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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禁术之大司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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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也是暗暗的焦急,生怕苏颖会出什么事儿,就赶紧跑到门口,砰砰的拍这门,喊道:“苏颖,苏颖,我是叶玄啊,你开开门好不好!”

    喊了几声,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这个人也是个出租车司机,跟我比较熟!”似乎也觉得气氛沉闷,刑义缓缓的说道:“一次他朋友被脏东西上了身,就是找我做了法事,才好的,所以对我的职业知道一些,他叫大伟,人还不错,是个傻大胆!”

    我讪讪一笑,此刻脑子里,还寻思着那个阴煞的事儿,就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东西……”

    没等我说完,刑义有些疲累的呼口气,看我一眼说道:“已经被收了!”

    “他之前上了你的身,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差点被掐死!”我看着他,心有余悸的说道。

    刑义惨然一笑,神色间透着一丝的无奈,搭在我肩头的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下:“不是我,是你收的!”

    “我?”我有些愣神,惊异的看着他,脑子有些凌乱。

    刑义点点头,缓缓道:“当时你是不是把卦盘按在了我的身上?当时它就被逼出来了,不过很快的,又上了你的身!”

    我挠挠头,想着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进了一个虚无的空间,以及面对面和那个阴煞对峙的情形,心下顿时一片骇然,喃喃道:“原来那种感觉,就是被上身了?”

    听我这么说,刑义正要接话,这个时候,只见远处闪出了两束车灯,照亮了黑漆漆的公路。

    很快的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下来,车窗随之摇下,一个光头胖子探出脑袋,一脸的憨厚,对我们打了招呼。

    这个应该就是大伟了。

    他对刑义的态度很是恭敬,看到我之后,他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招呼我们上了车。

    等我们坐上车,大伟快速的发动车子,掉了头。

    刑义之前喷了一口血,虽然吃了药丸好了很多,不过看上去很是很虚弱,是以一坐进去,就闭着眼不说话了。

    一路上,大伟不断的从观后镜看着我们俩,大多数的目光都是投向我的,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终于,就在我们进市区的时候,大伟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兄弟,以前没见过啊,义师傅,是你的徒弟么?”

    我冲他笑了笑,正要开口,这时候,刑义睁开了眼,先是很复杂的看了看我,随后对着大伟说道:“你别乱喊,我不收徒弟的,这个是我的朋友,今晚来帮忙的!”

    一听刑义的话,大伟看我的神情,立刻多了几分的敬服,在观后镜里对我点头笑道:“你好,真是我眼挫了,原来也是个大师!”

    我汗颜了下,摇头道:“不算什么大师,只是给义师傅来打打下手的!”

    随后,大伟跟我闲聊了几句,到了刑义住的小巷子口,大伟停下车子,招呼着我和刑义下车的时候,趁势拿了一个名片递到我手里:“以后出门急用车,就打我电话,不用客气!”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将名片塞进裤袋。

    刑义拿了车钱,大伟死活不收,最后还是禁不住刑义的坚持,拿了十块钱就开车走了。

    车子走远,刑义招呼着我,转身进了巷子。

    穿过巷子,似乎是此刻走动了几下,觉得身上没那么冷了,心里的那种惶恐,也消淡了很多。

    进了院子,刑义等我进门后,反手关上门,然后我们一起进了堂屋。

    开了灯,刑义舒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也拉张椅子坐在他对面,随后,刑义去外面拿了毛巾,将嘴角残留的血迹擦了擦,返回堂屋的时候,他看着我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看着他一脸的迷糊,好像只有他受伤了,我好端端的,干嘛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摇摇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怎么说是我收了那个阴煞?我怎么收的?我怎么不知道?”

    刑义目光烁然的看着我,沉思了几秒后,忽然开口:“你把上衣脱了!”

    “啥?”我愣了下。

    刑义一脸的凝重,催促道:“快点!”

    一看他的神情,原本我心里刚消散的那种惶然,此刻又从心底升了起来,颤抖着解开了上衣,随着衬衫纽扣被我解开之后,我低着头看去,只见心口处,赫然显示着一团漆黑的东西,依稀看着就像是一个人脸一样,不是很清晰,有些模糊。

    我瞬间就僵住了,头皮一阵的发麻,机械的抬头去看刑义,颤着声音问道:“它上了我的身?”

    刑义没有说话,沉着脸凝视着那一团漆黑的东西,过了几秒后,他转身拿出了皮包,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黄纸出来。

    只是比较特别的是,这张黄纸上面的符印,是蓝色的字迹,而且,看上去比较繁琐。

    拿出符纸之后,刑义示意我坐在那里,然后从外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瓷钵,里面倒了水,刑义眯着眼念动了几句咒语,手里的符纸腾地一下子自燃了起来。

    随后他讲灰烬,丢进了瓷钵,用手指搅动了几下,一手端起了瓷钵,另一手伸到水里搅动了几下,屈起手指,就对着我的身上弹了几下。

    虽是用手指弹水,不过当水珠即将挨到肌肤的时候,就好似被风吹散了一样,洒在身上很细密。

    我瞪大着眼睛,就那么看着他,拿着瓷钵,对着我一边绕圈,一边弹水,浑身清凉凉的,没有那种很阴冷的感觉。

    如此,刑义正转了三圈,又倒转了三圈,洒完了水,就停下了脚步。

    此刻我浑身湿哒哒的,不过我也没在意这些,见他住了手,我赶紧低头去看胸口,只见那片漆黑如墨的东西,此刻似乎消淡了一些,呈显出灰色。

    我心里一喜,对着刑义说道:“是不是快驱出来了?”

    刑义没有开口,而是面色阴沉的看着我胸口的那片灰记,沉吟了几秒后,才缓缓的说道:“原本我这个方式,是可以将它驱除出来的!不过……”

    说着,他语气一顿,脸上也显示出很不解的样子,继续道:“不过现在这情况很古怪!”

    “怎么古怪?”我心又悬了起来,连忙问道。

    刑义舒口气,索性坐在了一边,也不说让我穿上衣服,缓缓道:“之前我之所以说你收复了它,其实是它暂时上了你的身,而且,上了身之后,你却没有丝毫被它所影响,也就是说,它控制不了你,反而,它进了你的体内之后,被你困在了里面!”

    听到这话,我汗毛都竖了起来,之前自己的魂魄,毫无征兆的出窍,已经把我折腾的够可以了,现在体内又多了个阴煞?

    我的身子又不是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这算什么事儿啊。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我一脸纠结的看着他:“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刑义皱眉思索了下,又看了看我胸口的印记,安慰的说道:“你不用害怕,看这样子,这东西虽然上了你的身,但又控制不住你,所以暂时你很安全!”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那该怎么把它弄出来?”

    刑义摇摇头,表示暂时也是无能为力。

    我颓丧的靠在那里,神情沮丧到了极点,这时候,刑义继续道:“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不过刚才我用圣水,都对它没用,这就表明你的体质很特殊,阴煞都侵害不到,虽然如此,不过你这种命格的人,也最容易吸引阴邪的东西!”

    我听着云里雾里,根本没有半点的头绪,叹口气,继续问道:“早你这么说,它一直待在我的身上,对我也没有损害了?”

    刑义摇摇头:“当然不是,这个阴煞不是刚死去的魂魄,它之前已经在阴朝地府走了一遭,阴气很重,而且,我算得不错的话,它原本是要投胎的,结果之前被你阴差阳错的弄了上来,而且,它的怨气很大,跑出来就是要害人的!”

    我听着眼皮直跳,问道:“然后呢?”

    刑义看我一眼:“它不想转世,就是想保留着这一世的怨念,所以此刻在你的体内存留,暂时没事,不过久了之后,它很可能会吸你的阳寿,吞噬你的三魂七魄,到时候,你*没变,灵魂就会变成他!”

    我倒吸了口冷气,脸上惨然的看着他,此刻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害怕,嘴唇哆嗦着说道:“这还算是暂时没事?”

    刑义苦笑了下,看着我:“这只是我按照正常的逻辑,以及我以往的经验猜测,只是你身体特殊,魂魄都可以自己出窍,所以你也不用怕,没准没等它吞噬到你的三魂,反而会被你的三魂反噬也说不定!”

    我再次愣住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愣愣的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能不能好,就要靠运气了?”

    刑义叹口气,站起身来,说道:“你的情况暂时只能等,而且我道法有限,只能帮你一时,却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听到他的话,一时间我有些沉默。

    这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是后半夜了,刑义说着,就要准备进屋休息。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我一眼,说道:“你以前真的没有比较特殊的遭遇?”

    我点点头,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随即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小时候,父亲带我找人算过命……。”

    “然后呢?”不等我说完,刑义赶紧问道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心里有些砰砰乱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当时算命的说,让我远离墓地这类阴气重的地方,刚才咱们就去了墓地,结果……这事儿过去很久了,我早就忘了。”

    说着,我看了看胸口的灰色印记,心里此刻说不出的无语。

    刑义沉吟了下,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无奈:“不能去阴气重的地方,还是因为你的体质又问题!”

    我此刻哪有心思跟他讨论这个,就赶紧问道:“那我也不能干等着啊,怎么办?”    趁这个空当,我咬着牙猛然用力将他顶开,正要翻身站起来,就闻到旁边传来了一股恶臭。

    我心里一紧,知道是那个黑狗又爬了过来,没等它靠近,赶紧一个骨碌滚到一旁,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

    此刻我完全没了主意,在我站起的时候,刑义也站了起来,和那个黑狗一左一右,对我呈包夹之势。

    我暗暗的呼着气,正想着自己是跑,还是先解决了黑狗,再帮刑义驱除他体内的阴煞。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刑义又冲了上来。

    我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犹豫了下,也忘了躲,就在那一刻,刑义冲了两步,忽然身子一顿,对着我大喊道:“快,拿黄纸和卦镜!”

    听到他大喊,似乎正常了些,我也快速的回过神,慌乱下低头看了看,只见身后的一个坟包前,掉落着刑义的皮包,另一边是他之前拿着的卦盘。

    心里没有犹豫,我赶紧跑过去。

    可是刚跑两步,只听身后一阵阴风吹来,我脊背汗毛都立了起来,用余光一看,刑义又冲了上来。

    看这样子,刑义还是没抗住阴煞的侵扰,刚清醒了一下,此刻身子依旧被阴煞控制着。

    明白这些,我赶紧冲到坟包前,就要弯腰去捡皮包,后面的刑义已经追上了,我赶紧一个闪身,顺势将地上的卦镜抓在了手里,皮包确实很遗憾的没拿到。

    拿到卦镜,我转身看着追来的刑义,心里一阵的茫然。

    这东西怎么用?

    寻思着,刑义口中呵着阴气,一手陡然抓住了我的领口。

    他力气太大了,几乎一只手将我拎起来,根本不像是正常人多有的力气。

    此刻我也是完全吓蒙了,情急之下,拿着卦盘就按在了刑义的心口。

    那一瞬间,我感到刑义的身子顿时一僵,随后他长大了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我闭着眼耳膜几乎被刺穿。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异常的尖锐,似乎能刺激人心底的恐惧一样,我浑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随后刑义就松开了手,身子好似烂泥一样软了下去,我睁开眼,只见他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黑气。

    还没等我明白那是什么,忽然眼睛一花,周围的情形陡然变了,四下完全的一片漆黑,什么坟包,墓碑,以及眼前的刑义全都消失了。

    这一刻,我只感到自己好似也堕入了无尽的深渊,双脚好似踩在了空气中一样,根本无处着力。

    这是哪儿?

    我暗暗寻思了下,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脚下也是漆黑的一片,好似自己处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之中。

    正疑惑着,这时候,眼前的黑暗处慢慢的浮现了一个人影。

    看到他的装扮,正是之前和刑义颤抖的那个长袍男。

    此刻他就在我一米前的地方,瞪着一双眼睛,冷幽幽的看着我,神情几乎和着了魔的刑义一样,脸色惨白没有生机,目光也是死气沉沉的。

    只不过,他的脸似乎更惨白一些,就像是故意画了什么东西上去一样。

    更诡异的是,眼前这人竟然还画了眼线。

    发现这个,我陡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之所以这幅打扮,只因为他原本也是个死人,身上的长袍是寿衣,而脸上的扮装,是入殓师画上去的。

    明白这个,我头皮一阵的发麻。

    眼前的那人冷幽幽的看了我一会儿,也不见他嘴动,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你是什么人?”

    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我听着浑身都别扭。

    我没有开口,就那么警惕的看着他。

    见我不说话,那人就慢悠悠的飘了过来,我心里一凛,赶紧后退,可是自己感觉速度挺快,而且,那人看似很慢,可还是很快就被他撞上了。

    身子和他撞在一起的时候,那感觉就好似触电一样,浑身麻酥酥的,那人面色陈冷,身子好似虚影一样,就那么一点点的融进了我的身体,似乎要跟我合为一体。

    感觉虽然不是很痛苦,可是我心里明白,只要他完全融进我的身体,下一步就可以完全控制我的思维和行动能力了。

    于是在他身体融入一半的时候,我索性闭上了眼,脑子里闪过许多奇怪的画面,随后我不自觉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符咒。

    画的符咒,就是当时刑义给我还魂的时候,自己在水缸上画的那个,为什么偏偏是这个符咒,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凭着本能。

    触电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那一瞬间,只感到自己的身子好似在慢慢的石化一样,连思维都好似禁锢了,不过随着符咒的最后一笔被我画出的时候,我精神一震,身子瞬间也恢复了感知。

    这时候,原本融入我体内的那人,忽然间的就消失了,化作了一股浓浓的黑雾,好似带着某种的灵性,就那么绕着我的身子。

    一时间,我好似掉入了冰窟一样,一阵彻骨的寒意透过肌肤,浸入到了骨子里。

    那种阴寒好似冰刀子在一块一块的剔肉一样,我咬着牙想喊喊不出来,身子一下子又动不了了。

    终于,我按耐不住忍到了极限,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昏了多久,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很冷,尤其是后背,一阵的冰凉,就好似躺在了冰块上一样。

    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地上躺着,周围依旧是那个墓园。

    只是光线稍微好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阴暗了。

    我偏头看了看,只见不远处,那条黑狗静静的伏在那里,半张脸都被变形扭曲了,是之前在坟包上撞得,此刻呲牙咧嘴的,好似在咆哮,只是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而且,它的眼睛瞳孔急剧的收缩,露出一大片的眼白,分明是已经死透了。

    不过之前遭遇的情形,一看到它,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哆嗦着身子刚爬起来,就又跌坐了下去。

    待发现黑狗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才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回头一撇眼,我看到了刑义。

    刑义靠在旁边的一个墓碑前,急促的喘息,喉咙好似风箱一样,每出一口气,都异常的艰难。

    见我醒来,他张了张嘴,语气嘶哑:“你怎么样?”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头表示没事。

    这时候,我发现刑义的脸色异常的惨白,就如之前被阴煞上身的状况一样,我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

    刚说了一个字,刑义看了看我,惨白的脸色闪过一丝的异样,随后他有些痛苦的抿着嘴,跟着很快的,似乎忍不住了,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出来。

    血线喷出一米多远,洒在地上,显出一片猩红的血点,好似下了一场血雨。

    跟着刑义身子摇晃了下,低着头靠着墓碑就坐了下去,倒吸了冷气,嘴角满是血沫。

    我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扶着他问道:“你受伤了?”

    刑义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抬眼看着我,这时候,他的目光才算是有了一些的神采,不像之前那么空洞无神了。

    刑义喘息了几下,才指了指旁边的皮包。

    我赶紧拿过来,同时目光很警惕的看着四周,四下一片死寂沉沉的,也不知道那个阴煞,是不是在某个角落蛰伏着,正盯着我们呢。

    我搀着刑义,让他坐的舒服一些,然后把皮包递过去。

    刑义缓缓拉开皮包,从里面摸索了下,然后拿出一个黝黑的小瓷瓶,扭开了木塞,从里面倒出了几个蜡黄的小药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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