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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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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湛明婵将整张脸都贴着刑凳的漆面,痛苦地摩擦着,牙齿在刑凳的木头上留下了一个个齿痕,咬到齿根都痛,口腔里漫起了血腥味。
  湛明菲起身,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有没有呢?”
  湛明婵虚弱地喘息着,她竟给了湛明菲一个笑,说道:“没有。”
  湛明菲也笑了,“那就继续吧。”
  被冰凉的盐水泼醒的时候,湛明婵昏沉地睁开眼皮,睁眼的前一秒,她总是幻想着自己已经离开了刑房,哪怕躺到的是禁屋硬邦邦的床上,甚至只是躺到地上都好。
  但入目的刑具,和湛明菲止不住地微笑,让她确定,自己还要继续在疼痛的地狱中辗转。
  “表姐啊,负面力量就是你制造出来的,虽然当时有极强的障在挡着,但各家功力高深者,都有那么一两只傀儡突破了进去,看到了您和那宗堰,是如何很有默契的割裂玄黄之力的,这一条,您否不了,还是认了吧,您看看您这十根指头,平时细白如葱根一样惹人怜爱,现在青黑红肿,好似十根大萝卜呢,啧啧,指甲都被夹断了……表姐,认了吧。”
  湛明菲和颜悦色地劝着,湛明婵冷冷地看着她,“我没有……”
  她已经提不上气了,盐水刺激着指头,不自觉地颤抖。
  湛明菲笑道:“表姐,这就怪不得我了,你看啊,你指甲裂开了,这早晚是要拔掉让它重长,不如现在就拔掉,以后就省事了呢。”
  她向早已准备好的傀儡挥手,那只傀儡就面无表情地用钳子夹住了湛明婵手指头上的指甲,依次拔了出来,每拔一片,伴随着湛明婵抑制不住地痛呼的,都是湛明菲轻松的问话:“是不是您制造的负面力量呢?”
  湛明婵摇头。
  就这样摇头十次,痛呼十次,指头抽动着,手臂麻木了。
  湛明菲将拔出来的十片指甲都撒到湛明婵的眼前,“表姐,你太倔强了呢。”
  她重新蹲下,注视着湛明婵的瞳孔,却对湛明嫣道:“明嫣啊,你听说过步步生莲的典故吧?”
  湛明嫣不由站起来,“明菲表姐……”
  “听没听过啊?”
  “……明菲表姐,先让掌门休息一下吧……”湛明嫣艰难道。
  湛明菲转过头去,“掌门?明嫣,傻妹子,她已经被剥夺了法杖,实际不能算做掌门了,这位置,注定不是她坐得起的了,你这称呼啊,早晚是要称呼你自己的呢。”
  湛明嫣脸色苍白,“明菲表姐,你不要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啊!”湛明菲笑道,“好表妹,你本就是湛家人,现在做了大伯父的义女,名字也入到了湛家主支的族谱里,又是俞家准儿媳,你妈妈还是应家末代掌门的亲妹子,是咱们玄黄界标准的末代贵族,你法力也好,底子扎实,家里头的长辈们都喜欢你,我们这些平辈的也看好你,这位置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呢?”
  湛明嫣哆哆嗦嗦道:“我……我只是大伯父的义女而已,比不得掌门的身份……”
  “都说了,别再把她当掌门看了,她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包括她的亲生父亲和两个亲兄长,都不再管她了呢。”湛明菲冷笑道,她转过身,强行抬起湛明婵的脸,和她对视。
  “表姐,你说是吧?”
  湛明婵闭了闭眼,她已经没了力气去应对了。
  心痛。
  湛明菲道:“步步生莲,表姐啊,你是学历史的,该知道这典故的由来吧?”
  湛明婵不语,她脑子里,都是十根指头的痛,痛到混乱了。
  湛明菲自语道:“昔日昏君以金莲花铺地,美妃子提足行之上,做得个步步生莲,唉,这地方可没金莲花让表姐你来给我们表演,不如换种方式,来重新诠释这步步生莲,如何?”
  两块雕琢着莲花图形的烙铁,烧得通红,让铁钳夹住了,从火炭中取出,先凑到了湛明婵的眼前,灼热喷了过来,湛明婵敏感地往后缩了缩,湛明菲在她耳边笑道:“别慌,表姐,你这张脸蛋虽比不得宗堰的倾国倾城,但也是如花似玉的楚楚可怜呢,任谁都舍不得毁掉,莲花是足下生的,又不是脸上长的——”
  湛明婵抖了抖,感觉到鞋袜已经被脱了下来,脚心冰凉。
  那烙铁从她眼前划过,傀儡举着它们,向后面走去。
  “不……”湛明婵本能地叫了出来。
  湛明菲听到了,笑道:“怎么?表姐想明白了,那负面力量,就是你伙同了宗堰,一并造出来的?”
  湛明婵想到火灼的痛苦,瞬间,几乎想认了。
  但是无涯……
  她闭眼,不再吭声。
  烧到通红的莲花烙铁,朝着湛明婵娇嫩的脚心,按了下去。
  兹拉声响带出了一蓬的白烟乱冒,伴随着湛明婵一声凄厉的惨呼,湛明嫣惨不忍睹地捂着耳朵背过了身子,但却依然能嗅到,空气中正弥漫着皮肉烤焦的恶臭,惨叫也透过指缝钻了进来,湛明嫣颤抖着,放下手,她听到湛明菲遗憾地说道:“这么快就晕了,真无趣。”
  冰凉的盐水再次泼了过来,连泼了三盆,湛明婵才悠悠地醒转过来,湛明嫣端来一碗参汤,给她喂了下去。
  “表姐……”湛明嫣对她说,“你……你就承认了吧……也好早日解脱这非人的苦楚。”
  发丝黏着混杂了泪水,汗水和盐水的脸蛋,湛明婵慢慢地看了湛明嫣一眼,“我没有。”
  她轻轻地说。
  湛明菲拍拍手,几只傀儡举着镜子,自动到位,通过反射原理,它们将湛明婵的脚心投射到了湛明婵眼前的那方镜子上,湛明菲拉着湛明婵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看。
  “怎么样?表姐?欣赏一下作品吧,你看看,你这雪白娇嫩的皮肉上,烙上了两朵小莲花,以后这走起路来,可不就是步步生莲了么?”
  湛明婵闭上眼睛,湛明菲哼了一声。
  “再换一条吧。”她懒洋洋地说,“你和宗堰一直有勾结,出卖了湛家利益,对吧?”
  湛明婵讽刺地哼了一下,湛明菲也不怒,只取过拔指甲用的那副钳子,她欣欣然走了几步,钳子伸出去,夹着湛明婵臀部的一小块肉,慢慢拧旋着。
  湛明婵闷哼了一声,屈辱感和疼痛混在一起,她无力地抽了抽手指,那里已经是更加无感了。
  “呀,这都半天功夫了呢——”湛明菲拧着,悠闲道,“是不是该给表姐一点体面呢?这么光着,太不雅了。”
  她丢开钳子,伸手执起被撩到背部的罪服下摆,却又说:“怎么肿胀地这样厉害呢?明嫣,这是不是淤血了呢?”
  湛明嫣捧着参汤碗,“明菲表姐,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了……我饿了,咱们不如先去吃……”
  “还吃什么啊,好表妹,咱们时间紧迫,吃点夜宵就够了。”湛明菲笑道,“就两天的功夫,可不能浪费了去。”
  湛明嫣说:“可是……可是我饿了……”
  “那你就自己去吃吧。”湛明菲不耐烦道,她继续对湛明婵说:“淤血可不是好现象,到时候供血不足,皮肉坏死,可就不好了呢,表姐啊,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傀儡们将湛明婵拖到了另一张长条刑凳上,和刚才那张不同的,就是这刑凳到了略微中间的地方,开始向下倾斜,大致是一个角度较大的“厂”字形,湛明婵被绑上去后,上半身正好趴在横木上,而下 半身就随着“厂”字那一撇,倾斜下去。
  傀儡们将罪服的下摆重新撩到背部,消毒桶内,一条漆黑的长鞭被拿了出来。
  湛明菲居高临下,“勾结宗堰了没有?”
  湛明婵摇头。
  鞭子呼啸而过,重重地抽到了早已肿胀的臀部,横着一道鞭印过去,肿到晶亮的皮肉,豁地裂开,鲜血渗了出来。
  痛到骨子里。
  湛明婵啊地惨叫了一声,鞭子割裂的痛楚,胜过藤条千百倍。
  湛明菲问:“勾结宗堰了吗?”
  湛明婵摇头。
  鞭子再次扑来,湛明婵已痛到恨不得咬舌,但是湛明菲聪明地想到了这一点,拿来了一副厚厚的铁舌头,长方形的下半部分固定在刑凳上,正好让湛明婵把下巴抬起来,放到那上面特制的凹槽内,这样她就被迫呈现出“抬起头”的仰视姿态,而更为精妙的是,上半部只是一方硬而沉重的,向前伸展的铁片,两边都连着宽宽的皮带,傀儡强行让湛明婵张开嘴,将铁片插入到嘴里,刚好分开上下牙齿,紧紧压住了舌头,而那宽皮带则一左一右,绑在了后脑上,使得她再怎么把头往后靠,也无法让那铁片抽出来。
  “表姐,你摇头,点头就可以了,不用说话了呢。”湛明菲笑容满面道,“正好省省嗓子。”
  鞭子一次次抽了下来,湛明婵被铁片压着舌头,只能痛苦地发出沉闷的惨叫,偏偏被迫抬起头,脸上肌肉所呈现的一切痛楚,都清清楚楚地落入到湛明菲的眼中,疼痛与屈辱混杂到一起,弥漫了湛明婵的全身,她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她的脑子开始混乱,已经顾不上什么逻辑了,满心满肺就想着脱离着无边痛苦,她想着父亲,想着哥哥们,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求饶着,哭泣着,希望他们念着二十多年的父女之情,兄妹之情,来救自己,她忘记了无涯在天界,忘记了白瑢身处危险之中,她企盼着他们能突然出现,无涯的瞬间移动,白瑢的及时赶来……
  你们都在哪里呢?
  我已经快不行了……
  刚开始,湛明菲还很有耐心地问着,到了最后,也没了耐心,便吩咐着“四十下一组”,那鞭子就如流星雨般反复落下,臀上已经鲜血淋漓,再也找不到半块好肉,鞭子就落到了大腿上,之后是小腿,甚至已经被烫烂的脚心……
  也不知抽了多少下,方才去吃饭的湛明嫣进来了,入目的是湛明婵皮开肉绽的下 半身,一桶盐水过去,湛明婵没有再动,对着受重刑的下 身,接连泼了六七桶,湛明婵才颤悠悠地醒转过来,但已是虚弱到几乎探不出气息。
  湛明嫣上前一步,“明菲表姐,我把饭菜都带来了,你先吃饭吧,休息会儿再问好吗?”
  她看了看半昏半醒的湛明婵,“明菲表姐,你听我说,大伯父他……我是说……我义父和咱们明确交待过了,再怎么对掌……对明婵表姐用刑,都要切记,第一,不能出人命,第二,不能残废或者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第三,不能毁容。可是若照现在这样打下去,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再怎么说,父女天性,义父虽然同意了动刑,但从他再三嘱咐咱们要遵守这三条,就能看出,义父心里,还是存了父女之情,若是真让他看到了亲生女儿的惨状,不可能不心疼的,心疼之后,必然会迁怒动刑的咱们,到时候义父怒起来……”
  湛明菲盯着湛明嫣,忽然冷笑道:“湛明嫣,我刚才给你戴顶高帽子,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就是掌门了吧?湛明婵是你义父的亲生女儿,你义父生她养她,扶着她当了掌门,如今她却犯下了叛族重罪,你以为你义父就真的能脱了干系?不过是他带着他那两个儿子,一同把大义灭亲的姿态表得漂亮,才暂时免除问责。待正式处置了湛明婵后,这案子还是要问责到底,你义父就算真的不知道他女儿的所作所为,但养不教父之过,多少是要担责任的,他那一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新的掌门,又怎能从他那一支里,推选出来呢?”
  她拍拍湛明嫣的肩膀,“你原先就很规矩,我劝你继续规矩下去,这样很好,谁都不会怎么着你的,你就踏踏实实,在这个家里安分一辈子吧。”
  湛明菲转过头去,揪住湛明婵的头发,“别装死了,说,你是不是和宗堰勾结了?!是不是出卖了湛家利益?!是不是犯下了叛族大罪?!”
  湛明婵勉强睁开眼睛,目光冰冷。
  是的,我和白瑢交往了。
  我袒护她了。
  我不要你们抓到她。
  但是,我并没有出卖湛家的利益。
  白瑢,她也没有伤害过湛家的利益。
  我知道她不会,因为我竟相信,她为了我,不会真的伤害湛家的根基。
  半晌,她扯扯嘴角,笑了,然后慢慢摇头。
  湛明菲冷笑,“把她的衣服都脱了,给我吊起来。”
  傀儡们七手八脚地将湛明婵从刑凳上拖下来,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她吊到了铁环上去,头发也绑到了上面,以便露出光滑的后背。
  “抽吧,抽到哪儿,就是哪儿。”湛明菲冷笑道。
  一前一后两个傀儡,对着湛明婵,劈头盖脑地抽了下去,皮鞭飞舞,刑房内,血肉横飞。

  第八章 喜不喜

  湛明婵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但是麻麻的电流刺激着肌肉,让她浑身颤抖着,又被动地恢复了意识。
  被抽得遍体鳞伤后,湛明菲大概是有点累了,就把湛明婵绑到了特制的刑椅上——椅子面,扶手,靠背都布满了倒刺,一动不动,就没有问题,若是动上一动,倒刺就会勾住皮肉。
  然后吩咐傀儡们,燃了好几根蜡烛,将蜡油滴到湛明婵伤痕累累的胳膊上,再将蜡烛慢慢地粘上去。
  蜡油滚烫,每滴落到皮肤和伤口上一次,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抖,抖一次,倒刺就会勾到肌肤中,比起藤条,鞭子,拶子和烙铁,这种小刺痛要轻柔地多,但依然是痛,痛到她无法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湛明菲嘀咕着“就剩一天了,时间不多”,然后吩咐准备板子,湛明嫣不干,说是“板子容易造成内伤,后半夜了,咱们都休息一下吧”,俩人争执了一会儿,湛明菲放弃了板子,选择了一个她突然想到的,更有趣的刑罚。
  给湛明婵穿好了衣服——那素白的罪服一沾上身体,便泛起血红,不到一刻已被染得血迹斑斑,傀儡们用一根长铁链,将湛明婵吊到横在刑房上方的铁管上,脚尖堪堪能够到地面,傀儡们递给湛明菲一只长电棒,湛明菲对湛明嫣笑道:“你说的也对,折腾一天了,不如都先休息一下。”
  然后她歪斜在椅子上,湛明婵已经被折磨地意识混沌,突然浑身一抖,一股子电流轰得就流遍全身,麻到心里去。
  勉强睁开眼睛,湛明菲舒服地将双脚放到桌子上,手里的长电棒刚好能碰到铁管,电流噼啪,顺着铁管窜到铁链,再从铁链上,窜入湛明婵的身体。
  电击。
  湛明菲笑道:“打个瞌睡,一不小心,这电棒就歪了,碰到管子了呢。”
  湛明婵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闭上眼睛,那电流就重新涌动回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着,她根本无法休息,肌肉还要忍受间断的电击痛苦,而湛明菲的精力,真是好得很。
  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痛到揪心。
  即便两天过去了,法力恢复,也无法再捏手诀了。
  咒语还念得出来吗?
  没力气吐出一个字了。
  她就昏沉地想,下一刻,是不是就会痛死了呢?
  我死了,大概没有人会哭泣,会伤心吧?
  父亲和哥哥们都抛弃了我,他们都忍心把我丢到这里受罪,他们都不来救我,即便我死了,他们也不会心痛。
  无涯呢?他从天界回来,看到我死了,会如何呢?
  大概也不会如何吧?顶多伤心一阵,他那万年的生命,看过多少生生死死了,又岂会在乎自己一人?
  他说爱我,但是在火车站,他还是把我推回了家。
  他明知道一切的一切,但他从来都不说,他说他要中立,用他的原则,凌迟了我。
  父兄,我爱的男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性,全都抛弃了我。
  但我却抛弃不了他们。
  白瑢呢?
  天涯海角,一生一世……
  湛明菲玩腻了电刑,吩咐用烙铁烫每一条伤口。
  “这是高温消毒啊,表姐,对伤口可好呢。”湛明菲玩笑着说。
  滚烫的痛感让她不停地昏迷,再被盐水不停地刺痛醒。
  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无涯说,要自己等他回来;她想起白瑢说,会找到自己。
  但是我等不起你回来。
  但是你找到的,恐怕是埋在土里的尸首。
  我负了我爱的和爱我的。
  失败的人生。
  连续泼了十几桶盐水,都泼不醒人,湛明菲也知道不能就这样把人弄死,于是又给放下来,让湛明嫣去灌参汤,湛明嫣用小勺舀着汤水,小心翼翼地扳开牙缝,将汤送了进去,又从嘴角流了出来,最后一口都没灌进去。
  湛明嫣哽咽了,“表姐,表姐,你醒醒啊。”
  湛明菲道:“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滚开!”
  她推开湛明嫣,用短电棒的电流,刺激着湛明婵身上的穴道,过了好一会儿,湛明婵咳咳了好几下,鲜血从嘴中滚出来,勉强地睁开了眼皮。
  湛明菲冷哼一声,顺手抄起桌子上放的一碗鸡汤,悉数泼到湛明婵脸上,“这回清醒了吗?嗯?”
  湛明婵好不容易才提了口气,舌尖无意识地尝到了油腻的鸡汤,猛地一阵恶心,本能地捂着胃,干呕不停。
  湛明菲蹲下来,伸手扳起湛明婵的下颌,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种吐法,我也有过呢?”
  湛明菲喃喃着,有点茫然,然后五指搭在了湛明婵的腕动脉上,她此刻表情严肃,慢慢失神,一股子不可思议,浮上了眼眸。
  她瞪着湛明婵,“你怀孕了?”
  她使劲掐着湛明婵的下颌,“你竟然怀孕了?!”
  她几乎贴上了湛明婵被抽出一道道伤痕的脸,“你竟然有了孩子?!”
  湛明嫣惊呼了一声,她拉起湛明菲,“明菲表姐,你糊涂了吧?这怎么可能?”
  湛明菲先是怔忡,随后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大概快两个月的身孕,算算时间,估计是她去西安的时候,跟哪个男的做了呢!好不知廉耻!”
  湛明婵的意识虽不甚清醒,但是她毕竟没有丧失听力,晕晕地听到了湛明菲的连串质问,听到了“大概快两个月”的语句,大脑忽地就明白了:
  怪不得,八月和九月的例假,都没有来……
  怪不得,我最近身子懒懒的起不来……
  怪不得,我开始有轻微的恶心感,吃不香,尤其不喜欢油腻的食物了……
  这是……
  她惊喜着,微笑着,扯着嘴角——肌肉的扯动,拉痛了脸上的伤口,但她依然努力地微笑,失去知觉的十根手指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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