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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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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物,为人处事的当代理念和方式——”
  湛蓝筝看上看下,嗯,这小伙子长得可真是不错,比选秀明星都要帅气,最重要的是有气质——儒雅,淡然。
  却和那只黑乌鸦不同,黑乌鸦那大袖衫一披,自以为很有型,其实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蒙了千年灰尘的装13劲头,呛得人咳嗽。
  而这个穿过来的小家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干干净净,谦逊自然。
  就跟那纯天然农产品一样——山泉水洗过的。
  这是一绿色健康食品,可放心食用。
  湛蓝筝在心里YY够了,色迷迷地继续说,“——所以你该知道,平时在家里说话,甚至在大部分的公众场合,都不需要使用那种文绉绉的语言的。尽量口语化,平常化,甚至微微粗俗化都无妨。”
  “姑娘说的极是。”世家贵公子躬身,拱手,“蒙姑娘教导,在下受教了。”
  湛蓝筝一面保持着微笑,一面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混乱了。
  黑乌鸦,你是怎么培训的?
  我差点忘了,你和他差不多!
  怪不得培训不好呢!
  看来,我得从头调教这小家伙。
  “公子请坐。”湛蓝筝也文静起来,执起紫砂壶往青瓷茶杯里斟了龙井。
  “姑娘客气了。”
  “公子请用茶。”跟我玩文雅,咱俩对着玩,看谁玩得过谁。
  “姑娘太客气了。”
  世家贵公子端杯,品茶,姿态优雅。
  “茶具朴素,公子将就,还望见谅。”湛蓝筝细声细气地说。
  丫的,要是让姓丁的死女人看到我现在这个德性,一定会被她鄙视的啊!
  “哪里哪里,姑娘实在谦虚。紫砂茶壶青瓷碗,冲泡龙井当是刚好。”世家贵公子笑道,“瓷质细腻,釉色莹润,纳一弯绿茶,宛若流珠。西湖龙井,四绝俱在,品之,若有悠悠空尘,独坐碧阴之下,听清涧之曲。”
  “公子好才情,小女子佩服。”
  湛蓝筝“奉承”道,“小女子腆颜,请教公子尊姓。”
  “不敢当。”世家贵公子含笑道,“无涯上仙为在下办理户籍的时候,给改了名字,不知姑娘想了解的……”
  “以后该怎生称呼公子?”湛蓝筝装文雅装得脑袋要大了。
  受不了黑乌鸦,就是因为他老喋喋不休,要自己装文雅。
  完了,想现原形了。
  “凤晓白。”世家贵公子正色道。
  小白?
  啊哈哈哈,这名字起得贴切。
  小白啊,小白啊,嗯,姐姐以后会好好待你的哦……
  湛蓝筝笑得很YD。
  “凤,乃祖姓,不可妄改。晓白二字,取自无涯上仙居室中,所挂的一幅梅图内的诗句。”
  “早梅发高树,迥映楚天碧。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湛蓝筝敛起YD的笑,很淑女地轻吟道,“柳河东的诗句,大都轻灵朴实。只是小女子以为,下半段更贴切公子的心境一些呢。”
  “欲为万里赠,杳杳山水隔。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
  凤晓白吟诵着诗句,他轻轻放下茶杯,沉吟许久,“姑娘说的是。在下不过就是天外流于此间的一介侨民远客罢了。”
  慨叹,低头,神情黯淡。
  湛蓝筝不由同情心大起,收起了方才的戏谑之心——人家远道而来,又如此谦逊客气,我这个主人当以礼相待嘛,何况这孩子,人生地不熟,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和家人见面,多可怜哦。
  “想必公子一定出身自钟鸣鼎食之家了。”
  凤晓白笑道:“还好。不愁吃穿,住行无忧。只平日事务繁忙,还要习武读书,颇有些劳累。今日到得此间,虽落寞孤零,倒也平白偷得几月闲余。”
  “习武?”湛蓝筝选择性接收别人的话,她高兴了。
  “你会武功啊。用剑用刀?耍枪使棒?会点穴吗?轻身功夫如何?下盘底子可好?能把那石头弄碎吗?”
  她指了指放到墙角的一块单人沙发般大小的大理石——那天练习隔空取物的咒法,弄来的,本来是对准了乌鸦的脑袋丢过去,结果乌鸦的手指头动了动,就轻松地丢到这里来了。
  凤晓白迟疑,“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污了贵宅的地面?”
  “弄碎啊!”湛蓝筝兴奋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真功夫。”
  这样我好权衡是继续宠幸你,还是敬而远之你。
  不过这种世家贵公子,也就是练练假把式,打打花架子而已。
  凤晓白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姑娘,真的……”
  “我是你的房东,我让你弄成碎渣子,你就不能给我切成块!”
  湛蓝筝彻底抛开文雅的淑女一面,杀气腾腾地露出真实面目——无良嘴脸。
  凤晓白伸出一只修长玉手,手掌随意地按了按那颗大理石,抬起,拿开。
  “弄碎啊?”湛蓝筝盯着石头说。
  不会是演砸了吧?
  凤晓白温和道:“在下已照着姑娘的吩咐做了。”
  喀嚓。
  大理石上裂出数道缝隙。
  喀嚓喀嚓。
  大理石开始龟裂,石片剥落。
  哗……
  很文雅的一声轻响。
  大理石碎成粉末,落到地上,腾起一圈圈灰尘。
  凤晓白扶着窗户把手,温文尔雅道:“姑娘,要不要推开窗户,把灰尘给放出去?”
  湛蓝筝:“……”
  “姑娘?”凤晓白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的内力……”湛蓝筝皮笑肉不笑,“好好啊……”
  “姑娘赞誉了。”凤晓白客气地拱手,“姑娘家的玄黄之术,亦是精妙无比。比我武学之道,要更胜一筹呢。”
  “……您太谦虚了……”湛蓝筝傻笑。
  我那一法杖下去,能把苹果劈烂了就不错了。
  “看来公子出身江湖世家了。”她推测。
  凤晓白说:“啊……一半江湖,一半朝政吧。”
  “朝政?那公子家是累世公卿否?”
  “那张位置,倒确是父子相传。”
  “哦?公子何等官职?”
  不会又是个宰相世家吧?
  “……嗯……在下这个……不算是官职吧……”
  “不是官职?难道世袭的是爵位?”湛蓝筝明白了,“公侯伯子男?或是已封王了?”
  凤晓白,“嗯……也不算是爵位……”
  “不是官职不是爵位,还世袭相传,在朝政领域的……你说的那个位置,总不会是皇帝老子的龙椅吧?”湛蓝筝笑得没心没肺。
  凤晓白的头,点的无比真诚。
  笑容僵住了。
  “皇帝?”湛蓝筝小心地确认。
  凤晓白斯斯文文道:“正是在下。”
  ……
  “国土面积?”
  你丫管的不是列支敦士登吧?
  “嗯,用此地现在的计量单位,该是三千五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凤晓白认真地说,“人丁都是按户计算,如果按照人头数来看,大约是贵国的一倍多一点吧。”
  湛蓝筝:“……”
  我滴亲娘嘞……
  死乌鸦黑乌鸦无耻无良大乌鸦!
  你怎么能丢给我一个穿过来的,会武功的才子式皇帝过来啊啊啊!
  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
  病啊!!!
  “无涯上仙,刚刚不是和姑娘都说过了吗?姑娘何以如此震惊?”凤晓白小心翼翼地问。
  湛蓝筝虚弱地挥挥手。
  他说过了?
  是吗?
  我啥时候听过他的话啊。
  皇帝……
  会武功的皇帝……
  会武功很有才学的皇帝……
  会武功很有才学还很有儒家君子风度的皇帝……
  我要和这么个家伙,在一起住了……
  深深呼吸。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我湛蓝筝,非要调教好这个纯天然绿色食品的小皇帝不可。
  不撞南墙不回头。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撞开继续走。
  岁月回转。
  湛明婵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小筝儿的另一半……我也不求别的,只愿那男子能忠诚于她,是最重要的。”
  无涯苦笑,“什么才算忠诚呢?”
  “为她考量,替她着想,但绝非愚忠。而是真正地,做出有利于她的判断和事情。当她做错的时候,既能维护她的面子,又能纠正她的错误;当她做对的时候,哪怕有千万人阻挡,那男子也能坚定地站在她身旁。”
  湛明婵温柔地抱起小宝宝,逗弄着挺俏的小鼻头。
  “你说对吗?妈妈的小筝儿,以后那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为你好,要疼你爱你,真正的关心你,保护你,而不是像你爸爸那样,守着什么中立原则,看着妈妈受苦受难;更不是像你外公那样,嘴巴上说着疼来爱去,可到头来,还是忍痛割爱,为自己打算。忍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是割掉了爱。”
  无涯咳嗽了一下,“明婵。”
  湛明婵不理睬他,“筝儿,妈妈说的对吗?你爸爸和外公,是不是很坏?”
  小筝儿瞪着两个大眼睛,傻呵呵地一笑。
  湛明婵得意地看无涯,“喏。女儿认为我说的对。”
  无涯先是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又定定地看着襁褓中的湛蓝筝。
  “明婵,千万别宠坏筝儿,否则,她真的会无法无天的。”
  小筝儿满月后,正式进入族谱,认了祖宗,外头的户籍也都办好了。姓名,自然是早就说好的湛蓝筝。
  谁都不敢反对。
  湛明婵也出了月子,就回学校看看通知,问问答辩事宜——本来为了湛明磊和杨安携手私奔的事情,气急败坏的湛修慈,是不许让女儿到处乱走的。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湛修慈冷冷地说。
  湛明婵漫步窗边,哄着小筝儿睡觉,晚风轻拂,很舒服。
  “知道啊。”
  陆微暖已经通过越洋电话,用事先说好的暗号,告知了湛明磊与杨安的平安抵达。
  不过湛修慈从不是傻子,将陆微暖从离开后,所打给湛家的一系列电话录音都听了一遍,再派傀儡潜入机场偷偷调查一番。
  “私奔。”湛修慈冷笑,“真是越来越有胆子了。”
  湛明婵随意地说:“爸,天要落雨娘要嫁,随他们去吧。”
  “湛家的家法族规,没一条会容忍这种行径!”湛修慈冷道,“还有你,知情不报,帮着瞒天过海,甚至参与其中,这算什么?”
  “我是掌门唉,我都不管了,您管它呢。”
  “不是湛家的公事,也是私事。”湛修慈怒道,“忤逆父亲出逃,这算什么?你这个当女儿的,跟着自己哥哥欺骗父亲,这又算什么?”
  湛明婵抱着小筝儿,晃着胳膊,慢慢摇着,“您小点声好吧,会吵醒我的小家伙的。”
  随后就坐回床上去,“小筝儿乖乖哦,外公生气了,你看到了吧?他生气很可怕的,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把妈妈当小葡萄踩碎呢,到时候我们的小筝儿没了妈妈,可怎么办哦。”
  小家伙本来眯着眼睛要睡,哇地就哭了。
  湛明婵心痛道:“乖乖,不哭了,哭也没用,你妈妈在鞭子底下,哭着喊着求人饶命的时候,也没见谁来当英雄。”
  湛修慈脸色阴沉,半晌,他才说:“我随便踩个葡萄,你就恨不得记一辈子对吧?婵儿,你现下也当了妈妈,这做父母的心,难道还是一点都不懂吗?”
  湛明婵扭着脸不说话,湛修慈背着手冷道:“我现在可以不追究,但是等我的孙子生下来了,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孩子,姓的是湛!”
  湛明婵懒洋洋地嗯哼了一声,目送父亲离开。
  车到山前必有路。
  先让杨安踏踏实实生下孩子,起码还有六个月的时间,足够自己慢慢劝父亲的了。
  今天无涯没来,说是有事情回了趟天界。
  爱来不来。
  湛明婵独自将小筝儿哄着,放到婴儿床里。
  窗帘摆动。
  一股寒流凝上背心。
  湛明婵睫毛轻轻一垂。
  身后有人。
  五指张合,法杖在手。
  回身,结界已笼住了婴儿床。
  雍寂倚靠窗边,一头长长的黑发伴着宽松的白色深衣,在窗前乱飘。
  “嗨,好久不见了,我的小掌门。”

  这个故事的尾声

  “雍寂。”湛明婵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真会挑时候啊。
  “白瑢呢?”她问道。
  雍寂走上几步,湛明婵手中的法杖发出莹莹光芒。
  “别太紧张,我的小掌门。”雍寂笑道,“我这次来,是怀着满腔的和平与友好啊。”
  “白瑢呢?”
  雍寂说:“小掌门这样关心我儿子的亲娘啊?啧啧,她弄得你早产,你倒不计前嫌,你厌恶她十几年,她还拉着我替你作证翻盘,啧啧啧,这情谊,当真稀罕。”
  “白瑢呢?”湛明婵加重语气,问了第三遍。
  雍寂笑得天下太平,他说道:“噢,她大着个肚子,还到处乱跑,弄得我提心吊胆,便是她的命不值钱,我儿子的命可重于万金。再说这城市愈发不安定起来,我就把她给送到山里面待产去了,你放心,我那堂姐姎妱,会监督着她好好生孩子。这么一来,也省得她老惦念着湛家那娇弱弱的小掌门,总想跑出来看你,再害了我的宝贝儿子。嗯,不过这回我来,也是她逼的呢。”
  雍寂卷着一缕头发,浅笑道:“塔影倒,石碑翻,如若杀鸟现,那么必有大劫。湛掌门对这谶言,该是不陌生吧?”
  湛明婵沉沉道:“杀鸟未现,即便现了,也不一定会是大劫。即便是大劫,也必会有解救之道。”
  雍寂笑说:“是是是,只不过面对大难,这解决之法,总是要抛头颅洒热血啊。”
  “一人之命若真能换得众生安宁,死得其所。”湛明婵不假思索道。
  雍寂拍掌道:“湛掌门好觉悟,只是说来容易做来难。若事情真的糟糕到了一定境界,那么即便是有牺牲小我的觉悟,怕也没有供其牺牲的场地啊。”
  “您到底何意?”湛明婵谨慎道。
  “我想,无涯那家伙,从不是个坦诚的,他必然对你遮遮掩掩吧?”雍寂又走上几步,“这城市,怕是过不了这一劫了。照着现在这个势头发展,那么最迟也不会超过十年,城毁人亡,一个都逃不过。”
  法杖捏在手里,一紧。
  白衫一起,是雍寂快速地展开了身形,湛明婵同时将法杖一抬,几道绿光毫不留情地发了出去,可这神仙已化作轻烟一缕,松松垮垮着深衣,就站到了婴儿床一旁,让那第一轮攻击,悉数打到了墙上,轰隆一下,墙砖掉落。
  雍寂大笑,他双手已碰触到婴儿床周围的结界,试探性地刺入。湛明婵的符咒连连弹了过去,雍寂轻松扫开,他右手五指攒在一起,找准了结界的一个薄弱点,瞬时如电钻般刺了进去,左手一道仙障,挡下了法杖的猛烈攻击。
  “好可爱的小女婴!怪不得我儿子的亲娘,这么早就想给订下娃娃亲呢!湛掌门不必谦虚了,这就让孩子随我去了,湛掌门若愿意跟来,我和我儿子的亲娘,求之不得!”
  雍寂一边大笑,一边去抓襁褓,小筝儿感觉到动静,顿时不管不顾,只张了小嘴,哭了个撕心裂肺——湛明婵听了孩子哭声,觉得五内俱焚,好似心肝脾肺,都生生裂掉样。她心知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拦住雍寂,一想到孩子会被带走,瞬时就急得眼前冒了火花金星,几乎昏厥。
  突有一道清凉罩了过来。
  无涯的长剑如万年的风霜,凌冽而沉静。
  横在了雍寂的脖颈上。
  谁都没注意他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接近雍寂的。
  雍寂伸向小筝儿的双手停住了。
  半晌,“哎呀哎呀,无涯老友,何必见面就动刀动剑的呢?”
  他慢吞吞地笑着,举起了双手,“好吧,我怕了你了。”
  无涯冷道:“滚。”
  雍寂退了退,剑锋依然贴着他脖颈,跟的死紧,一路将他给逼到了墙边。
  湛明婵扑过去抱起了啼哭不已的小筝儿,紧张地检查着孩子有没有受伤。
  雍寂无奈道:“小掌门,你别那么害怕好吗?我都说过了,我这回是带着和平的美意而来的啊。”
  湛明婵豁地抬头,几乎要冲口一句“杀了他”,但生生咽了回去。
  雍寂是神仙,无涯也是神仙。
  雍寂是白瑢孩子的亲爹。
  小筝儿还在哭闹,怎么哄都不停,一张雪嫩光滑的小脸已哭了个通红褶皱,湛明婵痛地真想咬碎自己的满口白牙。
  她恶狠狠地瞪着雍寂,又瞥了无涯一眼。
  “我这里可真是不安全。”她这么说。
  无涯沉沉道:“类似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发生。雍寂,废话少说,我知道你是为何而来,但是你不用操心了,我也知道你对宗堰交给你的这任务没多大兴趣,还是快快回山里等着你儿子的降生吧。顺便告诉宗堰,有我在,一切,还不需要她担心。”
  雍寂笑道:“你说的不需要担心,是指哪个呢?湛掌门和小家伙的生命?整个城市的长治久安?无涯,你最该明白,这城市,可不是一般的城市,禁不住折腾。若灵霄殿那里都已乏术,那就必须及时报给人界的头头,让他们做出决断。至于你我这样的,直接拖家带口,撤了吧。”
  无涯淡淡地说:“不用你操心了。我心中自有分寸。”
  雍寂看着湛明婵,“小掌门,我还是要问一句:要带着你的心肝宝贝,和我走吗?”
  “去哪里?”湛明婵一面哄着小筝儿,一面问道。
  “先去山里,和我儿子的亲娘会合,然后等她生产后,再做打算。总之,我信不过这位无涯老友,还是脚底抹油,比较划算。”
  “为什么带我走?”
  “我儿子的亲娘不放心你啊。”雍寂拖长声音道,“而我,倒也是不反对带上我们的小掌门呢。其实无涯老友,我们为何不一起离开呢?我知你对这里要负责到底,但天意注定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撼动的了。直接离开,才是灵霄殿满意的做法。”
  无涯的长剑一勒,雍寂立刻讨饶道:“好吧,我认输我认输,你的事情,你的女人和孩子,我再也不管了。”
  湛明婵抱着逐渐安静下去的小筝儿,“白瑢到底怎样了?”
  她问道。
  一个多月来,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无法打听,无法联系,只能默默地回想最后的片段,明媚的笑容,银白色的光芒,徐徐笼罩。
  没有恶意的目光……
  那么白瑢,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就那么喜欢让自己成为恶人吗?
  雍寂懒洋洋地说:“我儿子的亲娘啊,好得很,小掌门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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