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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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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说,原来我不是只针对那个人……”
  靠,是杨安和吴双。
  “……她们说,让我的罪恶一点点积累,啊,婵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微暖惊讶道,“那个童盈有什么罪恶吗?”
  “直接找闹鬼的地方念。”湛明婵指挥。
  这事到时候看杨安的时候,和她慢慢聊。
  “……我准备洗掉面膜。正如刚才所说,走廊一段明,一段暗。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我左右看了看,感觉不大好。好像两边的尽头,会随时出现一个人影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停了停,觉得走廊比平时暗了许多,然后又风吹过来,我踮起脚望去,好像楼梯间的窗户没有关。怪不得会冷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到楼梯间,要关那扇窗子——平时我不会这样多事,但是那天,就好像有一种古怪的力量牵引着我一般。我醒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到了窗前。晚风很凉,隔着干掉的面膜,我依然感觉到冷意。楼梯间的灯是不灭的,所以玻璃上能隐隐看到我的影子,我吓了一跳,一个脸色好白的鬼,正在透过两个白眼框子,瞪着我。啊,婵婵,有鬼啊。”
  陆微暖又坐不住了,湛明婵将刚拿起的西柚递给她,“吃点,堵堵废话。”
  陆微暖脸红了红,“我接着念。——我几乎叫出声来,已经捧住了脸,那鬼也捧住了脸,我赫然明白,那原来是我。
  我不由失笑,太敏感了,这是怎么了呢?
  关了窗户。也不知道怎地,我又有了一种背脊发寒的感觉。
  我面对着窗子,背后就是楼梯。没有上下楼的声音,但我感觉,有一个人,就站在我身后,盯着我。
  我站在原地没动,腿肚子有点发僵。
  很冷,很冷的感觉,就好像我的身后是一个开了门的冰柜,正冒着丝丝寒气。但是那冰柜又不是纯粹的冰柜,而更似长大的嘴,呼哧呼哧地吐气。
  但是让我恐怖的,是我能感觉到,这股寒气,正在转移。它是动起来的,漂浮着,从我背后溜过,我感觉我的头发向水房那边飘了飘。
  然后寒气消失了,头发也垂落到肩膀。
  我仿佛刚刚找回了控制身体的感觉,霎时觉得要蹲到地上,脑供血不足一样。我扶着窗台,突然就听到一阵歌声——
  那是从水房传来的——”
  敲门声起,陆微暖咿呀地叫了一声,湛明嫣推门进来,恰好湛明婵将手里的半只西柚丢到地上,说了句“我摔死你个不开眼的小柚子”。
  湛明嫣抱了一摞文件,那半只柚子擦着她的头发甩到了墙壁上,留了个印子,她骇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暖暖,你惹姐姐生气了?还是柚子不好吃?不能啊,义父选的都是最新鲜的水果,先给姐姐这边送过来,我们都是吃姐姐挑剩下的呢。”
  湛明婵笑眯眯地抬起身子,“那可真是委屈你们了,嗯?有事吗?案子?”
  湛明嫣温和道:“这现象可真是骇人呢。这是咱家,截止到一个小时前,收到的各大寺庙发来的询问信,这些寺庙都在最近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她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湛明婵,“——水中的塔影倒了。”
  湛明婵看着照片,天蓝如洗,碧水旖旎,古刹清幽,宝塔伫立,七重密檐,线条流畅。
  水中倒影,格外清晰,塔倒,只剩废墟。
  湛明婵慢慢怔住了。
  “一共有多少处?”
  “临河临湖的,塔影清晰,完整,能看得很明白,全都倒了。”湛明嫣轻声道,“咱们家上周接了报告,就去了剩下几处寺庙,用水缸水试验了一下,发现……塔影也都倒掉了。只是外面的实体塔,倒还是好端端的。”
  湛明婵说:“塔影倒,石碑翻,杀鸟现……”
  湛明嫣白皙的脸慢慢潮红,那是紧张。
  “必有大劫。”湛明嫣缓缓补上了后半句。
  湛明婵沉着脸,陆微暖不明就里,“怎地了?”
  “没事。”湛明婵说,“只是塔影倒的原因很多,石碑未发现翻转,杀鸟也未现,所以,现在下结论,未免太快了些。”
  她又沉吟着,“近来这地方的阴气很不对劲,有的地方增多,有的地方减少,搅得鬼魂不安,死者不宁……家里派出去的傀儡,可有拿回情报?”
  湛明嫣摇摇头。
  湛明婵说:“我……后天去这里一趟吧。”她挑出一张照片,那里面的塔影,倒得彻底。
  “姐姐身子重……”
  “拿都拿给我了,不就是要我去看看吗?湛家术和符咒解决不了的,最后能指望的,就是法杖了,除了我,还有谁想控制一下法杖吗?”湛明婵又开始吃柚子了,“你要吃点吗?没事,它不听话就摔死它。”
  递给了湛明嫣一瓣西柚,湛明嫣有点不适应,接过来,听了湛明婵后半句话,顿时尴尬,“柚子怎么会不听话?”
  “葡萄不听话都会被踩扁呢,你以为柚子能好运到哪里去?还不知道是葡萄倔强,还是柚子乖张呢。”湛明婵笑道。
  湛明嫣没明白,但还是结果柚子说了声“谢谢姐姐”,随后退了出去。陆微暖问湛明婵,“什么葡萄柚子的啊?”
  “听不懂啊?那就别听了,继续念。”湛明婵说,“不过我猜那柚子她会给扔掉,你信吗?”
  陆微暖比刚才的湛明嫣还要尴尬,最后只说:“我接着念吧——嗯——我吓坏了,不敢再动,慢慢地,那歌声愈发清晰——我没听过,也学不出那调子,但觉得是首老曲子,有点老上海的风格。就好像是一位歌女所唱。我全身麻木,一动都不敢动,当时那种感觉,就是哪怕睫毛眨一眨,都会被一个可怕的家伙发现,然后就会死掉一样。
  我就没有思维地看着窗户,玻璃外,一片漆黑,我忽然觉得,那条河很吓人。我们的宿舍楼后的这条河,据说有不少人死在这里,野泳的,自杀的,还有被杀的。以前晚上散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太多想法,只是现在思维空了,静静地看着这条河,看着朦胧的树影和冷色的路灯,静悄悄地,河水翻滚。我体会到恐惧的含义。
  那歌声小了起来,一阵晚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歌声,细细的嗓音,就消失了。
  我能动了,一步一步挪到了水房,却再也不敢进去。我回到宿舍,叫醒了杨安,她很不耐烦,而且她并非不相信有歌声,而是认为,那是风声,或者哪个寝室有人夜谈发神经。但最后,她还是陪我去了水房,洗掉面膜。”
  陆微暖动了动鼠标,“婵婵,没有了。”
  湛明婵嗯了一下,“没什么有用的,太笼统。她还有别的博文吗?这之后的。”
  “……有。”
  “继续念吧。”湛明婵说。
  “……今夜好像有雾,但白天明明艳阳高照。我拉窗帘的时候,看到下面的草坪上,白蒙蒙一片,好像下雪一般……但是我大概是看花眼了,竟觉得这些雾气在挪动着,速度不快,但我能看出,是在挪动……我关了电脑,准备刷个牙就睡觉,但是我端着牙缸再也不敢出去,因为我又听到水房里有歌声飘出来,不同于上回歌女的独唱,这回更像是一群人在合唱,好像一群老人,调子有点耳熟,是家里老人才会唱的老歌……我推了推杨安,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我不敢出去了,在床上做了一宿噩梦……
  那天我忍受不住了,我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我不得不在晚上,熄灯后,当大家都睡着后再出门洗漱……歌声响起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走了出去,我想,一定是哪个寝室在放音乐……
  水房果然空荡荡,只有一排排衣服在飘动。我放心地将牙缸放好,刚要打开水龙头,一件衣服就落到我背后,和地面接触时候的轻微响声,我还是听到了。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去捡起来……
  令人惊恐,我摸不到衣服……这条淡绿的裙子,就在我的眼前,好像有一根线牵着衣领,我的手指刚摸到裙摆,那根线就会轻轻一拽,衣服就一抖,向后退上一分……
  我僵硬地,蹲在地上,隐约,觉得脖颈凉飕飕,地上映着衣服的影子,在摇摆。我偷偷去看窗户,是关着的,所以这一切,都不是风造成的……
  歌声细细碎碎的传过来,好像是在卫生间……水房的灯,就在我的头顶,很暗淡,我站起身子,对面的镜子里只有我一个。但是歌声不停,我忽然听到水房的门吱呀了一声……
  逃回到寝室,关门的声音惊醒了杨安,她很愤怒,虽然没有开灯,但我在黑暗中依然看到了她气地冒火光的眼睛,我说歌声出现了……她在水房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但我确定,我不是幻听……
  我站在水池的台子上,偷偷拿起了那件绿色的裙子,我仔细地检查,衣领上,有两个灰色的指印……”
  陆微暖说:“就这些了。”
  湛明婵嗯了一下,“似乎咱寝室楼闹鬼了。暖暖,你能去看看吗?”
  陆微暖啊了一下,“不行吧……我不会控制力量。”
  湛明婵将小柚子分给她一瓣,“那你说,让谁去看看比较好呢?童盈待我不错,她是让鬼缠身了也好,是咱们寝室楼出了问题也罢,总不能不管啊。哎,你的舍友呢?”
  陆微暖说:“没听她们说什么……嗯,让湛明嫣去呢?”
  “请不动呢。”湛明婵百无聊赖道,“嗯——你陪着湛明乾一起去吧。瞪我干嘛?是三更半夜去,这个季节,咱学校女生还不会起夜的时候只穿着小裤衩逛荡,那是咱们的寝室楼,暖暖,你是主人,你熟悉,我去不了,只好你帮忙了。”
  第三天,湛明婵身子发软,觉得应该下地走走,活动一下经络。
  正好杨安也出院了,她被安排住到了湛明婵的公寓。湛明婵让湛明磊开着车子,提了一篮子水果,带自己去看看杨安——顺便八卦一下,稍微轻松神经,也算是对小筝儿来一个关于八卦的胎教,毕竟在家里,对着陆微暖的小心翼翼和湛明嫣的巧笑倩兮,她倒胃口,她的胃口一倒,岂不是苦了肚子里的小筝儿?
  杨安的精神倒是不错,就是没搭理湛明磊,只在小卧室里窝着,装睡,肚子还看不出来,湛明婵轰湛明磊去洗水果,于是杨安就睁开眼睛,只大模大样地“鸠占鹊巢”,赖在湛明婵睡了三年的床上,勾勾手指,“喏,小样儿的,过来给老娘讲点惊悚的,调剂一下郁闷心情。”
  湛明婵笑嘻嘻道:“好,我跟你说个很惊悚,很后怕的。你和双儿什么时候说过,要让盈盈的“罪恶一点点积累’啊?”
  杨安愣了愣,“双儿告诉你的吧?双儿的食品包装袋不见了,她之前跟童盈有过不愉快,因为童盈又他妈的大早上抖被子了,让双儿给抢白了一通。结果第二天早上,童盈在柜子前忙了一阵,双儿的袋子就没了。”
  “捉贼捉赃。”
  “是啊,是啊,非常有趣的是,我们在童盈的柜子里发现了。天意,我当时正给我老娘打电话呢,没事闲的,动了动我的水壶,结果把童盈那破壶给弄倒了,然后她那塞得满满当当的柜子就打开,然后……嗯,食品包装袋就滑出来了,还贴着双儿的胶纸呢,错不了。丫现在连吴双都敢动了,吴双和你一样,都是本地土著,丫都敢动了。丫……”
  “嗯,所以她现在就是‘不止针对许词韵一个人’对吧……”湛明婵拖长了音。
  “这也是双儿告诉你的?”
  “童盈告诉我的。”湛明婵好整以暇,“嗯,够惊悚,够后怕的吧?小筝儿啊,你看看你未来小表弟的亲娘,连背后说人坏话的最基本原则都没掌握呢。”
  杨安傻了一下,湛明磊刚好托着果盘进来。
  “我操啊!”杨安揪着枕头丢到地上去。
  湛明磊骇了一跳。
  杨安忍不住骂道:“丫听见了?丫当时在屋子里呐?!不对啊,当时门是锁住的,是双儿拿钥匙开的门啊!”
  “她做面膜困了要睡觉,就锁门了。床帘挡着,你俩谁都没发现。”湛明婵接过湛明磊端过来的果盘,“没哥哥的事情了,我们姐妹们要八卦一下,你去外面凉快吧。”
  杨安拿过一满盘的樱桃,送到嘴里几粒,嚼了嚼,她笑得很难看。
  湛明婵耸肩,“我好幸灾乐祸啊,你丫真睢。记得点,以后说人是非,先喊几声‘童盈你在吗?’,然后撩开床帘确认一下,最好看看有没有录音功能的手机或者MP3开着,然后锁上门,拉上窗帘,聚在一起,小声说一点。”
  “是他妈挺睢的……”杨安塞了一嘴巴樱桃,汁水通红,她说,“不管了,反正我他妈也不回去了。她要报复也报复不到我头上。等我生完孩子回去继续考研,她应该已经顺利地保研北大了呢。阳关道独木桥,最好一辈子被让我再瞅见她。”
  “嗯,你说得倒是轻松,把人家双儿和词韵给丢到那里忍受折磨了。万一她精神焦虑,然后哪天晚上,她拿把菜刀,下床把吴双给……”
  湛明婵揪着葡萄,笑嘻嘻地做“预测”。
  杨安说:“你小样儿的,他妈说点好听的。”
  “咱水房闹鬼了?”
  杨安瞪她,“我让你说点好的!”
  “听说水房有唱歌声?”
  杨安说:“是,我睡觉轻,早听见了。”
  “听见你不说?”
  “又没碍着我的事儿。再说了,为人不做亏心事!”杨安斩钉截铁,“何况我是马列主义信仰者。”
  “碰到害怕的时候,连句能给自己助威的祈祷词都念不出来啊。”湛明婵调笑道,杨安说:“我可以说出来啊,就说,你,鬼,你是虚无的,是非物质的,按照理论,你……”
  “你不如高唱国际歌,奴隶们都起来了,这力量谁拦得住啊。”湛明婵笑道。杨安差点喷了,“你不许让我笑到肚子痛啊,把你侄子给提前七个月笑出来,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嗯,我如果肚子痛,搞不好小筝儿真的会提早出来了呢。”湛明婵说。
  最近无涯总是心事重重,昨天晚上来了句“筝儿也许会提前出来。”
  “你丫又看见什么了?”湛明婵很不客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孩子有点着急出来了。”无涯贴着湛明婵的肚皮,倾听了一会儿。
  湛明婵不高兴了,“不行。大嫂还没生呢,小筝儿不许当大姐姐,她得当个妹妹。”
  “当老大,也许对孩子有好处。培养她的责任感和权威感。毕竟小筝儿,以后是要继承你的法杖,当湛家掌门的。如果她是长姊,那么一众的弟弟妹妹们,多少也会服她,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无涯慢慢道。
  “你别给我捣乱啊。”湛明婵警告,“该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你少给我瞎折腾。”
  无涯微微一笑,“那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你老子的监控下,别出去乱跑了。”
  “最近阴气不大对劲。”湛明婵观察无涯的神情,对方却依旧微笑不变,“天理循环的正常情况,如果总是对劲,反倒不正常。”
  “虫子?”杨安挥挥手,“你想什么呢?”
  湛明婵嗯了一下,慢慢吞下葡萄,“没什么……只是想,我大嫂要生了……”
  “这死家伙的……嗯,大堂姐了?”杨安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湛明婵点点头,湛明磊突然敲了敲门,“掌门,湛明乾的傀儡送来紧急要函。”
  湛明婵听到“掌门”的时候,已经起身了,她知道,哥哥一旦用了这个称呼,只能说事情很紧急。
  用傀儡传送紧急要函?
  几年都没碰到过了。
  而且居然传给自己了?
  湛明婵一直都觉得,紧急要函不是没有过,而是都传给自己老子了。
  湛明乾昨天午夜,去寝室楼调查水房歌声了,陆微暖昨天则被轰回寝室住着,到时候出门接应。
  如果顺利,鸡鸣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回来了。
  只是人一直没回来。
  湛明婵一来不是特别关心湛明乾和陆微暖,所以也就先以探望杨安为主了;二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真出了问题,她老子早就接到通知了,需要她知道的,自然会告诉——没道理死了人了,她这个掌门都不知道。
  所以湛明婵不是没想过,而是判断:这俩人要么是直接跟自己老子汇报了,问题解决,所以直接完成案子,小case的东西不需要自己知道,这两人则直接回去补觉了;要么嘛……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嗯……
  但是如果真的出事了。不应该到了现在——九点整,才让自己得到通知。
  除非整件事情,是刚刚落幕的。
  她从湛明乾派来的傀儡手中,接过了信函,法杖启开上面的封印,短短的信笺落到她手心。
  展开阅读:
  已困住宗堰于寝室楼外的桥下,现急需支援。

  第五章 一个成型的念头

  湛明婵觉得肚子有点痛,她坐到沙发上,双腿绵软,只觉得眼前有点发昏。
  白瑢,你,你……
  法杖出手,将傀儡打回原形,核对了一下符篆签名。
  “是湛明乾的。”湛明磊在一旁说,“要函说了什么?”
  湛明婵烦闷地捏了个诀,燃起一盏阴火毁掉函件,“哥,照顾杨安,我得亲自去处理一下。”
  “不行。你怀着孩子,现在要是莽莽撞撞,动了胎气会早产的。”湛明磊立刻否决,“湛明乾那里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要转给父亲?或者湛明乾已经递了另一份给父亲,不用妹妹去劳心了。”
  湛明婵挺着肚子起了身,她说:“哥哥说得也对,只是……”
  “到底是什么事情?有比我的小外甥女还重要吗?”湛明磊不满道。
  湛明婵流露出动摇的神情来,她立刻道:“说的也是。但是按着规矩,我得先去大卧室给湛明乾回函。小哥哥帮我在门外设障。”
  湛明磊点点头,看着妹妹关了卧室的门,他掐诀设障,力量刚织就了半道障,便觉得脚下颤了颤,手头的力量好像被飓风推起的水一样,刹不住地涌动了一下,半道障好似漏掉的鱼网,晃荡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湛明磊怔了怔,他开始苦思冥想这种异常的情况,设障是件简单的事情,不会出现这种力量滑落的情况,要么是湛明磊自己错手了,要么是有外界干扰。只是湛明磊不至于连在普通房间里布一道结界都会错手,而外界干扰……
  看看四周,也不可能啊。
  杨安探了探头,“二百五一样干什么呢?”
  湛明磊好不容易得了杨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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