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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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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胜闻言,不再言语,心中暗道:是,当年确实是杜家帮衬,可也正因为与杜家交情好,才被孤立。我不过是为家里着想,罢了,就依父亲之言!

    次ri,直到ri上三竿,秦轩才缓缓起身,而且是被“咚咚”的敲门声叫醒。

    秦轩穿衣开门,杜兴文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秦老弟,特制锅盖已经送到家中了!”

    秦轩闻言,顿时来了jing神,急道:“真的?走,带我去看看!”

    见到实物之后,秦轩有些欣喜,这尚木匠的技术可真不是盖的。几乎和秦轩心中想得一模一样。“此物,尚木匠可曾处理缝隙?”

    杜兴文笑道:“秦老弟,这木制之物,浸水一泡即涨,必然不会有缝隙的!”

    秦轩心道:古人倒也聪明,利用这点省了不少事!“杜大哥,我这便去改良,你着人抬一桶酒水来厨房!”

    一桶上好的酒水倒入铁锅,秦轩便将蒸馏仪器盖上,开始烧火。连着锥形锅盖的长竹管,被秦轩拿湿粗布包裹。随着温度缓缓上升,竹管下端慢慢冒着酒气。

    杜兴文虽然知道秦轩会这般做,可是闻着酒香,还是有些心疼!秦轩则十分投入,控制着火候,让酒水保持高温,却又不沸。

    一大家子人听说秦轩改良酒水,悉数前来围观。厨房内,酒味越来越浓。秦轩回头对几位女眷道:“酒味如此浓郁,你们还是赶紧出去,省得闻着酒味醉倒!”

    杜鹃不屑地说道:“哪有闻着酒味醉倒的!”

    秦轩无奈,不再去管这些女眷,转头接着cāo作。随着时间的流逝,竹管下端,慢慢地滴出蒸馏后的酒来。秦轩在竹管下端放的酒坛,在滴滴地水声中,开始上涨。

    终于,秦轩把火熄灭,从酒坛中,斟出一小碗。众人侧目而视,清澈如水。秦轩浅尝一小口,暗道:现在少说也有三十多度了吧,比原来那不到十度的酒水,酒味更浓,更加醇香。

    杜兴文看着秦轩将一桶酒,弄成一小坛,心疼地询问道:“秦老弟,好端端的一桶酒被你弄成一酒坛水,哎——”

    秦轩闻言,心道:你懂什么,你原来那秽浊的酒水,是有杂质,我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酒呢!直接将碗递给杜兴文,得意道:“你尝尝再说!”

    杜兴文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呛得咳嗽起来。半晌,舔着嘴唇,兴奋道:“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回味悠长,酒味比之之前更加浓烈,实是琼浆玉液!”

    杜成明和张老二人嗜酒,闻言,异口同声道:“我也尝尝!”

    秦轩依次给二人,各斟了一碗。二人有了杜兴文的前车之鉴,都是浅尝一口。惊讶地忘了秦轩一眼,大喝一口。杜成明激动万分,毫无杜家老爷子的做派,激动地惊呼:“若是出售此酒,必然会ri进斗金!”

    其余诸如杜鹃等人,也都嚷嚷道要品尝,秦轩一一为他们斟了一小碗,众人无不惊叹。杜鹃当即便提议道:“轩哥哥,这新酒比之前酿好的酒水,更加醇香,不如你给取个新名吧!”

    秦轩心中暗想:山西最出名的便是汾酒,不如我就将汾酒之名,弄到平阳,让杏花村见鬼去吧!直接脱口道:“平阳临近汾河,此酒清澈如水,不如就起名汾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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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谁送谁酒
    nbsp;汾清问世,杜兴文更加信任秦轩。第二天,清晨,冬ri刚刚出来巡视领地,杜兴文便跑去寻秦轩。

    秦轩迷迷糊糊起身,心中有些不悦,暗道:扰人清梦啊,杜大哥!

    杜兴文神情兴奋,没有看到秦轩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板着脸盯着自己。“秦老弟,汾清已然改良而成,我yu在城中开始酒馆,抵抗乔家!不知你是否有什么建议?”

    秦轩掀起棉被,钻进去,随口道:“平阳风气、官商内幕,我都不甚了解,只怕胡言误了杜大哥之事!”

    杜兴文不以为然,还道是秦轩谦虚之言,径直坐到炕沿,奉承道:“秦老弟,博学多识,怎会误了事呢?”

    秦轩闻言,揉着眼睛,开口道:“平阳之事,我仅从你口中得知皮毛。乔家与包县令关系深到何处,赵家与乔家又有何种联系,他们之间仅是利益关系,还是有些交情?还有,平阳嗜酒并愿意花钱买好酒之人,是平民居多,还是达官贵人多?诸如这些,我都不清楚,冒昧胡言,真会误了大事!”

    杜兴文听完秦轩之言,心中对秦轩更加佩服,暗道:秦老弟考虑事情,如此全面,看来此事若想得成,更须与秦老弟商量一番。欣然而语:“秦老弟,虑事周全,切勿推辞,定要助我。至于你所不知之事,我自当为你详细说明!”

    秦轩稍稍打起jing神,询问道:“那你先说说,我方才所问!”

    杜兴文徐徐而道:“乔家因乔磊曾做过平阳主簿,与包县令自然有些交情,想来不会太浅。赵家与乔家均有酒馆,一东一西差不多将平阳城好酒之人都涵盖在内。至于嗜酒且愿出钱买好酒之人,莫说平阳,放眼大唐,怕是皆为达官显贵居多!更别说,咱们所要出售的汾清这般佳酿!”

    秦轩听完,又询问道:“那包县令在平阳的声誉如何?”

    杜兴文侃侃而语:“为官多年,与平阳达官显贵,盘根错节。做事算是清明,在平民百姓眼中,也算是个不错的父母官!”

    秦轩沉思片刻道:“如此说来,包县令便是开设酒馆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环!而且据你所说,恐怕很难让他同意!”

    杜兴文闻言,眉头紧皱,急切地询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我本想豁出百两金子,前去寻他!”

    秦轩摇手道:“若是包县令真与乔家关系匪浅,你此举直接给了他收拾杜家的借口。行贿之举,纵然对你网开一面,也定然会让你声名狼藉!”

    杜兴文略作思考,疑惑道:“平阳县城,诸如此事者多不胜举,应当不会如你所言吧!”

    秦轩直接解释道:“受贿也是要看人啊,包县令与乔家有交情,乔家暗中随便使些手脚,那你当如何?”

    杜兴文双手揉搓着,焦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有此汾清,若无法出售,岂不无法抵抗乔家!”

    秦轩闭目想了半晌,开口道:“不去送礼,酒馆是万万不能开设的。若是送些钱财,又有后顾之忧,不如将汾清送与三坛。想来如此珍贵之酒,包县令若是有心让杜家开设酒馆,也会明白其中含义。若是他yu帮衬乔家,咱们大可说是新产之酒,送与父母官尝尝!”

    主意拿定,杜兴文又让尚实做出了几个蒸馏设备。

    三ri后,杜兴文带着秦轩,提着三坛汾清赶往县衙。穿过县衙内门,便是包县令一家的居所。

    二人端坐厅堂胡椅,杜兴文显得有些紧张,神情拘谨。秦轩则颇为随和,坦然自若。

    倒不是因为秦轩对杜家之事,不关心,而是秦轩早已做好打算。若是能成,那就帮忙开设酒馆,若是不成,大不了怂恿杜家变卖家产,跟着自己去京都。到了京都还是无出头之ri,秦轩就打算大开杀戒,将后世所有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发明出来,也不枉自己穿越一会,当然前提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毕竟清远道长之言,令秦轩有些惶恐。

    一盏茶的功夫,从内堂走来一位老年人。秦轩上下打量,深sè丝绸之衣环身,几条皱纹横挂额头,jing神焕发。秦轩暗想:看这模样,倒有几分官威,就是不知道为人如何。

    秦轩打量包县令的时候,包县令也在观察二人。面露微笑,和颜悦sè道:“杜公子二人,到寻老夫是有何事?”

    杜兴文见包县令出现,拘谨地起身施礼道:“包大人,小人最近新酿出一种佳酒汾清,此番特来让大人品尝一番,聊表寸心!”

    包县令坐在堂中胡椅,闻听此言,只是微微有些动容,不过刹那间便有恢复如初,和善道:“哦?杜公子有此番心意,老夫甚为高兴!不知是何佳酿,能让杜公子专程送与老夫?”

    杜兴文从一旁拿起一坛汾清,端到包县令旁边的方桌上。掀起封口的红布,顿时酒香四溢,令人陶醉。包县令深深嗅了一口,心道:此酒酒味甚浓,实乃琼浆玉液。当下便有了收下之意,笑呵呵说道:“果然是佳酿,那老夫就不客气了!”突然又感觉自己若是就这般收下,显得有些贪婪,有开口说道:“这样吧,老夫叫下人准备些下酒菜,你二人随老夫一同浅酌对饮一番,如何?”

    杜兴文有些受宠若惊,很少听闻包县令留人吃饭,颔首笑答:“恭敬不如从命!”

    杜兴文和秦轩随包县令来到内堂桌上,不一会,桌上就摆出几道小菜,丫鬟早已将杜兴文带来的汾清给三人斟上。杜兴文起身举杯,道:“包大人身为平阳父母官,一直兢兢业业,为我等百姓做主。小人这一杯酒敬大人您,先干为敬,大人随意!”

    包大人微微而笑,摆手而道:“莫要如此拘谨,快坐下!”

    酒过三巡,杜兴文便摆出愁容,叹了一口气道:“哎,小人本想在平阳城内,开设一个酒馆,只是最近未曾听闻有店铺出卖。包大人若是听到什么消息,还望帮衬一下,小人定当感激万分!”

    包大人面sè无常,心中暗道:哼,想来也是有事求我,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吧!轻轻摆手道:“杜公子,莫要如此说,老夫身为父母官,岂有不助百姓之理!”

    杜兴文脸上泛起一道喜悦,语气温和,略带哀求之意,说道:“大人不愧为人人称颂的父母官,不知大人可有听闻什么店铺买卖的风闻?”

    包县令嘴角一丝jiān笑,一闪而过,依旧一副亲和力十足的笑容,道:“前几ri便听闻,城中马家店铺明年开chun便要出售,到时候你自可前去。杜家在平阳多年,一直安分守己,开设酒馆之事,老夫自然应允,到时候就不必前来寻老夫!”

    杜兴文闻听此言,欣喜若狂,起身深鞠一躬道:“多谢大人,待小人酒馆开业,大人定要前来捧场,小人自当将汾清时刻备好!”

    包县令笑呵呵道:“那是自然,到时候老夫这嗜酒如命之人,无事便会去浅酌几杯,就怕杜公子店中汾清不够!”

    杜兴文奉承道:“大人说的那里话,纵然停止出售,也一定会为大人备好!”

    推杯换盏,不过半个时辰,包县令便面露醉sè。秦轩二人见此,连忙告退。

    秦轩与杜兴文离开衙门,杜兴文已是面露红润,有些微醉,兴奋地对秦轩说:“酒馆之事,看来已然告成!万万没想到,竟会如此顺利!”

    包县令今ri呈现的言谈举止,令秦轩有些看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觉事情有些太过顺利。秦轩看到杜兴文略显酒醉之态,暗道:许是我想多了。便出言附和道:“确实是,之前想来,是我太过谨慎!”

    却说,秦轩二人走后,包县令恢复如常,哪有半分酒醉的样子,静坐胡椅,暗想:如此佳酿,若是开设酒馆,想来定会门庭若市,那乔家酒馆自然就无人会去,逢年过节送上的礼物自然也就少之又少……思索半晌,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嘴角微微一弯,轻喝:“来人!”

    门口丫鬟,急匆匆进来,微微颔首:“大人!”

    包县令伸手指着一旁的汾清,平静地说道:“让包三带着一坛汾清,送去乔家。就说是他人送于老夫,老夫念及两家关系深厚,特意送给乔公子品尝!”

    包三,是包县令的管家,靠着包县令的信任,在整个平阳也算个人物。

    赶到乔家,乔志卓便殷勤的上前,笑道:“三哥,今ri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

    包三对乔志卓的表现,甚为满意,笑呵呵道:“还不是我家老爷那股风,把我使唤到贵府!”

    乔志卓阿谀奉承道:“三哥,这话说了,包大人对您信任有加,您又能力出众,自然是能者多劳么!”

    包三摆手道:“不和你扯皮了,今ri有人送于我家老爷几坛佳酿,我家老爷念你我两家关系甚厚,特意送给乔公子一坛尝尝!”

    打发走包三,乔志卓便皱着眉头,暗想:一向都是我送酒于包大人,今番为何他却送酒于我?当即打开一坛,只喝了一杯,便匆匆出门对下人道:“快去准备些金银之物,随我去拜谢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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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螳螂捕蝉
    nbsp;平阳县衙内堂,包县令端坐桌前,呷了一小口汾清,啧着嘴,喃喃自语道:“清爽宜人,清澈如水,这般佳酒也不知那杜兴文是如何酿制而成!”

    突然,包三面露微笑,徐徐进来。“老爷,乔志卓来了!”

    包县令嘴角一弯,微笑而道:“呵,这小子,反应倒是不慢!去,把他叫到这来!”

    包三转身疾步而出,包县令欣喜地嘀咕道:“做人啊,就得这般,两头相较,朝块头大的一边下口!”

    不一会,包三引着乔志卓缓缓而至。乔志卓心中焦急,强作笑颜。“伯父,对小侄真是爱护有加,得佳酿都要分与小侄,令小侄内心甚为感激,特来拜谢!”嘴上如是说,心中却在不住地咒骂:你个老狐狸,难道非要把我乔家榨干不成!已经吞了酒馆一成利润,此番竟然还yu张口,也不怕撑死你个老不死的!

    包县令呵呵笑道:“贤侄,何时变得如此见外,区区一坛汾清,又何必跑来道谢!”言毕,指着一旁的胡椅道:“快坐下,坐下说!”

    乔志卓闻言,心道:哼,若不是关系到酒馆生意,我又岂会为了区区一坛酒前来。笑脸迈步,坐到胡椅上,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伯父那坛名叫做汾清的酒,实在是难得的佳酿,透彻、香浓,令人饮完一杯还yu再饮!”

    包县令看着乔志卓,摇头道:“酒是好酒,只是少了些,老夫也不过只有三坛罢了!今番送与贤侄一坛,晌午喝了一坛,此刻只剩一坛喽!”

    乔志卓急忙回道:“伯父,若是将那酿酒之人告知小侄,待小侄家中酿酒师傅学会,自然少不了伯父的!”

    包县令听到乔志卓询问酿酒之人,心道:此番,我若不放长线,怎么可能从乔家钓出大鱼。端起酒杯,浅酌一口,道:“不过,倒也无妨!那酿酒之人,隔三差五便会给老夫府上送上几坛,就不劳贤侄挂念了!”

    乔志卓闻言,心中一阵腹诽:哼,这只老狐狸,看来不放足鱼饵,是不会上钩的!“伯父,休要这般说,作为子侄辈,为您分忧,理所应当的!伯父,将那酿酒之人相告,不但以后的汾清无忧。而且,以后酒馆卖出汾清所得,小侄愿奉上三成,作为伯父谆谆教导之谢!”

    包县令心道:三成就想打发我?你当我看不出这汾清的市场,还是看不出这汾清的利润?摆手摇头道:“贤侄,休要如此说,难道老夫是那种人么?”

    乔志卓一听,顿时有些恼火,心中暗骂:三成,你还嫌少?汾清若是被赵家所得,或者再开设一酒馆,乔家酒馆恐怕就要关门大吉了!咬了下牙,开口道:“伯父,您自然不是那种人了,这只是小侄的一番心意。小侄方才一想,数年来,得亏伯父照应,三成都有些少,小侄决定将整个酒馆四成孝敬给伯父!”

    包县令闻言,心中窃喜,不过又想再得些利润,思考片刻。怒视乔志卓,厉声道:“哼,贤侄难不成是在小看老夫,老夫岂会贪恋你家财物,休要多言,还是请回吧,老夫还要与赵掌柜下棋!”

    乔志卓听到赵掌柜,当即想到赵家酒馆赵林森,顿时心急如焚,生怕汾清被赵家所得,急忙言辞恳切道:“伯父,小侄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小侄真得想要将酒馆利润加上四成送与伯父!”

    包县令听闻“加上”二字,心中喜不自禁。表现出万分无奈地神情,看着乔志卓,叹气道:“哎,既然你有如此孝心,又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yu给予老夫,那……”又叹口气,接着道:“那老夫就答应了!”

    乔志卓这才舒了一口气,连忙拜谢道:“多谢伯父成全小侄一片孝心!”

    从衙门出来,乔志卓都快气得吐血三升了。对包县令恨得咬牙切齿,罪魁祸首杜兴文,自然也是十分怨恨。

    时值傍晚,尚家院门“咚咚”作响,尚实开启木门。“是你?乔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乔志卓笑容满面。“尚师傅,进去说吧,在下只是有些物件急用!”

    尚实不明所以,带着乔志卓走入家中客厅。坐下之后,询问道:“乔公子,不知yu做何物,竟然此时前来!”

    乔志卓靠在胡椅上,随口而出:“也没什么,就是杜家最近所做之物!”

    尚实闻言,心中腹诽道:听杜老弟说,那物件是酿酒之物,让我帮忙保密。乔志卓此番,定是知道那物件之用,恐怕又是要偷学杜家酿酒之法。摆出一副满头雾水状,询问道:“杜家近ri,也就做了些酒桶之类的物件,这也值得乔公子专程赶来?”

    乔志卓听到这话,心道:我就知道,你与那杜家关系深厚,必不会承认。杜家向来所有酿酒之物,均是你所制。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杜家新出汾清,依照原先酿酒设备,必然不会酿出汾清,想来定是有新设备。冷言道:“尚师傅,在下在杜家有眼线,已经得知,杜家新酿出一种叫做汾清的佳酿,而且所用设备就是你尚实所做。在下可有说错?”

    尚实听到乔志卓说得有板有眼,暗道:这厮之言,莫非是真?难道杜家真有乔家之人?不过,就算是有,我也必须装出不知情。板着脸,冷言道:“我不知道乔公子在说什么,除了酒桶之类的常用物品,并没有给杜家做其他东西!”

    乔志卓看到尚实故作镇静、面带怒sè的表情,心道:这尚实真是人如其名,也太过老实,经我这么一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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