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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骏人间 上、中、下全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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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我手上的权力,他们依然瞧不起我。
  车队驶过高速公路,前后四辆全进口大切诺基,当中夹着我的新座驾悍马越野车,从美国订制全套防弹防爆装置,即便遭到小股武装袭击也可保安全。
  防弹玻璃后面是宽敞的空间,足够放得下一挺重机枪或肩扛式导弹,我们就像沙漠中的士兵,仔细端详车窗外不安的人间。我的中国区助理白展龙坐在我身边,用车载电脑详细介绍这个最新投资项目,三年后可以给天空集团带来数十亿美元利润。
  车队开入这座外省城市,风雨掠过被烟尘污染的天空。一层秋雨一层凉,这是秋风肆虐的季节,枯黄落叶积了满地,城管们正在驱赶无证摊贩。一条浑浊河流穿城而过,充满垃圾的河边堤坝上,许多人趴着锻炼俯卧撑,河面上不时溅起肮脏的水花。街景看起来并不陌生,与绝大多数中部城市一样,近几年GDP呈几何级数增长,据说已占据了全球三分之二的女士内裤订单分额。果然,路上不少豪华跑车呼啸飞过,全然无视红灯与斑马线。
  忽然,悍马一个急刹车,几乎让我撞在前面靠背上。前方车队也紧急停下,亮着红灯的路口堵了许多车,四周打伞的行人们渐渐聚集。
  “刺客?”白展龙警觉地给第一辆车的保镖打了电话,随后报告,“董事长,前方路口发生一起车祸,有辆法拉利闯红灯,在斑马线上撞死一个过马路的年轻人。”
  听到这种可悲的事情,总让我义愤填膺心情难受,便毫无顾忌地骂了一声:“这人渣该拉出去枪毙!”
  道路并不宽阔,前后左右挤满车辆,我们只能安静地等待。白展龙下令提高戒备,十几名保镖下车布岗,不准任何无关人员靠近。
  《拯救者。人间》 复生(16)
  这一等便是十来分钟,拥堵车流丝毫没有开动迹象,路口围观人群越来越多,里外三层过节般热闹。
  我忍不住跳下悍马,白展龙却拉住我说:“董事长,请你必须留在车上,万一刺客隐藏在人群中?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可以趁着人多混乱轻易逃跑。”
  “没关系,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渣干的这种烂事!”
  “请不要冒险!”
  我的心腹助理忠诚地拦在跟前。
  然而,我没给白展龙留半点面子,而是粗暴地将他推倒,害得他四脚朝天摔在水塘中,还冲动地骂了他一句:“给我滚开!”
  最近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再敢阻拦便会赏赐他一顿老拳。
  在大队保镖簇拥下,我们强行推开围观人群,来到路口的斑马线。一辆经典版法拉利跑车,副驾驶坐着个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子,用LV包挡住脸不被拍照。
  跑车挡风玻璃砸出个大洞,数十米外躺着个年轻男子,显然是被高速飞驰的法拉利撞飞出去的。死者孤独地躺在斑马线上,身体已多处骨折扭曲,脑袋即将从脖子断裂,整个人以高难度的杂技姿态横卧街头。
  数百群众说笑打闹着围观,既有尖叫又有呼哨,看一个人表演什么叫做横死?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朴素多半是个打工仔,不知他有没有女朋友?没有人为他落下眼泪?家乡的父母多半会伤心欲死,然后拿到一笔法拉利主人的赔偿金,默默忍受晚年丧子的悲痛,直到自己被埋入贫瘠黄土。
  大雨无情地打在年轻人身上,鲜血被冲涮为赤色洪水,滚滚奔流在黑色柏油路面,流向四面八方的车轮,流向人群冰凉的鞋底,流向锻炼俯卧撑的河流,永远消失在浑浊的河水中,仿佛这些鲜血养活的生命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仿佛这些生命的短暂存在只是为了博得法拉利速度的喝彩。
  当我愤怒地转回头来,寻找哪一个罪魁祸首时,看到数米外的角落里,警察正询问一个年轻人——不论穿着打扮还是眼神姿态,都说明是个亿万富翁的儿子,他的手里晃着法拉利的车钥匙,无疑就是这人渣干的恶事。
  警察做完笔录,便有马仔给富家子打伞。肇事者大摇大摆叼起香烟,全然不顾四周数百人目光。名牌牛仔裤包裹的双腿,在雨中富有节奏地摆动,好像还在迪厅吸摇头丸狂欢。
  这小子掏出手机,有说有笑讲了一通电话——大概向老爸汇报创祸了,不过老爸钱可通神,自然可以打点一切关节,很快就又可以开着法拉利乱飙了,至于一条打工仔的人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杆高尔夫球。
  他彻底激怒了我。
  没什么好说的,对付这种“人”用法律或道德都没用,他们的良心早被宠物狗吃了,他们的畏惧感早被钞票买下了。
  正是这些人渣,教给我一条全新的人生信条——以暴易暴。
  《拯救者。人间》 复生(17)
  愤怒驱使我快速向前,摆脱身后打伞的秘书,冲到密集的风雨之中。在肇事的富家子反应过来前,我的右手已聚集全身力量,重重砸在他脆弱娇嫩的鼻子上。接着又是我的左手,结结实实捶在他目中无人的右眼上。然后是我的右腿膝盖,毫不保留地奉献给富二代柔软的小腹部。
  人渣的马仔们刚要上来,就被我的保镖们打倒,这些只会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哪里是退役特种兵的对手?立刻被打得哀声遍野满地找牙。
  我的愤怒,作为一个曾被人瞧不起的小人物的愤怒,作为一个遭受过无数磨难的倒霉蛋的愤怒,作为一个普通中国公民的愤怒,作为一个人的愤怒......全部倾泻到我的拳头上。
  风吹乱头发,雨淋湿皮肤,血染红拳头,肾上腺素充满身体,眼前被血水与雨水模糊成一片,耳边被哀嚎与拳头声完全覆盖,心底不停地泛起一个字——爽!
  忽然,发觉自己也变成了畜牲。
  当大队警察过来制止,刚刚撞死人的富家子,差不多也要被我打死了。身边的马仔们都倒在地上,围观群众们要么吓得逃走,要么轻声为我鼓掌。
  幸好,没有刺客。
  我被带到公安局,治安拘留了一个晚上。
  次日早上,原计划当晚请我吃饭的地方政府,将我从公安局保了出来。
  经过政府部门协调,我赔偿给富家子一百万医药费,外加一百万精神损失费。但市长答应我必将严惩交通肇事者,检察院会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起诉他。
  完成了与政府领导的谈判,白展龙安排我迅速离开这座城市,以免在本地拥有很大势力的富家子老爸报复——这个教子无方的地头蛇也风光不了几天,谁敢把我惹火了,必定让他倾家荡产,法拉利的主人即将流落街头。
  坐在车里看着白展龙,心里很过意不去,惭愧地道歉:“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有没有把你弄伤?”
  “没关系,董事长,我只是掉到水里弄脏了衣服。”
  虽然,表面上说得轻描淡写,但眼里分明泄露了心里话:“高能啊高能,枉为我们当年同事一场,虽然我感激你那时在天台上救我,更感激你回来以后提拔我,但我毕竟是堂堂男子汉,不是你豢养的一条狗!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为何总是这么对我?高能,你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吗?算我白展龙看错了你!”
  看来我确实让他伤心,设身处地想想若换作我,碰到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老板,早就怀恨在心辞职不干了吧?白展龙还算克制,昨天阻拦我也完全没错,说明他的一片忠心。
  《拯救者。人间》 复生(18)
  “兄弟,你没有看错我。”
  我这句话让白展龙大吃一惊——我怎知他心中所想?他吞吞吐吐回答:“董事长,我怎么会这样想呢?”
  “不,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不再像昨天盛气凌人,“是不是最近大家都对我心有怨言?感觉我对周围的人很粗暴?”
  “这个......这个......”他只能现编阿谀奉承的话,“董事长日理万机,要处理那么多重大事务,偶尔教训一下身边的人,大家都可以理解,我也受教匪浅。”
  “白展龙,别跟我玩这套虚的!”
  必须承认,这两个月来是我的不好,往往动不动大发雷霆,稍有不满就把人骂得狗血喷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尤其不分场合不分时宜不分对象,竟会在集团大会上当众骂人,上到亚太区老大的牛总,下到刚进公司的小秘书,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魔掌,包括从纽约总部远道而来的董事会成员们。
  奇怪,为什么以往冷静沉着的我,忽然变得那么心浮气躁?从前我对身边的人都很友善,无论其身份高低贵贱,在我眼中只有分工不同。因为我自己也曾是小人物,最讨厌用有色眼镜去看人,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欺负低阶员工的混蛋。
  为何我现在也变成了以往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白展龙打断我的沉思:“董事长,请允许我说一句实话,是否因罗斯柴尔德家族被Matrix掌握,成为天空集团最危险的大敌,令你遭遇前所未有的压力,所以难以控制情绪的?”
  “非常感谢!你的直言进谏,现在我最需要你这样的话,而不是那些满嘴好话的马屁精。”
  没错,罗斯柴尔德家族拥有的财富深不可测,再加上本身就是个谜的Matrix,以及“我”的祖宗兰陵王再世,这些古老妖怪们结合在一起,足以构成地球上最强大的力量。原本就已困难重重的天空集团,能否抵挡住这股力量的冲击?我是否还有能力守护好对莫妮卡的承诺?我在所多玛国树立起的一点点自信,又被这些情报敲打得烟消云散,似乎大堤随时会崩溃,将我和天空集团淹没。
  还有上次的绑架事件,说明我的“贤弟”慕容云,随时能给我设置陷阱,轻松地玩弄我于股掌之中——无论我怎样加强安全保卫,都可能一觉醒来发现已成阶下囚。
  这样恐惧的情景一直出现在恶梦中,如何不让人精神紧张神经衰弱?故而难以控制情绪,身边的人都成了替罪羊,成为我发泄情绪的“沙袋”。昨天那自以为很吊的富家子,也合该倒霉撞到我的枪口上,不拿这种人渣出气更待何时?
  我没有精神分裂被关进医院已是大幸!
  《拯救者。人间》 复生(19)
  车队继续驶过阴沉的大街,凄风苦雨打在防弹玻璃上,我和白展龙都不再说话。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沿着河边一条近路。穿过一个肮脏的桥洞时,车窗外闪过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几秒钟后,大脑深处闪过一个名字,同刚才眼底记忆的脸联系在一起。
  不!怎么可能是他呢?
  但我还是叫住司机:“停车!快停车!”
  随着紧急刹车的啸叫,白展龙紧张地问:“董事长,怎么了?”
  我回头看着后面,车队的最后一辆车还在桥洞里,我皱起眉头说:“能不能掉个头?”
  一分钟后,我的悍马回到桥洞底下。这里躺着七八个流浪汉,破衣烂衫散发臭味,大概晚上就露宿其中。有个男人倒也面色白净,正收拾一堆破旧报纸,后面摆着铁锅准备作饭,只是长长的乱发披在脑后,颇有丐帮长老的气势。
  没错,我确实认识他。
  再次不顾白展龙阻拦,我命令司机放下车窗,把头探出去大喊:“端木良!”
  刹那间,那个男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随后转头看着车上的我。
  他的嘴形先是变成“古英雄”三个字,但并没有说出声音来,接着便是大家都听到的两个字:“高能。”
  第四章  端木良
  《拯救者。人间》 端木良(1)
  我终于找到了秋波的哥哥,蓝衣社的骨干成员,帮助我前往美国的关键人物,恐怕也是慕容云在全球范围内搜索,可能掌握兰陵王面具的重要线索。
  没想到他竟已成为乞丐,栖身于外省肮脏的桥洞中,终日与可怜的流浪汉们为伍,与河边俯卧撑的人们为伴。想起他当年的意气风发,一家投资服务公司的老板,开着奥迪A4混迹于光鲜外表的上流社会,暗地里干着蓝衣社的卑鄙勾当,顺便把我像个白痴一样玩弄控制!
  果然,端木良也一眼认出了我,那是无法伪装的意外。他早就从报纸电视上知道我的传奇,明白我已今非昔比——这不正是当初他们的计划吗?将我送到美国冒充高能,骗取高思国篡夺天空集团。
  而今我已历尽千辛万苦,完成蓝衣社的艰巨使命,回到这个任务的始作俑者面前。
  天道循环!
  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什么时候?对,2008年9月,他亲自开车送我去机场,将我送上去美国的飞机。
  时间太残酷了,仿佛还在昨天的事,却已过去了整整两年!
  这两年中我有一半时间在监狱度过,还有一半时间为天空集团艰难战斗。
  而当初想方设法把我送去美国的人,一个早已在美国命丧枪下,另一个却在中国沦为桥洞乞丐。
  时隔两年,我与端木良站在截然不同的位置,我到底该感谢他给了我这个机会,还是厌恶鄙视他的阴谋诡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可思议,他只比我略长几岁,却已像历尽沧桑的中年人,长长乱发里夹杂不少白色。这样的重逢突如其来,他的表情极度复杂,先是个淡淡微笑,接着是深深自卑,为他如今的窘迫为我所见,也为命运的巨大变化。
  当我走下悍马,端木良突然眼神一跳,便向旁边飞奔而去,但没跑出去几步,就被我的保镖硬生生拦住——这种地方无路可逃,就算跳下身后的河水,我也有办法把他捞上来。
  我的朋友束手就擒,乖乖低头不敢看我,出于曾经是我的老板的羞愧,而我绝无羞辱他的意思,相反还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温和地问道:“端木良,很高兴又见到你!”
  “古——不,高能先生,天空集团的董事长,如今你已拥有一切,而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不必再来关心我,我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拯救者。人间》 端木良(2)
  但我丝毫不怕他身上的肮脏,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对我来说,以及对另一个人来说,你都具有无穷的价值,你已是一块无价之宝。”
  “我没有听错吗?”
  别装蒜了!但我还是给他留点面子:“你心里很明白,如果你没有价值的话,何必还在这桥洞下东躲西藏?”
  “我——”
  在端木良张口结舌之时,我趁势说道:“你还在等什么?你的妹妹秋波一直在等你,经常想你想到流泪不已。”
  “秋波会流泪吗?”
  “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我已帮助秋波做了视网膜移植手术,现在她和正常人一样可以看见你了。”
  他惊讶地张大嘴巴:“真的吗?这不是做梦吗?”
  “你不想让你的妹妹看到你长什么样吗?”
  “当然想啊!”
  “那就跟我走吧。”我的说服工作相当成功,“至少,我不想让秋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十分钟后,车队临时改变行程,驶入当地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
  我们开了最好的几间套房,安排端木良入住其中一间,门口加派保镖寸步不离。
  隔壁的总统套房内,我躺在床上闭目沉思,这是命运给我的机会吗?
  端木良!
  我离秋波更近了,离兰陵王的面具更近了。
  我想我会先于慕容云,得到原本属于他的面具的。
  一小时后。
  我推开端木良的房间,他正在试穿刚送来的衣服——从内衣到西装全是最新的,我派人到附近的阿玛尼品牌店,根据他的尺寸紧急买来。
  套房客厅上摆着一桌刚吃完的丰盛西餐,他看到我进来有些尴尬,但还是很有礼貌:“感谢你给我的一切,我已经饿了两天,几个月没洗过热水澡!像回到以前的幸福生活。”
  《拯救者。人间》 端木良(3)
  现在,端木良面色已恢复白净,瞬间年轻了十岁,变作投资界的青年才俊。
  待他穿好西装照完镜子,踩上刚为他买好的皮鞋,将长发整齐地梳成马尾后,我才微笑着说:“但愿你一切满意!”
  “感激涕零!”
  随后,我示意白展龙等人退出去,我要和端木良单独谈话。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从冰箱拿出饮料,坐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玻璃外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就像沙漠上一棵棵畸形生长的大树。
  “终于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端木兄,别来无恙?”
  这话似是对他的嘲讽,但他只能老实接受:“两年了,一言难尽。”
  “我们不用总是引用歌名吧?”我还是缓解一下紧张气氛,才有利于他的真实叙述,“请告诉我,在我们分别后的两年,你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何沦落至此?”
  他在努力回忆:“我们分别——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
  “2008年9月,那也是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
  “是,那时我开车送你去机场,然后我和常青联系,他说很快会在美国与你见面,并帮你见到天空集团大老板。然而两周之后,我听说他被谋杀了,而你被指控故意杀人。”
  “你相信是我杀了他吗?”
  “不知道,当时我不排除这种可能。”
  端木良有些闪烁其词,但我帮他补充了一句:“是,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会这么想的。”
  “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更多异常——原本常青每月都会通过各种渠道,给我的公司帐户打钱,作为蓝衣社在国内的活动经费。但这笔钱在他死后就中断了,我想要联络组织里的其他人,但纷纷失去音讯,包括与我联络最多的南宫,这让我忧心忡忡。”
  “南宫——这家伙已经死了。”
  “死了?”他恐惧地瘫在沙发上,“真可怜。”
  “不,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他甘愿帮助那个人监视秋波。”
  “那个人?”
  这种故作不解的态度让我不快:“不要遮遮掩掩!你知道我说的那个人是谁!”
  “2008年10月,我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他自称已继承常青全部财产,也继承常青在蓝衣社的地位,他命令我必须为他服务,就像从前听命于常青那样。如果我愿意向他发誓效忠,他将每月给我更多的钱,至少是常青给我的钱的双倍。但要是我拒绝为他服务,那么他将夺去我的生命。”
  “真是赤裸裸的讹诈与威胁。”
  “没错,当时我也很愤怒,根本不想吃他那套。但没过多久我就害怕了,先是我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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