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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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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鹰杀手一直在追踪她,沿着铁路线,一路北上,每次徘徊的时候,都是火车停下来的时候。”
  “岳阳,之后是武昌,花园,信阳,驻马店,遂平,西平,漯河,许昌,郑州,新乡,到达安阳的时候停下了,在安阳徘徊了三天三夜,之后又动了起来,然后就继续沿着铁路线北上,邯郸,石家庄,保定,最后是西站。”
  无涯飞快地说着,这位冷静自持的上仙,此时有些隐隐的焦躁,虽然他很好的克制,但是目光的急切和专注,是骗不了对面呆若木鸡的人儿。
  “你和她在南方玩了一圈后,是从岳阳上的车,到了安阳后下车,又在安阳玩了三天对吧?”
  “她的手提箱,很合适,对吧?”
  “你要不要根据我提供的玄鹰徘徊休息的地点表,按照你的火车票,对一对时刻表上的车次停站点啊?甚至连时间都可以对上。”
  “她总是那么凑巧地出现在你的身边,她一天到晚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她的学业有那么轻松吗?”
  “湛明菲是何等人物,陆微暖也不是随便的女孩,可她们为何最后都乖乖跟着她来自投罗网了?她是如何知道这里的?这些你都考虑清楚了吗?”
  无涯沉沉地叹道:“明婵,积极一点吧,否则你真的会害死自己。”
  湛明婵想:
  湛明菲说过的:玄鹰一开始出现在西站,然后一路向西,去了五棵松一带。
  自己的公寓,白瑢租下的公寓,就在那一带,那天,她们是从西站打出租回家的,也是一路向西。
  接下来,玄鹰扑向了二里沟一带……
  那是白瑢的家,真正的家,只是被她抛弃了。
  然后,玄鹰们去了地坛南门……
  是叶小柔举办生日宴会的KTV所在的地点,就在那里,白瑢说宗堰来过了额,就在那里,叶小柔得到了雪衣女,在宗堰离开后的不久。
  哪家KTV给人庆生还送只活鹦鹉的?
  最后是白堆子区域,那是叶小柔的家,玄鹰最后就朝那里去了……
  白瑢,宗堰的女友,也许,他们之间的纠结,会比普通的男女朋友还要复杂……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为何都要戴着面具活在我身边?
  而偏偏,我懦弱而无能到,无法随心所欲地揭下你们的面具。
  是我让我,生活在面具中的,连我自己,都会麻木在面具的虚伪下。
  无涯默默地看着她思考的样子,他那握着象牙扇骨的手,皮肤正勒着青筋,而骨节微微凸出,他缓缓地,继续说道:“——而我,恐怕帮不了你太多。”
  湛明婵被他的轻声给惊了一下,她稳定气息闭了闭眼,又麻木而郑重地拜了下去——
  “是,上仙。”
  春夜的风本是温暖且喜人的,但是湛明婵在回忆中徘徊,浑身虚软而发冷。
  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白瑢打了电话,“你现在还好吗?回来吧。”
  湛明婵说:“告诉我,宗堰都让你做什么了?”
  白瑢说:“明婵,我是真的为你好,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那所有的人,都要害你!”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友,那么我也许会相信你吧。”
  但你是宗堰的女友,宗堰是幕后黑手,神出鬼没。
  湛明菲所说的“联系宗家掌门宗堰”是胡扯,谁都知道是胡扯,只是不能逼她太过,所以就都放过她了。
  因为湛家和宗家的正面联系,断了很久了。
  有点王不见王的味道。
  湛修则和湛明菲都可以不承认,但是湛明婵不是傻子,她毕竟是湛家的掌门,她知道宗家销声匿迹太久了,这座城市已经被湛家占据了,她还知道宗家的现状是一个谜,他们现在有多少族人,他们的掌门是如何上位的,都是一个谜,甚至他们的地址他们的联系方式都成了一个谜,旧有的联系方式都作废了。
  但是湛家的联系方式,并没有改变过。
  所以只能是宗堰,主动联系的湛修则和湛明菲。
  湛家,有点被动了。
  但是内部四分五裂……
  而无涯上仙,无论他以何种态度来指导自己——是责备也好,还是告诫也罢,但总体上,他还是保持了一个作壁上观的态度——他知道一切的,但是他守着神仙的本分,从不泄露。
  湛明婵苦笑。
  只有我一个。
  “明婵,只有我,才不会伤害你。”白瑢一字一句地说。
  “那就告诉我,宗堰让你做了什么?”湛明婵一字一顿道。
  “我是为你好。”白瑢说。
  湛明婵挂了电话。
  一分钟后闪进来一条短信,白瑢的:
  你的那些傀儡纸,不是我拿走的。
  湛明婵删除了短信,然后向寝室楼,慢慢地走回去了。
  就先这样子吧,她也够累了。

  楔子

  那是个周四的下午,阳光不错,温度适中,各院系都喜欢选这个时候开会,图书馆也总是此刻闭馆,所以这是大学校园里最安静的午后,教学楼空空荡荡,食堂还未到饭点,杨柳下的小街上看不到什么人,就连宿舍楼都静悄悄地,大妈们在值班间里也都昏昏欲睡起来。
  于是大家很无聊。
  所以刚领了美发中心开业大酬宾传单的杨安,一进门就提议:“大家一起去做头发吧。”
  宿舍里的人都在,杨安很有耐心地做起每个人的工作,“大一过了以后,大家好久没一起出动了呢。”
  她说,“做完头发,就去下馆子打牙祭,热热闹闹一晚上。”
  湛明婵摸了摸自己的长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她也实在不想去新开的店,因为信不过,但是也架不住杨安的软磨硬泡,而且吴双,童盈,许词韵都换好了鞋子,开始商量发型款式,湛明婵只好应了,但也下定决心,到了那里只管坐着看书,当参谋就好。
  到了美发中心后,意外发现人挺多,大都是本校的学生——毕竟是开在校园边的,湛明婵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也不太喜欢人少的地方,总之就是和大家知会了一声,抄起一本杂志挑了个角落坐下翻阅,再时不时看看正在烫发的童盈,剪发的吴双,造型的许词韵还有染发的杨安,她们的脖子上都围着盖到膝盖的粉布,正襟危坐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任凭摆弄,好像一排模样不同而表情相似的木偶娃娃,这让湛明婵感到有趣,那总是沉甸甸的心也就轻松了一些。
  这里的美发师们,都是年轻帅气的,他们的剪刀银亮,在女孩子们不同的发丝中穿梭,湛明婵盯上一会儿就眼晕,便低头继续看那本时尚杂志,却听到有人叫她,“湛明婵?”
  她抬头愣了一下,又笑着站起来道:“朴雪妍?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朴雪妍就是她们这个六人寝室中的最后一位,睡在杨安的下铺,皮肤白得好像在树荫下长大,走起路来则犹如一片被秋风撵着飘的河柳叶,她家里阔绰,生得自然金贵,倒是没有大小姐看不起人的脾气,态度也一向礼貌谦逊,只是从不在寝室住着,从不和本寝本班本系本校学生有过多交往,刚入学就表明了“要出国”的态度,即便偶尔来学校凑学分,也是抱着DSH的课本,骄矜地用功。
  上一次见面还是开学那会儿,然后就再也没碰上,寝室里的人偶尔提起她,最关心的就是她的签证问题和出国日期。
  “我快走了。”朴雪妍说。
  湛明婵就先说了声“一路平安”,也没问去哪所大学念什么专业具体行程还回不回国,只说“你也来做发型”,朴雪妍点点头,“修一下,唉?大家好像都在啊?”
  只是杨安几人的脑袋都在美发师哥哥们的掌控下,无法随意扭动,杨安就从粉布下伸出手挥了挥,“哈罗!美女来了!”
  大家也就纷纷僵着脖子用惊喜的表情问好,然后朴雪妍一面把提包交给杂工锁起来,一面对湛明婵说:“你的头发也该弄弄了。”
  湛明婵卷着杂志推脱了几句,朴雪妍却很诚恳地提了几点建议,杨安耳尖,听了后便说:“人家说得对啊,虫子也弄弄吧,你看我们都弄了。”
  大家都不想落下湛明婵,只是先前见她表情温和但态度坚决,深知她脾性便就不好多说,如今有了朴雪妍和杨安的开腔,便趁机一拥而上,美发中心挺大的空间,就被“你也弄一个吧”的声音给盛满了,自然会有刚忙完活计的美发师机灵地附和过来,湛明婵实在不好拒绝,就手足无措坐到镜子前,美发师问了几遍“想要个什么样子”,她都说不出话,只支吾着“随便”,杨安就很热情地说“染个发”吧,她说上几句,湛明婵笑了笑,美发师视作了默许,就开始动手。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边的朴雪妍已经修好了型,正站在镜子前掏着提包,湛明婵的脖子僵了好久,这个时候就忍不住动了一下,她目光流连到朴雪妍从包里抽出来的那只素白的手,还有手里那把精巧的木梳上。
  “朴雪妍。”她说,“你的梳子?”
  朴雪妍点了点头,湛明婵沉吟了一下,“能给我看看吗?”
  朴雪妍的表情有点像感叹号,但还是很优雅地递过了梳子,湛明婵从粉布下伸出手,先是摸了摸,然后她让已经剪好头发,正在一旁等待的吴双替她拿一下提包,从里面摸出阴阳镜来戴上,举起木梳只看了几秒,便拽掉眼镜道:“朴雪妍……这是你买的?”
  “嗯,刚从我家那边的一个梳子店买的。”
  “还没怎么用呢吧?”
  “我刚买的,还没用呢。”朴雪妍有点不明所以。
  湛明婵就沉吟着,“你能……能卖给我吗?”
  大家都愣了,自然属朴雪妍最是无措,“啊?”
  她以为没听清,湛明婵说:“卖给我留个纪念吧,你也该走了。”
  她自己都为自己这话而反酸恶心,她和朴雪妍的关系远远没亲切到需要留个纪念品这种程度,而且朴雪妍听了后,也流露出一种很明显的,在这地方有点呆不下去的表情,小姑娘愣了几秒钟后,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没听错话,便干巴巴地笑道:“……啊……你喜欢那就……就给你吧,给你吧。”
  随后就转身“逃之夭夭”——至少湛明婵是这样理解朴雪妍的仓促背影的,只是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那个……我刚才先回了趟寝室,接了一个电话是找你的,说是要你后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去一趟。”
  湛明婵好险没松手弄落那梳子,“什么?”
  她脑袋猛地一偏,身子也是一抬,慌得那美发师赶忙叫唤着“别动别动”,已经弄了一头酒红色的杨安就替她问:“谁找虫子?”
  朴雪妍摇摇头,“是个男的,他就说了这么一句。”停了停,“那我先走了。”
  大家都没有目送朴雪妍的离开,而是把焦点集中到湛明婵身上,吴双就直接立在边上问道:“虫——子儿——有什么没和我们汇报的吗?”
  那边的童盈和许词韵就一起笑,杨安说:“朴雪妍都说了,是个男的噢——”
  “是我的亲戚。”湛明婵平静道,“要我过去拿点东西。”
  她握着那柄梳子说。
  大家先是一番不信,后来见她盯着镜子面色发冷,也就不再闹她,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了。
  湛明婵只是看着镜子里那一头被染成暗紫色的头发想:
  弄成这个样子了啊……
  还怎么去见他?!

  第一章 白瑢离开

  湛明婵提了衣角,小心地迈过门槛,迎头就是叶子香的味道,身后的黑门自动闭合,她犹如做贼,立在门边半天没挪开一步,甚至头都不该抬起,只恨不得包块头巾藏起头发,可换上深衣后还是妥协地对着镜子,簪起玉簪,只是她簪的时候有个插曲,自家的门铃响了,开门见到的是白瑢,手里提着一只旅行袋,“他有急事要去南京,要我跟着一起去。”
  湛明婵握着玉簪道:“宗堰?”
  白瑢沉默着点头,她以前一向是笑吟吟的,此时却有点木讷和忧伤。
  “一路顺风。”湛明婵说,白瑢开口道:“明婵。”
  她向前一步,让湛明婵冰冷的眼神给阻了一下,“明婵,我不会害你。”
  湛明婵缓下口气道:“我知道,白瑢,但是我和你的男友,恐怕会有一些误会,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他当面谈,你只需要转告他,我想见他就好了。”
  这是她考虑了多日的结果,但也知道成功率极低,如果有必要,宗堰会直接联系她,而不是在背后捣鬼。
  “我不会害你的。”白瑢明确地回避了湛明婵的要求,而是坚持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湛明婵考虑了一下,问她,“什么时候走?”
  白瑢递过火车票,“他工作忙,要坐飞机,我不肯,拗到他同意了,我还是喜欢坐火车,因为能想起上次和你旅游的感觉,颠簸着,滑行在大地上,看着风景或是前行,或是倒退,也许前后只有几分钟,就能从阳光进入暴雨,或者和风一起赛跑。”
  湛明婵自动略过她的抒情,而且白瑢对上次旅游的回忆,让她心头火起,“但愿你这次不会带什么特别的东西回来,无论死活。”
  她将车票还给白瑢,脑子里已经印下了车次和发车时间。
  白瑢微笑,“你要什么特产吗?”
  “没有任何兴趣。”湛明婵说,“我也希望你的男友不会委托你带一些东西回来。当然,我管不着这些。”
  白瑢要说什么,但最后只道:“我大概下月中旬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重。”
  湛明婵说:“好。”
  她目送白瑢走下楼,关了门重新弄发髻,心思却是散的,觉得本就慌乱的心,现在平添了几缕烦躁,经历了雪衣女的事情后,她就更加坚信自己生活在面具的世界中,至此也已分不清周边的一切,到底孰真孰假了,唯一所求的,只是希望能平静一段时日,因为下个月就是期末考试和四级考试的日子,手头正捏着几篇要紧的论文没有动工,还有上个月,她刚以掌门的身份送走了湛明菲,候机大厅里,这位只比自己小了几个月的表妹,拉好了行李,冷静地和家人告别再沉着地前去检票,突然回头望向自己,那份沉静而坦然的目光,让人更加心惊,因为那不是罢手的意思,而是一种“你等着吧,我会回来东山再起”的宣言。
  这种目光比起一旁送行的二表叔的阴冷,二表婶的刻毒,两位姨婆的冰冷,要更可怕。
  湛明婵只觉头大如斗。
  而现在,白瑢又莫名其妙地带着行李宣布暂时“逃离”这座城市,还不是一个人,是和宗堰一起。
  这让湛明婵不仅没有坦然一些,反而提心吊胆:
  宗堰又要搞什么阴谋?不会是转移阵地了吧?
  当然,现在最烦人的是这一头和黑色混杂到一起的暗紫色,视力不好的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无涯上仙,不可能视力不好,顶着这样的头发去见远古上仙,湛明婵非常忐忑。
  看到正掀着锅盖撩拨蒸汽的无涯的时候,这种忐忑就飙升到顶端,让她眼前发晕,挪了几步,甚至连问好都忘记了,只是低着头,看着脚边的席子,那竹条编织的经纬线怎地如此纷乱而精美,她突然感觉无涯已经回正了头,正打量着自己,浑身就一阵子发热,她想:为什么会发热呢?啊,因为紧张吧,而且天热了,还穿着包身的深衣,怎么会不热呢?没看那锅子闹得那么欢,没看那蒸汽冲得是如此猛吗?
  “坐吧。”无涯一如既往地轻声吩咐,湛明婵应了一声便慢慢跽坐下去,还未坐正,听得无涯道:“挺好看的。”
  湛明婵身子一扭,赶忙撑住席子矫正坐姿,她张口想说点什么,譬如“上仙谬赞”一类的客套,但嗓子干到发不出声来。
  “染发的话,紫色对你是最好的,很沉稳。”无涯微笑地端详她,这让湛明婵更加急促,“上仙有何事吩咐吗?”
  她勉强道。
  无涯说:“倒也没什么,只是女魃回了赤水,我这里更是冷清。”
  湛明婵说:“万年来,您不都是这样过的么?”
  无涯看她,“说得倒是,只是近来……”
  他自嘲地摇摇头,“有点不清静了吧。”
  湛明婵说:“修仙,就必须清静吗?”
  无涯淡淡道:“那么你以为呢?灯红酒绿中来洞悉红尘吗?”
  湛明婵觉得这话似是嘲讽又似是责备,心中不安又气恼,口气有点冷,“上仙教训得是。”
  她恢复了本有的应对方法——是,是,是。
  无涯沉默了一下,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梳子处理好了?”
  湛明婵微怔:
  真的是神仙啊,什么都知道。
  “还没有呢。”她说。
  无涯道:“放到哪里了?”
  “寝室的床垫下。”
  “你没有立刻废掉。”
  湛明婵迟疑了一下,“我想,应该还没那个必要,万缕梳虽然具有对发妖的吸引力,只是发妖绝迹已经很久了,废掉的话,可惜了些,而且我最近……功课比较紧。”
  作为学生,学校的功课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位;作为湛家掌门,灵异古怪的事情则是合情合理的第一位。
  但是当这两个身份重叠到一起的时候,那么谁才是第一位?
  湛明婵在心里苦笑。
  无涯淡淡道:“我知道在学校,你不太好布法阵,但总可以带回家好好处理一下,这样随手一丢,莽撞了些。”
  湛明婵就干巴巴地继续说“是”,她甚至认为,如果无涯突然问她“你是男人吗”,她大概也会立刻说“是”。
  无涯当然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只是拨弄了一下香炉,又缓了一刻,才慢慢道:“你们家的人,我还算了解,同辈的女子,和你关系最近的只有湛明菲,但还有些远亲,当然,对你而言远了一点,但若就前几位掌门而言,也不算太远。”
  湛明婵说:“是。湛家支脉众多……有时,自家人都认不清了。”
  “支脉众多,不好控制。”无涯道,“那么你的口中,就更不可以出现‘认不清’这种话了。”
  湛明婵在心里叹息,“是。”
  无涯说:“湛明菲,湛明惠,湛明嫣,这三人的资质,是同辈人中,相当不错的。”
  湛明婵想了一下,“湛明菲和我同是曾外祖母的后代,湛明惠和湛明嫣,和我该同是玄外祖母的后代。”
  无涯微微一笑,“记得就好。”他继续道,“前几天,你的二表叔带着湛明惠来拜访过我。”
  湛明婵坐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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