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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侦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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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波诡谲!”刘江有些恍然。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1)
正午时刻,乱云飞渡,朔风呼啸。仙女石旁,人们压抑的心情就如这阴沉沉的天气。
  “闪电”已经入土,人们的眼睛都哭红了。
  卢铁手抚着仙女石,百感交集,他对身边的王戈说:“作为军人,我们要像闪电一样,随时准备为祖国和人民献出生命!”
  “我这就去茶林场挖地三尺,我要生剥活剐了那个投毒的畜生!”王戈显然是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了。
  “你呀,当排长都有段时间了,还是这样冲动!你上哪里去挖?案中是否还有案,你仔细想过没有?你又不是独行侠,你手下还有三十名战士看着你,要你带领。别忘了,你是机动队的尖刀排排长!”卢铁愠色说道。
  “案中有案?这点我倒没有细想。你知道,我就是个冲锋陷阵的料。这里面会不会牵涉到徐茫与小金?我的手都痒了!”王戈跃跃欲试。
  “又来了,算了!”卢铁捶捶王戈的前胸,“王戈,有勇无谋难担尖刀。S县水深着呢,我们要做好打攻坚战的准备。”
  “对!”王戈应道。
  说话间,卢铁的手机响了,是葛毅打来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狗肉含有剧毒。对厨房一应人员的询讯也有了结论。含毒狗肉是今天一早一位陌生的跛脚男子上门来兜售的,因狗肉经过了福尔马林药水的浸泡处理,表面光滑无味。胖厨师杜木初见狗肉出价便宜,并没有仔细观察肉质,他想为一年辛勤劳作的员工们换换口味,便说动了采购王金买了下来。据采购王金回忆,跛脚男子二十来岁,面目白俊,穿着时尚,不像是个贩子。其左脚袜面裹有医用纱布,纱布有血渍渗透,是新伤。跛脚男子是元凶,动机使人费解,看来果真案中有案!我们暂对杜木初和王金实施了治安拘留,下一步就要结合缉捕徐茫和小金来追查跛脚男子的来历。”
  “好。我马上就到。”卢铁答道。
  不就,卢铁走进了保卫科科长的办公室。S县县委常委、公安局长陈洪和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施云立即站起身打招呼。
  葛毅在通电话,须臾,放下手机说道:“关局和黄霏稍后就到。关局指示我们要在大年之际‘舍小家、顾全局’,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趁热打铁,并案侦查,案件不水落石出就决不撤下。”
  “市局有小金的情报资料吗?”陈洪突然问了个要害性的问题。
  葛毅面露窘色,脸微微泛红:“小金确实是一个十分隐秘的女人,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搜集到她的照片和任何资料。当时在侦结徐汉威案时,我们只知道徐汉威包养了一个二奶叫小金,按摩女出身。徐汉威外逃,小金同往。据徐汉威被捕后交代,小金外逃途中在一石桥下趁夜砸晕了徐汉威,劫走了巨额赃款,从此消失了。案后,我们通过对徐汉威所有犯罪团伙成员的审讯,除了徐茫交代说认识小金外,其余的都说没见过小金。小金曾待过的按摩休闲中心我们也去过,结果是人去楼空。后来我们只好根据徐汉威和徐茫的描述给小金绘了张模拟画像存档……”
  “那我们只有以明触暗、打草惊蛇了?”陈洪反问道。
  窗外忽而风雪大作,眨眼就将残雪未尽的山壑又染成银装素裹的白皑皑的世界。
  林场里给“闪电”送完葬的人们纷纷又聚集在食堂内。满桌的酒菜已然冷了,人们的脸上已失去喜庆的笑容。
  X市地区已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的大风雪了。人说瑞雪兆丰年,而即将跨入来年的仙女石茶林场此刻只有缅怀与伤痛。 。 想看书来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2)
场领导默默地走向保卫科,他不是去为已经被警方治安拘留的杜木初和王金说情。他眼下恨这两人都恨不过来,他是想去表达谢意的。在院门口战士拦住了他,微笑着婉言谢绝了他。他猛然省悟,这里已是侦勘重地。于是他又朝着食堂蹒跚而去,满脸愧疚。
  斗室内已烟雾缭绕,卢铁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
  “大参谋长,省着点抽,谈点高见吧。”葛毅亦真亦逗。
  “有人端大牌啊,那我就先谈点,待关局前来斧正。”卢铁朝葛毅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线索似多,突破尚难。S县境内地广人密、山林密布,这两崖之间亦是地势错落。目前掌握的线索都是极有价值的,对我们破案非常重要!我有一种直觉,与关局的直觉一致,徐茫已与小金会合了。小金应该已有了丈夫或是男友,这一点是可以想到的。试想,一个拥有巨资的富婆能没有几个情人?如果徐茫真的来找小金,那他和小金的丈夫或情人之间会发生什么?至少会发生争风吃醋的角力。跛脚人的新留残伤提示了我,投毒案不是孤立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企图,还内藏着一种报复。他是刻意的,在刻意给警方留下清晰的线索。他之所以赌命,因为他愤恨之极。那么他又是在报复谁呢?显然不会是针对一向无恩怨、与世无争的全场农工。他衣着华贵,脸面白皙,可以说与农工们的生活风牛马不相及,仇怨可以排除。综上,我敢断言:他从小金的身边来,他冒死投毒茶林场目的就是要制造轰动,让警方的视线集中于两崖之间,将对面的翠屏山庄暴露在警方的视线内!”
  “好!精辟!”施云抚掌说道。
  “推断倒是合情合理,但是缺乏证据。”陈洪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态。
  “证据可以收集嘛。”施云反唇相讥。
  这县局的一正一副显然不和谐,有矛盾。
  卢铁的脸上掠过一丝疑惑,稍纵即逝,随后瞟了葛毅一眼,意思是说:“有问题。”
  葛毅与卢铁多次携手恶战,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他亦不由得眉峰一挑,含笑说道:“卢参谋长分析得透彻,不过我现在不敢苟同。还有许多疑问需要我们去抽丝剥茧,如隐身人又是谁?与跛脚人是否一路抑或是同一人?等关局来后再定大盘。”
  卢铁走近窗前,望着乱雪狂舞的阴空,又大口抽起了香烟。
  葛毅出门上厕所,须臾,卢铁手机的信息铃响起。
  卢铁打开一看,是葛毅发来的:“铁布衫,是我心切,你说出了翠屏山庄。看来你洞察极深,证明你已胜券在握!S县的确值得详查!等回复。”
  卢铁随即按动手机键回复信息:“葛根汁,反应挺快。但还不能质疑一切,毕竟同室操戈是大忌。可警惕不能放松。缉拿徐茫,我已有了成案,待关局来后再说。至于说出翠屏山庄,如果真是‘那样’也好,更会收到奇效。”
  “好个‘铁布衫’!”葛毅看完信息,心中悬着的巨石落地了,不禁由衷地感到佩服。
  陈洪和施云并排而坐,两人都在吞云吐雾。卢铁刚才的一段推析无意中在二人的神经敏感点上刺了一下。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报告!”是王戈立在门外,一脸焦急地喘着粗气。
  “王排长有急事?这边来。”葛毅在王戈身后的走廊里说道。
  卢铁急急地走了出来。
  “是的,真是热闹了!刚才我女朋友小烟打来电话说,张素素在她的洗衣店内被人刺了一刀,伤在左肩,现在躺在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因流血过多,昏迷不醒。”王戈略微平复了心绪后报告说。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3)
“这是怎么回事?”葛毅不由得感到光火,瞬间侧头想了想,冷静下来,“想是还没有来得急报案。我这就打电话让高兵带人分头去现场和医院。”
  “山雨欲来风满楼!”卢铁紧锁双眉。
  “参谋长,我回市里一趟?”王戈请求道。
  “又来了!你去有啥用?扯淡!”卢铁发怒。
  王戈低头不语,心知自己有些唐突了。
  卢铁知道,王戈与张素素关系不错。张素素与刘小烟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她同时也暗恋着王戈,只是刘小烟没有察觉,王戈没有生心罢了。
  张素素是个十分善良和纯真的女孩,只是从学校门出来就一直没找工作。不久,结识了退伍军人庞煌,正当俩人如胶似漆时,庞煌因工作没有着落,抑郁与沮丧使得他开始瞒着张素素出去赌博。有一天,庞煌向她要钱,说欠下了十几万的赌债,要拿钱再去赌。她几欲昏厥,伤心地痛哭了几天后,毅然提出了与他分手。
  此后,她一直抑郁不已。一天华灯初上,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独自一人来到茶楼喝着闷酒,须臾便喝得酒醉酩酊。此时,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挨坐了过来,显然也是多喝了几杯,他色迷迷地双眼直盯着有几分姿色、神志迷离的她。青年又叫来一瓶白酒,开始向她劝酒。她好似面对着老朋友一般,来者不拒,张口就吞,终于醉得烂泥一团。醒来,她突然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由得惊恐地想爬起。
  “躺下!”一声厉喝遂起,那人将她重重地摔回床上。她恐惧地睁开眼,骨瘦如柴的青年狞笑着,露出发泄后的满足,手中多了一根粗粗的木棍。
  她被那人绑住了,不能动弹。斑驳破旧的房间内散发着一种恶臭。鬼魅模样的青年此刻正往体内注射着“海洛因”。几天后张素素才知道这人叫丁四旺,是个无业混混,来自城郊农村,专在城里偷鸡摸狗且有四年的吸毒史。良久,过足毒瘾的丁四旺拿着一支灌满“海洛因”毒液的一次性注射器走近毫无反抗能力的张素素,找准她手臂上的血管开始注射。
  “怎么样?飘飘欲仙吧?想干活了吧?”丁四旺说着甩掉注射器,扑了上去。遭受肆意凌辱的张素素此刻是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毒品的确是魔鬼,它很快就摧毁了一个人的意志,吞噬了一个人的灵魂。染上毒瘾的张素素再也不想逃离了,甚至向丁四旺发出了哀求,心甘情愿地充当起他的泄欲工具。
  一年后,丁四旺被捕,她被送到戒毒所实施强制戒毒。起初,她不配合戒毒,常常以绝食相胁。多少个日夜,经过管教干部们的循循善诱,尤其是当得知丁四旺毒瘾发作撞墙而死的消息后,她终于清醒了,决心戒毒。不久,走出戒毒所的她一身轻松,立誓从此不再沾染毒品。
  她听母亲说无花果叶可以弃毒收湿,为了巩固戒毒成果,她常独自来到城郊附近的山上采摘。一天,她遭到了一个山民的调戏,她吓得大喊救命。庆幸的是此刻武警机动队的比武班恰在不远处的野地进行训练,王戈闻声即飞奔了过来,擒住了山民,救下了张素素。
  自此,张素素有一段时期便将自己封锁在家里不敢出门。时过境迁,慢慢驱走了心中阴霾的张素素在社会与亲友们的帮助下搞起了一家干洗店。慢慢地,小店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致富之后的她还定期到福利院、敬老院、孤儿院等地送钱送物,经常到武警机动队担当义务清洁员。自始,她与卢铁夫妇、王戈和刘小烟都成了要好的朋友,尤其对恩人王戈暗生情意,明知道王戈和刘小烟正处热恋之中,她还禁不住时常关怀与牵挂他。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4)
“张素素现在是处处是谨慎小心,与世无争,应该没人找她的寻仇啊?”王戈喃喃地念叨。
  “葛支,叮嘱高兵要刻不容缓地侦办此案,或许又牵涉到S县!”卢铁严厉地说道。
  “好的。”葛毅答道。
  翠屏山庄的大门在风雪中紧闭,门卫室对外的窗户偶尔出现保安探头观望的身影。刚刚挂上门楣的两只红灯笼和贴在两边门沿上的大对联已经被雪花覆盖,淡然失彩。一眼望去,镶嵌在崖身林脚的整片山庄显得格外迷离与神秘。
  一串“嚓嚓嚓”踏雪的脚步声响起,一队军警逆风走近,片警刘江挺首走在前面,黄霏在后面跟进。
  黄霏随关平刚赶到茶林场,指挥部三名正副指挥紧急碰头后,她马不停蹄地便披挂出阵了。
  黄霏与关平一起给武警指战员们捎来了武警支队党委的新年问候和新配发的大衣。黄霏单独给卢铁带了五只烤鸡,这是卢铁最爱吃的。
  “我怎么能搞特殊,独享美食?”卢铁环顾身后的指战员,“都过来,嫂子慰问你们的。带不动,就五只,打打牙祭。”结果,瞬间被战士们吃得精光。
  “好个铁布衫,替我评功摆好啊?谢谢!”黄霏哭笑不得,悄悄地拧了卢铁的胳膊一下,低声说道。
  卢铁故作傻笑:“战士们高兴,你不高兴?”
  “当然高兴!”黄霏转头听到战士们仍在对烤鸡的味道啧啧赞美,不由得脸如桃花。
  “谢谢嫂子!”说话间只见王戈的手臂一挥,一阵整齐划一的呼声骤起。
  黄霏向后捋了捋帽沿下被风吹乱的秀发,甜甜地一笑。作为军嫂,其身份就是一种荣誉,一种骄傲。
  正在门卫室内打盹的两名保安员被脚步声惊起,忙探头朝外张望,见是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军警走近,慌不迭地戴帽整襟,打开边门迎了出来。
  上午,山庄例行召开了春节期间的安保工作会议,照样仍是李叶总经理的“一言堂”。她最后特别强调:“春节期间顾客稀少,山庄处于半营业状态,晚上聚餐后各部门要安排好员工的当班与轮休,大家不能懈怠,要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己的门,搞好‘防火、防盗、防破坏、防自然灾害’的工作。节日值班的保安人员尤其要提高警惕、恪尽职守,加强巡防,确保山庄的万无一失。谁若玩忽职守给我捅出了漏子,我就砸谁的饭碗!还要追究他的责任!”
  山庄上下都知道这位年轻女总经理的威风,她不仅背景硬朗,还手眼通天,手段泼辣。所以,两名保安人员不敢懈怠。
  “市局四防工作督导组要进行节前检查验收。上周我在山庄也参加了你们的节前四防工作会,这段时间不知落实得怎样?你们的李总在家吗?”刘江与两名保安熟悉,上前问道。
  “哎哟,是刘警官哪!大年三十也顾不上休息,佩服!佩服!”一名保安竖指称赞,油腔滑调地说道。
  “你是知道的,我们李总向来是对山庄安保工作抓得很紧的,在这方面她是不惜投资的。她常说:要花钱买平安。各位进去检查后就会知道,人防、物防、技防都已经到位了,绝对安全!”另一保安接茬忙说道。
  “你们李总在吗?留一人,一人领我们去见李总吧。”刘江不由得略露厌烦。
  “在,在。好,好。”两名保安同时应声。
  李叶是小金隐姓埋名后的称谓。改头换面就要改换个彻底,为了逃避打击,她花了不菲的钱对自己的头颅脸部作了彻底的整形,并在县里买了城镇商品粮户口,领了假的身份证。之所以没有瞒过徐茫,是徐茫对小金的一切太熟知了。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5)
小金此时正坐在自己那陈设极其考究的办公室内,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身心虚脱。
  之前一直伺候自己的飞龙已经被徐茫凶残地断了左脚的筋脉,伤口还在渗血,成了个瘸子。致残后的飞龙也好似忽然变了个人,变得唯唯诺诺,尤其是在徐茫的面前手脚都不敢乱放乱动。
  小金尽管以前就对飞龙感到厌恶,认为飞龙一个大男人简直没有什么本事,就知道凭一张俊气的白脸和一套床上的功夫讨女人的欢心。可是,这两日与徐茫的媾合,小金恐怖了,既对自己日后的下场深感无限恐惧,又不堪忍受眼下的折磨与屈辱。徐茫已然是个变态的牲畜,他常在小金面前颐指气使,动辄使唤与训斥,兴来时便搂起泄欲。
  痛苦是有限度的,而恐惧是没有极限的。小金本是一只呼啸林野的骚狐,现在突然被一只穷凶极恶的恶狼钳制,她百般思忖终觉芒刺在背。徐茫的双枪常不离身,眼中时露戒备,端出的神态大有鱼死网破的杀气,贸然行事势必除虎不成反受虎噬;想向警方兜出徐茫,而自己坐山观擒虎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过去的身份和罪孽徐茫尽知;若顺从地委身于徐茫,可他又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的今后将永无宁日!
  过去的身份和罪孽是小金的“软肋”。想到这里,小金不禁打了个寒噤,徐茫威胁的话语又在耳边轰鸣:“我多条人命在身,说死就死!不过死前我可要看看你的表现,说不准让你继续荣华富贵,说不准就让你来给我垫个棺材底,因为你富得流油,我也好在阴间图个油光放亮!”
  小金毕竟是个女流,再辣也顶不住亡命徒的要挟。黔驴技穷之后的小金惶恐后怕了,在确定了再图良机除掉徐茫后,她反倒担心别人觉察到自己藏了一个人再山庄里。小金将庄内唯有自己和飞龙知道的一间暗室腾给了徐茫藏匿,自己则亲供衣食,夜夜相陪。庄内知道徐茫来路的除了自己,就只有飞龙了。小金对飞龙的性情是十分清楚的,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现在重伤在身,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在痛彻地忍耐,一旦伤愈得以脱身,他定会杀回头来报这残足和夺巢之恨的。飞龙在县里有一帮狐朋狗友,个个劣迹斑斑。为了让飞龙暂时不要鲁莽造次,小金可谓煞费苦心,转过背去便来亲近飞龙,反复解释着眼下的利害关系,并承诺誓要寻机杀掉徐茫,两人再重续好梦。飞龙仍是一味地唯喏喏的样子,弄得小金莫衷一是,心求他暂时不胡来就好。
  小金坐在舒适的牛皮电动按摩椅上如坐针毡,心慌意乱地点上了一支“大中华”。她有烟瘾,但绝不在公众场合抽,心怀鬼胎的程度可见一斑。这原本入口香气沁鼻的“大中华”今天抽起来却干巴苦涩,她使劲喷出一口烟雾,朝着刚才徐茫坐的沙发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就怎么没有死在监牢?让我平静后又临祸端,王八蛋,我一定要灭了你!”
  徐茫刚才就在这沙发上与小金颠鸾倒凤了一回,事后,徐茫坐在沙发上叼着香烟、翘着二郎腿,又虎起脸对着小金。没多久,小金接到保安打来的电话,说仙女石茶林场中午时分发生了一起投毒案。徐茫立时紧张了起来,这才慌忙起身奔向陈列组合柜,拉开最左边的双柜门猫身爬了进去。徐茫知道:与茶林场仅隔一溪的山庄,警方一定会来调查走访的。
  茶林场发生的投毒案也着实让小金惊出了一身冷汗,警方即将造访山庄是必然的了。本来她隐匿已久,像这样的突发大案,警方来山庄调查走访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她以前也应付自如。小金非常自信自己的山庄已被县政府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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