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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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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手术会失败?出了什么问题么?”秦若男连忙问。

    科主任支吾了一会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先说这家私立整形医院的口碑和成绩,又说罗兴怀是医院里不可多得的好苗子,重点栽培对象,绕了一大圈,最后才表示,关于手术的事情,希望他们直接从罗兴怀本人那里获取答案,这种事情经由他人的嘴巴说出来,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至少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们,那个手术最后是成功了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具体的过程,还是和主刀医生本人交流比较准确,我这个外人不方便插嘴太多。”科主任不想让自己涉入太深。

    安长埔没打算勉强他,照样客气的道了谢,向科主任询问了一下罗兴怀今天大概什么时间能下手术台,被告知最早恐怕也要下午四点左右,介于距离眼下还有很久,安长埔没打算一直在医院里傻等,从科主任那里要来了罗兴怀的私人手机号码之后就和秦若男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再一次回到张俏生前就读的那所学校,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把精力花费在张俏的宿舍室友身上,而是选择找其他和她同专业、同班或者在其他社团活动里打过交道的学生和老师询问和了解关于张俏的事情,其中自然也包括张俏的那个不明身份的前男友意外宝宝:缉捕逃婚妈咪。

    之前从照片上看,张俏生前有着一头格外漂亮的乌黑长发,并且她的父母也证实了女儿生前对自己的一头秀发是多么的爱护备至,那么在张俏遇害后,凶手整片剥掉她头皮和头发的行为,就等于是掠夺了她最珍贵的宝贝,所以说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在张俏生前与她有过矛盾的人。通过这样的手段,让张俏连死都没有办法拥有生前最珍惜的东西,作为最残忍的报复。

    事实证明,张俏的人缘就如她父母所说的那样,似乎并不算好,但也算不上坏,基本上属于没有什么明显的仇人,却也没有什么交好的伙伴,除了必修课和选修课之外,她没有参加任何学校里组织的社团活动。上课的时候表现也不怎么积极,以至于不少任课老师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班上有这么一个女孩儿,有的甚至看着名字也想不起来。最后还是靠张俏那标志性的一头黑发才唤起印象来。

    折腾了一上午,收获甚微,中午的时候,为了方便下午的继续走访,安长埔和秦若男干脆在学校的食堂里解决他们的午饭问题。阔别校园生活多年的二人,夹在学生中间,恍惚之间又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原本不觉得,在这个环境里,看看周围的人,忽然就觉得咱们的年纪好小确实不小了!”安长埔扫一眼坐在周围用餐的学生。尤其是成双成对的学生情侣们,不禁发起感慨来,“年轻真好啊。有时间,有热情,没压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追求自己心里喜欢的人。”

    听安长埔这么说。秦若男轻轻的笑了:“光听你这话,还以为你已经是个小老头儿了呢。其实也没什么可羡慕的,哪个年龄段里都不缺烦恼,咱们都是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谁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勇敢的傻事呢。”

    “勇敢的傻事,这个形容不错,我觉得挺准确的,那你上大学的时候做过的最勇敢的傻事是什么?”安长埔顺势问。

    秦若男的目光在安长埔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把眼睛移开,手里的筷子无意识的拨弄着盘子里的菜叶,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不记得了。”

    安长埔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秦若男看到了,以为是自己的回答太过于无趣,让原本愉快的闲聊冷场了,连忙反问他:“那你呢?大学的时候 你有做过什么勇敢的傻事么?”

    “傻事估计做了不少,就是自己没有察觉,勇敢就谈不上了,”安长埔放下筷子,十指交叉把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两眼看着秦若男,说,“那时候我是挺傻的,糊里糊涂的错过了身边的人,结果白白的浪费了几年的大好时光,现在想一想都觉得有点心疼。”

    秦若男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心里头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你说,一份单方面并且没有得到过对方回应的感情,寿命会有多长?”安长埔忽然问。

    “我不知道,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吧。”秦若男立刻回答,她有点紧张的打量着安长埔,不知道他是在自我剖析,还是在试探自己,最近的一个多月来安长埔和自己比以往更加亲密的相处,她一直都不敢让自己想得太多,生怕又萌发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到最后落得更加失望,但是另一方面还是忍不住怀疑,那一场自己没有参加的同学会上,安长埔是否听说或者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什么打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有点怪怪的。

    安长埔依旧是一副很放松的样子,看不出什么端倪,秦若男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是不是自己又想多了,他可能只是随口闲聊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安长埔听了她的回答,嘴唇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笑,结束了方才的话题,帮秦若男收拾了面前的餐盘餐具交给过来收餐盘的食堂大妈,两个人走出食堂,继续下午的走访。

    到了三点多的时候,他们又再次驱车回到张俏之前做隆鼻手术的那家整形医院,结果却得到了一个让人不是很愉快的消息。

    “实在是抱歉了二位,”上午接待过他们的那位科主任一脸歉意的把他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对他们说,“本来呢按照原计划,罗兴怀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回来了,但是上午你们走之后,他又临时加了一台手术,所以今天恐怕你们没有时间和他见面了。”

    安长埔一听这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嘴上倒还算客气:“为什么会突然加一台手术?是什么紧急情况还是你们不希望我们和罗兴怀见面询问张俏来这里手术的事情?”

    “你们别误会,我们医院方面没有什么可遮掩隐瞒的,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巧合,那个患者的时间比较紧张,还指定就要罗兴怀来做主治医生,换别人谁都不愿意,正好今天能够给她挤出一台手术的时间,罗兴怀和患者本人都有空,我们是一家私立医院,盈利肯定是首要的,所以希望你们能理解。”科主任忙解释,“而且你们来打听的那个张俏,她确实接受过二次手术,因为第一次术后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才又进行了二次修整,但是这种事情是有一定发生几率的,第一次手术可能是失败了,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医疗事故,我们院方是不需要有什么担心和遮掩的。”

    既然科主任这么说,又连罗兴怀的面都见不到,安长埔索性也不再多与不相干的人浪费口舌,和秦若男两个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医院,开车回公安局去。

    路上,安长埔接到了墨窦打来的电话。

    “长埔,你和若男现在人在哪里?”电话一接通,墨窦就立刻开口询问,听起来似乎有点着急。

    “在回公安局的路上,怎么了?是有什么新情况么?”安长埔有点担心。

    好在墨窦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猜测:“没有什么新情况,是这样的,刚才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跟我们打听张俏的情况,问他和张俏是什么关系,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清楚,一会儿说是朋友,一会儿说是同学,问我们张俏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觉得应该先问问你们俩的意见,所以也没给他什么正面答复。”

    “你先留住他,我们俩很快就到了。”

    挂断电话,安长埔把有个身份不明的年轻人突然到访公安局的事情告诉秦若男,两个人都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

    到了公安局,他们径直上楼,大步流星的赶回重案组,一进门安长埔就把目光投向墨窦,墨窦抬起手好会客室的方向指了指,安长埔和秦若男点点头,直奔会客室。

    会客室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就像墨窦形容的那样,看上去刚刚二十出头,理着清爽的短发,上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及膝的深色牛仔短裤,脚上蹬着一双高帮球鞋,肤色黝黑,一看就是喜欢在户外活动的人。

    “是你来询问张俏的情况?”进了门,秦若男率先开口同这个年轻人打了个招呼。

    年轻人连忙起身,他的个子不算高,应该只有170公分左右,对于陌生的环境似乎还有些局促,对着秦若男和安长埔笑了笑,露出一口被肤色衬托的更显雪白的牙齿:“是我,我想问问张俏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虽然脸上笑着,但从他的神态上来看,对于张俏的情况,这个年轻人是真的担忧。

    “怎么称呼?”安长埔对他微笑着点点头,问,“你是张俏的什么人?”

    “我叫祝天磊,”年轻人停顿了一下,搔搔头,“我……是张俏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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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蓝颜祸水

    没想到到处也打听不到身份的张俏前男友,竟然主动送上了门,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不禁有些诧异,尤其是看到这位名叫祝天磊的年轻人虽然担心,总体却还算得上是神态自如,似乎他对张俏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坐下来说话吧,为什么到公安局来打听张俏的事?”安长埔示意祝天磊坐下,自己也和秦若男一起坐到他的对面。

    祝天磊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润,他有点尴尬的说:“我是听别人说,有警察到学校里打听张俏的事情,所以有点担心,打她电话,结果她一直关机,所以我就担心会不会是她惹了什么麻烦,就从别人那儿问了问,过来找你们了。”

    “为什么你觉得张俏可能惹了什么麻烦?你们平时联络多么?”秦若男问。

    祝天磊摇摇头:“我们俩分手之后她一直都不搭理我,别说我找她或者打电话给她,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她都不愿意正眼儿看我!张俏这个人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脾气太坏了,怎么说呢,心眼儿不大,肚子里还总装着火药似的,我们俩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和寝室里的人,同专业的人,都闹过矛盾,挺不愉快的,而且……”

    说着,他忽然变得更加难为情起来,在沙发上不自在的挪动几下身子:“而且我们俩谈恋爱之后,因为我,也给她带来了一点麻烦,一直到我们俩分手之后,那件事都不知道有没有了结,所以我也有点担心。”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之前他们两个人到张俏生前居住的寝室去走访的时候,并没有听同寝室的五个女生说起与张俏发生过任何的矛盾,那些姑娘和张俏之间的关系似乎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可是方才祝天磊的话里分明提到张俏曾经和寝室的室友发生过很不愉快的矛盾。为什么张俏的室友们隐瞒了这件事没有说呢?

    “张俏和她寝室里面的哪个室友发生过矛盾?”她连忙问祝天磊。

    祝天磊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你们之前去过她寝室了是吧?不是那个寝室里的人,张俏是去年秋天开学的时候才到这个新校区来的,之前的两年我们一直都是在老校区那边上课和住宿的,她和现在这个寝室的室友关系怎么样我不太清楚,因为过来这边之后我们俩就已经分手了,但是我说的事情,估计新校区这边的人都不太清楚。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张俏她到底怎么了?”

    “张俏死了。”安长埔说,只说了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并没有直接告诉祝天磊,张俏具体的死因和死状。

    祝天磊一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安长埔看了几秒钟,然后才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不会吧……”

    “真的假的?你们是不是在和我逗着玩儿呢?”回过神来,他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秦若男,努力维持着一脸轻松的表情问道。

    安长埔摇摇头:“你觉得我们的职业有那么强的娱乐性么?我们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的。”

    “我的天呐……怎、怎么会这样呢?!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祝天磊一下子失了神。愣愣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两个警察,就好像他们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两个有着滑腻腻绿色皮肤和拳头那么大眼睛的外星人一样。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注视着祝天磊的反应,看着他从一脸的难以置信,逐渐换上了一脸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张俏是什么时候死的?她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祝天磊回过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说完之后不等别人作出回应,自己就显意识到方才那番话里的一个错误,“哦。不对,你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她,所以你们才会去学校里打听……”

    说着,他俯身低下头,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起初秦若男以为他是在哭。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年轻人其实只不过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杀她,就算她之前和不少人闹过矛盾,可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落得这么个下场啊!这怎么可能!”过了一会儿,祝天磊抬起头来,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

    安长埔微微一挑眉毛:“为什么你认为张俏是被别人杀死的?难道她不可能是自杀的么?是什么让你认定张俏的死是他杀?”

    祝天磊怔了一下,看起来因为安长埔的这句询问而有些恼火,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吸了口气才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我刚才那些话等于不打自招?那你可就搞错了!我和张俏是分手了没错,但是我不怨恨她,虽然我们俩在一起不合适,但是我对她没有记恨也没有什么放不下!我认为她不可能是自杀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她是自杀,你们警察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到学校里去打听张俏的事情,再说,虽然张俏过去有一段时间挺抑郁的,但是我前一段时间在学校里看到她的时候,她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就连我和她谈恋爱的那段时间里头,我都没见她那么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过,就她那种状态,根本不可能自杀恶犬天下!”

    “你不用这么敏感,我们也只不过是例行询问,对你本人没有任何偏见,请你冷静一点,不要那么激动。”秦若男的脸上虽然表情依旧比较严肃,但是语气里却掩起了锋芒,“你之前说张俏和她之前老校区的寝室室友、同专业同学都闹过矛盾?大体和什么有关?”

    “其实都是女生之间的小事,具体因为什么我也记不清楚。”祝天磊虽然脸上还能看出不满,倒也知道就着秦若男给的台阶见好就收,没有在是否怀疑自己针对自己的问题上过多纠缠,“大概也就是谁谁看她不顺眼了,谁谁背后说她坏话挤兑她了,那会儿我们俩还在一起。这些事我都没少说她,十有**我都觉得是她想太多,但是她不听我的劝,有时候张俏的疑心病特别重,我也没有办法。”

    “也就是说,张俏在老校区那边的人际关系并不是特别好对么?”

    “差不多可以那么说吧,我们是前两年在老校区,后两年到新校区,在那边的时候都是刚上大学,难免都比较毛躁。也容易发生矛盾,等到了新校区这边,我们俩就分手了。但是听说张俏到新校区之后倒是收敛了不少,不太和别人有矛盾口角什么的了。”

    “说起来,我有一个可能会显得比较私人的问题想要问你,”安长埔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既然张俏是一个人缘不太好。个性也不算随和,比较疑心病重又不听劝告的女生,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她在一起呢?”

    “你问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祝天磊似乎已经把之前安长埔冒犯到自己的事情抛在脑后,叹了口气,有点难过的晃了晃脑袋。“我这个人怎么说呢,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么,叫‘上赶的不是买卖’。这就是形容我的,那种特别主动,对我特别好的女生,我反倒不喜欢,张俏这种性格我反倒觉得挺有味道的。”

    听他这么说。安长埔只是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评价。

    “你刚才说。你们两个恋爱的过程中,因为你给张俏带来了一些麻烦,你所说的一些麻烦,和你们两个最后的分手有关联么?”秦若男问。

    祝天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这和你们调查张俏的死因有关系么?”

    “或许有,或许没有,你不告诉我们的话,我们也很难确定。”

    秦若男给出的这么一个答案让祝天磊有些应付不来,虽然之前是他主动提到自己给张俏带来过一些麻烦,但是在得知张俏已死的消息之后,他似乎又不想说那些事了,现在秦若男的回答等于是在给他施加压力,让祝天磊没有办法轻而易举的选择知情不报。

    “行,那我告诉你们,先说明一下,那件事我虽然也挺郁闷,给我自己也添了不少堵,原本以为张俏是惹了什么麻烦的时候还忍不住联想过去,但是既然张俏死了,我觉得应该和那件事的关系就不大了,再怎么闹得凶,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杀个人对吧,而且杀人也不是谁都敢,谁都能做得出来的事情,要是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拖人下水,给人惹麻烦。”祝天磊说出事情经过之前,先试图替即将提到的人澄清一番。

    “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你只要负责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就行,我们做事是有分寸的。”安长埔对他点点头,算是做出了一个承诺。

    “是这么回事,我上大一军训的时候就看上张俏了,军训结束正式开学没多久我们俩就开始谈恋爱,本来吧,虽然有时候小打小闹的吵吵架,大体还相处的挺愉快,结果我谈恋爱的事情被一个从高中时候就对我有意思的女生知道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找张俏的麻烦,偏偏张俏那个人还疑心很重,觉得那个女生会这么理直气壮的找她麻烦,一定是说明和我有什么关系,结果我们三个人就一直纠缠不清了很久,到最后我和张俏都因为吵架吵的累了,干脆分手。”祝天磊一脸纠结的表情,似乎还在为张俏难过,又似乎想起之前那段日子显得有些烦恼,其中还夹杂着几分难为情,“这么说可能显得有点厚脸皮,那个女生和张俏直接的矛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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