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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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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娣到底是小孩子,她是83年的,刚15岁而已,很快就睡着了。

  我却睡不着,反复想着她说的话。带回去,带回去,能带到*的年代吗?那时候的八总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为什么自杀?在哪里自杀?要是被他们带回去是不是能制止他们自杀呢?…………慢慢的,我也觉得困了。

  “你想来看看吗?”我听见一个女子轻轻问我。

  “去哪?”我迷迷糊糊的回答。

  “你说呢?”她只是反问我。

  我醒过来,只看见好重的浓雾,我看不清楚周围,再侧耳倾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古怪,大喊一声:“去哪呀!”然后远处有声音传过来:“老师、老师……”

  我突然清醒,一睁眼,迎娣睡眼惺忪的拍着我的被子,“老师,你老是说梦话。”我这才明白,原来是梦中梦。

  我看看表,刚凌晨三点。我告诉迎娣我做了个好梦,开心的说了梦话,把她哄着去睡觉。自己却再也睡不着。

第七节 小桌的照片
第七节 小桌的照片

  我越来越陷入这个梦境,我不能闲下来,只要一有空闲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它让我很伤神,我不停的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而上次雾中所见也有可能是幻觉。每天一放学我就督促迎娣背书写作业,不跟她讲闲话,直到她已经把整本语文课本倒背如流,学习成绩突飞猛进。

  转眼快放寒假了,中午迎娣的妈妈来找我,说是迎娣这段时间学习进步了不少,眼看开学生高中有希望了,要请我吃个晚饭。我自然也很开心,虽说督促迎娣学习也有一半是出自私心,但毕竟她成绩进步也是每个老师都值得高兴的事情,于是答应下午一放学就和迎娣过去。

  这次我见到了迎娣的爸爸,一个40来岁的出船的汉子。和所有的海边男人一样,有着黝红的皮肤和满身的海腥气。我一去他就指着放在屋角的篮子告诉我:“小李老师,这点擂鱼你带回家去,是我刚打回来的。”擂鱼的学名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们家乡那边都称呼这种鱼叫擂鱼。擂鱼很难打到,而且易腐烂,一捕上来就要用盐腌住。它腌后味道出奇的香,我们喜欢在冬天用把大青萝卜切成丁,加上黄豆,加上几块咸擂鱼用火慢慢的炖,真是鲜香扑鼻!这样做一锅,卷煎饼,或者就粥、下酒,都非常下饭可口。而且易存放,盛出几大碗,吃半个月都不会坏。自然,擂鱼也是很珍贵的,一般市面上卖的都很贵。现在迎娣的爸爸送几条给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们坐下来一起吃饭,晚餐很丰盛,不外乎是马鲛(鲅鱼)、乌贼、虾、还有各种各样的蛤蜊。迎娣也很开心,自然是近日成绩进步开始受到家人的宠爱了。其实农村人并不是不爱让孩子读书,而是经常是农村的孩子不好好读书让家人更加失望而已。迎娣的大姐已经嫁人,二姐不爱念书跟人学裁缝,小妹成绩也不好,迎娣的成绩当然就让她的爸妈喜出望外了。谈着迎娣的学习状况,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关于上大学的事情。

  我建议迎娣上了高中后好好念书,念的好的话可以考南大或者北大,都是很好的高校。但没想到他爸爸大手一挥:“我们家的不念什么北大,南大好,南大就不错!”我倒是惊讶了,大家应该都知道,南大虽然不错,但毕竟和北大还不是一个档次的。他爸爸见我吃惊,倒也不奇怪,继续说:“我们这八总啊,虽然没几个考上大学的,但考上学的肯定都是不去北京的,还是去南方好啊。”我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他爸爸叹了口气说:“咳,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北大的,还不是分配来八总,最后死了连个人问都没有,惨哪。”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接着说话,饭桌就已经沉默了下来,只剩下迎娣和她妹妹剥虾吃的声音。

  我的脑子正在思考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老奶奶说话了:“人家别的地方的大学生毕业了都好好的,你说这个北大呀,是怎么个回事啊。那要搁以前也都是能考状元啥的,怎么就这么惨呢。所以我们这的人啊,都不让孩子去那上大学,还是南方好,南方好啊。”

  “她大(意为孩子她爸),要我说那不是北大的原因。北大那个是个好学校,那孩子也是当时想不开,不懂事。认个错不就行了,这八总中学能让她呆一辈子?要我说,还是她想不开,不知道状况,不求个好。”这是迎娣的妈妈在说话。

  “唉,什么叫不求个好啊。”出船的汉子仿佛也迷茫起来……

  我一头雾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所以然。

  饭,随着这个话题吃着吃着就变淡了。还是迎娣的妹妹小桌打破了这个沉默的状态,因为,她不小心打破了一只碗。她妈妈骂她,她爸爸作势要打她,她奶奶赶紧拉她,呵呵,于是饭局又重新活跃起来。生活啊,是多么需要这些小的意外的插曲呢。

  吃完饭,迎娣的爸爸让我帮忙也看看小桌的作业。我问小桌多大了,小桌告诉我她只比迎娣小一岁,是84年的。我跟她到里屋,那里两张床,不用说就是她们姐妹四个的房间了。现在因为三个姐姐都不在家住,另外一张床堆的满满的杂务。小桌就在一张旧的长几上写作业。那种长几小的时候我家也有一个,很多农村的孩子家里都有的。小桌用的这个班驳陈旧,上面垫了一块玻璃板,玻璃板的四周被人用胶布都仔细的贴住了,防止不小心划到手。玻璃板的下面都是他们家的照片,有的新,有的旧。我一直有喜欢看旧照片的兴趣,就一张一张的来看。

  其中一张照片吸引到我,背景居然是我住的学校的那一排房子呢!那熟悉的操场、围墙、还有走廊外面的小压水井。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一个4、5岁的小姑娘,呵呵,这是谁呢?我问小桌,小桌告诉我是以前八总的一个老师,教过她大姐的。那时她大姐(也就是招娣)上初一,那个老师也是新分配来教语文的。小桌粘她大姐,去学校找她玩,见到她的老师,觉得好玩,老师就带她拍了这张照片。

  我仔细的看这张照片,里面的女子眉眼清淡,头发在后面束起。穿一件白色的上衣,显得很清雅,但眉目中似乎透露着抑郁。

第八节  冰冷的水触
第八节  冰冷的水触

  我是第一次看这张照片,但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或许是照片的背景我太过熟悉了吧。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南方的女子,因为她长的过于清淡了。

  小桌已经把她的作业拿给我,我就开始帮她仔细的看起来……

  回去的路上,迎娣突然跟我说:“老师,跟小桌照相的那个老师就是我爸说的死了的那个,我大姐可跟她好呢,当年她也住校,我大姐就是陪她住校的,跟我一样,嘿嘿!”

  啊???

  我灵光一闪,直觉的就问她,“她是不是住最里面那间房的?”

  “是啊,我以前也跟小桌去玩呢。”

  “啊?这么巧啊。她怎么死的?”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又开始向我袭来……

  “跳河死的,不对,是走进河里的,就淹死了,我大姐当时在呢,拉都拉不住,大姐哭了好几天,后来就不去上学了。”迎娣显然是伤感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没有了,一种沉痛的悲伤开始漫漫淹向我,我慢慢走着,却仿佛走在冰冷的河水里,一步、一步,那样沉缓而坚定。

  “那你不怕啊,也来陪我住。”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奇怪。

  “不怕啊,她是好人,我们家都喜欢她。”

  “她是北大的?”我的思路开始清晰起来。

  “恩,分配到八总来的,教书可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难受。”

  北大的怎么会分配到这样一个乡村中学呢?真是想不通,突然一个想法在我心间升起,莫非??

  我急切的拉住迎娣,“她是哪年来教书的?”

  迎娣想想,回答我:“我还没上学呢,5岁还是6岁来着?恩,是89年还是90年?哎呀,反正就是这两年吧,我和小桌都没上学呢。”

  我沉默了,没有再问她。

  那是个无法说起的年代,或许是,或者,难道不是吗?

  一切仿佛顺理成章。

引言
你知道的,在与你分开后的很多日子,我和其他人无法过多的交流这些问题。很多人生活在一种近乎麻木的状态里,去工作、去恋爱、去生活。尤其是我来到北京之后,身不由己的陷入到生活的大潮中去,和绝大部分人一样,背上贷款,无暇去关注自己之外的任何事情,除了用于消遣的社会新闻的花边玩意。人们像吃快餐一样的生活,提前消耗自己的青春与生命,用虚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对未来的信心,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你说了,这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内在是什么。

  如果我们不能永远的生活,那么就迅速的生活。

  对于很多事情,你常常用沉默来回答我。

  而我,总是能洞悉你的心灵。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节  神仙巷的偶遇
第一节  神仙巷的偶遇

  放寒假了,我暂时告别学校,回到县城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快年底的时候,帮着家里买买年货,陪妈妈逛逛街。在家里的时候,我很少再做有关雾的梦,一切正常而平淡。然而在街上偶遇的一见事情,又将我带入到事件之中。

  老历二十四那天,是我们家辞灶的日子。“官辞三、民辞四、王八贼人辞五六”,我们家出身平民,自然是在二十四辞灶。吃完中午饭,我去街上买大糖,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糖瓜,这是辞灶必须要买的东西,据说用来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去天庭报告的时候不说我们家的坏话,这样可以保佑一家人来年平安幸福。我一直喜欢吃地瓜做的大糖,满大街卖大糖的我居然一个都没找见,正郁闷的打算买个麦芽做的了事,听见旁边神仙巷传来卖大糖的声音,就想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神仙巷是我们县城电影院旁的一个小巷子,因为很多土算命的在这里摆算卦的小地摊而被我们戏称为神仙巷。与之齐名的还有隔壁卫校旁的“恶人谷”,是条卖衣服的小巷子,因为价格宰人而被称之为“恶人谷”。我去了那里,一个老头和一个姑娘在摆小摊,一边是大糖,一边是看手相算卦的小摊,真是挺会做生意的。

  果真是地瓜做的大糖,黑不溜秋的,就是我最爱吃的那种!一毛钱3块,我一口气买了2块钱的,60块!满心欢喜。

  老头收钱,姑娘帮我装大糖。那个姑娘年纪和我相仿,我见她相貌似乎很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装好大糖递给我,冲我一笑,那模样像极了迎娣!

  是了,是了,是像迎娣!

  一时又不能肯定,我就和她闲聊一下吧。

  “你是哪庄的?是八总的吗?”我干脆直接问她。

  “你是?我现在是安庄的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嫁到安庄了,自然就算是安庄的人。安庄是距八总约4里地的一个小村子。

  “你认识迎娣吗?我看你特别像她,我是她语文老师。”我更直接了。

  她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开心的笑起来,“我知道你的,我是她大姐,迎娣前天还跟我说你呢,她可喜欢你了!”

  旁边的老头子看看我,继续低头弄他的大糖,重新吆喝起来。

  招娣对我吐吐舌头,麻利的又拿了个小袋子要帮我再装点大糖,我赶紧推辞。其实,这短短的时间内我涌出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她,有关那个老师的、学校的、所有所有的问题都冲上我的脑海,只怕我那一刹那间能有上百个问题也说不定。我原本以为放寒假以来能忘掉的东西在瞬间全部苏醒,争先恐后的想要得到解答。

  老头子抬起头来,冲我笑笑,对招娣说:“跟小老师说说话去吧,我这边不忙。”

  招娣应了一声,拉我到一边去,跟我说:“这是我公公,我帮他卖点大糖。”

  我点点头,马上迫不及待的问她:“以前跟你住校的那个老师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之后很久我都不能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一张口就问她这个问题,但事实上我的确这么问了,很唐突。

  她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我看见她的表情开始变的暗淡,她轻轻的说:“是迎娣跟你说的吧?”

  我表示是的,她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老师,我是属蛇的,你呢?”

  “我是属马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比她还小一岁。

  “她也是属马的”,她顿了顿,“就是林老师,她来我们学校的时候是22岁”。

  “林老师?”我这么问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照片中的女子,她姓林。

  在招娣的叙述中,我见到了这样一幕场景……

第二节  招娣的回忆
第二节  招娣的回忆

  1989年9月,八总中学像往常一样的开学了。

  招娣第一天上中学,兴高采烈的进入学校大门。在她屁股后面,跟着她的三妹和四妹,一个四岁,一个五岁。

  招娣是家里的姐姐,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农村小姑娘。每个村子在每个阶段总有这样一个心气高的小姑娘,招娣就是这样的一个。她穿着崭新的塑料凉鞋,扎了歪马尾,就像春天的小草一样的喜人、可爱。

  看了门口板子上写的新生班级名录,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班级,初一(2)班!就兴高采烈的奔着自己的班级教室去了。

  她的教室在第一排的第三间,第二间是(1)班,第一间是老师的办公室。在经过办公室的时候,她蹑手蹑脚,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往里看。

  办公室里聚满了老师,有的坐着,有的站的。她一眼就看见有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站在那里,旁边是个中年男人,老师们似乎都在听这个中年男人说话。

  她只听见那个中年男人说,“林老师以后就在这里工作,同时也接受教育,同志们要多帮助她、也要多批评她,让她更好的成长、进步,为教育事业做出贡献!”

  之后就是老师们稀稀拉拉的掌声,表示欢迎的意思。

  招娣在窗边歪头看看那个老师,觉得纳闷,这么年轻又好看的老师怎么其他老师好象不太欢迎呢,要是给自己上课就好啦。

  想到这,她就想起了自己还要进教室,就赶紧一溜烟跑了。

  班主任很快就来了,发了新书,念了一遍花名册,告诉他们明天开始正式上课,上课的时候就可以认识老师,课程表就贴在黑板的右边。

  招娣认真的抄写课程表,之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新课本一览为快。

  等她抬起头来,同学们已经快*了,农村的中学就是这样,老师也经常提前放学,更不用说学生了。

  她收拾好书包,又不想回家,去哪呢?干脆去操场玩!

  操场在教室的后面,那里还有一排房子,是给老师们做宿舍用的。招娣背着书包沿着操场就跑起来,她是一个多么热爱运动的小姑娘啊。

  宿舍那边有人在搬东西,是那个女老师,她和另外一个老师一起把一张床抬到最里面的房子里去,招娣看见她简单的被褥、行李,看来她是要住在这里了。

  不一会,别的老师就走了,那个女老师自己拿了扫帚里里外外的清扫。招娣觉得自己应该去帮助她干这些活,她喜欢这个老师,从第一眼就喜欢!

  招娣跑过去,扒在门上,有些害羞,“老师,我帮你干活吧。”

  女老师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小姑娘满头大汗的靠在门边,不由得笑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招娣,祁招娣。。”招娣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有些难以启齿。

  “那好,招娣,你可以帮我倒垃圾。”女老师觉得很好玩。

  这么简单的事情啊,招娣拿过老师的装了垃圾的小桶,转手就倒在走廊外面的空地上。

  “啊?你怎么倒在这里?”女老师一脸诧异。

  招娣摸摸小辫子,有些不明白,垃圾当然倒在屋外面啊。

  女老师摇摇头,拿了扫帚又要去扫,边扫边说:“垃圾不能倒院子里的,应该倒到垃圾箱,知道吗?”

  “老师,我们这没有垃圾箱,我们这都是这么倒的。”招娣为自己辩解。

  女老师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也是,我都忘记了,那就倒这儿吧。”就不再打扫。

  “我叫林琳,你可以叫我林老师,我新分配来的。”她让招娣进屋去,找了个椅子让招娣坐下来。

  “老师,你从哪里来的?你不是我们这的人吧?”招娣是个好奇的小姑娘。

  “恩,我是常州人,我在北京念的大学,今年刚毕业。”林老师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很柔和。

  “北京的大学生?真厉害!我们学校真有福气!北京好玩吗?”招娣好羡慕啊。

  林老师却不说话了,表情越来越忧郁,招娣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话应该离开,就抿嘴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溜了出去。

  林老师像是没有发觉一样,定在那里,很久……

  我正听的入神,招娣的公公过来叫她,买大糖的人越来越多了,加上又有人要他公公给看手相,需要招娣过去帮忙。招娣抱歉的对我笑了笑,说:“今天不跟你说了,明天我还来帮公公卖花生糖,你有空就来找我呀。”

第三节  同学的重逢
第三节  同学的重逢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匆匆赶往神仙巷,希望早点见到招娣。

  一去就见到她公公在那里给人看手相,却没有见到招娣。我向她公公打个招呼,问她招

  娣有没有来,她公公告诉我今天招娣要陪婆婆蒸一天的馒头。我有些失落,不知道去哪里好,就索性看这老头子给别人看手相。听他给人讲什么这个灾呀,那个福啊,看相的人似乎还挺相信的,神乎其神。

  客人走后,老头子对我狡诘的一笑,说:“看相的人就图个心安,说点好的,再说点不好的,他们就满意啦,呵呵。”

  我一笑表示同意,老头子呵呵笑着,问我,“要不要我给你也看看?”

  我说不用啦,老头子摇摇头,“罢了罢了,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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