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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陵·血玉释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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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是过客,后天就走了,希望您和阿爸锡拉解释一下,我们就不去了。”黄白真挚地说,不想对方怒视了他一眼,“阿爸锡拉想要见你们,这是无比的荣耀,你们居然不去?”
  花生赶紧拉拉他衣角,“释比在族中地位很高,我们要是不去,估计连寨子都走不出去了。”黄白叹了口气,“阿爸锡拉是怎么知道我们到来的?”
  “阿爸锡拉前一个月就托人带信说会有两个年轻的外人到寨子里来,让我们请你们到山上去。”黄白一愣,一个月前自己还在西安,这老释比就算出自己要来了?想到此处他心里没来头的收缩了一下。
  “推是推不掉的,去看看吧!”花生说,黄白只能点点头。
  两人坐上一个四轮拖拉机,颠簸着往外走去,一路寨子里的人对他们颇为恭敬,想必是得到了某种暗示,花生艰难地移动身体说:“书上说释比住在离人最远,离天最近的地方,不知道这位老兄住在哪里。”他拍了拍开车男子的肩膀,“我们要到哪里去?”对方遥遥一指,黄白和花生倒吸一口冷气,“我贼!雪山!有没有搞错?”
  山路崎岖不平,气温也降了下来,黄白和花生看着自己身上的羊皮褂子,羌族人还真是心细,不然恐怕还没见到山爷爷,他俩就真的去见山神了。拖拉机在两边大山耸立地沟里开了一个多小时,偶尔还能看到牵着驴子,背着背篓的当地人,但是到了上山的路上就是人影全无,除去拖拉机的声音便是一片死寂,“喂,还有烟么?”花生问,黄白摇摇头,“这路走的我心慌。”其实不止花生心慌,黄白也心慌了,一个弯接着一个弯,简直就是跑跑车的漂移,大多都是60度的大弯,居然还时不时出现个90度的急转弯,越往上行,路面越窄,山势越陡峭,开满了颜色鲜艳的鲜花,红绿相间,一路燃烧着热热闹闹地蔓延下去,放眼望去仿佛漫山遍野都是红色,直叫人淹没在一个寂静冷清的欢畅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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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羌寨奇遇(一)(2)
拖拉机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再也上不去了,三人从拖拉机上跳下来,羌族男子一马当先,在前带路,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底下的河流已经模糊了,偶尔穿山而过的涧流提醒着黄白自己达到了将近4000多米的高度,“花生,这老兄怎么住这么高啊?”黄白抱怨着。
  “我怎么知道,据说释比是羌人联系天神的梯子,因此就住的高些。”
  “几点了,我觉得饿了。”
  “快五点了,起来还没吃东西,能不饿么,我也饿了。”
  没完没了地走啊走,黄白和花生本来就全身疼痛,又走了半天,顿觉如被撕裂一般,最后花生趴在地上,表示再也不走的时候,那羌族汉子挥手一指,一个小楼若隐若现地耸立在山中深处。半个小时以后,黄白和花生躺在小楼前大喘粗气。那羌族男人说了句听不懂的话后缓缓退去,黄白和花生正在迷惑之际,小楼正门大开,从外面看去里面仿佛是个吞噬阳光的世界暗无天日。
  “两位,请进。”一个苍老无力地声音缓缓传来。
  黄白架起花生,握匕首在手,他现在已经是遇魔除魔,见神杀神了。“年轻人,血戾之气为何如此严重?”
  黄白闻言一愣,狂放轻视之心顿时收敛,他收起匕首,鞠躬而入。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睛才能适应里面的昏暗光线,很简陋的木质小楼,环堵萧然。墙上挂着形态奇怪的羊皮大鼓,正中供奉着一个神龛,里面是一个黄白从来没有见过的神像。
  “可能是阿爸木拉神像。”花生低语道。
  “小友好眼力。”身后一个声音传来,黄白警惕性地转过身来,护在花生背后,定睛一看,是一位皱纹深得可怕,脸已经萎缩的只有巴掌那么大的老者,他身着一袭白衣,领口是黑色金边,盘扣而结,束一条黑色腰带,显得精神矍铄,道骨仙风,鬓发居然无风自动。黄白大骇道:“你是谁?”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释比。”老者悠悠地说,“小友请坐。”
  黄白和花生盘膝而坐,对方端上酒,“自家手艺,献丑了。”黄白举杯,酒入口自流,比先前在寨子里喝的青稞酒甘醇有过之而无不及。“听老者口音仿佛不似山中之人。”
  “你们不是山中之人,我自然不必和你们说些特定的话,我年轻时也曾下山游历,在红尘中浮荡二十余年,最终还是回归出生山野,因此和小友方可沟通无碍。”
  “不知许这番邀我们上山,意欲何为?”黄白问道,老者微微一笑,“可以叫我龙叔,如今天色不早,你们先用饭之后,稍事歇息,此事明天再说。”黄白哑然,老者口气中带着让人不敢忤逆的威严性。
  粗茶淡饭,吃起来格外香甜。黄白和花生不再追问,席间花生倒是兴致颇高,问了很多关于释比的秘密,老者倒也知无不言。饭后,黄白收拾了碗筷抱着大毡和花生往楼上走去,折腾了一天,身体早就疲惫不堪。这时,门前忽然一阵喧哗,俩人探出头一看,三个男子架着一名病容满面的妇女立在门口,不知道央求什么,黄白和花生好奇心大起忙奔下楼来。
  那是一个约四十左右的女子,捧心而卧,龙叔和三个男人在院中的火塘中生起火来,火舌之猛蹿塘而出,隐隐发散着淡蓝色的光芒,“很像是驱鬼啊,瞧瞧怎么做?”俩人偷偷摸摸地站在门边,见龙叔站在屋里戴着一个很奇怪的帽子,远远望去是皮毛制成,无檐,下圆口,上扁顶,有呈“山”字形的三个凸峰,皮帽背面下端悬垂三条皮带,左右两边各镶一颗贝壳像是一双眼睛,正面正中有一银牌,龙叔从屋里的角落里找出一个铁铧,把铁铧架在火塘上反复烧烤,直到铧头通红,然后拿出来,用舌头缓缓地舔,黄白和花生被着一幕吓住了,双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毫无掩饰的惊惧之色,耳边传来嘶嘶的声音,黄白打了一个寒战,龙叔那条舌头还是下午时吃饭的舌头么?舔完后,龙叔赤着脚在铧头上踏了三次,旋即又将脚掌踏在女子捧心之间,如此反复了几次,看得黄白和花生冷汗齐流,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完后,龙叔背起羊皮大鼓,念唱时边跳边击,击鼓时的轻重缓急、抑扬顿挫,鼓帮内有一小木圆圈上面系了一对小铜铃。击鼓时,铃声阵清脆悦耳,配同鼓音的吟唱也十分和谐动听。持续约十来分钟后,龙叔放下鼓点了点头,对方感激涕零,那女子竟然可以缓缓站起行礼,黄白和花生大感惊奇,这岷山之巅白云深处的古堡石屋中匿藏了多少夺人心魄的秘密?
  

第八章  羌寨奇遇(一)(3)
女子在厅堂稍事休息后,便携众人离开。龙叔闭目站在石室之中说:“小友,看够了吗?”黄白和花生很是尴尬,从门口转了进来,“无意窥得释比做法,唐突了。”黄白深鞠一躬,看到龙叔这么大能耐,黄白有些心声惧意,谁知道这老爷子火气一上来,随便拈根狗尾巴草,几句咒语就把自己给结果了呢。
  “小友不必如此多礼,这种施法本就不必避人的。小友既然已无睡意,何不陪我这老头子喝上几杯?”
  喝上几杯?黄白和花生心中明了,这老头总算开口要奔正题了,这么好心情的夜半喝酒,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看两位双目微微泛红,可是最近有命案在身?”老者着酒碗在手,放了这么句话出来,差点把黄白和花生呛死在当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花生的手悄悄垂了下来,放在腰间。
  “这位小友不必紧张,我已不问浮沉之事很多年,你杀人放火与我并无干系,再者世间因果循环,谁死于谁手,都是必然。”龙叔显然看透了花生的想法,花生脸色微红,大笑两声掩饰了自己的慌张。
  “小友可知我羌族的历史?”老者问。
  “据传是中国最古老的民族,甲骨文上唯一有记载的就是羌族。”花生回答。
  龙叔点点头,“不错,羌族是个太古老的民族,一个古老的民族就注定有很多故事。”
  “龙叔,我不爱听故事,您还是别说了。”黄白打断了他,花生不解,黄白想起这一系列的事件由来,刘荣也是说讲个故事给他听,他怕这一讲又生出许多事来。
  “小友,我已经说过凡事皆是宿命,就算是现在回避的了,以后照样会找上门来,你何不直接一点听我一言呢?”老者抚须而笑,黄白不再抵触,他知道这样的抵触没有一点实质作用。
  “在羌族,民族历史都是口头传播,于是我们有了很多长诗《羌戈大战》《木姐珠与斗安珠》等等。释比是师徒相传,因此释比之中也流传着故事,说故事之前,我先拿样东西给你看。”龙叔佝偻着身子,从隔壁小室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黄白,黄白看后惊讶道:“这……这,羌族也有这个?”
  一个黄玉琮安静地躺在盒中,在暗淡的灯光照耀下散发一种庄严的气息。
  “别是假的吧!”花生问。
  “不会,虽说从宋代开始就有了仿古玉琮,到了清代乾隆时期仿古玉琮尤甚,但因加工工具及习惯的不同,伪品多数显得圆滑有余而古意不足,熟旧的程度更难做得逼真,而且外壁的花纹多依照当时的风尚,最多的就是八卦中的坤卦,就现在的造假方法不过是伪造黄斑、锈斑血沁、黑斑等等,像这种东西绝对不是假的。龙叔,你这里有手电筒吗?可以让我多看一下吗?”
  龙叔找出一个手电筒,光也不弱,黄白拿起看了半晌,长出一口大气,“这可是传世珍品啊!”
  “小友说来听听。”龙叔兴趣盎然。
  “这是一枚神面纹黄玉琮,《周礼》有云:‘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因此应该是件礼器,可能在地下埋过一阵子,因此有褐斑点,利石刻划而成,细阴线刻20个兽面纹,一个头带羽冠手抚玉璧的神人兽面,上下均有纹饰构成,而且神化,琢刻工整仔细,线条爽健遒劲,打磨出色,布局均衡见起伏,而且这玉琮有将近二十厘米,照说早期的玉琮是没有这个长度的,但是看其形制却又早于云纹琮,真是罕见的宝物,只是这上面边有些奇怪的符号不知是何意。”黄白沉浸在观看玉琮的欢喜中,气也不喘一口说了下来。
  “现在有这么多造假方法,你怎么确定不是假的?”龙叔笑意吟吟地问,意在考量。
  “我俩非亲非故,你何必拿个假的晃点我呢?再说了,此玉只有黄色沁斑和血沁,伪造黄斑是用胶水涂玉然后埋于土下,而伪造血沁是把玉缝进割开的活羊腿埋入土里,至于假色法,不过是把玉放在油里煎炸而已,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小伎俩。质、形、工、沁是古玉鉴定的四大要素,此玉琮的沁色是深入肌理,过度自然,而打孔及刀工中的包浆与外面的包浆浑然一体,分阴阳两面,阳面腐蚀比阴面稍差,因为是手工打磨表面有不同小面,所以对光而看有不停的反光出现,这枚玉琮以我所见不会有假。”黄白盯着龙叔说,他肯定知道玉的真假,如此一问,不过是想考他而已。在黄白和龙叔一问一答时,花生把玩着那枚玉琮,听黄白话音一落,便凑过来问道:“哪里有神面啊?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些弯弯曲曲的花纹是人脸吗?”
  

第八章  羌寨奇遇(一)(4)
“你看,这种琮的形制是一端大一端小,从棱角看过去,上面两条长纹是额,下面的短纹是口,圆圈是眼睛。”黄白一条一条指给花生看,花生感叹道:“这怎么比毕加索画得还邪乎啊?我还是看不出来。”黄白踢开他,静下心来将手放在玉琮之上,屏息凝气闭上双目。过了一会,双目精芒毕现,“此乃羌族神物,还请龙叔收好,不要轻易示人。”黄白严肃地说。龙叔微微一笑,转回侧室,又拿出一个盒子,并排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黄玉琮。
  “成对的?”
  “不,不是成对,而是四个。”
  “四个?”黄白大惊,这种东西只要一个流到市面上都价值连城,何况还是四个?
  “小友,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龙叔收起玉琮走了出去,黄白和花生哭笑不得,这故弄玄虚的老头真让人捉摸不透。
  黄白和花生爬在楼上看龙叔站在院中沉思,花生问:“小白,那玉琮有什么门路吗?”
  黄白长叹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那玉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关于玉琮有两种传言:一是说象征女阴,由妇人手上的手镯演变而来,故礼地;还有说是玉琮为宗庙盛‘且’的石函,从其内圆外方的造型表示天圆地方,寓天地贯通之意,我看龙叔拿出的玉琮所饰的兽面纹,造型神似龙虎鹿三矫,所以推测是助祭祀巫师‘上天入地,穿山入水’的礼器。”
  “礼器有什么稀奇?玉琮本来就是礼器啊!”
  “可是问题就在于这玉琮是块血玉,是用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一入手血腥气扑面,应该是以人血养成的,这东西可邪乎了,瞧那血玉的渗透情况,怎么的也得有个上千年,而且还在地下埋了不老少日子,我把手往上面一放,那叫一个难受恶心。”
  “你当时怎么不问?”
  “就龙叔那老滑头,问了也是白问,照我推测他应该是有求于我们,明天一准什么事都说了,你就赶紧睡吧,留点精力跟那老头讨价还价吧!”
  

第九章  羌寨奇遇(二)(1)
翌日,黄白起的颇早,龙叔在屋顶供奉天神的塔里燃烧柏树枝,等仪式完毕后,龙叔爬下来微微一笑,“这是我们羌族的传统,每天早晨黄昏都要祭祀,让小友惊诧了吧!”
  “没有,没有。”黄白连忙作答。
  “我看小友年少便孤独无依,一路走来很是辛苦,不过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么,小友这一生磨难很多,倒也不乏贵人相助,日后生活必当绚丽多彩!”龙叔抚须而谈,黄白心中一阵惶恐,别说日后绚丽多彩了,现在就够惊心动魄的了。
  “龙叔,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让我看了血玉,到底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呢?”
  “这个,等你的朋友起来,再告诉你们吧!”
  中午,龙叔做饭,花生这才打着哈欠下楼来,狼吞虎咽后,龙叔又拿出那两块血玉,闭目缓缓道:“这是释比代代相传的圣物,既然这位小友已经看出是血玉,那么我就不再隐瞒,羌族是一个有文字有语言的民族,也曾在中原大地争得一时之雄,在羌族的传言中,有位国王建立了一个宏伟的首都。他将羌族的历史书写,为了方便传世就保存在那都城里,但是百年之后那都城就神秘失踪了,而且那国家里的羌人都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只有一个流浪在外的释比活了下来,他曾多次找寻自己的家乡,却是未果。于是他带着数代释比留下的四块血玉定居在了岷山深处,凭借自己的回忆写了一段关于都城的故事,临近死亡的时候和自己的徒弟布下一个大阵,开启阵法的钥匙就是那四块血玉,分别交给四位释比掌管,血玉就这么一代代传了下来,然而由于战争的关系分散在了各地,不知小友可知道赫连勃勃这个人?”
  黄白和花生闻言差点晕了过去,赫连勃勃还真是个人物,无论什么事都能跟他扯上关系,原以为远离西安了,没想到还是被他捆在身边,花生无奈地回答道:“这么有名的人我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龙叔点点头,“赫连勃勃在世的时和羌族有一次战争,有一位释比在战争中被杀,血玉被夺了过去再也没有下落,很多代释比寻访的下落就是赫连勃勃有个很庞大的宝藏,血玉就被藏在了那里。”
  “那您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帮您夺回血玉?您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帮您的呢?”黄白问。
  “在一次预卜中我算到山神会赐两个救星于我,一个月后你们就来了,而且你们和赫连勃勃的关系匪浅。”龙叔眼神空灵端坐蒲团之上,让对面让黄白感到极其不真实,就在家里这么算一算,自己的事情就被了解得一清二楚,真是中华浩大神人辈出。
  “您说四位释比一人掌管一个,为什么你有两个?”
  “现在释比越来越少,有的已经不收徒弟,因此在一年前,一位释比感到不久于人世就把他的血玉交给了我。”
  “那意思就是我们帮你拿回那块血玉就好了吧!”花生说。
  “不,不是这样,四块血玉中的一块并不在我羌族人手中,而是被不肖子孙偷走了,经过老释比的查询,是被一支现代匈奴人买走了。”
  “现代匈奴人?”花生和黄白异口同声地问。
  “两位小友之所以到此处,还不是因为他们?”龙叔反问。
  黄白沉吟良久,说:“事情既然过去这么多年,释比又何必这么执著呢。”
  那一刹那,这个暮年老人的眼中重新绽放出青春的色彩。他神情激动,仿佛回到年轻时指点江山激情飞扬的年代,“你们知道血玉是什么?是历代释比用鲜血浇灌养成,你们怎么知道血玉的力量和秘密,只要四块血玉联合在一起就会释放巨大的能力,会找到传说中羌族的都城,整个羌族的历史将会被重新!世界让会认识一个全新的羌族!而我就可以见到传说中的血玉释比,血玉释比!那是整个羌族的神话,这小小的一方血玉就有这么大的功能,何况是血玉释比!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年少时白衣飞扬,年少时羊皮鼓点铿锵,年少时摇曳在灯光下的血玉,又是如何萦绕在年轻释比的心头。如今垂垂老矣方才看到救星的出现,遗憾的是对方居然不解风情。
  

第九章  羌寨奇遇(二)(2)
“龙叔,不是我们不想帮你,而是因为我们身上的麻烦实在太多了。我和我的兄弟指不定哪天就横死街头了,怕是无力完成您的嘱托了。”黄白竭力地推脱着,别说是跟自己的利益不沾边,就算是给个一两百万的,自己和花生还要合计合计。虽说和匈奴人结怨,但是能不面对就不面对,在这件事情上,他和花生两人立场坚定,贯彻执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政策,就连这次着了对方的道,也只是逃出来便作罢。
  “那么,你连这位小友的性命都不要了吗?”龙叔不疾不徐对花生悠然一指,花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讶然道:“龙叔,你红口白牙的别咒我,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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