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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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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智博之后陷入无限悲观的子君难以平静。

这个人,还是你至亲至近的人,是吗?

是,子君有些站立不稳。她低声试探的问,你能够通过塔罗牌得知吗?
也许可以,半夏重新摆列出一个复杂的牌阵。放射状的七份塔罗牌围绕着一个中心扩展。随着最后一张底牌被翻开,赫然是那一张月亮。

子君不确定是否是半夏做了手脚还是果真如此。她觉得呼吸急促,直直的盯着那张月亮,脑海里没有了思维。直到管理员催促她们离开教室要锁门的时候。子君才初醒一般,语气里带着太多忐忑。

那张牌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当然,刚才你看到的牌阵叫做七芒星,是一种很少人会的占卜。你拿着这张牌吧,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会成功的。半夏说着把那张月亮又还给了子君。

七芒星?子君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不禁再问,什么意思?

神的祝福,半夏说完,我不是答应过你,可以帮你完成心愿。在壁灯黯淡的走廊里,她们又一次,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背道离去。
6

一周之后,子君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和素颜一道踏上回乡的列车。

在南下火车上,两个陌生人已经有过交流,彼此略已熟悉。素颜二十二岁,比智博大两年。是北方人本市人,在西郊的一所工程学院读大三。在决定帮助子君之前,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子君把智博的一切都详细的告知与他。并且再三请求素颜能配合自己演好这样一出戏。能在智博的父亲离去之前充当智博,让他少一些遗憾。

可以说,素颜肯答应子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感动于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和对老人的同情。这一点他和智博一样,都是温暖纯善的男子。

在列车漫长而沉闷的行进中,所有人在午后燥热空气中都恹恹欲睡。车轮和轨道撞击而发出的声音是唯一的音乐,这音乐却依然冗杂重复。道路两旁整饬的麦地在驶过淮河之后换作连绵的水田。有蝉鸣夹杂着层层热浪击打着突兀行驶的车厢。让人觉得时间缓慢而且乏味。

下车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子君强迫症一样的又开始嘱咐素颜,无非是一定要谨慎不要露出破绽。素颜不等子君多说就答录机似的把智博的生平,爱好,习惯娴熟的复述了一遍。然后又说,子君你放心。我很用心,这是为了让一个失去儿子的老人能走好。我不会怠慢的。

于是当他们回去之后,进了自己家门。子君母亲一见到素颜就被吓得连连后退,眼神里有巨大的惊恐,她喃喃自语的说,小君?你不是说智博已经不在了吗?民政局的通知都下来了,这,这怎么可能?

一路的疲倦只能让子君无力的笑笑。对家人说了这一连串的奇遇,从而让父母站到了自己一边。一共四个人,都情愿精心的排练好这一幕戏,为了一个即将归去的牵挂远方儿子的灵魂。

去医院看望程伯伯的前一个夜晚。子君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辗转反侧,玻璃窗被南国潮湿的晚风吹得咯咯作响。子君想起来很早以前,有一次自己偷了家里的钱而被父亲关在房间里。那个夜晚也是有很大的风,自己被困在小房间里只能低声抽泣。肚子很饿,爸爸妈妈都出门了,安静的让人恐惧。智博的胆子那样大,竟然能从自己家跳到子君的阳台上,然后沿着窗户敲开她的窗户。子君一直记得那一次,智博在自己最恐惧的时候从天而降,伟大的像是自己的英雄。
半夏的短信就在这时响起。她是唯一一个知情而没有参与这次演出的人。她问,事情还顺利吗?

子君心里没数,只能回答她,听天由命吧。她又想起那次在自习室里的一场占卜,忍不住又问。半夏,你能未卜先知吗?还是可以看透人心?你因何知道我曾经杀过人?

发送出去的信息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子君想了一下,又写字给她。半夏,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其实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识。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很久之后手机又响起来。却是素颜的短信,他说,我现在躺在智博的床上。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陌生而熟悉,这是一个贫穷但是充满温暖的家庭。你爱过这样一个男生,是一份很大的幸运。

在幽暗中,子君看着苍白闪耀着的屏幕上刺眼的字体。关掉了手机,讪讪的笑了。素颜和智博一样的善良,但是因为年轻,对于人性中阴暗的那一部分知之甚少。有些人和事,并不似眼见的那样美好。

她光着脚走下床,没有开灯。家里三室一厅,中间的房间在爷爷去世后一直空着,后来被妈妈当作了存放杂物的地方。她的脚步在黑暗中没有发出声音,离去的人都已经长眠不醒。

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子君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爷爷。她不清楚半夏如何会知道,但这依然是事实。冰凉地面有着南方惯有的潮湿气息。脚掌迈在上面,殷殷的渗出细汗。

子君六岁的时候,爷爷中风瘫痪在床。生活已经不能自理,每日只能进食少量的流体食物。衰老是最可怕的不治之症,但是每个人在出生起就已经不可避免的患上。爷爷一周只会有一两次的排泄,都是妈妈尽心的照顾,有时候只有子君在家。也只能捏着鼻子去处理那些让她作呕的便溺。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家里是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腐朽衰老的恶劣气味。看着爷爷虚弱的躺在床上,这让子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恶。那时她只有六岁,并不能完全懂得那些道德品质。反而一心觉得只有死亡才是消除家里恶劣气味的唯一途径。

就在周末的一个下午,父母难得有空闲去外面采购一些用品。留子君看家,她在客厅看电视节目,茶几上的栀子并不能冲淡室内的恶臭。她心情烦躁的看着屏幕上那些永远没有生活苦恼的儿童节目,过于早熟的觉得虚假。

而当爷爷犯病,开始急促的喘息的时刻,电话就是子君手边。她只需要拨下120就能挽救爷爷的生活。然而她没有,一种深沉的厌恶和需求解脱的念头蛊惑了她。一直到爷爷在几次剧烈的尝试呼吸之后,生命的迹象潮水般退下去。子君才觉得死亡的寂静是如此可怕。爸爸妈妈回家之后看见已经去世的爷爷和痛哭不已的子君还以为是她为爷爷的离去而悲伤。
这是子君童年生活中最大的阴影。而在她成长之后化为一份强烈的拷问和悔恨。这样的心情她背负了多年,直到和智博一道的时候才会觉得他的目光能驱散些许这样的愧疚和自责。

她在睡下之前给素颜发了一条信息,早点休息吧。明天要时时小心,希望程伯伯能够安心。

此时子君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她既希望老人能身体健康出现奇迹,另一方面又不愿让他得知儿子死去的事实。这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是曾经一直出现在梦中的一个情景,幼年时,智博曾送给任性顽皮的子君一只不慎从巢中跌落的雏鸟。子君嬉笑着把雏鸟握在手里,问智博它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那时候子君有这样一个邪恶娇嗔的念头,如果智博说是活的,那就捏死这只鸟。如果他说是死的,那么就松开手,宣布他猜错了。

那一天,智博如同一位高深的智者,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生命在你手中。
7

子君走进医院病房,面对程伯伯。先前设计好的一切在这时又统统模糊了。她觉得十分紧张,腿忍不住开始发抖。悄悄扶着床沿,不想被他看出问题。

程伯伯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倒是素颜比较镇定,他把水果篮子放在床头柜上。低声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这一声爸比强心剂还要管用。程伯伯顿时睁开眼睛,惊喜的看着儿子,嘴里还不住地说,我没事,小君说你最近忙考试,我都不想让你知道。你看你,一定很辛苦,脸色这么差,白的像纸。

然后两个人宛如真正的父子,素颜坐在床边和程伯伯拉着家常。子君站在旁边帮腔,生怕露出破绽。

父亲病了,生命垂危,儿子得知之后立刻从远方赶来。这本是十分动人温馨的情景,然而事实又远非如此。子君看着这一切,脸上挂着不自觉的笑容,心里却难过的想哭。

素颜表现得很好,也许是病人的意识并不敏锐。似乎程伯伯并没有对此产生怀疑,两个人从病房出来。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子君由衷的对他说,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谢谢你,秦素颜。

他点头笑着,就当作是做了一件大善事吧。我很乐意。而且,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脸很可爱。

晚间子君一家请素颜吃饭。依然是感谢的话,妈妈说程伯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已经决定放弃治疗,出院回来住。妈妈无不凄凉地说,真是命苦啊,老程苦了一辈子,真是一点福也没有享到。

但是子君却开始担心起来,每天去医院看望他,这还比较容易蒙混过关。但如果是要住在一起。势必就不好隐瞒了。素颜似乎是看出来子君的担心,那顿饭吃的很沉默。

子君带素颜在这座自己居住了十八年的南方小城游逛,素颜作为智博的替身。在这场戏剧中不幸充当了别人的龙套。但是他并无怨言。陪伴她走过这个城市的许多角落,看着子君沉浸在回忆里,她哀伤的样子很让人揪心,睫毛低垂,下面有黯然的光芒在闪。

他们路过高中时代的校园。教学楼上灯火通明,那些学弟学妹们还在为了高考而努力拼搏。子君扶着关着的铁门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吗?高三的一个晚上,市里一家单位搞庆典会有焰火晚会。我们逃课去南郊看烟花,智博骑着他的单车,我坐在他身后就会有一种环游世界的感觉。结果那天下了雨,烟火取消了。我们放肆的在雨中急行,大声唱歌。仿佛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再没有谁能打扰到我们的快乐。后来在大学里,有一次我需要用到很多的钱,智博也会为了我借遍了所有认识的人为我筹钱。后来还出了问题,那些钱让智博为难了很久,嘴上都急的起了一圈火泡。
是吗?素颜握住子君的手。其实不只是智博可以载你环游世界。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你意外找来的龙套。

素颜的手掌很大,关节分明,然而却没有温度,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子君没有说话,只觉得脑海里混乱一片,嘴唇冰凉。

这期间她一直和半夏保持着联系。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一切的故事几近失真,她也许是唯一的知情者。在智博死后,莫名出现的塔罗牌,丢失的戒指。还有她话里有话的言辞。都让子君感到一丝不安,又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那日程伯伯的心情似乎格外好。整个上午他坐在轮椅上对着卧室的墙壁上悬挂的风来西林图发呆。他的目光叹惋而苍凉,陈旧的古画上落了灰尘。像是在时光中被遗落的喑哑音符。他在午饭之后要求素颜陪自己出门走走,素颜把他背下楼。子君推来轮椅,院子里的阳光很茂盛。南方常见的一个明媚下午,素颜挽起手臂却引起了老人的质问。

智博啊,你胳膊上不是有个痦子吗?怎么不见了?

这让两个人都禁不住一愣,儿子细小的部分是瞒不过父亲的。不过好在素颜反应很快,马上把袖子退下来,惨白的皮肤上有微小的褶皱又隐匿在衣服下面。他随意的说道,哦,那个痦子啊,我嫌难看,就去医院用激光照掉了。人家技术挺好,没留下痕迹。

程伯伯似乎听信了这句谎言。没有继续追问,这样他们都松了口气。只盼着这个星期赶快过去,回到学校。

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有时候是被问到,智博你以前不是不穿帆布鞋只喜欢篮球鞋吗?素颜就说是因为子君喜欢我穿帆布鞋啊。很多次都多亏素颜的敏锐和聪慧而化解掉。这让子君一直捏着一把汗。

这场假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最后一天里,他们要坐晚上的车回北方的学校。一切都安排停当,子君和素颜在程伯伯的家里向他告别。大家都神色凝重,心里清楚走了以后就是天人相隔了。只有老人显得平静,他交代了一些事情。素颜已经带着行李下楼了,他这时叫住刚要离开的子君,似乎是有话要说。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子君轻声问,程伯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们一会就走了。

老人看着眼前依旧青春美好的女生,慢慢的眼眶里涌满了老泪。他自言自语一般絮絮的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我自己带大的儿子是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吗?

子君呆住了,她机关算尽而布置好的这场戏却在老人看到素颜的第一眼就宣告穿帮了。是她忽略到一位父亲对自己孩子的那份爱,是只需一眼就可以分辨的。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情呢?子君颤抖着,忍不住问。

他们之间就只隔了一米的距离,老人在床上颤颤巍巍的直起身子,又说,难为你这么用心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去吧。你们走吧。

子君看着他,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她默默的转身往门外走,只听见老人在背后说,好孩子,谢谢你。

那扇房门在身后被关上,砰的一声。子君明白,那是又一个人从自己生命中退出的声音。砰的一声,就有一扇门被永久的关上了。

回去的也车上,两个人低头沉默。素颜去打了热水,递到子君手里,四月末的沉闷车厢里,她却觉得很冷,那份冷是从心底一点点冻结蔓延出来的。子君靠着窗户,窗外是一片沉寂无边的夜幕,像是一出戏落幕之后的那种寂寥荒芜,路过一座城市,那远远的招摇着的零星灯火,都像是流星,刷的一下闪过去,转瞬即逝。
8

在回到寝室之后,子君收拾杂物。又从包里翻出那一张塔罗牌,发现它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一张白纸,空旷的白色卡片,没有一丝突然,甚至连任何色彩的痕迹都消失的没了踪影。

唯一能证明它是一张塔罗牌的证据是,在卡片下方依然写着罗马数字,十八,和两个黑体字,月亮。

突然之间子君想起在最开始的时候半夏对自己说过的那段让自己费解的话。关于这张牌的解释,人内心不安定的阴性情绪,梦境,困惑。主意是幻觉。

这一切都只是幻觉吗?素颜手心的温度,程伯伯脸上的老泪,爸爸妈妈的笑容,自己担惊受怕的憔悴。还有半夏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一个星期里所有的事情。都不过只是一场幻觉吗?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潜意识里也不希望素颜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曾经一度对素颜温和的笑容和宽大的手掌产生了莫名的依恋。并非是因为他是智博的替身,而是因为他是秦素颜,这个肯帮助一个陌生人精心排练出这一出戏的善良男子。

她心里有了莫名的不安的预感,拨打了素颜的电话。在短暂的沉静之后电话彼端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像是眼泪一样迫在眉睫。素颜已经消失了,也许再不会回来。

寝室里的姐妹们进进出出,并没有人在意子君突然黯淡下去的脸。只有半夏在这时发来短信,怎么样了,是否顺利?

子君回答她说,半夏,都已经结束了。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对吧。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很久之后半夏回复道,不是,吴子君,那是你自己的记忆。
9
xuexiao dongtou 的 
咖啡店的大门是一扇自动门,
只要站在门口等上两秒钟。光 明 几 净 的 玻 璃门 就 会 刷一 下 的 打 开。门口的一个架 子上 栖 息 着一只 纯白色的金 刚鹦 鹉。你从它身边走过就会听 到一声 诙谐 的古 怪 的欢迎光临。

以前子君是经常和智 博来到这里的。那时智博空闲时间就是在这家小店打工。每到发了薪水,两个人就会在这家店里要两杯拿铁消磨一个安逸愉悦的下午。

子君赶来的时候,在学校外的路上又目睹了一场争吵。走在自己前面的一对男女应该是一对恋人。女孩气嘟嘟的大步走着,男孩赔着笑紧跟其后。子君听得见他们的对话。是女孩抱怨自己的手机过时了,不喜欢了。于是就要求男孩送给自己一部新款的手机。而男孩则是说现在物价上涨的厉害,如果买了手机就没多余的钱可以在外面吃饭了。女孩因此十分不满,她既要手机又要必 胜 客。最后她大骂男孩无能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自己。她转身劈脸赏了男孩一巴 掌,得意无比的大步离开。丢下男孩一个人愣在原地用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这一幕让子君觉得似曾相识,是那么熟悉的镜头。她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拉开手包找出那张纸牌,惊奇的发现它此时灼热无比。拿在手里像是握着一枚灼灼燃烧的火炭。

她猛力的摇摇头,手指在纸牌上捏下深深的折痕。她想自己明白一些了,这些都和塔罗牌有关。就像半夏说的那样,它既然可以收藏起一个人的记忆。那么自然也应该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返还给主人,产生一种昨日重现的幻觉。

她站在狭小的门厅里环顾,半夏坐在靠窗的角落里站起来冲她招了招手。

那张已经成为空白的塔罗牌被子君从包里掏出来,推到半夏眼前。她一只手托着腮看着那张苍白无语的月亮,听见初到的女生问自己,这是你放在我的包里的吧。

半夏没有急着回答,同样伸出一只手,摊开来,那枚戒指就安详的躺在手心里。陈旧的色泽,温婉的光芒。

这下又轮到子君惊讶了,她坐下来。等待对方的解释。

阳光昏沉的下午,也许即将又会到来一场降水,在风雨欲来的小店里。半夏的笑容若有所思,她说,你 杀过人吗?
是的,子君必须诚实,眼前的女子有洞悉一切的清澈与神秘。她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变相的,杀了我的爷爷。

半夏的笑容停住了,她摇了摇头。否定了子君的坦白,她的话锋一转,你告诉我,智博是怎么死的?

子君突然间颤抖了一下,她猛然抬起头,目光和半夏相撞,匆匆败下阵来。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是,是车祸。

有一天晚上智博陪你参加一次聚会,喝醉了酒之后醉醺醺的送你回家。你着急回去,不顾红绿灯,在过马路的时候智博没有注意到疾驶而来的卡车。结果当场丧命。对吗?

对,就是,就是这样子。子君满头是汗,不敢看半夏的眼睛。

可是子君,你应该清楚。智博是从来不喝酒的,那喝醉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你有意要灌他。对吗?

子君大汗淋漓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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