢谢!”
  刘老师微笑着看着她:“你喜欢《男生女生》杂志?”
  “嗯!”任嘉嘉点点头。
  “喜欢那个悲伤纸人写的文章?”
  任嘉嘉一听,眼睛里立刻闪着激动的光芒,就像她听到郝老师说她是纸人那一刻一样,当时,她心里也是洋溢着幸福的,“纸人”,多么令人幸福的称呼啊!她兴奋地说:“老师也喜欢看他的文章吗?”
  刘老师点点头。
  “那……老师也是每篇都看吗?”
  刘老师鼻头一酸,又点点头。
  “那,老师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多大年纪,住在哪里?或者……”她的神情马上黯淡下来,“或者安葬在哪里吗?”
  刘老师一愣,想起自己跟杂志社说过的气话,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随即她摇摇头,说道:“悲伤纸人应该没有死吧?这期新杂志还看到了他的文章。”
  任嘉嘉低下头:“老师,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期的文章,是我写的。”
  这次,轮到刘老师惊愕了。
“这是秘密哦!”任嘉嘉眼睛里含着泪花,“杂志社的编辑告诉我,悲伤纸人死了。他,他是我的恩人哪!他怎么会死?我不要他死,不要悲伤纸人这个名字从此消失,就算他真的死了,我也要让悲伤纸人这个名字继续活在下去,这是我报答他的唯一方式!”她的表情异常坚定。
  刘老师流着泪,她知道眼前的任嘉嘉是谁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从心底讨厌她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忍不住关心她了。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为了这个孩子放弃了写故事,放弃了图书馆的工作,似乎都是值得的。甚至,当初跪在父亲面前求他帮助她高考帮助她入学,也是值得的。
  她记得父亲当初居高临下地说:“当初你断然出走的时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整日与书为伴、写关于梦想的故事就是你一生梦想吗?怎么?现在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野孩子,你竟然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她点点头:“爸爸的梦想是希望我继承您的集团公司,只要您答应我,我就放弃一切认真跟您学习经营。这样,爸爸的梦想实现了,那个孩子的梦想也实现了。用我一个人的梦想换两个人的梦想,不亏本。”
  父亲意味深长地笑着:“嗯!你果然是我的女儿,很有经济头脑嘛!好!要的就是你这种头脑,不做亏本生意的头脑!我答应你,无论花多少钱,无论动用多少关系,我都会满足你的要求!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你要在半年内和你现在的生活圈子划清关系;第二,我找到那个孩子,会替她改了名字。你永远不能再和她有联系,也不能问我那个孩子在哪里,入学后叫什么!”
  刘老师答应了。
  “老师,您哭什么?”任嘉嘉愣道。
  刘老师擦擦眼泪:“我只是知道悲伤纸人死了,很难过。还有,如果她有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受到你的心意,会继续鼓励你。所以,你要用这个名字,把梦想传播给更多的人。”
  “嗯!”任嘉嘉点点头。
'14'
  郝老师暗中调查了任嘉嘉,调查得越深入,越觉得心酸,越觉得心疼。




【22】钧瓷

起始

      林安在暑假里又一次去省美术学院看那些梦笔生花或者巧夺天工的绘画雕塑的时候,刚巧碰上一次钧瓷作品的巡展。巡展方精心策划了一场声势好大的展出,搭建的展台古色古香,充满了中国的古文化意味。商代的根基,汉朝的延续,还有隋唐的烟雨和宋元的云雾都被如今的艺术家刻画进每一片钧瓷的肌理。大大小小数白件瓷器在各自的一方展台上用一种沉和寂静的姿态诉说着某种鲜为人知的故事与心情。林安一件一件出了神地去看,手里的素描本和铅笔是静止的,她忘记去描绘了,或者说,这样的诡异华丽的红色以她自己的艺术修养和绘画技法根本就难以呈现。
    她在一件宋钧的孔雀胆瓶前驻足。被那种鲜艳而无存的色彩深深吸引,是红色的釉,被自然的神奇造化在上千度的窑炉里塑造成型,显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如果新鲜的伤口,在眼睛里留下痕迹。
     林安觉得,如果可以买一件回家,摆在爸爸书房里的多格上,一定是很值得骄傲的收藏吧。于是她低头看了价格,六位数,她愣了下,低声惊呼,天——,又想起这是在展馆,不由得收了声。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这件可是北宋的官窑,要是买仿制的话,也就几百块钱。
     林安心想自己刚才的丑态一定被人家看到了,真是丢人的事情。一回头,却又惊讶了,是同学段旭,一个平日喜欢篮球喜欢考古的男生,被很多女生注意却始终不见和谁走进的一中校草。他的皮肤是那种被阳光亲吻的健康的小麦色,单眼皮,一笑就会变成可爱的眯眯眼,还会露出好看的牙齿。是那种邻家哥哥的感觉,好像就住在自己的隔壁。此时他手里拿了一个笔记本,嘴里叼着水笔,笑笑地看着林安。真巧啊,他笑,在这碰见你。
     林安暗自开心,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校草。努力装出一副寻常的样子,是呀,你也是来看瓷器的吗?这根本是没话找话,来这里不看展品难道是要看地板吗?
     段旭依然是那副温和恬淡的笑脸,他说我可不是来看展品的。会是做什么?看见我进来了于是跟踪我等待机会接近?真的会是这么幸运的事情哈!林安被自己的念头弄得很不好意思,什么跟什么吗!当真是韩剧看多了,茶毒太深。她扬起脸微微笑,那你来做什么?买一件六位数的瓷器?
     如果是真正的北宋官窑,六位数的价钱恐怕还买不到精品呢!看来你对钧瓷并不在行的,段旭把笔记本合上,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对林安。似乎从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轻蔑。这让林安十分不舒服,她说不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很喜欢这种瓷器,给我一周时间,我就可以入门,我保证!
     那好吧,我就给你上一课,钧瓷至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唐玄宗曾立钧不随葬,宋徽宗时又成为御用珍品,诰封神钧宝瓷,每年钦定生产三十六件,禁止民间收藏。所以说流传下来的极少,在我们老家就有家又黄金千两不如钧瓷一片的说法。
你老家?林安吸吸鼻子,回忆一下出瓷器的地方,江西景德镇吗? 这下伦到段旭头痛了,他扶了扶眼镜无奈地说,拜托,不是所有的瓷器都是景德镇造的!我老家是河南禹州的,宋代官窑的所在地。就你这点常识,想在一周内入门我看是困难了点。
哦,林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知道了,你来做什么? 帮忙啊!这次在西安的展览我爸爸也有参加。他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复原宋代钧瓷烧制工艺,都十几年了呢!段旭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透着亮光,那么自豪的样子。

不料林安却泼了冷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感叹道,啊!都复原了十几年还没成功?那可真是……她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不礼貌了,真是锲而不舍啊。 这一席话似乎触及了段旭心底某一根神经,他并没有生气或者急切的辩白,而是若有所思地说,林安你不知道,所有瓷器中钧瓷的成品率是最低的,一百件里面成型的不过三十件,极品更是难以遇见。因为它的色彩不定性,所以对颜料对泥土更重要的是温度和烧制时间都十分苛刻。更何况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了近千年了,我爸爸最后就是没做出来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在我心里的地位。 这下子林安觉得是自己太浮躁了,她不好意思地点点透,低声说抱歉呀段旭,原来是这样。我也开始钦佩你爸爸了,他的作品是在几号展厅呢?林安说着,段旭冲她挥挥手,带她去近代钧瓷作品厅了。
那几件仿宋钧窄口双耳瓶同样是十分惹眼的。古朴之中透着华贵的雍容之气,但是釉色却是紫红色的,而且那颜色似乎很轻浮,压不住釉光,统统浮在表面上,让人担心是不是一擦就会掉了。也许是因为领略过正品了,林安比出仿品少了原品的那种庄严和凝重。虽然下面的标识上写着段旭爸爸的名字。段洛豫,中国套瓷艺术家。
一阵仔细的端祥之后,林安很认真地也很小心地对段旭说,老实讲我不懂瓷器,但是从美术色彩上来说,我觉得你爸爸仿制的作品的色彩没有达到原作的效果,总是觉得差些什么。你说对吗?段旭? 嗯,没错的,我爸爸总是找不到一个方法能让釉色完美地附着在瓷器上,并且尽最大可能地出现恰到好处的窑变。窑变你懂吗?就是瓷器在烧制过程中自然发生的色彩变化,钧瓷就是以入窑一色出窑万彩而闻名天下的,就像你刚才看的那件宋钧,整个瓶子都是红色但是没有一处是一样的。
那要怎么办呢?古人不是都可以做到吗?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古人是怎么做到的呢?跟着学不就行了。 失传了,段旭用本子打了一下林安的脑袋,刚才不是说了吗?都失传快千年啦!我爸爸一心想要复原钧瓷的制作工艺,这十几年都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了,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头绪。不过还好,这些年政府也开始重视了,给了一笔专款,我爸爸现在还是中国文化遗产抢救组钧瓷复原组的负责人呢!
呵呵,一定能成功的,我保证!林安冲段旭笑着,然后用自己的素描本还击。 为什么这么说啊?还这么有把握?段旭不解。 因为是为了保护人类的文化遗产啊!这么光荣的事情,怎么会不成功呢?我相信伯伯他一定行的!林安口才如此之好,她想和段旭套近乎,干脆就用这年事情说事,人情送到了还让段旭如同找到了知心,真是滴水不漏。
果然,段旭被她这样一说也高兴起来,是啊是啊,又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名利,还是为了全人类呢!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一定能成功,要不这样吧林安,我带你去我爸爸的工作室参观一下,怎么样?你喜欢钧瓷,在那里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Good day!林安暗想,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和帅哥是同一阵营的了。人家还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参观伯伯的工作室,那种地方可不是轻易就对外开放的,这么说我已经不是外人啦?林安好像是突然被一只蜂蜜罐子砸到一样,努力抑制心中的喜悦,和段旭一同出展馆。
二、进行
   林安没有想到,段旭的爸爸的工作室就在学校的隔壁,仅仅隔了一段矮墙,紧挨着教学楼。难怪一到夏天总会有同学抱怨现在的厄尔尼诺真是太严重了,一进班里就觉得烟熏火燎的热。敢情不是因为全球变暖蒸腾着要是不热是一座窑炉,上千度的高温蒸腾着要是不热那才有鬼呢
!段旭仿佛看出来了,解释说学校旁边原先是市里的棉纺六厂,因为股权问题一直纠纷不断,倒闭之后 就闲置了。于是一些艺术工作者就租了这边的厂房,租金便宜而且靠近学校毕竟安静。至于气温的问题,,只能说实在抱歉了。
    林安笑着说你爸爸也不整天要围着窑炉转吗?和他比起来我们这边根本就不算什么拉,就是一直不知道这片老厂房里竟然汇集了些这么优秀的艺术家。猛然会觉得意外了,早知道就要经常来取经啊。
    段旭接过话头,是啊,我还在以为你知道这里呢。咱学校有不少同学都知道学校隔壁的老车间厂房里有好几个工作室名绘画,陶瓷,雕塑还有摄影。他们经常会来这边玩呢,有时候看着那些石膏块在艺术家手里渐渐地变成精妙的雕塑也是一件特过瘾的事情。林安也很认同,是啊,早知道我也会来看看的。
    两个人一起穿过空荡而冷清的车间,空气中有油画颜料的刺鼻气味,那是一位画家在这里留驻的。墙壁背阴的一角晾着新近的作品,林安闻着颜料的气味走过去,是一副景物,主景就是一件钧瓷花瓶。她不由得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然后感叹说,人家专业的和我这个美术生就是不一样,我在展馆看见钧瓷瓶惊艳得无从下笔。人家却可以画得这么传神。看来我的功力很很浅呐!
     段旭没有说什么。穿过厂房一直往里走,走到比邻学校的尽头空地上,林安才第一次看见烧制钧瓷的窑炉。并不大,像是一间小房子,黄土砌成的,大约三米高,一个半弯的月牙弧,两翼各自突起一座炉峰,搭建得很粗糙的样子。段旭介绍这个就是烧钧的双峰窑,是根据考古人员发掘的宋代官窑遗址建的。但是古人是如果控制炉温的,还一直找不到突破。
     正说着,就听见一侧的二层办公楼里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声,杯盘碗碟盅盏瓶罐统统碎裂。夹杂着一个男子的骂声,说了多少遍了!上釉一定不能多!!不然颜色挂不住!!!你们这群蠢材又害得我白烧了一窑子!!!还有你们,拉抷的时候一定要均匀!说了是记不住还是故意的?你们是做传统瓷器,不是抽象泥塑,弄得都是一堆歪瓜裂枣用来当瓢都会拉了手!!!
    这骂声在夏日炎热的空气中虞然炸响,让林安着实吃了一吓,站在原地无所适从地和段旭面面相觎。段旭到时司空见惯了一般,并不吃惊,他有些惭愧地说,让你看笑话了吧,每次作品失败了就跟疯了一样地骂人,也不知道搞艺术的是不是都有点神经质,反正妈妈离开了之后他就一心做瓷器。你能理解吗?他的生活中除了钧瓷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一下子适应不了。林安有些挪谕的笑笑,看你说的,你爸爸不是还有你吗?你妈妈怎么了?什么离开?
林安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段旭的神色已经暗了下来。是在我才两岁的时候,爸爸刚刚成立工作小组,一心想要拿出好作品来。于是妈妈就一直被冷落着,有一天夜里她的胃疼的厉害,缩在床上动不了身,而爸爸还在窑厂选土制瓷。后来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家,妈妈已经疼得昏迷了。等到抢救之后妈妈也许就灰心了,所以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再没回来。他停下来,不再说话,一双明净的眸子突然深不见底,模糊一片。
真对不起,对不起,林安忙不迭的道歉,让你说起这些。
没什么,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一场以为,就算这些曾经在一瞬间改变了我的家,也只能接受对吗?何况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的恨妈妈,我想我渐渐的可以体谅她了。爸爸总是一旦做起瓷器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好像那东西有魔力似的。也难怪妈妈那么的不幸福。段旭摆了摆手,别担心,我OK。然后他说,现在想起来,那个是时候爸爸的日子真的很困难,不出名,作品的不到认可,又没有其他的技能,就只能靠工艺品厂的那点工资维持。知道妈妈走了他也只是怒不可遏又伤心难过的摔碎了一件失败的瓷器,就把这事咽到了肚子里,再没提起过。
林安看着陷入回忆里的段旭,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男生。很多人就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总能赚尽别人的眼球,但是那些潜藏在外表下的过往又有谁会知道呢?她的内心突然柔软起来,同情或者心疼。就好像自己的慈悲心被放大到了极限,下一秒也会跟着当事人落泪。
于是停了好一会,在夏日毒辣的阳光下站立着,汗水沿着额角落在地上转瞬消失。知了歇斯底里的鸣唱中突然让人感觉到一种冥冥命运的意味。杨树的叶子灿烂的包裹着透明的哀伤,在阵阵热浪里弥漫开回忆的那种尘土飞扬的味道。她想了想抬起头,注视着段旭那张隐匿在阴影中的上乘表情说,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嗯,因为很信任你吧。我想和你做朋友,有一次学校的艺术节办画展,你交的是一幅青瓷三足鼎的素描然后得了二等奖对吧?还有我好几次都在陶艺吧碰见你在哪里手忙脚乱的做花瓶上颜料。有些事情真的让我觉得如同命运在支配安排一样,咱学校一共四千多人,我却只知道就你一个人喜欢瓷器。而且又是同班,总会有什么联系的吧。段旭颇为认真的向林安伸出友善的右手,可以吗?做朋友。
林安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握住了他的手。虽然和一开始设想的是不大一样,但是做朋友也是好的。或者说,先从朋友开始。她这样想着,有一绺头发在风里飘着,额头上的汗水在一对浅浅的酒窝里酿成微甜的酒。自己不算特别漂亮但是也是很特别的女生,如果说搞艺术的人都有点神经质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在犯花痴?
不过由于段旭爸爸正在气头上,两个人都明白现在去见他请教知识是找钉子去碰。于是段旭提议说可以到库房看看,那里面有许多尚未进窑的原坯,造型都很别致,也很值得一看。
于是林安当即表示认同。绕开耸立着的尚未冷却的炉子,紧挨着院墙的是一排旧平房。刚巧藏在教学楼的阴影里避开了阳光。掀开门帘走进去,一股泥土的潮湿腥味扑面而来。屋子里整齐的排着几排架子,刚刚成型的泥坯码放在上面等待着自然阴干。段旭说这些泥土都是从禹州的神垕镇运来的,受泥土中矿物成分的影响,十分罕见的钧瓷就只能用神垕镇的土才有希望烧出来。林安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见识陶瓷的制作工艺,和想象中的样子还是有很大出入的。屋子里有两个老师傅正戴着老花镜用雕刀仔细的修改着瑕疵。见到段旭也只是招呼一声是小段啊,今天不上课吗?就继续埋头做事了。
林安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她很是兴奋得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工作台上有为钧瓷上釉的专用颜料。还有大大小小的好几把雕刀,她拿起一把在手里把玩,很简单的一条铁片,连刀把都没有。段旭看见之后提醒她小心。
不过已经晚了,林安没想到这些看似陈旧毫不起眼的刀片会这么锋利。刀刃仅仅是在拇指上擦了一下,一条很深的血口子就赫然爬在了皮肤上。这一刀伤到了拇指动脉,一时间大量的鲜血从皮肤里涌出来,刚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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