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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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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瑢微笑道:“我陪你,陪你到永远……”
  湛明婵说:“可为什么要骗我呢?”
  第十七股……
  白瑢拥着她,“我……怕……我也有怕的时候……为了你……我……我想当一辈子的……白瑢……但终究……我是……是宗堰……我们……明婵……我们到底还是跨不过……自己啊……”
  一只鬼手突破了法戒的护佑,扯着白瑢的发丝,拉得她向后仰去。
  “白瑢!”
  湛明婵向后伸出左臂,将白瑢拉了回来。
  “抱紧了我!”她哽咽地说。
  忍不住了。
  白瑢虚软地挂在湛明婵的身体上,她说:“维持好力量,你不能分神。”
  “为什么是你呢?”湛明婵流下了泪水。
  第十八股……
  法杖的光芒开始减弱,法戒基本已失去了亮度。
  白瑢的声音很虚弱地传来,好似从很遥远的天边,但她的唇,就贴着自己的耳。
  “你……在这里,我就会在……这里。”白瑢提起一口气,完整地说,“你需要帮助,我就会出现。”
  “为什么?”泪水滚入鬼池,滴落处的池水,沸腾了几下。
  泪是水,但却是热的。
  第十九股……
  法杖的绿色愈发衰弱,法戒慢慢下降着。
  鬼影游走,尖啸着,仿佛是庆祝,捕获到了猎物,已放到了盘中。
  鬼手们游了过来,指骨和腐烂的手掌,扯着她们的衣襟,爬上她们的肌肤。
  “抱紧我!”湛明婵再次说道,她感觉到身体上的负重在变轻,她惊恐地意识到白瑢的力量在消散。
  白瑢说:“我爱你,湛明婵。”
  湛明婵眼眶中的泪水流出,她说:“可是为什么?我对你,永远都不是那种爱呢?我讨厌你,白瑢,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啊!我恨你,我想杀了你,我希望你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从初中开始,我就是用这样的心情看待着你!”
  “嘘……”白瑢的双手摸索着,遮掩在湛明婵的唇上。
  “嘘……明婵……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最后在这里,值回了一切。”她轻缓道。
  第二十股……
  绿光消失,法戒坠落。
  她们一起向鬼池里滑去。
  湛明婵出手,扒住了岸边,她拉着白瑢,向池畔挣扎着,她试图让她们一起上岸。
  但是鬼手们兴奋地扯住了她们的双腿,一点点向鬼池拉去。
  游魂们周旋在她们身旁,开心地欢呼着。
  白瑢抱着湛明婵,湛明婵望着她说:“我是真的,无法用你对我的爱,来对你。”
  “我明白。”
  “是我对不起你,这辈子。下辈子,我……”
  “嘘……”白瑢已经有大半的身躯被拖入到鬼池里,她笑容依旧明媚,即便没有了法杖的绿光和法戒的银白光,在这暗黑与惨白的世界,依然有这样一张清新的笑颜。
  “明婵,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有任何的负累……我早知道你不会爱上我,从一开始,被勾魂的是我,不是你……”
  她似乎困了,眼皮在一点点闭合。
  “白瑢!”湛明婵叫道,她一手扒着岸边,她奋力地扒着岸边,指甲要劈了,手指要断了,千万只鬼手都扯着她没入鬼池水中的下 半身,试图凌迟并分割了她。
  “别睡,我们要上岸,我们要努力上岸。”她无助地喊着。
  但是她自己都没了力气,感到已经变成了一条幽灵,脱离了身躯,轻飘飘地浮动着,任凭摆弄。
  “明婵……我可怜的明婵……”白瑢的意识涣散,她悄悄地呢喃着,“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在照镜子,看着我,就像照镜子……你以为你在照镜子……但是明婵,我可怜的,你是真的善……本性的恶,不能抹杀你天然的善……你是我见过的,全天底下,最最最善良的人了……没有……多少人……能够像你……经历着背叛和折辱……欺骗与隐瞒……却依然……依然怀着希望和……和感激……对生活的……对这个世界的……对头顶的天的……一次次活下去……爱下去……相信下去……从不放弃光明……不向黑暗……投降……不肯走……走我的老路……最后的最后……认为被亲人们都抛弃了……你还能……还能想着其他人的爱……为他们……而战……明婵……我的明婵啊……你的那些挣扎……你真的不累吗……你早已……遍体鳞伤了……”
  她微笑着,抚摸着湛明婵遍布泪痕的脸,“我是个弑亲的十恶不赦之人,却有你这样的至善纯良的人陪着……我竟然能这样看着你,最后一刻……原谅我,曾经欺骗了你……”
  泪水滚滚而下,湛明婵抱着白瑢,“对不起。”
  我说不出别的言语了。
  你都明白了。
  原来你早就明白。
  “我从不后悔,你也不要后悔。”白瑢虚弱地为她抹去泪水,说,“我们,做出的是忠诚于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她们的肩膀没入了鬼池,冰寒的水,大肆掠夺着这对凡人的元气。
  湛明婵感受着寒冷刺骨,她微笑着说:“嗯,我不后悔。”
  不后悔当初认识你。
  不后悔执着地讨厌你。
  不后悔最终都不爱你。
  更不后悔在这一刻,和你相拥,同生共死。
  我们根本无法相爱,这是无可逆转的命运。
  我们为别人批命,测算着桃花,但我们无法主宰自己。
  最终越不过自己。
  只能从容面对。
  当那缕叶子香的味道冲破了鬼池水腐臭的气息,涌入鼻尖的时候,湛明婵已经快失去知觉了。
  大概只是刹那的时间,她却觉得已过了几个世纪。
  她被那双臂膀抱着,飞速上升,上升。
  她茫然地看着淡红的天,看着逐渐明朗起来的月,看着露出了点点光芒的星。
  她听到了水声澎湃。
  她感触到了阴气在迅速融合着,调整着天地平衡。
  成功了?
  “你成功了,明婵。”无涯轻轻地说。
  一双更为有力的臂膀将她从无涯的怀里“夺”过来,厚实的大衣裹住了她被鬼池水浸透的,寒冷僵硬的身躯。
  湛修慈抱着女儿,他清楚地感觉到女儿体内的生命力,在迅速消失着。
  “婵儿?”湛修慈颤抖着嗓音,“婵儿?别吓爸爸,你醒醒啊。”
  湛明婵半眯着眼睛,她感到自己的魂魄在脱离身躯。
  她看一切,都是虚无的。
  她自己,是轻盈的。
  无涯迅速道:“快把她给我,我给她续命!”
  湛明婵清醒地说:“白瑢呢?”
  湛修慈将她交给了无涯,无涯的手指搭在了湛明婵的脉门上,一股子仙力送了进去。
  湛明婵缓过一口气。
  “白瑢!”她只叫道。
  无涯的仙力继续输送到她的体内,她将这力气使了出来,拂开了无涯的手。
  “白瑢。”她清清楚楚地说。
  湛修慈在一旁道:“婵儿,别闹了,宗堰也被无涯上仙带出来了。”
  “她还在吗?”
  湛明婵紧张地问,她依然仰躺在无涯的怀里——因为她没有力气控制身体,刚才拂开无涯的手后,她又失去了力气。
  无涯重新给她输送着力量,“大概还有一口气吧。”
  “先救她。”湛明婵虚弱地说,“救她,救她,救她,救她……”
  “明婵!”无涯说,“我爱的是你!”
  “救她,救她,救她……”湛明婵麻木地重复着,“救她……救她……”
  眼前一黑。
  万事空。
  七月下旬。
  暑气最盛。
  城市繁忙。
  晨有钟声清鸣。
  晚有鼓声阵阵。
  摩天高楼,耸于立交高架桥旁,车辆来往,川流不息。
  古宫殿群,静默烟波浩渺之畔,老者舞剑,丝竹声不绝如缕。
  白日,晴空万里。
  夜间,月色袅娜。
  灵魂安详。
  生活平静。
  古今同城而立,阴阳交融调和,时间奔流向前,万物生息不停。
  一切恢复了正轨。
  湛明婵将白瑢送到了火车站。
  “一定要走?”她问。
  “你不该送的。”白瑢说。
  “去找小宗锦吗?”
  “不,他被雍寂带走了,我不需要操心。”白瑢微笑道,“回去吧,明婵。别让玄黄界的哪位,看到我们在一起。”
  “你是挽救了这座城市的功臣!”湛明婵恼怒地说,“可是他们却……”
  “你是唯一的功臣,记住了,明婵。”白瑢轻松地说,“不要计较这些了,没意思。你知道我从不在乎。”
  火车鸣笛。
  湛明婵道:“四海为家?”
  “四海为家。”
  她们都仔细地,端详着彼此。
  仿佛再也不会相见。
  “照顾好你的小筝儿。”白瑢轻轻一推她,“快下去吧。”
  湛明婵慢慢地后退。
  白瑢说:“等我的信。”
  “好。”
  她们继续注视着彼此。
  “我讨厌你,白瑢。”湛明婵微笑道。
  “我最爱你,湛明婵。”白瑢轻笑着说。
  火车离站,热风滚滚。
  吹拂着站台上,湛明婵的发。
  许久,才平静下来。
  别了,白瑢。
  我们大概没有机会,于这阳间相见了。
  就此天涯海角,各自惦念。
  我等你的信。
  她转过身子,无涯早已在她身后,默默立着。
  “明婵。”他温和地说,“我们登记结婚吧。”
  湛明婵说:“好。”
  他们进了民政局,他们离开了民政局。
  大红的结婚证上,贴着各自的照片,写着他们各自的名字,盖着钢印。
  “我们是合法夫妻了。”
  湛明婵满意地摩挲着结婚证,她微笑着说,“无涯,你已是苍溪湛家掌门的合法夫婿。你要记得,你对苍溪湛家,负有的责任,从今日起,将比以往,多得多。”
  无涯闭了闭眼,“我明白了。”
  叶子香弥漫,轻烟袅袅。
  小锅子里正煮着水,蒸气一缕缕冒出。
  无涯和湛明婵相对跽坐。
  他着了霜色深衣,淡青的大袖衫。
  她用玉簪簪了头发,穿着水绿的曲裾深衣,袖口有着细腻的八卦刺绣。
  他们第一次正式的相见,就是这样穿着。
  嗅着满室叶子香,听着水沸开的声音。
  一起看着金灿的阳光,自地板的格子上,一点点向西褪去。
  沉默了一个下午。
  金乌坠于山后。
  湛明婵说:“永不相见。”
  她起身,转身。
  无涯说:“明婵!”
  湛明婵停住。
  “明婵,我大概无法做到永不见你。”
  “你清楚的,我的时间不会太多了。所以无涯,你不用忍太久的。”湛明婵背对着他,微笑道。
  “让我……”无涯说,“让我继续为你续命……”
  “不必了。”湛明婵说,“真的不必了。”
  “你用你的生命,来和我赌气?”
  “我不是赌气,无涯。”湛明婵转过身子,看向了无涯。
  “这是天意,对吗?从鬼池出来,我还能活到现在,白瑢还能活着离开,我们都已经是得到了。”
  湛明婵轻轻地说。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是倔强,也不是赌气。而是真的该结束了。就让上天来决定,我和她,什么时候用完最后的生命,再安静地离去吧。一年,两年,或者三年,四年……断到哪里,其实都可以了。”
  湛明婵慢慢地呼吸着。
  “永不相见。”
  她决绝地,看着无涯,一字一顿。
  黑门自开。
  外面,暑气氤氲,蝉鸣依旧慵懒。
  曾经,有一个神仙和一个凡间女子,在这样的季节相遇。
  相识。
  相知。
  相爱。
  后来,神仙和凡女,领了结婚证,结为合法夫妻。
  再于那一天的黄昏,约定了永不相见。

  第九章 大洋彼岸

  五年后——
  盛夏,骄阳似火。
  中华人民共和国。
  北京。
  首都机场。
  执勤人员对这个搭乘日航入境的亚裔女性,有一点点怀疑。
  夏天。
  宽边墨镜,大口罩,低着头,匆匆入关。
  国家安保工作,一天比一天重要,各种机制,日臻完善。
  错杀一千,不放一个。
  彬彬有礼地请来。
  检查证件,进行简短询问。
  在美留学生,华裔,中国籍,先自美国抵达日本,再自日本转机返国。只做短暂停留,返程机票已订好。
  “您可以摘下墨镜和口罩吗?我们需要核对一下您的照片。”工作人员礼貌道。
  这位女性迟疑了一下。
  “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这也是为了每个人,包括您的安全”
  摘下了墨镜和口罩。
  鹅蛋脸,浓眉,一双大眼,鼻梁挺直,嘴唇微厚,肤色偏暗。
  烫过的短发依然乌黑,个高而健壮。
  她很年轻,才二十七岁。
  但却穿着显老的藏青底子碎花短袖衫,不起眼的灰色筒裙,踏着一双旧款式的淡粉船型鞋。
  表情淡然,微带严肃,似乎很不高兴,但这不高兴,又不是针对检查而来。
  她随身只带了一只小旅行包——甚至比学生的书包还小了一圈,里面只塞了一套应急的换洗衣物,看来的确是短暂停留。
  她大概有急事,出示了返程机票。
  那竟然是今天晚间的日航机票。
  “我有一个朋友病了,急着要见我。所以我才临时回国。我在美国还有很多工作,耽误不得,下午看过她后,我今天晚上就飞到日本转乘去往美国的班机。”
  她有条不紊地说着,“之所以戴了墨镜,是因为我的眼睛有点光敏,而现在正值盛夏;戴口罩,是因为有媒体说这里在蔓延流感。”
  “没有的事情。哪里造谣呢?”工作人员蹙眉,“那样的话,出入境检查会更加严格,而且您会看到机场更多旅客都戴着口罩,但是现在似乎只有您……”
  “啊,我知道,Anti…cnn。”女子终于露出了微微一笑。
  她笑起来会露出洁白的两排牙,紧凑的眉眼都被舒展开,原来这是一个很精神的女子,很耐看的脸蛋。
  将证件和行李都交还回去,“谢谢您的配合。”
  女子远去,从背影看动作,似乎又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其实我刚才看她照片和她的脸,觉得面熟。”
  从大学毕业了五年的工作人员小张说,“好像在哪儿看见过那张脸呢。”
  “是通缉犯吗?”
  “不是啊,没有吻合的。”小张说,“要不早逮了。可是我真觉得好像几年前见过似的,好像是在网上见过……哎,她叫什么名字来着,萧……萧……”
  检查证件的工作人员小王说:“看你这记性,萧婷啊,只是一个蛮普通的名字啦。”
  萧婷提着行李来到接机的地方。
  她习惯性的四处张望,在墨镜后观察这个世界,口罩后的口鼻,小心地呼吸。
  她害怕有人打量自己,摸了摸脸庞,确定藏得很好。
  又宽慰着:
  五年了,中国这么大,北京这么大,应该不会有人认出的。
  一位风度儒雅的男子从另一边稳稳走来,站到她面前。
  萧婷的唇角带了一点冷笑。
  “我们又见面了。湛明儒先生。令尊可好?”
  湛明儒淡淡道:“承蒙关心,家父安康,只是家父忧心着舍妹逐渐虚弱的身体,心力交瘁,已失眠多日了。”
  萧婷握着行李包带子的手指,微微一蜷。
  “我一点都不惊讶,在贵宅,正常人只会被消磨了生命。”她冷冷地说,“走吧,带我去见她。”
  “你最好不要打扮地这么引人注目。”湛明儒说。
  萧婷冷笑道:“承蒙您的照料,我的玉照和失态视频,四处流传,我俨然成为祖国网络中,那过街的舒克和贝塔了。不敢不做点伪装,省得被认出来,再成为现实中的舒克贝塔。”
  “五年了,已经没人还记得那件事情,认不出你的。”
  “我记得。”萧婷道,“在这熟悉的环境里,我自己都不敢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了。”
  “看来你的脾气没变,不会审时度势。”
  “您也是依旧的表里不一。”
  “萧婷。”湛明儒冷下声调,“这次允许你回来,全是因为她的强烈要求,她要见你一面,而绝对不是我们这边的条件松动了。你也应该知道了,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禁不住情绪的波动,我不希望一会儿在她的面前,发生争吵,让她不快。所以丑话,亮话,我都给说到前面:到了主宅后,你不可以随意走动,不可以大声喧哗,不可以发出一些……你知道不该发出的言论,我的义妹湛明嫣将监督着你,直到你进入她的房间,之后再送你离开。在这期间,你如果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湛明嫣说,她会全权负责。不要提出什么质疑,不要耍你的脾气,否则湛家绝不容情。尤其是——”
  他压低了声音,“不要想着去找孩子。我们已经把孩子安排好了,你这回是绝对不会见到的,别忘了当初,我们双方做出的承诺。我们遵守了,你也该明白正确的做法。”
  萧婷微微一笑道:“小女子何德何能,竟使得玄黄界的龙头老大家族,如此如临大敌。湛先生放心,人在屋檐下,我明白自己这脑袋该抬起还是低着。我这次回国的一切手续包括返程的机票,都是湛先生一手搞定的,要得就是让我乖乖听话,见完了她,你们再立刻把我打包丢到飞机上,送我这瘟神离境,省得祸害了祖国人民,家乡父老。”
  她停了停,“她还有多长时间?”
  湛明儒神色逐渐黯淡了。
  “到不了明年春天了。”
  湛家主宅,一切依旧。
  湛明儒将萧婷交给了湛明嫣。
  湛明嫣微微一笑,“请跟我来吧。”
  萧婷对湛明嫣的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她是湛修慈的私生女,依稀记得一张白皙的面孔,个高,但却不声不响,默默无闻。
  现在来看——
  萧婷不动声色地打量湛明嫣。
  气质温婉,目光平静,笑容可亲。
  但是萧婷对她起不了好感。
  人的直觉很重要。
  “麻烦了。”萧婷随意道。
  她摘下墨镜和口罩,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去寻找,去搜索。
  但依然有点忍不住,她隐隐能听到屋外有孩童们欢笑的声音。
  她想:
  是我的儿子吗?
  湛垚……
  上个月,他该过完了五岁生日了。
  本来该在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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