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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禁术之大司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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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和二婶对视了一眼,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我没说话,看着二叔和二婶,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些线索。

    终于,被我一直是看着,二叔咳嗽了下,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木凳上,然后示意我和刑义也坐下。

    “玄子,你这位朋友说的应该不假,以前我也一直怀疑过,可是那时候你爸和你妈,一直不跟我谈这个问题,我也就没多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唉!”

    最后他想说什么,始终没说出来。

    二叔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焦急:“那当时你都知道什么情况?”

    二叔点了根烟,巴巴的抽了几口,眯着眼回忆了下,缓缓道:“那时候你爸你妈在外地做零工,一年到头都很少回来,那一次他们走了很久,有三四年吧,回来的时候就抱着你。”说着,他忍不住看我一眼。

    我心里一跳,意识到这里是关键了,也不答话,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你还小呢,也就两岁多,那瘦的谁看见谁心里揪得慌!”二婶忍不住搭话。

    随即二叔接着说道:“那时候你体质太差了,隔三差五的就生病,两三岁了,还不会喊人呢,当时我心想不会是个哑巴吧!”讲到这儿,二叔看着我,目光复杂。

    “那当时……。”我忍不住问道。

    还没说完,二叔明白我的意思,摇摇头:“我和你婶一直都认为,你是你母亲在外地生的,哪有考虑那么多?”

    我神色黯然,低着头,心里有些乱糟糟的。

    “你爸妈带着你回来之后,就没再出去,你爸就在县城打工,唉,当时我就想着,你爸这次算是学好了,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有担当了,算个男人了!”二叔感概的说着。

    这话虽然有些不入耳,可是我明白。

    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死的时候我才七岁,所以印象里对他的记忆不是很深,不过长大后,从左右邻居的话里,我多少也知道父亲年轻时候的一些事儿。

    说不好听的,父亲当时是当地有名的二流子,偷鸡摸狗,打架赌博的事儿没少做,也没少进派出所,可是每次出来都会继续犯科,而且,母亲一直顺着他,甚至有的时候,还帮他打掩护。

    我不知道那个年代的人,思维都是怎么想的,最后仔细想想,我母亲是爱极了父亲,才会糊里糊涂的帮父亲做坏事。

    心里想着,我暗暗舒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刑义,又问二叔:“小时候,我爸妈带着我找人算命,这件事你有印象么?”

    见我提起这个,二叔神色微变,脸色就有些古怪。

    随后他思索了下,抽完最后一口烟,缓缓道:“咋不记得,那段时间,你爸妈神神叨叨的,家里经常关着门,带着你四处跑,也不让我和你婶儿管!”

    “那你见过那个算命先生没?”我连忙问道,刑义也是一脸的关注。

    二叔看了看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焦急找一个算命先生,说道:“没见过,那段时间,只觉得你爸妈很奇怪,在家也是关着大门,谁都不来往!”

    我呼口气,想了想:“那镇上的那个算命先生,你有印象么?”

    “镇上的?”二叔皱眉看着我,一脸沉思,同时还有些讶然:“镇上什么时候有过算命的?县城才有哩!”

    “我小时候啊,十几年前?”我又道。

    二叔摇头:“么有,咱镇上只有一座古庙,前年开发扒了,除了里面又给人看事儿的老和尚,哪有什么算命先生?”

    我愣住了,转头和刑义面面相视,彼此都有些迷惑。

    随后我缓过神来,意识到这件事儿,可能是母亲对我有所隐瞒。

    “你是不是记错了,小时候没有人给你算过命?又或者,主要目的不是给你算命的?”这时候,刑义低声的对我问道。

    我皱眉没做声,现在想来,很有可能就是母亲对我说了谎,根本就没人给我算过命,也或者,却是有神秘人被父母请来过家里,但是,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想到了刑义说的家里的阵。

    难道是为了做这个,同时给我母亲续命么?

    一时间,我暗暗的思索,二叔也不说话了,房间了有些沉闷。

    “你看,后面还有字!”这时候,刑义拿起了那张纸,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赶紧接过,果然见那张纸的背面,隐约打印着一行小字,似乎是一个地址。

    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上面印着:洪县何镇牛头张村……。

    “这是哪儿?”我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转头问着二叔,二叔想了下:“洪县就离咱们这儿不远,那什么村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去过!”

    我暗暗呼口气,把纸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二叔交代了我们一声,就和二婶回了自己的院子。

    俩人走后,我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木箱里的几样东西出神。

    “其实,刚才说的那些事儿,你完全可以自己回忆一下!你两三岁的时候,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情,那种事情一般都印象很深的!”送走了二叔,刑义回来对我说道。

    我坐在那里努力的回忆,可是脑子里一片混沌,那时候的事情,似乎就是一片空白,我想的脑袋都大了,也没有一点的线索。

    “我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我好像只记得五岁之后的,之前的完全没印象了!”我对刑义说道。    焚尸重地,我们都不能进入。

    是以我和刑义出了大厅,留下二婶在里面等着。

    到了外面,我心里有些莫名的焦躁,摸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我咂咂嘴,扔了烟,刑义偏头看着我:“怎么了?”

    “怎么一点味都没有,是不是买假了?”我拿出烟盒翻看了下,刑义笑了笑,神情古怪的看着我:“再过几天,估计你吃饭都没味了?”

    我心里一跳,不解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道:“这两天,你体内的那个阴煞,有没有异常?”

    “出了那晚听到母亲叫我之外,今早上睡了一会儿,没感觉什么!”我边想着边说。

    刑义点点头,看着我的脸色:“这件事儿不能等了,等你母亲的事情一过,咱们要赶紧找线索!”

    我嗯了一声,环顾了下四周,看着殡仪馆大厅的后面,墓园里那一排排的墓碑,脑子里登时就想起了,自己这地方的风俗,对刑义说道:“真是闹不明白,现在都提倡火葬了,口号虽是节约土地,这些城里人,可以在墓园买墓地,可是我们乡下,火化了之后,照样把骨灰装进棺材,然后找人寻一块墓地下葬,占地面积跟以前没区别,也不知道怎么节约土地了!”

    刑义静静的听着我的话,忍不住笑了笑,随后道:“你要清楚,现在社会每推出一项政策,都有它的道理,火葬对一些普通人来说,有些多余,可是却是必然之势,而且,尸体火化了,也避免了一些特殊的麻烦!”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语气有些奇怪。

    我忍不住问道:“啥特殊的麻烦?”在我的心里,火化只不过是殡仪馆一个堂而皇之的收费借口而已。

    刑义看了看我,偏头瞄了一眼远处的墓园,低声道:“尸变!”

    他神情阴沉沉的,冷不丁说这么一句,我立刻就打了个哆嗦。

    这时候,二婶抱着一个白瓷骨灰盒走了出来。

    我走过去,结果骨灰,心里一下子沉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亲朋邻居都来了,流水席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好不热闹。

    我抱着骨灰进了院子,径直走进灵堂,放进了二叔找人定做的棺材,人都没了,划成了灰,可是按照习俗,棺材里还是铺了白布,然后在棺材的下方,放上了鞋袜,以及一些别的东西。

    二叔在一旁指挥者帮忙的邻居布置一切的时候,我站在一旁,精神恍惚,看着母亲的照片出神。

    下午两点,外面的流水席结束,出殡开始了。

    摔火盆,撒纸钱,放鞭炮,我抱着母亲的遗像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二叔和二婶几个,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后面是几个小伙字抬着棺。

    一行人缓缓朝着后山的行进。

    快到地方的时候,忽然起了风,一团团黑云迅速押了过来,眨眼间的几个闷雷响起,下起了雨,一开始零散的下着大雨点子,砸在脸上冰冷生疼,随后就慢慢密集了起来。

    “这鬼子的天气!”二叔暗自咒骂了一声,身后抬棺的几个小伙子,郁闷的脸上都有些怪怪的。

    主事儿出殡的是村里的张太公,八十多的高龄了,此刻也被雨淋得狼狈不堪,看到后面的抬棺小子,都有些懈怠,就大喝了一声:“赶紧的,下了葬就没事了!”

    太公发了话,几个人恢复了些活力。

    雨越下越大,棺材下葬的时候,我跪在那里,双腿完全被水淋死,冰冷刺骨,不过我心里却没在意这些,而是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一切完事儿后,我们一个个的都跟落汤鸡一样,太公年纪大了,回来就和二叔打了招呼,直接回家了。

    我和二叔各自换了衣服出来,然后将院子里收拾了一下,这事儿算是结束了。

    送走了亲朋,翻身回屋的时候,刑义站在屋檐下出神,看他这样子,我想起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总觉得是什么征兆,就过去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刑义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的木质罗盘,似乎是怕被二叔他们看到,悄悄的摆动看了看,然后收了起来,转头对我说道:“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家的那个风水阵破了!”

    “破了?”我怔在哪里。

    刑义点头:“你母亲一死,这阵法也就没用了,可以说,当年那个布置阵法的,就是给你母亲做的!”

    我没在意这些,脑子里只想着眼前的这场大雨,纳闷的说道:“是这场大雨导致的?异象天兆么?”

    看到我的脸色很感慨的样子,刑义摇头笑了笑,说道:“算是吧,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我没说话,心里有些砰砰乱跳,算是默认。

    “可能你只听我说续命,说得这么简单,听起来不觉得什么,可是你不知道,续命这东西,在我们修道人眼里,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种秘术,没有特别的机遇,没有那么高的悟性,根本就学不来,有的人穷其一生,估计都不知道所谓的续命,到底是什么,更别说亲身体验了!”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大干好奇:“怎么?续命很难么?”

    刑义呵呵笑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可笑的意味:“何止是难?有人修道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续命的秘术,更别说运用了!每个人的寿运都是天定的,这辈子注定遭遇什么,也是注定的,续命?呵呵,属于逆天而行了,你说难不难?古代那些王侯将相,那个不想自己长命百岁?可是有哪个能做到了,长生不老什么的,只是一种奢望,能遇到会续命的术士,那才是几辈子修来的阴德。”

    “而且!”他语锋一转:“能续命的术士,除非是特殊的因缘,不然绝对不会轻易帮人续命,因为他一旦做法给人续命,自己也就一脚进了鬼门关,为什么,那是在跟天数斗啊!”

    听到这些,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他讲的这些,有些虚无缥缈,跟神话似得。

    可是自己母亲的种种古怪情况,偏偏就在我眼前发生了,又不由得我不相信。

    随后,我再看刑义的时候,只觉得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似乎对了解他一点,这个人总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答案,同时很神秘。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那你……。”

    刑义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自嘲的笑笑:“我?你太高看我了,对于那些会续命的大师来讲,我只是个刚进门的弟子,抓抓鬼还行。”

    我有些没趣,抬头看着天,这会儿雨渐渐的小了,有准备停歇的样子。

    刑义似乎也是感触颇深,和我并肩站在那里,看着头顶乌压压的云,缓缓道:“续命结束,天降异兆,当真是神鬼莫测,这里面的玄机,也好生让我向往啊!“

    说着,他忍不住拍了拍我的肩头:“你现在明白了吧,所以说,之前跟你母亲续命的那个人,绝对的高人,而且跟你们家,渊源不浅啊。”

    我有些感触的笑了笑,不觉得什么,只是心里空落落的,就算被续了命,母亲还不是死了?

    “要是能找到那个续命的大师,你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刑义接着说道。

    我唔了一声,有些兴致索然,此刻满脑子都是母亲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二叔在屋里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走进去,只见二叔和二婶都在,其他帮忙的人都走了。

    见我过来,二叔将旁边的一个记账本,还有手里的一叠钱递了过来:“这些事收的份子钱,还有账目,你拿着吧。”

    我愣了下,立刻摇头,推了过去:“不用,二叔,我妈的事情里里外外都是你操办的,这钱我不能拿,还是你留着吧!”

    二叔眼睛一瞪:“说什么话呢!”然后不由分说的塞到我手里:“你妈走了,这个家你还在,以后勤回来一些,虽然在外面工作,不过老家这些乡里乡亲的,有些事儿不能丢下,你明白么?还有,你刚工作,在外面用钱的地方多,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

    我不再说话,喉咙有些发堵,手拿着那叠钱,也觉得沉甸甸的,接下的不只是钱,还有一份担当。

    见我结下了钱,二叔呼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子,掀开了门后的一块黑布,下面盖着一个木箱:“这是你妈走之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看到木箱,我立刻就怔住了。

    木箱是母亲嫁给我父亲的陪嫁,不是很大,装首饰杂物用的。

    小时候,我有几次好奇的想去打开木箱,都被母亲撞个正着,虽然她不责骂我,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不喜欢我打开她的木箱。

    之后长大了,我一直都没有再去尝试打开过。

    此刻二叔忽然将母亲的木箱转交给我,还说是母亲留给我的,这让我感到很是意外。

    随后在二叔的示意下,我走过去,慢慢打开了曾让我小时候一度好奇的木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出现了鱼肚白。

    还没完全亮,二叔就起来了,喊来了街坊邻居帮忙打扫院子和街道,我也跟着起来了。

    随后,置办流水席的师傅,开车带着家伙来了,今天是第二天,明天上午去火葬场,中午就要开酒席,然后下午就要下葬了。

    而这一切的准备工作,都是今天要做的。

    二叔在村里人缘不错,也有些威望,是以这一切的琐事,都是他在置办,我倒是闲的轻松起来。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很疲累,不过晚上照旧要守灵,吃过饭,二婶是第一个进屋的,当时我坐的地方挨着门口,就听到她一进屋,就很惊讶的叫了一声。

    声音很压抑,似乎是忍着心里的恐惧,没有憋住发出来的。

    二叔和其他人,正在另一张桌上,和村里几个长者商议着第二天出殡的事宜,所以都没听到。

    只有我和刑义。注意到屋里的情况。

    听到叫喊,我和刑义对视了一眼,随即放下碗筷,就赶紧走了进去。

    进门口的时候,我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只见二婶,站在灵柩旁边,脸色有些发白,眼睛闪烁着惊恐,身子也隐隐的颤抖,依然吓得走不动了。

    看到我和刑义进来,二婶才回过神,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怎么了,婶儿?”我心情忐忑的问道,眼神忍不住朝旁边的母亲看了一眼,那一刻,我大脑也是嗡的一声,顿时就懵了。

    只见盖在母亲脸上的白布,有几处地方,明显塌下去了不少,现出一个人头骷髅的轮廓出来,同时母亲露在外面的手,好似突然间的缩水了一样,只剩下一张皮裹在指骨上,当真是四个字形容‘枯瘦如柴’。

    我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和二婶对视了一眼,心里也有些惶惶不安。

    母亲是昨天才咽气的,这才过去一天,而且,现在正值十月份,天气不冷不热的,怎么尸体忽然间的缩水这么厉害。

    而且,这会儿的母亲看上去,就像是死了很多年一样。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出来,我身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随后,我转头看了看刑义。

    刑义沉着脸,神情很严肃,皱眉看了看眼前的情况,随后他突然蹲了下去,将手伸到了盖在母亲身上的白布上。

    二婶吓的说不出话,我也是眼皮子一跳:“你……”

    不等我说出来,刑义对视摇摇头,示意别大惊小怪的,随后他慢慢掀起了母亲脸上的白布一角,瞄了一眼。

    他背对着我们,身子恰好挡住了我们的视野,示意我和二婶都没有看清是什么状况。

    随后刑义将白布盖好,站起来,神情依旧很沉定,对二婶儿道:“婶儿,没事,这是正常现象!”

    说着,他暗暗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着出去。

    这时候,另一个同门的大婶儿来,二婶有了伴儿,脸色也好了些。

    我和刑义则是一起出了灵堂,外面二叔还在跟那些人商议,我们也没打扰,直接出了院子,到了外面的小树林旁边。

    看着周围没人,刑义站住脚步,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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