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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血玉镯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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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并不认识傅家的二小姐,只是奇怪着为什么有人要在这样的深夜搬入‘鬼宅’?而且,天并没有下雨,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撑着一把伞?

  女人似有所察觉,缓缓地转过身来,伞遮地很低,我依旧看不见她的面容,只是她的头发好长,长得都快到膝盖了。

  女人缓缓地向我走近,不,那不是走,是飘。

  女人走到我身前,却静静地站着,我抬起头,仍就是一片黑色,她的头发好长,遮住了她的脸。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红色的油纸伞,昏黄的街灯,桃红色的旗袍……这些奇怪的颜色交织着,我心里倏地有些害怕了,不自觉地退了几步。

  女人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地吐着气:“孩子,你今晚看见的一切从此便都要忘了,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我从没有听过如此阴冷的声音,现在想起来,那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啊。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怯怯地说:“阿姨,你,你不要进那屋子,妈妈说,那宅子里闹鬼。‘女人的喉里发出一种似笑声的声音,我虽看不见她的脸,但她肯定是笑了,是笑我的无知吧,女人说:”我知道,可我住在这里呵。’住在这里?我不明白了:“母亲说这宅子里早就没人了,你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女人站直了身子,幽幽地说:”是啊,早就没人了,都走了,都走了……只留下了我,’女人伸出一只手抱住自己的另一只胳膊,声音变得有些凄冷,‘好冷,好冷,屋子里好冷……’现下已经入夏了,怎么会冷?这个女人好生奇怪!突然母亲的话串入脑海:千万不能靠近那宅子,连巷子都不行,关家那屋子闹鬼呢!

  低头一看,此时我正站在巷子里!

  我突然害怕的不得了,后悔忘了母亲的话,转身拔腿就跑,我一定跑得很快,只听见风从耳边刮过的声音……

  但,女人的声音依旧清晰地钻入耳中:“孩子,乖乖地,不要说出去呵,否则,你的亲人就要离开你,离开你……‘冲进家里,赶忙跳上床,猛地将被子拉住盖了头,眼泪哗地就刷刷往下流……我是吓得紧了,但女人的声音仿佛依旧在耳边萦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65章:无法预知的命运
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呢?可想着女人的话,心里却有隐隐的害怕……我就这么憋了几天,母亲想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终于问起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我再也忍不住,将那天晚上碰上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后,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一把拉过我就狠命地打:“叫你不要靠近那巷子你偏不听,现下可好,出事了。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我’哇‘的一声就哭开了,母亲骂着骂着也跟着哀哀地哭了起来,终于住了手,将我搂在怀里:”我们马上离开,明天一早就走,明天一早就走。’晚上就看见母亲忙着拾掇行李,之前父亲也提过要走,小日本就要打来的消息在南沙镇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奶奶身体不好,就一直拖着,现下碰上这样的事情,是到了不走不行的地步了。

  那时我对关家闹鬼的事情并不明了,虽然心中也害怕,但却万万没想到竟会带给家人如此深的恐惧。

  第二天清早,母亲将我从床上拖起来,和父亲,带着奶奶就往南逃,可就在我们逃出南沙镇不多远,竟真碰上了日军,大家都慌乱地跑着,人挤着人,净找荒凉的山头里钻……

  待逃到一个破庙,发现母亲竟不见了!父亲放心不下,安顿好我和奶奶,嘱咐我们不要乱跑,他和几个年轻人一起回头去寻母亲,看着父亲消失的背影,我心里的不安再次窜了上来,母亲,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是永远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的了……

  待到天黑,父亲终于回来了,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奶奶问他,他也不答,只是拳头握得紧紧的,若不是想着我和奶奶,父亲可能宁愿选择和日本鬼子拼命。最后还是那几个年轻人说了,几个失散的妇女被日本鬼子抓住了,命运可想而知,他们赶去的时候,日本鬼子已经走了,女人们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支离破碎,身上还有刺刀刺的窟窿,鲜红的血然红了一身……

  母亲再也回不来了,母亲再也回不来了!我拼命地哭,如果不是我和母亲说,母亲就不会死,我恨日本鬼子,恨我自己,也恨那天晚上撑着伞的女人,一定是她,害死了妈妈,一定是她!

  奶奶死命地抱住我,咸咸的泪落在我的脸上,可我们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第二天天没亮,我们又继续开始了逃命的里程……

  战争结束后,我就又回到了南沙镇,回到了这屋子,我一定要亲眼看着,傅家究竟想搞什么鬼,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这个秘密。“

  “那,那你发现什么没有?”杨光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提起来了。

  老人摇了摇头:“我也很奇怪,傅贤情一直都呆在屋里打坐念佛,除了买些生活所需,一般都不会出门的。”

  “以前的关家变成了傅家,镇上就没有其他人知道吗?”

  “日本鬼子打来那阵,镇上能跑的都跑了,剩下的不是死在小日本的炸弹下,就是年龄太小,对于过去的事一无所知,解放后,陆续有新的人搬迁过来,而且现在北面扩建了新城区,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基本没了。”

  杨光想起傅贤情带他们去看的“关家”,难道那是傅家?当下问道:“那桥南路的‘关家大宅’是怎么回事?”

  “那是傅家,以前傅家在的桥南路一带是镇的中心,所以被小日本瞄上了,损坏地也就特别厉害了,那片地也一直荒废着。”

  原来是这样,只是,傅贤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他们说的故事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不行,一定得赶紧回去告诉大家,赶紧离开,离开!

  杨光告辞出来,匆匆忙忙地就往关家赶,刚下了几阶楼梯,就看见昏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女人,红红的喜服,红红的喜帕,双手优雅地交叠着……杨光心里一颤,睁眼再看,角落里却什么也没有,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

  当下顾不了这么多,就要到一楼了,可以看见街外明亮的光线了……忽然,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似被人用什么利器猛烈一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66章:霸王别姬
文宇倚着窗看着外面假山隐隐的轮廓,无星的天空时而打着没雷的闪电,蓝森森地一晃,闪露出来假山边的垂柳在风中颤动着,闪光过去,依旧是黑黝黝的一片,似乎快要下雨了。

  手中还握着那条红绳,却一直没找到机会给萧然,这会儿她恐怕是已经睡了,楚薇薇才走不久,饭后她就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海聊着,都不明白,小女生怎偏生那么多事可以唠叨,待得现下一切静了下来,却发现夜已沉沉地压了下来。

  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门声,文宇蹙了蹙眉头,这么晚了,还会是谁呢?打开门,一阵风夹着闷热的潮气涌了进来,却是萧然。

  萧然穿着一条湖蓝色的裙子,称得肤色更加白皙,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散着,柔柔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一双略显茫然的莹眸中竟溢出点点轻愁,宛似一株幽兰,弱不禁风。

  “你……”文宇稍稍沉默了一会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萧然抬眼瞧着他,又想起那撕裂的半张签文……

  想是握得久了,待回到房中,才发现手中的半张签文已经给沁得有些湿了,打开一看,却只有用小篆写着的四个字:霸王别姬。

  对于出生于书香门第的萧然来说,霸王别姬的典故是再熟悉不过:垓下一战,四面楚歌声中,霸王饮剑楚帐,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虞姬和之:“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遂吻剑以报霸王待之之深情,霸王虽在垓下突围而出,但终自刎于乌江边,不愿过江东,是否也有一丝原因是因为虞姬已逝?景物依旧,人面全非,项羽,是英雄,亦是情痴。

  这签文只怕是下下签,文宇的签文不也是“前世孽缘前世债,今生无缘今生断”么?解签那阵,想是除了薇薇,这里面的意思三人都懂,既然文宇注定是和自己有缘无分,自己又何必再强求?况且文宇是薇薇的未婚夫,而自己是薇薇最信任的好朋友,又怎么可以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一任自己沉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下,这签文已经再次给自己指明了路,霸王别姬,文宇若是霸王,自己便是虞姬,是垓下的霸王和虞姬,是分别的霸王和虞姬,是从此不再见的霸王和虞姬,不论结果如何,霸王与虞姬毕竟相爱过,相守过,富贵过,也患难过,至于生与死与离别,那都是大事,是历史,是半点由不得人的,而自己和他,竟连这些也未曾留下,便是离别,萧然苦笑,真真是多情自古伤离别,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只是,不知道杨光手中的另外半张签文上写了些什么,是否还有柳暗花明的转圜之地呢?萧然紧紧地抱住了手臂,将头枕在胳膊弯里,那异样的柔情又丝丝地如藤蔓般蔓延上来,为什么?为什么?一向理智的自己为什么却总对这样的感情抱着幻想?无数次下定决心要有一个了断,却偏生害怕拒绝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宁愿就这样纠缠着,幻想着,期冀着……躲在自己构建的城堡里不愿意出来,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想到杨光,纠结的心头又平添了几份担忧,他究竟去哪了?杨光虽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全然不似如此没交代的人,在雾山的时候,就已然知道了,他就如同个红泥小火炉,看得见红焰的光,听得见哔呖剥落的声响,是可以在瑟瑟的寒夜里感受着细腻的热情,他也是很好很好的……

  闷热潮湿的空气压了进来,紧紧地箍在身上,逼得人几乎要发狂了,萧然再也无法忍受,爬了起来,一把推开门,带着湿气的夜风顿时让缺氧的大脑有些舒坦了,看着蓝森森的闪电下摇曳不止的垂柳,忍不住望向文宇的房间,却也还透着昏黄的灯光,他,竟也还没睡么?

  现下见到了,是的,见到了那滋滋在念的清隽的如雕刻般的脸庞,那幽若如寒潭般的眸子,可,又能怎样呢?算了,还是忘了吧,忘了吧,但……,总还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才能真真的断了自己的念头,就像这撕裂天空的闪电,彻底地撕裂这恼人的思念。

第67章:两情相知(一)
“我……睡不着,见你房中的灯还亮着,……打扰你了么?”

  文宇的目光落在萧然抚弄裙带的手上,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没,想是要这场雨过后才能安睡吧。”

  “哦”萧然低低地回应着,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开口问他,伸手抚着耳际狂乱飞舞的发丝,兀自怔怔地出神。

  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在狂风中轻颤,文宇心下不由生出一丝怜惜:“进来吧,外头风大,而且,”文宇顿了顿,接道,“我也有样东西……想给你。”

  “给我?”一颗心本彷佛在无边无际的海上漂浮着,文宇的话却犹若瞬间在灯塔上燃起的一点明灯,眸中莹跃出不解和期盼,脚下不由地跟着进来了。

  昏黄的壁灯浅浅地洒在房间里,在这样冷森的雷雨天竟奇异地熏出一抹暖色,萧然望着墙上的老式挂钟,脱口道:“原来已经12点这般晚了。”

  文宇瞧了一眼那挂钟,淡淡笑道:“那钟已经坏了,不过这会儿也差不多是凌晨了。”

  风寻着窗棱的缝隙依旧钻了进来,吹着帐上系着的风铃不住晃动,铃铃地发出无节奏的清铃的声音,萧然伸手抚过铺着红毡条的紫榆百龄小圆桌,抚过紫楠木的雕花大床,最后在床尾正对着的那一张老式的梳妆台前坐下,神情有些惘然的萧索:“不知道为什么,进到这间房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种隐隐的呼唤遥迢地传来……”

  倚在窗侧的文宇一震,手中的红绳竟自跌落了下来……

  萧然俯身拾起,抬起头,正迎上他漆黑若墨的瞳仁,不觉莞尔:“你什么时候带了这样的一根红绳?很漂亮。”

  从见到萧然第一眼起,就觉得她很特别,在C市那样的大都市是不缺美女的,若真要比五官的精致,薇薇都还要略胜一筹,可,不知为什么,萧然身上散发出一种遥远而又恍然的感觉,她就像从水墨画中走出的百合,带着灵异的神秘,特别是在得知她懂灵异之事之后,还有她做灵媒的姑婆,这种感觉更强烈了,现下,为什么她对这个房间也有这异样的感觉?

  梦中的那个女人无疑是媚云,难道她和媚云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可,如果如此,媚云为何还要将凤凰血玉镯子戴在萧然的手上?薇薇是最后一个,那萧然呢?媚云究竟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就算已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知道那个穿着喜服的怨灵是媚云,然又如何?眼前依旧是一团化不开的迷雾……我们究竟该如何做?该如何做才能彻底摆脱媚云的纠缠?

  萧然见文宇只怔怔地瞧着自己,却不言语,不觉颊带两抹绯霞,转过头去,嗔道:“我脸上有什么吗?你这般瞧着我?”

  文宇眼眸一敛,回过神来,也觉一丝窘然,含笑道:“没,只是我一时走了神,这根红绳是送你的。”

  “送我?”萧然愕然重复着,但转瞬一抹羞色便在颊间晕开:“谢谢,可好端端的为什么送东西给我?”

  文宇从萧然温湿的手心取过红绳,浅笑中带着一丝促狭的意味:“怎么?送东西偏生要有个理由吗?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吧。”

  只要是你送的,都好。可这句话太过暧昧,终究卡在喉间,没说出口,只柔顺地伸出手腕……

  “在红娘子庙等你们时买的,说是可以避邪,”文宇半跪着小心地将红绳系在萧然白皙的手腕上,凤凰嘴里垂下的丝绦在风中摇曳生姿,只是,他的声音渐渐失了玩笑的意味,微有沉意:“你还记得在清水镇,我曾单独要求和姑婆单独谈一会儿吗?”

  “恩,记得。那时觉得奇怪,不过你不说,我,也就没问了。”为什么此时会提到姑婆呢?萧然凝眸望着文宇,不解。

  文宇站起身来,又是一道森然的蓝色闪电,映染了半边的天空,接着便是几声沉闷的雷声,“我本是以为这事可不用再提,却没料想到竟会在傅家见到梦中的景象。” 。 想看书来

第68章:两情相知(二)
“梦中的景象?”萧然喃喃地重复着,更是不解。

  “是的,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一栋古旧的大宅院,冗长的走道,走道的尽头是一扇古旧的大门,暗红色的门漆上雕刻着两只凤凰,然后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黑暗中透出一点红色……渐渐近了,看清了,是一对红色的喜烛,似乎刚刚熄灭,还不断升起袅袅的白烟……红色的喜服,一个身穿喜服的新娘端坐在镜子前,头上盖着大红的喜帕。风一吹,吹起红红的喜帕……”

  风吹着窗外的树沙沙作响,文宇的声音竟似有一丝缥缈,瓮瓮地传入耳中,“自从离开C市后,我便再没做过这个梦了,然——没料想竟在傅家见到这梦中的屋子,摆设布置分毫不差,可,彷佛又有点什么不一样……”

  文宇拧着眉,思索着,可哪里不一样,却真是一点印象都没了。

  萧然伸手拿起台面上那把檀香木质梳子,是很好的檀香木,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沉香:“那个女人是媚云吧?但她是死在关家,怎么会出现在傅家的屋子里?而且……”萧然沉吟着:“这个梦境里竟流淌着一丝奇怪的暖意,感受不到丝毫媚云的怨气,我常想,……在媚云的身后一定也有段辛酸的故事吧,她就像陶瓷的汤壶,温润如玉的在脚头,里面的水渐渐冷去的时候,令人感到一阵温柔的惆怅。”

  文宇微微一怔,哑然地望着萧然。

  萧然别过头去,叹了口气:“你一定笑我傻了,她杀了那么多人,终归不是好人,……只是,对于媚云,我心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很了解她似的,她就像住在我心里的最深处,离开很久很久后……回来了。”

  又是几声雷声,沉闷却隐隐地近了,雨却依然还没下来……

  文宇的瞳仁里弥漫着一层不解:“你真是很奇怪的想法,不管她前世是如何的怨愤委屈,那都是前世的事了,总不该和后世纠结着,杀了许多无辜的人。”

  萧然梳着有些散乱的头发,低低道:“我知道,可……”不经意一瞥间,目光却被那红酸枝梳妆台的实木牢牢地挡了回来,顿时惊道:“这,这梳妆台的镜子……去哪了?

  萧然的话音似一声闷雷响在心间,文宇的目光迅间落在那雕花画凤的梳妆台上,是的,是的,难怪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梦中的新娘端坐在镜前,镜里映着那对红烛和新娘窈窕的身影……可,为什么会和梦中的景象不一样?更可怖的是,这梳妆台里嵌着的镜子去哪了?

  萧然握着梳子的手加重了力气,不安袭上心头,为何会独独缺了这面镜子?“我听姑婆说过,镜子本是种很阴、很寒冷的东西,本就是不该对着床摆放的,而且媚云是死在镜子前,很有可能镜子吸附了她的元灵,那么镜子也就吸附了她强大的怨气和诅咒,”萧然转过身,不自觉按上文宇的手:“这一切是不是暗示了什么?从你的梦里看,媚云是死在那间屋子里的,可为什么变成了傅家的屋子?梳妆台上的镜子去哪了?去哪了?”

  望着萧然焦灼而有些狂乱的神情,姑婆的话再次在耳边想起:如果见到梦境中的古屋,请照看好萧然。她刚刚还在为媚云而感伤,为什么镜子不见了,她就会变得如此恐慌?

  文宇轻拍着萧然有些冷颤的手背,安慰着:“想必是这梳妆台本就没有镜子,或者是镜子碎了,或者……总之,不过是一面镜子……”

  “不,不,不会这么简单,”萧然打断文宇的话,“在你的梦中,媚云是坐在镜子前,这面镜子就一定不是普通的镜子了,它就像那凤凰血玉镯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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