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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政神探夫夫档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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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通忙碌过后,这一度被认为是“尸体”的沙诚殷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望着眼前那方若天人一般的钟余轼,小声地问到:“我现在是在天堂么?”

    钟余轼微微一笑,答到:“不好意思,天堂的门票暂时被扣留了!呵呵……沙诚殷,你不认识我了?”

    沙诚殷睁大了眼睛看了半天后,惊呼到:“钟余轼?怎么是你?”

    “呵呵……如果不是我,你没准就真的去天堂了!这样在验尸台上和老友重逢滋味可不好受。”

    “哦?你现在是法医?”

    “对!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嘛……现在在做医疗设备的代理商。呵呵……”

    “弃医从商了?”

    “恩!”

    当他们两个人还在聊天之际,景泰岚已然是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沙先生!这些东西原本我们准备作为遗物交给你的家人的,既然现在你没事了,就还给你吧!”

    “谢谢!”沙诚殷接过自己的钱包后,立刻便收到了口袋之中。他撩起眼皮望了一眼钟余轼,问到:“你很忙吧?”

    “恩!自从那本《哭泣的十字架》开始风靡之后,我就快要忙死了!现在每天都有死尸送来。再这么下去,我早晚会累死的。……”

    “哦!那你先去忙吧。我的脑袋有些痛,我想休息一会儿!”

    “好的!”

    钟余轼的身影从病房中消失了,沙诚殷的面容也在这一刻紧张了起来,他拿出自己的钱包,深情地望着钱包中那张用PHOTOSHOP合成的自己和钟余轼的合照,冷笑到:“这样的重逢是不是很浪漫呢?呵呵……我的钟美人!作为医生,我还是很清楚怎么巧妙地使用一氧化碳的计量以及把握时间的。哼哼……”

    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中写着验尸报告的钟余轼才刚刚忙出了一点头绪来,盛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钟医生?”

    “盛律师?呵呵……我刚好有事想要和你说呢!”

    “什么事情?”

    “关于我的新邻居的事情!13层最近搬来了一户新邻居呢!她是T台模特,而且用EaudesMerveilles香水……你说她有没有可能是你在找的新杀人魔?”

    “呵呵……这么巧合?用EaudesMerveilles的么?男的?女的?”

    “女的!还算漂亮吧!”

    “女的呀?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不喜欢比我高的女人!”

    “哦?那么你喜欢不喜欢比你高的男人?”

    “男尸可以考虑!”

    “呵呵……玩笑到此结束。今天你什么时间下班?我过去接你,今天我一定要送你回家!”

    “为什么?”

    “见到你,我才会告诉你!呵呵……”

    “卖关子?”

    “也许!”

    钟余轼挂断电话刚刚一转身便看到了秦晟的身影:“秦警司?你来多久了?”

    “刚到!我是来拿那些导演的验尸报告的!”

    “给!”

    “谢谢!对了……明天你可以休假一天了,幸福呀!”

    “休假?人手够么?”

    “呵呵……当然!”

    钟余轼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门边的骷髅骨架笑到:“休假呢!我好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既然肯放我休息,我不如去心理减压一下,预定一下柳初飞吧!呵呵……”

    一日的忙碌结束之际,盛珟的身影已然是早早地晃到了钟余轼的办公室之中。忽然,一个神秘的人影从门缝中一闪而过……

第18章 诱捕杀人魔

    盛珟暗自打了一个寒战,便蹑手蹑脚地帖到了门边,他慢慢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面张望了一遍,竟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继而他把耳朵帖到地面上,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终于捕捉到了一个正在远去的脚步声。

    须臾之后,一个渐近的脚步声幽然地飘到了他的耳鼓之中,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脚步声渐近的方向,脸上已然是挂上了一缕淡淡的微笑:“钟医生……下班了吧?”

    “盛律师……你来得好早!”

    “因为我想你了……”

    盛珟虽然一直在用嘴和钟余轼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但是同时却又在用手机给钟余轼发着另一番话:“刚才有人鬼鬼祟祟地来过你的办公室,他在你的办公室门梁上放了一个‘窃听器。’现在你就装作不知道,我大概知道那个人的去向,你跟着我过来。”

    盛珟拉着钟余轼的手寂静无声地走了一阵后,他终于停在了病房的门外,他帖在钟余轼的耳边轻声问到:“这里面是什么人?”

    钟余轼凝着眉头问到:“你不会是搞错了吧?这里面的病人是今天我从验尸台上刚刚救活的人,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还很难受呢,他怎么跑到我的办公室去放窃听器?”

    “哦?难道我的‘听声辨位’神功不灵了?我回去采集一下指纹看看……”

    盛珟在返回到了钟余轼的办公室门外后,便开始在窃听器上扫起了粉……但是结果却是……没有指纹。

    盛珟微微一笑,暗自夸奖到:现在的人是越来越聪明了,谁都不会轻易留下自己的指纹了呢!刚才那个人会不会是在钟余轼身上划下血痕的人呢?

    转眸之间,他的目光已然是不轻不重地落到了钟余轼那正在换着衣服的修长手指上,他望着那白玉般的手指,情不自禁地便已经握了上去:“钟医生……”

    “盛律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难道在这里不可以么?”

    “啊……你在摸哪里?”

    “我当然是在摸你身上最可爱的地方了……呵呵……”

    “放开我……”

    “哐”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破门而入的新人“景泰岚”在看到了办公室中的情景后,立时便指着盛珟的脸质问到:“你是什么人?你在对钟医生做什么?”

    盛珟鬼魅地笑了一下:“我是钟医生的男朋友,我们两个人在做爱做的事情呢。你进来做什么?”

    “我是来取碎尸案的验尸报告的,不可以么?”

    钟余轼回身从桌子上拿过了一份报告交到景泰岚的手中后,便愤愤然地离开了办公室。盛珟紧随其后把他拽到了黑色宝马之中后,立刻解释到:“刚才我是想要引出那个放窃听器的人的。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钟余轼斜着眼睛瞪了盛珟一眼,淡怒到:“哦?那么你找到了?难道是那个今天新来的楞头小子?”

    “不是他!但是因为他,把计划打乱了!如果他不来的话,那个放窃听器的人一定会出现的。”

    “你在怀疑我今天救活的那个人?”

    “有那么一点!”

    “那个人是我的大学同学,沙诚殷!他现在是医疗设备的代理商,他往我的办公室放窃听器有什么动机么?哼……你职业病么?所有的人都要怀疑么?”

    “哦?是你的大学同学么?这么巧?世界上所有过于巧合的事情都有可能是有预谋的。”

    “哦?是么?这么看来我能遇到你,是不是也是有预谋的?”

    盛珟兀自偷笑到:你我二人的邂逅当然是有预谋的,我接受了“柳初飞”的委托调查他弟弟的死因,自然而然便要查到你的身上。谁知自从碰到你之后,世界一下子便变得好玩了许多,每天都会新的游戏项目产生。

    而最新的游戏则是定然非眼前的这一幕“瓮中捉鳖”某数。盛珟的黑色宝马才刚刚想要接近钟余轼的公寓便已然是被警察拦在了封锁线之外:“现在我们正在围捕‘十字架杀人魔’,请你们不要靠近。”

    钟余轼皱了一下眉毛问到:“十字架杀人魔和我同住在一个公寓里?难道真的是我的那个新邻居?”

    盛珟掩着嘴笑了一下,答到:“一会儿等警察把她捉出来,你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你在笑什么呢?”

    “我当然是在笑天下可笑之事喽!呵呵……还有一些可笑之人……呵呵……”

    在警车顶端那红蓝交错的闪光辉映中,一个身材窈窕、黑发如瀑的美女竟然被反铐着双手带上了警车。

    钟余轼遥望着那个和贞子颇为相似的身形,纳闷到:“‘十字架杀人魔’不是我的新邻居么?但是这个人的外形和头发都和我的新邻居好像呢!”

    盛珟只笑不语地拉着钟余轼回到了公寓之中后,便陪着他一同乘坐电梯来到了13层。钟余轼才刚刚想要和盛珟道别,他却发现了一件超级匪夷所思的事情……

    盛珟为什么正在打开着粟湦湦家的房门呢?

    “喀”门打开了,盛珟回眸一笑到:“钟医生……请进!今天的夜宵我再为你做点什么呢?呵呵……”

    钟余轼听着盛珟那妙嗓拿捏而出的女声,不禁愕然到:“你……你……你……难道就是粟湦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进来,然后我慢慢给你讲!呵呵……”

    钟余轼将信将疑地走到了“粟湦湦”的房间中扫视了一番后,疑问到:“你以粟湦湦的身份住进来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调查那个今天被抓走的‘十字架杀人魔’的么?”

    盛珟钻到房间中,一边整理着那贞子式的假发,一边笑到:“调查杀人魔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其实还是为了保护你呀!钟医生。”

    钟余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无良地撕扯着玻璃瓶中玫瑰们的尸体,一边继续审问到:“你打扮成贞子的模样是为了查杀人魔,还是为了保护我?呵呵……”

    盛珟在把假发再一次带到了自己的头上之后,他便欣欣然地问到:“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看上去和那个专门杀导演的杀人魔很像么?”

    “是很像……这到底是为什么?”

    盛珟随手拿出了一份娱乐杂志,放到了钟余轼的面前便指点到:“我楼下住的就是那个专杀导演的十字架杀人魔哦。因为她是娱乐圈的人,所以她的家被人偷拍的可能性很大,这样一来,我若是想要潜入到她的家里去调查岂不是就很麻烦了?很有可能被这些娱记拍到对不对?其实我也确实被拍到了……呵呵……”

    盛珟指着杂志上的某个背影说到:“这张照片上的人其实就是我哦!不过因为我打扮成了她的样子,所以并没有引起娱记的注意。”

    钟余轼看了一眼杂志,笑到:“你不去当个演员到是满可惜的呢!呵呵……然后呢?你是怎么让警察们来抓她的呢?”

    “我在她家找到了那些导演身上消失的‘零件’之后,便开始了我的第二阶段计划,我从我的狗宅中找了一只可爱的小狗狗来帮忙……呵呵……”

    “小狗狗怎么帮忙?”

    “我让那可爱的小狗狗从我家的阳台掉到了她家的阳台,然后小狗狗就把她家收藏的那些‘阴茎’叼了出来,从阳台丢出了一些,这样一来,社区的保安自然会报案的,然后小狗狗一直在12层阳台上叫,警察到了当然会直接奔12层的那间而去了,警察一进到房间中,便可以看到被小狗狗翻出来的阴茎们,这样一来真相大白了!再加上凶器也在她的房间中,那么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钟余轼听罢了盛珟的讲解,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问到:“你说你进到过她家去搜查?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会撬世界上任何一种锁!呵呵……”

    “哦?这么说来,你有没有到我家调查过呢?”

    钟余轼在问过了如斯一个比干将、莫邪合刃还要犀利的问题后,便不错眼珠地盯着盛珟的眼睛,连眼皮都不肯眨一下。

第19章 散装女友

    盛珟面带微笑地指天发誓到:“天地良心呀!我虽然可以撬全天下的锁,但是我却唯独没有撬过钟医生家的锁呢!如果我撬过钟医生家的锁,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好了!”

    钟医生审视着盛珟那绝对不似是在撒谎的清澄双目,兀自思索到:他应该没有进过我家吧?如果他进过我家一定会被吓到吧?那样应该也就不会再来纠缠我了!恩……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当盛珟的思绪渐渐地飘飞到了他枕边的那一套钥匙之上时,他那颗“诚实”的心偷偷地笑了:我可没有说谎哦!我确实没有撬锁进过你家,但是我偷配过你家的钥匙,所以我是在没有破坏锁的情况下进入到你家去搜查的,呵呵……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他会不会满意呢?

    盛珟的战略成功了,他已经让钟医生把“没有撬过锁”和“没有进行过调查”画上了等号。虽然这两者在意义上有所不同,但是盛珟却巧妙地让它们等同了起来。

    钟医生淡雅地笑了一下,继续问到:“我在12层碰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香水味应该就是从她家沾染上的吧?”

    “恩!我到她家搜查了一阵,很快就发现了限量的‘EaudesMerveilles’,只不过她家的‘EaudesMerveilles’似乎还略有不同。”

    “哦?哪里不同?”

    “她家的香水有毒,呵呵……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个导演的身上都会有这种香水味道的原因。不然,你想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杀掉这么多的男人呢?”

    钟余轼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那些导演们只会沉迷于香水的香味之中,永远也不会想到香水也会有毒的……呵呵……对于那些好色的男人而言,生时恋美人,死卧美人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相较于钟余轼的幽叹,“十字架杀人魔”的供认不讳则宛如一首凄美的歌,一幅幽怨的画……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我的要求并不高

    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檫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赐给的自卑

    你要的爱太完美

    我永远都学不会”

    以权谋色的导演们还在狂蜂浪蝶的追逐游戏中痴迷着,而沽名钓誉的女星们则是依旧徜徉着她们的身体之舟在肉欲横流的艺海中闯荡、漂流着。在这个海洋中也许有人曾经付出过真情,但是这片海洋所需要的却永远都是“逢场作戏”。“十字架杀人魔”曾经也是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青春美少女,她不过是心比天更高,天生丽质不愿自弃而已,但是她涉足的演艺圈却让她的心灵蒙上了无法擦拭的浊尘,无数个导演在床上夸赞过她,无数个导演承诺过她,但是最后这些“垃圾”所想要的不过是和她风雨一度而已……无数导演的多情和无情终于铸造出了一个嗜血的“十字架杀人魔”。

    在钟余轼那悠扬如歌的叹惋声中,盛珟心中的怜香惜玉之弦似乎亦被撩拨起了共鸣的音韵:“钟医生……你说我这样不断地追踪‘十字架杀人魔’是在维护人间的正义么?有些无法被法律所制裁的人,是不是干脆就让他们消失在‘杀人魔’的魔爪之下更好呢?”

    钟余轼遥望着自己“乐园”的方向,淡笑到:“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一样的‘正义’,维护自己认为对的就好了!呵呵……”

    钟余轼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笑问到:“看来,我明天可以休假一天也是托你的福喽?”

    “你终于有休假了?”

    “呵呵……是呀!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就可以抓到这个专杀‘导演’的杀人魔了吧?所以,明天就没有这么多的尸体可验了,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呵呵……”

    盛珟贴到钟余轼的身边,亲昵地问到:“明天我们去约会如何?”

    “我已经约了人了!呵呵……”

    “哦?谁?”

    “保密!”

    钟余轼鬼魅一般地笑了一下,便甩开了盛珟的小魔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一边哼着好像鬼叫一般的曲子,一边把林妲的内脏和骨骼装到了他的黑色旅行包中:“林妲……明天我要去看心理医生了,柳医生说我下次去可以带上我的女朋友呢!呵呵……所以我要带着你一起去哦。你也好久没有出过门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吹吹风吧!”

    “嗞……啪……”钟余轼家的顶灯又一次神秘地熄灭了。

    钟余轼目泛幽光地盯了顶灯一会儿后笑问到:“林妲……你是不是害怕你现在的样子不够漂亮了?”

    “啪……”顶灯又一次亮了。

    钟余轼抚摸着林妲的人皮安慰到:“放心吧!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呢!你甚至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么地迷人。”

    林妲的人皮在钟余轼的手中飘飞着,钟余轼哼着鬼曲与人皮共舞着……

    在浴室之中,他甚至要百看不厌地欣赏着这张“美丽”的人皮来增加洗澡的兴致,当然对于他而言最享受的事情还是掌控着林妲的右手白骨来为自己抓痒、打泡泡……

    就像每个人有每个不同的“正义”一样,每个人也有每个人不同的“幸福”。

    阳光是美丽的,休假日的阳光则是分外美丽的。钟余轼沐浴在正午的金色阳光之下,拎着那装载了他心爱的未婚妻的黑色旅行包不紧不慢地走向了柳初飞的办公室。

    柳初飞的办公室门打开了,柳初飞那一如冰尸的脸恍恍惚惚地便闯到了钟余轼的眼眸之中。

    钟余轼幽媚地笑了笑:“柳医生好!我今天又来打扰您了!”

    “钟余轼先生吧?嗯?你不是说和您的女朋友一起过来么?她人呢?”

    钟余轼还在神秘地笑着,他一转手,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

    望着钟余轼那渐渐狰狞起来的笑容,柳初飞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到了一起一般。他微微地退了一下身子问到:“你要做什么?”

    “我让你见我的女朋友呀!呵呵……”

    “唰……”那只黑色的,黑得好似沾染了地狱之幽暗气息的旅行包被钟余轼轻缓地放到了柳初飞那雪白的办公桌上。

    “唰啦……”

    那比墨还要浓黑的拉锁被拉开了

    ………

    “咣当……”装着心脏的玻璃瓶首当其冲地被钟余轼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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