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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杀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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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门再次被打开,他背着炮管钻了出来,手里是把银色的伞。

  “你背着炮管去哪?”

  “去看星星。”

  “你还好吧,下雨天还看星星。”我终于想起疯人院是怎么炼成的。

  走过那些泞湿的狭窄的路,终于又走出了迷宫般的楼群。

  “去看你的星星吧,我懂得怎么回去了,希望你能看到大熊座和双鱼座的爆炸版。”能看到的人肯定是愚熊。

  结束了今天的悲惨经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刚迈进宿舍,还没闻到积压已久的香水味外加糖果味,就挤出了三张气焰嚣张的面孔,还边手舞足蹈地龇牙咧嘴,心头里的火平添了三丈。

  “说,是不是又有新欢了,坦白从宽啊。”泥巴一下子蹦到我面前,身手敏捷度不比兔子差。

  “亏我还把院草叫去,竟然出了这么大煞风景的事。”微微一把把泥巴推开,占据了我的视野,绝眦入微微。

  “好啦,你们还是先让她换好衣服再拷问她。”说到底还是莎翁善良,替我先把那两人晾到一边去。

  “你们还说呢,让你们送把伞都那么困难。”在她们拳风鞋雨来临前,我成功地躲进洗澡房。

  门外吵闹声依旧不断:“其实北极熊虽然样子傻了点,但人绝对是宇宙无敌超级霹雳的温柔,而且又会保护你。”想必是泥巴收取了他一桶巧克力的贿赂才这么说的,吃人的嘴软,她是一反常态地嘴硬当起了说客。

  “还是院草好,人长得帅,家世又好。”微微一向擅长把某一帅男的七姑八姨九婆之类的全调查清楚,就差拿出去兜售给花痴女,大赚一笔了。

  “但是毕竟……”最后我只听得莎翁低声说着什么,语调有着哈姆雷特的苍凉。

  不是的,一切只是因为有了他。

  一个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他的父母分别是我家的司机和保姆。初见他时他一句话也不说,只能和他约定好,“是”是摸耳朵,“不是”是指鼻子,这样,他才偶尔会和我有交流。

  狭小的空间里充盈着热汽,哗哗的流水漫过脚背,记忆从时间的缝隙里慢慢地被剥释。

  阴影里的花未开,何时才是漫天花雨。

  一晃十三年过去了,一个可怕的轮回横亘其中。

  七岁,记忆像橱窗上的玩具,隔着玻璃苍白地绚烂。

  那夜,最后一次一起去看弭姮花,回来的时候在距老树二十步的地方埋下了我们的玩具。玩具装在箱子中,钥匙只有一把,在我们手中,各有一半。

  他清冷的眼神,至今让我习得,涣散在月辉中,如挥洒了一地的冷艳,真想躺在他的眼神里,备受外冷内热的煎熬,递变着,地核中的温暖。初时会感觉肌肤一片冰凉,但皮肤以下却熏着暖意。那,一直是我依恋的眼神。

  那夜,偷偷地跑出来,两人在老树下,一直坐到天亮,讲过的什么已经忘记,永恒的是他说话时的神情。

  临走时,送了他一张机票,一张随时随地都可以回家的机票,只是幼时固执相信的一方魔法彩笺,上面还有我家的地址和电话。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残忍地带走了我童年的一切。

  每次感觉他似乎回来了,他的房间里,依然空着,但他桀骜眼神,冷傲嘴角,孤寂身影却不时地出现。

  偶尔会从窗帘上看到他的身影,只是一瞬,却很满足。

  似乎一段青涩的记忆占据了我余下的时间,懵懵懂懂地走过了中学时代,跌跌撞撞地成长,最后到了旖月岛,离开了留有他气息的地方。

  飞机离去的时候,我竟深刻地发现,我与他的距离不是在增加。而是急速缩短,会再见面吗,他还认得我吗。

  直到今天看到慕连暮吟,尘封的思绪断裂,心中的阿暮似乎复苏,任何的遐想都接不上那段记忆。只能说,暮吟太像阿暮了,活生生的一个放大版,依然是桀骜的眼神,冷傲的嘴角,孤寂的身影。感觉没变,距离却很疏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心底的感觉不停地召唤一方的皈依,但我坚信,他不是阿暮,起码阿暮会认出我来,阿暮会拿出他那一半钥匙,阿暮会用他标志性的眼神看我,让我在那种冰封的温柔里长睡。

  一切都没有,一切都是幻象。

  只是太像了。

  希望,仅仅是这样。

  雾气持续弥散,锁骨处的皮肤被搓得潮红,水已经没至脚踝,水是温的,脚底却冰凉彻骨。

  拧掉开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万千思绪随水珠下滑,镜子渐渐清晰——

  鬼脸,或鼓腮帮,或凸眼珠,或歪嘴巴。

  所有的情绪都是短暂,于我来说不会超过三十分钟,特别的是,我绝对不会让与灰色有关的情绪在身上驻足。

  裹上浴巾,用布吸干头发上的水。

  刚一开门,就被粉嘟嘟的脸吓到。

  “找死啊,泥巴。”

  “缃子,你虽然迈出了一小步,对于我们宿舍来说却是一大步,我谨代表啊呃%¥#”

  我扯着她的嘴:怎么回事了你们。

  三人齐拧头,动作标准,时间一致。

  电脑桌面竟显示着那张图片:我和那家伙一同走进租房区。

  “完蛋了。”涂在头发上的澳洲橄榄油只抹了一半,这种事情不被别人想歪才怪。

  “到论坛上解释一下,然后请求删贴。”

  “不行,解释就是掩饰。”莎翁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一副十足的女诸葛架势。

  “没事的啦。”继续涂橄榄油,虽然较之前不顺手,不匀称,我扭头不想看那些无聊的东西。

妃翎绮的番外一
十月十三日 番外取材自妃翎绮的QQ空间

  

  又见到他。

  

  也许是习惯中的一丝悸动。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他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有条不紊地抖落身上的雨渍,卸下背后的望远镜改为手提,在同一道门,朝同一个方向。

  

  这样的邂逅成了我每日的必修,悄悄地带走我的心悸,体内错乱时空的手,停在新弦上,一抹一挑,余音回荡在指间。一个白衣女子像要破除虚空而出,将她的温婉如玉、娴静似水悉数强加给我。

  我几乎忘记自己坐在钢琴前。

  一颤。

  不和谐的杂音震悚了我体内不安分的音阶。

  抬头的瞬间,与他的眼神交汇,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痛的芒,渐渐扩散,扩散至模糊的幻影,雾纹般飘渺,隔绝了时空的界限,相融。

  那双眸,梦里瑞脑清香处,总会幽幽出现,带着淡然的玩世不恭,戏万物于鼓掌之间,但,是那样认真地看着我,无欲无情,平静地穿过我的灵魂,却在心底停留住一份最原始的温暖,经久不息。

  一切无须言语,早把自己的灵魂安放到对方的心里。

  直到……无力的十指扣动了十个音符。

  ——手指轻压住琴键。

  彼时是没有开始的结局。

  今日,会否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从对视中收回苍白的眼神,一切的试图只是时间的突兀。

  我从钢琴座上起身,望着他湮没在楼道里的背影,灵台里的一点空识渐渐泛开。

  酒店有个规矩,持金卡入内的贵宾,可以点一首曲子,由酒店安排人弹奏出,送贵宾入席,而刚才的弹奏中,我居然有了两个失误。也许我正在他的身上探寻着些什么,又迷失了些什么。

  华丽的楼道沐浴着奢迷的灯光,七彩的灯光在脚底浮动。

  穿过雅致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经过欧派的各式吧台,来到电梯前,最左边的电梯已上到了十二层,而我,等来了最右边的电梯。无端地总觉得他有种熟悉的感觉,无端地会随着他的足迹,无端地想要了解他。

  我再一次看到自己苍白的步伐,二十了,青春在不知不觉中挥霍了大半,尘封的童年再一次想破茧而出,仍被我重重锁上,我还没有化蝶的勇气。

  镜子里,盘发缀锦发簪,后脑的一顺发柔软地搭在立领上,蛇形宝绿耳坠,半开襟凤仙领内锁着琵琶扣,镂空方形轻微可见锁骨,乳白披肩斜搭,半揽流苏于胸前构成微妙胸饰,织锦缎面料的旗袍及地,摆侧开衩成不对称直摆,高跟鞋与腿微现着,七分反褶皱袖被玉镯恰到好处地封住绵延线条。

  越是华丽的服饰越显得嵌在里面的空壳苍白憔悴。

  旖月酒店是整个岛上最豪华高级的七星级酒店,相应地配备一整套休闲娱乐,两月前从职业学校毕业后便来到了这里,当起了迎宾小姐,站着重复着微笑和问好的动作。

  借着霓虹灯的催化,岛上一些有头面的人物将白天压抑着的欲望全部宣泄在这里,纸醉金迷、莺声燕语酥化着他们的骨头,他们借着发酵的酒精,重新分配在这个城市里的利益关系。

  我厌烦这样的群体,但又必须把恶心藏在笑脸里去恭迎他们,甚至还有人会有不规矩的举动。在城市里的狩猎游戏里,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无助的逢场作戏的猎物,猎杀的幸与不幸只是命运的捉弄。唯一的自我空间是十一点后的夜班,偶而会到Q…ZONE上写日志,或是制作蜡偶,设计服装,Q…ZONE里的日志仅我有可以看到,因为我设置了个很难的问题——我是谁。对着冷冰冰的电脑,很难分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拟,更多的时候是把自己抛入网络中,网络是个抽干真情的存在。

  孤寂的灵魂锁在铁屋里,我发现这个牢笼里到处是我的影子,各个暗影用不同的神情从角落里升起,逼视着我,直面我最深沉的记忆。

  各式的脸谱戴久了,摘不下来,命运是出重复上映的悲剧,阐释着荒谬,而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天大的荒谬,人在荒谬中成活,怎么不变得疯魔。

  而我,也许,早已疯魔得冷静了,习惯的冷静。

  手轻颤着移向门里的影子,锁住的灵魂,却像触电般收回,毕竟,不想再去碰触那段记忆。然而,今天他的出现,却强烈地召唤着那段记忆,甚至有片段莫名所以,似曾相识。

  镜上骤然反射的光刺痛了我的眼角,瞳孔里的忧伤瞬间被打乱,对着镜,想把忧伤重新拼起,只是无谓的徒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妃翎绮的番外二
“81”。旖月酒店的最高层,也是岛上的最高点,设施尚未完善,但不失为观光的绝佳位置,贫穷的人向这里仰望,富有的人没空从这里俯视。门缓缓打开。楼道里幽暗的灯光妖冶招展。

  

  我拉了拉毛绒披肩,走向最右角的瞭望厅。

  

  在看得见他背影的地方,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他架好望远镜。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今夜会有星星吗?

  

  弧形自动门退缩而耸起脊背,我站在脊椎处,他还在专心致志地调着望远镜。

  他的呼吸里有渐重的鼻音,81楼的风凛冽,有几扇窗并未关好,来自不同方向的风在此撞击,触及自由自在的呼吸。

  这里,应是整个城市里最干净的地方,有权势的人早已疲倦,从这里看到的风景,更多的只有疲惫的心灵在此停泊,看着日夜劳作的轨迹。

  我顺手将窗关上,风止步。

  瞭望厅正中的钟摆一声声地敲打着往事的疼痛,在几亿个轮回里保持着孤高的姿态,一丝不苟地扪心自问,时间的代言人为时间作着虚假的广告。

  他打开正中的窗,让望远镜对着透彻的天空。

  “能看到星星吗?”我试探性地问。

  他侧身,头发在疾风的吹荡下凌乱着,半边脸在阴影里。

  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他的样子: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糅合在一起却有着天生的排斥,高颀的身躯在风口长立,透着淡淡的迷人气息。

  他就像突然闯入空气中的氢气,我的心在隔绝氧气的空间里燃烧。

  “观星的眼,存在心中。”

  我微微一愣。

  “你试试看。”他让出位置,示意我站在望远镜前。

  我木然地走到望远镜旁,顺从地跟着他眼神的指向。

  “先闭上眼,用心感应。”他的声音像飘在空中的磁。

  深呼吸,闭眼,眼皮在幽深的镜筒里感应着冷暖的色差,脆弱地呼应几万光年外的星光。眼皮越来越灼热,不安分地跳着,像要打破封印。

  “哪个方位,你所看到。”他的话擦着气流在我耳边有些滚烫。

  “东北方。”我像漂浮在巨大的磁场中,只是感觉到东北方上有零落的星光。

  “金牛座。”

  我睁眼,瞳孔里汇聚的光一时间让我难以适应,纯正得不带任何杂质的光如清泉般注入眼中,温润地洗涤视网膜。

  真的是看到了,传说中的金牛座。

  狮身人面像的牛尾正对着金牛座,金牛座是四大圣星之一,这是我从一个网站上看到的。

  眼皮的灼热渐渐褪去,绰绰约约地有一些断续的片段闪现。

  “二千五百万光年外的一颗星球上也正在演绎着我们现在的故事,你现在所看到的可能是未来的片段。”

  他竟然连这都察觉出来,是有意识而为,还是冥冥中出现,我退了一步,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什么也没有。我本追寻着他的神秘而来,无意撞见了他的观星,那些巧合的、呼之欲出的片段愈加强烈,但习惯了面具,就会把话永远埋藏。

  “时间快到了,我要下去了,谢谢你。”

  视线掠去,看到他深邃的眼里流露出的黯然,突然间丧失了迈步的力气。

  “从来没有人听完我刚才的话,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说这么多。”

  “下次见面我们就不再是陌生人了。”我从他的口气里我嚼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象征性地示好。

  他着手拆卸望远镜。依他的言谈举止,应是旖月大学的学生,说不定还是天文系的。

  留?或离开。

  心情从未有过这般矛盾。

  “我也下楼。”他已经整理好站在我身旁,他居然就这样打算走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情形下,倒似我是刻意在等他。

  两端的电梯都还停在原位,今天的客人难得的少,想是八年来最大的台风令他们不得不去维护既得的利益。

  他走到右端的电梯,我只好跟了进去。

  “你金牛座。”

  “你怎么知道我是金牛座的。”虽然明知有点不礼貌,我还是想知道,难道就仅仅因为我看到金牛座。

  “你闭着眼,看到金牛。”

  “挺神秘的,总之,谢谢你让我看到了绚美的金牛座。”我尽量延长说话的内容,电梯却下落得异常慢,失重的感觉,无所适从。

  “那个——”本想开口问他的姓名,平日里习得的交际却像着了魔,无法在他身上起作用,我轻轻地咬了下唇,庆幸他没有听到。

  “慕连暮吟,我就读于,旖月大学。”

  “我……妃翎绮,在这家酒店工作。”我含糊不清地应着,心想着他是如何看破我的心思的。

  “到了。”他侧身让我先行。

  刚一走出电梯,就见到那个纨绔子弟,留晏。

  我只能略低着头,任他放肆的眼神刺得我遍体鳞伤,因为……

  “绮小姐,什么时候有空赏脸喝杯茶。”

  一股暖流自肩上倾泻而下,驱开了所有。

  我抬眼看他,暮吟。

  暮吟一把搂住我的肩:绮,今晚我来接你,不要太辛苦了。

  暮吟没有给予我任何的思考空间,直接消失在雨幕中。初次相识,他就攫取了我的内心感受,帮了我一个忙,想要让我甩开留晏的纠缠,但他应该不知道留晏是政界知名人士留某人之子。

  “原来是有新欢了,怪不得见每次见到我就只有一种表情。”留晏又来捣乱,随口指点着他的马仔:帮我查那个小子的底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看到留晏我又想起童年,想起那天下午放学…… txt小说上传分享

妃翎绮的番外三
和往常一样回家,初一的时候,开开心心,正想着会有怎么丰盛的晚餐等着我,我拿着满分的卷子,心想又可以从老爸那里得到奖励,刚进住宅区,就看到了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门上贴着封条,两卡车上装的都是我家的家具、电器,那里有我的珍藏,我忘乎所以地扑到车上,却被执法人员一把推到墙角。

  

  那天,留晏恰巧经过,狠狠地瞪着执法人员,悄悄地从家具中拿出我的百宝箱和日记本,不知是执法人员知道他的底细,还是他身后跟着一群如狼似虎的不良少年。

  

  留晏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的玩伴,小时候他还蛮单纯可爱,上中学时学坏,无恶不作,他爸是有影响力的大官,老师也只是偶而对他训话,从不动真格。

  

  他居高临下地把百宝箱和日记本扔给我,将我扶起。

  

  他清澈的眸子中带有邪的感觉,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径自走开,朝一个未知的方向,不再回头。

  从象牙塔顶重重跌落,摔碎了光环,摔碎了梦,层叠的多米诺骨牌倒塌,构筑下一个梦想的机会,我随手丢开,流浪……

  还是他,还是那天下午,他不依不饶地攥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他家。

  我清楚地看到他母亲对我的敌视,仿佛我会抢走他儿子。未等他母亲开口,我转身就走,离开那和我曾经的家一样华美的宅子。

  所有的亲戚怕遭瘟疫般避而不见,甚至放出恶狗,昔日的笑脸狰狞,一度的谄媚成了落井下石的虚高,他们昂着头站着,像在等待卑微者的摇尾乞怜。

  我冷眼看着,像童话剧里突然插播纪实篇。

  直到十点多……

  “你还是无处可去,所以你要听我的。”留晏从阴影里出现,半长的挑染头发盖住左脸,右眼如黑夜里的兽眼,街头嘻哈风格的宽大衣服及牛仔裤,左手手链,右手刺青。

  他的左手里多出一把钥匙:我找到房子了,刚换的锁,你可以住那儿。

  心疲倦,输不起挣扎,足迹延着他的路线。

  房子不大,却简洁温馨。

  他将钥匙塞给我,吹着口哨扬长而去,不一会儿又折回,将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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