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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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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边走还有不少早年埋下的坟呢。”

    “这个人你能不能帮忙看看,有没有在村子附近看到过?”秦若男拿出姜燕生前的照片递给村书记。

    村书记并没有直接看到过尸体,更不知道照片中人就是死者本人,还当是什么可疑人物呢,接过去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人是不是和杀人这事儿有啥关系?看面相就觉得这人的品行不会太好!不想什么好女人!回头你们给我留一张照片啥的吧,我回去村子里帮你们问问!万一我没见到过,别人见过也不一定。”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安长埔从屋子里走出来,恰好听到,便说:“你这样算是以貌取人吧?”

    村书记没听到身后有声音,忽然之间被安长埔的说话声吓了一大跳,一个劲儿抚着自己的胸口:“哎哟我的天呐,小伙子我可是快六十的人了!这玩意儿人吓人,吓死人呐!而且我可不是什么以貌取人,咱本身长得也没见得就有多好看,不可能笑话别人的长相,但是老一辈儿可都说,相由心生啊!人的那长相,随爹妈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那是长大以后的性格、操行慢慢影响着变的!就这照片上的女的,我是不认识,但是从长相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刻薄,不讲理。”

    安长埔笑了笑,把村书记递还回来的照片重新塞在他手里:“你说的有道理,回头还得拜托你帮我们打听打听,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人在咱们这儿附近见到过这个女的。”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肯定给你们问出点儿东西来!”村书记立刻爽快的答应下来。

    等到公安局这边的刑技人员再次把现场仔仔细细的勘察过一遍之后,他们就又在村书记的带领下离开现场,下了山。

    秦若男原本想要跟着村书记到村子里去看一看,安长埔却有不一样的看法,决定和其他同事一起先回公安局去,秦若男见他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就没有坚持,他们向村书记道了谢,启程返回市里。

    “你不用去那个村子里问了,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村民对山上的环境比较熟悉,所以选择在那里弃尸或者说暂时搁置尸体的可能性比较大,我已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很快就排除掉了这种可能。”回去的路上,安长埔知道秦若男肯定会问自己为什么放弃对村里的情况进行了解掌握的机会,干脆主动开口对她说明起来:“你的手机上有地图吧?你在地图上找到发现尸体的现场,发现姜燕车子被焚烧的地点,还有那个村子,看看这三个地方之间的方位。”

    秦若男掏出手机,把这三个地点在地图上面找到定位,立刻就明白了安长埔的考虑:“如果凶手把尸体丢在山上,然后烧车,稍完车之后从那个地方想要到村子里去反而远了!”

    “对,假如我是凶手,我把尸体处理掉,然后打算再把死者的车也一并处理掉,那我一定会选择一个对自己焚车之后离开比较方便的地方,不是么?还有,你想没想过,通常而言,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自己生活的范围内,在和自己关联特别深的地方做坏事,如果真是村子里的人,他们可能反而不会吧尸体丢弃在村子里的人经常会上去采野菜或者拾柴火的山上!”

    秦若男听他这么一说,也很快就想明白了:“你说的对,凶手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或者通过什么途径发现了那个废弃的房子,并且有一定穿山入林的经验,但是恐怕对那座小山冬天也会有人进山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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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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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回到公安局,田阳他们早就已经通知过姜燕的丈夫巩元纬,等安长埔他们回来没多久,巩元纬就也随后赶到,这一次他总算是没有因为所谓的公事缠身而指派一个下属过来,在妻子失踪二十多天,被确认死亡的这一天,这个男人总算亲自来了一趟公安局。

    巩元纬比姜燕大两岁,今年51周岁,单纯就外貌而言,这个已经进入知天命年龄段的男人要不然就是生来年轻,要不然就是后天保养的不错,看上去像是刚刚年过四十一样,气质也很好,当他敲敲门从重案组办公室的门外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质地的长外套,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进门之后他先是驻足默默的环顾了一下办公室里的人和环境,然后才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说话之前,那架势非但不像是来认尸的死者家属,反而更像是来视察工作的领导,只差没有随同人员罢了。

    “我是姜燕的丈夫巩元纬。”

    巩元纬的声音很低沉,在以清嗓子的方式成功换来办公室内其他人的注意之后,他只简简单单的做了一句话的自我介绍。

    安长埔和他打了个招呼,带他先去法医那边认尸,巩元纬的表情很平静,不见什么悲伤的神情,也没看出紧张来,好像他只是在出席一次例会或者其他日常公务一样,安长埔带着他离开之后。重案组里一时间也议论纷纷,主要是田蜜和墨窦这两个压根儿没有和巩元纬打过交道的人,都对巩元纬现在的镇定和平静感到无法理解。

    “估计是暂时的吧,”秦若男也没有直接和巩元纬打过交道,好在实现已经从田阳那里听到了一些,对这个死者家属眼下的表现不至于太过惊讶,“不是有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么,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本能的选择不相信,潜意识里觉得一切都不是真的,等真的看到尸体。一瞬间就崩溃了。”

    “但愿如此吧,我到对这件事不抱什么希望,”田阳这个和巩元纬面对面打过交道的人摇了摇头。“从他之前派秘书过来报案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这么多天一个大活人杳无音讯,既没有离家出走的可能性,又没有任何勒索钱财的迹象,更不可能是自寻短见。在这种情况下恐怕正常智商的人都会有不太乐观的联想,接到通知过来认尸的时候,也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人接纳度要高很多,以巩元纬的地位来看,智商和情商肯定都低不了,他要崩溃早就该崩溃了。哪还用等到现在啊。”

    “可是,照你的说法,一个情商高的人。再怎么说遇害的也是他自己的老婆,哪怕心里头不是特别难过,肯定也得装作很伤心的样子吧?”田蜜依旧无法理解。

    “一样米养百样人,哪有那么多的参考标准啊。”墨窦摇摇头,他之前就对巩元纬派秘书来报案的事情颇有腹诽。眼下更是表现出了满满的不信任。

    过了一会儿,安长埔陪着巩元纬回来了。就如同之前田阳猜测的一样,巩元纬的脸上依旧只有一片平静,不见任何其他的情绪。

    “恐怕我们还得占用你一点时间。”安长埔看了看表,对巩元纬说。

    巩元纬的目光在田阳、墨窦他们的脸上扫过,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倒也没有立刻就开口表示拒绝,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安长埔所说的话并不乐于接受。

    “咱们到里面的会客室去吧。”秦若男看出来巩元纬是不希望有那么多人在场,便起身提出建议。

    巩元纬果然立刻就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会客室。

    到了会客室,关上门,只有巩元纬和安长埔、秦若男三个人,巩元纬紧绷的线条才稍微放松下来一点。

    “你能和我们谈一谈你妻子姜燕的事情么?”坐定之后,秦若男率先开口对巩元纬说。

    巩元纬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像是难过,倒像是有些发愁:“我不知道该和你们说什么,我妻子突然之间遇到这种事,现在到底是怎么死的,谁做的,连你们都没办法给我一个答案,我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以及她工作单位那边,我也得通知他们姜燕的事情,我能跟你们谈什么先不说,至少你们一会儿得给我一个说法,告诉我怎么对外界说才不会影响你们的正常工作。”

    “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你就正常通知Z大学那边就可以,对我们来说暂时还没有什么需要隐瞒遮掩的,”安长埔并不担心巩元纬通知姜燕的工作单位会给他们的调查工作造成什么影响,毕竟巩元纬除了姜燕遇害身亡之外,对于其他的内情也并不了解,不过巩元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警察工作的开展,这种细心程度也让他有些意外,“我们需要对姜燕平日的生活情况,社交等等这些有所掌握,以便接下来展开调查,你是她的丈夫,对她的生活应该是最了解的,所以还希望你能够尽量多帮我们提供一些信息。”

    巩元纬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看看秦若男,又看看安长埔:“这让我怎么说呢,你们可以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关于我妻子姜燕个人的事情,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

    “是夫妻感情存在什么问题么?”秦若男试探的问,听过了巩宇的说法之后,她现在很好奇巩元纬这个当事人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巩元纬摇了摇头,在秦若男以为他是要否认的时候,说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要是一个人还活着,他身上哪里不舒服,哪里出了问题,这可以算是有病,但是如果一个人已经是一句尸体了,没有生命迹象,就算是五脏六腑都烂了,也不能算是生病。我和姜燕之间早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所以不能算是感情出了问题,我们早就连出问题的余地都没有了。”

    “能说一下是怎么导致这样一个结果的么?”虽然知道这种问题有些涉及**,不过通常而言面对一件凶杀案,与死者关系最亲密的人反而是需要首先接受调查的,秦若男没有办法不对巩元纬刨根问底。

    巩元纬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很自然的说:“我们当初就不是因为彼此喜欢所以才结婚的,姜燕为人个性比较张扬,脾气也比较外露,我这个人比较不喜欢出风头,能低调都希望尽量低调,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归根结底,我和姜燕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如果不是当初她父亲和我父母都极力促成,我们俩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秦若男和安长埔没有对为什么巩元纬和姜燕家里的老人当初要极力促成他们的婚事进行询问,因为答案是可想而知的,姜燕的父亲曾经地位不低,巩元纬家里也相差不多,通常这样的家庭,子女在择偶的时候,爱情往往要被排在很次要的位置上,首先考虑的无非是前程和门第。

    巩元纬说完沉默了一会儿,不动声色的看着秦若男和安长埔,见他们的反应似乎是理解了自己方才那番话里的意思,便继续说:“我们两个工作上都很忙,儿子出生之后就基本很少有什么交流了,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就这么过着,尤其是我们都很忙,就算是分手了连再找的时间都不一定有,不如就凑合过吧,平时我们不交流的话就没有争吵,对彼此都有好处,所以我对姜燕工作上面的事情从来不过问,她也不干涉我的,你们现在问我,我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们提供信息。”

    巩元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很坦诚了,只是关于为了给儿子巩宇一个完整的家所以从来没有打算和姜燕分手的那番话,让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评价,至少在他们这两个外人眼里,过去的那种状况,对于巩宇而言,也实在很难算得上是有一个完整无缺的家庭。

    “那除了你之外,你觉得谁对姜燕平日里的工作、生活情况会比较了解呢?她的父亲平时对她的事情过问的多么?”安长埔问。

    巩元纬摇摇头:“我不太确定谁会对姜燕的事情知道更多,过去她有几个老同学我是认识的,回头可以帮你们找找联系方式。我岳父那边,我希望你们先不要去找他。”

    安长埔看着巩元纬不说话,至少略微一蹙眉,表示了自己的困惑,之前田阳去找巩元纬的时候,他就不许田阳去找姜燕的父亲,那个时候的理由是事情还没有定论,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让他们接触到姜老爷子?

    面对安长埔的疑惑,巩元纬的回应倒是挺坦然的:“我岳父年岁大了,最近两年身体一直不是特别好,姜燕的事情我打算缓一段时间之后再慢慢渗透给他,不想一下子让他受了刺激,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第十三章 今非昔比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你的岳父。”安长埔对巩元纬笑了笑。

    巩元纬也无奈的露出苦笑:“你如果觉得这件事很讽刺,我也不会介意,我和岳父之间的关系确实比和姜燕还要好一些,她父亲和她不一样,我们说话办事想问题的方式比较合拍,所以有些时候我宁可去我岳父家,陪他喝两杯,聊聊工作的事情。”

    “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发表感慨,没有讽刺谁的意思。”安长埔摇摇头,“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要向你核实一下,你知道姜燕有出去旅行的计划么?”

    “旅行?”巩元纬一愣,一脸茫然,“我没听她提过,不过,以我们两个的关系,她没对我提起来过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我们之前有发现她咨询过很多旅行社,咨询的都是报价超过十万元的境外豪华游。”秦若男把之前了解到的情况如实的告知巩元纬。

    巩元纬整个人忽然有些僵硬,随即又很快恢复了正常,脸色铁青,表情却极力保持着平静,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感觉他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她是不是发疯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听什么豪华旅行团……”

    这个问题假如他不能给安长埔和秦若男一个说法,安长埔和秦若男自然也没有办法回答他。

    离开公安局之前,巩元纬答应回去找一找与姜燕平时比较熟悉、交往比较多的朋友的联系方式,以短信的方式发给安长埔他们。

    临走的时候,安长埔送他出去,走到楼下的大门口,巩元纬忽然站了下来,对安长埔说:“这个案子就拜托你们了,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去调查。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的。”对于这种程式化的嘱托安长埔也已经习以为常。

    然而巩元纬的话却并没有说完:“另外,假如是为了破案而展开的各种调查,我本人是绝对不会给你们带来阻力的,也完全理解和支持,但是我也还有一个请求,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每天面对外面的世界继续活下去,不管是为了死去的人生前的名誉,还是为了活人需要面对的人言可畏。不管你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希望能够低调处理,不要给姜燕个人的声誉造成太大的不良影响。这算是我个人拜托你们的,不管是以姜燕丈夫的身份,还是我的职务。”

    这番话说得算是比较直白,安长埔不是个迟钝的人,当然听得出来。姜燕生前一定是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并且巩元纬对于这些就算不是了如指掌,至少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出于对自己或者对家庭的保护,他不可能主动向警察和盘托出而已。

    安长埔想了想,对他点点头:“好。我们会有分寸的。”

    这样的答案对于巩元纬来说不能说顶满意,至少也没有什么挑剔的余地,他对安长埔郑重的点了一下头。一个人走出了公安局的楼门。

    等安长埔回到重案组,秦若男已经从田阳那里拿到了关于姜燕个人名下财产的调查结果,姜燕个人名下只有两套住宅,一套是现在她和巩元纬住的,另外一套是Z大学几年前为职工谋福利的时候建的集资楼。除此之外,姜燕个人的银行存款就只有二十几万。这个数字别说是对于她和巩元纬这种地位和职务的人,就算是对于Z大学里一个年纪相仿普通教师来说,都并不算多。

    “一个只有二十几万存款的人,会考虑参加十几万花销的豪华境外游?”墨窦觉得这件事的可信度实在是太低了,“我见过潇洒的,还没见过这么潇洒的呢!”

    这一点确实很令人感到疑惑,最有说服力的一种推测就是姜燕有转移和隐藏财产的行为,只是猜测归猜测,想要验证还需要很多的证据。

    巩元纬这个人不管和姜燕的夫妻感情怎么样,他面对妻子遇害一滴眼泪也没掉,甚至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悲伤这一点不管让重案组的几个人如何腹诽,在言出必行这方面他倒是做的不错,在离开公安局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便如约给安长埔发来了一条短信,里面罗列了几个人名和联系方式,并在短信后面进行了说明,告诉安长埔,这些都是他回到家翻出姜燕通讯录找到的,联系方式是否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者近期这些人和姜堰是否还有往来,这些他一概不清楚。

    不管怎么样, 线索这种东西永远是聊胜于无的,安长埔和秦若男按照信息上面的联系方式分头开始打电话,联系这些与姜燕或许交情不错的人。

    打电话了解情况本来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偏偏秦若男今天却遇到了出师不利的情况,打了第一通电话,虽然很快就被接听起来,对方也的确是她想要找的那个人,然而对方刚一听说她是想要询问与姜燕有关的事情,立刻就很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我和她不熟你有什么事都别问我”之后就果断的结束了通话。

    秦若男试着再拨过去,对方看到她的电话号连接听都不肯,直接选择了拒接,秦若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吃了一个闭门羹,对方越是这样反映强烈,排斥得不得了,就越说明对方和姜燕并非她所说的那么“不熟”。

    但是假如现在是面对面的询问,即便对方不想开口,秦若男也还可以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知道对方愿意开口为止,偏偏现在是在打电话,那边不接电话她就一点辙都没有,又不甘心的试了两次,到最后一次听筒里传出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她才只好不得不放弃对这个人的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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