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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档案 完结+番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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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那个破算命的,说设么能化解烂桃花,现在根本就是比以前更要命了!别让他见到那神棍,不然他一定把那混蛋的摊子掀了!
    高大全接收到丹尼尔的眼神示意,义正言辞将他的请求驳回:“这里不能没有留守,再说飞船也不大,装不了那么多人,你就跟丹尼尔留在这好好培养感情吧。”说完,不给三无继续求情的机会,马上跳上飞船开溜。
    ·
    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上,圣洁的雪山、蔚蓝的天空、广阔的草原。这就是西天最后一处净土,神秘的西藏高原。
    如果旅游的话,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陈典鑫现在是被迫来到这里。
    他一下飞机,意识又开始朦胧了。只有那焦急、热切的情绪是那么地清晰。他一定要那个地方去,去阻止那个人!
    脑内好像还住着另一个人。到哪里?阻止谁?他问自己。可是答案只有那一声声地“阻止他!阻止他!阻止他。。。。。。”在脑海里回荡。
    ·
    睚眦的飞船毕竟比不上现代化交通工具,那速度就跟船在海里航行差不多,就看风速给不给力了,这可把狴犴急得牙都疼了。
    “你这破船能再快点么?!”要不是需要饕餮带路,他都想直接飞过去了。
    还是姚慑聪明,用手机上网,搜了张天朝地图,问饕餮道:“你给指指,陈教授大致在什么地方?”
    饕餮伸出抓过盐焗鸡翅油腻腻的手,在西边指了指。
    姚慑放大地图一看:“西藏?!他去哪干嘛?或者说谁绑架他去那了?”
    狴犴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救回来要紧,就想跳出飞船直奔西藏,却被姚慑喊住了:“西藏那么大,你往哪找啊?”又回头问高大全:“高副队,你带手机了吗?”
    高大全点头:“当然。”
    姚慑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狴犴:“你带着这个,等你到了西藏再给高副队打电话,你只要按这个重播键就行了。我们到时候指点你往哪走。”
    狴犴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迫不及待踏起祥云飞走了。
    姚慑想起狴犴来找他们时说的事发经过,突然觉得捉住了什么灵感:“狴犴说昨天陈教授他爸得了一个人骨碗,是西藏的圣物。今天陈教授就到西藏了,这次的事是不是跟那碗有什么关系?”
    “他爸?陈岭南?”高大全用手机登陆公安网:“诶?!你看这个,今天早上接到本市首富陈岭南管家的来电报警,他家里两样古玩失窃。其中一样就是个人骨碗。”
    姚慑摸了摸下巴,一副明智小五郎的样子:“看来这事真跟那碗脱不开关系了。。。。。。”
    ·
    “阿旺护法!仁波切找到了!”几个喇嘛欣喜地向他们的护法喇叭报告道。
    那位阿旺护法似乎也很兴奋:“喔?真的?!是谁家的孩子?找到几位?”
    一般仁波切在圆寂前会留下“龙单”,也就是预言,暗示他将转世的大致地方。护法再到他们的神湖占卜,根据占卜和预言的提示到那个地方寻找跟活佛圆寂时间相近的孩童,作为转世灵童的候选人,把他们迎请回来,经过一系列的考验,最后通过金瓶掣签,抽出真正的仁波切。所以,一般来说,不会只寻找回来一位孩子。
    领头那老喇嘛笑了:“不,不是孩子,仁波切夺舍回来了!”
    阿旺护法闻言脸色大变:“什么?!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想当年三世仁波切死后,不是附身在一位牧民身上回来了吗?”那喇嘛不解为什么护法反应如此之大,仁波切夺舍后转世附体的例子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护法沉着脸:“你们如何证明他就是仁波切?”
    老喇嘛似乎很有把握:“我们按照您占卜的指示,在东日勒山附近遇到了一位青年。他当时在地上打坐,他喊我的名字,把我叫住。然后告诉我,他就是这一世的仁波切。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他竟然能说出以前跟我聊过的话,也能说出仁波切当年诵过的经典。对我们这里的一人一物都能详细描述出。我再观这青年的样貌,眉目疏朗,温润祥和,无论五官还是气质都与上世仁波切如出一辙。我敢肯定,他就是这一世的仁波切!”
    护法依然不肯松开:“单凭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他就是这一世的仁波切。听过上一世仁波切传法的人不少,要想冒充也不难!”
    老喇嘛不服:“那他跟我说过的话,只有我知道,这要怎么解释?”
    护法冷哼一声:“这事实的真相可就难说了。。。。。。”
    老喇嘛气得发抖:“你、你的意思是说我跟他合谋?!”
    护法合上眼不语。
    老喇嘛拂袖:“要不是楚布护法圆寂了,这里哪轮到你嚣张?!”
    闻言,阿旺护法蓦然睁开双眼,用带着强烈敌意的眼神盯着老喇嘛。一旁的喇嘛们见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忙把他们拉开,好言相劝。
    最后阿旺护法只得同意:“好吧,把那年轻人先叫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穿着白衬衫、休闲西裤,带着眼镜、皮肤白皙的走了进来:“阿旺,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转世活佛,其实西藏的活佛有好几百个,因为同是密宗,派别却有好几百个= =
    所以这里的活佛不是指达赖或者班禅
    感觉同志们不是很喜欢这个故事啊,看着每天越来越少的评论,我鸡摸了,鸡渴了,我决定明天结束它,下一个事件开个狗血的故事,抠鼻子
    睚得意眦:还是我跟妞妞好啊,他到哪我都知道。哪像老四,老婆不见就跟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北了。当年那主仆契约签得真是太值了!
    顺便一提,老四喊陈教授点心不是虫子,那是老四对陈教授的昵称。难道我平常虫太多了,大家都以为那是虫了,内牛

  69  编号011藏秘骨器事件5

    阿旺眯眼打量:“你说你是仁波切?”
    那青年点头:“是的。需要怎么证明?”
    阿旺从柜子里拿出几样法器、物品:“既然你说自己是仁波切,那你一定认得自己的东西吧?里面哪样是仁波切用过的?”
    青年瞄了一眼道:“没有一样是。”
    阿旺不动声色,又道:“那请说出上世仁波切临终交代的话吧。”
    仁波切临终遗言只有两位护法喇嘛知道,现在楚布已经死了。无论这年轻人说的是与不是,对与不对都死无对证,全凭阿旺一人决定。
    青年直视阿旺双眼:“楚布、阿旺,我圆寂后,将我放到我的房里密封。待七日后,我修得大圆满,成就虹身,飞入清净刹土后。就不必再寻找我的转世托生了,仁波切之位传与楚布。七日间,除楚布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我房里。”
    阿旺瞳孔缩了缩,表情却无任何改变,听完之后才沉下脸怒骂:“胡言乱语!仁波切临终前已经预示他转世之处,我也到神湖占卜过,灵童就在东日勒山附近。你这个骗子,一派胡言!想要冒充仁波切?!”
    青年神情从容:“阿旺,虽然你是我的侄子,可我一早知道你有野心,所以我把仁波切之位传给了楚布。我肉身尚未虹化,你就做手脚,把它偷窃出去,找了天葬师将我骨头取出做成器物随身带着,防我回来找你算账。。。。。。”
    他的话还没说我,阿旺便跳了起来反驳:“胡说!你这是污蔑!仁波切是虹化飞升修得大圆满,肉身消失只留下毛发与指甲!”
    青年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喇嘛:“我圆寂后,你们可有在我房里见到虹光?”
    那些喇嘛还没回答,阿旺便打断道:“房子密封,外面怎么可能看得到?!”
    青年不理他,继续问道:“有没有?”
    众喇嘛摇头。虽然仁波切只让楚布一人进房,但他们也轮班守在房外,却从未见过房里发出虹光。
    青年点头:“就算房间是锁着门的,窗户也落下窗帘,但肉身虹化时,房内必定虹光大作,那光芒能透过窗帘射出窗外。他们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我根本就没有虹化。。。。。。再说,如若我虹化飞入清净刹土,修得大圆满,又怎么会转世托生成为灵童?阿旺护法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阿旺指着青年:“你、你满口胡言!就算仁波切没有虹化,他也绝不会做出夺舍之事。三世仁波切夺舍转生,夺的是已死之人肉身。抢夺活人肉身是修佛之人决不允许的!你这个骗子!”说着,又朝一旁的喇嘛命令道:“你们还不赶他出去?!”
    可惜喇嘛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阿旺的心腹;而另一派以老喇嘛为首,早觉得上一世仁波切与楚布护法的死有蹊跷,相信这青年的话,认定他就是仁波切。
    两方争持不下,最后老喇嘛将青年暂时先安顿下来。力争让其余喇嘛承认他的地位。
    ·
    高原的夜晚凉风习习,漆黑一片中只有酥油灯微弱的光芒闪烁着。
    一道黑影慢慢靠近青年睡着的卡垫。
    正当那黑影来到青年身边时,青年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非常清醒,似乎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你还是来了。”
    那黑影的动作顿住,默不做声。
    青年爬起身来:“你没想到我会回来吧?”说着,他点亮了藏桌上的灯。
    灯光打到黑影身上,照出阿旺一张因为恐慌而扭曲的脸:“叔叔。。。。。。你、你真的回来了?”
    青年冷笑着盯着他不语。
    阿旺马上跪了下来:“叔叔,你原谅我。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才想到偷了你的肉身。。。。。。”看着青年的眼神越来越冷,阿旺身上的虚汗越来越多,话也说不下去了。
    青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害怕了?当初你杀了我和仁波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
    阿旺这次明白过来,眼前这个青年并不是自己的叔叔……上一世的仁波切,而是另一个人:“你、你是楚布?!”
    比起心软慈善的叔叔,他更害怕这个做事雷厉风行的楚布。若是叔叔回来,他尚有一线生机,甚至做法将他的魂镇住。可现在知道回来的是楚布,他却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得了。
    青年也不否认:“我和仁波切一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娶了老婆,作为一名喇嘛竟然还破戒偷偷在外结婚?!也是仁波切心怀仁慈没有轰你出去。你却恩将仇报,趁他圆寂,竟然偷走他的肉身,取他的骨头做成骨牌,让他不能飞升,魂一直被锁在骨牌里!”青年的表情凶狠,恨不能将他撕碎。
    楚布咬牙切齿说道:“我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你想谎称你的儿子是转世灵童,从而控制我们整个教派。可惜仁波切传位予我,我成了你最大的绊脚石,你在我鞋里下咒,害死我后又把我肉身交给天葬师,取走了我的头骨,做成骨碗。将师父的骨牌和我的骨碗带在身边,你以为我们就不能回来找你算账了吧?”他边说边朝阿旺步步逼近。
    “我、我。。。。。。”阿旺哆嗦着往后退,当初这么做的时候他是有恃无恐的,只要将那两样骨器带在身边,他们两人的鬼魂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只是没想到。。。。。。
    “只是你没想到,你那蠢老婆有个贪心的哥哥,偷了我们的骨器做旧成古玩卖到汉地去。我这才能回来找你算账!”
    楚布的脸背着光,看不到表情。但阿旺却隐约从那青年的脑袋上飘出一阵黑烟,接着幻化成黑色的骷髅朝他扑来。
    “啊~~”阿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正在此时,青年似乎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表情呆滞。他不知道现在是发生什么事,但却直觉想要阻止那黑影袭击地上的喇嘛。手一推,将把那喇嘛推开。
    骷髅回头朝他发出警告的呼啸,青年吓得往后缩了缩。
    骷髅再次扑向了地上的喇嘛,此时房门突然被踢开,一阵和煦夜风吹过,黑色骷髅竟然被吹回卡垫上的盒子里。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穿着白色的绸缎长衫,一头墨黑长发,眉眼含笑道:“唉呀呀,差点来晚了。”
    青年目瞪口呆地:“李大师?你怎么在这?”
    李大师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先问自己怎么在这?”
    青年呆呆地问道:“对了,我怎么在这?”
    李大师笑着道:“你被夺舍。。。。。。也就是鬼身上了。别害怕,你家小老虎就过来接你了。我受人之托来解决这件事。”说着,他拍了拍手掌:“外面的人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从门外涌进来一群喇嘛。
    李大师道:“你们刚刚都听到了。这个阿旺护法是叛徒,并且还是杀人犯,你们先将他绑起来,交给当地警方处理。”
    那装着骨碗的盒子传来一声质问:“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仁波切报仇?!”
    李大师不知哪里变出一把折扇,潇洒地打开扇了扇:“我受人之托,来阻止你。他并不希望你犯错。”
    盒子里的声音有些激动急切:“是谁?”
    “陈二公子,请把你脖子上的骨牌借我一用。”李大师朝青年道。
    ·
    备注:
    卡垫:是藏语小型藏毯的意思,是藏族家庭的床上用品。有些家庭不睡床,直接睡在卡垫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两个护法跟仁波切搞三劈的同志想象力太丰富了
    其实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夺权斗争= =
    说到这里,应该大家都知道李大师是谁了吧?不知道的看明天揭晓。
    乃们这些枣糕的淫,吃素才是健康之道啊!
    。。。。。。好吧,我酝酿酝酿妇女节炖锅肉渣渣给你们尝尝

  70  编号011藏秘骨器事件6

    陈典鑫正腹诽这李大师大冷天的夜晚扇什么扇子,没想到却被点名了。他马上反应过来,将脖子上那块“玉佩”取下,递给李大师。
    李大师却不接:“还烦请陈二公子将那骨牌取下,那睚眦毛,我碰不得。”那晚深夜他溜进陈典鑫房里,原本是打算悄悄偷走这块骨牌的。没想到他竟然用睚眦的毛系着骨牌,他下不了手,只得无功而返,等待时机再向陈岭南索要。没想到不过是一天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
    陈典鑫骨牌从睚眦的毛取下,心下奇怪,睚眦是辟邪的神兽,只听说邪物不能靠近,没听说人不能碰啊?难道这是修道者的特殊忌讳?
    李大师接过骨牌,陈典鑫以为他要施什么法术,没想到他却只是在上面摩挲了一阵,鉴赏了一下,夸赞道:“手法确实厉害,这天葬师不简单啊。难怪能将活佛的魂牢牢锁在里面。”
    陈典鑫不禁苦笑:“大师,现在不是鉴赏宝物的时候啊。”
    比起他的无奈,盒子里的楚布却很是激动:“仁波切?!仁波切在那里面?!”
    李大师笑了:“你不知道?你的仁波切一直跟你在一起呢。就是他希望我能阻止你犯错。”说着,他手上使劲,一把将那骨牌掰断。嘴里又念动咒语,不一会,一道晕着金光的半透明身影从骨牌里飘出。
    陈典鑫从事的工作特殊,又有一位非同寻常的恋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鬼魂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灵魂会发出金光。
    那金色的半透明身影渐渐清晰起来,陈典鑫仔细一看,那是位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的老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仁波切?
    “仁波切!”盒子开始晃动,楚布想从里面挣动出来。
    李大师掀开盒盖,把那碗取了出来,一边大叹可惜,一边狠狠将碗往地上砸。待碗碎裂后,念动咒语如法炮制,将锁在碗里的楚布也解放了出来。
    一缕骷髅状的黑雾飘向仁波切:“仁波切,我、我。。。。。。”
    仁波切的手抚上楚布的脑袋,那黑色的雾气顿时散去,骷髅也化成了人形,变作了一位中年喇嘛,淡淡的金光从他身上晕开,虽然光芒比不上仁波切,却也能看出与普通人的魂不同。
    仁波切慈爱地看着他:“你被魔物所迷,险些失去了佛性。”
    楚布低头,羞愧难当:“当进入那间大宅后,我就感到有一股邪秽之气存在。在那不过待了一会,那邪气就将我吞噬。反复鼓动着我要为你报仇,要阻止阿旺的阴谋,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就迷失了本心。。。。。。”
    仁波切宽慰他道:“不怪你,那魔物邪气太大,你修炼未到家,会被魔性侵蚀在所难免。”
    李大师低头沉思,这陈家大宅里有邪气强大的魔物?他进出陈家许多次,为什么完全感觉不到?看来回去之后得打一份报告,跟队长申请彻底调查一下这个陈家。
    他复而抬头打趣道:“两位叙旧的事还请先搁着,让我把任务完成了吧。”
    仁波切点头,楚布默然立于他身侧。
    李大师扇了扇折扇:“我这一次受人之托来帮仁波切度过一劫,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不过您既然飞升失败,那就只能再受一世之苦,还烦请您再转世托生一次吧。”
    仁波切道:“还劳烦先生了。”
    李大师笑得谦逊:“哪里哪里,我也只是秉公办事而已。那楚布护法,您是转世投胎还是。。。。。。”
    楚布态度很坚定:“我要继续守护在仁波切身边。”
    李大师细长双眼一眯,笑道:“那好,请两位现在就上路吧,在下护送你们前往。”说着,他嘴里咏诵咒文,那把折扇一扇,两道人影便消失了。
    他又回头对陈典鑫道:“哎呀,接你的人可算来了。”
    话音刚落,狴犴从天而降,破窗而入,三两步跃至陈典鑫身边:“点心,你没事吧?”
    劫后重逢,又听到狴犴关切的声音,陈典鑫慌乱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他抱着狴犴脖子,把脸埋进那洁白柔软的毛里磨蹭着。
    狴犴不时伸出宽厚舌头温柔地舔舐他的脸,给予安慰:“别怕,我来了。”
    陈典鑫好半天,总算把头从那温暖的毛皮里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与狴犴拉开点距离:“嗯,我没事了。”
    狴犴仔细打量,见陈典鑫确实安然无恙,这才安下心来,质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谁将你带到这的?!”狴犴找得心焦,情绪难免有点失控。到底是谁,竟然敢动他龙四子的人?!
    “这个说来话长,对了,这一次还多亏了李大师。。。。。。”陈典鑫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李玄机的身影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李大师就已经离开了。
    李大师不见了,倒是坐着飞船的四名“亲戚”总算是赶到了。飞船降落的时候还在议论,刚刚经过草原,看到一处牧民家里,大半夜的竟然出现冲天霞光,听说是那家人刚添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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