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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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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波干涩地笑笑:“没什么,我是在想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澡巾,你瞧我这脑子,洗澡没有带上澡巾。”
  那个年轻人挺大方,一把丢了过来。“谢了。”蓝波回了一句。
  那个绿色文身看样子也不像后天文上去的。
  莫非,他也曾经在午夜时分神秘离家继而失踪过,然后回来了,甚至还丢失了那段诡异的记忆?
  蓝波想着,心中的那股好奇无由地涌了出来。
  他随意搓了两下,便将澡巾递了回去:“哥们,你这文身很别致啊,在哪里文的啊,我也想去试试。”
  年轻人抖了抖头发:“这文身可不是出自文身师之手,这是天然产物呢!”他正欲说下去,只听有人叫他:“肖翰,快点,我们要走了。”
  叫他的正是刚才提醒他的那个男人,他的动作很快,眨眼工夫便去休息区换好了衣服。
  原来这个男人叫肖翰。
  “喂,哥们……”蓝波本想继续问下去的。那个叫肖翰的男人却已经擦干身体,快步跑向休息去了。
  没等蓝波反应,他便穿好衣服,同他朋友离开了。
  蓝波随意擦了擦衣服,随手拉上一条浴巾裹在身上便追了出去,他大声喊道:“喂,肖翰!”
  不过,他们已经走远了,只见肖翰好似听到什么似的回了回头,然后摆摆手,继续走开了。只留裹着一条浴巾的蓝波站在原地,显得既狼狈又滑稽。
  蓝波再回到澡堂的时候,之前几个一起泡池子男人已经聚到了一起抽起了烟,他换好衣服便离开了。
  离开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明天还要过来,既然那个叫肖翰的男人来过这里,那么他还会再来。
  他隐约觉得,他是他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

  7
  自那天偶遇那个叫肖翰的男子后,蓝波每天都会去“绿波”洗浴中心,从早上一直泡到午夜。
  他只是坐在那里,每每有人进入休息区换衣,他总会刻意瞄一眼对方的下体,一些敏感的顾客以为这家伙是变态,便会速速躲开。其实只有蓝波自己清楚,他是在等待那个叫肖翰的男子。
  工夫不负有心人,一周后,那个叫肖翰的男子再次光临了“绿波”洗浴中心。他刚刚坐到休息区准备脱衣服,蓝波便凑了过来,叫道:“肖翰!”
  肖翰抬眼,一个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面前。他干涩地笑笑:“你好,请问你是?”
  蓝波急忙解释道:“你忘记了吗?一周前你来这里洗澡,我曾经向你借过浴巾。”
  肖翰思忖片刻,然后微微颔首:“是吗?我不记得了。”
  蓝波也觉得有些尴尬,继续道:“对了,当时我见你腹部的文身特别,还特意问过你那文身是在哪里做的呢!”
  肖翰似乎有了印象,他若有所思地应了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蓝波环视了一圈,见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便道:“每年的五月十三、八月十二和腊月二十七,你是不是都会神秘离家,过几日又安然回来?”
  肖翰的脸色一沉,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蓝波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他吞了吞口水:“而且,你对于失踪时段的记忆全然不知!”
  刚才还温和的目光此刻倏地锋利起来,像被人剥掉了衣服,此刻正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肖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听完了蓝波的简单叙述,肖翰才稍稍松了口气。偌大的浴池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浓郁的蒸气缓缓流动着,好像什么会看透彼此的内心似的,他们将赤条条的身体藏在了厚重的池水中,只将头露在外面。
  良久,肖翰才开口道:“简直不可思议啊,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自己有过这种诡异经历,原来有这么多人都一样。”
  蓝波应了一声:“我追踪这件事情已经很久了,前些天看到你的腹部有那种奇怪的绿色图案,才会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盯着你看。”
  肖翰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却没能帮到你什么,我也是听我女朋友说起我午夜神秘离家的事情。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终耿耿于怀。”
  蓝波倏地抬起眼。
  肖翰抿了抿嘴:“我没有父母,而且十八岁之前的记忆也全部丢失了。虽然我叫肖翰,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名字罢了,我根本不知道肖翰是谁,或者我自己是谁!”
  他的这句话像一罐冷却剂,蓝波感觉裹在身上的热水瞬间冷却,结冰。
  其实,有些秘密是不适合赤身裸体的时候讲出来的。
  蓝波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肖翰的故事,他轻轻吐了口气,稍稍的温度便融化了已经被凝结的空气,哗啦哗啦,那些带着锋锐棱角的冰碴子掉落了下来。
  “或许这么说你根本不相信,不过我对于自己十八岁之前的记忆全然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被丢在了梦里,我孑然一身地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你为何知道自己叫肖翰呢?”
  “当时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医生交给我的背包里有一张身份证,上面印着我的头像,旁边的名字便是肖翰,兒从此我便以肖翰的身份生活了下来,找工作,谈女朋友,直至现在一切稳定了下来。若不是你找到我,说到了这个绿色文身的故事,我是不会对别人说起自己的过去的,其一,这是隐私,其二,绝大多数的人无法理解。即使是我女朋友,在听完我的故事后,也会痴痴笑笑,说我是一个讲故事大王。从那之后,我便将这些深深藏了起来。”
  细细想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父母在哪里,来自何处,又要去什么地方,你通通不知晓,你唯一拥有的,便是这个忽然给你的身份。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神秘失踪的事情的?”
  肖翰思忖了片刻:“大约三年前吧,我进入一个小厂子上班,有一天早上忽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他质问我为何旷工一周,我一头雾水,虽然后来我被解雇了,却始终耿耿于怀。我不相信自己竟然有过这么奇怪的举动,直至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才真的知道自己不仅会神秘失踪,甚至连失踪几日的记忆也丢失了。”
  “什么事情?”
  “我准备了一本日历,每过一天我都会准时撕掉一张,我试验了整整一年,发现这一年中我失踪了三次,第一是五月十三至五月十九,第二次是八月十二至八月十八,第三次是腊月二十七至次年的初三。只有这三次,总共二十一天的日历我没有准时撕掉,关于这十一天的记忆我也全然不知。后来我有了女朋友,她也能够证明每年这三个时间段,我都会神秘离家,有一次,她想要阻挡我,甚至被我重重打伤了。不过这都是从她口中得到的事实,我自己根本没有印象。”说到这里的时候,蓝波能够明显感觉到挂在肖翰脸上的落寞。
  这时候,几个年轻人走进来跳进了浴池,其中一个男人手里还攥着一包烟,肖翰开口道:“哥们,借根烟。”
  那年轻人倒也爽快,抽了一根递了过去,然后还燃了火。肖翰深深吸了一口,好似将所有的苦闷全部揉进了那一口烟中,继而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继续着自己的故事:“自那以后,我开始关注这件奇怪的事情,经过长时间的监测,我发现我在失去意识之前,腹部文身总会剧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里,要硬生生冲出来似的,然后我好似被人重击了一下,便没了任何意识。”
  “你每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何异常?”蓝波一字一句听得仔细,他尽量将肖翰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异常?”肖翰思忖了一下,回道:“唯一让我感觉有些不安的是,每次我恢复意识前,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
  肖翰用力吸了一口,半支烟登时便化成了一注挺拔的烟灰,他丢掉烟屁股,低声道:“泥土的腥味!”

第五章 王恩才的故事

  1
  李小渔凝视着蓝波,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泥土的腥味?”蓝波轻叹了口气:“没错,泥土的腥味,这是我之前从未获得的关键信息。我想那些同肖翰一样神秘失踪的人们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吧。”
  “你当时没有嗅嗅吗,看看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味道?”
  蓝波点点头:“当时我试着嗅了嗅,可我什么都没有嗅到。后来听肖翰说,这种味道其他人根本嗅不到,只有他自己能够感觉,像是阴魂,始终缠着他,不肯散去。”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打了进来,落到李小渔脸上的时候,她感觉到的却只有丝丝的阴凉,那厚重的热量好似被薄薄的玻璃过滤掉了,只剩下了一副空壳子。
  “为此,我特意在肖翰可能失去意识继而失踪的日子里监视他,我也见识了他的古怪状态,他出门的时候,我也跟了上去。无论我是步行,骑摩托车还是开车,他能以异于常人的速度甩开了我,好似他身上有某种隐线,有人藏在暗处控制着他,让他摆脱我的监视。”蓝波颇为失落地吐了口气。
  “然后呢,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李小渔抿了一口咖啡,她突然觉得自己吃亏了,虽然这个肖翰的故事颇为吸引人,不过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这个叫肖翰的男人同徐二果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将自己之前掌握的事情做了细致的梳理和整理罢了。
  “怎么,是不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李小渔的表情只是做了极为细微的变化,甚至连她自己都自信不会被别人看到,却被蓝波准确地抓住了,然后颇为轻蔑地问道。
  李小渔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微微点点头:“如果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我确实觉得一万块买一个故事是亏本的买卖。”┕5玖②ьǒǒк。cǒм┕
  蓝波冷哼一声:“既然我说过这个故事会物超所值,自然不会食言。肖翰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接下来才是重点。”
  冰冷的咖啡刚刚流入胃腔,瞬间便炙热起来,她倏地抬起眼,蓝波继续道:“接下来的故事主人公是一个叫王恩才的男人。”
  每一个故事,或大或小,或深或浅,都是一座世界。
  蓝波同肖翰那次聊天后,互留了联系方式。那时候已经过了八月十二,他准备在腊月二十七的时候跟随肖翰,看看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又经历了些什么,谁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间,发生了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蓝波的一个朋友在事业单位做文员,有一次,单位组织去北苑市调研学习,朋友见蓝波无事可做,便邀请蓝波同行,他欣然答应了。
  他不会想到,这次旅行是一个黑色谜团的开端。
  朋友去了北苑市裕华区的区政府开了一个会,蓝波只是静静在一楼等候着。在一个地方憋闷久了,总要出来透透气的。
  你相信吗?其实每个人的出现,每件事的发生都有它忌讳莫深的玄机,这看似随意的一切,其实都是早早地便等候在那里了,等你无意间路过罢了。
  蓝波坐在那里倒也无聊,坐在大厅里的保安也是一个热心人,他凑了过来,说道:“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蓝波点点头:“我是陪朋友来这里学习的,他在楼上开会,我在这里等他。”
  保安指了指走廊的尽头,说:“如果你觉得无聊,那里有一个宣传展览,都是一些旧照片,你可以去看看的。”
  蓝波连连道谢。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不如过去看看。想到这里,他便起身去了走廊的尽头。
  那里是一个小型的圆形展厅。墙壁上挂满了一些旧照片,多是一些曾经在这里有过骄人成绩的老干部,还有一些活动的纪念照。
  蓝波走马观花地看了起来,他的目光掠过那张黑白照片的时候,一股怪异的感觉袭击了他,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古怪?
  他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要不要把目光撤回去,不过又另外一个声音警告他:不要回去看了,否则你会掉入泥沼,再难自拔了。
  只是短短的数秒停顿,目光便倒回到了刚才那张照片上。
  这是一张工作纪念照,照片是两男一女,他们正穿着工作服,在辛勤劳动。从外形上判断,他们也就只有三十几岁,其中照片中央的男人显得格外显眼,他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锄头,正对着镜头微笑。
  不过,这笑容不仅没有让蓝波感觉温暖,反倒将他推入了无尽的寒潭,他试图呼救,却终是无济于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竟然同肖翰长得一模一样,换言之,那照片的男人就是肖翰,可这怎么可能?
  照片右下角标注着1980年9月14日,于小焦村留念。
  这明明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了,肖翰今年只有二十四岁,那时候他根本还没有出生呢,怎么会出现在照片上?
  若照片上的人不是肖翰,这个人为何会拥有一张同肖翰一模一样的脸。
  他,到底是谁?

  2
  朋友跟我说起过一件怪事,上个月,他开车去异地迷了路。他停车问路,为他指路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捡垃圾的妇人。朋友继续开车,开了好久,他还是没有走出去,便再次停车问路。
  巧的是,这次路边也有一个捡垃圾的妇人,他下车问道:“大姐,问个路?”
  那个女人倏地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点点头。我的朋友却倒抽一口凉气:她同那个妇人长得一模一样!
  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李小渔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经历的那件事。她同周焕然在西闽市见到的康民雄,他和失踪的徐老先生便是“同一个人”,若说长相酷似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的话,那么嘴角的一枚红痣证明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自蓝波在那张黑白照片上看到了“肖翰”,心中便好似揣进了一只小鹿,咚咚咚,毫无规则地冲撞着胸腔。
  他就这么凝视着那张照片,直至朋友开会下了楼,找到了他。他通过朋友的关系打听到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叫王恩才,是这个单位的老职工,不过他一年前退休了,听说是住在本市的东方明珠小区。
  虽然费了些周折,蓝波还是找到了那个小区。
  “大爷,这个小区有没有一个叫王恩才的住户啊?”传达室的大爷倒也热心,他查了查了住户登记资料,摇了摇头。
  蓝波有些失望,或许他已经搬走了吧。
  “你说的这个王恩才有多大年纪啊,说说他的体貌特征,或许我见过呢!”这位大爷笑盈盈地问道。
  现在能够碰到这么热心的人已是难得,蓝波急忙摸出一根烟,为大爷点上后,才道:“他今年应该有六十几岁了,至于体貌特征啊,我有一张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他掏出手机,调出了那张翻拍的照片,指着那个有些模糊的头像道:“就是他。”
  老大爷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老王啊!”
  “您认识他吗?”
  老大爷点点头:“我只知道他姓王,并不知他的全名是什么。他确实在这个小区住过,那时候他总是喜欢在楼下同那些老干部下棋,棋艺却很差,不过那该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半年前就搬走了,好像是去他儿子那里了。”
  “那您知道他儿子住在哪里吗?”
  老大爷摇摇头:“你这个孩子真逗,我哪会知道这些啊。”
  王恩才确实在这里住过,不过却在半年前投奔自己的儿子去了,好似一缕青烟,刚刚掠过尘世,便匆匆消散开来,没了痕迹。
  抬抬眼,阳光从很高的地方砸了下来,掉入瞳孔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听到“噗嗤”的一声刺入声。
  最后,在老大爷的帮助下,蓝波调出了半年前的车辆登记记录。听说,王恩才的儿子每个周末会来看他,而在车辆登记记录上,连续八周都有一辆车牌号为XJ3377的黑色蓝鸟进出小区,巧的是,车主也姓王。
  当天晚上,蓝波买了几个小菜和一瓶烧刀子,和这位热心的老爷子吃喝得尽兴,权当对他忙活了整整半天的报答。
  有了这个关键的车辆信息,蓝波通过朋友的关系查到了这辆XJ3377的车主叫王海洋,今年三十七岁,家住南航市桥东区雅清小区41栋1201室。
  来不及多做停留,蓝波便匆匆告别了朋友,坐上了通往南航市的汽车。
  南航市距离北苑市并不远,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南航市时正是下午,他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便找到了王海洋家。
  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应该是他的女儿吧。“你好,请问找谁?”
  “你好,我姓蓝,请问王恩才老先生住在这里吗?”女孩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我爷爷死掉了!”什么,死掉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蓝波谎称自己是王恩才朋友的儿子,受父亲的嘱托,买了一些礼品来探望他。
  “你好,请坐吧,我叫王海洋,王恩才是我父亲。不过,他在半年前就出意外去世了。”坐下后,他淡淡地说道。
  蓝波的眉角也悬起了一串忧戚,他低声道:“真没想到王老先生就这么去世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问一下王老先生是因何去世的,这样我回家后也好同父亲说明。”
  王海洋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那是半年前,我父亲刚刚从北苑市来到这里不久,有一天,他突然说想坐车回老家去,去看看那些儿时的玩伴。我想人老了都有倦鸟归巢的意愿吧,便请了假陪他回去。”
  “老家也是在本市吗?”◇我勼靉手ホ几電囝書網ノ
  “是的,我的老家在本市的沽源县沽源村。”“好,你继续。”
  “那一天下了暴雨,我们便准备次日再动身的,谁知道那天下午,当我一觉醒来发现他竟然不在屋里,我急得团团转,最后无奈报警了。”
  “后来呢,找到他了吗?”
  王海洋叹了口气:“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警方突然打电话说找到了我父亲,遗憾的是他遇难了。”
  “遇难了?”
  “警方告知我说突降暴雨的那天,客运站的客车应该停运的,不过偏偏有一辆私人客人发车了,在经过一段维修路段的时候由于轮胎打滑飞出了车道,跌下了山,包括司机在内一共九人全部遇难了。不过却只找到了八具尸体,独独少了我父亲的。”
  “他们为什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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