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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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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丝绸的盒子安静地躺在一堆证件票据之间,她拿出来,打开,发现自己放回去的时候确定是穿好的。可是此时锦盒中的珠子却是散的,一颗颗在丝绸上面滚动着,各自闪烁着让人迷疑的彩晕。相互磕碰而发出轻微的响声。
     莲见一瞬间呆若木鸡,她颤抖着点数了盒子里的珠子。原本是五十五颗,因为丢失了一颗,那么在莲见将它放回去的时候应该是五十四颗啊,然而此时的锦盒里的珠子她数了三遍,确定无疑,是五十三颗。
     少了一颗,那一定是后来母亲又取走了。莲见似乎明白那两颗缺失了的珠子现在在何处,虽然她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已经瞬间将她团团围住,再无逃脱的可能。
     她跳起来急忙找出手机拨出了梧桑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机械的女声说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莲见这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蹲下来,双手抱住头,发出了一阵克制不住的哀嚎。 

8
     第二天,梧桑的电话依然没人应答,周一开学他也并没有来学校上课。
     直到当天下午,原本已经平息下去的流言又一次疯传开来。情节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一个学生被发现在自己的家里离奇死亡。只是这一次,主角不再是莫灵,而换成了梧桑。
     莲见知道那串项链的奇异,它也许是和死神相互勾连的,一件恶魔的首饰。每当那些珠子缺少了一颗,便势必会有一条性命从这世上消失。暗红色的光芒本就是血色,一闪之间既是无声的陨落。
     她想查清楚这其中的渊源,虽然她承认,自己未必是爱梧桑的,也许只是和莫灵一样,在自己最好的年华需要寻一个见证,需要有一个人看着自己的盛开。毕竟能和大家都垂青的少年一并走在路上,收集那么多羡慕的目光,这本身也是一件诱人的事情。
     就好像《项链》中的女主角一样,她只是渴在在一次舞会上当之无愧地成为所有视线的焦点,用一条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项链完成这一个梦想。哪怕此生往后就将要陷入无尽的磨难和贫穷之中,也一样会时时回想起当年的那一个夜晚,自己曾经以最美的姿态照耀观众的眼眸。
     莲见悲伤的,又心有不甘的开始了自己的调查。她以梧桑同学的身份去看望了梧桑的爸爸,当真如同听来的那样,只是一个老实的沉闷的中年男子。他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莲见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安慰的话。然后也动情的流下眼泪。虽然这其中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说以前梧桑从自己这里借走了一本很重要的书,今天过来就是想要找回这本书的。她诚恳地向梧桑的爸爸表达了这一想法,得到认可之后进到梧桑的卧室里打开他的书柜开始装模作样地寻找起来。
     书柜的最上层是几本厚厚的影集,年份已经很久了。看得出来梧桑十分的珍惜,包了壳,不曾落上一丝灰尘。莲见想了一下,伸手把它们取了下来,靠着书柜开始翻看。
     都是一些幼时的照片,十几年前的城市是另外的一种样子,必须小心仔细地去回想才能分辨出今天的面目。那时候的梧桑很小,笑容很灿烂,自有一种天真聪慧的光。莲见一张张的看着,心里唏嘘不已。
     她仿佛陷到了时间的漩涡里,遗忘了此时正还在梧桑的房间里,那些照片很容易地就勾起她对梧桑的想念和缅怀。最早的时候大多是全家福,一家三口,照片中的女子抱着小小的梧桑,身边站着梧桑的父亲。这让莲见触景生情,莫名的感到这些年来自己的孤独。
     只是莲见看到了一张照片,日期标注的是十三年前的夏天,那时候自己只有4岁。照片中是在千里之外的海边拍摄的,那女子是梧桑的妈妈,而那个男子——她的心猛然像是被踢了一脚,悬空起来没有着落。
     照片中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在逆光之中肆意快乐地笑着,一手搂着梧桑的妈妈。他的眉目像是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残像,此时突然无限地扩大吞噬了自己。尤其是他手腕上的那只德国产的机械手表,就像是一块火炭。炙热地灼伤了莲见的眼睛。
     那块手表,是自己小时候很熟悉的。过年的时候爸爸会把自己抗在肩头走在熙攘的人群里,自己骄傲得像是站在高处的孔雀。每每回家的时候觉得累了,趴在爸爸的肩头沉沉睡去,那块手表就总会硌得自己的脸上生疼。
     为什么会是这样?
     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现让莲见没有心情再多做停留。她取下这张照片装进口袋,向梧桑的父亲告别。
9
     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莲见一回到家,就对正在看电视的妈妈质问。
     什么?母亲侧身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真的是和自己一样,继承了自己美丽骄傲而又冷漠的天赋,也许就连潜藏在内心的那些阴暗的东西也一并带了去。
     莲见掏出那张照片,递到妈妈面前。你自己看吧。
     妈妈看到那张照片,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平静下来,她轻蔑地笑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些的?
     这你别管!我现在只想听你解释,为什么这张照片里会有爸爸?!
     妈妈的嘴角抽搐着,半晌没有言语。莲见站在那里,不动,就像是塑像。这一切都太过离奇,她需要知道真相。连日来所有的谜团和恐惧已经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故事从1985年的夏天被重新翻捡出来,那一年,妈妈还是23岁的青葱年岁。她并没有富足的家境,精美的衣服和贵重的首饰。她的美一直被平凡压抑着,是那么想要寻找到一个机会去展示自己,好让自己光线夺目地站在众人之间接受他们的青睐。
     她知道有一件首饰是一定可以帮助自己达到目的的。那就是母亲一直珍藏的一条项链,那种红色让人过目不忘。
     那次工厂里举行一场舞会,她这才重新燃起了强烈的渴望。她悄悄地偷出了项链,结果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那条项链仿佛是具有某种不为人知的魔力。只要带上就瞬间光彩照人,那场舞会成了她一个人的展示。她终于让那个一直中意的男子无可救药地爱上自己,然后很快结婚。
     妈妈说到这里,莲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昨日重现。妈妈的经历竟然是和自己如出一辙,那么姥姥也一定是这样的吧。不然那条项链何以被作为传家之宝一直流传到今天?
     莲见小心地问着,那么,然后呢?
     妈妈苦笑着继续说,莲见你知道吗?有时候纯粹的爱情是不存在的,它夹杂了那么多的其他的东西。我承认我和你爸爸结婚是有着很大的虚荣心的,那时候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毫不起眼的女子,不会打扮,不会讨好任何人。但是我不甘心就这样一直活在别人的轻蔑与无视中。我需要得到一个耀眼的人,好证明自己就是最值得骄傲的人。
     只是,项链的魔力毕竟只是一时的,并不能长久。结婚之后我很快就发现其实你爸爸的心不在我这里,他所痴迷的,只是戴着项链的我,不是每天买菜洗衣做饭的那个寻常女子。我为了维持自己骄傲华丽的姿态,一直默默地容忍着他的背叛。一直到生下你的四年之后,我已经明确地知道你爸爸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他们形影相随地走在街上,那女子的怀中还抱着另一个孩子。我的尊严和荣耀就在那一刻无声地被摧毁。这份耻辱压抑了太久,我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展开报复。
     后来,你爸爸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去一座沿海城市。我清楚他其实是要和那个女人私会,那是一个安静的,嗜茶的女子。也许同样爱喝茶的他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有机会和她产生感情,他宁愿为了她抛下我和你远赴别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爱情,但是我绝不能忍受下去了。
     所以你就在给爸爸随身携带的那包茶叶里下了毒,对不对?莲见说,其实这件事情她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么多年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梦魇时时困扰着自己。因为在自己四岁那年爸爸离家的前夜,莲见清楚地看见妈妈把一些白色的粉末掺进了那包茶叶里,然后放进爸爸的行李。于是爸爸就再也没有回来。
     是,我是下了毒,妈妈此时已经不打算再隐瞒什么。那只塑料包装上只会留下他和那个女人的指纹。**发现他们的尸体时,是在那座城市的一家酒店里。结果就认定这是两个都有各自家庭的人为了逃避现实而选择了殉情自杀。从此我带着你一直到了今天。
     莲见叹了口气,然后问,那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梧桑?!你知不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就是因为我喜欢他而你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吗?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和残忍!?
     我自私?我残忍?母亲听着就冷笑起来,那么莲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学校里那个叫什么莫灵的女孩,她又为什么要死?
     莲见呆住了,她顿时没有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双眼失神的开始哭泣。

10
     母亲是因为在初次见到梧桑的时候,看到了他眉梢和眼角上的那两颗黑痣。内心蛰伏了多年的旧恨被勾了出来。她是见过那个孩子的,在十三年前,她一直怀疑那是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这是莫大的耻辱,她以为自己赢了,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那个叫梧桑的男孩,很有可能,就是和莲见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故伎重演,在那罐茶叶里下了毒,之所以是要用磨砂玻璃瓶子,也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只有那样的材质,才会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让**无从查证。
     姥姥姥爷都是地质大学里的高材生,在实验室里自然会有接触剧毒**的机会。而妈妈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的也会懂得一些。
     那么莲见,其实也是知道的。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罪恶的轮回,姥姥,妈妈,还有自己。这三代人都陷在这可悲又可怕的轮回里不能逃脱。她虽然并非执意要让莫灵死去,但是当自己发现那串项链被莫灵扯断之后,珠子缺少了一颗。她就知道一定是莫灵起了私心,暗自留下了一颗。于是她将错就错,假装不在意地让莫灵带走了它,是故意要让这一分危险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她没有想到,莫灵有这样的一个习惯,就是在喝饮料时喜欢用手指随意地摩挲杯子的边缘。而那一天晚上,莫灵就是一只手拈着那枚昧下的珠子在睡前喝一杯牛奶。她粘着假指甲,捏不住珠子,不慎让它落进了杯子里。就好像那天舞会上的情景一样。只是没有人会对珍贵的宝石产生厌恶,她打算喝光牛奶再取出珠子。然而浑圆的珠子沿着倾斜的杯壁滚落进了她的咽喉。于是在她酣畅的睡梦里,安静的,没有痛苦地死去。
     莲见一直为这件事情心神不定,她没有想到一颗珠子竟然可以这样轻易地夺去一个人的性命。此时她问道,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条项链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吗?我曾经在博物馆的一次展出上见过和它一模一样的红色宝石,卡片上说在古代只有使者和大臣才会佩戴,那是有剧毒的。
     妈妈站起来,从保险柜中取出了那条项链,它依旧红得耀眼,红得让人不寒而栗。她拣出一颗珠子,用镊子夹住进了厨房,摆摆手让莲见跟过来。
     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的,这条项链有一个很危险的名字。妈妈问着,拧开煤气灶,幽蓝的火舌升腾而上,摇摆着身躯舔噬着血红色的珠子。
     记得,叫作鹤顶红。可那只是一个比喻,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梧桑也对我说过,丹顶鹤的头骨其实是一种中药材,根本就不具备毒性。
     妈妈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示意莲见看着那颗被火焰包围的珠子。莲见惊奇地发现在高温的煅烧下,原本浓烟的泛着红色光晕的石头渐渐地变成了白色,红色一点点地退去,就像是石灰一样惨白松软,不时地散落下来白色的轻微的粉末。
     鹤顶红当然不会是丹顶鹤的头骨,而正是这些红色的石头。它们叫做红信石,是自然形成的高纯度的三氧化二砷的结晶体。古代只有使者和大臣才去佩戴是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的尊严不能受辱,所以才会把它们做成戒指或手饰,在紧要的关头吞下去,不求苟活,只望速死。
     而你知道吗?经过煅烧之后,红信石的鲜艳色泽会退去,变成半透明的白色。而这些白色的粉末,她说着,把冷却了的珠子放在手心里,手指轻轻一压,浑圆的珠子瞬间就成了白色的粉末状物质。
     她笑着,那笑容却无比的哀凉,她看着自己的女儿。继续说道,莲见,其实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不加节制的虚荣心实际上是满足不了的。它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你以为自己得到了,其实从来都没有。你说你喜欢梧桑那孩子,也许是和当年的我追求你父亲一样。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完全可以被众人瞩目,可以骄傲地藐视别人。是不是?我自知罪孽深重,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日安宁,我不求会被你原谅,只是莲见,以后你独自一人,希望你不会再犯下这样的错误。那样我就知足了。
     妈妈?你要做什么?莲见惊慌地注视着母亲,只见她微微的释然的笑着感叹说,这些罪我背了这么多年,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莲见,鹤顶红是存在的,它们在加工之后得到的白色粉末,其实就是砒霜。
     在莲见惊愕的空挡里,妈妈低头把脸埋入掌心,她看见母亲正吻着那一撮白色粉末,轻轻地把它们都吞进了腹中,平静地拥抱着死亡。
     一周之后,莲见的手臂上还带着黑色的袖章,她在处理完母亲的葬礼之后只身来到了一座海滨城市。那条项链此时已经被重新穿接好,缺少了的那三颗,是消失在这世间的三个人的性命。面对浩瀚无际的海水,凝视着汹涌起伏的波涛,手臂奋力一挥,莲见将那条饱含了罪恶和剧毒的项链丢进了大海。
     项链激起的一枚小小的水花瞬间消失了踪迹,天边的霞光映照着莲见茕茕的身影,残阳殷红的如同血色,她满脸泪光,在黑暗来临之前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24】发如雪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发如雪


 1 马车一路颠簸,已经足足走了三个月,我拨开流苏的帘子往外看,好一个青山绿水。马夫和丫鬟在车头上说笑,见我探出头来,高兴地说:“小姐,已经到了伏龙镇了,果真像老爷说的那样是个风景秀美的世外桃源。” 
  翠衣钻进车子里帮我整理头发,她说:“小姐,听老爷说,独孤世家是这个镇子上最大的家族呢,他们有一位祖先还做过我们国的军师,是不是真的?” 
  我微微一笑,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裳:“是的,独孤傲然是个非常有军事头脑的人,他指挥的征战,无往不胜。他当年衣锦还乡,君王还大肆土木为他在一块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建造了一所豪华的宅院,并把这个地方取名为伏龙镇。” 
  “那小姐要嫁的独孤冷肯定也是个有才能有魄力的少爷。” 
  “你也这么认为么?”我看翠衣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不觉得叹息。我所见过的富家少爷不少,但大多都是酒囊饭袋,就因为家世好,才整天花天酒地不思进取。十五岁那年,我才知道在我出生的时候就与独孤家的七少爷定了亲事。爹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八年之约,这已经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他还说,当今女子哪个不把嫁进孤独世家作为自己的梦想,这是无尽的荣耀,是情爱无法相比的。 
  我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子,从小就比其他大家小姐叛逆得多,不过这件事,思前想后我还是随了爹的意思。 
  不嫁独孤冷,还会有第二个孤独冷出现在我生命里,不管我哭着或者笑着都要接受。再或者,我一走了之,凭借那些偷偷学来的武功一走江湖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我怕的不是吃苦,而是爹和娘没有儿子,一生的心血全放在了三个女儿身上,这不孝的罪名是背负不起的。 
  “小姐,到了。”马车支哑哑地停下,翠衣扶我下车,车夫去敲那足有一丈半高的朱红大门。 
  门开了,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管家开门,他的言语相当冷淡:“有什么事?” 
  “老人家,我是柳家的车夫,送我们家三小姐过来,麻烦去通报一声。” 
  那老人立刻来了精神,已经被耸垂的眼皮遮住的眼睛睁得很大:“是表小姐来了?”他扭头朝里面喊:“阿牛,快去告诉老爷和夫人表小姐到了。”他把门打开恭敬地给我请安:“表小姐,请跟我来前厅,老爷夫人一会就到。” 
  有不少好奇的小丫鬟一边打扫院子一边偷偷地看我,她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会礼貌地打招呼,表小姐好。我笑着一一回应不小心听见它们小声的议论:表小姐长得跟仙女一样呢。 
  翠衣立刻露出那种无比自豪的表情,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像是得到了无限的荣耀。 
  独孤老爷和夫人很快地赶来了。独孤夫人看起来非常年轻漂亮,她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泪:“如烟,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你爹和娘都还好吧。” 
  我恭敬地给她请安:“姨母,我爹和娘都很好,代他们问候您。”然后我微微福了福身子:“姨丈万福,如烟给您请安。” 
  独孤老爷高兴地捻着胡子:“如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这姨母姨丈是不是叫远了?。” 
  我乖巧地说:“是的,爹,如烟记得了。” 
  他们显然没想到好几年没见的黄毛丫头会出落得如此乖巧大方,而且,美若天仙。他们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脸上一闪而过忧虑的神色像一根弦一样绷紧了我的心。2 
  本来按风俗说;姑娘出阁一定是要自己的夫君去迎接新嫁娘;只是奇怪得很,像独孤家这种名门旺族应该规矩更多才是,可独孤冷没有迎嫁不说,来到府上几日也没有见他的踪影。姨丈和姨母整日带我在诺大的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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