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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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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湛修慈不提的话,任何案子,湛明婵都不会知道。
  而她会知道的案子,只会有一个前提:
  全族无人能管了。
  父亲不是在“问自己的意思”,而是一种变相的命令。
  湛明婵很痛快地说:“我去。”
  她提笔在案卷的最下角,标注着“接管人”那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口道:“大哥的婚礼准备得如何了?”
  “后天黄昏就要亲迎了,自然都弄得差不多了。” 湛明磊耸肩,“咱们的准大嫂很好,太符合父亲和大哥的标准了。”
  “齐音然……”湛明婵喃喃,从纳采到请期,都不需要自己这个湛家掌门亲自处理——何况妹妹处理长兄婚事也不成体统,至现在,她也只是在照片和各种情报上见过准大嫂齐音然的样貌还有介绍,眉清目秀而气质文雅,念得是哲学专业,兴趣广泛但性格和顺,湛明婵格外注意了评介中这样的标注:
  积极参加各种活动的幕后策划工作,善于提出建议但从不做决定,不喜到前台抛头露面。
  湛明婵想:这就是父亲心目中的标准儿媳,也是大哥心目中的标准妻子。
  “大哥给我找了大嫂,二哥你也快了吧。”她说,湛明磊的脸色微沉,“我还不想考虑。”
  他斩钉截铁。
  “父亲……”
  “我和父亲谈过,我希望找自己喜欢的女孩。” 湛明磊坦白道,“大哥不在乎,但是我在乎。”
  湛明婵沉默,大哥的婚姻是家族的利益,牵扯的,是玄黄界最敏感的神经。
  几十年前,玄黄界还维系着五大家族相安无事的局面,应家势力最大,薄家依附应家,宗家与应家分庭抗礼,湛家和齐家保持中立。
  后来,宗家和齐家发生了恶斗,齐家不敌,找到湛家求助,当时的湛家掌门是湛明婵的曾外祖母,湛青岳的母亲,湛修慈的外祖母,一个在家族史里,被认定为温和慈祥的人,就是这个温和的人,温和地拒绝了齐家的求援,于是激起了她那力主“唇亡齿寒”的长女湛青岳的愤然。
  湛明婵有时候想,祖母最后会掀翻曾外祖母一派的所有人,斩尽杀绝,这决心,大概就是从曾外祖母推开齐家橄榄枝那一刻下定的吧。
  后来齐家被迫倒向了应家,应家“顺理成章”的参战,将宗家逼得无处遁形,湛青岳动用自己在湛家的势力,挽救了宗家,但她自己也被愤怒的掌门母亲以“不听掌门令”为由,驱逐出了湛家,据说是开祠堂并废了功力,但后来被恢复了——是谁帮了忙,无从得知。
  湛青岳的东山再起,是接收了宗家的势力——虚弱的宗家经营不起这份势力了,湛青岳利用了他们,整倒了自己的亲人,成了湛家掌门。
  所以她的两个妹妹不服气,所以她们的后人会和湛明婵争夺掌门之位。
  后来呢?
  湛明婵更加沉默。
  湛青岳接手湛家后,全面修改了湛家的家族策略,势力越来越大,又能根据外界变革,及时创新改进玄术,几次玄术改革都走到了其它世家的前面。
  于是玄黄界的实力对比,开始变化:齐家休养生息后希望摆脱应家,应家要保全王者的地位,薄家陷入无合法继承人的纷争中,宗家再无音讯,湛青岳坐不住了,但是出手的是她唯一的儿子湛修慈——那时的湛修慈,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做了什么,湛明婵就不被允许知道了,但是她却知道结果:
  应家树倒猕猴散,齐家一蹶不振,薄家依附了湛家,宗家继续隐形。
  而现在,虚弱的齐家,将把女儿送进湛家大门。
  湛明婵说:“哥哥,你想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当老婆?”
  “难道这是非分的想法吗?”
  “那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湛明磊说:“暂时还没有吧。”
  “父亲会从圈子里给你挑媳妇的。”
  “不一定了,薄家肯定不会了,宗家已经是我们的敌人,应家基本不存在了,齐家的女儿给了大哥,我们从未规定过只能在圈子里找伴侣,我想再等等,看看爱情能不能荣幸地光临于我。”湛明磊微笑道。
  湛明婵说:“哥哥,你和杨安背着我看了几次电影了呢?”
  湛明磊的脸就绿了。
  “杨安她……”
  “从温泉回来,你看过我后就偷偷打电话给杨安,问她好不好,对吧?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反正我知道了,好了,你嘱咐杨安不要说,杨安没说,但我还是知道了。”湛明婵道,“哥哥喜欢杨安。”
  湛明磊说:“妹妹……这个问题……”
  “哥哥,为什么不承认呢?”湛明婵冷下声音,“我没有把这种约会当作调侃哥哥的筹码,我是正经的,哥,杨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受到伤害,尤其是不希望这个伤害来自于我的亲哥哥。”
  “妹妹,我和杨安的事情,我们会让一切都顺其自然的。”
  “没有顺其自然的事情。”湛明婵平静地说,“那是安慰自己的话,爱情这种事情,怎么会脱离主体来进行呢?”
  “现在谈论爱情还早了些。”
  湛明婵说:“如果杨安永远都笑嘻嘻地向我汇报,她是如何宰你的电影票,宰你的饭局,让你当壮劳力和车夫,那么我也会跟着她一起调笑哥哥的,但是当我发现她提起你的次数越来越少,但私下的交流并不见少,当她开始对我也有所隐瞒,当我试探性的提到你,她更多的是思考而不是八卦的时候,尤其是当我看到她在你身边走着,却保持安静的时候……”
  湛明婵叹息,“哥哥,杨安动心了。”
  “但是用父亲的标准来看,他不会喜欢杨安的。”湛明磊平静地说。
  “那就在伤害到来之前离开她。”
  “不可能。”
  湛明婵说:“这么说,哥哥也动心了,那就好,我喜欢杨安,我要她当我的二嫂,哥,说服父亲接受吧。”
  “为什么不说服杨安接受呢?”湛明磊道。
  “我并不认为杨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她最大的不好,就是无法让父亲喜欢。”
  湛明婵吃惊,“哥?”
  湛明磊说:“大哥的婚礼我还得去忙,先走了。”
  “哥,你要是这么对杨安,那我现在就得提醒她,不要对你抱有任何期望。”湛明婵直起身子。
  湛明磊道:“这件事情让我和杨安两个人商量好吗?任何第三方的参与,都会让感情变复杂,我和杨安都是成年人,会思考这些问题的。”
  湛明婵无语地看着哥哥关上门出去,她心烦意乱地看了看那些深度昏迷的案卷,忽然就觉得,温泉之后这几个月的平静,都是冰层内的裂痕,表面看不出来,但已击碎了冰面,不知何时,就会爆裂。

  第一章 软卧包间的密谈

  湛明儒婚礼的那天,是四级成绩出来的时候。
  湛明婵把自己关在主宅房间里哭了一下午,等黄昏时分她猛然惊醒,擦干眼泪,换好衣服,挂上笑容,匆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早过,父亲已经代行了自己的掌门之职来主持整个婚礼,而湛明嫣则打扮得光彩照人,陪伴在自己亲人的身旁,顶替了她这个新郎妹妹的身份,向这对新人祝酒并送去了祝福。
  好吧,没自己什么事情了。
  从始至终都没人来提醒她,湛明婵当然不会白痴到去质问父亲这样做的原因,因为父亲远远看到自己,就背过身子去招待别的客人了——许是失望,当然不是知道四级成绩的失望,湛明婵更不会愚蠢到告诉他们自己再次的失败,目前这个消息只有她的同学们知道,但湛修慈这个近似于“失望”的转身,也刺痛了湛明婵的心,她的理智说着“不要再多走一步了”,因为客人们如果看到“因病无法出席”的湛家掌门,此刻生龙活虎地跑出来,会议论些什么呢?猜测,幸灾乐祸,尴尬,湛明婵是不会允许这些东西搅乱湛明儒的婚礼的。
  亲兄长的婚礼是那么隆重,自己的缺席将是一生遗憾,但遗憾的苦味,她没资格品尝,因为“缺席”的批评,才是她要做好准备去承受的一切。只是在这种时刻,再去承受打击,她怕自己会失控。
  所以湛明婵悄悄回房换好了便装,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准备回公寓躲几天。
  一路上手机不断在响,大家都在安慰她,譬如韦晓寒嘱咐她要好好听课;譬如吴双说还有很多人没过,不要着急;譬如许词韵鼓励她勇敢起来;譬如童盈说永远地支持可爱的明婵;譬如英语老师约她到办公室好好谈一次;譬如杨安,干脆就不停地打电话,急到短信都不想发——只是湛明婵这害羞的家伙,已经将第二次未通过当作奇耻大辱,短信联系可以,但听到声音或者见到相貌的沟通,是她躲都躲不及的,她又想让大家体贴,又害怕大家的同情,就缩到出租车的后座上偷偷抹眼泪,再听着司机师傅一口一个“年轻人不要想不开”。
  湛明婵就更加悲伤起来——人在遭受打击后,总是会极度脆弱,甚至自我掩埋,自我抛弃,湛明婵就正处在这个当口,一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都跳出来凑热闹,化作悲哀洪流吞没了她。
  她开始怨恨父亲,因为他最近对湛明嫣的关注多过自己;她开始怨恨大哥,因为大哥永远都用冰冷的态度审视并批判自己;她怨恨小哥哥,因为小哥哥的语焉不详,让她确定一旦发生冲突,小哥哥会站在父亲那边,而不是维护自己。
  而她此刻最怨恨的就是湛明嫣,尽管她温柔体贴,做出的早饭能吸引自己这种从不吃早饭的人也开始早起;尽管她善解人意,自己在无意间已开始和她分享心事;尽管她善良地在暗处调和着自己与父亲,兄长的关系;尽管她经常陪伴潜心精修的母亲打发日子;尽管……
  湛明嫣有很多个“尽管”让自己喜爱,但湛明婵想:她好讨厌,为什么她可以随便接我父亲办公室的电话呢?为什么她可以代替我的身份给我的大哥大嫂祝酒呢?为什么我的父亲会允许她这样做呢?她只是一个旁系的表妹罢了,为什么她可以得到那么多权利,甚至要压过我去呢?为什么父亲会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地去扶持,去疼爱呢?
  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在她看到公寓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帕萨特的时候,就都消失了。
  湛明婵迅速抬头看向那扇窗口——白瑢的公寓,近半年无人,此刻依然黑着灯,她走近帕萨特——车窗紧闭,看不到里面,但也听不到动静,手掌放到引擎盖子上,温热的。
  湛明婵擦干了眼泪,转身上楼,轻手轻脚而步伐迅速。
  宗堰?
  白瑢?
  回来了吗?
  还在里面?
  她站在那扇有点蒙灰的防盗门前,左手一扣打亮了感应灯,右手拎起法杖,杖头盈盈绿光在门铃和门锁之间移动着,湛明婵在迟疑:
  破门而入还是按铃叩门?
  不过她的迟疑不到一分钟,一具人体软软地滚了下来,正好滚到了她的脚边,之所以说是人体,是因为湛明婵探了一下鼻息,确定还活着,但已意识全无。
  戴上阴阳镜,拿出罗盘针,四周干干净净。
  低头,半生不熟的女性面孔,大概是六楼的租客。
  救人要紧。
  喊来邻居,叫来救护车,顺便再问一句“这家回来人了吗?”指的自然是白瑢的公寓,得到的是“没听见过”的答复,随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到来,湛明婵还没进家门就被请进了派出所做笔录,一直到深夜才被放出来,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心里还带着一点点期盼,但看着空荡的马路,知道不会有车子来接她了。
  于是就回了公寓,楼下的帕萨特已经不见了,一辆金杯取代了那个车位,湛明婵默默地停了一下:
  如果是她……
  走了就走了吧。
  湛修慈和湛明磊都说过,一旦和白瑢有了联系,要立刻跟家里说。
  但是在温泉,湛明婵接到了白瑢的电话,看到了冥濛雨的博客以及留言,却只字未透露。
  白瑢因为宗堰的缘故,已经是湛家通缉的对象,落入湛家手里会如何,湛明婵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她不敢想像在湛家酷刑下,白瑢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如果连自己这个掌门,都能被藤条教训,那么作为敌人的白瑢呢?
  她厌恶白瑢,但不希望看到白瑢落到那般境地,她可以毒恨白瑢,甚至揍她一顿,但却不愿意把白瑢拱手卖出去,这种复杂的感觉,惹得她要发疯,尤其是当她再次怀抱希望掏出手机,却发现家里依然未与自己联系的时候,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坚定了她不会抛弃白瑢的决心——哪怕是和家里闹翻。
  哪怕白瑢真的就是……
  软手软脚地上了楼,踏亮了感应灯,打开防盗门后,一张粉色便笺飘落到脚边,湛明婵嗯了一下,将它打开:
  还记得我们初三那年,最流行的游戏吗?
  然后是一堆凌乱的数字:
  941315 244 271711315 295 1845 114113,204 2517113 13113 15511315 261711315,1131315 292,714 2421315。
  2825:2717514 11412 16412 1654 1434。
  湛明婵锁好门,她记性一向好——除了英文单词和数学公式,初三最流行玩的游戏,她当然记得住——即便刻意忘记和白瑢有关的事情,但越是想忘却,越能记得清晰。
  从抽屉的最底层取出一页泛黄的纸张,这是一张简单的汉语拼音字母表,只是按照单韵母,声母和复韵母排列,湛明婵打开灯后将这些数字一一对照着转写成字母,期间也反复过几次,因为弄不清一些数字是单独的,还是连在一起的,而且还要确认是否维持了拆到单个字母的老规矩,譬如“sh”,一般都按照“s”和“h”拆分,单独排序。
  但总之这就是个简单的转换游戏,湛明婵没有费多少功夫就得到了一组用汉语拼音写下的句子:
  ming ri shang wu jiu dian,xi zhan nan guang chang,deng wo,bai rong。
  you:shuai diao kui lei
  湛明婵写成了汉字:
  明日上午九点,西站南广场,等我,白瑢。
  又:甩掉傀儡。
  湛明婵放下了笔。
  自己身边有傀儡的监视,出了家门就感觉到了,不过懒得理会,总之这傀儡是进不了自己的公寓,有什么隐私也不怕暴露,但是白瑢会加上这么一句,只能说明,她刚才就在这附近。
  白瑢,你终于又找上来了。
  那么那个被弄得昏迷的女人,是你干得吗?
  或者说:
  从十二月中旬以来,一切的深度昏迷问题,都和你有关?
  湛明婵准时到达——甩掉,或者说干掉傀儡,对她而言并不难,难的是在干掉傀儡的同时还不能让放傀儡的人察觉,这就需要控制好法术的力度,湛明婵选择冻住傀儡,然后乘坐地铁再沿街走过去,三月天的阳光也和煦,她站在空旷的广场上四处张望,白瑢并没有约定具体地点,显然届时她会主动过来。
  只是湛明婵等到了九点一刻,周旋在自己身边都是闲散的旅客,走街串巷的商贩——卖粘玉米的,冰糖葫芦的,最多而隐藏还不错的,就是票贩子们,眼珠子滴溜乱转,大都插兜散步,然后一个票贩子凑到湛明婵这里来,湛明婵要躲没躲开,警惕间,票贩子说:“有个女的让我把这张票给你,她说你必须得付钱。”
  是一张火车票。
  湛明婵看一眼时间,立刻付钱,迅速向候车大厅奔去,她到的时候检票开始了五分钟,她按照车票上的信息找到了软卧包间,发现门是关着的,两个死气沉沉的“人”守在了门口,湛明婵扫了一下这两个“人”脖颈上的尸斑,径直拉开门,白瑢正坐在下铺向她微笑。
  “明婵。”示意她关门。
  湛明婵关好门走过去,白瑢嘘了一下,“二十五分钟后开车,我们只有这么多时间,我知道你可以甩掉傀儡,但我不确定你身边是否有跟踪的活人,出去后不要隐瞒上过火车,就说是去送苏婷,她跟着系里去实习了,就到这趟车子的终点站。”
  湛明婵说:“灵魂失踪的案子和你,或者宗堰有关对吗?”
  “明婵,别打断我,我的时间不多,但事情很重要。”
  白瑢微笑道,“从初三分开,到大一的暑假我回来找你,我一直都在试图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只尊重你的意愿,但是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只好拼命去试探,你却还是固执地维系脆弱的平衡而不愿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可是明婵,时间不多了,我直接问你好了,你是准备斗,还是准备从,或者是准备放?”
  湛明婵盯着她,“这对你很重要?”
  “你选哪个,我都尊重你。”白瑢说。
  “如果你有这么好,那么请你告诉我一切你所知道的。”
  “我知道你老子正在通缉我,你表叔正在追杀我,我害了你表叔的亲妹子,宗堰杀了他亲娘,彼此关系破裂了,但是你老子是个聪明人,他才是知道正经的。我初步判断消息走漏的根子还是在湛明惠身上,到底没防住她,她留下了什么,一定是给了湛明嫣,湛明嫣忠心地告诉了你老子,如果明婵你没从他们口中听说什么,那么很显然,你已经被孤立起来了。”白瑢诚恳道,“你现在面临三选一的题目,任何一个答案都有退路,但事到临头,你不一定会接受。”
  “湛明惠的父母……”
  “是你二姨婆杀的,宗堰是人证,宗堰到的时候,你二姨婆正准备杀湛明嫣和你三姨婆,宗堰必须杀了她,但是宗堰也受了重伤,所以来不及收拾好现场就走了。”
  白瑢平静道,“宗堰握着两件东西,一件,是你老子势在必得的,和你祖母是如何继承掌门之位有关系;另一件,和你祖母之死有关系,是你二表叔势在必得的。”
  湛明婵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她偷听到的话:
  哪怕是和宗家,达成协议,动用一切的禁忌。
  那是两位姨婆对长姊萌生杀念的时候,说出的话。
  她们真的这么做了?
  “这些东西目前都在你手里?”
  “对。” 白瑢轻笑,“所以他们都对我的小命很感兴趣,何况对于你老子而言,我总在你身边鬼鬼祟祟,他很不放心;对于你二表叔而言,我害了他亲妹子,宗堰干掉他亲娘,于情于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让他们放过我耶。”
  “用你的小命去要挟宗堰?”
  白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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