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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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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又仰脖喝干了一杯酒,这已经是孔成礼空着肚子喝下去的第三杯酒了,孔成礼的脸色也比之前更红了一些,他啪的一声把杯子放回桌上,也不理过来上菜的服务员被自己吓了一跳,忿忿的说:“当年的事情我都已经不计较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吧,我自己拿自己当盘菜,那也是我自作多情!结果呢!她自己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事,被人纠缠,我碰到了,帮她解围,过后她没有一点谢意,就好像我欠她的一样!我跟你们说,要是我们俩当中有谁欠了谁,那也肯定不是我欠她的!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她人说死就死了,我反倒要被你们警察问来问去,凭什么啊?”;

 第四十二章 草包

    没想到孔成礼说着说着,最后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安长埔和秦若男一下子都愣住了。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孔成礼看着他们有些错愕的表情,自己倒笑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找我是因为什么啊?你们以为你们说来找我问什么季承车被砸了的事,我就真的相信?年轻人,我老孔这多年的饭不是白吃的!我这人是不太会做人,是不太懂得他们那些人阳奉阴违的那一套,不过见鬼见得多了,就算不会捉鬼,也差不了多少,季承还活蹦乱跳的每天来上班呢,别说他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就算是今天,现在,他的车被人硬是砸成了一堆废铁,值得你们这么重视的特地跑来过问么?你们是听什么人说我和姜燕当年的事了吧?所以特意跑来套我的话?”

    “套话谈不上,毕竟你才是当事人,我们只是想要听一听当事人自己的版本,比道听途说可信度要高很多。”安长埔回答孔成礼说。其实他和秦若男之前也只是知道孔成礼和姜燕曾经在一个部门共事过,其他的都并不知情,原本也就算孔成礼自己说出那一番话让他们笃定他和姜燕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之前没有了解到的情况,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确定,所以安长埔也就干脆顺水推舟,佯装出一副确实有所耳闻的样子。

    他的这种回答让孔成礼觉得还算满意,原本有点激动起来的情绪略微缓和了一点点:“你这说的倒是句人话,还算你们这两个小年轻的有脑子!很多事情当事人都未必肯说实话·好意思说实话,更别说那些看戏的了,谁还没有点儿私心啊,我和姜燕,一个是混吃等死的废物,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校领导,就算她现在死了,她老公还活着呢,还当着官呢!我就算再笨·我也知道话从他们的嘴巴里说出来会是个什么德行,这人啊,心要是长得歪,连带着嘴巴都是歪的!”

    难怪旁人会说孔成礼的心理阴暗,他的性格确实消极得可以,方才那一番话,尤其是最开始的那两句,安长埔和秦若男简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根本无从分辨孔成礼应该算是在表扬他们·还是在贬低。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我想插言问一句,你刚才说的有人骚扰姜燕,你帮她解围,是什么时候的事?和季承的车被砸,时间相距很久么?”秦若男把自己心里的大胆假设问了出来。

    孔成礼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一开始表情有些困惑,后来忽然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哎呀!你要是不问我,我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刚想想了想,姜燕那事儿,就在季承那小子的车挨砸之前半个月还不到·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呢!季承和姜燕那绝对是同一挂的,前脚姜燕刚被人纠缠完·没过多久季承的车就被人砸了,这摆明了就是他们一起不知道又坑了谁,所以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呗,姜燕是尊大佛,那人动不了,就拿季承这种狗腿子出出气。”

    别看孔成礼已经喝了差不多半瓶白酒,脸红脖子粗,说话喷出来的气都充满了酒味儿·但是他的头脑显然还是很清醒的·能够在秦若男那么一句问题的提醒下立刻做出联想,把前后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归纳出前因后果来。

    “那你当时是怎么撞见有人骚扰姜燕的?”秦若男连忙又问。

    “和今天一样,值夜班呗!那事儿我还挺有印象的·我在办公室里呆着,隐约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人在吵架,但是又听不清,感觉吵架的人是压着嗓子说话的,所以我最开始的时候也没想出去管闲事,心说反正外头有保安呢,没什么可担心的,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外头的声音有点大起来了,听着还是一男一女,说什么听不清,但是语气挺急,我就不放心,从办公室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出来一看,姜燕和一个男的正在走廊那一头,都纠缠在一起了,感觉好像是姜燕要走,男的拉着她不让走,要不然就是姜燕不想走,男的非要拉她走,细节我记不清了,反正能看得出来俩人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就出声了,吆喝了一嗓子怎么回事儿,那个男的一看出来人了,没等我走到跟前,撒手就走了。”

    “看清对方的长相了么?”

    “没怎么看得太清楚,反正感觉挺高挺壮实的那么一个人,年纪应该不大,具体长什么样儿,你现在问我我也说不上来,当时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要是现在你们再让我见到他一次,没准儿我就能认出来了。”

    “所以说,你一出现,那个纠缠姜燕的人就立刻离开了,没有再纠缠对么?那之后呢?”

    “之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我刚才不是都说了么,我帮了她,她一点儿感谢我的意思都没有,我当时还问了一句她有没怎么样,一个人走行不行,她理都没理我,趾高气昂的就走了,我也不是那么不知道好歹的人,人家不哼不哈的,我何苦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孔成礼回忆起当初的事情,还是很不痛快,脸色阴沉得厉害。

    “你和姜燕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搞到那么僵的呢?”安长埔小心翼翼的问,一方面孔成礼现在的情绪显然又落回到接近最低点的状态,很有可能会随时迁怒别人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另外一方面,他也怕不小心露出什么破绽,让孔成礼意识到他们其实并没有真的掌握当他和姜燕之间的什么信息,那样的话好不容易打开的突破口就会再次被破坏。

    “我们之间的关系谈不上僵,对人家来,可能就是单纯没看得起我,对我来说,无非就是恼火自己当初瞎了眼呗。”孔成礼别看一直排斥与姜燕有关的事情,真的提起她来,却没有表现的暴跳如雷,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就算不提别的那些,就单纯凭我当年对她的那些照顾,她也或多或少应该对我讲点情面,哪想到她竟然是那种只认钱不认人的人,这事儿归根结底其实是算我眼瞎,我看错了人。”

    秦若男毕竟是个姑娘,尽管比起一些同龄女孩儿,她不算是感情细腻丰富的那种类型,却毕竟比男性要对一些感情上的东西更敏感一些,之前听孔成礼说他是在自己人生最低谷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而那个时候,孔成礼还在团委工作,事业上还处于比较顺利的上升期,比起现在来说,境遇显然要好得多,所以他所谓的人生低谷,极有可能是指感情方面,现在再加上他反反复复强调自己当初“眼瞎”、“看错了人”,很显然,当初他和姜燕,不管是双方,还是单方面,至少是有故事的。

    “你和姜燕,你们两个过去……”她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不知道该怎么问比较妥当。

    “没有,”孔成礼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否定了她的猜测,“我们两个没有谈过朋友,一直都只是同事关系,只不过有一段时间,姜燕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给了我那方面的错觉,我觉得她是有意的,不过这么多年,各自都成家了,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必要去问,现在她人都死了,就更没有问出个答案的可能性。”

    “假如你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姜燕当初和你在一个部门做同事的时候,有意给你一种她对你有意思的错觉,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虚荣?”安长埔问。

    孔成礼自嘲的笑了笑:“虚荣?我当时又不是什么风度翩翩的奶油小生,又不是什么好出身的公子哥,就是个穷小子,她那么勾着我,能有什么好虚荣的!那个时候她刚毕业,留校之后进了团委当干事,经常需要写一些稿件,准备一些文字材料,组织一些团活动什么的,比较锻炼,也比较需要具备一定的文字功底和组织能力,姜燕在这两方面根本就不行,那时候也没有电脑,不像现在,上网找一些材料,东拼西凑的也就能糊弄过关了,那会儿都得是真的动笔去写,她动不动就咬着笔头盯着稿纸,一坐就是一下午,连一页纸的东西都写不满,就算勉强写出来了,看着也是驴唇不对马嘴,根本不能用!”

    他停顿了一下,用略带这一点鄙夷的语气说:“这么说吧,除了当年还年轻的时候,她长得还挺好看之外,整个人就是个草包。

    “所以她故意让你觉得她对你有意思,利用你来帮她完成她自己份内的工作喽?”安长埔听明白了。

    孔成礼点点头:“对,那时候她的稿子都是我帮她写,有时候需要她组织什么活动也都是我在帮忙,最后像上面汇报工作的时候,明明是我主要出力,她每次都汇报得好像她才是唯一的骨干似的,我从来都没有计较过,我以为没准儿慢慢的我们俩就水到渠成,结果有一天她突然就开始在办公室里发喜帖,我才知道她是要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小伙子了。后来,我比她早留校了几年,我都还留在团委没有调动工作的时候,她就突然被调去了人事科,没两三年就从人事科提拔进了人事处,我那会儿虽然已经知道她只不过是利用我帮她完成工作而已,也还是听替她高兴的,觉得好歹我也照顾她帮她了那么久,她发展的好,我也能借点光,没想到,我的年龄快要到上限的时候,还特意到她家里去找她聊过,说得好好的,一转头我就被调到了保卫处,还是降格使用!”;

 第四十三章 突发冲突

    “你是说你被降格使用这件事,里面有姜燕的作用?”秦男多少有些惊讶,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买卖不成仁义在,感情的事也一样,尤其是孔成礼和姜燕当初那种严格意义上来说连苗头都似乎没有冒出来过的情况下,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怨恨情绪才对。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我没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她的意思,还是她只不过是没有顾念以前的交情,所以没过问,现在人都死了,我说什么都有点给人泼脏水的感觉,算了,不提了,提也没有用,说来说去,我还不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日子也不能好像录像带一样倒回去重来一遍,什么都改变不了,就一天推着一天过,混吃等死吧!”孔成礼倒着酒,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我冒昧的问一句,希望你别介意,”安长埔留意着孔成礼的状态,“你所谓当初到了年龄上限,去姜燕家里找她聊过,你所谓的聊过,是单纯的口头表达,还是行为上有所委托?”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给她送礼吧?我没送,凭什么啊?我当初帮了她那么多的忙,如果没有我,就算她家里再怎么帮衬着,就凭她的水平,那个领导敢光明正大的提拔她?我都已经不计较她当初故意误导我,让我像个傻子似的帮她出力,帮她做了那么多工作,就当我是帮朋友一个忙,难道她就不应该回报我一点么?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而且······”孔成礼喘了口粗气,“我当初比她早留校在工作方面算得上是她的前辈了,之后混的不如人家好也就罢了,我也不能去怨恨自己爹妈没有能耐,但是你要让我去给她送礼,卑躬屈膝的求她帮忙?我做不到!我宁可这一辈子就被钉死在这个位置上,我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腆着脸,花钱去求她!”

    嘴上说着看开了,实际上,对姜燕当初利用自己的帮助随后却找了巩元纬那么一个门当户对出身好的丈夫这件事,孔成礼的怨恨情绪还是很明显的,尤其在他喝了酒之后,对情绪的控制力明显薄弱了许多,那种被利用、被伤害了自尊心的不甘就更加明显的流露出来。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既然觉得被降格使用已经委屈了,为什么之后你没有努力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或者干脆听家里的劝告,申请去担任书法之类选修课的任课教师呢?”秦若男原本想问孔成礼为什么要破罐子破摔,不过考虑到他易怒的性格,最终还是决定改变一种相对更委婉的表达方式。

    “你以为我后来没有试过么?”孔成礼打了个酒嗝手虚握成拳,一下一下的捶打着桌面,“我试过!我申请过!一开始我老婆劝我的时候我没听,等到我都被当成废物一样仍在保卫处,什么都不让我管,什么也不用我做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申请过!结果又怎么样?我的申请没有通过!为什么没通过?归根结底里面肯定有姜燕那女人的责任!她当初就看不起我,她一直都没有看得起我过!她是想毁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废物,证明她是对的她当初攀高枝是对的!”

    尽管以姜燕的家境,与巩元纬的结合着实算不上“攀高枝”,不过考虑到孔成礼现在的情绪状态安长埔和秦若男还是决定不要和他抠字眼儿比较好。

    “你们这边能不能小点声?吵吵嚷嚷的我们说话都听不清了!”这时候,安长埔和秦若男这一侧背后的隔板被人从那边敲响了,几个年轻人的声音七嘴八舌的对孔成礼制造出来的噪音表示着抗议,显然这家小饭店建议的隔断不足以隔绝彼此的声音,孔成礼又是吵嚷又是敲打桌子,那边有些不耐烦了,“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小兔崽子你说谁没有公德?”还不等安长埔有所反应,孔成礼原本就已经快要接近临界点的情绪顿时就爆发出来他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重重的朝隔间门口的水泥地面上摔了出去。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玻璃杯碰撞在地面上,哗啦的一声碎了一地服务员和老板闻声赶了过来,看到孔成礼正暴怒的想要从隔间里冲出来幸好被安长埔给拦住,都吓了一大跳。

    “孔哥,你别激动,消消气,我们这儿小买卖人也不容易,咱出来吃饭都是图高兴的,都让一步,好不好?”老板生怕他们会在自己的店里动起手脚,紧张的脸都变了颜色,嘴上不住的劝。

    隔壁的隔间里是四五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学生,也正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年纪,听着这边孔成礼又是摔杯子又是骂人,也顶不住火纷纷起身从隔间里走出来,嘴里嚷嚷着要会一会这个没公德心的刺儿头。

    两个服务员拦又拦不住,那边孔成礼的嘴巴里也骂骂咧咧的没玩没了,安长埔虽然可以拦着他不让他冲出去,却不能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直把饭店老板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这一场眼看着就要爆发的冲突。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秦若男只好亲自过去拦住那几个年轻人,起初和两个服务员一样,试图劝解一下,眼见着那几个年轻男生因为气愤也越发的不理智,根本劝不住,她只好掏出自己的证件,大喊一声:“今天谁要是在这儿闹事打架,待会儿就都跟我去派出所报到!”

    她的这一嗓子还真起了点作用,原本一门心思想要冲过去和孔成礼冲突的小伙子们倒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继续试图冲破两个服务员无力的阻拦,不过没过几秒钟,他们中间就有一个人最先回过神来,开口不高兴的嚷嚷道:“什么意思啊?警察就了不起是不是?警察就可以护短欺负人是不是?凭什么啊?事情是你们朋友先惹起来的,他要是不先大吵大嚷的,我们会不高兴么?他要是不先骂人,我们会生气么?是他先挑衅的,凭什么我们要去派出所啊?要去也得他先去!你们当警察的就可以这么拉偏架了么?”

    “我们是在办公事,没有私交,更没有拉偏架的意思,刚才的事情他确实有错,我可以替他向你们道歉,但是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果你们执意要把事情闹大,打架斗殴,出了事追究起责任来谁也跑不了。”秦若男严厉的说,说完之后,她看了看那几个没有真的继续往前冲的年轻男生,把语气放缓了一些,又说,“你们也看到了,他喝醉了,但是你们没有,你们很清醒,你们无论是年龄、人数还是理智状态上,都比他有优势,先不说我们如果不阻拦,今天最后的结果别人也会觉得你们胜之不武,几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欺负一个喝醉了酒的中年人,就单说事情闹大之后的责任追究,无论是治安处罚还是严重点说的刑事处分,包括给饭店造成的经济损失赔偿,你们承受得起么?就为了一时的意气用事,大学还没毕业就留下案底,值得么?”

    几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觉得秦若男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年轻男生毕竟面子薄,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若表示不再计较似乎又有些略显软弱的嫌疑,于是便都一脸愤怒的僵持着,也不说放弃,也不继续试图冲过去教训孔成礼。

    孔成礼不知道是性格一贯如此,还是喝了酒之后脑子被酒精麻醉了,秦若男对几个年轻人说的话,连一旁的老板和服务员都不停的随声附和,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不停的骂骂咧咧,在一旁拦住他的安长埔已经累得出了一身汗,心里面叫苦不迭,感慨着要不是平时一直坚持体育锻炼,所以体能向来不错,恐怕一不小心就会拦不住他,让他冲出去跟人打架了。

    孔成礼虽然已经是年过半百,身材也算不上高大魁梧,眼下借着酒劲儿发起疯来,爆发出来的体力还是让安长埔感到有些刮目相看的。

    秦若男看了看几个男孩儿,觉得他们并非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便又见缝插针的说:“不管是因为公事还是私事,既然我们和他是一起的,我也还是有资格替他向你们道个歉,公共场合确实应该注意公德,这件事是他不对,也希望你们不要小事化大,给彼此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行,你替他道歉我们接受了,我们也懒得跟个醉鬼一般见识,本来哥儿几个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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