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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侦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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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瞪眼看着周围,更多的则在垂首凄伤。菊瓣好奇,便上前问小兔,小兔知道菊瓣是天上的仙女,立时两眼通红,呜咽道:“仙女姐姐,请你救救猎犬大哥,猎犬大哥是我们的救星!”其他的小动物听小兔这样说,也都簇拥了过来,在菊瓣的面前跪倒了一片。菊瓣感动了,晶莹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菊瓣于是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体,将猎犬紧紧地拥入怀里,用自身的聚天真气为猎犬精心疗伤。天近傍晚,仙女们都匆匆起身折回天庭,忘记了招呼菊瓣,菊瓣却留在了两崖之间。几天后,猎犬的伤口愈合了,从此它与菊瓣不离不弃,要永远卫护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恩人。菊瓣亦为之动容,决心留在凡间与猎犬一道除暴安良。菊瓣违反天条触怒了王母娘娘,她派风、雷、电三神前来捉拿菊瓣。菊瓣和猎犬就在溪边奋力抵抗,菊瓣和猎犬哪里是风、雷、电三神的对手?菊瓣被打得体无完肤仍是执拗不从。王母娘娘突临上空发话了:“既然你铁了心不回天庭,那就让你化为溪石吧!”风、雷、电三神受命,合力施法,只听一声巨响,菊瓣的身体猛然一晃,化为了溪石,成了溪边永远的仙女石。猎犬咆哮了,朝王母娘娘所驾的云朵怒吠着,两眼沥出了两道血泪。“狂犬无礼,打入地狱!”王母娘娘又发令道。风、雷、电三神又是合力如法炮制,顷刻间猎犬就从溪边消失了。
  多年后,在仙女石的脚边顽强地钻出了一块小石紧紧依偎着仙女石,人们说,这就是猎犬的化身。
  留有凄美传说的仙女石茶林场今天格外喜气。今天是大年三十,下午场里就要放长假,全场职工中午将在大食堂聚餐,辞旧迎新。
  一大早,职工们就陆续朝场部涌来。有的在砍松枝,扎彩门;有的在贴春联,挂灯笼;有的在食堂内帮忙打下手,个个脸上洋溢着喜色,一派欢声笑语的景象。 。。

Chapter6 “闪电”排难(2)
“嘿!大家听着,中午还有酒焖狗肉呢!”头戴厨师帽的胖厨师挥舞着大勺在食堂门前嚷开了。
  “好啊,闻着狗肉香,神仙也跳墙。我得多喝几杯。”
  “哪来的狗肉啊?焖香点哟!我现在就流口水了。”
  “胖厨师的手艺啊,全场第一,不用怀疑。狗肉滋阴壮阳,吃后保你今晚搂着老婆不撒手,哈哈哈!”
  “场领导治场有方,来年一定是个好年景,我们挣足票子,气死对面的女‘资本家’!”
  “对!社会主义好,好就好在齐心协力。”
  胖厨师的一声高嚷引起了一片喧哗,质朴的农工们由此便议论起对面的翠屏山庄来。
  “咦?这是从哪里蹦出一条老狗来?抓挠窗台,难道也想吃同类的肉?嗨!个头还够大的,不是一般的土狗,应该是条狼狗,去去去!”胖厨师偶尔发现一只个头硕大的狼犬低吠着在用健壮的前爪抓挠厨房的窗台,于是挥勺驱赶。狼犬正是那天在翠屏山庄外发现徐茫越墙而发吠叫的那只流浪狗。
  狼犬见被人驱赶,便停止了抓挠,变低吠为哀鸣,两眼直视着胖厨师,似是在祈求。
  此时酒焖狗肉的香气喷薄溢出,狼犬狂叫了几声,然后脑袋摇摆得如梭子一般。
  “看来不给你吃肉你还要吃我?来几个人,帮我赶走这条狗!”胖厨师心怵,慌忙高声唤人。
  几个职工持着棍棒上来,齐声哄赶。
  狼犬被驱至一角,开始欲作反击状,片刻又垂下头颈呈现出无助状,倏然,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鸣,高高跃起跳出了人们的围攻,箭一般地向山外狂奔而去,身后扬起溅飞的雪花。
  鉴于大年的到来和S县的社情复杂,卢铁建议以暗查为主,不必兴师动众。葛毅同意了卢铁的意见,于是一场缉凶的拉网式行动伴随着喜庆的气氛在全县悄然开始了。
  雪后初晴,日现正空。各搜查小组报上来的情况均无异常。
  “我和彭队长到东片去看看,保持联络。”卢铁从S县公安局指挥中心的座位上站起,整了整制服对葛毅说道。
  “好,你去,我在这里全盘掌控,有事即与你联系。”葛毅仰起略显疲惫的脸微笑道。
  卢铁与彭凯二人走出县公安局大楼,彭凯去招呼车辆,卢铁信步迈出大院来到街口。
  “汪汪!汪汪!”突然从街头传来了几声凄厉的犬吠,路人纷纷侧目惊诧。
  卢铁定睛一瞧,一只硕大的狼犬瞬间冲到了自己的面前,突然又停下了脚步。狼犬的两眼中透出焦灼和哀伤,如久别亲人般直围着卢铁的脚边急急打转,喘着粗气,舌头伸得老长。
  卢铁一愣,当他看清眼前这是一只德国纯种狼犬时,一种情结油然而起。
  卢铁曾多次到总队警犬基地参加过“人犬合一”的应急制暴适应训练,与几只功勋卓著的警犬合作过。他钦佩警犬超人的技能与本领,赞叹警犬天性的骁勇与忠诚,当时他喜爱警犬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人说最真诚的慷慨就是相互欣赏。说来也怪,每每与他合作过的警犬都会对他依依不舍,引得训犬员都心生嫉妒。尤其是其中一只叫“闪电”的功勋犬,他在训练期间经常与“闪电”相拥入眠。卢铁说:“我与‘闪电’有恋爱之感!”当卢铁结束特训回程时,它竟然私自追出了几十里路赶来送别。
  片刻辨认后,卢铁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兴奋地唤道:“‘闪电’!是你,我的兄弟。”
  “闪电”知道卢铁已经认出了自己,立身纵身扑入卢铁的怀中,长舌轻舔,吠声轻吟,眼中含怨,两耳微颤,像个委屈的孩子。卢铁紧抱“闪电”,使劲抚摸着它,欣喜不已。

Chapter6 “闪电”排难(3)
路人被这情景感染了,茫然放眼,驻足啧啧称奇。
  “参谋长,它是?”彭凯从吉普内跃下,不解地问道。
  “它是我的战友,名曰‘闪电’,是一条了不起的功勋犬!”说着卢铁撩起闪电的左前腿,分开脏兮兮的棕色的毛,一个铜箍清晰可见,上面记载着闪电的昵称、属种和功绩。
  注目铜箍的辉煌,低首闪电的现状,卢铁的双眼潮湿了。
  倏然,“闪电”停止了亲昵,又恢复焦灼与急躁的神态。它朝卢铁“嗷嗷”了两声,似呜咽,似惊骇,转而撒腿往城外疾奔。
  “有情况!跟上‘闪电’。”卢铁跃上吉普车副座,盯着“闪电”的背影,“彭凯,传我命令,王戈带领一排一班迅速向北门集结,与我会合。”
  葛毅接到卢铁的情况通报后,立即带领着大案组成员乘坐一辆中型警车驶出了县公安局大院,紧随在吉普车身后。葛毅历来信服卢铁的预感,对一只犬的异常举止卢铁竟能如此地郑重其事、大动干戈,说明卢铁已嗅出了其间的。由此,葛毅情绪复振。
  “闪电”出了北门,回头觑了觑,步频突然加剧,身影如箭射般朝着仙女石茶林场的方向飞去。
  “我和它合作过,我相信它!”卢铁坐在车内面目肃然,已进入临战状态。稍时,卢铁转而牵动柔肠,感慨万分,“它还是那样的威猛矫健!还是那样地尽职尽忠!只是怎么会变得这样?它怎么退役变成流浪狗了?是哪个混蛋批的?”
  卢铁气愤不已,心中犹如打破了五味瓶,说不清甜酸苦辣咸。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清晨的“闪电”骇然发现了一场就要降临在仙女石茶林场间的大灾难。
  “闪电”竟窜至厨房的门侧便戛然驻足,朝后面的吉普车望了望,见卢铁一行都已跳下了车外,于是撞开木门,猛然纵入。
  卢铁神经一紧,飞速上前,同时喝令道:“控制厨房!”
  卢铁对“闪电”太了解了,它这是正在捕捉“猎物”。
  可容纳百十号人的食堂内张灯结彩,全场的干部职工都已坐定,人头攒动,笑语频频。大部分香喷喷的菜肴已经上桌,场党委书记迈步走向讲台准备致新春贺词。
  “怎么只闻到狗肉香还不见狗肉上桌啊?”有个别急不可耐的人朝着厨房高声嚷着。
  “别急,就来啦,哈哈!”胖厨师正从大锅里往大盆中舀着酒烹狗肉,高声应道。
  “闪电”冲进来时恰见胖厨师从盆里夹起一块狗肉就要往嘴里塞,它吠叫着扑向胖厨师,两只有力的前爪打掉了胖厨师送往嘴边的狗肉。
  “畜生!你又来了。”胖厨师变色骂道,转身操起一把锋利的菜刀就要上前来砍杀“闪电”。
  “住手!”卢铁厉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将胖厨师手中的菜刀夺下。
  王戈与四名战士同时上前将胖厨师的三名助手控制起来。葛毅领着干警们冲了进来。
  胖厨师顿时大眼瞪着小眼惊骇不已。
  “‘闪电’,怎么了?”卢铁目视“闪电”问道。
  “闪电”两眼紧盯着盛满狗肉的大盆吠叫,显得十分惶恐。
  卢铁倏然一沉,脱口说道:“狗肉有问题!”
  全场为之一震。
  “这位师傅,这狗肉是哪来的?”葛毅俯身在大盆间嗅了嗅,摆摆头,“立即送去化验!”
  “这狗肉是一个贩子清早送过来的,不会有问题。我干了十几年的厨师,好肉歹肉还是知道的。”胖厨师怯怯地说道,显然心中底气不足。
  须臾,职工们纷纷围拢过来,指责警方扰民,并将正欲端着狗肉送验的两名干警拦住了。

Chapter6 “闪电”排难(4)
同来的县局片警刘江与场里的干部职工都熟识,他立即上前作着解释。职工们的情绪反而更加激烈。
  “对面的山庄也在聚餐,你们怎么不去检查?哦,他们有钱,来头大是吧?我们老百姓一年到头聚个餐也犯法了?就知道吓唬老百姓!”一人高嚷,激起千重浪。
  “是啊,就知道吓唬老百姓!你们说这狗肉有问题,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们都去上告!”
  “你们怎么能无端扰民?今天定要讨个说法!”
  ……
  “大家肃静!”葛毅双手扬起,“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葛毅。乡亲们请听我说说,我们是顺着线索找来的,是在侦办一起特大案件。请大家给予配合,我们自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假如我们的行为真的存在着违纪,我愿意承担一切行政与法律后果。”
  葛毅言毕,场面稍稍安定。
  一位场领导模样的人分开人众走出,抱胸而立,质询道:“接上面的通知,今天上午县公安局的同志对我场进行过节前的安全大检查,片警刘江刚才就一起来过。怎么,你们二度进场,这厨房里有罪犯?”
  场领导的话如山涧中吹出了一缕风,阴阳飘忽,场面顿时又乱了起来。
  卢铁走至场领导面前,正要解释。“闪电”从卢铁的身前掠过,扑向盛满狗肉的大盆,摆出了一副不让任何人靠近的架势。
  “领导同志,这狗肉有问题!”卢铁厉声说道。
  场领导朝胖厨师望了一眼,赌气逞能地说道:“我就不信!”说着走近端着小盆狗肉的干警,从盆内夹起一块狗肉就要往嘴里送。
  说时快,那时快。“闪电”一跃而起,将场领导手中的狗肉叼在了自己的嘴里,吞了下去。
  场面再次寂静下来。人们惊诧不已,目光一齐投向“闪电”。
  卢铁箭步冲上,搂住“闪电”仍然炙热的身驱,双手力掰着“闪电”的牙口,嘴里急急地喊道:“‘闪电’,吐!吐!吐!”
  “闪电”晃晃脑袋,开始在卢铁的身边慢慢卧倒。
  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袭上了卢铁的脑海。
  须臾,“闪电”低吠起来,全身抽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长啸后,瞳孔逐渐放大,口中喷出了一股紫色的血沫,凄楚地倒在了卢铁的怀中。
  卢铁潸然泪下。葛毅等都簇拥过来,脱帽而立。
  一时间群情沸腾,省悟躲过一场生死劫难的全场员工禁不住感恩涕零,失声痛哭起来。
  “狗肉真的有毒!义犬救了我,救了我们全场员工!”场领导回过神,朝在场的公安、武警频频躬身致谢。
  “‘闪电’,我的好战友,你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走了!我一定会彻查此事,为你报仇。安息吧!”卢铁泣不成声。
  悲恸感染了天地,凄哀钻入了人心。迎新的喜庆幻化成永远的哀思。于是人们便认定“闪电”就是远古凄美传说中那只拯救生灵的忠义猎犬,感悲之中对其更加敬仰。
  卢铁目视着“闪电”默默无语,手还一直抚摸“闪电”的遗体。“闪电”的遗容安详了许多,两条挂在眼睑下的泪痕似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
  “闪电”年老退役后即被警犬基地一位训犬员的亲属领养。这亲属的家就住在S县的西郊,家里办了一个“农家乐”餐馆,专营乡菜土味,生意还算兴隆。新主人之所以收养“闪电”,是想让“闪电”为他守店。
  一次,几个年轻的小混混来店里收保护费,被“闪电”咬伤后制服了,新主人反而认为它惹祸了。当民警赶来带走了几名被咬伤的土混混,新主人便想要花钱消灾,托人找到了那帮小混混的头,硬是赔了八万元医药费才算得到对方不报复的承诺。新主人彻底恼怒了,臭骂“闪电”是丧家犬,用木棍将“闪电”驱赶轰了出去。“闪电”从此开始了自己的“孤独侠”之路。

Chapter6 “闪电”排难(5)
那夜,在翠屏山庄的围墙外,“闪电”刚走到这儿想避避风寒,却发现徐茫翻墙而入。于是它纵身逾墙,哪知那墙太高,它心急如焚,用沙哑的吠声向山庄发出了警示,可值班的保安没有理睬,反而轰赶它。“闪电”无奈,只得恨恨地竖起双耳,心有不甘地苦等着翻墙人折回。良久,当飞龙的一声惨叫骤起,“闪电”继而发出了一长声悲鸣。经过两天两夜的守候,翻墙人不见踪影,“闪电”饥寒交迫之际,便离开了。
  今早,“闪电”在浑噩间游步到仙女石茶林场的溪边。一阵寒风吹来,敏锐的嗅觉使它突然闻到了一股同类被烹的浓香,片刻之间闪电就判断出了这个被烹的同类是只中毒而亡的野狗。“闪电”焦躁不已,于是就发生了前面一系列的冲突……
  “死胖子,你这个王八蛋!你要害死全场人,我先打死你!”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壮汉,挽起袖子直奔向胖厨师。
  卢铁跨步上前将壮汉拦住:“不要冲动。事实还待查清才能定性。”
  “对,打死这个王八蛋!”
  “平时看起来挺敦厚老实的,没想到这样歹毒!是不是以前就害过人?”
  “要这个王八蛋给‘闪电’偿命!”
  ……
  胖厨师及助手龟缩成一团,恐惧极了。
  “都别瞎闹腾了!”场领导怀抱“闪电”拦在众人面前,“警方会作出正确结论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掉一个坏人。我们大家还是早点让‘闪电’入土为安吧!都到食堂去商议。”
  愤怒的众人这才又安静了下来,悲凄又生,齐随场领导回到食堂。
  从悲恸之中拉回的卢铁扯了扯葛毅的衣角,二人来至门外。卢铁凝眉说道:“审讯胖厨师等人刻不容缓,别回县局了,我想就在场保卫科进行。趁热打铁,一班担任警戒。狗肉立即派人送到县局去化验,人为故意下毒的可能性很大。投毒案件如果能成立的话,那背后就隐藏着更阴险的目的与动机。怎么会这么巧?举报信刚指向S县,S县这里便险生惊天大案,会不会又与给警方‘投石指路’有关?这样看来,隐身人也非善类,说不准就与我们这次的主攻目标有牵连。等会儿我与彭凯、王戈一道去给‘闪电’送行,你和大案组就别去了,这边突破案情要紧。”
  “行。我这就与场领导协商一下。”葛毅不住地点头,说罢急急地折回食堂。
  卢铁唤过彭凯说道:“等会儿葛支协商回来,你与王戈领着一班将厨房这帮人带过去。一班留下警戒,然后你与王戈随我一道去给闪电送行。我现在想和那片警刘江聊聊。”
  “是!”彭凯应声道。
  卢铁招呼着刘江,二人来到梯状的茶田驻足。
  刘江是黄霏的警校师弟,前年才从警校毕业,精明能干。卢铁放眼远眺,全神贯注地盯着脚下的两崖之间。
  “溪对面那一片高耸华丽的房屋是哪个单位?这峡谷间就两个单位吗?”
  “是翠屏山庄。这峡谷间就这两家单位,没有杂户。翠屏山庄是一家休闲娱乐型度假村,三年前竣工开业的。庄内设施豪华,装潢考究,风光旖旎,曲径通幽。投资很大,生意很火,是我县休闲娱乐场所的龙头老大。业主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名叫李叶,为人八面玲珑,是从沿海某市回来的人,来头挺大。她与我们县里的谭县长关系非同一般,据说李叶就是谭县长亲自招商引资引来的。谭县长是这里的常客,县政府的一些迎来送往活动也基本上在这里举行。翠屏山庄是县里挂牌的涉外重点保护单位,县里特别给县公安局里下有指令,凡涉及翠屏山庄的案情首先要请示县里同意后方能侦办。不过,这李叶还不算趾高气扬,平时也不张狂,对我们的工作还挺支持。此外,社会责任心方面是县里的旗帜,像自然灾害什么的以及对县里的一些特困帮扶对象,翠屏山庄捐款非常慷慨。这两年山庄也没有发生过大的治安情况,所以我们平时也不大过问山庄内的事。”刘江回答得非常详细。
  “哦。”卢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一时间鞭炮齐鸣,仙女石茶林场的几百号员工抬着“闪电”的遗体向溪边走去,场面肃穆而悲壮。
  “我也去送送‘闪电’!”卢铁顿时又陷入了哀思。
  “我也去。它是榜样。”刘江紧跟着说道。
  卢铁转头看了刘江一眼,转而心忖:“茶林场深处大山,远离尘嚣。员工们都是辛勤劳作、与世无争的老实农户,值得冒死投毒吗?其动机与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是复仇?或是有其他险恶用心?”
  卢铁此时已认定了这是一起人为投毒案,罪犯另有企图。
  “小刘,你看,那团云雾。”卢铁边走手指着溪对面的幽谷深处说道。
  刘江顺指一看,但见那峭崖耸立的幽谷深处飘卷着一团青中泛黑的云雾,挟着无尽的诡异慢慢向翠屏山庄移近。
  “云波诡谲!”刘江有些恍然。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1)
正午时刻,乱云飞渡,朔风呼啸。仙女石旁,人们压抑的心情就如这阴沉沉的天气。
  “闪电”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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