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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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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惊讶了,他怎么会猜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在那一刹那间,他觉得文静这个人不简单。人们常说剧团里的武功演员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楚辞认为文静不是这种人。他甚至还停留在他的幻觉里,真实的文静就隐藏在一张张他所变出的脸的后面,让人捉摸不透……

  文静的剧团在市中心原来的商业区,与繁华的步行街遥相呼应。在过去的年代,这儿是G城的商业中心,酒家茶楼摩肩接踵,商肆店铺比比皆是,行人川流不息,来往车水马龙。一到晚上或是周末,坐落在这条街上的小剧院就要上演折子戏或连本大戏,使本来就熙熙攘攘的街道更是挤得水泄不通、热闹非凡。有眼光的开发商在与老商业区一街之隔的地方,修建了成片的高楼大厦,形成新的金融、商贸、餐饮、购物中心和高档写字楼,吸引了大量的人流,将原来的商业中心取而代之。老商业区渐渐衰落,失去往日的繁荣。

  楚辞从新建的步行街来到冷清的旧商业区,远远就看见古色古香的小剧场。平常,一走近这儿,就会听见院内传出震耳欲聋的锣鼓声,或是演员为吊嗓子在胡琴的伴奏下清唱。自从剧团在近郊建了新的剧场后,剧团连同演员基本都搬走了,鼓声、乐声、人声就再也听不到了。偌大一个院子,只剩下三五个不愿搬家的人和一个守门的老人。

  楚辞走进剧场,来到文静所在的排练场,敲了敲大门,没有人应。

  天快黑了,起风了,大门上一盏摇摇欲坠的灯在风中摇晃,将投在地上的树影一阵乱动。楚辞轻轻一推门,门吱呀一声往后退去,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留下一条拉长的影子。排练场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很难闻。四处又阴森森地,剧团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他想不通文静为什么不去住新房,偏偏要住在这种地方。空旷的排练场横七竖八地放着几张长条椅,四周空无一物;小舞台上还挂着从前演出时用的幕布,风将已经破烂的幕布吹得飘飘扬扬。墙上窗户的玻璃早就掉了,用木板钉在窗框上面,风吹开窗子时,露出一抹微弱的亮光。

  排练场里非常安静,静得来可以听到人的呼吸声。楚辞走近小舞台,看见文静住的套房黑灯瞎火。文静请他来,又不露面。他正在奇怪,身后发出轻微地响声,他回头一看,门关上了。排练场内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风,并不大,不足以将两扇大门吹来关上。楚辞心里陡然一惊,门从外向里关上,那是人为的!他虽然胆子较大,此时背脊上也开始发麻,一股寒意透上心来。

  既来之则安之,楚辞打燃打火机,凭着微弱的光摸索着走上舞台。舞台上空空荡荡,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风,吹得幕布哗哗直响。黑暗中,他总觉得幕布后面藏着什么,在蠢蠢欲动;不时,有他看不清的东西突然从暗中闪出,然后迅速消失。他忐忑不安地停下来站在原地不动,倾听着四周的动静。又一股阴风袭来,吹灭了他手里的打火机。一束惨淡、幽暗的蓝光从天棚射下来,犹如追光一般照住他。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文静其人(2)
黑暗中突然出现光亮,刺激得楚辞睁不开眼睛,他用手遮住射向他的光,从手指的缝隙往天棚舞台灯架上看。

  灯光开始旋转,越来越快,如流星一般闪烁。在惨淡的浮光掠影中,漂浮着幽灵般的东西。

  楚辞心里生出恐惧。他在渔子溪深夜潜入侯玉良家,并在书房遇到似鬼非人的怪物,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他神经极度地紧张,以至于摸出烟来后,手一直在颤抖,无论如何也打不燃火,点不燃含在嘴里的烟。

  贸然,灯光射到房梁,梁上有一团黑乎乎的怪物,如壁虎似的紧紧贴在梁上。那怪物伸开两翼,显出一张惨白的脸,它伸出两只犹如鹰的爪子,旋即向楚辞扑来。楚辞想叫,却未能叫出声,烟从他嘴里掉了。他本能地往后退着,刚退了几步,从他身后发出一声怪叫,唬得他心惊胆战;待他慢慢回过头来,一身穿黑衣的骷髅就站在他身后,它那冰冷的爪子卡住他的脖子;他赶紧躲向幕布,不料从幕布后面钻出一披头散发、大张血嘴、口吐长舌的怪物。

  楚辞三魂吓掉两魂,一下瘫坐在地上。

  黑暗的空中浮动着幽灵般的亮光,与此同时四周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人在笑,又像狼在嚎,凄厉中透出绝望,哀嚎中带着怨怒。这声音恐怖而难听,从小到大,由远而近,叫得楚辞头皮发麻,心在颤抖。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的意识清醒了。排练场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静得来出奇。刚才出现的鬼魅,消失得无影无踪。月光从破烂的窗户射进来,使得周围的环境依稀可辨。他从地下撑起身子,无力地坐在台沿上,摸索着掏出烟,点燃后深深吸上一口,再慢慢地吐了出来。刚才所见到的一切,令他惊出一身冷汗,是幻影还是真的活见鬼了?他望着黑越越的天棚,阴森森的幕布,心有余悸。

  倏地,一只冰凉的手伸到楚辞嘴边,从他嘴里取走香烟,他惊得喊着跳了起来,

  一个人就站在楚辞面前,而且与他面对面,脸挨着脸。他恐怖到了极点,心剧烈地跳动,似乎就要蹦了出来。在那一瞬间,楚辞吓得魂飞魄散,当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惊得目瞪口呆,是文静!

  楚辞深深地喘了口粗气:“你吓死我了!”

  文静吸着从楚辞嘴里取下的烟:“哟,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记者,也有害怕的时候?”

  人吓人吓死人,这与不怕天不怕地有何关联?楚辞疑惑地看着文静,想证实刚才是不是他在装神弄鬼:“刚才是不是你?”

  文静奇怪地问:“什么刚才,发生什么了?”

  楚辞看文静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你到哪儿去了?”

  文静没有回答楚辞,他诧异地追问:“你看见什么了?”

  楚辞不想说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怕文静再说出难听的话:“我一直在这儿等你。”

  文静见楚辞不愿说,就不再问:“我等你半天不来,就出去吃饭了。”

  望着文静若无其事的样子,楚辞想想也是。文静身手再敏捷,也不可能像幽灵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且来无踪去无影;他变脸手快,那身上的衣服也能变?还有,他没有必要吓唬自己呵!“对不起,我来晚了!”

  文静笑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久等了!请吧……”

  文静在前面带路,两人穿过舞台,走进他的套间。进入房内,文静请楚辞在沙发上坐下,为他沏了一杯茶。他看着楚辞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你怎么啦,到底看见什么了?”

  楚辞心有余悸地说:“我在进入排练场后,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他见文静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眼里闪出一丝不安的神色,就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幻觉吧……我这几天太累了,自从介入渔子溪那件凶案后,神经一直崩得很紧。”

  文静脸上的肌肉,神经质的抖了一下。他在将沏好的茶端给楚辞时,手在颤抖,茶杯的盖子发出了响声。

  楚辞注意到这一细节,心里升出疑惑,文静紧张什么?

  “你……”文静避开楚辞的眼睛:“没有带孟桐来?”

  楚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之所以从渔子溪赶回G城来找文静,就是想解开心里的疑云。他单刀直入地反问文静:“你说,人有没有可能被活活吓死?”

  文静思索着:“有可能……不过,要看在什么情况下。”

  楚辞看着他的眼睛:“渔子溪侯玉良遇害时,打更人到了他的书房,据警方说,打更人是被活活吓死的!”

  文静平静了,他缓缓地说:“我听说了……当天夜里凄风苦雨,侯家阴森恐怖,打更人上了年纪,在这种情况下,若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有可能被吓死。”

  楚辞想起他刚才遇到的事儿,别说是老人,就是年轻人也会被吓得魂飞魄散。自此,他终于明白打更之人的死因:大概属于巧合吧,打更的老人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看到了他不该看的……导致了他的猝死。楚辞感觉到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不由有些兴奋。

  衣帽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丝绒披衫,像是文静演变脸时用的服装。楚辞取下来看着,发现这件披衫就是上次在渔子溪看到的那件,上面有被挂出丝的破痕:“你平常演出都穿这件披风?”

  “是的。”文静眼里闪出一丝警惕的神色。

  “我记得……你在渔子溪演出时穿的是金色的披风!”

  “你记性真好!我上台前这件披风突然不见了,演完了它又出现了,情急之下,我用的是法海的罩衣。”

  楚辞认为他的解释还说得过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人事前拿走这件披风,穿着文静的披风去了侯玉良家。事完后又悄悄送了回来。会是谁呢?楚辞脑海里蓦然闪出一个人,他在渔子溪停车场曾经见过那个长得像自己的人。此人身手异常敏捷,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救出那卖花的小姑娘。他还对侯玉良遇害一事非常关注,事后在警方勘察凶案现场时,孟桐的摄像捕捉到他的身影。对了,此人在文静上台表演变脸时,他还上台给文静献过花。从两人亲密的样子看来,他们非常熟悉。还有,据警方推算,侯玉良遇害的时间是在文静上台之前…… 。。

第十章 文静其人(3)
楚辞认真地说:“什么时候也教我几招?”

  文静吃惊地看着楚辞:“你,想学变脸?”

  “是呵,变脸挺神的……既能将自己的真实面目隐藏起来,又可以变出许多不同的人脸……”

  “你这是想入非非!这是一门艺术,生活中不能这样!”

  “其实,生活中何尝不是这样?有的人的面容,你根本就无法看清,所看到的都是假象……我这个人太直了,得罪了不少人。如果我会变脸,就把自己隐藏起来,对不同的人,出示不同的面孔……”楚辞看着一脸茫然的文静,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问他:“对外,你教没教过?”

  “有一个。”

  楚辞追问道:“谁?”

  “几年前,剧团到香港演出,有一个人死活缠着我,我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要我教他变脸。”

  楚辞拿出像机,调出他在渔子溪摄的照片,找到那个在停车场救出小女孩儿的青年:“你看,是他吗?”

  文静看着照片惊讶了:“是。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凡是我感兴趣的人和事,我都会注意……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黄谷,香港怡皇珠宝公司的大老板。”

  楚辞感到不解:“一个大老板,为什么要学变脸?”

  “黄谷说变脸太神奇了,他一定要学。”

  将剧团的绝技传授给外人,是违反规定的。楚辞感到意外:“你就教他了?”

  “他不是演艺界的,我传授给他不算违规。他的悟性很高,很快就学会了,如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楚辞冷不防冒出一句:“黄谷这次来渔子溪,你们有约?”

  文静正想问楚辞为何会这样想,一想到他刚才出示黄谷的照片,还有,黄谷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献花,有目共睹。他就忍住没问:“黄谷说他在G城参观一个文物精品展览,听说我在渔子溪演出,他就赶来了。”

  香港怡皇珠宝公司的老板,来大陆参观文物精品展览;渔子溪侯家重要文物被盗;主人遇害……作案的手段高明,现场几乎没有一点儿痕迹。楚辞将这一连串事情连在一起,虽然没有理出头绪,但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兴奋了,端起文静为他沏的茶,呷了一口。茶的味道很好,淡薄清新:“你叫我来,不会是就为喝这杯清茶吧?”

  文静眼里闪出一丝不安的神色,他拿出烟来,给了楚辞一支,并为楚辞点上火。

  楚辞注意着文静,冷冷地说:“警方在勘察侯家现场时,你也在场!”

  文静深深吸进一口烟:“我知道你在注意我……你与孟桐来后台看我,我就感觉到了。”他慢慢地吐出烟雾;坦然地说:“但是,我没有作案的时间,侯玉良死时我正在演出。全剧团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楚辞愣了,他仅仅是凭在侯玉良书房窗户上发现的一缕丝线,而怀疑文静。除了孟桐外,他没有向第二个人说过。文静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注意他呢?还有,他主动向自己挑明这件事,说明他的智商非常高,这一点也令楚辞感到意外。

  文静一连吸了几口烟,直视着楚辞的眼睛:“你沉默,就意味着你在怀疑我是事实……其实,你在渔子溪后台,从我背上悄悄抽下一根丝线,我就有所察觉;你刚才将那件黑色披风拿在手里观察,我就知道你是别有用心,你是在做近一步的映证……”

  楚辞严肃地问文静:“你,去没去过侯家?”

  文静坦然回答:“去过。我在来渔子溪演出的当天下午,就去拜访过侯玉良;他遇害的那天午后,我也去过……”

  楚辞感到不可思义:“你去拜访他的目的?”

  文静淡淡地说:“我虽然是个演员,但我对文物有着浓厚的兴趣,从十五六岁起,就开始玩古董了,有二十年了吧!听说侯玉良是个有名的收藏家,几年前我就通过圈内的人认识了他,时不时到他家去,想见识见识他的收藏。但他给我看的,仅是摆在书房博物架上的东西。说句不客气的话,他那些东西,我没看上眼。后来,听说他藏有几件珍品,其中有明代雕刻大家朱小松的木雕观音。我这次去见他,就想看看……”

  朱小松的木雕观音?楚辞心里一震,侯玉良遇害之后就不翼而飞了:“他还有些什么,你见到了?”

  “没有,他矢口否认有那些东西,我也不好深说,因为都是传闻。”

  楚辞望着文静,分析他为何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或许,他认为警方总有一天会找到他,提前为自己做一些准备?还是故意施放烟幕,欲盖弥彰?他说他没有作案时间,这倒有可能,但他没说他没有作案目的与动机,这就令人难以置信。搞文物的人,谁不想将天下文物精品都囊括到自己手里?为此,不惜一切手段,甚至铤而走险、血雨腥风。他坦承自己喜好文物,这就是前提;几年前就有意识地接近侯玉良,这就是动机;侯玉良遇害前他还去过几次,就说明他难脱干系!

  文静换了一支烟,也扔给楚辞一支,他点燃后毅然说道:“你别把我想得太坏了……”

  楚辞又是一惊,文静竟然能洞悉他心里所想。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杀人越货,更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文静黯然神伤。

  “那,你在渔子溪烧香拜佛,祈求菩萨保佑你什么?”

  文静听后略为有些惊讶:“你暗地里在跟踪我?”

  “不,是巧遇。”楚辞坦然说道:“我感到世间有些事解释不了,就去古刹问佛,正好看到你。”

  文静嘴角现出一丝嘲讽:“一个坚持真理,用事实说话的记者,也信冥冥中有支手在主宰人的命运,相信六世轮回,因果报应?”

  “不,我只是入乡随俗……孟桐说我身上晦气太重,一定要我去。”

  文静一听楚辞提到孟桐,眼里闪出一丝羡慕的神色:“你与孟桐,过去就认识?”

  “不,是这次去渔子溪。”

  文静吐出淡蓝色的烟雾:“想不到你渔子溪一行,就、抱得美人归!”

  楚辞看着文静的眼睛,把他的话岔开:“告诉我,你向菩萨求什么?”

  “想请菩萨指点迷津,也是寻求心灵的慰藉。另外,我在做一个大胆的决定,请菩萨帮我下决心……”

  “什么决定,能告诉我么?”

  文静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最近,我感到我的生命受到威胁,侯玉良遇害对我来说是个信号……你刚才肯定在排练场看到了什么,虽然你不肯讲,但我意识到危险一步步在向我逼近……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想找你谈谈!”

  文静遇到什么威胁?是谁在威胁他?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刚才在排练场出现的怪物,是谁呢?楚辞想起天棚上扑下来鬼魅,在快要抓住他时放过他;出现在他背后的骷髅,也在要扼住他咽喉时松开了手。这是何故?文静说得这么严重,有没有这种可能,这一切都是冲文静来的,发现他不是文静才住手。要不然,当文静听到自己说起在排练场出现幻觉时,他为何眼里出现不安的神色?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楚辞望着文静:“你想和我谈什么?”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我要说的事儿,你肯定会感兴趣!”

  楚辞虽然喜好文物,也曾潜心作过一些研究,但对倒买倒卖文物不感兴趣:“我的爱好很广泛,你说的事儿,我不一定感谢兴趣。什么事,你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我会给你讲的。”

  “你就别故弄玄虚了……好吧,讲你想说的。”

  “我请你来,是告诉你与警方都没有发现的情况!”

  曹平是个优秀的警官,胆大心细,现场不会有他疏忽的地方;何况自己也反复看了,确定别无遗漏之后才离开。有什么事是自己与曹平都没有发现的呢?事出楚辞意料之外,他催促文静:“你说!”

  “侯玉良年轻时*倜傥,家中虽有一个贤慧、漂亮的妻子,却到处沾花惹草。中年以后听说皈依了佛门,行为举止规矩多了,但六根未净,仍然偶尔出现在灯红酒绿之中。他五十多岁时妻子病故,奇怪地是他丧偶后没有再娶。他有一个儿子在国外定居,父子俩感情淡薄,很少回来看他。侯玉良回到渔子溪后,多年来一直是一个人住,身体也很健壮,看不出是个快七十的老人。前几年,我每年都要到他家去几次,从来没有看到有别的人。这次到渔子溪,由于事前没有预约,我贸然闯到侯家,在他家里见到一个年轻姑娘。她大概有十*岁,长得水灵灵的。姑娘纯净得像刚出水的荷花,尤其是她那一双凤眼,犹如一潭秋水……”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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