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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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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梁安安没有伸手,而是把头凑了过来,嘴巴张开着。黑泽只好拧开瓶盖,往梁安安的嘴巴里倒了一些水。
班车驶到山脚,他们都下了车。
韩江月走在最前面,其他人紧紧跟着。他们依然不时地模仿着石寒和梁安安,像是已经成了习惯。只有黑泽走在最后面照顾石寒和梁安安。他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让人不想靠近。
“你把手伸出来吧。”黑泽提醒梁安安,“那样走路会协调一些。”
梁安安的身子动了动,手并没有伸出来,继续往前走。石寒举着双手,几乎是跳着前进的,黑泽只好站在他的后面,生怕他保持不了平衡往后倒。
“你这样很危险的。”黑泽扶着石寒,说道,“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石寒没有回答,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古怪的声音。黑泽越来越紧张起来,他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到了中午,天空中突然飘过来大朵大朵的乌云,天色立马就暗了下去。
“我们赶紧往上走吧。我记得上面有一座寺庙,我们先去躲雨。”韩江月朝身后的同学喊道。
“好。”他们紧紧地跟着往前走。
黑泽走在最后扶着他们俩却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大雨几乎就是在他踏进寺庙那一刻突然倾盆而下的。女生不停地抱怨这骗人的天气,好好的晴天怎么就突然下起雨来了呢。韩江月在寺庙的几个客房里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大堂里,对身边的人说道:“上回我们来这里还有和尚呢,现在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估计是山上经济不景气,和尚都下山还俗去了吧。”一个男生开玩笑道。
韩江月笑了笑,说道:“大家可以在这里吃点自己带来的东西,男生们可以玩牌,等雨停了我们再上山。”
黑泽将梁安安和石寒安置在最里面的客房中,自己也回到大堂吃东西。几个女生围着黑泽,将自己带来的好吃的零食堆到黑泽的面前。
“我们本来想帮你忙的,可是怕其他同学孤立我们。”女生小声地说着话。“再说他们两个也太奇怪了点。”
“没事。”黑泽无奈地笑了笑。
雨下了两个多小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同学们开始有点躁动不安起来。坐在黑泽身边的女生站起来走到寺庙外,她想去用雨水洗个手。才没过一会就听到女生尖叫的声音,然后她惊恐地跑了进来。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女生的手,通红通红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手掌看上去烧得厉害。旁边的女生拿过一张纸巾递给她擦手,只是抹了一下就生生地带下一块皮来。女生疼得大哭,那只手鲜血淋漓。
“是酸雨。”黑泽皱着眉头说道,“一定是酸雨的浓度太高,已经具有腐蚀皮肤的浓度了。”
“你在说什么?酸雨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浓度,难道变成了硫酸不成?”韩江月不相信,质问黑泽。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试试。”黑泽冷色道。
韩江月没有动,他不是傻子,不会去冒这个险。黑泽继续说道,“老天的事谁知道呢,它一定要下这种酸雨你能说不可能?”
韩江月挫败地靠到一侧的墙壁上,说道:“那我们就只有等雨停了再走了。
所有人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不停的抱怨着,议论纷纷。过了一会突然一个女生大声说道:“我的手机打不通了。”
“我的也是。”马上有其他人附和。“这是怎么回事?”
黑泽低着头,想了想说道:“估计是酸雨腐蚀了附近的基站,没有了信号。下雨的地方又不只有这山上,其他地方估计也在下这种酸雨。”
“也就是说我们即使联系上救援,也不一定有人能冒着这种酸雨来救我们。”韩江月补充道。“车子都会被腐蚀掉的吧。”
“可是现在正是梅雨季节呢,如果大雨停了小雨不断我们也没有办法下山啊,这个雨可能维持半个月都不一定呢。”有人惊恐地预测。
寺庙里所有的人都噤了声,面面相觑。
浓烈的酸味混杂在空气中扑面而来,黑泽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那些雨声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慢慢地钻进身体,啃噬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他们好像在等待死亡一般。
6
寺庙里不可阻止的黑了下来,没有灯也没有蜡烛,连佛像前的油碟都是干枯的。所有人都拿着手机,虽然打不出电话,但是用来照亮还是可以的。那种浅绿色的光映在脸上,像是一个个幽灵。他们的笑容带着勉强和恐惧。有男生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们已经饿了。压抑的气氛下没有人笑得出来,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突然有人双手往上举起来,手机掉到地方发出“啪”的一声。
“妈的,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学石寒。”韩江月忍不住骂道。
“我……”那人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低下头去。
“对了,石寒和梁安安呢?”韩江月突然想起他们来了,走到黑泽的身边,问道。
“他们在里面的客房。”黑泽抬手指了指。
“我觉得他们应该承担责任。”韩江月转过身去往里走,“是他们带来了这次厄运。”
“你在说什么?”黑泽连忙站起身来,冲过去挡在韩江月的前面。“这是天气的原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况且我觉得他们也是这种天气的受害者,很可能是因为饮用了不干净的水才产生的变异。”
“真是笑话,这么多人喝水,为什么就他们有问题。我看是他们受到了老天的报应。我们班上的人谁不知道他们俩做过什么事情,让他们变成怪物是老天对他们残暴的报应。他们不该跟着我们一起来爬山的,我们受到了连累。”
黑泽突然冷笑起来,说道:“残暴?说起这个,你们和他们俩有什么区别吗?他们是用拳头用武力来展示残暴,而你们呢,每天都嘲讽他们,模仿他们,用言语和行动来击打他们的心灵,这不是更残暴吗?”
“我不要听你的强词夺理,因为他们是你的朋友。”韩江月一把推开了黑泽。
其他一些男生也响应了韩江月,一拥而上往后面走去。女生里虽然有赞同黑泽的,但是并不敢站出来说话。黑泽看到自己没办法阻止他们,只好跟着往前走。
他们走进了客房,每个人都把手机举起来用屏幕对着地上。
黑泽没有听到他们说话,那种寂静跟在刚才的喧嚣后面显得那么恐怖,像是奔腾的烈马突然掉进了深渊一般。黑泽感觉每个人都在发抖。他绕到前面去,然后看到了眼前的情形。石寒趴在地上,几乎认不出他的脸来。他的样子,就像一只青蛙。
为什么总是投降的姿势,为什么八字腿走路,为什么嘴巴变宽了,为什么腹部胀了起来,为什么思维迟钝了,为什么声音也变了。
因为他正在一步一步地退化成青蛙。
黑泽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看到石寒的手掌变成了脚蹼。那个时候石寒还是有思想的吧,所以他戴着手套怕被别人看出来。现在他的皮肤变成了绿色,头尖尖的,嘴巴移上来变得异常宽大。他趴在地上,四肢着地,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石寒,你站起来。”黑泽喊道。
“呱,呱。”石寒已经发不出人类的声音,他现在跟一只青蛙并没有两样。
黑泽弯下腰去,一阵呕心。
“你们看梁安安。”一个男生惊恐的喊道,手机不由自主地照着躺在角落里的一个人,确切地说,那是一条鱼。所有人都转过身去,那些绿色的光芒同时投射到梁安安的身上。
黑泽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是有预兆的。她变得喜欢喝水,走路的时候扭动身躯,不停的仰着头吐口水泡,甚至连手都退化成鳍了,怪不得在车上的时候她不伸手拿水。还有她穿着的高领毛衣,正是为了不让人看到她长出来的腮。
梁安安退化成了一条鱼。她的脸变得扁平,看不到任何表情,眼睛往外突出来,浑浊的眼白发出冷冷的光。她的嘴巴微张着,嘴唇完全是鱼的样子。她的双腿已经并到一起去了,脚掌变成了尾巴的形状。那些大块的鱼鳞从肉里生长出来,整齐地从她的小腿往上排列着,漫过大腿,漫过腹部,一直延伸到脖子的地方。
他们急急地退了出去,回到了大堂。酸水从胃中涌上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好奇的女生看到男生默不出声,轻声地打听,在听到男生颤抖的回答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们一直模仿的动作原来是人体退化的行为,想起来心里就有些发毛,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迅速布满了全身,有些女生哭出了声来,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黑泽坐在寺庙的角落,胸腔里像是灌满了冷空气,心里不是滋味。
一个女生靠着他坐了下来。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他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石寒和梁安安真的是因为残暴受到了老天的报应吗?”
“我不知道。”黑泽苦笑。
“我们的祖先不是一直都是残暴的吗?原始社会的人吃人,那些没有生命权的奴隶任人宰割,还有从未间断过的战争。可是为什么会报应到我们身上呢?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黑泽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们用法律制止了一部分的拳头暴力,但是却用自己的愚蠢,自己的言行集体行使着另一种残暴。我觉得对别人伤痛的摧残和对别人肉体的摧残一样可怕。我们衣冠楚楚显得人类有多文明,其实我们忘了很多时候人类毕竟也是一种动物呢。只不过现在他们俩退化成更低等的动物罢了。生物能够进化也能够退化吧,老天要做什么事情,谁知道呢!”
“等雨停了我们就可以回家去了吧。”女生抱着拳头祈祷着。
黑泽没有再说话。他的脑海里闪现着半个月前石寒和梁安安的样子,对比之下,现在的他们简直是惨不忍睹,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7
韩江月睡在一间有窗户的客房里,他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5点,窗外好像没有了雨声。韩江月坐了起来,他快步地走到大堂里,大声喊道:“大家都醒醒了,雨停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否则不晓得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下雨。那我们就只有等着饿死了。”
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
稀薄的光线照进寺庙,韩江月勉强能够看清站在大堂里的同学,他们站了起来。男生们都摆出投降的姿势,女生们都仰着头撅嘴吐着口水泡。
“你们在干什么?”韩江月怒吼道,“这个时候还学那两个怪物做什么?”
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互相看着其他人古怪的行为。最后他们把目光都抛向了韩江月。
“你也是一样呢……”
韩江月的身子猛地一抖,他偏过头去就看到了自己举起来的手。他站立的姿势是八字型的,他的头好像都有些变尖了。他的样子真像一只青蛙。
也不知道是因为模仿久了戒不掉的习惯,还是因为老天的报应。
“我不要变成青蛙……我不要……”
所有人都在退化。他们也许已经想到了,客房里石寒和梁安安的样子就是他们的将来。那一张张恐惧的脸都会变得无法辨认。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真是个好消息,因为青蛙和鱼都很喜欢雨天啊!

【借刀】


我走进学校附近的小超市,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有热饮吗?”我问老板,“越热越好。”
那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弯腰,从柜台下取出一听咖啡,我接过来一饮而尽。虽然算不上滚烫,但我觉得血液中的冰碴开始融化。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三点三十五分。还有半小时不到,这里也要闭店了。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走到货架前寻找别的果腹之物。
“请你快点。”老板催促道,“我今天想早点回家。”
我讶异地瞅了他一眼。老板是个有点刻板的中年人,平素沉默寡言,但非常守时,从未见过他提前闭店。我随口应了一声,并没有加快速度,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选。
五分钟过后,我把两包饼干,一罐可乐还有几根火腿肠放到了柜台上:“多少钱?”
老板的脸色忽然变了,眼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他使劲咽了口唾沫,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十二块。”
我掏出一把零钱点着数,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原来是可乐掉在了地上。
“啊,对不起。”老板捡起来,“弄脏了,你去货架上再拿一罐吧。”
“没关系,我就要这一罐。”我微笑道,眯缝起眼睛。
“被摔打过,开罐时可能会喷出来,还是换一罐为好。”他坚持道,紧紧握住罐子不放。
“可是别的罐子都有瘪痕。”我细声细气地说,“看了心里别扭。”
“反正不影响饮用,可以便宜点卖给你……或者你干脆换个其它牌子的饮料。”
“你真不是干这种事的材料。”我叹息道。
他愣了愣:“你认为我没有生意头脑?”
“不。”我说,“我是指杀人。”超市内忽然陷入一片死寂,就连冰柜发出的电流声都清晰可闻。
“向来节省的人,抽起了店里最昂贵的香烟,这本来就有点不寻常。”我指了指窗台上的烟盒,“以提前闭店为借口赶我离开,只能加深我的怀疑。以你谨小慎微的性格,肯定不会进有损伤的货物。我刚才留神了一下,那些瘪痕并非跌撞所致,而是被人用手捏出来的。”
“你被冻糊涂了。” 
“听起来的确有点像是胡言乱语。”我向掌心呵了口气,“但是你店里的易拉罐饮料,只有这种可乐是下压式的封口,所以我对这唯一一罐没有损伤的格外留意。刚才我借着灯光,发现罐顶封口的金属上,有点极浅的白印,我想应该是氰化物腐蚀的痕迹。”
老板干咳了一声,“你说我要杀人,请问我要杀谁?”
“一个常客,你了解他的习惯和癖好。他对商品的外包装很在意,容不得丝毫损伤,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在这种时间,这种温度来买冰凉的可乐,肯定不是我这种步行的夜归人。我推测他有属于自己的车,而且习惯把空调开得很大,足以在这大冷天引发心燥和口渴。不是出租车司机,半夜并不是他们交班的时间,只有一种可能,他住在附近。”
他发出一声神经质似的笑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留在这里。”我板着脸,“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出那种蠢事。”
他像一截木头似的沉默了很久,忽然飞快地打开那罐可乐,在我阻止之前一饮而尽。
几分钟过去,老板平安无事,嘴角挂着嘲弄的微笑。
“理论和现实往往是两码事。”他把可乐罐扔进垃圾桶,“论打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请你赶紧离开,我要关门了。”


我躲在漆黑的街角,在超市里积攒的那点热气早已消耗殆尽。一阵宛如婴儿哭泣般的哀嚎随风而来,令人毛骨悚然。定下神仔细听听,应该是野猫的垂死之音。
这里距离超市二十多米,不必担心被老板发现,同时店内的情形可以尽收眼底。
从我离开后,老板便坐在柜台后宛如泥塑木雕般的一动不动。莫非他毒发身亡了?想到此处,我有点忐忑不安。杀人计划被戳穿,羞愤交加便一死了之,像他这种内向的人,做出这种事并非不可能。
就在我犹豫是否该过去看个究竟时,老板陡然站起身,从店内拉下卷闸门。如此一来,除了超市门前那盏昏黄的路灯,四下再没有别的灯火。
难道我先前的判断彻底错了?我咬住嘴唇,意识到自己的逻辑确有不妥之处:在可乐罐的封口处涂抹氰化物,致人死命并没有问题,但是剧毒带来的死亡往往在顷刻之间,被害人可能还未踏出大门就一命呜呼。在外兼职半年多,夜间归校前,我都会到这家超市购买食物果腹。据我所知,老板没有汽车,也不会驾驶技能,倘若被害人死在超市里,如何处理尸体和汽车,对老板来说,是很大的难题,毕竟他不能确定被害人会在哪里喝下那罐饮料。
然而最让我迷惑的一点,是那罐可乐里看起来并没有毒,老板现在还活着就是明证。这场暗藏杀机的话剧,道具全部准备好,高潮即将到来,却戛然而止,实在令我如坠雾里。
我的双脚开始麻木,使劲跺了跺,电流般的麻木感在小腿上弥漫开。我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虽然有时也觉得自己干的事有点多余,可这种深入骨髓的天性一直难以克服,即便受罪,也只能自己咬牙忍耐。
硬着头皮坚持了十几分钟,超市毫无异常。再这样耗下去,我非被冻僵不可,还是尽快翻墙溜回寝室,明天再来探听消息比较好。
打定主意,我刚要离去,身体忽然僵住,因为一个沙哑衰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呢?”
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个箭步向前窜出,转身摆出戒备的姿势,预防随时可能来临的袭击。
黑暗的胡同里亮起了手电的光芒,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老秦。他似乎更加衰弱了,花白的头发在寒风中宛如棉絮,乱成一团。深凹进去的眼窝上架着的还是那副黑边圆眼镜,他佝偻着后背,向我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的旧书店位于这条胡同的尽头,刚上大学时,我几乎每天都会出入那里。用了几个月,我把里边感兴趣的书读了个遍,由于种类更新的太慢,加上网络在线阅读的普及,渐渐地,我不再光顾,加上老秦向来深居简出,我俩已经有半年多未曾谋面。
“这种鬼天气,你偷偷摸摸地躲着,实在令人深思。”他慢悠悠地说。
“秦老爷子,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吓人的爱好?”我苦笑道。
“叫我老秦,听着舒服。”他紧了紧衣领,“我刚才起夜,看到胡同口有个人影,还以为是小偷,走近几步才发现是你。你顶盯着那间超市,该不会是动了歪脑筋吧?”
老秦的脾气古怪而执拗,远近闻名。我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形迹可疑,但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何况冻得瑟瑟发抖,更没心思从头谈起。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侧身让出路:“来吧,小子,到我的屋里喝杯热茶。”
旧书店没什么变化,屋子四周,黑色的木头书架上摆放的书籍都被牛皮纸细心地包装好,可惜看起来生意没什么起色,书架的边缘蒙着一层浅浅的灰尘。屋内暖意融融,炉火正旺。老秦泡了一杯浓茶放到桌上,我刚要喝,却被他的话弄得差点烫到舌头。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有人想借我的刀杀人。”


我沉思着,琢磨他这句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老秦的脾气我很清楚,倘若我对此表现得非常好奇,他反而会卖关子,甚至闭口不谈。所以我表现出漫不经心的态度,看上去精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那杯茶上。
我俩都一言不发,屋子里安静的令人心悸。北风呜呜地在巷子里咆哮,猫的哀鸣声幽灵般的从木窗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它的命真够硬,居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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