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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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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谷从西服的内袋里取出一个用黄绫包着的东西,小心地放在文静的手上。

  文静打开黄绫,一颗如杏子大小,暗绿色、晶莹剔透的珠子呈现在眼前。文静在文物圈子内摸爬滚打了二十年,可以说是见多识广,然而,眼前这颗珠子他认不出是何物。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个名堂,只好问黄谷:“什么珠子?”

  黄谷神秘地说:“传说中的夜明珠。”

  时下出现的夜明珠太多了,前不久,就有一颗重达几十公斤的夜明珠招摇过市,拍卖后的落地价只有区区几百万港币。文静将黄谷说的夜明珠放在桌上:“这玩呓现在不吃香了,犯不着去找阿三!”

  黄谷吸燃了烟:“你别小看了它,据说是慈禧太后头上九凤冠中的一颗……当年,东南亚的藩镇向慈禧进贡,花了好几年时间满世界的跑,好不容易才凑齐了十颗。慈禧一见大喜,令宫中巧匠铸造一顶九凤冠,让每支凤凰嘴里含着一颗。”

  文静听他这么一说,又拾起珠子:“那它……”

  “我考证过……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前,慈禧取下九凤冠上的一颗夜明珠,要李鸿章交给联军司令西摩尔,作为议和退兵的信物,后来不知如何散落在民间。”

  文静半信半疑:“真像你说的那样?”

  “没有半句谎言!这顶凤冠现在故宫博物院,你去看,凤冠上只有八颗珠子。当年,这颗夜明珠没有交到李鸿章手里,太后追究下来,杀了不少的人……先别说它的价值,就其文物方面的估算就是天文数字!”

  文静仔细观看着手里珠子,没想到它有着如此非凡的来历。珠子闪烁着淡淡的绿光,在这绿光后面,不知隐藏着多少腥风血雨。

  “好吧,我替你去找阿三。”

  黄谷迫不及待地追问:“你看,什么时候可以鉴定完?”

  “按阿三的规矩,三天!”

  “好吧,三天后我再来找你!”

  黄谷关了灯,文静手中蓦然闪出一团绿茵茵的光,文静望着手里的夜明珠,呆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四章 飞车义侠(1)
虾子从中原各铁路干线转了一圈,带着丰厚的收获回到G城。他不到三十岁,脸上却刻满了岁月的风尘,整个人也像他那张瘦削的脸一样,单薄而细长。他拎着一个成功人士常提的小巧旅行箱走出车站,一身搭配得很好的名牌休闲时装,衬托出他并非刻意装出来的高贵气质。打眼一看,谁都会把他当成卓有成效的公司老板,或是跨国公司的高层人员。然而,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威震北方干线,令警方头痛的飞车大盗。

  虾子的真名叫马未龙。

  龙在未成龙之前,是虾子一样的虫。也许他细长的身体像虾一样,或者说他自认为还未成龙,就默认了道上人给他取得绰号——虾子,他的真名,反道没有人知道了。警方对他的记载,仅限于失主报案的叙述,以及一些在列车上落网的小鱼、虾米对他的传述,因为他从未失过手,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长像以及指纹什么的。虾子生有一副贼眼。他一上车进入卧铺车箱,打眼一看,就知道谁是有钱人,钱或卡放在什么地方。更为独特地是,他能分辩出谁是贪官,谁带的钱是不义之财。虾子长了一双贼手。他左右两手的食指,又细又长,且灵活无比,再贴身的内衣口袋,他可以同时开弓,令人毫无察觉地就取走他想要的东西。与众不同地是,他的食指与中指的指甲较长,他在指甲内藏着用胶粘上的刀片,手指一动,再坚实的东西也会被他划开;还有,他手指的感觉特别好,凭感觉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开密码箱。

  虾子在传说中是个汪洋大盗,他认为自己是个义侠。他行事有自己的原则,手从不伸向穷苦百姓,和靠工资生活的人们。他甚至于学古代的侠客,将巧取豪夺得来的钱财,救济那些急需用钱的人。道上曾经流传这么一件事:有一次虾子在中原一个大站下了车,看见一位大娘在月台上哭得呼天抢地,原来是她为老伴儿治病借的一万块钱被人偷了。一万块钱不算多,对于大娘来说那是救命的钱。大娘哭得非常悲惨,声声催人泪下,围观的人却无动于衷。他用眼扫了一圈,在人丛中发现了偷大娘钱的人。他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灵巧地从他身上将他偷大娘的钱取了下来,然后走到大娘面前,问大娘是不是她掉的钱。

  大娘认出了自己包钱的手绢,再一数分文不少,惊讶地看着虾子,然后猛然向他跪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响头。她抬起头时,额头上渗出殷红的血。虾子一时不知所措,赶紧扶起大娘。一问大娘,大爷得的病是不治之症,他明白那救命的一万块钱仅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问题。便掏出刚从一奸商模样的胖子身上得手的三万块钱放在大娘手里,想了想,又将他戴在脖子上的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取了下来,套在大娘的脖子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虾子在京九线上转了一圈,目标最后锁定一个乘坐软卧的青年。此人瘦瘦的,皮肤白净,说他是青年,实际上已经年近三十。据虾子观察,他除了一支密码箱什么也没带。他只在吃饭的时候去一下餐车,那支密码箱从不离手。为此,虾子断定:箱子里装的是现金。看他的模样,人虽年轻,脸上不经意间却流露出颐指气使的态势,不像个商人,也不是公司高层人员,属于某个要人身边的随从、幕僚之类。这样的人带着大量现金乘坐火车而不乘飞机,意在何为?现在电子银行非常方便,即使是商人也不身带大量现金,他为了什么呢?虾子隔着软卧上的门玻璃,多看了此人几眼,料定他随身携带的是见不得天日的黑钱。这列车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进京,他不是外出受贿,就是进京行贿。

  虾子决定下手了。

  无独有偶,他在卧铺车厢里发现一支箱子,竟然与那青年携带的密码箱一模一样,他在心里叫了一声天助我也!乘人不注意,顺手牵羊从行李架上取了箱子,在洗手间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书籍,怪不得提在手里沉甸甸的。然而,当他回到软卧时,那青年不见了!他去车厢两头的洗手间,也不见人影。跟掉了肥羊,这对虾子来说还是第一次。他急切地思索着,列车还有两个小时才到站,人会到哪儿去呢?软卧直接连着餐车的酒吧,他会不会在酒吧?

  虾子推开酒吧的门,从吧柜上的玻璃就看到那青年坐在柜台边的高椅上,大口的喝着啤酒,那支密码箱就放在他脚边。虾子不由心里一阵窃喜,不动声色地在他身旁坐下,向小姐要了一杯啤酒,随即将他提的密码箱放在地上。在那青年转身望着他的时候,他扬起手里的杯子。

  青年矜持地向虾子笑笑,也举起他手里的杯子。

  虾子猛喝了一口啤酒,掏出包装非常精美的香烟,他在撕去封口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青年。青年似乎不在意的盯着虾子手上的动作,从他眼里的神情,虾子断定此人识得他手里的烟的价值。虾子吸的烟,是当今香烟中的*,一支烟就值二十块钱,四千块钱一条。他用食指在烟盒底下一轻轻一弹,一支烟应声而出,他把弹出的烟递向身边的人,又以极快的动作掏出一只开金的打火机,手一甩把火打燃了。

  那青年就着火点燃了烟,看得出来他非常欣赏虾子那一连串漂亮的动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地吐出淡蓝色的烟雾。虾子由此判断,此人尽管身居高位,挥霍着来历不明的钱,但就这种高贵的烟,也不是经常能吸的,否则,他不会如此品尝着纯和的烟味。

  虾子眯缝着眼:“进京?”

  青年矜持地笑了一下:“不,回京。”

  这应证了虾子的猜想,出京受贿。

  青年盯着虾子,虾子虽然身着便装,但一身的世界名牌,再看虾子高贵的气派,令他不敢小觑,便和气地问道:“你呢?”

  虾子无意中看见吧柜上摆着他吸的那种烟,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进京。”

  “有何贵干?”

  “费清请我来玩两天。”虾子在候车室看电视时,看见某个京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在国宾馆设宴,宴请*一位酋长,他就信口拈来。 。 想看书来

第十四章 飞车义侠(2)
那青年就着火点燃了烟,看得出来他非常欣赏虾子那一连串漂亮的动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地吐出淡蓝色的烟雾。虾子由此判断,此人尽管身居高位,挥霍着来历不明的钱,但就这种高贵的烟,也不是经常能吸的,否则,他不会如此贪婪地品尝着纯和的烟味。

  虾子眯缝着眼:“进京?”

  青年矜持地笑了一下:“不,回京。”

  这应证了虾子的猜想,出京受贿。

  青年盯着虾子,虾子虽然身着便装,但一身的世界名牌,再看虾子高贵的气派,令他不敢小觑,便和气地问道:“你呢?”

  虾子无意中看见吧柜上摆着他吸的那种烟,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进京。”

  “有何贵干?”

  “费清请我来玩两天。”虾子在候车室看电视时,看见某个京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在国宾馆设宴,宴请*一位酋长,他就信口拈来。

  那青年一听,脸变得太快了,最后一丝矜持从他脸上消失:“你认识费清?”

  虾子神吹了:“他是我生意上的伙伴!”

  费清是出了名的亿万富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接近的,那青年疑惑地看着虾子:“你们熟到什么程度?”

  虾子望着他喷在空中的烟雾:“无话不谈!”

  “认识你很荣幸,我性高,叫高勇。”

  虾子握住高勇伸来的手,此时的高勇一脸的谦卑。

  “你一个人进京?”

  虾子看出他心生疑虑,故作神秘地说:“他说把李娟介绍给我,我傻子呵,还带别人来?”

  李娟是当今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星,人美得足以*。虾子看见他眼里闪出一丝惊讶,稍纵即逝。

  “你说的是唱《想你》那首歌的李娟?”

  “不是她还有谁?”虾子见他露出羡慕的神情,感到*不离十了,便弹出第二支烟给他。

  “你贵姓?”高勇点上烟,看着虾子。

  “姓时,单名一个跹字。”

  高勇故作惊讶:“水泊梁山上的好汉?”

  虾子有些意外,此人竟然看过水浒传,连杀富济贫的鼓上蚤时跹都知道。虾子毕竟干的是偷窃的营生,对身怀绝技的时跹非常敬仰,常常用此名号来掩饰自己:“是又如何?”

  “那人是个梁上君子,专盗不义之财!”

  虾子哈哈笑道:“我也如此!”

  “你开玩笑?”

  虾子故作严肃:“小心,你别掉了重要的东西!”

  高勇看看脚下的密码箱:“我没什么可偷的!”

  虾子吩咐漂亮的柜台小姐,将摆在吧柜上那条烟拿来,他付了四千块钱:“你我萍水相逢,也算有缘……我看你喜欢吸这种烟,就送给你!”虾子说罢,将放在柜台上的烟推向他。高勇迟疑了几秒钟,毅然回绝了。

  列车在作进站前的减速,车内有些幌动,虾子趁势抓住高勇的胳膊,用力将烟推向他。同时,他用脚尖勾起自己身边密码箱的提手,放在高勇的脚下,再以极快的速度勾起另一支箱子,放在自己身下。这一连串动作都在几秒钟内完成,高勇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大功告成,虾子站起身,提起已经换了的密码箱,一口将杯中剩下的啤酒喝了,笑吟吟地向高勇告别,潇洒地离开了餐车酒吧。

  虾子走出软卧,停在车门边。列车虽然减速了,仍然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向前飞奔,道旁的灯火、树木,如流星般在车窗前一闪而过。他用早就备下的钥匙打开车门,闪身跳了下去。他在落地时一个滚翻,然后在路基边站了起来。列车呼啸着,从他身边飞驰而过。这时,一辆南下的列车鸣着汽笛驶来,雪亮的大灯照亮了旷野。当列车贴近虾子,他转身追着列车飞跑,在车门快到到他面前时,他弓起身子,似猫一般射了上去,继而如壁虎般贴在车门上。

  事后,虾子清点密码箱内的东西,他吃惊了,一共有两百万港币,还有十万美金。

  虾子回到G城,是为了报恩。

  虾子是个孤儿,他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九岁就流落在街头,靠乞讨为生。一年冬天,雪下得比往年都大,时间也最长。他一连几天卷缩在桥洞里不敢出去。在他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裹着一件烂棉衣走出了桥洞。大雪封天,街上行人稀少,店铺也关门闭户。他走走停停,一连走了几条街,连半个馒头也没有要到。大雪纷飞,乘着呼啸的风漫天狂舞,饿得两眼金星直冒的虾子,一头栽倒在雪地里。就在他快要冻僵的时候,雪风中飘来一股香气。他顺着风望去,街头有个包子铺,熊熊的炉火中蒸着一笼笼香气四溢的包子。他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无奈他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在雪地里爬行,一步步爬向包子铺。

  这家包子铺做的包子皮薄馅多味鲜,远近闻名,尽管是风雪天,来买包子的人仍然不少。短短十几米的路,虾子足足爬了半个小时。他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向人们伸出肮脏的小手。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张着嘴望着人们。

  人们来来去去,没有一个人理虾子,更无人在他伸出的手上放上一个救命的包子。虾子绝望了,他把手伸向蒸笼里雪白的包子。就在他快要抓起一个包子时,老板一耳光打得他倒在地上,血从他嘴里流出,他正想爬起来,老板赶了出来,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踢得他滚出好几米远。虾子痛得来缩成一团,哭不出声,也叫不出来。只是圆睁着两眼,惊恐地看着凶神恶煞的老板。这时,一个小男孩儿跑了过来,从地上扶起受伤的虾子。他掏出一张钞票,要老板给他一袋包子,当虾子接过热气腾腾的包子,一下就塞进嘴里。包子烫得他咽不下去,又舍不得吐出来,就包在嘴里直转。

  小男孩将他背在背上,要送虾子回家。虾子说他住在大桥附近,送他到桥洞那儿就行了。小男孩又给了他一个包子,这次他吃得慢了一些,吃着吃着,他眼里滚出泪水,顺着他的脸一直流进小男孩的衣领。好在天上下着雪,雪一落到身上就化了,小男孩一点儿也没察觉。

第十四章 飞车义侠(3)
到了桥洞,虾子叫小男孩放他下来,由于吃了点东西有了底气,他能坐在地上了。小男孩比虾子大不了多少,显得比他老气,他告诉虾子他叫阿三,家就住在附近。他望着虾子脸上已经凝固的血,不知如何是好。虾子笑着告诉阿三,他被人打的次数多了,习以为常了。阿三问他叫什么,他说他不知道。阿三奇怪了,人怎么会没有姓名呢?便问他的父母呢,家呢?虾子哭了,没有回答阿三,拿着阿三给他的一袋包子,一步步向桥洞里爬去。

  从此以后,阿三每隔几天,就会来桥洞里看一次虾子,给他带上一袋包子。虾子全靠阿三送来的包子,渡过了那个严寒的冬天。

  春天来了,虾子身上的伤也好了,可以四处活动了。他不要阿三再给他送包子,说他要自食其力。有一次,他几天没有要到吃的,便伙同几个流浪儿去偷东西,不想被主人家发现,当场被捉住,他与几个伙伴被打得头破血流,还用绳子捆在路边的树上。虾子发现围观的人中有阿三,阿三呆呆地望着他,脸上一副痛心的模样……虾子感到无脸再见阿三,便离开了桥洞,换了个住的地方。第二年冬天,虾子偶然在大街上看到阿三,就偷偷跟随在他身后。这才知道阿三就住在大桥后面的江边,那儿有一幢法国式的老式小楼房。他还打听到阿三姓杜,至于叫什么就不清楚了。每隔一段时间,虾子都要偷偷来到这儿,想看看曾经救过他的阿三。要是阿三在,他就偷偷地注视着在花园里的阿三,从不去惊动他;要是阿三不在,他呆上一会儿就离开,从不刻意去找阿三,他相信缘分。

  虾子十五岁那年,他发现那幢小楼换了主人,阿三也不知去向。

  虾子在江边大哭一场,然后跟着一个带他上道的人走了,离开了G城……

  虾子上了一辆出租车,要司机带着他满城跑,他要寻找儿时的记忆。大多数地方已经变了,变得他认不出了,只有那座大桥还在。虾子下车,钻进他曾经住过的桥洞,静静地坐在地上,望着滔滔东去的江水,默默地吸着烟,儿时的往事一点点浮现在眼前,他流泪了……此时,他想起了阿三,更加急迫地想找到阿三。他凭着模糊地记忆,公然找到了那幢法式的小楼。虾子意外地发现,小楼没有人住,墙头上贴着一张告示,说为了保护这儿的人文景区,此楼现在出售。买楼者要依样整修,并且要修旧如旧,不得新建。再看出售的价格,高得惊人,比买高档别墅还要贵出几倍。

  虾子按告示上的地址找到售楼处,预付了定金,在购买协议上签下杜一氓的名字。他委托售楼方提供修建方案与承修公司。办完这些手续后,他来到当地的警局,才知道十三年前阿三家发生变故,接待他的警员不知道阿三家破人亡的具体原因,只告诉他阿三真名叫杜一氓,还活着,而且就在G城。虾子通过道上的关系,找到G城几个同道的人,要他们寻找阿三;他将他近年来在铁路干线上打家劫舍得来的钱,付完了购房款与装修款,留下一点儿钱购置家俱等什物,每日里就守在小楼里,监督修复工程。一个月以后,小楼整修完毕,虾子也得到阿三的准确消息,阿三真的就在G城,只是不知道他的住所,但他经常在本市一个名叫芙蓉亭的茶楼出现。虾子就每天在芙蓉亭茶楼喝茶,怀里揣着小楼的一应证件,以及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

  楚辞心急火燎地赶到精神病院,找到许良渚的主治医师张继尧,以了解该院治疗精神病人的成果为由,提出看看他治疗的患者。许大夫很激动,说能得到媒体的关注,是他的荣幸。他拿出许多患者的病历,让楚辞看。楚辞挑选出几份,其中就有许良渚的。他从病历上了解到,许良渚毕业于一家名牌大学,就业后曾经从事国际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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