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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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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微暖站在门口,“我有点事情,到我们寝室吧。”
  湛明婵便走了出去,到了楼梯间,陆微暖说:“你看新闻了吗?西山又出事了。”
  湛明婵无语。
  陆微暖突然激动道:“她果然没有消失。”
  湛明婵说:“是。如何?”
  “抓到她。”
  抓她?湛明婵笑了,“暖暖,放弃吧,那不是鬼,也不是妖,我没办法。”
  “我能帮你弄到蛇皮,就可以帮你更多。”
  陆微暖平静地说,“婵婵,考虑一下吧。我又得到了一个新情况呢。”
  “暖暖,你是用一个案子换另一个案子吗?”
  “对。”
  “你何必如此执着,嬛嬛她们已经得到了平静。”湛明婵委婉地解释。
  这是我能够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让她们的魂魄归入地府,不要流离世间。
  “但是我不平静。”陆微暖红了眼圈,“我知道,也许你很安心。”
  湛明婵继续无语。
  陆微暖说:“罗小煦死之前,将自己的旧课本卖了出去,现在楼底下还贴着她的卖书启事呢。但是她在找钱的时候,将一张假币找给了对方,而且卖出去的书是缺页的。”
  湛明婵回忆了一下。
  “她卖得是法语书,找出的是五十元对吗?”
  陆微暖笑了。
  于是湛明婵不得不扶住窗台维持自己的平衡。
  她们静默了良久,陆微暖说:“我该走了。”
  “今天的死者,她生前又做了什么?”湛明婵勉强问道。
  陆微暖很随和地说:“我不知道。”
  湛明婵开始抉择:旧的噩梦,新的噩梦,这不是生与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
  陆微暖的肩膀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湛明婵开口道:“我查。”
  那小姑娘很快地说:“是我们查。”
  湛明婵在心底苦笑,陆微暖道:“我亲眼看到的,葛美芳吃晚饭的时候,走得太急,一盘子菜都扣到了一个女孩身上,还来了句‘走路不长眼’,我听说,葛美芳的脾气一向很差,也不太有人缘。只是我觉得那个女孩很面熟,于是我想起来在你这里看到过她,然后,我又想起来,原来她来过我们这层,好像到了罗小煦的寝室,当时我刚好接水回来,看到了这些。于是我想,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她很面熟呢?后来恍然大悟,不是不是,是因为,她是你的舍友。”
  熄灯后,湛明婵蜷着双腿坐在床上,因为刚给白瑢发了一条客气的问候短信,现在的手机就亮个不停,湛明婵就想:我不愿意接你的电话,你干吗还要打呢?
  童盈的床帘后很安静,于是湛明婵掐断电话,想一些别的事情,尽量放松神经。
  譬如西山的事情。
  她无法应承陆微暖,是因为没有一点把握,如果说当年她没反应过来遇到的是什么东西还情有可原,但现在,若是再让她说一句“我不知道”,实在有些惭愧。
  但也因此,她不敢给陆微暖一个响当当的答复,因为她没有力量去碰那个东西。
  或许可以问问……
  湛明婵环住了双腿,今天没有见到无涯,他让自己过去一趟,大概就是为了把事情和女魃说清,而不是对他负责。就好像一位老师凑巧看到了你,招呼你过来,把一份文件转送到指定地点,如此而已,过后一声谢谢,此事,心中不驻留。
  在黑暗中无聊地用指甲划着皮肤,看不清晰留下的痕迹,但她也知道,用不了多久,红色的指痕就会消失,尽管曾经存在过。
  这回来得是短信,湛明婵觉得无聊,就看了,白瑢写得很坦率:
  你不接我的电话?是因为睡了?还是因为没睡?
  湛明婵将手机丢到一边去,她思忖:
  那个东西真是没完没了。
  知道今年的枫叶红得格外早的时候,她也想到过,那个东西大概会重新出来,四年一次的轮回,若有人在山里乱讲故事,她就会寻来。
  其实该提醒白瑢一下,夜宿山上的时候,只管睡觉,乱七八糟的鬼故事,鬼游戏,一个都不要玩。
  可惜她面对白美女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
  离开。
  要么我离开,要么你离开,总之我不想看你在我的面前。
  不想看陆微暖,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一坨大便。
  不想看白瑢,是因为觉得她是一坨大便――虽然白美女是正宗的国色天香。
  暗蓝的床帘动了动,湛明婵赶忙集中精力,她绷紧肌肉,五根手指扣着诀,一张小小的黑符已在袖口等待被弹出。
  等了好久,宿舍内除了吴双轻微的磨牙声,就没别的动静了。
  手机亮了一下,白瑢很煽情地说:
  我的朋友们死了,但是幸好,还有你,明婵,我躺在医院里,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见到你。在生死瞬息,我发现我脑海中浮现出的,竟是你。
  湛明婵后悔为了打发时间,而阅读这种恶心的东西。
  如果是苏婷,如果是杨安,甚至是童盈写出这样的话来,她都不会恶心,顶多哎呦一下“亲爱的,肉麻哦。”只是看着屏幕上端庄的宋体小黑字,想起白瑢细长的手指头按在键盘上,从字库中进行选择的样子,她就不得不按住开始翻腾的胃部,然后想:
  晚上应该去吃加餐,胃又不行了。
  她坐到了两点,凌晨了,窗外更加静谧,唯一的声源――吴双的磨牙声也听不到了,湛明婵靠着枕头,慢慢地温习着法诀和咒文,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手机老实了很久,让她觉得不再闹心,可是心里一平静,眼皮就控制不住,一个闪神,再提起精神的时候,右手将挂钩上的口袋弄了下来,幸好落到床上,她匆匆抱起口袋,那只布偶小娃娃滑落,湛明婵哦了一下,叹息自己太笨:
  让傀儡替我看着不就得了。
  她又苦笑:
  大哥的东西,即便送了我……
  她在半空中画符,食指点在布偶的眉心,那个白衣裙而面无表情的女孩子,重新落到地面,如猫儿般轻柔。
  湛明婵低声道:“守夜,有任何不对劲,弄醒我。”
  然后她就拉上薄被,将自己撞到枕头上了。
  昏沉着,在山上散步,此山多金玉,多雄黄。
  粉衫子的姑娘如仙女般立在曲径旁,最迷人的是敛水双眸,半忧半愁,她身前站了个年轻男子,削尖脸,细长个,目光锐利。
  “就此别过。”粉衫子的姑娘轻言,细长男子冷道:“千年缘分,尽矣?”
  “若汝执意相随于共工,蚩尤之逆流,吾亦无法。”
  “变心之遮掩。”
  粉衫子的姑娘轻咛:“假乎汝恪守本分,吾尚且考虑,岂料汝心窍全迷,追随叛逆麾下,挑起纷争……”
  男子握紧姑娘的手腕,“宇宙无极,苍茫混沌,何来正邪善恶,是非曲直?到了最后而未倒下的,便可掌握无极,整理混沌,以天意而自居,前番种种不道之行径,亦是笔锋几转便可作罢,这后世子孙,孰能辨清真假?”
  粉衫姑娘脱手而出,反掴他一掌,“吾与汝。求得终究不是一个果,便无需多话,亦无需同行,相柳,好自为之。”
  男子道:“暖兮仙子,无涯是个冷清冷性的仙,是最对得起“神仙”称谓的神仙,对得起这个称谓,大概就要对不起情与欲了。”
  那唤作暖兮仙子的粉衣姑娘面色一沉,“相柳,吾之心迹选择,与汝无关,汝若有心,还是静心反省,莫作叛逆,快快回头吧!”
  轻风舞纱,暖兮仙子飘于虚空,那唤作相柳的男子,脚底似已生根,纹丝不动,只问:“若无涯之元神溃于吾手,仙子当如何?”
  暖兮仙子轻扬衣袖,冷香四溢间,天籁之声,如金石掷地,“白边山上,不出优柔之徒!若确乎如此,乃汝逼吾,砍下彼之首级!”
  相柳长笑三声,身化巨蟒,首乃人面,共九头,十八目,目目含泪,九眉,眉眉紧蹙,九口,口口狂笑,山中有猿啼,狼嚎与笑相应,回声环绕空山之中,凄婉悲凉,毛骨悚然。
  蛇躯摇摆,沿路消失于密林。
  仙光一闪,原是暖兮仙子又返回了大地,粉色光芒微弱不定,如孤坟萤火,晃晃悠悠。
  快醒醒。
  她目视前方,似启唇,又似未启。
  梦游仙境的湛明婵疑惑:
  梦耶?实耶?可是唤我?
  苍溪湛家的新主,快些清醒!
  粉色袖子抽来,面颊生痛,湛明婵鼻子一酸,双目使劲一睁开,清醒的瞬间好似灵魂出窍,停顿瞬息,灵魂和肉体重又默契,她感到身体之沉重,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只看到床前飘着一条粉影子,“快!”
  粉色的影子幻化成人形,美若天仙。
  “快!他又要杀人了!我实在阻止不住了!”
  湛明婵没有动弹,“暖兮仙子?”
  粉影缓缓凝结为仙体,和梦中的仙子一般模样,只飘忽不定,似雾般,风过即散。
  “那东西是相柳?”湛明婵轻声问,她坐起来,看到傀儡化作原形,破烂不堪地躺在地上,而寝室内的一干什物完好,大概是一招击破。
  她心下一沉,“确是相柳吗?”
  暖兮仙子浮在空中,缓缓点头,湛明婵怔了片刻,“它不是已经被大禹灭掉了吗?”
  暖兮说:“前尘后果,此时无法赘述,它去寻新的猎物了。”
  湛明婵没动,只是问道:“你可知是谁?”
  暖兮轻道:“任冬惠。”
  湛明婵想:
  任冬惠,是同系同班的同学,她和我见过数次面,招呼了一次,点头三次,用视线扫过五次,沉默而默契地擦肩而过有N次,我们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过不少课,并且考过同样的试卷由同样的老师评判……
  于是她套上拖鞋。

  第九章 暖兮仙子

  湛明婵在暖兮的带领下,轻而快地绕到了东边的寝室,正是黎明前,大地冷而静,湛明婵拿出法杖的时候想:再过几刻钟,就该鸡鸣了,不知自己是否还能看到曙光。
  暖兮仙子说:“不要惊扰过度,我为你布下结界,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湛明婵说:“你没有力量了。”
  “是。”
  湛明婵踢开任冬惠寝室的房门,暗黑的空间此时笼了一道不安定的粉色边框,好像一只可以伸缩的弹性大笼子。她自然明白这是结界已成型的表现,此刻,除了被黝黑的蛇躯勒得已经翻了白眼的任冬惠以外,这个空间其他人,都被自动排除出去了。
  她可以不用顾及保密问题,而放手一搏。
  时间就是生命。
  湛明婵以前没有彻底理解这句话,现在她理解了,因为当她考虑着如何“一搏”的时候,那条臃肿的蛇躯已悄悄地松开了任冬惠,如离矢之箭,在她还未反应的时候,脖子上就已感到了黏稠的湿滑和瘮人的凹凸,她向后退到门板上,鼻子使劲吸了口气,颈部却动弹不得。
  手心冷汗,已失先机,等同失命。
  那条蛇直起了上半个躯干,湛明婵在窒息中看到这条蛇有一个未发育完好的头颅,如婴孩脑袋大小的一个血疙瘩,模糊的向外吐出的,大概就是信子,不是鲜红,而是黑红色,淤血的色彩,五官挤到了一起,她依稀能分辨出被厚重的眼皮遮挡的瞳孔,黑目从缝隙透出的瞳光,冷漠刁毒。
  命悬一线,她已不及多想,法杖打了下去,砰一声闷响听得发腻,但却没看到这条生了人头的蛇,犹如以前无数妖魔鬼怪一样,乖顺地倒下去,而吃痛后更加发狂,蛇尾一扫将她掀翻在地,布满鳞片的柔韧躯体从腰部开始缠绕上去,而后勒紧,蟒蛇典型的捕杀猎物法。
  全身肌肉僵硬而累,胸腔很快就没了呼吸,湛明婵很安静地想:
  这样死了,应该还算光荣牺牲吧。
  法杖轻轻掉落在地上,她尚未闭目,仙光一闪后,全身压力骤减,人头蛇被砍飞了一半的脑袋,鲜血溅满了她的脸。她犹如缺氧过久的鱼被抛到深海里,初刻没有任何的反应,翻着鱼肚白往下沉去,然而尚未接触海泥,就让人一把捞了回来。
  一掌抵上背心,暖流冲过阻塞的经脉,没倒过来的气立刻顺了,湛明婵恍然:
  我在干什么呢?
  “你在干什么呢?”女魃薄责,“闭目待死,岂是湛家作风!”
  湛明婵无语地瞪视这位天女,她感觉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和战斗力,而后女魃扁扁嘴,只向着她身后说:“我去追。”
  赤光中已不见其仙影,湛明婵木木地明白她身后有个神仙,正助她顺过了走岔的气息,而且她认识这个神仙,这个神仙也认识她。
  她感到羞惭无比,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的想法,让他明白了,看似光鲜的自己,骨子里只不过是一条很贱的鱼儿,死乞白赖地躺在砧板上,坦然地面对屠刀,讨好地说:
  来吧,砍了我,拿我当下酒菜吧。
  于是她不敢回头看,生怕接触到一种名为“失望”的目光,虽然她无数次在别人眼中制造了这种目光,但她有些不愿意在无涯眼中制造。
  幸好,无涯也并没有打算让她制造这种情绪,他只是握住她的上臂,用一种极其灵活而轻缓的手法,将她慢慢地拉了起来,而后说:“白边山上的暖兮仙子,怎么?万年时光,已让你改变立场?”
  粉光中,暖兮眉目渐渐清晰,湛明婵忽然厌恶起这位仙女那双饱含泪水的黑目,这对眸子看向无涯,有千万个无奈和理直气壮的抱歉。
  无奈不是抱歉的理由,理直气壮不是抱歉的态度。
  暖兮到底没说话,无涯淡淡道:“你明知道人类不可以弑神的。”
  暖兮诚恳地说:“你难道要我看着相柳,继续残杀无辜吗?”
  “吃了拥有神明所赐的天地玄黄之力的湛家人,比吃一百个凡胎都要管用,暖兮仙子,你很会为相柳设想。”
  无涯语意冷峻,湛明婵不觉打抖,也许是她皮肤颤得有些厉害,让她整个人瞬间小了一圈,无涯的手掌从容地抵住了她的背心,热流游走四肢。
  暖兮仙子便用含泪的目看着无涯,无涯说:“暖兮仙子,装糊涂并不好。”
  暖兮轻咛:“我欠了他一个首级。”
  “你可以献上你的首级,别用他人的命去换。”无涯说。
  暖兮说:“我助他恢复这个首级,便和他再无纠葛,我自会去灵霄殿领罪。”
  “这就是你不肯去神墟仙冢,留在凡尘万年的缘故么?为了等他重新出世,并助他一臂之力,好让你心里再无愧疚?暖兮仙子,你到底还是倾情于他。”
  暖兮用恳求的语气说:“无涯上仙,您和相柳,为何都要逼迫我,将自己分成两半呢?”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暖兮仙子。”无涯平淡地说,暖兮黯然间,女魃自赤光中风风火火地奔过来,见了此情,便晒笑道:“两位的旧情叙够了没?相柳控制着宿主逃了。”
  湛明婵猛然意识到什么,“盈盈!”
  无涯的长袖拦在她面前,“别慌,童盈目前不会有事。”
  湛明婵在他未拦之前就已冷静,关心目前的同学舍友,对于她而言也就是刹那。
  就是的,我急什么呢。
  两条人命,还有差点死掉的任冬惠。
  你未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
  你也该付出点代价。
  此时天光已亮,无涯沉吟道:“暖兮仙子,你若要追随相柳,这就请便吧。”
  女魃吃惊地看向暖兮,暖兮缓缓道:“无涯上仙,我未有叛逆之心。”
  “但你做出了叛逆之举。你该明白,灵霄殿和水族从未改口:共工可恕,相柳不饶。”
  暖兮诉道:“无涯上仙,何以祸首可恕,相随者不饶?”
  无涯不语,女魃答道:“暖兮,你明白上古剧变,乃我族之耻,不足为外道也。”
  无涯已道:“湛掌门也不完全算‘外’。说而无妨,共工辈分颇高,乃水族重臣,中流砥柱,不可滥杀。而相柳,就是一面盾,挡得,是不服仙家们的矛,万年前,炎黄二帝,就已默许了。”
  湛明婵默默地听,她并不会惊讶,因为这些是她早就明白的,读神话故事和上古模糊历史的时候,心中就已有了怀疑。
  暖兮仙子轻叹:“还是一场斗争,若如此,与人类又有和区别!”
  无涯道:“这个问题,你可以拿来问湛掌门。”
  湛明婵发现自己又被点名了,而且又一次没听到问题,无涯说:“为什么,你说我们,会养小孩?”
  湛明婵说:“因为你们教给了他们,你们自己所有的,譬如……”她忽然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话音戛然而止,无涯却已了然,“暖兮,不是我们和人类没有区别,是他们和我们,实际没有区别。”
  暖兮仙子默然了许久,“但我并不认可。”
  “相柳不认可,做出了他的选择,至少他是诚实的,那么你也就忠诚于自己的心吧。”无涯说,女魃责备,“阿无,不可让暖兮投入逆流!暖兮,你跟在我身边,不要再插手相柳的事情。”
  暖兮轻轻一福道:“多谢天女抬爱,无奈暖兮已下定决心。”
  灵体自空中散去,女魃长叹息,无涯对湛明婵道:“童盈在这里最亲近的是谁?”
  湛明婵说:“她的男友,北语大三的学生,家在外省,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寝室睡觉呢。”
  “我们去那里找。”无涯对女魃说了一句,又停了一下,道,“你,”
  他看着湛明婵,神情犹如一个在思考着,给学生一个怎样的课题的教授,犹豫而庄重,湛明婵便问:“上仙有何吩咐?”
  无涯缓缓摇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湛明婵意识到自己该说一些辩解方才的懦弱或请求随同一起奋战的言论,但是她感到了生理的疲惫和心理的惧怕,她现在想离这个男仙远一些,接触越少越好,以避免有可能出现的更多的窘迫,而让这些窘迫,化作对方眼中的失望。
  于是她干脆地答了句“是”,竟就不再发言地离去,痛快的背影让女魃很惊讶,“阿无,她真是苍溪湛家的掌门人吗?”
  无涯不语,女魃自言:“她有点……自私。”
  无涯说:“我们其实一样。”
  女魃抬眼欲辩,无涯举手示意她莫再争执了,目光又留在墙角转弯的地方,歇了歇,似是考虑什么,但最终道:“我们走吧,暖兮恐怕都快接应到了。”
  湛明婵并没来得及回到寝室,因为她看到穿着睡衣的陆微暖就站在寝室的门前,“我都听到了。”她小声但掩盖不住兴奋与恐惧地说。
  湛明婵第一次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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