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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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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谁也无法回避的男子。

  白衣胜雪,年少张扬,英俊潇洒,风华正茂,长身玉立,简直儒雅之极。

  难怪京城来的苏姑娘舍不得移开双目呢。

  正是那白衣少年,他身法极快,一掠而过,怀抱着小女孩,稳稳的站在路旁。

  薛公子只能尽量让自己摔得漂亮一点,可是摔在地上的时候,没有人看他。

  大家都已围在白衣少年身旁,尤其是小姑娘的姐姐,飘飘万福。

  只听白衣秀士亲昵而关切的拍拍这女子的肩头,声音更是极富磁性:“别怕,没事的。”

  那姐姐惊魂未定:“多谢侠士救命之恩。”

  “不必多礼,看好孩子,我去去就回。”

  白衣少年转身追向马车。三窜两跳,便以跃上了马车。他代住缰绳。用全力勒住。马车却靠着强大的惯性,直向前面一处水果摊撞去。水果摊后两个买水果的伙计,早已吓得不知所措。

  白衣秀士见势不妙,猛然俯下身,将他的折扇别在了车轮中。

  很精致轻巧的精钢折扇。

  “咔嚓。”

  折扇安然无恙。

  车轮内木质辐条尽断。

  马车骤然停住,却把他甩了下去,砸在水果摊上,五彩缤纷,果汁纷飞。

  21世纪的人们管这场面叫做“视觉盛宴”。

  苏泽崇拜的五体投地。

  她脸生红晕,双手合十,两脚轻撇,并拢双膝:“我赛!”

  狄公咳嗽一声,哎,年轻姑娘,就是这么爱崇拜。

  苏泽连忙收敛,上前扶起白衣少年,面带关切。

  白衣少年扶着受伤的胳膊,疼痛难禁。

  薛公子爬起来,自己掸掸土,心道:“靠,怎么这白衣少年处处抢我风头?”

  狄公喝一声彩:“好身手!”

  白衣秀士一声苦笑:“把自己的胳膊都摔断了?这算什么好身手啊?”

  两个伙计道:“多谢侠士相救,否则后果难料啊。”

  姐姐摸出手帕擦拭着白衣少年的衣衫,道:“多谢侠士救命之恩。你的手臂?可疼吗?”

  和苏泽一样,满目怜惜之色。

  “不妨事,不妨事,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姐姐用手帕为白衣秀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柔声说道:“侠士如此胆大心细,小女何以为报?”说着脸竟红了。

  白衣秀士疼痛难忍,却仍然不失绅士风度:“哎呦,多谢姑娘丝帕,就是再断一臂,又有何妨?”

  姑娘道:“疼吗?”

  “不疼。”这白衣青年嘴上说着,手臂动了动,疼的呲牙咧嘴。

  狄公走过来:“想不到阁下非但侠肝义胆,还是一位怜香惜玉之人。来来来,小老儿略通医术,可以为这位小侠治疗一下伤臂。”

  白衣人道:“阁下是何人?怎敢劳烦老人家大驾?”

  狄公道:“哎,你们年轻人临危不惧,出手相助,将这匹奔马制服,我这个老人家为你治一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狄公说着一用力,将青年脱臼的臂膀恢复原位。

  白衣人道:“哎呦,好痛。”

  狄公道:“好啦,只是臂膀脱臼,现已复位,并无大碍。”

  白衣人挥动臂膀,完好如初。

  姐姐道:“小女感谢侠士大恩,不知侠士尊姓高名?”

  白衣人朗声一笑:“哈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本分,何须留名留姓?这位小姐,你这手帕实在漂亮,送给我做个纪念可否?”

  女子脸色微红,道:“当然可以,给。”

  白衣人接过手帕,闻了闻香气,道:“好香!好了,诸位,后会有期,多谢老人家出手疗伤。小生还有酒宴要赴,就此别过。”

  众人赞赏的让开去路,白衣人很潇洒的闪身没入人群。

  苏泽道:“这晚生虽嫌太痴情,倒也有一番书生意气。”

  狄公道:“怎么,你要把自己的手帕也送给人家吗?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苏泽道:“哪里呀?先生,竟取笑我。”

  薛公子晃悠上来,说了一句:“本来我已经冲到了前面——”

  苏泽道:“我看你呀,动机不纯!”

  咯咯笑着,追狄公而去。 。 想看书来

李氏贵胄
青葱山林之中,皇甫卓云的盐队逶迤而行。

  满目草长莺飞,满耳溪水叮咚。

  走在这如画风景当中,何等惬意?

  小马捕快和董承方彪安然享受着这份惬意。他们骑着马上,悠悠然打着瞌睡。

  皇甫卓云却没有这份清闲。

  他深知太平日久,绝非好事。说不定有什么大凶险隐伏在前方。

  忽然,一道黄光闪过。

  皇甫卓云连忙叫董承方彪:“小心,前面有人。”

  众捕快连忙拔刀。

  董承方彪扫视四周:“没有人啊?皇甫将军?莫不是眼花了?”

  皇甫卓云揉揉眼睛,近来难道真的有点神经过敏?

  “你们守在这里,我去看看。”

  他催马向前方溪边驰去。

  野地山花灿,清溪映黄衫。

  一个黄衫女子蹲在溪水旁,掬一口清灵灵的溪水,浅尝一口,笑道:“好甜啊。”

  她掬起溪水,轻轻拍在粉颈上,自我陶醉道:“多清凉的溪水啊。”

  皇甫卓云纵马来到了她的身后。

  姑娘在溪边戏水,却丝毫没有察觉。

  连日来惊心动魄,卓云早不相信这路上会有什么好人,他厉声喝道;“什么人?”

  姑娘吓得一下子挑起来。

  “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姑娘看见皇甫卓云,接连拍着胸口。

  “你是什么人?吼什么吼?”

  卓云却没心思怜香惜玉,冷着脸质问:“是我在问你,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姑娘回过神来,见是个军官,更不害怕了,话语间也颇为蛮横:“呦,看不出你还是个当官的吗?”

  “回答我的问题。”

  姑娘上下打量,毫无惧色:“呵?看来还是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啊?你的官很大呀?对一个小姑娘说话还横来横去的。了不起吗你?”

  卓云这才觉得有些失礼,咳了一声:“你一个小姑娘家,孤身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干什么?”

  人常道俏丽的姑娘至少有一半俏在嘴上,姑娘尖刻的反问:“这是你家的山?这是你家的水?本姑娘在这里做什么你管的着吗?”

  卓云有些怒了,手握刀柄,略略拔刀:“本官在问你的话,请你如实回答,否则别怪本官无礼。”

  小姑娘道:“呦?没看出来,你还会使一口破刀啊?还骑着匹吊儿郎当的战马?厉害呀你?跟一个小姑娘耀武扬威的?”

  说着,把手中佩剑向旁边地上一摔,“怎么?你动手啊?”

  小嘴一噘,眼一闭,一动不动。

  皇甫卓云虽久经战阵,对女人却很是没有办法。他的手还握着刀柄,一口刀拔也不是,还也不是,却也不是该说什么话了,只是讷讷的:“你,你”

  一匹马,一个威武窘迫的将军,一个可爱蛮横的姑娘,在山林旁溪水边,就这么呆呆的对峙着。皇甫卓云看着姑娘倔强可爱的表情,都有些舍不得打破这动人的宁静了。

  画面就这么定格着。

  方彪赶着车马,远远瞧见这光景。他急命众人停下。

  他从来没有看到皇甫卓云这般表情。那眼神中,是在放电吗?

  他也不忍心打乱这画面,他想,如果非要给这画面提一个名字,是否可以叫做:“一见钟情”?

  一个老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将军,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啊。你这孩子,怎能如此?哎”

  一个老者,五十左右年纪,身着褶黄袍,从林中赶出来,惶急却不失威严,来到近前卓云和这个姑娘面前,几个家将追随在后面。

  姑娘不等老人开口,抢先说道:“父王,你看,一个区区三品官,也敢来欺负女儿。父王,你虽被流放,可仍然是李氏贵胄,对不对?父王,你快命人把这凶蛮的军官给我拿下。”

  卓云听后,下马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姑娘继续说:“父王你看他多凶,他还要拿刀砍女儿呢。”

  卓云听完,连忙不好意思的将刀挂在马上。

  老者训斥道:“孩子,不得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转而对卓云道:“这位将军,小王琅琊王李旷,这是小王之女凌儿,方才失礼,多有得罪。”

  琅琊王的名头,卓云当然知晓,他连忙还礼道:“原来是琅琊王千岁,失礼失礼。在下武卫将军皇甫卓云。这位原来是小郡主,下官不知,这实在是一个误会。”

  小郡主道:“误会?你说的轻巧,我父王不来,没准你都把刀驾到本姑娘的脖子上了呢。”

  卓云干笑两声:“下官押运朝廷重要物资路过此处,适才下官将小郡主误认为是劫匪了。”

  “哼?”姑娘又一撇嘴,转而对琅琊王说:“父王,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这个样子,像是劫匪吗?”

  说着一跳,跳到卓云近前,“三品官,你见过这么俊俏的劫匪吗?见过吗?”

  卓云一点辙也没有,满脸通红:“没见过,确实没见过。”

  琅琊王略一沉吟,斥退了小郡主,解释道:“我这小女凌儿,自幼失去了母亲,从小锦衣玉食的,被老夫骄纵坏了。皇甫将军,不知你来此地有何贵干?”

  “下官奉狄公之名,押送食盐到夜郎。”

  “哦?你说的可是狄仁杰狄大人?”

  “正是。”

  这样一讲,两个人的关系倒近了。琅琊王在李氏诸王中素有威望,昔日与狄公也常有来往。皇甫卓云与琅琊王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琅琊王举家被发配到了夜郎。皇甫卓云不解的问道:““怎么?下官曾听大人说,您为人正直,德高望重,为何也遭到流放?”

  琅琊王之豁达,远远超出卓云意料,他竟对流放之事丝毫不以为忤:“呵呵,我怎么就不会被流配,我这样的人流放边疆,又不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我还是各安天命,莫论朝政的好。老夫也正借此机会游历一下我大唐河山。”

  贵族。多余的贵族。

  这就是卓云对琅琊王的第一评价。

  方彪率车队从远处赶来。

  卓云一报拳:“王爷千岁,下官的马队来了,正需要在此休息片刻。我们稍后再会。小郡主,适才多有得罪,忘请见谅。”

  小郡主一侧头:“哼。”

  琅琊王望着皇甫卓云的背影,似乎把话说给凌儿听:“这位皇甫将军倒是个忠义之人。”

  “什么忠义,凶巴巴,傻呆呆的。”小郡主说着,冲着卓云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拈花惹草
+++ +++++++++++++++昨天系统故障,今日补更一章,谢谢! +++++++++++++++

  溪水旁,山花烂漫。

  美丽女子,谁不爱花?

  小郡主李凌一路寂寥的很,难得遇到一个可以斗嘴的。于是,她一路采摘花朵,来到皇甫卓云的身旁。

  她把花递到皇甫卓云面前:“怎么样?漂亮吗?”

  这世上有些人,遇到美丽的姑娘,就变得不会说话了。

  很不幸,皇甫卓云就是其一。

  他敷衍道:“漂亮,很漂亮。”

  “三品官,你也帮我采些花吧?你看这满地鲜花,多美呀?”

  皇甫卓云连忙推辞:“这个,下官只会舞刀弄剑,沾花惹草确实不会。”

  “谁让你拈花惹草啦?”

  皇甫卓云自知失言:“这个,还是你自己采吧。我只会抡刀动枪的。”

  小郡主斥道:“无趣之人。”

  小郡主甩手离去。

  皇甫卓云打量琅琊王的队伍。看得出,这二十余名家将身材健硕,动作矫捷,各个都是武林高手。卓云有些纳闷,这许多高手,为何还要跟着一个落魄失意惨遭流放的王爷?

  正思咐着,琅琊王缓步踱了过来:“皇甫将军,天色将晚,老夫也该赶路了。”

  卓云施礼道:“王爷先行一步,我等随后就走。”

  “皇甫将军,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爷有何教诲,但讲无妨。”

  琅琊王指着他的彪悍家将,说道:“皇甫将军,本王虽被远谪,只因平素对属下不错,至今仍有二十几名忠心的门客追随在本王左右,不肯离去。这些人虽不如皇甫将军武艺高超,却也并非等闲之辈。皇甫将军肩负朝廷重托,向夜郎押运食盐,而本王等被朝廷贬谪到夜郎,今日在此相会,可算是机缘巧合。此处距离夜郎尚有数百里之遥,一路上道路崎岖,艰险颇多。莫不如皇甫将军与本王兵和一处,在路上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如果真有劫匪来袭,本王这些门客,也许能助皇甫将军一臂之力。”

  这能算合理的解释吗?

  卓云稍一犹豫,道:“王爷好意下官心领。只是这一路凶险难测,下官只怕连累了王爷及小郡主,还是下官自行押运吧。”

  琅琊王还未答言,凌儿早按耐不住:“哎,三品官,我父王好心好意要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推三阻四的?怎么?怀疑我们是劫匪一伙的?怀疑我们来蒙骗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琅琊王道:“放肆,讲话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皇甫卓云连忙解释:“小郡主,你误会了,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确实是怕连累了王爷。”

  小郡主道:“哼,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啊?你就是这个意思。”

  琅琊王道:“住口,皇甫将军所言也是为我们着想,既然这样,皇甫将军,那本王就不再强求。我们就此别过,夜郎再会。”

  皇甫卓云道:“大人保重。”

  凌儿道:“我父王要帮你你还不愿意?谁稀罕和你们一起走呢?哼,但愿你们遇到最恶毒的劫匪!耶”做了个鬼脸,追随父亲跑了。

  “你,”卓云听到了最不爱听到的话,想要发作,那姑娘却已跑远了。

  方彪望着姑娘的背影:“一张俏嘴,处处不饶人。谁娶到她,可确实够倒霉的。”

  卓云道:“好啦,我们随后上路。”

青石峡
峡谷。

  皇甫卓云最怕峡谷。

  险峻的峡谷中,常常是致命的埋伏。

  青石峡更加险峻。

  此处古树掩映,怪石横生,一条狭窄山路崎岖穿过。

  若是有人埋伏在此,怎生抵挡?

  皇甫卓云忧心忡忡之时,方彪正不解的向他提问:“琅琊王李旷,将军可曾相识?”

  皇甫卓云道:“虽不相识,不过他的大名我在朝中却听说过,他为人清高正直,在李氏诸王中颇有威望。不想如今也被发配到夜郎来了。”

  “皇甫将军,您是嫌琅琊王手下人功夫低微吗?”

  “哪里,琅琊王手下几位门客确实武艺不错。从他们上下马之间,便可看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俗语说士为知己者死,琅琊王昔日官爵显赫,礼贤下士,如今虽遭流放,这些高手却是一心一意尽忠于他。”

  方彪忽然转移了话题:“皇甫将军,你觉得,我们盐队这五十几号人,功夫如何?

  “我们这么几十号人马,有白帝城的捕快,衙役,还有最新招募的一些当地丁勇,现在看来,就算称不上乌合之众,却也和散兵游勇差不多。”

  “对啊,我们本来就人手不够,如果遇到人多势众的悍匪,更加难以抵挡。既然琅琊王是位忠义之士,他的手下又都武艺高强,而且他肯主动帮助我们,为什么不让他们和我们同路而行呢?”

  “呵呵,我就知道此事你们会想不通的。我这么做,出于三点顾虑。”

  “是吗?这么多顾虑?”

  卓云点点头:“一来是人心难测,似这般萍水相逢,我们还是多加防范为是。二来押运官盐本就是一件艰难凶险的事情,何必要别人来分担这份凶险。万一琅琊王和小郡主有个闪失,我等如何担待的起?既然狄大人将此重任交与我们,我们还是一力承担为是。这三来,这三来嘛”卓云说到此处,竟然有些说不下去了,脸色居然有点泛红。

  方彪笑道:“这三来是因为小郡主娇纵无礼,刁横难缠,皇甫将军恐怕一路难以应付吧?不过皇甫将军,我看凌儿郡主口舌虽利,却也是个天真烂漫之人。皇甫将军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卓云正色道:“哎,说的哪里话来,我们身兼重任,怎能掺杂儿女情长?”

  方彪笑了:“是,皇甫将军休怒,卑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哈哈。”

  皇甫卓云也有点怪,怎么提到小郡主,自己的心跳就有些加快呢?

  马队进入青石峡。峡谷静悄悄,只有马蹄声,寂静的让人恐惧。

  卓云的直觉告诉他:危险近在咫尺。

  果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山路中央,尘嚣四起,阻住了队伍前进的道路。

  出乎所有人意外,那竟是一只巨大的木箱。朱漆的箱体,方方正正,高有丈余,厚厚的木壁内,不知尘封这什么。

  随即,队伍后面也是一声巨响,又一个朱漆木箱落下来,封住了来路。

  狭长的山路,两端封死,盐队被团团包围了。

  盐队一阵混乱,人喊马嘶。

  卓云掣出刀,振臂高呼:“大家不要慌。各自坚守岗位。方彪,你率人守住后方,董承,你带领弓箭手,赶快占据高点。小马捕快,带你的人,赶快将盐车聚拢在一处,守卫盐车。”

  “是。”

  简洁的几条命令,众人答应一声,队伍只是混乱了须臾,捕快把马车聚拢在一起,头朝外围成一个圆形。

  捕快们脸朝外肩并肩,各自刀剑在手,挡在最外层。

  几个骑手长枪在握,将马圈在里层。

  十几名弓箭手,跳到四方和正中央五台位置绝佳的盐跺之上,三人一组,成品字形,抽弓搭箭,将箭头直指四面八方。

  马步弓手,层次分明,将盐车团团围住。警惕的注视着悬崖上的动静。

  从上向下望去,一百名捕快如此训练有素的组成了一个有效的防守阵型。皇甫大将军果然调教有方,名不虚传。

  “杀。”

  一声断喝,响彻山谷,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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