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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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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礼结束后,她找到了林桂桂的父亲,解释道:“我是桂桂的同事,我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也望您节哀。”
  林桂桂的父亲点点头。
  李小渔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我知道桂桂刚刚去世,我不该问这些问题的,但我还是想要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桂桂的父亲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那是不祥的预兆啊。那天早上,我同她娘正准备吃饭,桂桂忽然回来了,她还说她将工作辞了,再也不回东闽了。我们问她原因,她说她发财了。我和她娘都觉得蹊跷,追问了她也不说。
  “怪事是在她回家第三天发生的,她拖了很久才起床,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只是低声念叨着什么。紧接着,我们便发现她变了,她变得愈发暴躁,总是含含糊糊地说些什么,时而窃笑,时而大哭,时而声嘶力竭的吵闹。我觉得她被鬼上身了,还请了村里的仙人,并不起作用。她的情况迅速恶化,甚至用一支钗子戳瞎了她娘的眼睛。虽然后来找到了,还是难逃一死啊。”
  “她当时念叨着什么呢?”
  “回家!”林桂桂的父亲坚定地说。李小渔能够感受到,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缕惊恐掠过眉角。
  回家,好似一句阴诏,带着阴风阵阵!
  离开这里的时候,李小渔特意去了当地的公安部门,找到负责该案的警员说明了情况,让她意外的是,他们将那支红钗还给了她,并嘱咐她一切小心。
  或许他们也察觉到了,那红钗是一个不祥之物。
  回去的路上,老陈一边开车,一边瞄了瞄坐在副驾驶座上心神不定的李小渔:“还在想林桂桂的事吗?”
  李小渔点点头:“我想,林桂桂是被这支红钗逼疯的。她嘴里一直念叨着回家,以及最后那一句‘送它回家’,应该是说送这支红钗回家。”
  老陈不禁问道:“之前没有见你提过这支红钗,哪儿来的?”
  李小渔叹了口气,将这支红钗来历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她补充道:“当时柳婆将这支红钗送与我,还在我手上划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它——回——
  李小渔倏地扭过头,一字一顿地说:“送——家!”这一刻,她蓦然想到了那一晚遇到的那个算命的,当她问起徐老先生的下落时,他说落叶归根,她追问了一句,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起风了,回家了”。
  当时,她只是认为他说自己回家了,现在她才恍然大悟,他很可能是说徐老先生,回家了!
  回家。
  多么温馨的词汇,此刻在李小渔听来却有些后怕,好似有人在那两个字上划了一道口子,黑色的汁液正在汩汩而出。
  老陈不再说话了。
  李小渔亦陷入了沉默,她的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林桂桂举刀剖腹自杀的一幕。那一刀仿佛也扎进了她的心里,形成了一道无形的伤口,鲜血四溅。
  她无由地将怀里的挎包抱得更紧了,那支红钗就放在包里。她在想,如果将这支红钗带在身上,是否会和林桂桂有相同的结局。
  其实,李小渔本可以随手将那支红钗丢出窗外的,不过她太好奇藏在这钗子背后的秘密了,导致林桂桂失心发狂的原因真的是这支红钗吗?
  她死前声嘶力竭的一声“送它回家”也是在说送这红钗回家吧?若真是如此,她为何会同柳婆留给她的四个字如此惊人的一致!
  最重要的是,送红钗回家,它的家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只听“啪嗒”一声,雨滴落在了车窗玻璃上,形成了一个撞击。她蓦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天空阴沉极了,一场暴雨已然来临。
  “暴雨来了,我们要找个旅店避避雨了。”老陈说着,用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咻”地一下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第三章 圈的圈套

  朋友最近看了一本书,是周德东的《我遇见了我》。
  他问我:“如果你有一天,你在街头遇到了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姓名也相同的人的话,你最怕他第一句说出什么?
  我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慌:“我怕他说,我是真的!”

  1
  周焕然从未想过,他只是离开了短短一周,女朋友方柔竟然出事了!
  他清楚记得,一周前,他们吵了一架,恰逢此时,周焕然接到了公司的出差通知,他正愁无处可去,便痛快地答应了。
  他离家时,方柔大声叫道:“周焕然,你走了,就别再回来了!”他没有应声,只是漠然拖着行李出了门。
  方柔心有不甘地继续道:“好吧,你滚你滚,再回来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周焕然有时候会困惑,为何情侣吵架时,总喜欢选择最重的词汇伤害彼此,好像那是一柄柄锋利的刀子,刺入对方体腔的时候,自己就会获得莫大的快感。
  其实,真的是这样吗?
  这种伤害,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一周转瞬即逝,当周焕然猜测方柔应该消火时,他才从朋友口中得知方柔突发怪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通知周焕然这个消息的是方柔的同事赵紫薇,她说她也是看到了新闻上的消息才找到了已经情绪失控的方柔。
  更加诡异的是,当周焕然找到方柔的父母家,发现他们也神秘失踪了。
  他们的邻居是这么叙述的,九月三日那天早上,他去他们家借东西,发现他们家门虚掩着,他好奇推开门,唤了几声,也无回应。
  那个邻居惊奇地发现卧室门也开着,床上的被子摊开,并未整齐叠放。从这一点来说,那天晚上,方氏夫妇是接到了很重要的消息便匆匆出了家门。
  周焕然后来打听得知,九月三日那天,方柔没有请假,她给同事赵紫薇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她只说她有重要事情,要她帮忙请假代课,便匆匆挂断了。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们甚至连门都来不及锁上就匆忙离开了?
  如果方柔是同方氏夫妇一起出了门,那么现在她回来了,他们人又在哪儿?这其中藏着什么玄机?
  方氏夫妇是退休职工,每天的生活内容只是看看报、打打牌,简单而有序。
  周焕然通过方氏夫妇家中电话记录里得知,九月二日整整一天都没有一个来电显示,既然如此,应该不是外界通知的消息。
  一切,太不合常理了。
  周焕然坐在方柔的床前,轻声问道:“小柔,你还认得我吗?”方柔点点头:“焕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我才回来的,对了,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化妆品,回头试试吧!”
  “焕然,我究竟得了什么病,要一直住在这里?”“没什么病,回头我就带你回去。”
  方柔应了一声。
  周焕然思忖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开口问那个问题。在他来之前,赵紫薇已经提醒过她了,千万不要问任何有关方柔父母的事情,或者她去了哪里,否则她会变得不正常。那些好心人就是追问了方柔父母在何处的问题,她才情绪失控的。
  可是,如果他不问,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些什么,为何只有她安然回来了,她父母呢,人在何处?
  有时候,谜团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真相在那儿,却没有办法靠近。
  周焕然知道平日里方柔喜欢画画,便给她带来了画笔和画板,她顾自画着,那是一幅蓝天白云绿地图。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小柔,你记得九月二日那天离家了吗?”
  方柔忽地停住了画笔,抬眼问道:“九月二日吗?我不记得了。焕然,你说我是不是得了失忆症,为什么好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周焕然摆摆手:“不要着急,你会慢慢恢复的,现在你听我说,你试着想想那天去了哪里?”
  方柔撇了撇嘴,她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跟父母出门了吧。”“出门了,那……你还记得你们去了哪里吗?”
  她先是怔了怔,好似有某种东西从身体里逃逸了出去,眼神忽地僵硬起来,呼吸也有些粗重。
  她忽然抓起了画笔,在雪白的纸上用力画起了圆圈。
  一圈,两圈,三圈,没过一会儿,整张画纸便被黑色的圆圈覆盖了。她认真画着,画完了画纸,便开始画床单,继而是墙壁,她一边画着,一边数着:“四百三十一圈,四百三十二圈……”
  周焕然吓坏了,他心疼地说:“小柔,你这是怎么了?快停下来!”不过,方柔却是一直画了下去,直至傍晚时分,她才慢慢停了下来,看着病房里凌乱的圆圈,继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画笔,整只手臂发出阵阵酸痛。
  她低声问道:“焕然,我怎么了?”
  周焕然心疼地将她揽入了怀中,摇头道:“你没有怎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和你吵架继而赌气离开的,我应该好好守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人啊,终于难逃情感的捆绑,在那些微小的伤害面前,总是无限地暴露脆弱的自己,一寸一寸,直至完全袒露。
  方柔也有些惊诧,在她的世界里,周焕然一直是个内敛的男生,他很少这么外向地表达情感。
  怀抱有些不真实起来,不过她还是选择拥抱下去,那股焦灼的热量正缓缓从他坚实的胸膛里流出,汩汩注入她的体内。

  2
  周焕然确定方柔睡着了,才轻轻起身,退出了房间。
  对于方柔的情况,医生也没有给出合理解释,她的精神状态与常人无异,唯独在问到她父母的去向时,便开始不停画圈,好像陷入了一个不断充气的梦境,当梦被撑破的时候,她才会回到现实中。
  周焕然找到了受理此案的警队朋友,对方说因警力有限,他们尽力帮忙寻找,同时也会向异地警方发出协查通知。现在唯一可能知道方氏夫妇去向的人便是方柔,而有人却在那里布下了结界,一旦有人触及,方柔便会犯病。
  虽然这件事情在周焕然心上结了一个扣子,他却试着淡忘,他只想好好照顾方柔,好好爱她,这便够了。
  转眼即是周末,周焕然为方柔办理了出院手续。
  方柔的精神状态很好,她好像忘记了自己还有父母,若他人不提,她也不会问起他们,仿佛在她的世界里,他们从未来过。
  周焕然将她接到了自己的住处,当天晚上,方柔说想要出去散步。他蓦然发现,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出去过了。
  方柔轻轻拉住周焕然的手:“焕然,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周焕然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亲爱的,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忘记,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好好生活。”
  方柔将眼角的不安收进了心底,微微点了点头。周焕然带着她来到了广场。
  很多小孩子在嬉戏玩闹,方柔不禁加入其中,毕竟她曾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她最喜欢孩子了。她们尽情玩耍着,周焕然坐在一旁静静看着。
  这一刻,他忽然陷入了久违的宁静。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靠近。
  谁也不会想到,点燃那根导火索的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悄无声息进入了人群中,然后靠到了方柔旁边。
  方柔低头看了他一眼,她本想邀他加入的,不过那一瞬,她的目光落到那孩子手中,他手里擎着一大根棒棒糖,是那种圆形彩色的,缤纷耀眼。
  方柔忽地大叫一声,那些孩子也发出高频的尖叫,四散开来。孩子家长就在周围,他们没有想到刚才还嬉戏玩耍的他们发生了什么。
  周焕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坏了,他快步凑了上去,一把搀住了正欲发狂的方柔。
  有孩子的家长骂道:“你怎么回事啊?带疯子出门,要是我们孩子有什么好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骂声顿时结成了一张网,网住了周焕然。
  他没有在意这个,低头追问道:“小柔,你这是怎么了,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周焕然!”
  方柔只是木然地盯着那孩子手里的棒棒糖,手在半空中画着圆圈,一圈一圈的,起初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她一面画着一面数着:“七圈,八圈,九圈……”
  周焕然这才意识到,或许是棒棒糖上的漩涡形状激发了方柔,她再次陷入了那个漫长的梦中。她一直画着,佒敝链稳赵缟希判蚜斯础
  看着疲惫不堪的周焕然,她轻声问道:“亲爱的,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周焕然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没有,你很好,你只是昨晚太累了,才一直睡到了现在。”
  方柔吧嗒吧嗒眨着眼睛:“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被困在了一个地方,我找不到你,我哭了,结果就醒了。”
  周焕然将她抱得更紧了。好像有谁要将她夺走似的。
  自那之后,周焕然便寸步不离地陪在方柔身边,他尽量避免让她看到圆形、漩涡状的东西,他害怕它们会再次将她带入无止境的深梦中。
  不过,不管如何避免,方柔还是无意中看到了很多圆形或者漩涡状的东西,然后她一次次发病,一次次苏醒。
  周焕然还发现,方柔每次犯病的时间也在加长,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最近的一次发病,甚至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她只是不停画圈,数数,那景象甚是诡异!一圈,两圈,三圈……
  医生的诊断结果仍是方柔精神正常,要么是她在伪装,要么是真的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
  周焕然看着满满当当的圆圈,想着:或许,这一切的真相就藏在那圆圈之中吧!

  3
  李小渔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支红钗被她放在身上一个月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代表那钗子是普通玩物,徐氏父子腹部的文身和它的花饰近乎一致,在它身上还藏着林桂桂诡死的谜底,而那最深邃的莫过于那一句“送它回家”。
  李小渔低头看了看那支红钗,自言自语道:“送你回家,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狸子墓镇吗?”
  一个月前的一幕缓缓浮在眼前。
  她同老陈回到东闽后,几经考虑,最终将这枚红钗引发的故事报道了出去,作为徐氏父子失踪事件的续集,这个看似独立的故事引起了更大关注,电视台甚至开辟了专门的论坛供网友讨论。
  多数人说那支钗子藏着怨灵,是它将林桂桂逼疯的,也有人说那钗子材质有问题,或许是能够诱发黑暗人性的妖物吧,各种猜测被抛了出来。当然,也有网友漫骂李小渔不该利用朋友做节目炒作自己的。
  不管怎样,这期节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刘发甚至取消了李小渔所有工作,让她专心做第三期节目。
  其实,在李小渔心里,当她将这件事情披露到节目中的时候,也是十分纠结。不过,她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知道,找到其中的隐秘线索。
  为了做第三期节目,李小渔准备再去一次梅村,她想柳婆一定是向她隐瞒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谁知此时,季大海倒是先找上了她。
  电视台的顶楼上,冷风习习,他质问道:“李小渔,节目里说的那支红钗是不是我外婆送给你的。”
  李小渔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轻蔑地笑了笑:“你还真是有心机啊,外婆送东西你就这么揣进了衣兜,是不是想到做这场戏的报酬啊!”
  眼中倏地刺出一道锋利的光,她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那一字一句好似隐形的针别进了心里,再难祛除。
  那个她曾经甚至幻想托付终身的男人此刻竟然用如此恶毒的话伤害了她!
  “季大海,你听清楚,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柳婆让我保密!”“哦?保密?”他轻松化掉了她话中的锋利,“那你现在为何还做成了电视节目,广而告之了呢!”
  “因为林桂桂偷走了这支红钗才失心发疯,最后剖腹而死,我之前报道的徐氏父子失踪案件……”
  “好了好了,我懒得听你解释,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你拿了外婆的钗子!”
  浓郁的气愤横亘在胸口。
  沉默的片刻,她忽地将一切看得通透了,然后轻蔑地笑了笑:“是啊,你说得没错,其实,我就是为了这红钗才同你一直演戏到现在的!”
  她只是不想要梅阿姨伤心失望,才步步陷入这个怪圈的,谁想在这种时刻,那个当初引她进来的人却将她狠狠踢开了。
  可悲!可笑!可耻!
  季大海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只留李小渔一个人站在原地,仿佛失了魂,再没了任何知觉。
  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许久,终于由着来时的路流回了体腔,附着在五脏六腑上,尽情地腐蚀着,直至那些脏器残缺不堪,逐片凋落。
  有时候,误会就像两个结,缠在了腕上,愈是用力挣脱,线丝便愈加深刻地割进了皮肤。
  李小渔是在几天后回的南音镇梅村的。对于她的突然造访,柳婆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她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李小渔轻轻唤了一声:“柳婆,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大海的女朋友。”柳婆慢慢地转过头,对视了几秒,她才开口道:“你叫李小渔。”
  李小渔将那支红钗取了出来,放到床边:“上次我来的时候,您送了我一对耳坠子,还将这支红钗托付给我,让我送它回家,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钗子的真实来历。”她刻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真实来历?”柳婆显然有些不快,“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李小渔微微颔首,严肃地说:“柳婆,我的朋友林桂桂因为偷了这支钗子疯掉了,她甚至将它吞到了肚子里,最后极度枯槁剖腹而死。”
  柳婆不禁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将她触动了,她蓦然说道:“莫非,你朋友也是纯阴之人?”
  纯阴之人?
  李小渔曾经看过一些命理书籍,知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便是纯阴之人,这种人体质特殊,容易招惹一些奇怪的东西。
  李小渔静静凝视着柳婆,直至对方轻叹了一口气:“我本想让你送它回家的,却不想害死了一个姑娘,看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这背后果然藏着一些故事!
  从柳婆的口中,李小渔得到了不同于第一次的另一个版本的故事。“那一年,我母亲随我父亲进入了偌大的蒲家,一个位于狸子墓镇的孝子世家。蒲家大院中流传着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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