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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骏人间 上、中、下全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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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叫高云雾的美男子苦笑一声:“其实,我们都没有变,那么多年你一直嫉恨着我,现在终于被你抓到机会了。”
  “这是你自己给我的机会,谁让你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又是谁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你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罢了,彼此彼此。”
  “什么意思?”
  蓝色中山装始终警惕地盯着车窗外,看到城市的建筑越来越破烂,街道上的人越来越稀少冷清,便示意司机加快速度。前排的黑衣人已掏出手枪,预防可能的突袭。
  “其实,你们蓝衣社也是魔鬼!”
  高云雾咬紧牙关,恨不得吞噬掉眼前的男人。
  “谢谢,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溢美之辞。”
  “你的脸皮真厚。”
  “既然我们两个都是魔鬼,那就用魔鬼之间的法则来往,不必再遵守人间的法则。”
  “放了我,我会一辈子感谢你。”
  “你真是个天真的魔鬼!”蓝色中山装阴冷地笑道,“就像你的脸,多么漂亮的脸蛋啊,我的美男子朋友,就像一张天使的脸,但——只是假象!”
  “假象?”
  高云雾摸着自己英俊的脸,忽然用力地撕扯一下,疼得几乎叫起来。
  “我并不想成为魔鬼,我只是一个牺牲品!牺牲品!”
  “人的一切道路,都是自己的选择。”
  车窗外已变成白色世界,城市在后渐渐远去,两边是萧瑟的广阔田野,点缀着黑色的农舍,裸露在风雪中的干枯树枝。
  蓝色中山装伸手搭在高云雾的肩膀上,指着车窗外说:“在哪里?”
  “再往前,很快就要到了。”
  一分钟后,公路边出现一道围墙,几排建造中的楼房,这是无锡荣家最新投资的工厂。
  “怎么是这里?你耍我?”
  高云雾战战兢兢地说:“不,就是这里!”
  “拐进去!”
  1930年款的黑色福特拐进一条小路,经过一棵奇形怪状的大树,高云雾忙喊:“到了!”
  一个急刹车停下来,后排的两个人依然坐在车里。前排的黑衣人先举着枪下车,小心翼翼地在四周转了一圈,旁边就是无锡荣家的工地。但在这棵大树的底下,却是一间残破不堪的关帝庙。
  黑衣人回来敲了敲车窗:“安全。”
  蓝色中山装裹上一条围巾,戴着墨镜下了车,将高云雾也拖下来。
  狂野的风雪让高云雾剧烈地咳嗽,蓝色中山装将自己的围巾脱下来,裹到他的阶下囚的脖子上。
  “就是这里吗?”
  抬头看着那棵大树,干枯的枝桠如死人的骨骸,扭曲畸形地伸向天空,在大风雪中凄惨地呼号,孤独地陪伴小小的破庙。
  这棵树早就死了一百年,也许还将再挺立一百年。
  高云雾的腿上戴着脚铐,艰难地走进关帝庙。
  黑衣人始终用手枪顶着他的后背,司机跳下车在外警戒,腰间同样插着一支枪。
  这座庙实在太小,年久失修建筑沉降,走进去几乎抬不起头,只有一个黑黑的关公塑像,从柱子上的碑文来看,这座庙建于清朝乾隆年间。
  怎么可能藏在这里?看来更像冬天流浪汉寄宿的小屋,蓝色中山装冰冷地盯着高云雾。
  “在下面。”
  高云雾绕到关公塑像后面,破庙的后面还有道小门,跨出去是个小小的院子,外面根本不可能发现。
  小院已被白雪覆盖,除了中间那口井。
  井。
  “就在井里?”
  “是。”
  看着高云雾英俊的脸,蓝色中山装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手下的黑衣人说:“你,下去。”
  “我?”
  黑衣人看着狭小的井口,握着枪的手都在颤抖。
  “忘了你是蓝衣社的一员吗?忘了要绝对服从吗?”
  “可是,这会不会是他的花招?要我们到井里去送死?”
  “下去!”
  蓝色中山装不怒自威,容不得手下犹豫,黑衣人只能点头遵命。他将枪别入怀中,随便捡起一块石头扔入井中,许久才听到“扑通”一声。
  “好深啊!”
  “下去!”
  黑衣人苦笑着说:“请照顾好我的老婆孩子。”
  他把身体像猫一样弓起来,慢慢爬进狭小的井口,像重新爬入出生的产道,迅速被深井吞没,连一点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司机还在破庙外面守着,小院里只有蓝色中山装和高云雾两人,他用枪指着美男子的鼻子:“五分钟内他不上来,我就开枪。”
  “不,你不会开枪。”高云雾胸有成竹,“在你拿到那件东西之前,你不敢杀我。”
  蓝色中山装沉默许久,雪花飘落到脸上缓缓溶化为水。
  五分钟后。
  井口突然有了声音,先看到黑衣人的头,然后整个人爬出来,全身上下沾满黑色污泥,站在白雪覆盖的地上,活像地狱的恶鬼。
  看不清黑衣人的脸了,他跌跌冲冲地抱着一个铁匣子,交到蓝色中山装手中。
  随后,他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说:“不要……不要……打开……”
  说完这句话,黑衣人死了,一双瞪大的眼珠,惊恐地对着飘雪的天空。
  “常效忠,你是蓝衣社的好同志!”
  蓝色中山装面不改色,抱着从井里掏上来的铁匣。
  他举枪对着高云雾说:“你,蹲到角落里,背对着我,不许动。”
  可怜的美男子照办了,蹲在角落一动不动,像只待宰的鸡。
  蓝色中山装后退两步,小心翼翼打开铁匣——
  他,看到了。
  表情从期待到激动再到惊讶最后是彻骨的恐惧。
  合上铁匣,整张脸已变得苍白,这像漫天遍野的大雪。
  蓝色中山装再度举起手枪,对准高云雾的脑袋。
  “别杀我,求求你,我的太太刚怀孕!”
  “啊,太遗憾了,拙荆也怀孕六个月了。”
  蓝色中山装露出即将要做爸爸的幸福眼神,声音却如此冷酷:“高云雾,永别了!”
  抠下扳机,撞针击中子弹,旋转出枪管,在高云雾睁大眼睛同时,打穿了他漂亮的眉心。
  子弹从后脑勺飞出来,深深嵌入后面的墙壁。
  他死了。
  像条狗一样死去,鲜血从眉心的弹孔流出来,渐渐染红他的脸,也染红满地白雪。
  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简直惊为天人的一张脸。
  蓝色中山装收起杀人的枪,抬头看到那棵干枯的大树。一粒雪籽穿过扭曲的枝桠,坠落到他的眼里,凉凉地变成一汪泪水。
  最后一滴眼泪,落在高云雾死去的脸上,双眼惊恐地看着苍天,随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时间,世界上最残酷的是时间,转眼已过去了七十多个年头……
  章前三:她
  她。
  这里是地狱。
  不,是但丁笔下的炼狱。
  到处是炽热的火焰,如缠绕的毒蛇,张开每个鳞片,勒紧她的脖子。又像毒蛇的舌尖,带着剧烈毒液,舔过她的脸颊。火焰跳跃着闪现微笑,这是魔鬼吃人时的微笑,也是撒旦诱惑时的微笑,更是末日审判时的微笑。这张微笑的红色脸庞,伸出一排锋利牙齿,咬过她的每寸皮肤,将一切撕碎、熔化、吞噬,送入更下一层的世界。
  那里才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脸部皮肤开始脱落,就像平常撕下面膜,却轻轻揭下一个女人全部的生命。她确切感受到了痛楚,一开始是彻入心底的疼,接着是阻断神经的麻木,身体麻木到极限,又是撕心裂腑的痛苦——周而复始,不断将她扔入刀山火海,再抛入沸腾油锅。
  她哭了,大喊救命,身体却无法动弹,四肢都已在高温中融化,只剩下大脑还如此清醒——如此清醒地感受痛苦、恐惧与绝望。
  耳边此起彼伏着惨叫,大多是健壮的男人,却先于她化为灰烬。
  真的是炼狱吗?
  然而,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不,为什么不是炼狱?
  她宁愿自己坠入深深的地狱,化作永远空白的虚无,而不必再遭受这样的折磨。
  但是,在即将被死神亲吻前,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在黑暗中爬行,穿过肮脏污浊的地道,穿过尘土飞扬的大地,穿过开满有毒鲜花的荆棘,穿过谎言与罪恶编织的城市......
  他不该独自一人去面对。
  所以——
  她也不该那么早就坠入地狱化作空白,即便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一无所有,至少烈火无法融化她的心。
  于是,她醒了。
  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从左眼,到右眼,最后是心眼。
  她看到了与他刚醒来时相似的情景——白色房间,窗外有绿色树叶,墙边粉色柜子,摆着一些奇怪器具。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盖着白色薄被。床边高高挂着瓶子,某种透明液体缓缓滴下,通过塑料管子和针头,流入她左手的静脉血管。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看起来条件还不赖。
  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刚才做了个梦。
  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梦,关于但丁笔下的炼狱。
  幸好只是一个梦。
  她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美国,佛罗里达州,一家私立医疗中心,隐藏在辽阔的湿地深处。在电话本和互联网上都找不到这个地方,只有一条曲折小路可以进入,万一迷路便会淹死在沼泽之中。
  床头柜上放着日历,今天是2009年12月31日,再过几个小时就是2010年了。
  日历旁边有面椭圆形镜子,却被一块黑布蒙得严严实实,如某种原始的巫术仪式,与干净整洁的病房极不协调。
  窗外,可以看到大片茂密丛林,泛着夕阳金光的池塘,昆虫与鸟儿不时飞过。佛罗里达州气候湿热,即便12月也感受不到冬天,正是适合她居住的地方。
  忽然,菲律宾籍女护士走进病房,挤出职业化的笑容说:“小姐,有位先生要来见你。”
  “一位先生?”她紧张地皱起眉头,“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就说您不想见他吗?”
  “嗯。”
  她下意识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遵命。”
  当女护士走出去时,她烦躁地叫了一声:“等一等!还是请这位先生进来吧。”
  五分钟后。
  病房里走进一个中国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小马哥的风衣,绝非泛泛之辈。
  原来不是那个他。
  而这个五十多岁的他,看到半躺在病床上的她,第一眼无比恐惧,几乎从门边摔倒在地;第二眼却是巨大震惊,仿佛天空瞬间坍塌;第三眼竟是难以言说的痛苦,缓缓流下悲伤的眼泪。
  他早就准备了许多话,此刻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倚靠在病房的墙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大概防备突发心脏病。看着这个男人如此难过流泪,让她刚从恶梦中平静下来的心情,也变得灰暗绝望起来——她认得这个男人,很久以前就认识。
  她的悲伤持续了好久,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几乎瘫倒在墙上,就这么僵持在病房里,如同提前举行葬礼。
  半晌,夕阳渐渐从窗台隐去,她才发出声音:“你,别哭啊。”
  老男人擦了擦眼泪,重新站直身体,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内疚地说:“抱歉,男儿有泪不轻弹,是我的不对。”
  他的声音带着台湾腔。
  “没关系,我已习惯了。”
  然而,她越这么轻描淡写,就越让他难过:“虽然,他们已对我说了你的情况,我也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想不到......想不到......”
  他再度哽咽说不下去了。
  她只能像安慰受伤的小孩,安慰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自以为微笑着说:“我在这过得不错,每天看看窗外的风景,听听音乐,不必为我担心。”
  但他剧烈的摇头,更加激动:“不行,你不能一直这样,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拯救?”她冷冷地回答,“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
  “你需要!”
  此话似乎暗有所指,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意思?你让他知道了?不,千万别让他知道!”
  “没有,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他的。”
  “你必须发誓!”
  老男人无奈点头:“好,我指天发誓,绝不泄露这个秘密!否则天打雷劈,堕入永恒的地狱不得超生。”
  她这才柔和下来:“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但是,我不理解,一直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能够告诉我吗?”
  “不,你只需要保密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理由。因为这是一个更大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必须灭亡。”
  他让步了:“好吧,我答应你不再问了。”
  “谢谢!”
  “你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很好,不需要什么。”
  说完她闭上眼睛,意思是你可以出去了。
  “不,你需要的,我会帮助你的。”五十多岁的男人退出房间,“再见,你会好起来的。”
  送走客人,重新支撑起上半身,看着窗外渐渐黑暗,打开床头台灯。
  白光笼罩房间,她把脸缓缓转向床头柜,看到那面被黑布蒙起来的镜子。
  艰难地伸出右手,一把扯下镜面上的黑布。
  遮盖多日的镜子,发出耀眼的反光,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脸。
  犹豫了几秒钟,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脸。
  又过了四分之一秒,她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如遭受地狱酷刑,传遍整栋死寂的小楼,惊醒湿地中所有沉睡的动物。
  镜子照出了一张魔鬼的脸。
  一张比兰陵王的面具更可怕的脸。
  而刚刚做的那个梦,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梦。
  至于她?
  你们也许已经猜到——她的名字叫莫妮卡。
  第一章  诱饵
  《拯救者。人间》 诱饵(1)
  “梅菲斯特,我以自己的命运保证——你将看到一个出乎意料的大结局!”
  “对不起,没有什么能出乎我的意料。”
  “那么当年从我昏迷醒来,今天成为天空集团全球董事长,你早已经预料到了吗?”
  “是。”
  “你在撒谎!”仰望凄凉的星空,同时注视自我内心,“谁都无法预料命运,即便早已被注定——我丢失了全部记忆,拥有了读心术,开始怀疑从前的人生,一个叫莫妮卡的混血女子闯入我的世界,让我发现真正的自己......”
  “然而,你却步步坠入精心策划的陷阱。”梅菲斯特躲在我的右心房,抽丝剥茧地帮我回忆,“为了所谓蓝衣社的任务,你飞往遥远陌生的美国,甫一落地便被诬陷谋杀。经过一场无望的审判,你以一级谋杀罪被判终身监禁,关入阿尔斯兰州荒漠中的肖申克州立监狱。”
  “住嘴!卑鄙的幽灵!”我一个人对自己狂吼,保镖们都感到恐惧,“肖申克州立监狱,我的名字叫1914——那是一场恶梦,从被捕收押到越狱逃亡,消磨整整一年的青春。这漫长的一年,我结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也逐渐懂得人生的真理,发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我九死一生逃出监狱,并奇迹般地洗脱罪名,虽然至今真凶仍是个谜?”
  “但给你最大打击的是莫妮卡。”
  “莫妮卡......”浩瀚神秘的星空之上,浮起这张美丽面容,颤抖着伸手想要触摸,却只有一把虚无的空气,“我得到了她,却转眼失去了她。这是我人生唯一快乐的时光,可惜那么短暂,就像一颗匆匆滑过的流星。”
  “但她的牺牲,为你换来无尽的财富与权力。你这个史上最强冒牌货,竟然鸠占鹊巢继承大统,在全球财经界翻天覆地,在所多玛国横行霸道,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富有的人。”
  “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换回她的生命。”
  幽灵却嘲讽似地冷笑:“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好像举世无双的痴情种——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来到此地?妄想得到第二位女神?莫妮卡已被遗忘了吧?可惜当你的小美人——端木秋波恢复光明的刹那,却被人捷足先登!”
  这个梅菲斯特为何如此刻薄?每句话都如锋利尖刀,正好插中我的软肋痛处!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直到那句“却被人捷足先登”!
  那个人,是与我在纽约漫天飞雪中,结下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誓言的神秘美少年。
  慕容云。
  他在我最需要秋波的时候,却抢先一步带走了她,为什么?
  就像我可以读出别人的心里话,我的每一句心里话,也被梅菲斯特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你知道?是,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慕容云究竟是什么人?毫无疑问,那是个假名字,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拯救者。人间》 诱饵(2)
  幽灵无情地回答:“对不起,我不能泄露天机。”
  低头沉默片刻,我独自躲到黑暗中说:“不管你泄露与否,我都会找到那个人!”
  “古英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其中一定有我的力量!请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但你不可以对你所拥有的一切产生留恋,否则你的灵魂将永久地被我占有!”
  “我不会自食其言!”
  今晚,2010年5月12日,上海西郊,外资医院。
  两小时前,我从非洲所多玛共和国飞回来,却没接到刚完成视网膜移植手术的秋波。保镖们带走所有录像资料,开始紧锣密鼓地调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端木秋波和慕容云。
  而我,天空集团全球董事长兼CEO“高能”,则将踏上本书大结局——HEAL THE WORLD的不归之路。
  秋波彻底消失了。
  她的导盲犬贝贝也失踪了,在她住院动手术之前,就把狗送到了宠物店。但在她双眼拆线前几小时,就有人从宠物店接走了贝贝。
  我雇佣了数百人寻找她,还花重金在电视台发布寻人启示,至今却毫无进展。甚至没发现端木秋波的出境记录(她连护照都未领过)。她还在中国?也许就在这里某个角落——隐藏一棵树很简单,移栽到一大片原始森林;隐藏一滴水更容易,洒进汪洋的大海;而这座两千万人的城市,是隐藏一个人的最佳选择。
  至于另一位,我的“结义兄弟”慕容云(姑且如斯称呼吧),我请美国联邦调查局帮忙,发现确有其人——英文名字叫JOHN MURONG(约翰?慕容),个人资料的照片显示,正是我认识的美少年慕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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