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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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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下下策

    他的话一出口,秦若男的心咯噔的猛跳一下,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身旁的安长埔也同样面色严峻,目光停留在“一脸横肉”架着钱玉玲的手臂上。

    钱玉玲此刻犹如一滩软泥,若没有“一脸横肉”从身后架住她,此刻怕是只能瘫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似乎正沉浸在绝望和痛苦之中,可是对于“一脸横肉”却并未表现出任何的瑟缩或者恐惧,这倒也让安长埔和秦若男或多或少心里有了一点底。

    至少,“一脸横肉”和钱玉玲应该是同一个阵线上的,不至于做出什么威胁钱玉玲人身安全的举动。

    “坐下说吧。”

    安长埔从一旁的办公桌边拉了两只椅子,让他们坐下来,“一脸横肉”先把钱玉玲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自己才坐在旁边,坐下之后还细心的替钱玉玲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够坐的舒服点。不过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就钱玉玲此刻的精神状态而言,她自己恐怕根本意识不到舒适与否的问题。

    而这一不经意间的细节却让人看出“一脸横肉”对秦若男的关照。

    他们两个都坐下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也坐了下来,既然“一脸横肉”说是来自首的,那么讲话的先机还是留给他和钱玉玲比较好。

    不知道是“一脸横肉”的想法与安长埔他们不谋而合,还是他压根也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口,在安长埔和秦若男刚刚坐定的时候,他就立刻开口说话了。

    “我叫左大力,她是我表姐,她妈是我表姨。”开口的第一句话,“一脸横肉”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顺便带出了他和钱玉玲之间的关系,“我今天陪我表姐过来把事情说说清楚。”

    说完,他推推钱玉玲·希望她能振作一些精神,从言语间也不难听出来,“一脸横肉”,或者现在应该把他成为左大力,这个男人别看长得粗野,心却还是很细的,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把交代问题的责任推到了钱玉玲的身上。

    只可惜,钱玉玲依旧失了魂一样,除了不停的哭·一句话也不肯说。

    左大力无奈了,他有些埋怨的盯着钱玉玲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转脸过来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算了,我表姐她最近经受的折磨也确实是太多了,现在看样子也没办法开口,那就还是我来说吧。其实我刚才说自首,也不太准确,我俩主要是来想要把一些事情解释解释清楚,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我。”

    “那就说说吧。”安长埔对左大力点点头,没询问,也没催促·耐心的等着他自己开口来说。

    左大力一指钱玉玲,开口说出了一句让人诧异的话:“我表姐之前找我,希望我帮她绑架她儿子方万来着。”

    他这话一说完,也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安长埔和秦若男做出反应,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变得异常安静,除了钱玉玲极力克制着的啜泣声之外,就只有墙上挂钟走动的声音了。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的眼中也满是惊讶和疑惑·和她一样。钱玉玲是方万的亲生母亲,她为什么要委托自己的远房表弟去绑架自己的儿子呢?如此说来·方达之前提到说看见过方万和左大力在一起,被五大力拉着·一脸不情愿,这些也应该是所言非虚。

    并且左大力刚刚自己说,他今天和钱玉玲来是要把事情说说清楚,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言外之意似乎是他口中的那起绑架并未能够顺利得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左大力沉默了一会儿,等不到询问,最好自说自话的主动解释起来:“是这么回事,当初我表姐和那个姓方的离婚,一时糊涂答应了把孩子留给老方家,结果后来方家的人不地道,挑拨我表姐和她儿子的感情,那孩子对我表姐也不亲近,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对孩子也不怎么好,尤其那个方达,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之后,根本就不怎么管儿子,所以我表姐就想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

    说到这里,结合之前方达的叙述和他们调查掌握的事实,秦若男心里已经大致有了对后面事情的猜测。事情必然是方达不肯交出孩子的抚养权,钱玉玲没有办法,只好策划一场绑架事件,来证明方达监护不力,日后好以此去向法院申请,拿回方万的抚养权。

    左大力接下来的话果然和她的揣测一样:“姓方的不肯交出抚养权,我表姐找他求过好多次都没结果,没办法,就来找我了。我原本觉得这事儿好办,那姓方的不是横么!我就让他试试,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他的鼻梁硬,但是玉玲姐说不行,她说我要是那么做,姓方的一家就更有理由不交出孩子的抚养权,到时候反而是我们被动,她说她有计划有安排,让我赶在孩子放寒假之后,把他带走,转一圈过几天再带回来,趁这个机会,她就去向那个方达发难。”

    “带出去转一圈?带去哪里?”安长埔问。

    “那就不好说了,”左大力说,见对方的目光充满了疑惑,连忙解释,“哦,是这样的,我是个卡车司机,跑运输的,经常开车去外地送货,玉玲姐之前说让我到时候找个不远不近,两三天就能回来的时候,带上方万,一来时间不算太长,孩子不至于不高兴,就当带他出去玩一下,二来也免得小孩失踪太久,方家万一大张旗鼓的报了警,给我惹麻烦。”

    秦若男默默的听着他的解释,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合乎情理:“可是回来之后呢?如果你们想指望用这个作为监护力的借口也是站不住脚的,方达如果知道这一切是你们的策划,完全有理由追究你们的责任,并且不算他的监护有问题,这样一来你们只有麻烦没有胜算。

    “没错,是你说的这么个理儿,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但是玉玲姐说,回来之后她不会让孩子再到方家去所以方家人不可能从孩子嘴里知道这些事情,我当时也不太放心,可是她说反正还有时间再慢慢斟酌,这件事她是一定要做的,孩子的监护权她也一定要抢回来,有什么事情都算她的,绝对不连累我,玉玲姐从小就对我挺照顾的,我俩都在C市,但是我那工作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一直也没怎么和她联系、走动过,本来就挺过意不去,总被我爹妈念叨,这次既然玉玲姐有求于我,我也不好拒绝,反正她和我是亲戚,我帮她的忙,她也不可能到最后把麻烦丢给我去扛,我玉玲姐不是那样的人。结果谁能想到,这还没怎么着呢孩子就真丢了!现在搞得我们俩都有嘴说不清,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这么大个麻烦!”

    左大力说着,眼睛朝钱玉玲瞥一眼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说起话来却很周密,一边解释事情经过,一边澄清自己,与此同时还不忘提醒身旁抽泣不止的钱玉玲,是她把自己扯进这个麻烦里,不能只顾着自己哭鼻子那么不仗义的不提自己开脱。

    看来方达对左大力的面目外貌还算是记得比较清楚可是对这个男人的认识却烦了先入为主的错误,此人绝对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秦若男暗暗的想她甚至怀疑,左大力在答应钱玉玲请求的那一刻开始搞不好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放她的鸽子,不去履行自己承诺了。

    “你之前是不是单独接触过方万?我是说没有钱玉玲在场的情况下。”安长埔听左大力说完,开口问他。

    “是,见过,”左大力没有回避,一口承认了,“我私下里去找过那孩子几次,想和他说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表舅舅,我想劝劝,或者说拉拢拉拢他,让他对我玉玲姐亲一点儿,要是能让孩子主动提出来想和妈妈一起生活,那我们不就都省心了么!我事先打听过,像方万那么大点儿年纪的孩子,要是想要和妈妈一起生活,法院会认真考虑抚养权问题的,这样对我玉玲姐比较好。”

    钱玉玲之前好像对此并不知情,此刻听左大力说这些,暂时停止了哭泣,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那你和方万谈的结果是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这话照理来说不当讲,但是那小孩啊,可真是个小白眼儿狼!他嫌他妈妈穷,吃的不好住的不好,根本不愿意和玉玲姐一起生活,我找了他几次,好吃好喝的给他买着,那小子还不愿意看到我,见到我就跑,我还得死活拦着才能跟他说上几句话,那架势知道的是表舅舅找外甥谈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拐卖儿童呢!哦,对,有一次还被姓方的看到了,我怕给玉玲姐惹麻烦,就赶紧走了。”

    左大力说到这里,心里有些气不过,歪着头虚啐了一口:“有时候想想,我都后悔答应这件事!如果是个好样的孩子,我为了自己姐姐冒点险也还值得!就这种嫌贫爱富,有奶就是娘的小孩,太不值了!跟他爹一个德行!都是自私自利的货色!”

    “你别那么说我儿子!”钱玉玲在这个时候忽然开了口,她刚刚有些干涸的眼眶又重新蓄满了眼泪,“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承认我动机不纯,也承认我想算计方达,这些和大力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愿意承担后果,现在我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我儿子方万平平安安的回来!我这些天总是忍不住想,都是我不好,当时脑子好像中了邪一样,想出那样的一个下下策,简直就是诅咒方万啊!我愿意放弃争夺抚养权,孩子喜欢跟谁就跟谁!我只求他平安的回来就好!”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又一起失踪案

    左大力撇撇嘴,钱玉玲对方万的心疼和惦念似乎让他觉得很可笑,又碍于旁人在场,不能表露出来。

    钱玉玲对他的态度无知无觉,或者说眼下她可能对其他所有人的心思都无法察觉,满心都沉浸在几近崩溃的痛苦情绪当中。

    “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才来说明情况?”安长埔对这中间的时间差感到疑惑。

    被他这么一问,钱玉玲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整个人筛糠一般,这样的反应把安长埔吓了一跳,自认为并没有问什么敏感话题,不明白为什么会换来这么强烈的反应,甚至怀疑钱玉玲是不是患有癫痫。

    左大力连忙扶着表姐,用力搂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够镇定下来,他低声安抚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让钱玉玲微微镇定下来,不再抖成一团,这才叹了口气,替她回答安长埔的问题:“是这样的,玉玲姐之前以为是我没和她打招呼就自己偷偷把方万带走了,所以没有特别担心,偏巧我这期间跑了一个短途的运输任务,等我回来,孩子都已经丢了好几天了,玉玲姐来找我,我说孩子不在我这儿,她还不信,后来信了,就慌了,一个人跑回老家去,昨天才被我姨和姨夫给劝回来,让她和我一起来把事情跟你们说说清楚。”

    这样的解释,似乎并不能让人信服,所以左大力说完话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并没有表态。

    这时,钱玉玲猛地抬起头来,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眼闪烁着期盼的光,她突然倾身向前,一把拉住秦若男的手:“秦警官。我最信任你了!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按照我提供的线索去调查夏颖那个小妖精?我儿子失踪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她的手此刻十分有力,死死的掐着秦若男的手腕,指甲抠进皮肤里,秦若男有些吃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看看钱玉玲的样子,又忍住了。

    关于夏颖的嫌疑,她和安长埔花了时间去调查。除了夏颖自己也承认的那一次给方万服用泻药的事情之外,夏颖与此次方万失踪的事情的确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至少在没有新的线索证明之前,她在这件事上是无辜的。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秦若男却没有办法说出来,她担心会更加刺激了钱玉玲,钱玉玲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稳定,如果再被刺激到。不知道会不会一瞬间彻底崩溃。

    钱玉玲没有意识到秦若男的沉默代表着什么,左大力却明白了,他伸手把钱玉玲掐着秦若男手腕的手指来开,歉意的对秦若男咧嘴笑了笑,试探着问:“能不能让玉玲姐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么?”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起初没说话。看着左大力,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来吧,我带你到里面休息一下。”

    秦若男扶起浑身瘫软的钱玉玲,把她带到里面的会客室,安顿在沙发上,钱玉玲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过来她不知道,以眼下的状况看,她就算是不情愿,也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

    安顿好钱玉玲。秦若男立刻离开了会客室。有一点逃跑的意思,几次的接触让她多少有些同情钱玉玲,同情她的遭遇,可是同情之余。又觉得有些怕,怕她的那种神经质,更怕她继续向自己渲染夏颖的重重子虚乌有的嫌疑。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左大力正在和安长埔说话,一脸的无可奈何。

    “玉玲姐和方达的事情你们估计也已经知道了,就算没特意去调查,我敢说肯定也从她自己嘴里听了不下一千八百遍。”秦若男回来加入谈话的时候,左大力正对安长埔说着钱玉玲的情况,“那个姓方的实在不是个东西!别看我玉玲姐现在蓬头垢面的也没心思收拾自己,当初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挺精神的姑娘,她和方达的事情我姨和姨夫根本就不同意,那时候方达跟个孙子一样巴儿巴儿的跑去求,赌咒发誓说一定让玉玲姐幸福,要是负了她就天打雷劈,结果呢,孩子才刚10岁,俩人离婚都离了那么久了!”

    “钱玉玲的父母是你的表姨和表姨夫,没想到你对这个远房表姐的事情倒是挺上心的。”安长埔眼睛盯着左大力,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很随意的说。

    左大力摆摆手:“别,这位警察同志,我是不知道你和我谁年纪比较大,也不敢随便和你称兄道弟的套近乎,我这人没多少文化,咱有话直说就行,不用拐着弯的往里头绕我,套我的话,既然来了,我肯定实话实说,没打算藏着掖着。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揣着什么坏心思。”

    安长埔听他这么说,只是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玉玲姐和方达之间的事儿倒不是我这个表弟有多上心,主要是我们亲戚圈子里基本上没有对这件事不清不楚的!我们可不是闲着没事就喜欢打听别人家鸡毛蒜皮的事儿,是玉玲姐她自己特别接受不了婚变的事情,离婚之后受的刺激挺深,逮着谁就和谁讲,现在这样都已经是好了不少了,刚离婚那会儿整个就是个活脱脱的祥林嫂!”左大力说着,好像又想起了当初的钱玉玲,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没怎么接触过方达,他之前怎么追求玉玲姐,一部分是听我姨讲的,一部分是玉玲姐自己告诉我的,我看不上他单纯是因为维护自己家亲戚的缘故,对他这个人本身我不好讲什么,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得说一句,”他停顿了一下,“方达和他后娶的那个老婆,日子过的挺高调的,这一点我也看不顺眼,但是听我姨和姨夫说,方达在和玉玲姐离婚之前,好像没有外遇的迹象,玉玲姐有一次自己和家里人说走了嘴,说方万和她讲过一次,方达认识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把玉玲姐气的够呛,后来她自己就不提这句了,只说方达和那个女的是外遇。我从外地回来,玉玲姐吧,为了和方家争抚养权,整个人都有些魔怔了,她之前真的以为我会冒冒失失的带孩子走,所以都没怎么担心,发现方万没有和我在一起之后,第一时间居然是想要去找那个女人的‘罪证’,要不是被我带回老家去,我姨和姨夫好好和她谈过,她可能还不愿意回来面对现实呢。”

    “这件事我们会有考量。”安长埔点点头,“你是那一天离开C市去跑那趟短途运输的?”

    左大力回忆了一下,很快就说出了一个日期,比方万失踪的时间还要早上两天,顺便他也不问自答了回到C市的时间,一来一去足有将近一周的时间。

    “短途运输走了这么久?”秦若男对此显示出了一些怀疑。

    左大力轻蔑的笑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一个傻透腔的问题。

    “你这人还真是天真,一周算久?你当我是跑客运的么?运货我可不是拉着一车东西到那边,卸了车再空车跑回来!就算我想那么干,我们老板也不能同意啊!那他不得亏死!”他说,“我中间得停几个物流分理站,卸车装车,这都是要花时间的,别家运输公司怎么样我不敢说,至少在我们这里,配货那么多次,一周就能回来的,可算不了什么长途!”

    秦若男被他那么嘲讽的一笑,面子有些挂不住,面颊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烫。

    “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对我们这些当警察的来说,物流方面的事情绝对是门外汉,不了解也是正常。”安长埔对左大力说,语气淡淡的很随意,却又好像是在反击他对秦若男的嘲讽。

    秦若男悄悄瞥了他一眼,因为他对自己的维护,心头一瞬间泛起一股暖意。

    左大力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立刻抹去了之前脸上的嘲讽,让步的一笑,说:“是是是,如果你们问我怎么破案,我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答不上来。”

    “一去一回,包括中间路途上的那段时间,你的行踪能够证明么?”安长埔问起左大力的行踪时,格外的严肃认真,不知道是重视这件事,还是依旧为他之前的态度感到不满,平常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此刻紧绷着。

    左大力敏感的察觉出安长埔态度上细微的转变,也收起笑意,正色回答说:“有,有一个和我替换开车的司机,还有我们公司有行车记录,你们可以自己去查查,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等左大力带着钱玉玲离开之后,安长埔就和秦若男一起去核实左大力不在场的证明是否成立,安长埔在左大力离开之后,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刚才我的问题问的也却是很外行,加上现在的特殊处境,难怪左大力会觉得不中听。”虽然被左大力嘲讽了几句,秦若男也觉得不太舒服,可是安长埔已经替她撑腰,并且现在还脸色阴沉,反而让她不仅释然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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