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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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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道师皱了眉头,将她细细打量一番,穗穗娘怕他看走了眼,补充道:“原先我们在寨子里过的好好的,如今搬了县里,祸事却是接二连三,您说,这是怎么个道理?”

  三言两语,张道师就猜到了她的来历:这不是前面那个寨子的向家婆娘?听说他家是受不了被人骂了寨,举家搬到了县里,说来也巧,娶了他们家那个寡妇女儿的却是张家的过门女婿。那个男人,真个是不怕邪,前妻是正儿八经的草蛊婆,出事的时候,还来找过我的。

  如今她来求我,也不说出个事端,让我怎么开口呢?张道师揣测:这事问不得,看她狡猾端端的,若是说错了话,还怕她反咬一口,说我打了道师的幌子虚哄了别人,前些年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穗穗娘见他半晌不说话,有些急:“莫是大凶?”

  张道师想:我对她家不怎么熟,说话还是稳妥些,她既然说了,是搬到县里,才生了祸事,我不如顺水推舟,讨了些零碎钱才好。他告诉穗穗娘:“怕是你们家有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穗穗娘如被人施了咒,半天动弹不得——我就知道这里面有名堂,果真如此!不干净的东西!都是家里藏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让家里如此鸡犬不宁,先是让穗穗和二癞子不和,接着又惑了我们家老头子的心智,竟让他鬼使神差要卖了穗穗的房子,如今,又让穗穗将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流掉了!不干净的东西!都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害的!我要找出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将它水淹了,火化了,将它千刀万剐!

  穗穗娘恶狠狠的想着,眼里放了凶光。

  张道师触及她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般凶恶,好似母狼护崽才有的。也是个不吉利的人,还是快快将她撵了才好!便是起身,做了送客的样子,说:“不打紧,找了那不干净的东西扔掉就好了!”

  穗穗娘回了神,收了凶光,转了眼神,张道师又打了个寒颤。

  赶到家,是黄博做了饭,见她有些失魂落魄,却不敢吱声。手一哆嗦,打翻了碗,响了清脆。穗穗娘见了黄博,眼中得了灵光,她知道家里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了!

  想了张道师的交代,既然扔了就好,又何苦让家里人闹得如此紧张呢?

  穗穗娘舒了口气,对黄博说道:“这些天,你照顾穗穗也累了,休息着,这些杂活我来做!”

  黄博闻得,差点又掉了泪。

第五十二章  阴差阳错
看了穗穗,已经能说话了。穗穗娘对她说:“好些养身子。”穗穗说:“娘,你别怪黄博了,他也不想的。”

  穗穗娘说:“我晓得,哪对夫妻不盼着自己早些有孩子?我那天是在气头上,难免说了伤人的话,你去找个机会还要好好劝些他,莫让他生我的气才好啊。”

  穗穗笑了点头。

  穗穗娘觉得穗穗有些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泼,多了分和善与宁静,这样不是很好吗?穗穗娘自嘲了一番!

  这个不重要,最要紧的是,怎么才能弄走那个脏东西!

  穗穗娘等了三更天,才借了月光从抽屉里拿了一盒银饰。想当年,她也是亭亭玉立,笑靥如花,带了满头的银首饰,风风光光嫁到向家的,还记得当日娘亲红了的双眼哭了送她出门,一遍一遍殷殷叮嘱:“菊燕,好好照顾自己!”多么美好的年华!如今,丈夫也去了,女儿小产了,儿子二十好几却仍未成家,她却被这岁月风蚀了花容,憔悴了月貌。

  时间,真的很残忍。

  已经二十年了,那曾经被她抛弃的时光,又要重新回味。昔日越是甜美,今朝越是凄凉。她多想回到二十年,再听父母怜爱地叫她一声“菊燕”;再听一回让她心荡神怡的情歌;多想在溪边缓了步子,再照一回清漾的溪水。

  流泪面颊,被粗糙的手抹了疼,才依依不舍,离了回忆。

  这些日子,作祟的是你吗?穗穗娘小心翼翼打开箱子,成对的耳环,成双的项链,盒子里还躺了一只银手镯,可惜,跟手上带的,不是一对。

  穗穗娘苦笑着,将它取出来:“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还是找了上来!”

  扔了它?太可惜了,那也是几两亮堂堂的银子,明天找了做银饰的师傅,将它融了,换回些散钱才不亏!

  穗穗娘冷笑着,将手镯用红绸布子包了压在枕头底下,还拿了一把笨重的剪刀——若真是你来闹事,我也好有个准备!

  睡梦中,她回到了二十年前,好大的雪啊,蒙住了回来的路,后面跟了个女人,看不清脸,小声说了句话,她没听到,想要问仔细些,却瞅了那女人嘴角浮上的冷笑。

  第二天,她起来时已是大汗淋淋,从枕头下愤愤拿出了红绸布说:“已经二十年了,你还能怎么样?”说了,就去了银铺,那老板拿了镯子细细琢磨一会儿,对她说:“这是闺女们的嫁妆,融了怕是不好吧。”

  穗穗娘笑了:“哪是什么闺女,那是我的!”

  老板还是觉得有说不出来的别扭,言又欲止。穗穗娘想:也是,做嫁妆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融了呢!她也是机灵,说:“怎么了?我想把它溶了做孩子长命锁,不行吗?”

  老板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行,行!你挑个图案我给你做上,怎么样?”

  穗穗娘拿了样板册子,装作认认真真的样子,选了个图案,比划了锁的大小,笑着走了。她想了个小把式,不管老板做得怎样,却是坚决否认了,要他换个别的。

  冥冥之中的注定谁又知道呢?

  再说那做活的伙计,见那镯子不怎么厚实,又怕拉得宽了容易变形,不自觉得缩了些尺寸,老板担心穗穗娘不会满意,返工又少了银子的纯度,只得自己取了块成色相近的银子,命伙计赶工做了。

  取货的日子到了,老板万万没想到,穗穗娘放了那块上好的锁不要,却选了柜台上放了那块偏小的锁,她说:“那小锁精致,分量也足,不像这大的有些笨重。”殊不知,那块小锁就是她原先拿来的镯子所造的。

  老板自然忙不迭的答应着,像送菩萨般将她捧出了门口。

  穗穗娘浑然不知,还在窃喜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十三章  暗藏杀机
哎,忙完了这出戏,该为儿子的事情操心了。穗穗娘喜滋滋盘算着。

  再说那林家丫头——穗穗娘心里清楚着,家里人虽不指望她嫁得大富大贵,也必定不高兴她嫁个四肢不全的汉子。她怕媒人嘴巴不利索,坏了她的好事,便领了媒婆,亲自上了林家。

  林家对这门婚事确实不大乐意,两口子半天不做回答。穗穗娘知道,没赶客,说明还有希望,赶紧插上话:“佬弟,这孩子们的婚事自然还要问过他们,你女儿若是同意,我保证将这婚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林家男人给妻子甩了眼色,妻子进屋去问女儿的意思。林家的二丫头单名得了个“卉”字,她娘唤了:“卉儿,你当真要嫁了那样的人?”

  林卉露了羞涩,说:“听娘的。”

  她娘亲说:“那我就出去了退了媒人。”

  林卉慌了,向大伟在他心里是体贴的好男人,家境也是可以的,娘怎么不中意呐?她说:“不——娘,大伟哥不好吗?”

  林家妻子大惊:“怎么,你看上那个瘸子了?”

  林卉委屈道:“落了这样的身体,也不是他愿意的。”

  林家妻子板了脸,说道:“你也须想清楚,嫁了这样的男人,以后里里外外的事都少不你操心,这可是桩吃苦的婚姻啊!”

  林卉说:“女人家,嫁到哪里不是吃苦?刚进了门忙着生孩子,生了孩子还要管的勤快,出了差池还免不了遭人说了闲话!”

  林家妻子忍不住开了骂:“你这孩子,哪根筋不对?这县里的男人少了?偏偏看上了一个一条腿!”

  林卉领了这般骂,回嘴:“家里,你们指望姐姐嫁个好男人,弟弟读上好学校,只剩我没了着落,如今我既没给家里添上负担,又不打算带走一分一文,为何嫁不得?”

  她娘见他哄不哄不听,唬也唬不住。丢了狠话,说:“我管不住你!我跟你爹说去,看他怎么收拾你!”

  她娘是不带表情进去的,现在却是黑了脸色,在林家当家人耳边滴里咕噜说了一通。穗穗偷捕了他们的神情,知道这事已被卉儿拦了下来,暗喜,赶紧趁热打铁,说道:“若是他们两厢情愿,做父母的何苦为难他们呢?当初黄博娶了我女儿,是攒了五斤银子下的聘礼,如果我家儿子娶媳妇,我一定先下足量的银子,八担谷子,二十斤的腊肉香肠。”末了又补充道:“若是少了什么,开口就是了。”

  林家男人听了,亦是心动了:“早闻得他向家有些殷实,没想到竟是这般舍得!我女人若是嫁了过去,好歹是衣食不用愁了。路是她自己选的,若是以后生了悔意也不会怪到娘家。”这样想着,也松了口,只是他婆娘还有些舍不得,背过去擦了泪。

  定了婚事,两家自是喜气洋洋,穗穗娘隔三岔五过来,看着她未来的媳妇缺些什么,少了什么。林家两口子看在眼里,也有些放心了:她男人家将她当了宝似的,也不见得家了别个会有这么好的福气,也逐渐放开了。只是苦了未婚的情人,“不落轿,不见面”即使含了千万的思念也只能苦涩涩,甜丝丝咽了下去。

  再说那广州来的三人,那晚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周围的人即使不能打探到什么细节,也对他们没什么好感,见他们来了,都是远远躲了。周温笑道:“这些山里的人,就是没见过世面!个子这般细小,又是那么畏畏缩缩,吼他们两声,半天不敢回话,我们若是在这里下了赌债,也不须像先前那么辛苦了。”

  余下的二人连连附和。

  这日,他们走上一条小路,头上太阳灼人,不觉有些干口。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温出了馊主意:“都说这里人好客,我们何不就在这里面找了户人家,要碗水,也好验证那些说法。”

  欧达一听就来劲,这些孬事他向来积极的很。单调说:“还是我去吧,你那个凶样子,谁敢跟你搭话啊?”

  周温说:“不急不急,玩玩么。”

  单调只好由了他。

  不出他所料,一连好几家,都瞢了他的屠夫相,更有甚者,只透了一条门缝就听上了关门的声音。

  欧达原本有些沮丧,但看了老大如此乐不可支,他的烦恼似乎也一扫而空了。

  玩得有些累了,周温换了单调去讨水。

  单调是谨慎的人,他整了衣服装作斯文样,叩响了一户人家,门“吱嘎”——一声响得漫长,探出了一个大姑娘。模样普普通通,却是干净耐看。单调说:“我们过路的,想借三碗水,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姑娘看了他们,虽长得凶悍了,语言还算得体,说:“你们等着。”

  周温笑了,说:“长得还算可以,戏戏她!”

  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向家为未过门的媳妇——林卉!

  这天穗穗娘正在他家做客,娘家为了显示女儿的能干,不停地支她干这干那。林家当家的命女儿去开门,见她门也不合上就折了头,好奇问:“是哪个?”

  林卉说:“过路讨水喝的。”

  林父长了脖子,看去,哼了一声说:“把门关上!”

  林卉不解:“这……”

  穗穗娘忙出来解围:“不过借碗水,佬弟怎么那么舍不得?”

  林父说:“你是不晓得,他们几个是外地专程来惹事的,前几天还在旅馆里闹过事,看他们的样子,凶蛮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是不要惹了他们好。”

  林卉知道自己做错了,低头去关门,穗穗娘看了他们,这举动,这背景,不就是害穗穗流产的三个人吗!

  穗穗娘忙拉住林卉说,语重心长的说:“既然答应了,这么冷落人家怕是不好!这抛头露脸的事,怎么能让你做了,我去就好了!”说完,请林父指了方向,去厨房拿了三个碗,又弯腰拎起茶壶,替了林卉,给他们送水去了。

  那三人见出来的是个老太婆,怏怏得无趣,自然没心思耍花招,安安分分喝了水。

  穗穗娘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着,收了碗,回屋了。 。 想看书来

第五十四章  山城的愤怒(上)
那三人被人算计了仍浑然不觉,安稳度到了返程的日子。

  他们在车站也是闲出了毛病:对着漂亮的姑娘、小媳妇们吹口哨;冲着不入眼的青年后生们骂了横七竖八的乡言乡语;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来来往往老态初现的苗婆;夸大其词糊弄着似懂非懂的稚童。车站里多的是三流九教,有人沉不住气,将要耍弄拳脚,旁人劝道:“就是一些不懂规矩的外地人,且放了他们。”

  周温哪有想到这一层,他只当这些野猴子们只配挑挑担儿,拿不出力气跟他们闹气,更是得意,说:“我这般胡闹也没人管,这地方,好似世外桃源。”欧达笑笑应和着,他就像没长脑子似的,只会点头和打架。单调看出了周围溢了杀气,婉言提醒:“等下还有车程,安静几下,留着力气。”

  周温兴奋过头了,说:“既是要走了,何不再痛快一回!”

  欧达又是一阵符合。

  那周温,什么玩样儿没耍过,这会四处寻些新鲜玩意儿。却见踩三轮车的一个老头,头上扎扎的短发见不着几根黑发,削瘦的身体,风一吹,单薄的蓝衣能像船帆一样被呼呼作响。他的车子,也是破破烂烂几块布粘在一起,整个车架看上去,摇摇欲坠。就是这样一个老头,生意却好得有些奇怪——车站不断有人招他走了,一会儿他又拉了空车,精神矍铄的回来了。

  原来,那些小孩子,单薄的妇女是怜了着老头,借了车走了下坡路,若是拉人回车站,那些有些脚力的人都不愿占他的便宜,早在坡下就喊了:“停”。

  周温是靠人血汗发的家,自然想不到这一点,他对手下说:“你们看,那老头只有去客,没有来客,不如我们送他一个吧。”

  欧达的脑袋就像订书机,只应不摆。单调说:“这里凉快,我就在这里看着行李,你们去吧。”

  周温也不勉强他,有人陪,就行了。他走到老头面前说:“老人家,你踩一趟多少钱?”

  老头一愣,说:“百步之内一块,远了就是三四块。”

  周温和气笑笑,说:“这样吧,你拉我们下坡上坡我给你10块,怎么样?”

  老头惊得说不出话,看那二人膘肥身壮,量了自己的能力,心想,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吗?便拒绝了:“我一个瘦老头子,有多大的力气啊,你们找别人吧。”

  周温说:“哎,这是摆在路上的财神,您怎么不要呢?要是拉不上,我们走就是了钱还归你。”

  旁边的人见了惊异,却信了他的话,都来劝老头说:“这好啊,10块钱,抵你拉几趟了,人家也是讲理的,你只管去罢。”

  老头横了心,说:“好,你们上来吧!”

  平地里踩了几步,老头就有些吃力了,下了车座,直着身子勉强踩到了坡路上。下坡自然顺当,老头的耳边飘过风的悄悄话,露了古怪的神情——哪有那么轻易赚到的钱?祸福难料啊!

  滑坡的时候,因为载的这两个剽悍,车子比往常多飚了一半的距离。车停稳了,周温叫老头换个方向。那老头平地踩得就很吃力的,现在上坡,他是咬了牙,硬着头皮干的!周温是来闹事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他,他在车上用力跺着叫,凶神恶煞催促着老头,那老头实在是使不上劲,又被他催得急,只是稍微歇了口气,那三轮车立马如同疯了般,扯了老头往后飞了去。车后座的周温和欧达,吓得脸色苍白,不知如何是好。 。 想看书来

第五十五章  山城的愤怒(下)
那老头开头也有些慌了手脚,好在他踩了那么多年的脚踏车,又是熟门熟路,赶紧定了心神,双脚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在一阵眼花缭乱中居然顺了踏板,然后坐稳了车座,把住了龙头方向,伺机而动。

  三轮的车子那比单车固定,再加上,下坡的人闪得及时,这般惊险,只得了刺激。若是平常人家,闯了这等破事,只消骂了这老头,不必认真,可是,这周温什么人?他能善罢甘休吗?

  待车子停稳后,周温立马跳下来,说:“你这老头,怎么那么不知好歹?若是出了人命,你赔得起么?”

  车子落了坡下,人们是不晓得内情,觉得老头可怜,就是不痛不痒说了:“如今平平安安的,何必跟一个老人家计较呢?”那坡上的看客们,居高临下,虽观得清楚,仍有些糊涂,互相递了脸色,丢了车下去了,单调看见周温没有吃亏的兆向,不急,就在荫处坐着继续歇息着。

  既是专门来挑衅了,出了这种事情,姓周的更是“理直气壮”,他说:“你这个老头,我们是看你可怜,扔了你10块钱,你如此贪财,将我们兄弟的命不当数啊!?”那老头嘴不利索,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得连连赔不是。周温骂骂咧咧,熊掌般残忍的爪子占了老头大半个肩头,将他推推攘攘,根本不管老头如何赔礼,哭错。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有人欲给老头说情:“一个老人家,怎么经得起你这么折腾,让他还你钱,就作罢吧!”这是提醒了老头,他说:“是、是、是、是!我将钱还你就是了。”说着从宽大的裤袋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叠零零碎碎的钱票儿,擦了眼泪,手指擒了那张显眼的十元钞票,觳觫着地伸给了周温。

  周温没有接,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老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主子开了头,做奴才的怎敢偷懒?欧达挽了袖子,就准备干事了。

  几个知情的汉子慌忙拦住了,替老头求情:“既然你们毫发无伤,这事就化了吧。”

  周温哪里听得进去,他狡辩说:“他是收了钱的,却是偷懒,天下怎有这等好事?”

  那些汉子听闻如惊天霹雳——当初的话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还想讲理:“先前不是说好了,若是拉不动,也不会为难他的,你们怎么出尔反尔?”

  周温奸笑道:“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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