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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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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博跑到楼下,得意地喊道:“穗穗,下来,你娘同意了。”

  穗穗娇嗔跑下来,躲了娘的身后。她娘笑着把穗穗拖了出来,塞到黄博怀里,说:“我女儿就给你,你要好好待她啊!”

  黄博拍了胸脯打了保票。

  穗穗仍装作不愿意,她埋怨道:“那是他昨天喝了酒说的胡话。”

  黄博忙解释:“是喝了点酒,不过没醉,不然现在还能记起来?”又说了种种好话,穗穗才算同意了。

  夜深无人时,穗穗伺候黄博洗漱,黄博有些飘飘然:这才是做男人的感觉啊!

第三十章  冰释前嫌
人和人交往是在是件很奇怪的事,你说春儿对黄博好吧。可是黄博偏记不得了,他脑子里的春儿就是个动不动就哭,做什么事都要给他爹打报告,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你说张福对他不好吧,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老头子为数不多的慈祥。按道理,张福对他和他爹做的那些事足够让他恨好几辈子了,可是黄博偏偏恨他不起。黄博心里有了结,想要倾诉一番,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穗穗见他阴了脸,猜想他有心思,也不去烦他,任他在客厅那会坐着,自己在他旁边寻了针线活。

  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

  黄博见穗穗专心做活,不大满意,故意做了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穗穗就像是没看见似的,顾自忙着。黄博终于坐不住了,先开了口:“穗啊,我有心事。”

  穗穗听了,停了手中的活含情脉脉注视着他。黄博挪了座靠近穗穗:“其实我不恨张伯。”——黄博已不在叫张福“爹”了。

  穗穗会心一笑,说:“那是好事啊,恨人多累啊。”

  黄博接着问:“你恨过人吗?”

  穗穗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道:“恨过。”

  黄博似乎忘了自己的初衷,话题离了航道:“都恨过谁啊?”

  穗穗调皮一笑:“你啊!”黄博大惊,穗穗得意地说:“恨你没有早些娶我!”

  那自然是情人之间的俏皮话,黄博笑过后却无尽的忧愁了。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感觉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有了这样的想法他更加不恨张福了,甚至萌发了要去看他的念头。

  他的想法得到了穗穗的支持,穗穗说了:“老人家一无所有了,也不容易。”黄博去穗穗娘那里领了碎钱,买了些酒,回老家了。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向他打招呼,仿佛他荣归故里。黄博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回到张福家,他见门敞着,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找人问了,才知道张福这几天常在黄博他爹的坟前喝的酩酊大醉。

  黄博心酸得泪直往上涌,没等人家把话说完,急急去了他爹的坟头。

  这时候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他爹的坟头却光溜溜的。张福躺在坟头上,脸上红红的,不知道是被蚊子叮咬的还是喝醉时应有的红晕,手中的酒瓶握不紧,摊露了被草叶割出的累累伤痕。想到张福是亲手把父亲坟上的野草拔掉,一切怨恨都已化成草灰,随风而逝了。

  黄博扶起张福,张福酒也醒了不少,见是他,掩不住惊讶之色:“你怎么来了?”黄博向来老实,直直地说了:“来看看你。”

  张福笑了,笑得天真无邪:“哎呀,难得你还记得我啊,走,我们回家好好喝两杯去。”黄博不好扫他的兴,随他去了。

  寨里的人看到黄博和张福走在一起,感到不可思议,远远看着指手画脚,原来张福逼疯黄博他爹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寨,自张福回来以后,大家都对他冷眼相看,提起他,不管那女老少一律咬牙切齿,仿佛与他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这没仇的都这般恨,有仇的怎么还能他如此亲密?

  众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丑态百出。

  黄博这人也是有些奇怪,看上去老实,胆子却大得出奇:你说这草蛊婆,平常人家听之变色,他却能充耳不闻;你说这闲言碎语,平常人家躲都躲不过来,他去敢迎风而上,先是入了赘,现在又着手要娶寡妇了。

  其实这些村言村语,黄博早有耳闻。有人向他讨了想法,他反问道:“我做我的,你们说你们的,本是不相干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确实也是这个理,众人越发佩服他:“到底是出去见过世面的,有几分气魄。”

  张福喝了几杯酒,又现醉态,黄博劝道:“你老人家要注意身体。”

  张福说:“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注意什么?”

  黄博见他说的凄凉,不好接话。

  不管他爱不爱听,张福啰里八嗦的说了一通胡话:“你爹命苦,小时候就没了父母,年纪轻轻又被发现有神经病,好不容易遇上你娘,安了家,没过几年,你娘又不见了。哎,我不该啊,别说做坏事,只要起了坏心就刹不住车了。”

  黄博不想继续听,说:“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张福说:“不说不行,有些事你必须知道。我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些。”

  他说:“其实我到现在都不肯相信你娘是跟别人跑的,你娘是老实人,平时话少的,做人端庄得很,没见过她跟别的男人说过几句闲话。你爹肯定也是不信的,当年穗穗他爹找上门的时候他一直在为你娘说话,你说,你娘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黄博没接话,张福又碎碎念叨:“你爹虽然有病但他有骨气,不轻易求人,哎,话说回来,你还要感谢穗穗娘,要不是她的帮助你也不会长得那么结实。”——那是自然,即使他不说,黄博也知道,末了,张福说:“我这辈子好事没做过什么,坏事却弄了这么大一桩,这几天我老睡不踏实,老想着你爹,走到你爹坟头心里才有些好受。”黄博说:“心里作用,你想太多了。”张福摆手说道:“人老了,有些事是有预感的,要是我死了,只求葬礼办得风光点,别让其他人捡了笑话。”黄博听他越说越不是个事儿,借口天色已晚以求脱身,张福道:“我晓得你是不大耐烦了,要走就走罢,我不留你。”

  走出几步,张福又把他喊回来,说道:“穗穗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她啊。”黄博觉得有些奇怪,这老头怎么突然开窍了,这般通情达理,张福接着说:“你要记得春儿啊,她是真心爱过你的。”

  黄博顺口应了。

第三十一章  疑
回县里的时候,天色渐暗,乌鸦蝙蝠开始大展拳脚,黄博头上沁出了密密的细汗,他自幼就不喜欢黑夜,觉得黑夜包容了太多的罪恶。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可是黑夜仿佛跟他作对般,恐惧不期而至,紧紧包围了他,黑夜成了屏幕,路在脚下却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往日让他不寒而栗的回忆片段:他爹被穗穗爹揍得鼻青脸肿;婚宴上人们虚伪的恭贺;春儿死后被发现的惨景;埋掉春儿的那个寒夜……

  他不小心碰触了心底快要忘记的疑团:春儿真的是草蛊婆吗?

  莫怪黄博有些迟钝,平常苗家论及蛊,尿都被吓得抖三抖,听的什么就是什么了,哪还顾得上细细推敲一番?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要灵,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假设春儿不是草蛊婆,那么蛊虫那哪里来的呢?如果是的话,寨子里没有哪蔸树离奇枯死,也没有哪家人暴毙死去……穗穗爹算吗?他不是在寨子里死的……听说死的时候很奇怪,全身抽筋,掉入江边溺水身亡。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从路边窜出一只小兽,黄博没留神,狠狠踩了下去,那小兽吱吱乱叫,黄博的脚犹如针扎了一下,马上缩回来了。

  苗人不走夜路。

  这里面传闻极多,赶尸的放蛊的多在晚上出来,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轻则失掉双眼和舌头,重则小命难保;那魑魅魍魉也是昼伏夜出,万一碰上了也是九死一生。

  黄博这一脚,知道坏事了,生怕冲撞了哪路神灵,他感到背后有人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紧张的全身汗毛倒竖。几欲转身,下巴偏了四十五度,却被他硬生生的搬回来了——都说好人的肩上有两盏守护灯,这是苗人万不得已走夜路的安全保障之一。苗人很忌讳别人拍肩膀,他们认为这样会把灯拍灭,或是从背后叫人,若是被唤者不留神回了头,也会将其吹熄,黄博觉得再不舒服,也不敢回头,这是他唯一的保护了,若是这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见到明天的阳光。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走夜路了,为何这次这么害怕?

  回到穗穗家,黄博惊魂未定,面色苍白,嘴唇微青,穗穗吓坏了,说:“你这是怎么了?”黄博摆手示意她不要问了。穗穗娘说:“肯定是走夜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穗穗满不在乎的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她娘训斥道:“你忘了张春儿怎么死的?有些事不信不行的。”

  穗穗好奇心起来了,说:“娘,你说这春儿真的是草蛊婆吗?”

  她娘没有正面回答她:“我怎么清楚?我也没见过,凡是还是小心一点好,不要和莫名其妙的老人说话就好了。”

  穗穗嘟了嘴巴说:“我跟春儿从小玩到大,也没见她有什么异样啊。”

  穗穗娘骂道:“说了叫你别提了,这还是什么好事啊?”

  穗穗住了嘴,自个儿想心事去了,她想起别人骂她草蛊婆的时候,她还有些绝望,以为这辈子注定了孤独终身,却没想到得了这么个俏女婿,她有些得意,却又不安心,黄博原是春儿的老公,自己虽是得到了,竟有些觉得不光彩。

  迷迷糊糊入了睡,梦里面春儿张牙舞爪向她讨老公,前夫二癞子依旧对着她诡异的笑,她被二癞子笑得发毛,指了他刚要骂,却发现眼前站的是她爹,整个身子抖得畸形,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穗穗动弹不得,她吓得紧紧闭了眼,可是她爹的声音却在耳边越来越响,越来越凄惨:丫头,我死不瞑目,丫头,我死不瞑目,丫头,我死不瞑目,丫头……

  穗穗恍然被吓醒,贴身的小汗衫早湿透,摸黑起来换衣服的时候,风吹着树叶飒飒响着,像是有人屐着拖鞋向她慢慢走来,穗穗吓得直哆嗦,扣子都系不拢,赶紧钻进被窝,用被子将头严严实实地蒙住。

  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穗穗战战兢兢起了床,恰好碰上了准备出门的黄博,见到黄博,她心安多了,似乎忘掉了昨夜的恐惧,轻声问道:“干什么去呢?”

  黄博铁青着脸不回答,穗穗放心不下,一路尾随着。

  黄博也没睡好,他老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等到雄鸡叫足三遍,妖魔鬼怪全都退了,才壮起胆子,想要去探个究竟。他的袖子里还笼了一支香,要真是冒犯了那路神灵也好烧了香做赔礼。

  他并不想穗穗跟来,怕连累了她,但是,多个人添分胆。

  穗穗也是乖巧的很,她并不多嘴,时时观察着黄博的脸色。

  再拐一道弯就是昨天出事的地点了,黄博的背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雾打的还是紧张出了汗。

  穗穗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双腿跟着黄博,却有些神智不清了,这山雾大得很,云里雾里倒有几分熟悉。对了,黄博呢?穗穗突然发现自己已入无人之境了,同她一道来的黄博怎么不见了?穗穗迷茫了。这雾好吓人,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像要将她活吞了一般。穗穗伸长脖子想要望得更远些,远远立着个模糊的身影,雾太大了,让她辨不清男女,她努力联想着这人的样子,眼前却浮现出昨天晚上张牙舞爪的春儿,狞笑的二癞子,还有她爹那张扭曲地变形的脸,穗穗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人步步逼近,那个人是……。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十二章  虚惊
没等她看清楚,却感到双臂被人抓得生疼,身子却僵住,回不了头。“穗穗,你怎么了?”是谁?是谁在叫她?穗穗糊涂了,那声音来的遥远,却像这迷雾中射穿的一道微弱的阳光。“穗穗,你怎么了?”声音再次响起,是黄博的!穗穗恍然大悟!顷刻间,身边的雾都散了,阳光朦胧的照在她身上,她能清楚地看见黄博正站在她面前,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

  穗穗定了神,刚才发生的事情竟如同失忆般再也想不起来了。她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黄博有些责怪的口气:“你自己看!”说着朝穗穗脚边努努嘴。

  穗穗循之望去,恐惧再次袭来,她在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山路边上,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去过湘西的人们或许不以为然,因为湘西的山很温柔的,缠缠绵绵,温情脉脉。山上多有被人们踏得不再生草的山路,而这些山路恰恰又多倚山边盘旋,沿路走来,既能欣赏到山上的风景又能俯瞰山窝窝里安详的小寨子。

  其实不然。

  这里曾是一片汪洋大海,几千万年对大地来说只不过弹指一挥间,湘西远不能跟肥沃富饶的中原相比,稀薄的土地上只有顽强的松针植物和低矮的灌木相依相存,有的地方甚至仍裸露了狰狞的本相。若是从山上摔下去,骨头与岩石磕磕碰碰,肉里镶了豌豆粗大的野刺,非死即伤。而湘西人却是天生是喀斯特地形的征服者,他们身材大多精瘦,走路时步伐稳健,平衡能力极强,高处不喘气,低处不嫌累。

  居然出了这样的状况,穗穗一时惊魂难定,直怪自己心不在焉。

  黄博见穗穗面无血色,不禁担心,劝她先回去。

  穗穗哪里肯,找了借口说:“刚才雾大,没注意,我跟着你会小心的。”

  黄博只得依了她。

  这时,山里的雾消去了大半。穗穗追思着那乳白的残雾,零零星星捡起了刚才失神的片段,她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跑了小碎步,与黄博并排走了,才求些安心。

  岂知黄博也是心神未定,离事出地点还有百来步,他胆怯了,若真是遇上了脏东西,那该如何是好?

  穗穗见他踟蹰不前,想要代他而去,黄博把她扯了回来,小声叱道:“你急什么?”说着拿出祭神香小心翼翼寻了去。穗穗见他神经兮兮的,更加紧张了,小汗衫已是贴背的湿。

  二人不发一言,黄博睁大双眼,仔细搜索着,只见那路中央空荡荡的,未有血丝,黑斑等奇异之迹,不解。他的心被仿佛被人蹂躏成一团,透不过气。

  突然,穗穗“噗嗤”笑了,他吓了一跳,不满道:“大白天的,装鬼吓人啊?”

  穗穗得意笑道:“我知道你昨天遇上什么了?”

  黄博直起躬的酸疼的腰,没好气的说:“说什么呢?”

  他的不高兴让穗穗收了笑,面带委屈,伸长了右腿,脚尖在带露水的草丛边轻轻拨弄着。黄博知是委屈了她,敛了性子,走过去想要哄哄她,低头顺眼,就看见草丛中伏了只死老鼠。背上的毛被露水打湿纠结在一块,斜露了白肚子,略粉带红的小爪子屈缩着,两颗细长的门牙让黄博见了恶心,说道:“这,你也玩得起。”穗穗闷了气,语气也不佳,说:“谁知道你遇到的是不是它?”

  黄博诧异,说:“怎么那么邪门?居然踩到老鼠了?”

  穗穗说:“你还以为真是你踩死的?这老鼠八成是吃了药,神志不清,碰巧撞在枪口上了。”

  黄博不信,忍住胃里翻滚的液体,蹲下身子细看了一下,心里还有些郁结,但是又说不上来,穗穗说:“别看了,是药毒的,而且早上有人看见了,把它踢到这里的。”黄博抬起头,专注的眼神凝视着她,似有不解。穗穗想的可不是这回事,她害羞了,说:“别看了,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黄博这才回过神,转了话题:“这老鼠真讨嫌。”穗穗接话到:“就是啊,这段时间老鼠闹得好凶,县里家家都发了药。”

  黄博的心依然沉甸甸的,甚至觉得这个回答远不是他想要的。穗穗不乐意了,早些时候的余惊尚未退去,现在她对这条山路充满了敌意,催了黄博早些回去。

  这时候太阳已扯了遮羞的雾,人们见他二人结伴而行,不约而同打趣道:“哟,哟!什么时候办喜酒啊?莫忘了几个邻居。”

  人气旺了,胆子也大了,黄博慢慢放了拘谨,点头作揖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回到家里,穗穗娘做的早饭都凉了,她埋怨:“两口子大清早出门也不晓得交待一声,害得我在屋里白操心。”

  穗穗听她娘叫了“两口子”,掩不住笑,乐不可支摆弄了筷子,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他的妻。黄博却惦记着死老鼠,又看那酸菜黑乎乎的,一点胃口都没有,找个借口开溜了。

  那老鼠的死相却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一闭上眼,那老鼠就窜出来了,明明是死物竟是做了活物的事情。黄博自嘲自己疯了,闭目躺下想将昨晚上的瞌睡补回来。

  不知睡了多久,黄博朦朦胧胧觉得身边有人,翻身一看,竟是春儿七窍流血,正对了他诡异的笑,黄博立马被吓醒。

  见是被子撒地,恐慌的心这才稍稍安定。

  不对!黄博想起来了:春儿死的时候也是有这样一只老鼠!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内心的不安蠢蠢欲动。房间很静,静得能听到心脏在说话——春儿的死不简单!

第三十三章  怪人怪事
吃晚饭的时候,穗穗娘好奇问女儿:“你们一大早去了哪里?”穗穗不做声,悄悄给黄博使眼色。黄博用余光感触到了,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自豪感,那是在春儿那里从未得到过的。他窃喜,却是放了碗筷,故作镇定的说:“去昨天出事的地方看了下。”

  穗穗娘脸色大变。

  黄博忙解释说:“没什么,是只吃药的死耗子。”

  穗穗娘的脸色稍有缓和,仍是严厉说了他们:“你们胆子还真是大啊,万一冲撞了什么那是要丢命的。”

  穗穗扁了嘴巴,不说话,晚饭后,穗穗娘和穗穗咬耳朵说:“你们在山上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穗穗想了一会,面露难色,说:“那到没碰上,倒是,那里的雾让人迷糊。”她不敢透露差点失足的事。穗穗娘说:“以后你们别再去那里了。”穗穗很奇怪,问:“怎么了?”她娘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啊,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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