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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变 〈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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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来喊家保吃饭的时候,家保正在梦里与那黑衣女人相会呢。

吃完晚饭,东平叫家保打扑克,家保觉着没劲,于是,阿明、东平、水来和思琴开始打扑克,边打扑克,东平还边骂家保没劲。

大家都跟着起哄,可不是吗,周末到度假村来,不就是放松放松的吗!

家保讪讪地笑笑,心思不宁地东张西望着,事实上,他有点忘不了那个黑衣女人。

大家打扑克打到兴头上,没谁再理家保,家保于是偷偷地溜了出去。

隔壁的那个房间是黑的,家保停一下,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家保有点失望,他想回去看东平他们打扑克,却又提不起精神,想了一下,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家保在床上翻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轻轻的敲门声,把家保从睡梦中惊醒。

会是谁呢?

家保用一只手支起身体,等了一下,没有声音,于是家保又躺下来,心里想,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敲隔壁房间的门吧。

家保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再次听见了敲门的声音,这次他是清清楚楚听见,确实是有人在敲他的门。

家保没有开灯,他光着脚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

家保吃了一惊,门口站着的却是那个黑衣女人!

还有些迷糊的家保,忽地一下点燃了心底好不容易熄灭的欲望。

打开门,门外的黑衣女人极快地闪了进来,一进房间,那就女人就贴上了家保,家保忍不住有些气急,他下意识地搂住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的身体有些凉凉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腥味,这腥味勾起家保的欲望。

家保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的身体,澎湃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女人急剧扭动的身体配合着家保的一切行动,这是家保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没有感觉过的,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

那种如狂如痴的感觉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慢慢地消失了。

家保回复正常的时候,发现女人的身体很冷,他轻轻推了推女人,女人并没有相应的反应。

家保不由地心中一阵恐惧。

家保一下子从床上翻下来,披上件衣服,顺手开了灯。

灯光下的女人眼睛紧闭,气若游丝,脸色有些铁青,身上冰凉的,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家保用手再推推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家保一下子呆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了?该怎么办?叫救护车?可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自己房间,怎么解释?特别是怎么向老婆解释?本来家保这次和大家一起来度假村玩,老婆都不太高兴的,如果这件事让老婆知道了,不吵翻天才怪。

家保想到老婆那凶恶的模样,不由地打个冷颤。

呆了半天,家保忽然心里生出一个想法。

打开门,走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家保慢慢走到走道尽头的摄影机下,轻轻用扫帚柄将摄像头移了一下,摄像头的方向偏了,不能正对着走道,而是对向了一边的安全门。

家保确定摄影机不能拍摄到走道上的情景,于是走回房间,将黑衣女人从床上拖下来,然后慢慢地移到门边,再打开门,门外走道上没有一个人,摄影机的摄像头仍是偏着的。

家保快速地抱起女人,走出房间,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将女人轻轻放在门边上。

家保再次看了看四周,确信没人看见这一切,然后他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家保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似的倒在地板上,他都不知道刚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那个女人一下子抱起来。

定了定神,家保关上灯,躺到床上。

家保一夜都没睡好,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做噩梦,总是梦见那个黑衣女人死了,有警察来抓他。


家保被走道上一阵喧哗声吵醒了,他正在惊疑时,他的房门被擂得震天响。

家保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想着要躲到哪里去才好。

是了,一定是有人发现了那黑衣女人的尸体,所以警察找来了,坏了,是昨晚搬那个女人时被人看见了,一定是!

家保不知所措地在房间里转着圈,一下子想不出应该怎么办才好。

“家保!家保!”是东平的声音,“怎么还不起来!快快起来!”

“是不是出去了呀?”这是思琴的声音。

“再敲敲!如果还没声音咱们就不等他了!”阿明总结性地说。

家保听见外面的声音是朋友的,却并没有陌生人的声音,也没有什么更不好的迹象,于是家保悄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往外看。

“啊!”家保不由地大叫一声,猫眼中却是一只放大了的眼睛!

“哈哈哈,他在里面呢!”水来在外面笑起来,“我听见他的叫声了,就在门后!”

家保定了定神,再向外看,只见思琴正拍了水来的头:“叫你别往里面看,家保从猫眼中看见你那只无神的死鱼眼睛,不吓死才怪!”

门外没有警察。

家保确定了这点,才小心地打开了门。

“啊……!”门外的思琴忽然大叫起来。

阿明一把搂住家保,把他推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你小子还有裸睡的习惯呀!”阿明打了家保一拳,“快去穿衣服!”

“唔!”家保这才看见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忙扯起床单裹在身上,冲进了洗手间。

家保和阿明打开门走出去,却发现东平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

“这是一条毒蛇!你看它身上的花纹和它三角形的头!”东平大声地发表议论。

“我觉得它不象毒蛇,它的头明明是椭圆形的吗!”水来不服气地反驳。

“好啦,你们离远一点吧,当心它咬人啦!”思琴惊恐地叫着。

“切!它都快死了,哪里还有劲咬人啊!”东平和水来这时候倒是一致的。

他们看见家保和阿明出来,停止了争论,然后上下打量着家保,一起吃吃地笑,思琴边笑边红了脸转过头去。

“好啦好啦,今天中午吃蛇宴啦,还不快将蛇捉进去。”阿明忍住笑说。

“蛇?”家保一头的雾水,“这个度假村有蛇吃吗?”

“本来没有,不过,现在有了。”水来说着拉过家保,指着隔壁的门口,那里赫然爬着一条一两米长,像家保手臂那么粗的蛇。

“哦!”家保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谁捉的?”

“什么谁捉的?我们来喊你的时候它就躺在这儿了,是我们发现的,呵呵,当然就是我们的了!可以大饱口福了!”

家保的心里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那条蛇是黑色的,带着细细的白点,安静地伏在那里,好像快死了。

家保看它的时候,发现它的头转了一下,看着家保,眼睛中没有那种可怕的光,反而有种哀求的神色。

家保忙转过头去。

东平和水来找了个袋子,把蛇装了进去,几个人说笑着,将蛇送到度假村那唯一的一个餐厅去。

当东平向餐厅的服务生说明来意的时候,服务生吓了一大跳:“我们这里没有专门做蛇的师傅呀!”

“什么?餐厅的师傅不会做蛇?那你们开什么餐厅呀!”东平、水来和阿明吵嚷起来。

“可是,可是……”服务生仿佛被那蛇吓坏了,离得远远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一个胸牌上写着经理字样的男人走了过来。

东平他们七嘴八舌地向那个经理说着,在那个经理终于明白了东平他们的要求后,叫那个服务生把装了蛇的袋子拿去送给餐厅的师傅。

看着服务生一副又害怕却又不得不听从的模样,东平和水来忍不住直乐。

几个人从餐厅出来,阿明提议去钓鱼,于是几个人租了渔具,装模作样地坐在湖边钓鱼。

家保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他想不起来昨晚见到的那个黑衣女人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死了的话,度假村一定早就闹开了,难道是那个女人醒了,没有事,走了?

看着东平他们一副认认真真钓鱼的模样,家保有些心烦,他站起身,四处溜一下。

不知道怎么溜到餐厅后面的,家保看着那被油熏得黑黑的墙,本能地想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餐厅的后门被撞了开来,一个浑身是血的胖男人冲了出来。

从那人的装束上一看就知道是个厨师,只见他右手高举着一把硕大的砍骨刀,左手不见了,有血不停地从左臂喷涌而出,他身上的白衣几乎被染成了红色,他的眼中有种极度疯狂的感觉,手中的大砍刀四处乱挥着。

跟着从门里出来了一群人,都是厨师打扮,这群人远远地跟在那个浑身是血的厨师身后。

外面响起了救护车的叫声,那群厨师大叫着:“救护车来了,快抓住他!”

但是看那个胖厨师手中挥舞着的大砍刀,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个厨师。

几个穿着和厨师差不多的白大褂的人匆匆走来,却也没有一个敢走近那个厨师。

一大群人远远地跟在那个浑身是血的厨师身后。

家保惊奇地看见那个厨师左臂流出的血好像已慢慢变成了紫色。

那个厨师舞动着刀的动作越来越迟钝了,连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慢慢他右手高举着的刀垂了下来,他又勉力走了两步,整个人“扑嗵”一下子倒下来。

后面跟着的人直到确信那个厨师不会再站起来挥舞那把锋利的大砍刀了,才慢慢地围了上去。

围上去的人群发出惊呼。

家保忍不住也往人群中挤,挤进人群的时候,他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蹲在那个厨师的身边,厨师右手的刀已经被拿了下来,左臂上被染成暗红色的衣袖被卷了起来。

家保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厨师左臂上已经没有了手,整只手像是被什么齐齐地切了下来,切断在手腕处,断腕处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但是整条左臂都是紫黑色的,而且看上去感觉像是肿得厉害,手臂上有种紫黑色的光亮,一种不正常的光泽,让人觉得那光泽有种妖异,在光泽中,隐约有点闪动,像是一条蛇,正沿着那紫色的光泽,一点一点地向上游走。

家保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被后面的人挤了一下。

那个蹲在那里的穿着白大褂的救护人员,用一根橡胶带扎在那个厨师的手臂上,然后他问:“他的手呢?”

有人应声,说马上就去拿,一切都忙乱乱的。

担架来了,胖厨师被抬上了担架,人群开始慢慢走散。

家保跟在担架后走到了救护车前,看着担架被放进救护车里,救护车里的医生和护士忙着给那个已经昏迷了的胖厨师挂水。

另一个厨师模样的人匆匆走过来,对救护车里的医生说:“手,他的手,我拿来了。”

家保看见那个人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中装着一只紫黑色的手,手上还连着一只蛇头。蛇,却正是早上家保他们捉的那条蛇。

家保看着塑料袋被救护车里的医生接了过去,一瞬间,家保仿佛又看见那蛇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中闪着妖异的光。

救护车嗷嗷叫着开走了。

那个送手来的厨师呆立了一下,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低声问那厨师:“怎么一回事?”

那厨师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真是见鬼了!”那个厨师有点惊恐,“今早前面的人拿来一条蛇,说是有客人叫做的,我们这里没有专门做蛇的,只有大黄以前跟师父学过两天,于是,大黄就把蛇拿去杀了。

“他先是一刀剁下了蛇头,”那个厨师狠狠地做了个剁的手势,“然后就把蛇拎起来开膛剥皮,剥完皮,看见那个蛇头还在砧板上……”

说着,那个厨师又打了个寒颤,“就随手用手去扫落那蛇头,谁知道,靠!那蛇也真他妈的强!在死了那么久之后,还是咬了大黄一口!而且,一咬下去就不松口,任凭大黄怎么弄,那蛇头楞是钉在了上面似的!”

“啊?”服务生打了个寒颤,这时,厨师身边的人越围越多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见大黄几下都没弄下那蛇头来,他的手就开始变颜色了……”厨师这时的眼光有点发呆,仿佛又看见了那一幕似的,“他的手先是被咬的地方发紫发亮,后来很快就向上漫延,速度很快。

“我们都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呆呆地看着大黄的手,大黄的手整只都紫了的时候,大黄好像有些吓疯了,他……

“他猛地提起砍骨刀,‘啪’地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剁下来了……”

人群中发出低呼。

那厨师说话有些不灵利了,机械地说着:“他的手剁下来后,可是,那紫色还是向上漫延,大黄疯了似的,提着砍骨刀直冲了出去……”

家保“呃”的一声,差点吐出来,他忙走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水来他们一坐下来就嚷着问蛇宴好了没有,家保想告诉他们上午发生的事,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一大盆蛇汤和一大盘的椒盐蛇肉端了上来,水来、阿明和东平迫不急待地大吃起来,家保心中又是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他忙放下碗筷跑了出去,远远地他听见东平的嘲笑声:“像他妈的怀孕的女人似的!”


家保呆呆地一个人呆在黑暗中。

他最近老是做噩梦,梦见那条黑色的蛇在那个叫大黄的厨师的手臂上游动,眼中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来。

今天的晚报,一个不起眼的版面上报道了度假村的黄姓厨师,被一切下的蛇头咬后,不治身亡的消息。

家保觉得浑身都有些冷,那蛇真是毒啊!

不知过了多久,家保觉得有些饿了。

打开灯,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四处都是空的,家保翻来翻去,没什么东西好吃。最后终于在橱柜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包方便面。老婆的娘家有事,老婆回去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家保忽然觉得有老婆在该有多好,以前总是觉得老婆很烦,现在却不这样想了。

家保打开方便面,倒上开水,可是,开水却不知道是多久的了,温度低得绝不能泡开面。

家保打开微波炉的门,将加了水的方便面放进微波炉里,拧开时间控制,微波炉却没有开启。家保看了一下,原来是电源的插头没插上。

家保拿起微波炉的电源插头,正想插进电源插座里,就在这时,家保惊恐地发现,他手中拿的根本不是微波炉的电源插头,而是一条蛇!

那是一条黑色的蛇,身上有细细的白点。

家保惊恐极了,他不由地将手里的蛇丢了出去。

可是,那条蛇不偏不斜,却正好落在家只的左手上,在家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那条蛇就一口咬在了家保的左手上。

“啊!”家保尖叫起来,他顺手拿起一边的刀,一刀砍在蛇头上,蛇头被切了下来。

家保看见左手上有两个小孔,小孔里流出紫黑色的血,然后,小孔的周围慢慢地变紫起来,那紫色开始慢慢向四周扩散漫延。

那紫色漫延得很快,家保只是呆了一下,那紫色已经快漫延到整个手掌了。

“啊!……”家保开始狂叫起来,他眼中的光已经有些疯狂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前不断地闪出那个胖厨师剁下的手掌。

再晚就来不及了!

家保心里疯狂地想,是的,再晚就来不及了,就会像那个胖厨师一样了!

家保冲到厨房里,找到平时老婆用来切肉砍骨的那把刀提在手里。

家保眼光散乱,口角有些歪斜,左边的脸不停地抽搐着,带得左边那只眼也跟着一起抽,像是不停地在眨动着一只眼。

家保突然露出牙,用力地咬着,然后把右手中的刀高高地举了起来,用力地向左手上剁下去!

鲜血飞溅!

家保的左手整个被剁了下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家保看着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不由地狂笑起来,狂笑中,他慢慢地将刀放低下去。

可是,伤口处的血却也慢慢地变暗起来,然后就发紫,伤口处的皮肤开始变紫,变亮。

家保“嘎”地停住笑声,惊恐地望住伤口处。

从伤口处开始,那紫色越来越明显,并且开始向上漫延,紫色每向上漫延一点,那亮泽就向上漫延一点,手臂就慢慢地肿起来。

肿胀的手臂上那光泽是极妖异的,那妖异的光里慢慢地好像在游走着一条黑色的蛇,蛇眼中也满是妖异的光,蛇嘴微张着,像是带着嘲弄的微笑。

“啊!啊!!……”家保恐惧而又疯狂地发出叫声,叫声慢慢变得象是被捏住了喉咙似的。

家保看着手臂上的那条蛇向上游走,他又恐惧又无奈。

终于,那本已放下的刀再次被他举了起来,他的脸扭曲着,他眼中的疯狂更盛,他的口角不住地抽动,口中的牙紧紧地咬着!

刀再次落了下来。

一小段前臂被从身体上切落了下来。

伤口处又流出鲜红色的血。

家保这次没放下右手中的刀,他紧张地盯着手臂的伤口处,看着那不断流出的鲜血,却一点也觉不到疼痛。

动脉处的鲜血像小喷泉一样向外喷涌,一直都是鲜红色的。

家保轻轻松了口气,他脸色极度苍白,感觉有点昏,身体微微地摇了一下。

就在家保想着要如何去止血的时候,他再次惊恐地看见,伤口处的流血又开始变暗了,然后,慢慢变紫,并且紫色那更快地向上漫延。

紫色漫延过的地方,那蛇就渐渐地浮现出来,蛇眼中的妖异更盛,嘲弄的嘴微张着。

“啊……!”家保疯狂地叫起来,边叫边将头拼命地左右摆动着。

这次,家保没有犹豫,他满脸的疯狂,满眼的疯狂,右手的刀高举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手臂上斩去!

……

家保整条手臂都不见了,家保脸已经完全扭曲。

可是,那紫色眼见着又向他的身上漫延,那条蛇妖异地嘲弄着家保。

家保手里提着刀,不断地挥动,狂叫着冲出了门去。

外面的街上正是灯光辉煌的时候,满街的帅男帅女正在街头闲逛着,家保在喧嚷的人群中不断地挥动着刀。

人群一片混乱。

家保终于倒在了喧嚷的街中。

四周的人群和闻迅而来的巡警都远远地跟着,却没谁敢走近家保。

救护车狂叫着赶来,周围被砍伤的人们都被送上了车,直到最后,才来了一辆救护车开到家保跟前。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犹豫了许久,直到确定家保再也不会挥动手中的刀了,才小心地靠上前去。

蹲在家保面前的救护人员在家保身上摸摸,抬头告诉远处的警察:“死了。”

经诊断,家保是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警察搜查了家保的住处,从厨房到客厅,还有楼梯上都洒满了血,在警察搜查的时候,那些血迹早已干涸了。

厨房的地上一大滩一大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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