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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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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先是在中间裂开了一道很细的裂纹,随后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裂纹蛛网般的爬满了整面墙。沉闷的响声过后,墙上出现了一个洞,中年男人拎着斧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他对我发出无声的大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够了吧?”他低声说。声音虽小,可充满了怨毒。话音刚过,他缓缓地举起了斧子。
就算是幻觉,我也没勇气迎接斧子当头劈下的勇气。
我拔腿奔向房门,用尽吃奶的力气,门锁像是被焊住了似的纹丝不动。
背后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中年男人拎着斧子,目光阴冷地向我步步逼近。
倘若是幻觉,我就不会死;当若不是,我必死无疑。念及此处,我索性吸了口气,转过身坦然地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就在斧子举到了最高处,行将落下的一瞬间,卫生间里响起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透过男人的身侧,我发现水箱的盖子开了,落到地面摔了个粉碎。
紧接着,一个白色的球体被湍急的水流顶出,向我这边滚了过来。
男人闻声回头瞥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凶狠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名状的惊慌失措。
“不可能!”他吼叫道,“怎么可能?”
他转换了目标,举起斧子向那个白球砍去。斧刃所及之处,鲜血喷涌,溅了他一身,然而他并未有停下的意图,越砍越凶,越砍越狠,双目尽赤,犹如中邪一般。
当啷一声,斧子砍到了水泥地面,斧柄断裂,斧子头飞了出去,在墙上反弹,直直的飞向他的脑袋。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斧子头就将他的天灵盖一劈为二,深深地嵌了进去。
男人张大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完全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他颤抖着伸出双手,用力掰开了那个白色的肉球。
那是一个人,一个蜷缩成一团的男孩!
男孩睁开血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发出天真烂漫的笑声。
伴随着这笑声,我感到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接着就没了声息。
一股寒潮从胸口扩散到全身,先是极度的刺痛,很快便开始麻木,进而失去了知觉。
原来死亡就是这样的滋味吗?
我在这人世间生存了二十年,一直生活在一个假设里:明天我不会死。
现在,这个假设终于即将完结。我很想和那个男孩一起笑,但笑不出声;想哭,却哭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非常讨厌,比耳鸣讨厌千万倍。
它持续了很久,直到苦涩感在口中翻滚,直到杜依梦呓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差不多……该结束了。”

杜依站在窗前久久不动,地平线上出现的晨曦剪出她单薄瘦削的身影。
我躺在沙发上,口中救心丸的味道还没有散尽。我侧眼瞥了眼蜷缩在墙角的男人,他的额头好好的,斧子完整无损地放在他的身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想象不到,人竟然会蜷缩得这样紧凑,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净,成为了一个肉球。
“本来以为铁了心,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到。”她自嘲地说,声音凄凉,“……你好点了吗?”
我挣扎着坐起身:“你先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你什么都清楚。”她转过身,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要是你不清楚,怎么会看到那些幻觉?”
果然是幻觉……这个男人是被自己的幻觉夺去了生命的吗?我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是他害死了你的弟弟?”
“七年前,他是这里的联防队员,一心想转入正式的颈察编制。爸爸认为他不具备当颈察的素质,由此他怀恨在心,再加上他的亲戚因为触犯法律被逮捕,他找爸爸求情,遭到拒绝,于是便想要报复。这个懦夫不敢对爸爸下手,就打起了弟弟的主意。”
“他有这么明显的动机,为什么当时没有重点调查他?”
“因为他没有开锁的本领,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和锁匠有来往。”杜依意味深长地在锁匠二字上加重了口气,“没错,我说的锁匠就是你的祖父。”
“爷爷不可能去帮他害人!”我愤怒地反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除非他为了救你。”杜依凝视着我,“七年前你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他为了挽救你的生命,放弃了一个锁匠应有的职业道德,无论什么样的生意,只要能赚钱,他都肯接,即使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你凭什么这样肯定?”
“他病重垂危时亲口向我忏悔的!我在病床前告诉他,假如不吐露实情,我就不会放过他唯一的孙子。”她神色木然,“但他没来得及说明制锁的原理就一命呜呼,我接近你,无非是想利用和报复你而已。如果你在七年前死去,我的弟弟就不会死!你的祖父告诉我,他内心也备受折磨,曾经在你熟睡时对你忏悔,讲出了这件事。你把它当成了梦中的低语,仅在潜意识中留下了记忆,否则你刚才不可能看到任何幻觉。”
我的大脑一阵晕眩,这不可能!但杜依的话合情合理,不容反驳。我突然想到了这些天自己的耳鸣,难道……那不是耳鸣?
杜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每个人的耳朵都会对某种特定波段的声音非常敏感,在门锁里加上机簧,让它在每次开锁后的一段时间内都会散发出特定的声波。受害者意识不到这点,会以为自在耳鸣。日积月累,精神就会受到影响,最后就会成为一种折磨,累积到一定程度,肉体便随精神一起崩溃。但是我没想到,你和那个男人的敏感段居然一样。”
我的大脑骤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冲击,我忽然想起了这些日子的耳鸣,难道那并不是真的耳鸣?
杜依凝视着我:“你虽然造出了那种锁,但你忽略了一点,在用钥匙开锁后,不应该把钥匙齿收缩后拔出,而是应该将它强行抽出,那团铁疙瘩里的机簧受到摩擦,就会逐渐发出那种声波,在机关的作用下持续很久。”
我骇然变色,难怪她说我是错的。我以为里边有些部件没有用处,只是起到蒙蔽的作用。没想到它们居然拥有如此可怕的功能! 
杜依的声音慢慢变得凄凉:“弟弟在失踪前曾经很多次的抱怨过头痛和耳鸣,因为那个男人早就让你的祖父把那个锁芯装进了我家的门里!每晚夜深人静时,他就会用钥匙制造声波,折磨弟弟。想要测试弟弟究竟对哪种波段的声音敏感的办法很简单,故意在他面前制造些不同波段的声波,看他对哪种有反应就可以了。我考入医科大学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这个谜团,在查阅资料时,我发现以前纳粹曾经用这招折磨集中营的犯人,而最后他们无一例外地缩成一团,无声无息地死去。”
“为了验证这件事,为你的复仇做准备,你就用我做了实验。”我的声音空洞而虚弱,“这些年你应该一直在研究锁,趁我不注意时更换锁芯,这种小把戏,不是难事……我明白了。那个男人知道那天故意导演了那场戏,但他是怎么脱身的?”
“门根本就没有锁。”她无力地说,“只是在门框上用东西固定住了。小孩子把钥匙插进锁口,无法转动,力气有限,打不开门,自然会以为是锁住了。用那把钥匙开门,弟弟当然不会注意钥匙柄上的机关,一定会用力拔出来,关上门后锁也不会扣死。他等楼梯里没有人,迅速地钻进屋子,把弟弟的尸体藏在厕所的水箱里,以待事后转移。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首先被怀疑的对象,可没有人能想到,水箱里居然藏着一具蜷缩成球的孩子的尸体……”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全部出窍,唯独留下了空空的躯壳,“我明白了,这就叫灯下黑。就像我从来没有怀疑是你导演了这一切。”
“你什么都不明白!”她厉声道,“导演?如果命运还有别的选择,我宁可做一个傻乎乎的姑娘,能够和自己喜欢的男孩真心相处的,而不是去处心积虑地夺取别人的性命!”
说完这句话,她蹲下身,双手交叉着抱紧自己的双肩,泣不成声。
“我黯然道,“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为了死去的弟弟和父亲,值得。”她啜泣道,“弟弟的失踪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没过多久就得了不治之症。寻找弟弟的下落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勇气,我不能让他知道这弟弟已经死了,那样他会死不瞑目!复仇的事,交给我就好……如果不能让那个卑鄙的男人感受到相同的痛苦和恐惧,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好吧。”我闭上双眼,“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你就做完最后该做的那件事。杀了我吧,一个曾经不得不虚与委蛇的前男友。只有当我们这些能唤起你黑暗记忆的人全都消失后,你就能开始新的生活。”
等待了很久,我听到杜依颤抖的声音:“那把钥匙并不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那是谁?”我没有睁眼,“难道是我的爷爷?”
“是的。他用这样看上去更像是一场报应而不是犯罪为借口,说服了那个男人。”杜依的脚步声慢慢地向我走来,“我终于想明白了,他也许是留下了一个希望,有一天你能破解这个秘密,救赎他罪恶的希望。这种爱虽然给我和家人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但爱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吗?” 
“那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心如死灰,“我不死的话,你的噩梦就永远不会结束。”
“不。”她的声音变得很柔和,“刚才我想了很久,还用另一种办法。”
我察觉到这句话有些不同寻常,连忙睁开双眼,发现她抬起手,用力把钥匙刺进了耳孔!她的面孔被痛苦扭曲,声音却很愉悦:“我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一把无法开解的锁,仇恨的锁。它在我的脑子里指挥了我太久,让我做了太多不愿做也不该做的事。现在……我要打开它!”
当我回过神,杜依已经倒在了我的怀中,她用沾满鲜血的手握紧了我的手:“有一件事让我感到非常遗憾……你濒临死亡时,我发现其实我是喜欢你的……这种喜欢比仇恨更强烈……所以,你应该活下去……”
她的手失去生命力般的重重地落在胸口。
“锁在被开启的瞬间就已经死了。”祖父苍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这样的!”我痛哭失声,“锁住了只有一种解决办法,被开启才有无限的可能,你不该就这样放弃,你也应该活下去!”
我忽然想到了在我制锁成功的那天,杜依涌出的泪水。那不是伪装,而是意识到我和她的缘分行将终结的悲哀。以前她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得到了解释:那是爱和恨的交替折磨,是坚持和放弃的双重考验……这个笨蛋!哪怕她活下去,用一生来慢慢折磨我,也好过这种结局……但,我又何尝不是个笨蛋?
我把她轻轻地平放在地面上,在拨打急救电话时,发现她的嘴角居然隐约浮现出一种天真无邪的微笑。这种微笑在和她初识时曾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锁匠。”艳阳高照的午后,白色衣裙的杜依站在工作台前,对我嫣然一笑,“除了门锁,你还会打开别人的心里的锁吗?”
我蹲下去,紧紧地搂住她正在迅速冷却的身躯,试图用全部的生命温暖她。


【38】缠藤
(1)
林小小死了。
她的丧礼是在那家全市最有名的幼儿园举行的,因为她生命中最后的时光是在这里度过。从这里回家的路上,她死于非命。丧礼进行了两个小时,大人们聚在一起说笑,小孩子们却郑重地拿着白菊祭奠他们死去的朋友。没有一个人哭,就连平常最胆小的,常被女儿迟墨叫成胆小鬼的女孩都没有哭,穿着黑色衣服,梳着整齐头发的小孩子们都聚在一起,偶尔被大人叫到回头,也只会留下一抹说不出的笑容。那种笑容丝毫没有小孩子的天真纯洁,只充满了一种诡异邪恶的感觉。
带着迟墨回家的时候,穿着黑色西装的她望着窗外,看不清的眉眼,迟墨从小就喜欢穿男孩的衣服,性格也像是男孩一样,不管我告诉她多少次,她是一个女孩,应该穿漂亮的裙子,学弹钢琴,养温顺的动物,她都不听,她总是固执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是一个男孩,长大会有很多漂亮地女孩喜欢她。她的这些固执,就像年少的我一样,所以对她我爱的有些放纵。
10月末的天气,入晚已经有些冷,我开车带着迟墨去地下车库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迟墨突然跟我说:“妈妈,你说林小小是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听她说那种话,所以我惊呆了,而车也是一个急刹停在了地下车库的入口,车停下的一瞬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迟墨,那张每天都会叫我妈妈然后会撒娇的睡在我身边的脸像是突然变了样子。就在我要和迟墨说,要她住嘴,要他以后不要说这些话的时候,身后的喇叭声打消了我的想法,我和迟墨到家的时候快六点钟,天已经彻底的黑了。给迟墨叫了外卖,我就回到了书房。我是一个期刊写手,什么样子的故事都写,只要给钱,只要能让我出名,我从不拒绝任何人。
新小说是一个悬疑杂志的约稿,要写一个小时候的故事,5000字的稿子,写到2500字就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原本明天就是交稿的日子,所以林小小的葬礼我本来不想去参加,只是迟墨一直来敲门,就在我不耐烦想要打她的时候,她说:“妈妈,求你了,我决不会和任何人说你的坏话的,真的。”看着迟墨的眼神,我微微一愣,我记得当初收养她的时候就是因为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的吓人,因为这双眼睛,23岁的我带着只有1岁的迟墨回家,一点点的教会她叫妈妈,教会她看这个世界,也让她明白我是个怎样的人。
打开文档,看着已经写了一半的故事,我皱着眉头,那是我的童年,和哥哥去挖坟捡死人的骨头赚钱的故事,我的童年是这样,我女儿的童年呢?
我已经很少那么快的打出每一个字,而且也从没有那么尽善尽美的把一个5岁孩子的童年描写得那么恐怖,那是迟墨与林小小的故事。
离开书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稿子已经发给编辑,我以为这时候迟墨已经睡着,所以自顾自的打开了客厅的灯。如果可以,我宁愿那天晚上在卧室里卡得写不出一个字,也不希望看到那样的迟墨。头发不长的迟墨低着头吃着碗里的意大利面,感受到光的时候吃面的她抬起头,小小的一张惨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带着一种像是无辜的引人怜悯的东西,而最让人害怕的却不是这些,是那张带着番茄酱汁的嘴,嘴角还含着一根没有吃到嘴里的面条,那样一张脸配着一身还没有换掉的参加丧礼的黑衣,样子可怕极了。我记得因为那张脸我最喜欢的咖啡杯落在了地上,也因为那张脸,我狠狠地甩了迟墨一个嘴巴。
礼貌地说了谢谢,我放下电话开车回家。晚上六点钟的江城,天已经很黑,因为已经是冬天,所以空气中透着一股干涩的冷意,等着红绿灯的时候我打开车窗,眸子不觉扫到,沥青的地面上,那个已经有些看不清的白色的印记,不大,却已经是一种极为扭曲的形状。两个月前,林小小就死在那个事故高发的路口,因为年幼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所以**从已经撞毁的车里找到她的时候,不到五岁的孩子已经彻底扭曲,身体与车门纠缠在一起,血肉模糊,已看不清那张幼小而可爱的脸,这样的交通事故江城每天要发生几百起,也因为频繁所以很容易被忘记。
没有开车回家,顺着并不拥堵的小路,我开车去了江城的别墅区,别墅区的A座22号,住着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丈夫已经过世,儿子是出色的商场人,女儿是知名的期刊写手,而我叫那个女人母亲。
开门的时候,漆黑的屋子一如往常,零零碎碎的钢琴声从角落里传来,打开墙角的壁灯,灯光下的女人回过头,并不想想象中那么华美漂亮,混白色的头发,并不时尚,甚至还有些老态的衣服,看到我那双眼里也没有久违的欣喜,更多的是一种像是可怜的东西。
看着她我道:“哥呢?”
“还没回来……”
我“哦”了一声,看着她又道:“继续弹……”那天晚上听着并不好听的钢琴曲,我等着迟昔回来,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做梦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只有我和迟昔在一起的日子。
迟昔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其实有时候看迟昔就想看我自己,近乎于一样的眉眼雕琢的却是两个并不相同的人。一样眉眼在我脸上是冷艳高傲,而在迟昔的脸上则变成了深沉忧郁。
迟昔的书房,我看着书柜里那些有关医学的书,向着年少时我们坐在围场外吃着比垃圾还不如的吃的和迟昔说过的话,我说:“哥,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钱,我们就会住在大房子里,有妈妈疼对吧。”
那时候并没有比我大多少的迟昔看着我点着头,说:“亦寒放心,只要哥有了钱,就不会让你再过苦日子了。”
现在他真的已经有了钱,而我也变成了名利双收的作家,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总像是这么一点点地溜走了,尽管他年少时承诺我的一切都已经为我完成,只是那种我已经不是他的全部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那天晚上并没有像往常见面一样,我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争吵,我们变得很安静,他坐在书桌前处理日常事务,而我躺在贵妃榻上望着漆黑的窗外,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小时候。只是这之前我们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了。
(3)
再见到迟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去接迟墨放学,而身旁的那些女人聊的依旧是那些不痛不痒的八卦,只是那天的迟墨却没有穿白裙子和小皮鞋,一如之前的打扮穿着长裤和描绘着草莓图案的T恤。
看到我的车,她很自然地就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口齿清晰的叫着我:“妈妈。”
没有说话,我开车带迟墨离开,其实我很喜欢迟墨叫我妈妈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幸福,透着一种淡淡的像是女儿对母亲的宠溺。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安静极了。迟墨也像往常一样看着车窗外,其实在我和迟墨的世界里,我是她的全部,而她却并非是我的全部。车开到昨天的路口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迟墨指着那个路口道:“妈妈,孟老师说,林小小就是死在这里的。”
孟老师就是昨天接了我的电话要我不要担心的迟墨的班主任,我从没见过她,却在迟墨的描述中知道她是一个知性又漂亮的女人。其实在小孩子的世界里,只要是漂亮的就一定是好的,漂亮的裙子,漂亮的人,漂亮的爸爸妈妈,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漂亮的裙子或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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