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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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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薄,可是到了第二年,他嫌穗穗生不出孩子,竟对穗穗拳脚相加,我可怜的穗穗啊,那天我看她脸上青紫青紫,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剜着一般疼!我当时就想,不能让穗穗这样受苦,趁她还年轻,赶紧改嫁,可是穗穗不肯,她说她男人只是一时冲动。我一直以为怀不了孩子是穗穗的问题,我替穗穗担心,没有孩子在这个家是没有地位的,穗穗的苦难日子或许只是个开头,所以那天晚上,我趁她男人喝醉了,就把他推下河了。

  即使不改嫁,靠着丈夫留下的遗产穗穗也能过上好日子,可是他爹竟打起坏主意——他要把穗穗的房子卖了,我不能让他再次把穗穗推向火坑,所以我买了好烟,将蛊药撒在滤嘴上,本来要他送给买房的老板,是知道那死人不识字,竟做了替死鬼,因为他的死,我可怜的穗穗替我受了过,被人当作蛊婆,赶出了寨子。

  谁料,黄博那小子趁人之危,居然占了穗穗的便宜!穗穗是喜欢他的&;not;&;not;——我知道,她从小就对黄博有好感。我一直以为穗穗不会有孩子,因此,尽管知道黄博是受诅咒的,我还是凑合了他们两个。为了成全他们,我在红糖里放了毒药,事情很顺利,春儿果然死了。那丫头,怎么能跟穗穗抢男人呢,真是自不量力!为春儿换寿衣的时候,我用在路上捡到的死老鼠,装作是在春儿身上发现的,瞒过了所有的人,还让春儿挑起了蛊婆的名分。”

  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韦方听得一惊一乍,失口问道:“黄博受了什么诅咒?”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凶案几桩(下)
穗穗娘双手抚摸着物归原主的镯子,陷入了回忆:

  “我知道黄博的娘亲在哪里,我手上的蛊药就是在她娘亲失踪的时候得到的。

  二十年前下了一场大雪,好大的雪啊,弄的山上既好玩又陌生,我和黄博的娘亲同时在山上迷路了,患难之时,我们互相交换了镯子,说好了要一起出去。那天晚上,我们误打误撞敲开了一个蛊师的门。那个矮老头一脸和气,说要给我们做饭,要我们给他打下手,找材料,递东西。就在那个时候,我无意中掀开了练蛊的坛子,我吓坏了。后来,那个蛊师果然问了那句:‘身后有没有?’,那个笨女人,笨的无可救药的女人!我给了她暗示,她还是傻乎乎地说‘没有’!

  我在一个旧柜子里找到了用两包硬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我知道,这是炼好了的蛊药,我要跑,要在她还没发觉自己是蛊师的徒弟之前赶快脱身。迟了的话,他们很可能会联手对付我。我没有办法再跟她做好姐妹了!我很痛苦,但还是把药下在菜里了。

  没过多久,他们药性发作了,我赶紧跑了出来,我很幸运被别人发现了。因为对那个女人的愧疚,那天起,我对黄博格外关照。

  他娘被蛊师收做徒弟,受了诅咒,后代是不强的。我想,穗穗反正是没有孩子的,也不会连累其他人,我还想办法凑合他们,谁想到,穗穗居然怀上了。这个时候,黄博的债主居然找上门了。那三个该死的广东人,他们欺负穗穗!孩子没了,诅咒也好,巧合也好,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天也助我,我在林卉家的时候遇上了他们,我给他们下了药,那个胖子被人打死了,还有一个死在车站里,还有一个,”穗穗阴险的笑道:“他也喝了药,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的”,韦方说:“他也死了。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过来的。”

  “死了?”穗穗娘的眼睛泛起了浑浊的泪光:“死了,都死了,穗穗也死了!我做了这么多,有什么用!穗穗曾经跟我说,她走到河边的时候,总觉得河里有人在叫她,我知道,那两个死去的男人来找她了,害死他们的明明是我,为什么要去找穗穗?!

  穗穗死了,所有的人都该死,尤其是黄博!我把剩下的蛊药全部倒在黄博那桌的炊壶里,我叫大伟和林卉不要接近黄博,可是大伟不听话,他偏偏不听话,他从小就不听我的话!他挤到那桌去安慰黄博,为什么他不喝酒,偏偏喝了水?”

  穗穗娘抹了一把泪,继续说:“蛊药是我下的,我就是蛊婆了,按照张田富的办法,我让大伟喝了我的血,可是,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救不了大伟?”

  韦方看着哭得无力的穗穗娘,她可恶但又那样让人同情。韦方幽幽叹了口气:“你说的那个人,不是蛊师,是黑巫医,是张田富的师傅,所以,他能解你下的药。我想历代蛊师因为长期接触有毒的东西,身体产生了一定抗性,张田富很可能出于这样的经验,让你割腕取血。可是他不知道,你只是拥有蛊药,并没有跟蛊毒有进一步的接触,所以,你的血救不了儿子,他给的新酒,因为露天太久,已经失去了作用。”

  穗穗娘错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他是张田富的师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他就不会再找徒弟了,我……我……不是错杀了人?”

  韦方闭上眼睛,沉重地点了点头。

  穗穗娘哭着大笑:“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作弄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逃不出的诅咒
真相比想象中来的更艰难,也更干脆。

  可是这个真相真实的让人难以接受:没有传说中呼风唤雨的蛊婆,没有通天感地的巫师,与蛊术这样接近,却只是擦肩而过。一个女人,因为一句传奇之语,抛弃誓言,残害无辜;为了守护自己宝贵的女儿,不明真相,草菅人命,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最终还是夫离子亡,孑然一身。是报应还是宿命?

  韦方胸口憋的难受,紧的发疼,收拾的东西的时候,拿着书本乱扔一气,仍没有感到顺畅,围着狭小的房间慢跑了几步,眼泪仍不争气的涌了上来,慢慢地,眼镜片起了雾,他用力拉扯起头发,扬起的脸仍然无法阻止来势汹汹的泪水。终于,他放弃了。像只惊慌失措的鸵鸟,一头扎进被褥,然后,放声大哭。

  杨局长礼节性的来送行,车站聚着三教九流的过客,谁也没有在他们身上多停留一秒。

  “据说,周温就是在这里死的。”杨局长感叹着。

  韦方低着头,轻轻地说:“是么?”

  杨局长说:“是啊。他和单调一起逃到这里,不过他没有单调幸运,还没上车就暴毙了。”杨局长将听说来的事发现场绘声绘色地述了一遍。

  韦方配合地笑笑,就像在听故事一样。

  故事说完了,杨局长对韦方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中的是同一种蛊药,为什么却是不同的结果。”

  韦方歪着头,边想边说:“也许,呃……穗穗娘不是说她拿了两包药吗?也许他们吃的是不同的药。”

  杨局长想,反正韦方是要走的,这时候,说什么都可以!

  他告诉韦方:“穗穗爹死的案子,是王龙接手的,据说两人的死前差不多,可是张田富不是说他师傅炼的药不会马上毙命吗?真是奇怪。”

  韦方依然笑着,他不想管,也管不了。浓浓的书生气息潜藏着对这片土地的鄙视与不屑,湘西继续落后吧,不相信科学的人们继续愚昧吧!我走了,再也不要回来,我受够了。

  杨局长瞧着他冷漠的眼色,有些过意不去,他想让韦方开开心心的上路,便说了一件蹊跷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村民们要傻子带路去找张田富生前常去的小木屋——我们也去过的。奇怪的是,搜遍了整个山头都寻不见。”

  韦方果然心动了,但他只是抬了抬眉毛,不痛不痒,重复着那句:“是吗?!”脑子里却回忆起张田富死前那个诡异的场景,那把诡异的镰刀。

  眼神空洞洞,曲线着穿过人群,不自觉地注意到车站卖甘蔗的小摊旁也摆着一把起锈的弯月镰刀。不仅目光被吸引,韦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向小摊走去,他就像是一块微小的磁铁,慢慢被吸引过去了,慢慢拿起了镰刀。

  记忆里那把镰刀生满了黄锈,沾满了泥土,溅满了鲜血。红色的血,有些黯黑,顺着刀刃,缓缓下流。流过的地方,锈没了,土也没了,明晃晃如同新造的一般……

  “喂、喂!”——韦方的思绪被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他一不小心,镰刀尖扎进了肉里,划了长长一道口子。回头一看,是小贩对他有些不满。

  小贩见他手上被自己的镰刀划伤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拿回镰刀不跟他多一句废话。

  杨局长走到他旁边,问道:“怎么了?脸苍白的?”

  韦方想到刚刚的失神,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了上来,他急急拖了箱子,朝着巴士走去。跨上车门时,恍然觉得少了什么,于是,回头,冲了杨局长点点颚,算作告别。

  还是少了什么!他的目光依依滑过旷着的停车场地,突然眼前明光一闪,接着,什么都看不见了。慢慢地,他睁开双眼了,可是看到的,都不是先前的画面——他看见穗穗爹在河边抽搐——他居然能看到穗穗爹死前看到的诡异画面,硕大的蛾子张扬双翅的时候抖落着簌簌地粉末,两只毛茸茸地触角,想要伸到他嘴里一样。忽然,蛾子不见了,一只巴掌大的蜘蛛停在他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他看见了蜘蛛眼睛里无数的自己,那个褐色的蜘蛛摆了摆纤细的腿,他看见了蜘蛛下腹的那个孔,那个孔里,千万根细丝在蠕动,仿佛随时要将他包围;然后,蜘蛛不见了,场景也换了,人头攒动着,但他一眼能看见一个胖子正在他抽搐,这个人很害怕,仿佛从小到大经历的恐怖事情一件件浮上心头,那种从内心涌上的寒意冰冷了一片土地。

  他突然之间就明白了,穗穗娘给丈夫下的是幻药,不致命,却是他命不好跌进水中,被水草缠身窒息而亡,给春儿下的也是同一种药,但是因为经过高温,药的毒性被膨胀,被扩大了,而广州三人中是同一种蛊毒,一种慢性蛊毒,但是周温……突然眼前各种各样小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散,充斥着整个画面,阻止了他的思考。

  朦朦胧胧,有人在叫他。韦方艰难地支起耳朵,是杨局长。眼皮即将合上的那一刹那又猛然睁开了,果然是杨局长!韦方在杨局长的瞳孔里看见了一个觳觫地人,是他自己!整个人被一种无形的力,从两边往中间不断挤压,身体越发地窄瘦了了,脸越发地长了,眼镜也越发地大了,这样的他,不就是第二个周温吗?

  自己突然又能思考了,韦方艰难地笑了,他的眼皮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厚厚地医用字典从他眼前一页页飞快地滑过。

  他想起来了!这样的状态,不是蛊术而是是一种常见的,急剧杀伤力的是病——破伤风!医书上说过,因裸露的伤口被感染而引起的一种死亡率极高的病,通常情况下,二十四小时后才会发作。是的,这是破伤风,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这种病菌在这片土地上如此凶猛,短短的数十分钟都足以取人性命。

  当他从牙缝中颤抖地吐出:“破——伤——风”这三个字后,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他大笑着,他后悔了!

  他曾经怀疑过破伤风,可是他自己把自己否决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居然很希望这是蛊毒在作怪!在客观面前,他一直是摇摆不定的,可是当事情在他臆想之内时,他便狂妄地认为他即是真理;当事情超乎想象的时候,他一方面着手调查,希望能给出科学的答案,一方面又希望真有鬼神之类来满足他的好奇与幻想;在他的想法遭到否定的时候,他便唾骂苗民“愚昧”……

  终于,山神爷爷愤怒了,对他的自以为是的狂妄愤怒了。

  山神爷爷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并对他的无知加以嘲笑。

  在山神爷爷的愤怒中他醒悟了。

  在这片土地上,神秘的不仅仅是传奇的巫术,还有传奇的文化。作为蚩尤部落万千年来遗留下来的血脉,他居然肤浅地将此与中原“骗人的小把戏”相提并论。苗民的生存相对而言确实贫穷而落后,但是他们并不无知,真正无知的是他——一个养尊处优,还曾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在机械地世界里,他已经忘了对生灵万物地敬畏与尊重,亦丢弃了与生俱来的感恩之心。

  迟了,一切都迟了。

  山神爷爷朝天一吼,剥夺了他生的权力。

  ……

  韦方用生命换来了百万苗人的平安与幸福,可是极少有人记得他。人们的话题中只有那个疯了的穗穗娘和失踪的黄博——有人说他去寻找他娘的下落了,也有人说他拜了黑巫医为师,专心去学黑医术了;至于张田富的那个小木屋,至今仍没有人寻到。

  湘西,像多情的苗女,莞尔一笑之后,唱着醉人心魂地情歌,伴着银铃声声,带着那装满秘密的小背篓,再次藏匿在云雾缭绕的山林中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后记
湘西究竟有没有蛊?

  这个问题不仅仅困惑了外地人,也困惑着世世代代在土地上生活的人们。

  湘西说大也不大,在全国的地图上还占不到巴掌大的地方,说小也不小,一市八个县,各有各的习俗,“草蛊婆”的说法就在凤凰一带非常盛行,而在我生活的那块地方,放蛊人是不分男女的。如果有人举止怪异,不招人喜欢,人们也容易把他联想成放蛊人。而且,这些放蛊人的家境大抵相同,大多是贫穷、人丁单薄的门户。

  从小就有人教导我们:不要跟某个古怪的人说话,他会放蛊的,会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你们拐走,让你学习一些古怪的恐怖的巫术。若是我们问起为什么,大人们就会唬我们:“知道这么多干什么,放蛊的最喜欢多问题的小孩了!”我们自然不然再问下去,不过我们却在没有大人的时候偷偷讨论过。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传说,放蛊人是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的,他们不愿意死去,便跟阎王打成协议,如果阎王要取某人性命,他们必须充当杀手,用一种从地狱学来的秘诀炼制一种奇异的小虫,把这种虫子放在人身上,过不了多久那人就会死去,这就是放蛊。因此如果有人中了蛊,就要请能通鬼神的道师去地狱说情,或者让家人狠狠地骂放蛊人,让放蛊人不堪辱骂会收回小虫子,中蛊者就会逃过一劫。但是,由于没有完成阎王交给的任务,放蛊的人必须用更多的人命来偿还,甚至连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幸免于难。

  此外还有不少关于蛊的现实传闻,说某家某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送到医院总不见好,其中有的人还是认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有人因此不幸死去,我们便会害怕好几天,担心自己会成为放蛊人的下一个目标。

  故事听了不少,却始终见不着传说中的蛊虫,于是,“蛊”这东西慢慢被人怀疑了,但是大多数仍是抱着“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直到今天,古怪的病例仍然时有发生,人们已不再像当年那般恐慌,更多的则是好奇。

  这些传奇的“蛊术”,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顶尖学者,埋藏了千年的神秘,也渐渐浮出水面,正如《蛊婚》中,周温和韦方染上的破伤风一样,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病毒,在湘西异常猛烈,极易染上,病毒潜伏期极短,而且死亡率极高。在这种病毒被医疗人员发现之前,一直是湘西闻风丧胆的“蛊毒”,为了揭开湘西蛊术的神秘面纱,不少优秀的科研人员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不管湘西到底有没有“蛊”,可以肯定的是,“蛊”,经历远古到当代这样漫长的时期,却没有随着历史的沉淀而沉淀,而是以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力不断的衍生与发展。现在的“蛊”,不仅仅只是某种单纯的物质,更是作为一种文化,见证着我国少数民族的精彩,亦为汉文化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在写《蛊婚》这篇小说的时候,身边不少人对我勇气大加赞赏。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也很害怕。我习惯于夜晚写作,凌晨两三点正是精神亢奋的时候。偏偏写作的地方临近通往乡下的小路,还未入睡的时候,就能听到赶早做买卖的农村妇女结伴大声调笑的声音,而且,她们说的是苗语,我怎么也听不懂,却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她们是在商量怎么在我家窗户上放蛊,于是我彻夜失眠了!

  最害怕的是在写作过程中描写诡异,恐怖场景的时候,比如穗穗在河边的那段,还有韦方他们在林子里迷路的过程。那个时候,打字的双手都在颤抖,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有一个古怪的、穿着苗服的老女人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我狞笑——我也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这是没有事情,可是就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忍不住害怕。

  哈哈,回过头,觉得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好笑,就像《蛊婚》里面的穗穗娘一样,一桩大好的事情,偏偏被自己的心理作用弄的乱七八糟。

  其实,蛊药也好,蛊虫也好,最可怕的是人们自己下的心蛊。这种蛊,在有“心”的地方就能活,而且藏匿于人心的黑暗面,伺机而动。

  只是,那些风干的传说,那哭红了眼,挣扎或接受的“放蛊人”人们,真相扑朔迷离,谁又能明辨?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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